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放出版期刊遴选的挑战与指南

■陆彩女 张晓林 李 麟

1）中国科学院文献情报中心，北京中关村北四环西路33号 100190，lucn@mail.las.ac.cn

2）中国科学院大学北京 100049

1 开放出版期刊遴选的挑战

开放出版期刊迅猛发展，据开放获取期刊登记系统（Directory of Open Access Journals，DOAJ）统计［1］，截止2014年9月，全球已有10008种开放出版期刊。但开放出版期刊快速发展的同时也带来了新的挑战。2013年10月《科学》（Science）发表了一份卧底调查，发现许多开放出版期刊缺乏严格的论文质量审查［2］。尽管这个调查没有同时针对订购型期刊进行对照调查，尽管多数开放出版期刊具有可靠的同行评议机制，但它也凸现了欺诈型期刊（Predatory Journals）的问题。

欺诈型期刊，又叫掠夺性期刊，指那些假借开放出版名义、为收取论文处理费（Article processing charge，APC）而采用多种欺诈手段、有意放弃质量控制的期刊。美国科罗拉多大学图书馆馆员Jeffrey Beall首先系统调查和揭发了这类期刊和出版社，并通过他自己的网站一直保持对它们的监控［3］。这类期刊不进行真实和认真的同行评议，往往事先隐瞒收取APC，在作者投稿后迅速录用并索要APC；骗请学者作为作者或者编委会成员，编列虚假的编委会和评审专家名单，恶意模仿知名期刊刊名和网站内容结构等。

需要指出，订购型期刊和“有声望的出版社”同样也存在质量控制问题。2012年《美国科学院院刊》（PNAS）发表了对PubMed Central中被撤销论文的分析文章［4］，指出被撤销论文的主要原因是学术不端，其中相当数量的文章来自具有高影响因子的订购型期刊。 2012 年《自然》（Nature）报道［5］，在53篇“地标性”癌症研究论文中，能重复验证的只有6篇，而这53篇论文多发表在高影响因子订购型期刊上。2014年2月，《自然》报道［6］，法国科学家发现两家知名出版社的30种订购型会议录中有大约120篇由计算机编造的虚假论文（这些论文后来被撤销）。

不过，欺诈型期刊的问题确实是现实和严重的。由于多数资助机构（含科研教育机构，下同）已经允许作者使用项目经费支付APC，而且越来越多的资助机构开始直接向作者资助APC，无论为提高研究论文质量、还是为避免公共资金浪费，这些机构都有责任防止自己和作者被欺骗。这些机构往往提出期刊遴选标准或欺诈型期刊识别指南，或利用业界的相应标准，帮助作者遴选期刊和辨别欺诈行为。本文首先对业界的相关原则、准则、标准等进行总结分析，然后归纳开放出版期刊遴选的指南，希望对科研人员选择开放出版期刊提供帮助。

2 国际出版界提出的期刊最佳实践标准

国际上提出的涉及开放出版期刊遴选的原则、准则和标准，能够提供期刊出版最佳实践标准的基本框架。它们包括：（1）国际开放学术出版商协会（OASPA）、出版道德委员会（COPE）、开放获取期刊登记系统（DOAJ）和世界医学编辑协会（WAME）联合发布的《学术出版的透明性原则与最佳实践》［7］；（2）出版道德委员会（COPE）发布的期刊出版社行为准则［8］；（3）国际科学技术医学出版商协会（STM协会）提出的会员行为准则［9］；（4）国际开放获取学术出版商协会（OASPA）发布的会员出版社行为准则［10］；（5）国际开放获取学术出版社协会（OASPA）提出的期刊出版商会员标准［11］；（6）国际开放获取期刊登记系统（DOAJ）提出的期刊入选标准［12］，以及DOAJ于2013年6月提出OA期刊选择标准草案［13］（作为OA期刊在 DOAJ的更为严格条件①注：该标准在征求意见中，许多人认为它提出的必须在SHERPA/RoMEO系统登记和必须向DOAJ提供论文元数据的要求并不合理。而且，一些人认为要求它关于期刊必须允许论文内容重用的要求可能过严。）；（7）Nature在2013年3月27日发表的D.Butler文章《对期刊的调查：出版的黑暗面》中提出的识别信誉良好出版商的须知清单［14］。我们对这些原则、准则和标准归纳如表1。

