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西的文化交融及其对民族团结的影响
2014-03-28张丽红
张丽红
广西壮族自治区是我国少数民族人口最多的自治区,“2012年末广西常住有少数民族人口1975万,其中壮族人口1680万,分别占自治区常住人口总数的38.8%和33%”。[1]时至今日,广西已成为中国民族团结、维护统一、维护稳定和民族关系“三个离不开”的模范,各族群众和衷共济、和睦相处、和谐发展是广西民族关系的基本特征。作为一个人口众多、经济欠发达的边疆民族地区,今天广西民族团结良好局面的形成,文化起着凝心聚力的作用。文化在广西各族“从‘徼外’走向统一,从冲突走向磨合、从磨合走向和解、从和解走向融合、从融合走向团结”,[2]从团结走向团结的模范的进程中发挥了核心的影响力。正是各民族厚重的文化积淀及彼此间持续不断的文化交融奠定了广西各民族大团结的文化基础和心理基础,文化交融是广西民族团结发展的重要推动力。
一、广西的各民族都有着厚重的文化积淀
目前,广西共有壮、汉、瑶、苗、侗、仫佬、毛南、回、京、彝、水、仡佬等12个世居民族,是“土”“客”长期交融的结果。“所谓‘土’即最早定居于广西的土著居民,主要是以壮侗语族各民族为主的各民族先民。所谓‘客’,即在历史上陆续迁入广西各地的居民。他们中有汉族,也有少数民族。”[3]23这些民族在形成和发展的过程中,都创造了光辉灿烂的文明,具有厚重的文化积淀。
(一)广西汉族文化的演变及形成
先秦时期,生活在广西的主要是百越民族。秦统一岭南后,派遣五十万军卒、贾人、逋逃者到岭南与百越人杂居,“发诸尝逋亡人、赘婿、贾人取陆梁地,为桂林、象郡、南海,以谪遣戌”,[4]“置桂林、南海、象郡,以谪徙民”,[5]并逐渐流布全境。到秦汉时期,广西已成为中国的一部分,“两广、越南地曰南越,秦、汉时皆入中国版图”,[6]陆续进入广西的汉族,与土著民族共同开发广西,教人耕稼,传播中原的思想学说和先进的耕种技术,比如犁耕技术取代了原来的刀耕火种,[7]对壮族先民的社会发展和开拓广西具有一定的影响。如东汉马援南征时,所到之处,通渠道,修城廓,废苛政,立规制;班师回朝时,留下一批将士,在两广衍生出众多的“马留人”。东汉末年,中原地区军阀混战,岭南却相对平静,直到东晋南朝,岭南没有受到北方战乱的影响,独自稳定发展,吸引了大量中原汉族移民。到唐宋时期,中央王朝在广西开展大规模屯田,“唐中宗景龙末年,王睃任桂州都督时‘开屯田数千倾’;唐德宗贞元年间,李云思任容州刺史时‘开置屯田四五百余倾,以足军食’;唐宪宗元和初年,韦丹任容州刺史时‘教民耕织……置屯田二十四所’”,[8]中原汉族迁移广西的脚步进一步加快。两宋时期,在经济重心南移的大背景下,中原人口移居广西一带的数量开始有所增多。到明清时期,汉族移居广西的人口大幅增长,“清嘉庆年间,汉族人口数量开始逐渐超过了少数民族”,[3]47汉人开始逐步大量占有土地,或在交通要道的城镇坐地经商,或从事手工业生产,成为稳定的居民,且在政治、经济和文化上逐渐取得支配地位,在广西的开发中逐步起主导作用。随着中央政府对广西掌控的程度逐渐加剧,中央王朝在广西采取的政策也对中原汉族移民广西成正比影响。如从秦汉时期至南宋时期,中央在广西一直实行形式上统治的宽松羁縻政策,这一时期汉族移民速度相对缓慢。到元明清时期,随着中央帝国势力的加强,实行管理较为严格的土司制度,特别是清雍正年间开始实施大规模的改土归流政策后,人口迁移速度也大幅度加剧,使明清时期成为中原汉族人口迁移广西最为重要的时期。
