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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时期知识界关于农村文化的认识及其规划
——以《东方杂志》为中心

2014-03-15蔡胜

巢湖学院学报 2014年5期
关键词:杂志农民农业

蔡胜

(安徽医科大学人文学院,安徽 合肥 230032)

民国时期知识界关于农村文化的认识及其规划
——以《东方杂志》为中心

蔡胜

(安徽医科大学人文学院,安徽 合肥 230032)

民国时期,农村文化匮乏,主要表现为文盲比率高和陋习盛行。时人主要从农民的贫困和新式教育的不良来分析农村文化匮乏的原因。以《东方杂志》为代表的知识分子从教育内容、教育对象、归农运动和移风易俗等方面提出了相应的对策。

民国时期;知识界;农村文化;《东方杂志》

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西奥多·W·舒尔茨认为人力资本是农业经济增长的重要源泉,强调了生产力与农民素质的关系。[1]农村教育是解决“三农”问题的关键得到当代知识界的认同。①林毅夫.解决三农问题的关键在于发展农村教育、转移农村人口[J].职业技术教育,2004,(9):31-35;杨明.发展农村教育是解决“三农”问题的关键[J].农村经济,2004,(7):91-92.民国时期的知识界也认识到了农村文化改造的重要性,并提出了相应的对策,本文以《东方杂志》为中心,对民国时期知识界对农村文化的认识及其规划进行初步考察。

1 农村文化匮乏

民国时期,农村文化极端匮乏,主要表现为文盲比率高和陋习盛行。1930年,中华平民教育促进会在定县进行了教育程度调查,详见下表:

此次调查是在“教育发达”的定县,而且调查对象包括了县城居民,其他农村文盲比率可能更高。占人口总数17%的“识字者”也仅仅为认识一些汉字,仅有部分人能够看报、记账和写信。金陵大学农业经济系在1929—1933年的调查提供了类似的结果,男子中不识字者为69.3%,女子中不识字者为98.7%;华南不识字者为80.7%,华北不识字者为85.2%。[3]针对此种状况,胡愈之感叹道,“吾国内地农民,殆全系不识字者,其智识之蒙昧,尚未脱半开化时代。因此吾国一切文化事业,与大多数之农民阶级,竟若全不相关。”[4]

民国时期乡村陋习盛行,婚丧、迷信和赌博等陋习普遍存在于乡村。“接了媳妇,穷了公婆”[5]的现象比比皆是,毛泽东在兴国调查中就指出婚丧铺张的情况。[6]农村迷信活动盛行,特别是遇到水旱灾和流行疾病的凶年时期。赌博风行,江苏靖江的农民,“一年之中,除耕作外,殆无时无日不浸润沉醉于赌博中。”[7]各种陋习直接导致了农家的负债。江苏武进的许多农家就因为各种陋习而导致“蒙莫大之损失,遂举债藉以弥补焉。”[8]

农村教育的缺乏,文化的真空化和生活的空洞化,使得农村的“灵魂”丧失,“中国的农村至少在文化层次上,已经陷入了现代化变革的深渊。”[9]

时人认识到了农村文化改造的必要性。行政院农村复兴委员会从农业发展角度分析农村文化的必要性,“吾国农民素无教育,不识字者占百分之九十以上,以至固陋寡闻,目光短浅,对于农业之新技术、新方法,不知应用,农业推广,倍觉困难,数千年来,农民之泥守古法,而未有改进者,非无因也。”[10]杨开道在《东方杂志》上指出,“农民缺乏知识,是我国农村生活衰落的一个主要原因。农民自身没有能力去教育他们自己和他们的子女,政府又对于农村教育毫不注意,所以一百个农民里头,不过有五六个人能识字;至于受过普通教育的人,则不过一个二个罢了。他们既然没有受教育的机会,没有充分的知识;所以总守着几千百年传下来的老法子,不知道怎么样去增进农业生产,去提倡农业经济。因为他们没有知识,所以他们的生活虽然低下,也没有法子去改良,他们虽然被旁的势力或阶级所压迫,也没有法子去抵抗。 ”[11]