由表1可知，国际期刊出版界在多个方面对开放出版期刊乃至所有期刊提供了行为准则，包括：（1）具备严谨的同行评审机制；（2）公开编委、编辑的全面信息；（3）期刊名称应不易混淆，不可在期刊来源或与其他方关系上误导作者和读者；（4）出版费收取机制透明并事先说明；（5）明确阐述论文著作权归属及使用许可政策；（6）期刊及其网站内容公开、透明、质量较高；（7）营销活动应恰当、目标明确、不造成侵扰；（8）注意发现和协助处理学术不端行为。

3 欺诈型期刊的特点总结与识别指南

市场从来就不缺少欺诈，而且欺诈手段日趋“专业化”，往往隐蔽、复杂、多变，这对于不了解期刊出版专业、不熟悉科研和出版道德、缺乏时间精力的人们，确实带来了很大挑战。当然，抵制欺诈，需要从根本上了解学术期刊出版的正常合规行为方式，对偏离“常规”者保持警惕和尽责审查。同时，人们试图揭发和总结欺诈型期刊的典型行为。美国科罗拉多大学的Jeffrey Beall在“欺诈型期刊”网站上跟踪了那些具有高度欺诈的嫌疑者［4］，并总结了欺诈型期刊“负面”行为清单。

3.1 欺诈型期刊的主要特点与表现② 注：本文3.1部分的多数案例来自Jeffrey Beall的“欺诈型期刊”网站。

欺诈型期刊没有严格的同行评议。许多欺诈型期刊都是典型的一人承担几种甚至数十种期刊的编辑工作，没有同行评议专家（或虚构专家队伍），从作者投稿到被录用的时间“短得不合理”。例如，一位苏丹作者在2014年9月10日投稿至Sci-Afric Journal of Scientific Issues，Research and Essays，9月16日就收到录用通知，并要求支付APC［15］，而且没有任何评审和修改意见。有些期刊明显套用同行评议模板，同行评议报告多使用简单“是/否”或数字标度［16］，只有很少数论文被要求做小的改动，并且评议文字多是表扬、赞赏。有些期刊要求作者提供评审专家，例如African Journal of Business Management和European Scientific Institute的系列期刊［18］。 此时，有些作者会提交伪造的专家作为评审专家并自行为其注册电子邮箱，这些假评审专家不出意外地会对论文大加赞赏。最近，台湾屏东教育大学陈震远因虚构同行评议专家被（来自老牌出版社Sage的）Journal of Vibration and Control撤销60篇论文，也说明这不是小范围的问题［19］。还有一些期刊承诺“快得不合理”的评审过程，例如BioMed Research承诺10天内完成从投稿到在线出版［20］，European Scientific Institute的期刊同行评议只有一周［21］。

恶意邀请或骗请作者或者编委。欺诈型期刊为了吸引更多受害者，通常会在正规期刊或出版商或其他公开渠道收集作者和编辑的邮箱地址，向他们发送征稿或邀请作为编委会成员的垃圾邮件。有些欺诈型期刊为了吸引作者投稿，例如Journals Club&Co.出版的10种期刊，声称可以帮助作者提升其H指数［22］。有的欺诈型出版商采取更极端的方法，以金钱奖励为手段吸引作者投稿以及吸引学者成为其编委会成员，例如 Spring-City Culture International Group在给潜在作者的征稿邮件中说“只要论文得到评审专家的赏识，作者会得到1000至10000美元的奖励”［23］。一些欺诈型期刊也组建“真实”的编委会，但仅仅作为门面，不让专家参与论文评审，例如由 Scientific Research出版的Advances in Anthropology，结果在连续出现违反科学道德行为后，前任主编和编委会集体辞职［24］。