经过两千多年的交往,进入广西的汉族与当地土著少数民族形成了丰富深厚又独具一格的广西汉族文化。在广西汉族文化中,既保留着中原传统汉族文化的根基,也展现出其兼收并蓄的多元性和色彩性。如在种植文化上,以农业种植业为主;在宗教信仰上,崇尚祖宗崇拜;在思想理念上,认同儒家教化,宗族观念很强,几乎每村都有公共的祠堂;地域观念较强,同乡会馆遍布各地城镇;男尊女卑、宗嗣继承、多子多福等封建传统观念仍有较深刻影响;在婚姻关系上,通行一夫一妻制的父系家庭;在婚嫁习俗上,仍保留有唱叹(哭嫁)、闹洞房、回门寺传统仪式;在丧葬制度上,葬式多行二次葬,实行打斋、做道场、守灵、守孝、唱教、祭奠等葬仪;在节庆仪式上,逢节庆,喜舞狮、舞龙;主要节日有春节、二月八社、清明、端午、中元、中秋等,注重三朝、满月、百日、对岁,做寿等人生礼仪。总之,中原汉族文化经历了与广西土著文化二千多年的碰撞、磨合、融合与渗透,逐渐演变形成了主导人们物质精神生活的方方面面的广西汉族文化。
(二)广西少数民族文化的演变及形成
在广西11个世居少数民族中,有土著民族,也有外来民族。它们的本民族文化在广西文化的演变形成中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
1.以壮族为主体的土著民族文化的演变及形成
壮族、毛南族和仫佬族是广西的土著民族,由百越中的西瓯、骆越两个部落演变而来,因此迁移活动不多。[3]60他们世代耕种“骆田”,铸造铜鼓及其他青铜器,开拓广西。“商周青铜器上的铭文和先秦的史籍中,已出‘瓯’、‘仓吾’、‘百濮’等岭南的地名或部族名称。”[9]2壮族名称虽随代而改,秦汉至隋唐的西瓯、骆越、俚、蛮、僚、南宋的撞,元、明、清的獞,新中国成立初期的僮族和1965年后的壮族[10]实为一脉相承。而后经不断分化和重组,并整合其他一些民族成分,形成了今天的壮族。毛南族、仫佬族与壮族同源,其中毛南族是古僚人的一支,其他两个民族是于明代从僚中分化出来的,因此这四个少数民族文化的演变与形成也与壮族类似同步。自古以来,广西“四周高中间低”“有河流、道路、山谷与外界相连”[3]78的地理环境,既极大方便了外地居民迁入,也使广西以壮族为主体的土著居民思想开放,包容性强,善于吸收外来文化,并将之为己所用。在长期的历史演化中,以壮族土著为主体的少数民族与外来民族在政治、经济、教育、语言以及习俗上相互影响,在保持自主特征的前提下,以宽容的心态中和、融化其他民族文化,创造了以“那文化”(即稻作文化)为核心的大石铲文化、干栏文化、铜鼓文化、花山文化、歌圩文化、师公文化、壮语文化和布洛陀文化,形成了天为公、地为母的宇宙观、物我合一的自然观和重视实用的价值观。
2.其他少数民族文化的演变及形成