2 民国时期知识界对农村文化匮乏原因的认识

农村文化问题病根在何处?时人主要从两个方面分析了农村文化匮乏的原因。

一方面,农民负担不起新式教育高昂的费用。据时人调查,“受高级小学教育一年,至少须用费银五十圆。受中学教育一年,至少须用费银百六十圆至二百圆。受大学教育一年,至少须二百圆至三百圆。以今日全国人民之经济能力而论,年出五十圆至三百圆钱以买得受教育之机会者为数实少。此今日教育之所以只能为少数富人所独有也。”[12]张思明指出,“科举停止了,私塾取缔了,盛行的学校,没有资本的子弟休想作‘入幕之宾’。因是,大部分子弟求学的权利便被金钱的势力所剥夺,而所賸余的少数能够入学校的子弟,在经济基础上至少握有相当的优势。”[13]另一方面,农民为了生存而辛苦劳作,不愿涉及新式教育。“教育如果不能帮助农家解决饥寒的问题,在农家看来,简直是‘有损无益’的东西。”[14]“吾国都市城镇间,小学尚多,而乡村间几致全无小学,有时并私塾而无之。盖生活程度日高,塾师之薪金,少于都市间人力车夫之工资,维持个人之生活已难。而农人方面,救死且不遑,更何有于送子弟入学。故我国自兴学以来,近三四十年,而农民之不识字者,依然居十之八九。”[15]

鸦片战争以后,近代中国逐渐建立了一整套新式教育体系。新式农村教育具有鲜明的城市化倾向,完全定位于工业化社会,舒新城指出,“我国现行之教育制度与方法,完全是工商业社会生活的产物。而国内的生产制度,仍以小农为本位,社会生产制度未变,即欲绝尘而奔,完全采用工商业社会之教育制度,扞格不入,自系应有的结果。 ”[16]

教学内容上,新式教育与农村社会脱节。“小学毕业后,在社会办事,每不能游刃有余。甚至如家庭社会常用之便条账簿都不能作。”[17]教学内容是适应城市的需求而开设,新式学校中所学的西学知识在乡村中无用武之地,“知识分子所学的,所习惯的,又不能不在都市过活。”[18]“十里洋场的都市,对于大学生具有多大的诱惑力呵!但在事实上,他们也有非麕集于都市不可的苦衷,农村的破落,使大学生的活动范围日趋紧缩,只有都市,才是工商金融政治学校的机关的所在地,而这些机关又是吸收人才的尾闾。大学生的唯一目的,也只是在供给这些机关的需要。”[13]何思源称之为“士大夫的都市化”。费孝通也指出新式教育对农村人才的负面作用,“现在这种教育不但没有做到实现中国现代化的任务,反而发生了一种副作用,成了吸收乡间人才外出的机构,有点像‘采矿’,损失了乡土社会。 ”[19]

教学时间和教学方法上,新式教育与农村社会并不契合。费孝通在《江村经济》中指出了这一问题,在教学时间上,“学期没有按照村中农事活动的日历加以调整。村中上学的学生大多数是12岁的孩子,他们已到了需要开始实践教育的年龄。在农事活动的日历中有两段空闲的时间,即从1月至4月及7月至9月。但在这段时间里,学校却停学放假。到了人们忙于蚕丝业或从事农作的时候,学校却开学上课了。”[20]在教学方法上,“学校的教育方式是‘集体’授课,即一课接着一课讲授,很少考虑个人缺席的情况。由于经常有人缺席,那些缺课的孩子再回来上课时,就跟不上班。结果是,学生对学习不感兴趣,并造成了进一步的缺课。 ”[20]

师资缺乏的现象非常严重。仅仅识字已经不再是担任教师的合格条件了,“农村教育经费的低落”导致乡村师资更加缺乏。[21]据中央农业实验所1935年的调查,全国农村每小学平均仅有教师2.4人。[22]