隐藏或伪造关键信息。一些出版社一次出版涉及广泛领域的众多期刊，但要么不给出出版者的真实信息，要么通过复杂关系隐藏真实的运行机制。例如，JSci Med Central出版36种期刊，给出两个美国地址，但这两个地址都是虚假的，实际的出版者在印度，而且同时可能还运营着另外一家具有高度欺诈嫌疑的出版社［25］。Academic Research一启动就同时出版了覆盖几乎所有科技领域的96种期刊［26］，运营地址却藏在尼日利亚的一个购物区的铺面。 又如 Scientific Research Publishing（SCRIP），出版多个学科的200多种期刊，在美国特拉华州注册，“主要运营地址”在中国湖北武汉，通信联系地址是美国加州，出版者还说这样做的目的是保证它在哪些地方做哪些事的“法律自由”［27］。许多这类期刊伪造影响因子［28］，这些影响因子称为所谓UIF（Universal Impact Factor）或 SJIF（Scientific Journal Impact Factor），甚至有一家 Directory of Indexing and Impact Factors公司，只要交50美元费用，可以为任何期刊计算出影响因子。例如，一个在2014年刚出版的美国期刊名称为Integrated Journal of British（却是在印度出版），号称自己的影响因子为3.3275（由Universal Impact Factor授予）［29］。

模仿合法期刊、假冒与其他机构的关系、伪造期刊网站。许多欺诈型期刊以别的期刊网站为模板，伪装成合法的学术期刊网站误导作者。例如，有人彻底伪造了一个与西班牙学术期刊Afinidad一模一样的网站（只是网址不同），以Afinidad的名义征稿发文［30］。Jeffrey Beall给出了一个被欺诈者伪装的期刊名称及伪装者名单［31］。BioMed Research出版21 种期刊，网站外观模仿 BioMed Central［32］。有些欺诈型出版商模仿别的会议网站，例如WASET（“全球科学、工程和技术协会”）宣称组织一次关于教育数据挖掘的国际会议，有意在会议主题和名称与正式的国际教育数据挖掘协会学术协会组织的会议一样［33］。这类会议组织者往往每年组织数十个主题非常广泛而各自不同的会议，往往在同一时间、同一城市举办多个会议，收录论文没有真实的质量审查、不管是否与会议主题相关。有研究者总结［34］以合法期刊为模板伪造虚假期刊网站的步骤：（1）尽量选择那些受人尊重但不知名的期刊，这些期刊被WOS收录、有不十分高的影响因子、可能没有网站；（2）匿名注册以.com和.org结尾的域名，编委会中滥用知名编辑姓名，伪造影响因子，乱用未被证实的机构名称（例如国际XX协会等），假称别的机构是其资助者或出版商。即使这样，多数欺诈型期刊的网站质量很差，不给出具体的联系信息，链接多为死链，大量拼写错误等。例如，ClinMed International Library号称出版16种医学开放期刊，网站内容似乎是用翻译软件直接翻译的［35］。有些欺诈型出版商打着与自己没有任何关系的正规组织（期刊、协会、机构等）的名号招摇撞骗，包括在征稿邮件中使用这些组织的名称、网站，或在期刊封面上使用这些正规组织的标志或LOGO、套用这些组织的人员编撰虚假的编委会名单。例如，Sprint Journals出版107种期刊，征稿邮件中称自己来源是“Elsevier/Sprint Journals Publishers”，在部分期刊封面上明显带有 Elsevier的 LOGO［36］。

3.2 欺诈型期刊的预警信号

D.Butler在前述的文章《对期刊的调查：出版的黑暗面》中提出，选择投稿期刊时就像人们在正常市场购物一样，要尽责调查，提高对复杂市场及其欺诈行为的警惕，并为自己的选择行为负责。Jeffrey Beall也在2012年发布了欺诈型期刊识别标准［37］，提出作者要依据业界有关标准进行判断，必要时应联系出版商，浏览作者所写的与出版商打交道的经历。其实，识别标准主要是提出预警现象，并非一有某个现象就是欺诈型期刊，但如果发现这些现象（特别是多种现象同时存在），应进一步调查；已知这些现象仍然“热心投稿”，已涉嫌学术不端。本文建议作者首先查询Jeffrey Beall网站上列出的嫌疑出版社和期刊。

这里简要总结Jeffrey Beall的预警识别标准（感兴趣读者应阅读详细标准）：

编辑和人员：期刊拥有者既是出版社又是编辑；没有正式的编辑、评审委员会；未列出编委会、编辑部人员、评委等的任何学术信息及其准确完整的机构与联系地址；编辑或评委没有相关的学术专长；两个或多个期刊的编辑委员会重复；编委会成员很少；虚构编辑委员会；未经学者知晓或允许就将其列入编委会名单；编委会成员中没有人发表过期刊论文。

