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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危儿早期健康综合管理模式研究

2014-03-20郑莉彦李炳芬

中国实用乡村医生杂志 2014年10期
关键词:商数危儿均值

郑莉彦 李炳芬 郑 颖 侯 丹

(1.中国人民解放军第202医院妇产科,沈阳 110003;2.沈阳军区总院北陵临床部)

・妇幼保健・

高危儿早期健康综合管理模式研究

郑莉彦1李炳芬1郑 颖2侯 丹1

(1.中国人民解放军第202医院妇产科,沈阳 110003;2.沈阳军区总院北陵临床部)

目的 探讨高危儿早期健康综合管理模式的可行性,有效整合各类社会资源,为建立系统、高效、简洁、可实施性强的高危儿管理模式提供对策建议。方法 对2011年7月—2012年6月出生的新生儿进行高危因素调查,纳入200名高危新生儿和200名非高危新生儿,分别采取随机分组原则划分为高危干预组、高危对照组、正常干预组和正常组,根据各组别拟定干预方案进行为期1年的跟踪管理,通过SWOT分析法,从婴儿BMI、综合及分项发育商数、神经运动发育异常比例方面,分析高危儿不同干预管理方式对高危儿发展的影响。结果 高危干预组与高危对照组及正常干预组与正常组比较,BMI均值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P<0.05);高危儿组和正常儿组分别比较,综合发展商数均值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P<0.05);高危干预组与高危对照组肌张力异常率比较,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P<0.05);高危干预组与高危对照组比较,运动发育异常率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P<0.05)。结论 高危儿早期健康综合管理体系的建立,实现了高危儿管理的扩大化,将医疗、保健、康复、社区、家庭、社会机构融合,实现多学科、多层次专家在同一平台上分工合作的有效的高危儿管理模式。

高危儿;早期健康综合管理;模式;效果

高危儿(high risk infant)是指在胎儿期、新生儿期有各种影响大脑正常发育的危险因素(如先天畸形、早产、颅内出血、出生窒息等)的婴儿[1]。在我国,每年出生的新生儿大约有2 000万,约10%~20%的新生儿被诊断为高危儿,伴随着高危儿越来越多的现象,新生儿神经系统疾病的发生率也随之增高,高危儿常留有不同程度的近期或远期后遗症,如精神运动和语言发育障碍、听觉或视觉损伤或丧失、注意力缺陷、社会交往障碍等,特别是致其残障的脑损伤发生率高达6.2‰,远比正常儿1.8‰~2.0‰的发生率高。因此,本研究旨在了解沈阳地区高危儿发展现状的基础上,建立高危儿早期健康管理模式,为扩大高危儿管理团体、实现社会各层级共同管理高危儿提供对策建议。

1 对象和方法

1.1 研究对象

1.1.1 时间段 2011年7月1日—2012年6月31日。

1.1.2 对象选取 我院出生的新生儿;沈阳市户籍人口和常住人口;无先天缺陷或遗传代谢病。

1.2 方法

1.2.1 基础信息采集 新生儿监护人接受调查登记,由信息采集人员整理基础信息,筛选符合研究标准的新生儿。

1.2.2 高危因素筛查 新生儿监护人填写《高危因素自测表》,筛选出存在高危因素的新生儿和无高危因素的新生儿各200人。

1.2.3 入组管理

1.2.3.1 入组 根据随机分组原则,将200名高危因素儿童分为高危干预组和高危对照组;200名无高危因素儿童分为正常干预组和正常组。

1.2.3.2 人群范围 各组男女比例1∶1,母乳、混合、人工喂养儿比例1∶1∶1。

1.2.3.3 指导管理 管理人员:入组婴儿根据组别不同,均接受为期1年的跟踪指导,参与管理的团队由多名儿科医生、康复师、测验师、推拿保健师、幼儿老师、咨询师组成,人员构成合理。管理模式:四组婴儿参与管理项目不同。具体安排见表1。项目实施时间窗:①监测,包括体质量指数(BMI)、神经运动异常比例及神经心理发育水平监测,均以3个月为单位进行定期测定和结果对比;②指导,包括营养配餐和家庭训练指导,以1个月为周期进行随访及方案制定;③干预,以天为单位进行康复纠正训练(每天实施项目和次数依据检查分析结果而定)[2],以周为单位参与课堂式教学训练(每周参与课堂训练次数依据检查分析结果而定)[3-4];④档案,以月为单位进行档案添加与完善;⑤父母课堂,以周为单位参与父母课堂教学活动。

1.3 统计学方法 Excel数据库录入,采用SPSS 19.0统计软件进行数据分析(频数分布、正态性检验、t检验)。

1.4 脱落

1.4.1 人数 ①高危干预组:入组100人,坚持至1岁者59人,脱落41人。②高危对照组:入组100人,坚持至1岁者53人,脱落47人。③正常干预组:入组100人,坚持至1岁者68人,脱落32人。④正常组:入组100人,坚持至1岁者62人,脱落38人。

