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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红兵:来自荣昌乡村的“最年轻院士”

2014-03-02张雪影覃彩霞综合

重庆行政(公共人物) 2014年2期
关键词:飞鸽武汉大学同位素

文、图/张雪影、覃彩霞综合

舒红兵:来自荣昌乡村的“最年轻院士”

文、图/张雪影、覃彩霞综合

人物简介

舒红兵,1967年生,无党派人士,重庆荣昌县人;曾任美国犹太医学研究中心及科罗拉多大学医学院联合免疫学系助理教授、副教授(1998-2005),北京大学生命科学学院长江学者计划特聘教授(2000-2004)。2005年担任武汉大学生命科学学院院长;2011年12月,当选为中国科学院院士,是全国生命科学与医学领域最年轻的院士;2013年9月升任武汉大学副校长。

在2014年全国“两会”上,全国政协委员舒红兵的声音显得有些锐利——“政协委员都是精英,很多时候他看到的是他自己关注的东西,但未必是最底层的东西。可能在我看来很奢侈的东西,也是很有必要的,只是我更关注我们底层的老百姓,因为我自己出身贫寒。”

这位寒门学子,这位重庆崽儿,这位年轻院士,有着非常励志的“成才史”。

“不服输”的乡村少年

“生命只有一次,可悲的是他不能够重来,可喜的是他也不需要重来。”——生于重庆荣昌县一个偏僻乡村的舒红兵,在他9岁那年,因为一次医疗事故,母亲撒手人寰,留下他、两个妹妹和刚出生20天的弟弟,长兄如父,幼小的他从此担起了家庭生活的重担。对于出身,舒红兵无法选择,对于经历,更难以时光回溯重筑,这或许是求而不得的无奈。然而,人贵在敢自书天命,舒红兵无疑是其一,虽少时出身坎坷,却从未视如浮萍自流,也许正是母亲的离世,在他的心灵深处,暗暗许下要用知识造福人类生命健康的诺言。

高中时,舒红兵家中贫穷,每月的生活费也仅靠着国家发放的两三元的补助金,曾因穿着两只不一样的拖鞋上学,而被人嘲笑,特立独行的他索性赤脚求学。入学时,他的成绩是全班倒数第二,高一的第一学期,他就有两科不及格,化学只考了6分,别人读过3年的英语他得从字母学起。舒红兵拿出不服输的劲头,寒窗苦读,三年后以全班第一名的成绩考入兰州大学生物系。

四年后,舒红兵以优异成绩毕业,考入中国医学科学院基础所细胞研究室,攻读硕士学位。硕士毕业后,他走出国门,第一份工作是以技术劳工签证的方式受雇于美国密西根大学医学中心做研究助理。他回忆:当年身上只带了20美金,若被解雇连回国的机票都买不起。当时的实验室主任曾对他说:如果你想获得成功,就必须一个星期工作7天,每天15小时。压力转化为动力,他付出了比常人更多的努力从事研究,每天争分夺秒地搞科研。

工作两年后,舒红兵申请到美国埃默里大学细胞与发育生物学专业攻读博士学位。从1990年到2005年,舒红兵留美15年,本来完全有机会获得很多人羡慕的美国籍,但他并没有这样做,而是始终怀着一颗眷恋故土的赤子之心,他告诉自己,总有一天要回到这片生我养我的土地。心怀感恩,他说正是“国家对困难学生的资助,让我从一个山村少年变成受过高等教育的知识分子。我出国留学的目的,是为了更好地报效祖国。”而现在他正在用实际行动履行他报效祖国的诺言。

言传身教正师德

2005年起,舒红兵任武汉大学生命科学学院教授、院长,主持了武大理科第一个973项目,发表了新中国成立以来武汉大学影响因子最高的3篇研究论文,并将中国细胞生物学学会首届杰出成就奖收入囊中;2013年9月被任命为武汉大学副校长。

“为学先要学会为人。踏踏实实做人,才能够认认真真做学问。”舒红兵是良师,亦是严师。在师生们眼中,舒红兵儒雅、健谈、随和。但是做起学术、带起学生来,他却一点也不含糊,绝对是一位雷厉风行的严师。

师者,言传身教而育人。在舒红兵看来,身教重于言传。8年来,舒红兵无论行政工作多忙,都坚持亲自带研究生。实验上,舒红兵有时还亲自带领学生操作。有一次需要做一个同位素实验,几天后都未收到学生关于实验的任何反馈。舒红兵明白,学生们对同位素的放射性有畏惧心理。于是,他带着学生一起走进同位素实验室,亲自示范同位素实验的操作,不到两天就完成实验。他的言传身教让学生们明白,只要防护得当,仔细操作,同位素也没什么可怕。他身体力行的告诉学生们该如何做学术,如何做实验,学生们也都把他当作自己的人生榜样,谈起舒老师无不充满敬佩与仰慕。

回国后他在武汉大学成立的“舒红兵实验室”,一开始只招收了3名硕士研究生。如今已经博士毕业、留在实验室继续做研究的李殊说,当时“有人戏称实验室瓶子比台子多,台子比人多。”所以真的算是“白手起家”,但是在舒红兵的带领下,“舒红兵实验室”团队越来越壮大,武大生命科学学院也逐渐强大,不仅成为国家级重点学科,也开始真正走出国界,在国际著名刊物上登广告招揽人才,清除制约学科发展的阻力,朝着实现真正的与国际接轨坚实迈进。院里的老教授都开始认可他是一位有着远大视野的带头人,没有为当初选择他的决定后悔。

曾经在武大“教授委员会” 第一次会议上,一个老教授问他,“你是要做飞鸽牌,还是永久牌”,舒红兵当时就明白老教授们担心他待不长就走的疑虑,斩钉截铁地回答到,“我会做永久牌,绝对不会做飞鸽牌”。他确实没有做“飞鸽牌”,不仅没有在自己获得更高成就时离开武大,反而是带领着武大生命科学学院走向了更好地发展。科研的发展靠人才的培养,舒红兵正是用他自身的学识与修养影响着下一代,不仅把自己的青春贡献给祖国的科研事业,也尽心尽力地为祖国培养着下一代科研人才。

舒红兵寄语母校——荣昌中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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