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十年武陵地区土司文化遗产研究综述
2014-02-12李亚
李 亚
( 武汉工商学院 民族教育学院,湖北 武汉 430065 )
近十年武陵地区土司文化遗产研究综述
李 亚
( 武汉工商学院 民族教育学院,湖北 武汉 430065 )
对近十年武陵地区土司文化遗产研究做了梳理与归纳,从土司文化遗产内涵及土司文化遗产保护两个方面对相关研究成果进行概述,并指出目前武陵地区土司文化遗产的研究不足及未来展望。
武陵地区; 土司文化; 文化遗产; 综述
随着近年的“文化热”及文化遗产保护的时代热潮,土司文化遗产也成为学界关注的热点之一。武陵地区作为中国历史上土司制度推行的主要区域之一,其区域民族历史文化历来是研究的重点,而其土司时期的历史文化更成为关注的焦点。近年来学界对武陵地区土司文化遗产的研究也取得了不少成果,在此对近十年来的相关研究进行梳理与归纳,以期对关注土司文化遗产的学者提供借鉴和参考。
一、土司文化遗产内涵研究
土司文化遗产的研究首先涉及的一个问题就是对土司文化遗产内容进行界定,即土司文化遗产应当包括的范畴,对此学界也有相关的论述。成臻铭认为,从文化的逻辑分层方面考察,土司文化分为土司心态文化、土司行为文化、土司制度文化和土司物态文化,其与土司政治文化之中的土司政治意识形态、土司政治行为、土司政治制度和土司政治体系形成基本对应,共同形成土司文化现象[1]。土司区域文化的整体形态,借助文献、文物和田野文本资料等载体,被由表及里地划分为“物态文化、制度文化、行为文化、心态文化”亦或“政治体系、政治制度、政治行为、政治意识形态”四个层次[2]。土司是特定民族、特定地区、特定时代的政治符号、经济符号、文化符号、阶级符号、社会符号和历史符号。因此,土司代表一种文化,是中国历史不可分割的组成部分,是中国文化不可分割的组成部分[3]。
不同学者在研究过程中对土司文化内涵的表述不尽相同。蓝武研究南丹县土司历史文化资源时列出了包括官印、古墓群、乐器、楹联、契约文书、旗墩六类物质文化遗产[4]。东人达在研究三峡石柱土司文化遗产、酉阳土司文化遗产的保护与开发中,列出16种基本类型的土司文化遗产:(1)官署建筑;(2)碑刻牌匾;(3)土司墓群;(4)印章文献;(5)土司谱牒;(6)土司使用过的办公用具和文房四宝;(7)礼器兵器;(8)土司及土家族的服饰;(9)办公与生活器物;(10)石柱马氏土司诗作;(11)石柱土司军事遗址万寿寨;(12)石柱土司时代的民间风格建筑;(13)石柱土司时期的民族表演艺术,以摆手舞、土戏、傩戏、山歌等为代表;(14)石柱土司时期的民族系列饮食;(15)石柱土司时期形成的民族节日文化,如土家族的舍巴日、族年、赶年等;(16)石柱龙河岩棺[5]。土司文化是传统文化、民族文化、乡土文化、家族文化和政治文化等多元文化的统一体,是一种具有多元性、原生性、本土性、政治性、多样性特点的民族传统文化[1]。因此,笔者认为,土司文化应该是土司制度下所形成的区域社会历史文化的总和,兼具“传统性、民族性、乡土性、家族性、政治等”特点[1]。
(一)土司物态文化研究
近年来学者对于土司物态文化的研究主要集中在土司遗迹。永顺老司城遗址作为全国土司衙署遗址中保存最完好、保存现状最理想、代表性最强的遗址历来受到众多学者的关注。杨庭硕等人对永顺老司城遗址与国内同类遗址进行了比较研究,指出老司城遗址是一个保存十分完好的土司衙署遗址,它是永顺土司历年施政的物态总汇,分析了老司城遗址“遗址化”过程的独特性、遗址保存的完整性[6]。王焕林指出老司城选址与修建体现了自然地形和军事防御的完美统一,是中国城市发展史上不可多得的实物案例。同时分析了永顺彭氏土司司治迁徙的原因,指出政治与军事目的是首要考量,尤其以军事因素为首,同时兼顾政治、经济、文化因素。作为西南少数民族地区保存最为完整的防御性军事城堡, 老司城的勘察、选址、营建在适应自然、利用自然、趋利避害、功能兼顾等方面都值得肯定[7]。张登巧、姚文龙对改土归流以来永顺老司城遗址的保存状况进行研究,分析了改土归流后不同时期老司城遗址保存状况,指出缘于历史上彭氏土司主动请改,政府及民间对遗址都进行了不同程度的保护。尤其近年来永顺县政府更注重对遗址的科学保护,按照“原生态、原遗址、原文化、原居民”原则, 采取多种措施,有效地保护了遗址的完整性和真实性[8]。李梅田、方勤对唐崖土司城张王庙碑铭进行重新识读和考述,对张王庙的兴废历史做了简单梳理,指出张王庙不但是唐崖土司城的重要礼仪性建筑,也是一处重要的军事防御要塞[9]。刘辉分析了中国西南土司遗址的空间分布规律、唐崖土司皇城选址的特点,及城内遗址结构与布局的特点,剖析了城内的结构体系[10]。满益德、凌云把土司王城的建筑石刻置于特定的时态和生态环境中,分析了其造“形”和造“势”的表达方式及创作理念,以及具有的审美特征和文化意义[11]。杨杰关注了永顺老司城遗址及其周边地质[12]。