商业管理：缺乏操作透明度；大批期刊同时开始运营；未提供或隐藏收费信息。期刊名称与期刊使命不一致；期刊名称没有反映期刊真实来源（例如，名称是“加拿大”或“瑞士”但与加拿大或瑞士没有任何关系）；假称有影响因子、或使用编造的评价指标；邀请无专业资格的人进行同行评议；假称内容被合法文摘、索引或专业化非文摘索引系统中收录；缺乏阻止学术不端行为措施；频繁出现学术不端行为；要求作者推荐评审专家并缺乏对所推荐专家的审查；几乎所有人员使用免费邮件系统；使用垃圾邮件征稿；虚假使用“网络”、“中心”、“协会”、“研究所”等名字；虚假链接无直接关系的其他机构；网站质量低劣。

质量管理方面：很少或几乎没有审稿；同时出版涉及非常多领域的不同期刊；出版名称特别宏大的期刊；期刊跨越两个或更多通常不太相关的领域；出版与学术无关的论文，例如外行或明显伪科学的论文；发文内容过于宽泛；从其他出版商那里一字不差（或很少改动）地复制“作者指南”等各种政策文件；投稿时就要求转让版权；不在论文页面声明使用许可，或不使用通用的许可协议；没有论文更正、撤销政策；承诺不合理的迅速出版周期；不使用ISSN号、DOI号或不当使用这些号码。

4 遴选开放出版期刊的建议指南

选择发表论文的期刊本质上是作者的学术自由和责任，根本上要依据期刊的学术声誉和期刊出版的合规行为。不过，由于资助学术论文开放出版逐步成为科研资助机构的重要政策和实践［38］，资助机构应该提出遴选标准，帮助作者选择真正开放获取、具有严谨质量控制、APC价格透明合理、权益管理规范的学术期刊。而且，资助机构有责任推进学术信息交流体系的健康发展，支持公共资助科研成果被全社会充分利用，所以还可提出期刊需要向作者、作者机构和资助机构提供的优良服务，通过对市场的引导，逐步规范市场行为。为此，我们建议如下标准，只有符合以下要求的开放出版学术期刊才可接受APC资助。

4.1 对开放获取的要求

论文实时开放共享并明确标识开放获取状态。如果是全开放出版期刊，期刊所有学术内容都应在出版时立即通过期刊网站开放获取（供所有人免费下载、传播、保存和阅读，下同）；如果是复合开放出版期刊发表的开放论文，这些论文应在出版时立即通过期刊网站开放获取。期刊应在期刊网站、卷期目次、检索列表和论文页面说明论文的开放状态。

作者和读者应享有著作权和开放使用权。如果是支付APC后的开放出版论文（包括全开放出版期刊和复合出版期刊的开放论文），作者保留著作权，支持作者在个人网站、机构网站或领域网站上上传和传播论文的最终发表版。期刊应在作者投稿时明确告知作者的这些权利。期刊应采用CC协议定义开放论文的使用许可，在论文所有版本注明许可条款。期刊应尽可能地支持论文全文内容与论文元数据的再利用，应尽可能支持辅助资料和参考文献元数据等的再利用。

4.2 对质量控制的要求

期刊应具备可靠的质量控制机制。期刊应采用同行评议机制，建立公开、详细、完整的投稿指南、学术伦理要求、各类论文格式指南、评审检查要点清单、同行评议流程、同行评议投诉机制等。

期刊应具备专业化的编审力量。期刊应建立由期刊涉及专业领域的专家组成的编委会和同行评审专家队伍。期刊应公开、完整、准确提供编委会、编辑部、主编、学术编辑、同行评审专家的信息（包括其所属机构）并及时更新。

期刊应遵循行业的通用标准。期刊应明确遵守行业认可的行为准则、操作规范、最佳实践指南等，应在期刊网站上给出与这些行为准则的有效链接。除新办期刊外，期刊一般应是具有资格审查机制和行业认可的主要行业团体的成员。

期刊应如实反映被专业文摘索引收录的情况。除新办期刊，期刊应被具有质量审查的行业认可的主要文摘索引工具收录。期刊应如实提供准确的收录信息并及时更新收录变化。期刊所公布的影响力指标必须来自业界认可的可靠来源。

期刊应建立针对学术不端行为及利益冲突的控制机制。期刊应建立和公布关于识别、调查和处理学术不端行为的明确政策、责任机制和工作流程，建立并公布关于识别、调查、处理和发布作者、评审专家、期刊存在的可能利益冲突的明确政策、责任机制和工作流程。期刊应公布出现的不端行为及其处理措施。