除了汉族和以壮族为主体的3个土著民族外,广西还有瑶、苗、侗、回、京、彝、水、仡佬等8个外来少数民族,他们与其他民族一起,在共同开发和建设广西的历程中,创造了自己的民族文化。这8个外来少数民族迁入广西的时间各不相同,瑶族是南北朝时期从湖南洞庭湖流域迁入广西;苗、侗族先民在隋唐至宋代时从贵州、湖南迁入;彝族为唐宋时期从四川与云南迁入;回族迁入广西始于元代;京族在明代从越南迁入;仡佬族于清乾隆早期从贵州迁入;水族于清末从贵州迁入。[3]40-60这些民族在长期的历史积累中,都以其特殊的方式与其所处的自然环境进行对话,耕耘着自然,保护着自己的家园,并在文明进程史上谱写着自己独特的篇章。他们与汉族一起,各民族不断进行着互相交往,共同开发和建设广西。虽然每个民族的文化都带有各自的民族意识,如壮族善长织锦,瑶族盛行跳舞,苗族喜欢佩带银饰,侗族善长建筑,京族会弹独弦琴等,但这些少数民族经过长期的历史交往,形成了大杂居、小聚居、杂错聚居的分布状态。他们共同生活在同一地域环境中,因此每个少数民族民族文化在带有地方特色的同时,也具备了广西民族文化的共性,逐渐形成了各有特点又相似的生产技术和耕作方法、饮食结构、语言文学、人生礼仪、宗教信仰、风俗习惯、思想观念、民族性格等。
二、广西的民族文化交融从未间断
“自从民族形成之后,文化往往以民族的形式出现”,[11]文化交融过程即民族交融的过程。自古以来,广西各民族之间在保持本民族文化特点的同时,相互影响,相互吸收,文化交融从未间断。
1.广西汉族与少数民族文化的交融及相互影响
从秦朝到元朝的约1500年时间里,中原王朝通过秦末南越王赵佗的“和集百越”、隋朝的“以其故俗治,毋赋税”、唐朝的“以夷制夷”、宋代的土官制度和元代的土司制度等一系列羁縻政策,日益加强对壮族地区的统治,汉人到岭南参与开发日渐增多,汉族文化逐渐传播开来。到清代雍正年间,实行“改土归流”政策,废除了延续长达1000多年的土官治理制度,由中央王朝直接委派官吏进行统治,进一步打破了广西地方的封闭、割据或半割据状态,汉族大量进入广西,各民族之间的通婚更加频繁,文化的同质性进一步增强。
壮族是广西人口最多的少数民族,汉族与壮族之间的关系对广西民族关系发展影响最大。汉、壮族文化的交融及相互影响主要表现为相互间的通婚,经济交往,生产技术和文化的相互学习与吸收。这种交融是双向的。一方面,南迁的汉族在与当地的壮族先民通婚并逐步融入汉族的同时,传入了先进的生产技术和生产工具。中原汉族儒家文化在岭南的传播并与越人文化相结合,有力地促进了越人社会的发展和越汉民族的交融。另一方面,壮族先民的文化对南迁的汉族文化也产生了影响,如壮族先民的水稻种植技术,造船技术和适合岭南自然环境居住的干栏建筑技术,为南迁的汉族人民所学习和吸收。[9]166岭南汉族也放弃了麦类的种植,接受了壮族祖先创造的稻作文化。如壮族最重要的节日之一“三月三”,可追溯到古代华夏族的上已节。这是在周代我国华夏族民间一个拔祸祈福的节日,随着文化的传播交融,从中原逐步影响到各少数民族地区。在汉族“上已节”风俗渐行渐远之际,壮族“三月三”却以其丰富而广泛的社会影响留存了下来。
2.广西11个土著民族之间文化的相互影响