(二)其他土司文化研究
胡绍华从容美土司文学的视角研究土司的国家认同意识。容美土司文学蕴含着丰富的历史、文化、美学内容,是土家族乃至整个中华民族珍贵的文化遗产。它不仅反映了这一历史时期错综复杂的社会矛盾和风起云涌的社会面貌,而且在皇帝景从、王朝认同、“正朔”守望、美政向往以及对于土司制度的否定等方面表现了鲜明而强烈的国家认同意识。容美土司文学传递了国家文化认同必须大于族群文化认同的观念,有着激励千秋万代后来者爱我民族、爱我国家的潜能[13]。谭志满、霍晓丽以容美土司为例研究了少数民族社会治理过程中的文化策略。容美土司的文化策略从礼仪制度入手,主动与中原地区加强文化交流,积极在境内推广国家正统的文化形态。通过整肃礼制、加强交流、发展教育等一系列文化策略的实施,最终实现了土司社会有序发展以及国家认同的双重目的,是土司时期少数民族社会自我治理的典型个案。其所推行的文化策略虽然不能改变土司制度被废除的命运,但为鄂西南地区社会的后续发展作出积极贡献。容美土司文化策略的可贵之处就在于以文化为突破口,较为平稳地解决了分散和统一、中央集权与地方政权本身存在的这一矛盾,实现了国家一体化管理的最终目标,顺利地促成鄂西南少数民族地区社会性质的转型。容美土司以文化为突破口,解决少数民族在社会发展中自身存在的各种问题和矛盾,这一探索,仍然可以为当前少数民族经济社会发展提供一些经验和启示[14]。岳小国从土司时期的社会生活实践出发,研究、解读其信仰文化,勾勒出宗教信仰与土司社会、文化的关联性,并探讨它对土司社会的意义和影响。在武陵走廊信仰文化中,既有民间信仰的成分,也有制度化宗教的因素。土司文化具有很强的包容性,能把区域内不同的信仰成分纳入到自身的信仰体系,形成所谓“正祀”系统,实现土司与民间社会在文化资源上的互动和共享,并借此把地方神连同其信众一起“收编”、整合、引导与控制。另一方面,武陵走廊土司信仰体系增强了其对中央王朝的向心力。在土司现实世界与宗教世界的关连中,形成了个人命运、集体命运与国家命运有机关连的系统以及宏大的中华意向和“中华情结”[15]。郑英杰从民间记忆的角度,探讨永顺老司城遗址民间记忆的口传、文字、习俗三种形式和山水自然景观、历史人文景观、历史人物、重大历史事件四方面的内容,以及延续性、整合性的特点和在涵化族群认同意识、积淀民族和谐心理等方面的影响,从中挖掘老司城遗址民间记忆的文化价值,即它具有印证世界文化多样性的普遍价值,又具有彰显老司城遗址申报世界文化遗产的独特价值[16]。熊晓辉对土家族土司音乐进行了研究。他指出,土家族土司音乐是经过漫长的土司时期由世代相传的土司及其家族子弟参与的音乐创作,具有民族性、地域性和原生性等特征,是土家族一笔丰厚的文化遗产。其形成与土家族宗教祭祀、民俗民风、战争有着不可分割的联系。从内容和体裁来看,土司时期的音乐创作与活动主要集中在祭祀和民风民俗上,同时又以土司及土司舍人为核心,群众参与,共同构建和繁荣了土司音乐文化[17]。土家族土司音乐内容、特征与土家族社会人文环境,与土司审美情趣、生活态度等具有同一性,也表明了土司音乐与土家族历史文化的内在联系[18]。
相关的土司文化遗产研究为当下文化遗产保护、政权建设、民族社会发展及学科研究奠定了重要的基础,意义重大。而未来土司文化的研究更应该充分体现出其社会价值。正如有学者所言,土司文化的特殊地位和作用,使土司文化本身具有旅游、教育和政治研究的价值。对土司文化遗产的保护性研究以及多方面多层次复制、复原等开发性研究,可以培育土司文化产业,营造土司文化氛围,树立地方形象,从而吸引大量旅游观光者和投资开发者,拉动地方经济,给地方及人民带来可观经济收益[1]。
土司文化中所蕴含的“孝文化”、国家认同意识、英勇尚武品质、爱国主义民族精神等都具有重要的教育价值,应该作为土司文化的核心价值去深度挖掘及弘扬。因此,土司文化遗产的内涵仍需要深度挖掘,除了从物化的历史遗迹中探寻土司文化的价值外,还应该发掘并整理土司文化遗产的核心价值,使其为当前的民族社会发展提供参考,发挥时代意义。
