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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龙府”名称与地理位置问题研究综述

2014-03-29姜雅迪

长春师范大学学报 2014年1期
关键词:王城农安龙州

姜雅迪

(长春师范大学历史学院,吉林长春130032)

黄龙府历史问题是学术界反复讨论的悬案。早在19世纪末,由于史籍资料阙略,曾因东北初次修志而发生过“黄龙府之争”,最后各说各话、不了了之。二十世纪以来,在国内学术界,有关黄龙府的研究逐渐成为史学家关注的热点。

一、黄龙府的名称由来

农安古城历史悠久,几千年前就有古民族在这一地区生活,曾作为夫余国的后期王城——夫余城,渤海国的军事重镇——扶余府,直到辽朝才更名为黄龙府。金朝崛起后,黄龙府已经成为内地,军事上的作用降低。金朝为纪念金太祖完颜阿骨打顺利渡过松花江,曾于金熙宗天眷三年(1140年)将黄龙府降为州治,改名济州,后因与山东路济州重名,又改名隆州。关于黄龙府名称的由来,学者们各执一词,主要有如下几种说法:

其一,得名于辽太祖的黄龙下降传说。这种的说法在学术界得到了比较普遍的认可。据《辽史·太祖纪》和《辽史·地理志》记载,在辽太祖耶律阿保机去世时“紫黑气蔽天”、“黄龙缭绕”,辽遂改扶余府为黄龙府。陈相伟在其《黄龙府的历史地位和作用》一文中即引用上述两种史料,指出这即是黄龙府名称由来的全过程[1]。都兴智《辽金史研究》第三章“辽金历史地理研究”也赞同上述说法[2]。姜维东《耶律阿保机托神改制与黄龙府名称的由来》[3]从史源学角度探讨了辽太祖时期的诸种传说,认为黄龙府是因辽御用文人以辽太祖比拟黄帝,又与当地河流土名相结合而得名。总的来说,辽改扶余府为黄龙府与辽太祖在此地去世有关,但在是否有“黄龙缭绕”这一点上存在纷歧。

其二,因内迁渤海龙州居民而得名。这种说法见诸《吉林通志》,认为“黄龙府本渤海扶余府,与通州为渤海扶余城者,似属一处。但通州所属有扶余等县,乃扶余府旧县。黄龙府所属之富利、长平,乃渤海龙州旧县。以史文测之,盖太祖既破龙州,迁其民于扶余府东北境,亦设龙州,如南朝侨郡,故通州先名龙州,又改扶余府为黄龙府,属龙州。故黄龙府冠以龙州。及迁黄龙府于东北,乃初设龙州之地,故府所属反系龙州旧县,而通州自保宁置于扶余府旧城,故所属皆扶余旧县也。”[4]《吉林通志》的结论是建立在臆测基础上的,首先是混淆了黄龙府与通州建置的因果关系。其次是根据《辽史》在纪事上的混乱,猜测黄龙府龙州辖县皆自渤海上京龙州迁来。其实《辽史》没有明确记载渤海龙州的属县,也没有说扶余府改名是因迁置了龙州居民的缘故。其后,金毓黻《渤海国志长编》继承其说,将《辽史》所载黄龙府属县都说成是渤海龙州的属县。

其三,认为是建塔压龙脉而得名。“建塔压龙脉”这种传说始见于民国时所修《农安县志》。传唐朝李靖在今天农安县万金塔一带筑塔以压当地“龙脉”,“工初兴筑高三丈余,谓龙脉己走至今农安县西门外,故万金塔工停,而农安城西门外,塔成矣”。都亚辉《黄龙府的兴衰演变》[5]也肯定这种说法,认为建塔压龙脉即古城得名黄龙府的原因。但学界的共识认为,这种说法主要出于附会,可不置论。

其四,认为是以辽太祖射龙而得名。以洪皓《松漠纪闻》、叶隆礼《契丹国志》等书为代表,认为辽太祖在灭渤海之前射黄龙于其地,即将其地建为黄龙府。赵永春在《辽金时期的黄龙府》[6]一文中对这种说法进行了比较研究,将《松漠纪闻》关于耶律阿保机射龙之说与《契丹国志》、《纪异录》、《续夷坚志》的相关纪事内容进行对比,认为这种观点虽早于《辽史》,但并不可信。