4.3 对期刊APC价格机制的要求

期刊APC价格和收费行为必须透明。期刊应在网站上提供公开、详细、完整的APC价格体系；期刊应在征稿时或作者投稿时明确告知收取APC并指向详细信息；应保证同行评议不受是否收取APC的影响，应保证基础APC费用不与可选择增值服务费用绑定。APC收取过程应严格遵守市场通用的规则和流程。

期刊APC价格水平应该合理。期刊APC定价应该与期刊审稿、编辑、出版的合理费用相适应，应该与期刊质量水平相吻合，应该与实际经营地区的合理的期刊出版劳动生产率水平相一致。期刊应尽量提供透明的开支与定价信息。期刊应支持资助机构收集、分析和发表期刊APC数据。

期刊应允许特殊情况下的APC减免。期刊应允许特殊情况下（例如作者来自贫穷国家或资金严重不足领域）对作者允许减免 APC，应公布减免APC条件。

复合期刊应提供防止双重收费的透明措施。复合期刊应公布期刊开放论文的比例数据，建立合理的订购经费扣减措施，及时根据开放论文比例调整扣减额度，并公开发布这些数据和措施。

期刊应对集团资助者提供APC优惠。为鼓励资助机构和教育科研机构集团资助自己作者发表开放论文，期刊应对集团资助者提供合理的APC折扣。

4.4 对期刊服务的要求

长期保存。期刊出版社应支持中国公立图书馆对自己订购期刊数据库实现本土化长期保存，支持保存机构在双方认可的触发事件时向订购者提供公共服务。

作者自存储。期刊出版社应允许作者在本出版社订购期刊发表的论文在作者机构知识库开放存储，并遵循资助机构或作者机构规定的开放时滞期。

自动推送服务。期刊出版社应向作者机构和资助机构自动推送作者在自己订购期刊和开放期刊发表论文的合适版本，帮助作者顺利履行其开放获取义务。

论文编辑与APC支付服务。期刊应对作者提供优质便利的论文评审、编辑服务，向作者或APC资助者提供便利和无附加开支的APC支付服务及审计服务。

提供论文层面计量服务。期刊应尽量向作者机构和资助机构提供其作者投稿、发表和浏览下载统计。

4.5 对期刊诚信度的要求

无不诚信记录。期刊应没有严重的不诚信记录。期刊没有被包括在Jeffrey Beall提供的欺诈型期刊列表中；近期没有严重的不尽责管理行为；近期没有超常规的学术不端行为和稿件撤销案例等，也没有鼓励不端行为、或故意允许不端行为发生；近期没有严重的不合理营销活动记录。

识别、协助处理和公布研究不端行为。期刊应积极采取合理措施识别并拒绝出版有明显研究不端行为和有重大研究瑕疵的论文；期刊在知晓相关的不端行为指控时应积极依照相关指南处理这些指控，积极协助资助机构、作者机构和监管机构调查处理有不端嫌疑的作品。

1 DOAJ.http：//doaj.org/

2 Bohannon J.Who's afraid of peer review？ Science， 2013， 342（6154）： 60-65

3 Jeffrey Beall.Scholarly Open Access.http：//scholarlyoa.com/

4 Ferric C.Fang，et.al.Misconduct accounts for the majority of retracted scientific publications， PNAS， 2013， 110（3）.http：//www.pnas.org/content/109/42/17028.full

5 CGlenn Begley，Lee M Ellis.Drug development： Raise standards for preclinical cancer research.Nature，483，531-533 （29 March 2012）

6 Publishers withdraw more than 120 gibberish papers.http：//www.nature.com/news/publishers-withdraw-more-than-120-gibberishpapers-1.14763

7 Principles of Transparency and Best Practice in Scholarly Publishing.http：//oaspa.org/principles-of-transparency-and-bestpractice-in-scholarly-publishing/

8 COPE-Code of Conduct for Journals Publishers.http：//publicationethics.org/files/Code%20of%20conduct%20 for%20publishers%20FINAL_1.pdf