正是因为新式教育的种种问题,陶行知于1927年指出,“中国乡村教育走错了路!他教人离开乡下向城里跑;他教人吃饭不种稻,穿衣不种棉,做房子不造林;他教人羡慕奢华,看不起务农;他教人分利不生利;他教农夫子弟变成书獃子。”[23]农民对“进不了城门,下不了地”的新式教育并不感兴趣,对于农民来说,“用脚投票”是他们对新式教育的最好评价。据1935年中央农业实验所在全国22个省961个县的调查显示,私塾在农村教育机构中仍占30.3%,新式教育并未被农民普遍接受。[22]

虽然农民们渴望通过教育来脱离农村,而现实的贫困却打击着贫寒农家的这一愿望,无力完成身份的转换。而且新式农村教育不合农村需求,促使大部分农民游离于教育之外;小部分受教育者却逃离了农村。农村文化的真空由此形成。

3 民国时期知识界对农村文化的规划

农村文化问题如此严重,国民政府的教育行政当局又没有切实的规划和行为,“对于占有全国人口百分之八十五以上的农民所急需之最低知识,则未闻有如何实际的规定,对于全国正在高唱复兴农村,草定农村救济方案的热潮中,不闻提出若何扑灭农村文盲运动的规程和意见,此实为不可理解之谜。”[24]政府的不作为促使知识界广泛探讨如何改造农村文化。

此时学者们认为必须从农村教育入手,对农村文化进行改造。何思源认为,过去教育的错误造成“政治组织之崩溃,社会秩序之紊乱,农村经济之破产。”[18]吴觉农也指出,“农民生活改造的第一步,自非从教育着手不可。”[25]

在农村文化改造的呼声中,《东方杂志》论者对如何促使农村文化改造进行了规划。

教育与生产的脱离是时人批评的主要方面,时人认为,“我国目前之生产落后,经济破产,完全或大部分都是由于过去教育之失败,学校不能训练生产者,反而造成了许多消费者。”[26]30年代初,“生产教育”是“教育上最流行的口号。”[27]在农村教育上,媒体更是重点宣传“生产教育”。《东方杂志》“教育栏”编辑郭一岑认为,生产教育有利于农业发展,“用教育的方法去救济濒于破产的农业,因而增加生产的能率。”[28]时人将生产教育的重任托付给乡村学校,一部分学者主张“先在乡村设立一学校,然后以学校为中心去接近农民,去训练农民,去促进全国农村的生产机能。”另一部分学者主张“先训练农民然后由农民自动的去产生学校,是由农民的本身入手。这派受有丹麦农村民众教育思想的影响。”[27]吴觉农认为乡村学校教育内容应切合生产教育,“各小学校中于三四年级的时候,应授以农业上和经济上各种重要的智识,而乡间的动植物,土地,气候,及乡村生活,与人民顷刻是不相离的,应该时时提示,不应该死守着教本,去对付小学生。”[25]

《东方杂志》论者在强调生产教育的同时,并没有忽视公民教育。杨开道指出,“乡村教育,不是偏重农学一方的,也不是偏重普通教育一方的;是指二者并重的;没有普通教育,不能造成一个完全的‘人’;没有农业教育,不能造成一个完全的‘农人’。农学知识为农人所不能少,公民常识和健全人格,尤为农人所不可缺。”[29]

生产教育和公民教育得到重视,反映的是时人对乡村教育脱离生活的不满。何思源进而提出“求生教育”的概念,他指出,“教育不是为的读书识字,乃是为的发展人民的生活能力。换言之,教育是工具,是方法,求生是目的,极言之,读书识字之本身没有用处,读书识字能影响于受教育者本身之生活才有用处。真正教育之作用有二:第一发展生活能力,第二扩大生活范围。”[18]

科举废除后的新式教育是针对儿童的“正规教育”,成人文盲问题却得不到解决。成人教育受到时人的重视,《东方杂志》论者认为,“农村教育不惟教育儿童,也要教育成人。”[11]