二、土司文化遗产保护研究
基于土司文化遗产的现状,保护是时下亟待解决的问题,关于土司文化遗产的保护问题也是学界关注的热点,很多学者使用不同的方法从不同视角对此作了研究,有土司文化遗产保护的宏观性研究,也有提出具体发展路径的研究。
(一)土司文化遗产保护的宏观性研究
关于土司文化遗产的保护研究多从开发性保护入手,以遗产的价值驱动其开发,进而达到保护的目的。其中,以开发旅游带动土司文化遗产的保护成为广为推行的途径。
钟金贵就播州土司文化遗产的保护与开发问题提出策略:(1)强化土司文化遗产保护意识,加大资金引进力度;(2)精心整合旅游资源,科学开发;(3)建立专管机构,培养专业人才;(4)健全法律保护机制,坚持可持续发展;(5)科学审视土司文化遗产的价值定位,加大宣传力度。此外,在土司文化遗产保护与开发中要树立科学的价值观念,即土司文化才是文化遗产的核心所在。正如对于海龙囤的价值定位,应当走出“孤芳自赏”的误区,因为支撑这些遗产价值的不是其巨大的规模,而是源远流长的土司文化[19]。
蓝武就南丹县土司历史文化资源的开发与利用提出了对策与建议,指出:鉴于土司历史文化资源现有数量有限,土司文化主题旅游规模受限等问题,应该从考古发掘、民间征集、横向合作方面解决;要注意土司历史文化资源与其他旅游文化资源的相互匹配与整合问题,优化协调发展。在此基础上,又提出建议:(1)进一步加大对土司历史文化资源的宣传力度;(2)进一步加大对土司历史文化资源的普查与发掘力度;(3)建立健全土司历史文化研究与管理机构,致力于与国内国际土司历史文化研究接轨;(4)着力加强土司历史文化研究与地方经济社会发展的耦合与互动;(5)努力探索土司历史文化资源旅游开发之新路;(6)不断增强土司历史文化资源开发与利用中的辐射效应[4]。
东人达认为要在遵循一般保护原则的基础上,结合各民族文化生态背景与特点,探讨具有开发性质的保护与振兴方法。其中,发展土司文化旅游业不失为一条可行的开发性保护途径。首先需要摸清家底,即对文化遗产的现存状况进行全面的调查,把握整体情况。其次,通过土司文化旅游业的发展,以及民族文化生态村的建立、相关旅游产品的开发,使遗产得到传承与复兴。在产业化的过程中,一方面要树立创新的开发意识,另一方面则要坚持尊重历史的原则,切不可别出心裁,任意想象,人为地使遗产“现代化”。同时,在进行文化遗产的保护与开发时,要实事求是地处理好个性与共性的关系,促进各民族团结与共同发展。最后指出,一定要遵循科学原则:永续利用原则、发挥长江优势原则、发挥生态优势原则、发挥特色优势原则、联合开发原则、滚动开发原则、创新性原则[20]。
此外,王静[21]、马廷中[22]、禹玉环[23]、王家洪[25]对土司文化资源旅游开发也做了相关探讨。
(二)土司文化遗产具体路径选择的研究
邢淑芳把土司文化遗产放置于民俗文化村的开发中,提出建立唐崖土司皇城民俗文化村的主张,并在对建立唐崖土司皇城民俗文化村可行性和必要性分析的基础上提出构想。首先,对唐崖土司皇城民俗文化村的定位应该是一种介于实地村落和模型村落之间的混合型村落。其次,建立唐崖土司皇城民俗村应该遵循两个原则:总体规划、分步实施的原则;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相结合的原则。最后,唐崖土司皇城民俗村的规划:第一部分为实地村落,即唐崖土司皇城遗址部分,是整个民俗村的主体部分,系主要旅游观赏景点分布区,它主要展示唐崖土司积存深厚的历史文化底蕴和独具特色的自然景观;第二部分为模型村落,即唐崖河对岸的新建部分,是唐崖土司皇城民俗村的附属部分,主要展示土家族的建筑、饮食、工艺美术、歌舞、戏曲、风俗习惯等文化事项,同时为游客提供购物、餐饮娱乐等配套服务,主要用于全面展示土家族文化;第三部分为唐崖河开发部分;第四部分为基础设施及配套旅游项目;第五部分为相关开发项目[26]。