在广西,12个世居民族之间呈现出大杂居、小聚居、交错居住的层层嵌套的多元格局,存在着千丝万缕的互补互存关系。在生产文化方面,各族共享以水稻种植为主要生存和发展方式的浓郁的稻作农耕文化。虽然壮族与瑶族、苗族的关系有细微区别,壮族善水田种植,瑶族和苗族善山地种植,但他们都属于稻作农耕文化范畴,在信仰方面,大多数民族包括壮族、苗族、侗族、瑶族、仫佬族、水族、毛南族等都信仰原始宗教,信仰万物有灵,崇拜自然神,祀奉祖先,追求本真。例如那坡县的彝族与壮族都有出于感恩的心理而祭树拜林的习俗;在语言体系上,壮语、侗语、仫佬语、水语、瑶语及苗语都同属于汉藏语系。其中壮族与布依族、侗族、仫佬、毛南、水族的关系更加密切,同属于汉藏语系的壮侗语族侗水语支;在生产生活习俗上,各族大同小异,都服色尚青,善于歌唱,如部分瑶族能编唱僮“欢”(歌),在歌圩上与壮人对歌以决高下;都居住于干栏建筑等,如河池、百色地区的布努瑶和当地壮人一样,居住干栏式房子。又如,都安的布努瑶、田林县的木柄瑶也和壮人一样视铜鼓为珍宝。桂西一些瑶族和壮族同样实行二次丧葬风俗;红水河流域的部分瑶族,有与壮族“不落夫家”的相同习俗;壮、侗、苗、瑶、汉等许多民族之间盛行认老同、打老庚、结同年这一虚拟血亲的结交习俗;河池的宜州、柳州的融水、三江等地各民族都有喝油茶、吃酸鱼、酸肉的饮食习惯等等。[12]在民间节庆、婚丧嫁娶、生产、游艺等方面,各族之间相互影响的事例数不胜数,形成了一个各具个性的多元一体的民族文化格局。
三、文化交融对广西民族团结的影响
人类文明史告诉我们,没有永恒的帝国和民族,但却有永恒的文化。文化不仅伴随着人类的起源而起源,同时也是各民族团结的基础,不同民族之间的文化交融对民族团结具有重要的影响。
1.文化交融是形成广西民族团结良好局面的重要基础
一直以来,在广西的民族关系中,各民族的团结、和睦是主流,但期间也不乏民族之间的冲突甚至战争。一方面,在中央王朝(中原汉族)与广西各民族之间,无论是秦始皇对岭南的统一战争,还是唐宋之前的羁縻怀柔政策,或是元明清时期的土司制度、改土归流政策,都包含着着征服与被征服、统治与被统治、压迫与被压迫的关系。另一方面,在广西各族之间,又存在着土地、经济等各种矛盾和冲突。“例如从秦兼并岭南到民国时期的2000多年里,壮族及其先民反抗统治阶级的民族压迫和阶级压迫的斗争从未间断,影响较大的有西汉末年王邯反王莽的斗争,东汉乌浒人起义,唐代‘西原’僚人黄乾曜起义,宋代区希范、侬智高起义,明代韦银豹起义、八寨起义,清代太平天国起义、辛亥革命前的会党运动和参加孙中山领导的多次起义,土地革命时期参加中国共产党领导的百色龙州起义等。”[13]凡此种种,都会造成广西各族间的民族心理隔阂。“直到新中国建立后,实行民族平等的团结政策,瑶与汉、壮民族的关系逐步得到缓和或改善,民族隔阂心理逐步平息。”[14]虽然千百年来广西各民族之间一直存在着民族心理隔阂乃至战争,但并不能阻碍广西各民族之间磨合、交融、团结的步伐。其深层次原因在于文化交融而造就的具有同态性和同质性的广西民族文化,成了潜移默化的消解或缓和民族矛盾的稀释剂,成了拉近、密切民族关系的粘合剂,成了维系民族团结、互相离不开的纽带。“民族斗争不是经常发生的事,不是年年月月天天都要发生的事,而民族间的经济文化交流和友好往来的事,却是年年月月天天都在到处进行的。”[15]