其五,主张黄龙府在辽宁开原的学者们提出黄龙府得名于开原县附近的黄龙岗。据一些学者说,黄龙岗早在金代王寂的《辽东行部志》中就有了,是开原北部紫霞山的别名。清康熙十七年所修《开原县志》中“建置沿革”条云:“汉属夫余国,晋、隋因之。唐时渤海大氏取夫余地改为扶余府。辽时属龙州黄龙府。辽太祖征渤海还,至此,黄龙见,故名。”然考察其依据,则一半出于附会,一半出于民间传说。《开原县志》记载:“昔人以黄龙名开原者,盖开原老城北三里有山,一带纤眠绵远,委蛇起伏,东连巨巅,西抵辽河,俨如卧龙之状。”“此小山皆由黄土形成,故名‘黄龙冈’”。清代省级通志,皆参照各县上报的县志,故其说后为《嘉庆重修一统志》“盛京”部分所采纳,遂广为流传。迨至清末,此说方为人所怀疑,细绎史实,方知其误。

二、黄龙府在何处

20世纪,学界关于黄龙府究竟在哪里,发生过两次论争,这种争议都是因修撰东北方志而起,是介绍东北地区历史沿革时出现的。①在金毓黻等学者的努力下,确立了辽金黄龙府在吉林农安的观点。近年来,东北重修各地县志时也出现过这种争议,当时曾有许多种观点,都涉及到黄龙府的设置、迁徙问题。

(一)黄龙府在开原说

传统观点主张黄龙府在辽宁开原,这主要是沿袭明、清人的看法,元代曾将开元路治所由黄龙府迁徙至开元(今开原),所以《元一统志》对黄龙府的位置是比较明确的,认为在开元之东北、会宁府之西。②而《明实录》、明代《东夷考略》、清修《盛京通志》、《开原县志》等书都主张“黄龙府在开元”的说法。其余的一些关于黄龙府在辽宁的观点还有慕容氏和龙城说③、辽宁昌图说[7]等。这些观点或出于误会,或出于学者的推测。

(二)黄龙府在农安说

由于东北地方行政设置较晚,对于黄龙府的地理方位形成人云亦云的局面。农安设县前后,学者们一旦亲临东北,就推翻了以上那些纸上谈兵的见解。较早提出辽代黄龙府在今农安的著作是乾隆修《一统志》[8],其后,杨宾《柳边纪略》、曹廷杰《东三省舆地图说》、金毓黻《东北通史》和《农安县志序》都经过地理考察、文献考证、金石佐证从各个方面瓦解了传统观点,从而树立了黄龙府在吉林农安的观点。如今学界关于黄龙府方位的认识比较统一,即今吉林省农安县,学者们主要从文献与考古两个角度进行论证。

首先,很多学者从文献角度论证黄龙府即今吉林省农安县。二十世纪初,曹廷杰在《东三省舆地图说》[9]中认为《盛京通志》和《开原县志》关于黄龙府在开原的传统记载是错误的,其所在位置应为今吉林省农安县,金毓黻在《农安县志序》、《东北通史》[10]中也认为黄龙府在开原的说法是错误的。改革开放后,学者们对黄龙府地理位置的研究进一步深入,谭其骧主编的《中国历史地图集释文汇编·东北卷》[11]关于黄龙府的记述比较详细,肯定了黄龙府即今吉林省农安县城,认为通州即渤海扶余府。孙维新《几证黄龙府确在农安》[12]一文在总结前人的结论后也得出上述的观点。张修桂、赖青寿的《<辽史·地理志>汇释》[13]认为黄龙府即在今吉林省农安县。都亚辉在《黄龙府的兴衰演变》[5]中详细地考证了黄龙府发展的历史沿革,从渤海时期的黄龙府发展壮大,写到辽金时期黄龙府达到鼎盛,其发展变化一直在统一地域范围内,即今吉林省农安县。张福有、孙仁杰、迟勇的《夫余后期王城考兼说黄龙府》[14]中以辽代“黄龙府”的分期与定位为突破口,讨论了夫余后期王城在何地,从一个侧面肯定了黄龙府即今农安的观点。