何思源认为小学教师可以担任儿童教育和成人教育的双重任务。他指出,“这小学的教员白天教育儿童,是儿童的老师,他就此机会,先求认识儿童的家庭。晚间担任民众夜校,教育成人,……成人教育的方法,不必先求识字,最好先讲农民应由之卫生常识,家庭常识,及社会经济上浅近常识,有常识须要识字时,再教识字。这是小学教员的教育责任。”[18]陈醉云对成人教育进行了更为详细的设计,他指出,“应于各乡区遍设农民教育馆,担任社会教育与学校教育两项职务。”[30]“关于社会教育部分,不限定时间,不限定地点,不限定对象为个人抑或集体,须随时、随地、随人,活用指导的方法,总以解答农民的疑难,改善农民的生活为任务。关于学校教育部分,则为集体的讲授,有预定的时间,有预定的地点。农艺讲座、科学讲座、军事讲座,系周期性质的有系统的公开讲演,并附以相当实习,以适于农民所最需要的为范围。”[30]在教育方法上,“教授时虽用讲义或课本,但以语言授受为主要手段。不必太拘拘于识字。 ”[30]

农村文化的改造离不开人才,在时人的关注下,“很时髦的归农运动,现在我们中国已经一天一天的热闹起来了。这‘归农’两字的新名词,时常在大的报章杂志里吐他的光芒,来引诱我们的注意。”[29]吴觉农呼吁“有觉悟的青年男女”归农,“我国并大多数的农民,还是酣睡着,深深地酣睡着,没有指引的人们,没有领袖的人物,谁能使他们苏醒转来呢?”[25]胡愈之认为,“官立学校,不能使农民均受其惠,为指导农民计,各地有志青年,必当投身田野,躬任讲演教导之职,乃始有成效可睹也。”[4]发出“有志青年,有慕托尔斯泰之高风,‘去与农民为伍’者乎,吾愿执鞭以从之矣。”[4]的口号。

杨开道在《归农运动》一文中,详细分析了归农运动的几种途径。(1)作乡村领袖。“乡村社会最缺乏的,就是有远大见识,有健全人格的领袖,去谋全社会的进行和福利。……现在应有相当的人才去领袖乡村社会,组织各种公共团体,维持公共福利。乡村有了巩固的团体,适当的指导者,各种农业事务如农业组合等,皆可以次第发展,农村公共的教育,治安,卫生,娱乐,亦能步步进行,达到‘新’的乡村一个地步。”[29](2)作乡村教员。“教员是一种清苦的职业,而乡村的教员尤其清苦。但是乡村教育确是一种救济农民振兴农业的主要办法,所以一方面主持乡村教育的人士不能不设法增加薪水,改良待遇,来减少乡村教员的清苦;一方面作教员的人不能不认清乡村教育的重要,而耐心忍受这样的情况,跑到乡下去教育乡村子弟。”[29](3)研究农学。“我国教育不发达,以农业教育为尤甚。学生一方面因农业教育不发达,没有适当的农业教育机关去读书;一方面因为农学生的出路太狭,所以研究农学的很少。……乡村的领袖,乡村的农业教员和农业指导员,各种农业研究人员,推广人员,行政人员,以及实施农业的人才,在现在的需求,已经一天多似一天,将来农业愈形发展,需用的人才自然愈加增多了。”[29](4)经营农业。“自己用科学的方法去经营农业,直接的利益就是振兴农业。……间接的利益就是作农民的模范,使农民信服科学的势力,抛弃其数千年相沿成习的旧法,来采用新法。”[29](5)从其他方面扶助农业的发展从而救济农民的困苦。金钱上扶助农业;文字上进行宣传,“使全国人民都知道农业和农民的重要,并且知道我国农业的衰败状况和你们得困苦情形,及其扶助挽救的必要。……总之,无论甚么人,在甚么地位,只要他有扶助农业和救济农民的热心,都能间接振兴全国农业救济全国农民。”[29]