1.4.2 原因 ①高危干预组:至医疗机构康复47.4%;经 济 压力:26.3%;效果不明显13.8% ;其他12.5%。②高危对照组:中途参与干预训练62.9% ;无法按时 参 与监测28.7%;其他 8.4% 。③正常干预组:无法配合监测或训练33.6%;更换训练机构30.7%;无人看顾、更换居住地等19.4%;其他16.3%。④正常组:中途参与干预训练57.4%;无法按时参与监测30.1%;其他12.5%。

2 结果

2.1 参与者数量分析 入组人员计划400人,脱落人数158人,主体脱落原因:①为中途接受干预训练或康复训练;②监测与干预坚持性较差。其他242人进入结果分析。

2.2 高危儿早期健康综合管理必要性 高危儿干预组综合发育水平较未进行综合管理的婴儿有明显的提高,结果有统计学意义。

2.2.1 四组BMI均值指数比较 高危干预组与高危对照组平均BMI[5-6]比较,差异有统计学意义,高危干预组BMI结果平均指数高于高危对照组。见表2和表3。

2.2.2 综合发展商数均值对比 高危干预组与非干预组分别对比均值,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高危干预组与高危对照组及正常干预组与正常组均值对比,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高危干预组综合发展商数平均值[7-8]明显高于高危对照组,但不及正常干预组综合发展商数平均值。见表4。

2.2.3 神经运动发育异常比例 将高危儿干预组与对照组分别从肌张力、姿势、运动发育及反射四方面监测异常结果比例进行对比[9-10],肌张力及运动发育两部分结果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高危干预组通过干预其神经运动发育异常比例纠正率较高危对照组好;姿势及反射两部分异常结果比例对比,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见表5。

3 讨论

优生、优育、优教是我国提高人口素质一贯倡导的方针,目前医学发展模式已由医学临床发展到预防保健并向康复延伸[11]。高危儿早期健康管理正是着眼于减少由孕期、产期及新生儿期各种高危因素造成脑损伤疾病发生的重要手段。实践证明:将儿科、测验、保健、康复、教育多学科专业人员进行聚集,使其在同一个平台上分工合作[12],共同管理高危儿,同时实施监测-干预-再监测-再干预的系统管理手段,能够显著提高高危儿健康发育水平,多学科共同管理的结果是高危儿的BMI指数、综合发展商数明显提高,神经运动发育异常比例明显下降[13]。然而,高危儿早期健康综合管理模式虽取得了显著的效果,但存在管理人员有限的问题,造成部分具有高危因素的婴儿未能纳入管理范围;另外,此管理模式目前仅在沈阳市内进行实施与推广,在其他城市、农村、山区等地区尚未开展,高危儿管理率降低,使得这些地区的高危儿无法得到早期、综合的管理,对其远期发展造成一定影响[14]。综上所述,高危儿早期健康综合管理模式是一个效果显著、可实施性较强的管理模式,大面积的推广有助于更多的高危儿得到更为妥善和合理的照顾与指导,提高我国高危儿管理能力,使得优生、优育、优教的方针得到切实的落实与实施。

表1 不同组别参与管理项目列表

表2 高危儿干预组与其他组BMI对比

表3 四组各年龄段BMI均值比较(±s,kg/m2)

表3 四组各年龄段BMI均值比较(±s,kg/m2)

月龄 高危干预组 高危对照组 正常干预组 正常组例数± s 例数± s 例数± s 例数± s 3 0~4 2 d 3个月6个月9个月1 2个月5 9 5 9 5 9 5 9 5 9 1 4 . 7 7 ± 1 . 5 7 1 7 . 0 4 ± 1 . 7 6 1 7 . 4 1 ± 1 . 8 2 1 7 . 4 3 ± 1 . 6 6 1 7 . 8 1 ± 1 . 6 0 5 3 5 3 5 3 5 3 5 3 1 4 . 3 1 ± 2 . 4 4 1 6 . 7 9 ± 1 . 8 9 1 6 . 7 4 ± 1 . 4 1 1 6 . 5 7 ± 1 . 0 2 1 6 . 4 5 ± 1 . 0 2 6 8 6 8 6 8 6 8 6 8 1 3 . 9 ± 1 . 5 5 1 5 . 4 8 ± 1 . 4 5 1 6 . 8 4 ± 1 . 3 6 1 7 . 3 9 ± 0 . 8 7 1 7 . 9 3 ± 0 . 9 5 6 2 6 2 6 2 6 2 6 2 1 4 . 3 5 ± 2 . 3 9 1 7 . 0 1 ± 1 . 7 3 1 7 . 7 2 ± 1 . 3 2 1 7 . 7 7 ± 1 . 0 4 1 8 . 3 5 ± 1 . 5 0

表4 综合发展商数均值对比

表5 高危儿组神经运动发育异常比例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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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2-7185(2014)10-0002-04

10.3969/j.issn.1672-7185.2014.10.002

侯 丹

2014-03-21)

R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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