其次,一些学者从考古的角度出发,论证了黄龙府即今吉林省农安县。在农安县及其周围也发现许多证明黄龙府在农安的辽代文物。如农安县城的辽塔;1970年、1972年相继在松原市境内发现的“利涉县印”(在原扶余县新城局公社)和“上京隆安劝农副使印”(原扶余县凤华公社);1982年在农安万金塔公社发现的有“济州县令贾”铭文的铜境。尤其是大金得胜陀颂碑和完颜娄室墓碑,都记有明确的黄龙府方位。陈相伟的《黄龙府的历史地位和作用》从考古学的角度出发,与文献资料相结合进行论述。在其文中有独立一节,题为“从考古发现看历代诸家对黄龙府考证”,其中概括了与“黄龙府故址即今农安县城”相悖的四种观点:“黄龙府即慕容氏和龙城”[15];“黄龙府故址,当在今柳条边外,昌图厅西北赫尔苏之北岸”[7];“今开原……是黄龙府故地也”[16];黄龙府,今按其地在今县(开原)界内”[17]。陈相伟认为这些观点均是在当时历史条件下的一孔之见,他根据自己1983年10月亲自勘测,并参阅大量考古资料,从农安古城之遗迹和遗物、四周之卫星城、方位和里距、考古最新发现及完颜娄室墓地与神道碑五个方面证实了黄龙府故址即今吉林省农安县。此外,刘红宇的《长春近郊的金代完颜娄室墓》[18]也从考古学角度证明了黄龙府就在今农安县境内。

(三)黄龙府在开元说的重现

这种观点已经被学者驳倒,但受旅游业利益的驱动,这种观点又重新出现。宁梦辰曾认为黄龙府的地理位置是有变化的,始建于开原,后迁农安。他在《黄龙府新考—— <静晤室日记>读后(上)》[19]一文中通过对金毓黻《静晤室日记》的研究,发现所记黄龙府治地址多达十五处,他从《盛京通志》出发,又根据《开原县志》中关于开原老城北三里有山名为黄龙岗的记载,并领悟到金毓黻对黄龙府地址的前后认识有所变化,最后得出黄龙府地址为:始建置于辽宁省开原县,后迁吉林省农安县。辽宁开原市在其城市宣传片《寻找黄龙府》中甚至将传说中的“锁龙桩”当作考古证据。

关于宁梦辰的这种说法,都兴智在其《辽金史研究》[2]中提出了不同的看法,他认为这种提法是不能成立的。都兴智在文中指出黄龙府在开原说并非宁梦辰首创,清修《盛京通志》、《开原县志》就主张此说。杨宾《柳边纪略》、曹廷杰《东三省舆地图说》、金毓黻《东北通史》和《农安县志序》均反对这种说法。只是宁梦辰在阅读金毓黻《静晤室日记》时产生了一些误解。他首先从《唐书》出发,认为古夫余城不在开原,之后又根据《五代史》证实石重贵并未到达黄龙府,进而否定了宁梦辰的说法,认为黄龙府只有农安一处。

三、黄龙府与扶余王城、高句丽扶余城及渤海扶余府的关系

对辽代黄龙府与夫余王城的关系,史学界一直争议不断。如能先理清辽代黄龙府与夫余王城的关系,则会事半功倍。因为在一般学者的学术逻辑中,夫余王城后来成为高句丽扶余城、渤海扶余府及辽代黄龙府。

(一)黄龙府与夫余后期都城的关系

对夫余后期王城的研究以日本学者为最早,尽管由政治倾向而产生许多主观臆测的观点,但为后来的深入研究奠定了基础。日本方面的观点主要有四:(1)在今浑江下游,古卒本扶余之地。(2)在今朝鲜咸镜南道的咸兴。(3)在今农安。(4)在今昌图四面城。这些观点中,前两说已为和田清所反驳。[20]