9 STM-Code of Conduct.http：//www.stm-assoc.org/code-ofconduct/

10 OASPA-Code of Conduct.http：//oaspa.org/membership/code-ofconduct/

11 Membership Criteria.http：//oaspa.org/membership/membershipcriteria/

12 DOAJSelection Criteria.http：//doaj.org/about criteria

13 DOAJ announces new selection criteria.http：//www.researchinformation.info/news/news_story.php？news_id=1276

14 Butler D.Investigating journals：The dark side of publishing.Nature， 2013， 495（7442）： 433-435.http：//www.nature.com/news/investigating-journals-the-dark-side-of-publishing-1.12666

15 Sudanese Researcher Falls Victim to Questionable Publisher.http：//scholarlyoa.com/2014/09/23/sudanese-researcher-fallsvictim-to-questionable-publisher/

16 Peer Review Reports from Questionable Publishers：Three Examples.http：//scholarlyoa.com/2014/07/17/peer-reviewreports-from-questionable-publishers-three-examples/

17 The Continuing Story of the African Journal of Business Management. http：//scholarlyoa. com/2012/01/15/thecontinuing-story-of-the-african-journal-of-business-management/

18 European Journals Added to List.http：//scholarlyoa.com/2014/05/29/european-journals-added-to-list/

19 台湾学者60篇论文被JVC杂志一次性撤回.http：//blog.sciencenet.cn/blog-41174-810910.html

20 New Predatory Publisher Copies Look and Feel of BioMed Centra.http：//scholarlyoa.com/2014/09/11/new-predatory-publishercopies-look-and-feel-of-biomed-central/

21 European Journals Added to List.http：//scholarlyoa.com/2014/05/29/european-journals-added-to-list/

22 Welcome to Journals Club ！ http：//scholarlyoa.com/2014/09/02/welcome-to-journals-club/

23 New Open-Access Publisher Offers Financial Incentives to Authors and Editors.http：//scholarlyoa.com/2014/08/12/new-openaccess-publisher-offers-financial-incentives-to-authors-and-editors/

24 An Editorial Board Mass-Resignation-from an Open-Access Journal.http：//scholarlyoa.com/2014/10/02/an-editorial-board-massresignation-from-an-open-access-journal/

25 Real Location of JSciMed Central Revealed.http：//scholarlyoa.com/2014/06/24/real-location-of-jscimed-central-revealed/

26 Another OA Publisher Launches with 96 New Journals.http：//scholarlyoa.com/2014/09/18/another-oa-publisher-launches-with-96-new-journals/

27 About SCIRP.http：//www.scirp.org/AboutUs/Index.aspx

28 Impact Factor Confusion：Spam Emails Mislead Researchers.http：//scholarlyoa. com/2014/05/20/impact-factor-confusionspam-emails-mislead-researchers/

29 Ridiculous OA Journal Launches with Ridiculous Title.http：//scholarlyoa.com/2014/10/09/ridiculous-oa-journal-launches-withridiculous-title/

30 Spanish Journal Latest Victim of Journal Hijacking.http：//scholarlyoa. com/2014/05/22/spanish-journal-latest-victim-ofjournal-hijacking/

31 Hijacked Journals.http：//scholarlyoa.com/other-pages/hijackedjournals/

32 New Predatory Publisher Copies Look and Feel of BioMed Central.http：//scholarlyoa.com/2014/09/11/new-predatory-publishercopies-look-and-feel-of-biomed-central/

33 Predatory Publisher Organizes Conference Using Same Name as Legitimate Conference.http：//scholarlyoa.com/2014/08/28/predatory-publisher-organizes-conference-using-same-name-aslegitimate-conference/

34 Jalalian M，Mahboobi H.Hijacked Journals and Predatory Publishers.Walailak Journal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WJST），2014， 11（5）： 389-394

35 Open-Access Publisher Sends Extremely Annoying Spam Email.http：//scholarlyoa.com/2014/09/09/open-access-publisher-sendsextremely-annoying-spam-emails

36 New OA Publisher Launches with 107 Journals，Fakes Association with Elsevier.http：//scholarlyoa.com/2014/08/26/new-oapublisher-launches-with-107-journals-fakes-association-withelsevier/

37 Jeffrey Beall.Criteria for determining predatory open access publishers.http：//scholarlyoa.com/2012/11/30/criteria-fordetermining-predatory-open-access-publishers-2nd-edition/

38 张晓林，李麟.资助学术论文开放出版的挑战和政策建议，中国科技期刊研究，2014，25（9）：1093-10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