在广西各民族的交往史上,文化交融从未停止过。相同或相近的社会环境、自然环境、经济生产方式与生活方式,造就了同质性的宗教信仰和价值观念,有力地促进了各民族之间的和谐交融和文化认同,夯实了民族团结的基础。文化虽不具备政治力量和物质力量那种摧枯拉朽的爆发力,但由文化交融而衍生的文化认同却具有政治力量和物质力量难以匹敌的穿透力、持久力和凝聚力。金秀县《大瑶山团结公约》的制定就充分说明了这种力量。金秀县大瑶山地区存在着一种具有原始民主色彩的社会组织形式——石碑制。1951年8月28日,金秀瑶民自治区人民政府借鉴瑶族传统石牌制的影响力,通过召开代表大会、进行民主协商的方式,订立了《大瑶山团结公约》,各族代表在石牌前饮鸡血酒,共同宣誓。公约用具有原始色彩的民主理念取消了封建土地垄断特权,解决了大瑶山各民族间、瑶族内部因历史原因而产生的矛盾纠纷,促进了大瑶山各民族的平等与团结,使大瑶山社会生产得到前所未有的发展。正是因为在同态性和同质性的文化熏陶和浸染下,广西各民族之间理解、认同彼此的思想、意识、性格、情感和行为,形成了合而不分、和而不同、互助合作、多元一体的民族团结良好局面。
2.文化交融是维系广西民族团结的重要因素
广西各民族文化都有自己生长的土壤与环境,形成了自己的个性与特征。在历史发展的长河中,各民族都毫不例外地努力保持自己的传统文化,弘扬自己的优秀文化,与时俱进地创新和发展本民族的文化。由于历史是不断转换的,因而每一个民族的文化,都经历着不断筛选和相互学习、相互交融的过程。每个民族在创造新文化的过程中,也必然不断地吸收外来的文化。每个民族在不断接受外来文化影响的同时,经过不断的筛选、扬弃,整合出一种既是本民族的,又融入了其他民族因子的文化。例如,贺州市八步区都江盘古庙本是瑶族纪念和祭祀他们的始祖盘古大王盘瓠的场所,但每年盘王节时,人们从四面八方赶来参加,不仅有瑶族,还有壮族、汉族等民众,完全打破了民族间的界限。同样,三江侗族自治县的花炮节也是民族大团结的体现。花炮节最早是由汉文化唱主角,主要的表演是舞龙舞狮、唱桂戏和彩调,后又加入了侗戏,苗族、侗族的芦笙踩堂、侗族的多耶等少数民族风情文化,现在已形成了多民族的节日。同是三江侗族自治县的侗族百家宴,本是侗族族人的聚会,是族规民约制定、通过及实施的一种重要方式,是全族公共事业筹办的决定场合,但现在已经成为各民族之间、各乡村、山寨之间品美食、互沟通、学语言、增友谊的盛大聚会。类似这种的文化交融现象枚不胜举。正是在日益频繁的文化交流中,广西各民族文化互相吸纳,推陈出新,成为维系民族团结的重要因素。
3.文化交融是促进广西民族团结持续发展的重要动力
民族团结是一个动态的发展过程,永葆民族团结的模范贵在发展,文化交融恰好可以为它的持续发展提供源源不断的动力支持。一方面,民族文化是社会变革的内燃机,对社会变革具有先导和推动作用。另一方面,民族文化是社会形态的调控器,是保证社会稳定和协调发展的重要力量。纵观古今,广西尽管也曾发生过一些局部的民族矛盾和民族冲突,但从未出现过一个民族与另一个民族的持久对抗和仇杀,各民族之间长期保持密切联系。广西民族文化发展的过程就是民族团结的过程,民族团结与文化交融的发展息息相关。凡是民族文化大发展大繁荣时期,必定伴随着民族团结的大发展。新中国成立以来,党的民族政策更加重视发展民族文化,加大对民族文化的保护、挖掘力度,培养民族文化人才,培育和扶持民族文化品牌,促进民族文化交流。伴随着民族文化的大发展大繁荣和民族文化交融的不断深化,广西平等、团 结、互助、和谐的社会主义新型民族关系将不断得到巩固加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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