关于夫余的都城迁徙,尽管有不同的说法,但通常学者都主张二次迁徙说。认为夫余只有前后两个都城。关于前期都城主要有:(1)吉林市(主张在南城子者占多数[21],主张在龙潭山者占少数)说[4]。(2)农安说④。(3)辽宁西丰、吉林辽源中心说。(4)黑龙江阿城说[22]。后期都城主要有:(1)农安说⑤。学界通常持此观点,如薛虹《中国东北通史》谓夫余前期都城在吉林市南城子,后期都城在农安[23]。(2)辽宁西丰说⑥。(3)辽宁昌图四面城说[10]。(4)吉林柳河罗通山城说⑦。(5)吉林四平市⑧。(6)吉林长春宽城子古城说⑨,等。需要指出的是,日本学者池内宏提出三次迁徙说。

我们注意到,这些“迁徙说”都是立足于夫余成为东北地区霸主后的“迁徙”而言,夫余族是从内地一步步迁到东北的,其都城迁徙的次数肯定比较多,但无法一一落实。在夫余后期王城与高句丽扶余城、渤海扶余府的关系上,这些学者一般都承认三者在一地。

由于东北开发较晚,农安一带又是各民族的拉锯地区,导致这一地区易主频繁,相关的历史知识也没有得到稳定的传承,所以关于黄龙府的地理方位有一个较慢的澄清过程。

(二)黄龙府与高句丽扶余城的关系

早期的研究者认为高句丽的扶余城与渤海扶余府在同一地,也是高句丽千里长城的东北起点。这方面的论著有李健才《东北地区中部的边岗和延边长城》[24]、王健群《高句丽千里长城》[25]。《中国历史地图集释文汇编·东北卷》认为高句丽扶余城在今吉林省四平市西侧的一面城古城,依据是《太平寰宇记》所引用的《北蕃风俗记》:“渤海扶余府置于夫余故地,本夫余王城。高句丽灭夫余后,于其地置扶余城。唐高宗征高丽,薛仁贵拔扶余城,即此。后入于渤海,改扶余府。”[11]

后来,学者认识到唐征高句丽时,其行军路线不可能深入到今吉林农安一线,遂怀疑高句丽扶余城与渤海扶余府不在一处。但是,高句丽扶余城究竟应落实在哪里,仍旧是聚讼纷纭,有辽宁昌图说、吉林柳河说、辽宁西丰说。

也有特殊的观点存在,如李健才曾认为高句丽的扶余城即夫余初居鹿山时的前期王城[26],“唐代高丽千里长城东北端的高丽扶余城是指夫余后期王城,不是指高丽的扶余城”,以弥合史书所载高句丽长城里数与实际里数的矛盾。

(三)黄龙府与渤海扶余府的关系

大多数学者都认为辽黄龙府即渤海扶余府⑩。《中国历史地图集释文汇编·东北卷》认为渤海扶余府在今农安,并提出四条佐证,(1)农安距后汉第三玄菟城千里,距辽河海口千有余里,符合历史记载。(2)辽太祖行帐设于黄龙府西南二河之间,与农安西南为伊通河与新开河正相符;(3)辽景宗七年黄龙府废,城通州后之七年,定安国上表谓扶余又叛辽,适为废府别置通州城之缘由;(4)怀德、梨树间为怀远府地,不可能置扶余府[11]。而金毓黻先生则认为渤海扶余府与高句丽扶余城在一地,且从唐征高句丽、契丹征渤海的行军路线来考察,得出的结论是辽黄龙府为今吉林农安,渤海扶余府则在农安西南百余里外:“此今长春县之西南隅怀德、梨树等县地庶有当耳”[27]。后又在《东北通史》中说:“扶余城似在新城之北,当今昌图北四十里之四面城,渤海因以置扶余府,辽代因以置通州者也。”[10]

综上所述,学者们通常认为夫余后期王城、渤海扶余府、辽代黄龙府为一地,然而他们都忽略了《魏书》中所记载夫余灭亡后,高句丽将夫余王及遗民迁至境内的记载,这些夫余人在高句丽的安置地则应为高句丽扶余城,所以,高句丽扶余城与夫余王城、渤海扶余府、辽代黄龙府无涉。

[注 释]

①一些学者对此不了解,故含糊了之。如金性尧《清代笔祸录》之《触目惊心》条就说:“清人与金人同为女真种,入关前曾自称后金,黄龙府在今吉林或辽宁境内,即清人发祥地。”

