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育:人的本质力量的对象化
——体育本质的哲学探源
2014-02-11刘一民
王 猛,刘一民
(曲阜师范大学体育科学学院,山东 曲阜 273165)
1 体育本质问题
1.1 体育本质问题的重要性
关于“体育是什么”,即体育的本质问题一直以来都是我国体育基础理论领域的热点问题之一。当下的时代,体育的触角已经深入生活的各个方面,我们轻易且广泛地融入在体育的文化熏陶之下。尤其对于体育工作者而言,对于所从事的领域事物,至今未能给出关于“体育的本质”一个相对统一的概念,这一现实不得不让人深思。
由于对“体育是什么”这一问题的不同回答,人们自然会产生不同的体育认识,进而无可避免地导致不同的体育实际行动。体育领域内的众多活动,如有关体育体制、机制的改革,体育政策的制定以及体育工作的展开等等,最终都会涉及对体育本质的认识问题。[1]14正是由于体育本质问题是构建体育科学体系发展的基石,这一问题值得我们的重视。
1.2 体育本质问题在我国的讨论现状
自新时期以来,我国体育理论界对体育本质问题展开过激烈的讨论,众多学者提出了许多不同的理论观点, 给出了很多有益的见解。但是,学者们并未对体育的本质问题达成相对一致,而是形成了真义体育观与“sports”大体育观旷日持久的对峙争鸣。林笑峰先生在《“真义体育”之真义——兼答熊晓正同志质疑》一文中指出,“体育是完善人类身体的教育过程。这个唯一的体育,确有它的‘真义’,从其名到其义,完全相符,它在全世界和在其全部历史发展中,都是独一无二的,在哲学上称作‘单纯性和稳定性’。”[2]进一步地,林先生在文章中把体育与体操、身体文化、身体娱乐、竞技、体育运动等词汇进行了词源及概念上的梳理界定,指出这些词汇概念并不等同于体育概念。并且,林先生指出了这一问题的重要意义,“若是不能消除非真义之乱,就不能达到科学化现代化发达的境界。”[2]熊斗寅先生在《“体育”概念的整体性与本土化思考——兼与韩丹等同志商榷》一文中指出,“所谓体育概念的整体性或整体观,就是说体育应该有个总概念或大概念。”[3]在对体育概念的整体性进行论证中,熊斗寅先生着重从现代体育的产生和发展以及安德鲁斯的“三角形图解”两个方面加以说明,指出“现代体育从它的发生起就是一个整体。特别是竞技体育和学校体育是融合与共存的关系,而不是背离与排斥的关系。”[3]作为回应,韩丹先生针对熊斗寅先生提出的体育整体观的三个共性——属于社会文化现象、离不开身体活动、具有教育娱乐健身的本质功能进行了逐一反驳。韩丹先生认为这三个共性包含的概念或是太宽泛或是欠严谨,存在着概念含义不明的问题。并且,韩丹先生不赞同“使用sport已成为体育大概念的趋向”[4]的观点,而是指出“世界上正在发展着把体育(P.E)、运动(sport)和休闲娱乐进行分化的事实。”[4]由于各位学者争论的时间跨度比较长,并且不断有新的学者加入到争鸣当中,体育概念之争成为我国体育理论界学术交锋的经典代表。黄聚云在《社会学视角下我国体育概念之争论》一文中总结道:“体育是否属于教育”以及“竞技运动是否属于体育”这两个问题是两大观点的争论焦点,真义体育观以林笑峰、王学峰等学者为代表,熊斗寅、周西宽等学者是“sports”大体育观的代表,当然还有不少学者不能简单地以两派分立的范式进行分类。[5]比如,曹湘君先生的区分“广义体育”与“狭义体育”的观点在学术界有着重要影响,并被写入通用的《体育概论》教材。关于体育概念的探讨一直在持续,新的见解不断出现。谢伟萍、黄玲指出,“解释体育必须具备体育整体观,具有包容的心态,从体育内部和外部进行综合考察,首先厘清非体育的因素,并从人的自然化和学科视角进行分析,才能更好地理解体育。”[6]梁红梅、李金龙等人在对体育与劳动、舞蹈、艺术等的关系上进行了新的诠释,认为“体育是以身体培养为基本特征的身体活动,体育可以分为满足生存需要的体育、满足安全需要的体育、满足社会交往需要的体育等不同种类。”[7]在体育本质概念问题的探讨中,学者们多以哲学、逻辑学、社会学等视角切入,本文中,笔者将主要借用钱穆先生的文化哲学观点以及马克思主义学说的人的本质力量对象化观点对体育本质问题进行探讨。
1.3 本质与本质属性问题
既然是探讨体育本质问题,首先要对事物的本质与本质属性问题进行理解。事物的本质是指决定某事物是什么的东西,即事物的本质决定了该事物就是它自身,而不是其他事物。本质属性则指该事物所具有的必不可少的特征。对应属加种差的逻辑定义方法,某事物的属概念反映该事物的本质,某事物的种差反映该事物的本质属性。例如,“水是无色无味透明的液体”这一定义,“液体”是水的属概念,反映了水的本质,“无色、无味、透明”反映了水这一种概念的本质属性。[1]70-71