石庆秘提出了文化遗产数字化保护方法。他指出,数字化保护可以减少对文化遗产原生态的随意改造,有效缓解旅游开发与保护中文化资源传承与利用的矛盾,扩大文化资源的群众性与受众范围,为文化旅游事业发展提供高科技支撑,能够真正实现对文化遗产的实物遗址保存,以此达到保护、传承、开发、利用文化遗产资源的目的。同时,提出虚拟文化遗产的方法,即利用数字虚拟现实技术来介绍、保护、保存、还原文化遗产。运用虚拟现实技术手段将文物大量地制作成各种类型的影像,如以三维立体、动画等方式来展示文物的原貌。唐崖土司王城数字化保护的策略为:(1)建立唐崖土司王城以文字、图形图像、影音声像等各种形式的数字信号资料组成的数据库;(2)唐崖土司王城的平面数字化;(3)唐崖土司王城的三维立体数字化;(4)数字化唐崖土司王城博物馆;(5)唐崖土司王城的虚拟现实;(6)唐崖土司王城的网络宣传数字化[27]。
三、目前研究不足及未来展望
综观近年来武陵地区土司文化遗产研究,专门研究成果相对较少。学者对此问题的关注也表现出一定的倾向性。
首先,就研究对象来说,对武陵地区各地土司文化的关注度明显不一。研究焦点多集中于土司遗迹保持相对较完整的地区,比如永顺、容美、唐崖土司等湖北湖南的土司,而对贵州土司的关注度则相对较低。当然,这受土司城遗址保存完好程度的客观限制。针对此情况,未来应该加大对历史文献的挖掘及田野调查的走访,以便能够更好地从宏观上把握武陵地区土司制度及土司文化。
其次,就研究广度来说,研究范围相对狭小。目前学界对于土司文化遗产的整体性研究较少,多偏重于对其中某一类比如物化类遗迹等的研究,或是跨学科研究土司文化的某一个方面,诸如国家认同意识等。土司文化是涉及土司社会生活的各方面的,对土司文化遗产的研究也应该从土司历史生活的各个层面进行。
最后,就研究深度来说,对土司文化的深度挖掘相对不足。土司文化遗产的特殊价值不言而喻,然而,土司文化的价值除去那些遗存的物化的文化所承载的之外,土司文化的核心价值才是其文化遗产的精髓,是土司文化遗产保护与传承的关键所在。因此,土司文化遗产的研究应该注重历史的挖掘,利用多学科的理论去剖析历史事象背后的核心文化价值。
乘着时下文化遗产保护的“热风”,倾注着社会各界尤其是专家学者的关注与努力,相信土司文化遗产的研究会做得更好,土司文化遗产的保护与传承定会日趋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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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verview of Recent 10 Years Research on Cultural Heritage of Native Hereditary Official in Wuling Area
LI Ya
( School of Ethnology and Sociology, South-Central University for Nationalities; Wuhan, Hubei 430065, China )
Based on an arrangement, classification and categorization of the researches on cultural heritage of native hereditary official in Wuling area, this paper summarizes related research achievements in both connotation and protection of native hereditary official culture, points out the weaknesses of the research on cultural heritage of native hereditary official in Wuling area, and makes a prospect of the future of this investigation.
Wuling area, native hereditary official culture, cultural heritage, overview
G127
A
1673-9639 (2014) 06-0054-05
(责任编辑 黎 帅)
(责任校对 白俊骞)
2014-07-21
李 亚(1986-),女,河南南阳人,武汉工商学院讲师、中南民族大学博士研究生,主要从事民族文化、民族史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