②《辽东志·地理志》引《元一统志》,亦见辽海丛书《大元大一统志》辑本二,罗振玉刊本第35页。《大明一统志》亦从其说。

③此点率因晋末帝迁居黄龙府的相关记载而导致误会,如《契丹国记》载《晋出帝北迁记》“迁于黄龙府”的原注说:“即慕容氏和龙城也。”此注后为《旧五代史》的重辑本(中华书局点校本)所继承,遂为学人所周知。

④稻叶岩吉《增订满洲发达史》、金毓黻《东北通史》(上)、金毓黻《农安县志序》等均持此说。

⑤此说是主流观点,支持者甚众。如池内宏《夫余考》、佟冬《中国东北史》第一卷、李健才《夫余的疆域与王城》、武国勋《夫余王城新考》等。

⑥此说最早由李文信在其《辽宁史迹资料》(辽宁省博物馆内刊,1964年)中提出,但未做详细论证。其后,王绵厚在《东北古代夫余部的兴衰和王城变迁》(《辽海文物学刊》1990年第2期)、周向永在《西丰城子山山城始建年代再考》(《东北史地》2008年2期)等论文都在李文信的基础上作了进一步讨论。

⑦此说见王绵厚《高句丽古城研究》“扶余城”条。

⑧此说见《中国历史地图集释文汇编·东北卷》。

⑨此说见董玉瑛《宽城子初探》及王兆明《关于“宽城子”古城的初步探索》。

⑩支持这一观点的论著有李健才“夫余的疆域和王城”(《东北史地考略》第23页)、谭其骧《中国历史地图集释文汇编》等。

[1]陈相伟.黄龙府的历史地位和作用[J].长春文物,1988(3).

[2]都兴智.辽金史研究[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4.

[3]姜维东.耶律阿保机托神改制与黄龙府名称的由来[J].长春师范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1994(4).

[4]吉林通志:卷11:沿革志二[M].长春:吉林文史出版社,1986:192.

[5]都亚辉.黄龙府的兴衰演变[D].东北师范大学,2008.

[6]赵永春.辽金时期的黄龙府[J].北方文物,2001(1).

[7]张穆.蒙古游牧记:卷1郭尔罗斯条[M].山西:山西人民出版社,1991.

[8]大清一统志(乾隆):卷405:古迹:龙安条[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8.

[9]丛佩远,赵鸣歧.曹廷杰集[M].北京:中华书局,1985.

[10]金毓黻.东北通史[M].重庆:重庆五十年代出版社,1943.

[11]谭其骧.中国历史地图集释文汇编·东北卷[M].北京:中央民族学院出版社,1998.

[12]农安县志资料汇编第1辑[M].内部资料,1985.

[13]张修桂,赖青寿.《辽史·地理志》汇释[M].安徽:安徽教育出版社,2001.

[14]张福有,孙仁杰,迟勇.夫余后期王城考兼说黄龙府[J].东北史地,2011(2).

[15]契丹国志:卷3:太宗嗣圣皇帝下[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1985.

[16]大清一统志:卷39[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8.

[17]盛京通志:卷28[M].辽宁:辽海出版,1997.

[18]刘红宇.长春近郊的金代完颜娄室墓[J].北方文物,1986(4).

[19]宁梦辰.黄龙府新考—— 《静晤室日记》读后[J].辽宁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3(1).

[20]和田清.东亚史研究(满洲篇)[M]东京:东洋文库,1955:22,54.

[21]魏存成,张博泉.东北古代民族考古与疆域[M].长春:吉林大学出版社,1998:319.

[22]池内宏.夫余考,满鲜史研究,上世,第一册[M].东京:吉川弘文馆,1986.

[23]薛虹.中国东北通史:夫余族[M].长春:吉林文史出版社,1994:137.

[24]李健才.东北地区中部的边岗和延边长城[J].辽海文物学刊,1987(1).

[25]王健群.高句丽千里长城[J].博物馆研究,1987(3).

[26]李健才.再论唐代高丽的扶余城和千里长城[M]∥东北史地考略,吉林:吉林文史出版社2001,167.

[27]金毓黻.渤海国志长编:卷14:渤海扶余府考[M].长春:社会科学战线杂志社,19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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