2 体育本质的哲学探源
2.1 体育是文化
体育的本质是什么呢?笔者认为体育是文化。
首先,由钱穆先生的文化观论起。钱穆先生的文化观是一种哲学化的文化观。他认为,“文化只是‘人生’,只是人类的‘生活’。”这里的人生并不是个体人生,“文化是指集体的、大群的人类生活而言。在某一地区、某一集团、某一社会,或某一民族之集合的大群的人生,指其生活之各部门、各方面综合的全体性而言,始得目之为文化。……文化是指的‘时空凝合的某一大群的生活之各部门、各方面的整一全体’。”[8]这种文化观是综合的、全体性的和立体的,包含着物质的文化和精神的文化。“文化即是人生。此所谓人生,非指各个人之分别人生,乃指大群体之全人生,即由大群所共同集合而成的人生,包括人生之各方面、各部门,无论是物质的、精神的均在内,此始为大群人生的总全体。又当是立体的,非平面的。”[8]在这里,钱穆先生的文化观的一个重要方面已经表明得非常清楚。文化就是人的“生活”。人的所思所行就是文化,包含着人的物质方面及精神方面,当然这里的“人”不是指某一个单个的个人,而是指群体的人或某一范围内的人类。 参照钱穆先生的观点,体育是不是文化呢?显然,体育是人类文化的一种具体形式。因为体育是我们实践的结晶,是人类生活的一部分。
钱穆先生是史学大家,理解他的文化观点从历史的维度更易把握。以时间纵向发展的眼光来审视历史过程。人起源于猿,当经过漫长的进化与演变,能够直立行走、能用双手使用工具的真正意义上的人出现在我们这个星球之上以后,人类以及地球的面貌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更重要的是,变化发生的速度是惊人的,是越来越快的。人类出现,人类的生活也就随之展开。这种生活中一点一滴的文化因子逐渐增多,并能在群体中获得分享时,真正意义上的人类文化也便进入了进步的轨道。随着人类思维的发展,人的创造能力不断飞跃,人类生活的广度与维度不断拓展延伸,人类文化的河流也由涓涓细流发展为澎湃奔涌的大河。在人类生活或文化的大河中,体育因素也在某一时期起源形成,并汇入其中,成为古往今来人们生活的重要一部分内容。
那么,审视当下的人类生活,立体横向地来看,体育是不是我们的生活呢?或者说是不是我们的文化呢?笔者认为体育是文化,而且是主流文化。钱穆先生在其《文化学大义》一书中,将人类文化分为三个阶层,即物质人生、社会人生、精神人生。那么,体育是否具备这三个层次的内容呢?我认为是具备的。在物质层面,体育的文化表现形式是非常丰富且是人们参与体育时最先接触到的。各种体育设施、体育器械等等这些打上人的意志与活动印记的物质成为人们物质文化的一部分。在社会层次或制度层次,数量众多、层次各异的各种体育组织机构是人们社会文化的重要参与者,国际奥林匹克委员会是典型代表。在精神层面,鼓励人们奋进拼搏的先进体育思想成为人类共有的价值思想观念,促进了人类的发展。
社会文化体系是一个多层次的复杂结构体,组成这个结构体的有不同的文化特质和文化丛结。如果这些文化特质、文化丛结是属于人类社会共同的文化特质、文化丛结,那么我们将其称之为主文化。反之,如果是一个或少数几个社会群体认同的文化特质、文化丛结则称之为亚文化。[9]显然,体育是全球范围的文化现象,其参与及影响的范围、人数都是巨大的。各个地区的人们在闲暇之余都会从事体育活动,活动的时间、形式均以自身便利为宜;而各种组织程度高、专业水平较高的体育活动更是吸引了广泛的关注。奥运会、足球世界杯、以及其他项目的国际范围的赛事均是人们日常关注的文化看点。综上所述,体育所蕴含的文化特质、文化丛结是被现在的人类广泛认同的,人们以不同的方式、不同的程度参与其中,体育是人类共同的生活,是人们能够广泛构建并能分享其利益的文化形式。
2.2 人的本质力量对象化观点
关于体育的起源,有劳动起源说、游戏起源说、军事起源说等等,在具体探讨某一项体育活动时,我们可以对照这些观点来获得关于某一项体育活动的具体认识。但是,当讨论全部的、所有的体育活动时,这些起源说观点均难以全部概括,因为事实也在表明,不同的体育活动有其具体的起源。比如,射箭起源于军事活动,很多的现代球类运动起源于游戏等等。在此,笔者希望透过上述不同的体育起源说观点,运用马克思主义的人的本质力量对象化观点来探寻体育哲学上的起因。因为,文化是人类自由的有意识的实践活动的结果,体育亦然。所以,人的实践的观点是探讨体育本质的优选视角。人们实践体育活动的过程,实际上就是展现自身本质力量的过程。并且,把体育与“人的本质力量”联系起来,从“人”的角度来理解体育,是因为体育是“人”的文化,体育是“人化”的结果。