陈醉云认为农村中有恶劣的习俗,必须予以纠正。他指出,“乡间的小茶馆很多,每天上午,农民常在茶馆喝茶闲谈,把可以工作的时间轻轻浪费。在喝茶的时候,同时又烧着卷烟,这又是一种极大的浪费。等到下午,茶馆中座位较为清闲,便有小部分人在那里斗牌赌钱。正业既渐荒废,恶习即渐传染,不久,便形成了流氓化与匪化。”[30]“政府应严厉取缔小茶馆,而代以农民教育馆,使农民于余间作正当的娱乐,受正当的教育”[30]

杜亚泉在《农村之娱乐》一文中,强调应该对农村旧有习俗进行扬弃。他指出,旧有的演剧赛神等娱乐活动不可取缔,但需要纠正其中弊端,首先要“无害于风俗为要旨。演剧则当取其足资观感,而淫邪儇薄之戏曲,最宜切戒。”[31]其次要“力持俭约”,“举行之次数,亦当限制。”[31]时间上以农事蚕事忙完后进行。各地庙会也不宜取缔,“农人既得就近购买其日用之所需,无远涉城市之苦,而又得稍资游乐,实为两利。”[31]但对随庙会而生的“局赌诲盗之事”,必须严为取缔。杜亚泉认为农村娱乐“宜随时势之需要,寓教育于娱乐,使农民略有相当之智识,以应外界只潮流,然新式娱乐,多有不适于农村,或为农村财力所不克举办者,故不可不斟酌损益,因地制宜,以期程度之相合。如讲演会陈列所及影戏幻灯等,皆可参酌行之。 ”[31]

综上可知,《东方杂志》所刊文章对农村文化改造非常重视,提出了农村教育必须与农民需要相结合,不能简单套用城市教育模式,应注重农村教育特点的理念。在娱乐方面,对旧有习俗要扬弃,新式娱乐要因地制宜。但论者侧重于对新式教育和旧的习俗的改造,相对忽视了农民的贫困问题,在贫困的环境下,农民无力投资教育。在改造新式教育方面,仅仅将农村教育预设于“三农”,是安于农村、安于农业的教育。①黄绍绪在抗战即将胜利之时,在《东方杂志》中指出了农村教育与城市教育的平等问题。他指出,“农业教育的目的,不是狭隘的职业教育。训练有能力的农民,不过是农业教育目的的一部分。农民子女的教育,在原则上应与城市人子弟的教育平等。就是说:农民子女享受城市别种职业或生活教育的机会,当与享受农业教育的机会一样。”见黄绍绪:《中国农业之命运》,《东方杂志》第42卷第9号,第8页。在工业化、城市化的发展过程中,农村教育应该多样化,进而能使农村人口转移出去,成为非农人口。优秀人才进入“三农”领域也并不是鼓吹“归农运动”就可达到,生活环境和待遇等方面的完善,这些配套设施才是人才归农的关键点。民国时期知识界不仅仅在理论上对农村文化进行探讨,而且积极付诸实践。以梁漱溟、晏阳初等为首的知识分子身体力行,在邹平、定县等地区以文化建设为主要内容进行乡村建设实验,虽然取得一定的成效,但结果却仍是“号称乡村运动而乡村不动”。[32]可见,“三农”问题是个问题综合体,仅仅从一方面提出对策并不能最终加以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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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陈 凤

K25

A

1672-2868(2014)05-0096-05

2014-06-02

安徽省教育厅人文社会科学研究项目(项目编号:SK2013B249);安徽医科大学博士科研基金项目(项目编号:XJ201126);安徽医科大学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研究重点学科资助项目(项目编号:201003-09);安徽医科大学科学技术哲学重点学科资助项目(项目编号:01010803)。

蔡胜(1981-),男,安徽潜山人。安徽医科大学讲师,博士。研究方向:中国近现代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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