“人的生活活动”是马克思主义学说的一个重要观点。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认为,人的生活活动与动物的生命活动是完全不同的。动物的生命活动是一种无意识的对自然的被动的适应过程,纯粹是为了维持生命的本能活动。马克思说:“动物是和它的生命活动直接同一的。它没有自己和自己生命活动之间的区别。它就是这种生命活动。”[10]而人的生活活动用马克思的话来说是以“自由自觉”为基本特性的,所谓“自由”,是指人的活动是建立在关于人对对象世界的规律认识的基础上的,是有意识的、并以理性为指导的,所谓“自觉”,是说人的活动是有目的的、有计划的、能动的,“劳动过程结束时所取得的成果在劳动开始时就已存在于劳动者的观念之中了,已经以观念的形式存在着了。”[11]人的生活活动的上述基本特性,可以归结为一点,那就是人的生活活动是人的本质力量的“对象化”,即通过主体的活动,把自己的本质力量(人的全部特性和能力)体现在客体当中,使客体成为人的本质力量的确证和展示。[12]
2.3 体育是以身体活动为表现形式的、人以自身的身体为客体对象的人的本质力量对象化
人为什么称之为人,就是因为人有不同于动物的本质力量。人能够直立行走,人能够使用工具,更重要的是人有思维能力,具有主观能动性。人把自己所独有的本质力量作用于外在的自然界,也作用于人本身。人类在不断改造自然的同时,也改造着人类自身。这一历史过程使得人类得以从自然界获得生存发展的技能,同时人类也积累更多的经验,并且使之转化为人的思想知识。这个过程就是人类文化发展过程中物质财富与精神财富不断积累的过程。
那么,体育属于何种“人的本质力量对象化”呢?可以想象这样的场景,当早期人类辛勤地打磨一块得手的石块,使之有了较为锋利的棱角之后,他们就可以利用这个石块工具为自己的生存获得更有利的条件;当他们观察太阳的升落,感受到太阳给予他们的生产生活以巨大的影响,他们的思想观念中便产生出对太阳崇拜的意识。人的本质力量作用于石块,人便获得了一个石刀或石铲的生产工具,人的本质力量作用于太阳,人发展出了对太阳崇拜的意识。那么,我认为,人的本质力量作用于人的身体本身产生了体育这一事物,即体育是以身体活动为表现形式的、人以自身的身体为客体对象的人的本质力量对象化。在这里,有两点要加以说明。首先,在人类的生产力水平比较低下的历史时期,或者说人类历史文化发展的初期,人类处于一种混沌模糊的生活状态之中,对事物没有明确的概念辨析,各种社会活动内容含混不清,生产、宗教、军事、艺术、习俗、教育以及体育之间没有明确的界限。关于这种状态,恩格斯在《自然辩证法》中论述道:“一切差异都在中间阶段融合,一切对立都经过中间环节相互过渡……除了‘非此即彼’,又是在适当的地方承认‘亦此亦彼’……”恩格斯从哲学的角度讨论了这一时期事物的二重性。在这样一个时期,由于人类改造自然与自身的能力低下,人类的所有或大部分生产生活活动都是为了满足自身生存而进行的,人们无力去顾及其他活动,甚至是人们还没有其他活动的思想意识。马克思主义学说认为,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早期的人类,是用占自己大部分精力的辛勤劳动来获得自身生存条件的,即生产力水平的低下决定着他们无力去发展丰富的文化内容。在这样的一个劳动实践中,多种文化因素融合其中,有道德的、宗教的、也有体育的等等。由于人的大部分本质力量都投入到获得食物的生产劳动当中,一些偶然的、或短暂的文化触发活动还不能获得人们的主动认识。我们可以想象,当一个族群在辛苦的打猎暂歇之余,几位身强力壮的人比赛一下谁能把差不多大小的石块掷的最远,或者是谁能搬运最重的物体。这种活动,我们可不可以看作是田径运动在历史进程中本质的起源呢?我认为是可以的。
第二点需要说明甚至强调的是,在探讨人的本质力量对象化时,一定不要忽略“自由、自觉”的人的意识作用。前面说,体育是以身体活动为表现形式的、人以自身的身体为客体对象的人的本质力量对象化。“以身体活动为表现形式”是比较容易理解的,体育的外在表现或展现体育的形式是人的身体活动。“人以自身的身体为客体对象的人的本质力量对象化”的内涵是什么呢?这句话的意义是,包含有人的“自由自觉”意识的人的本质力量以自身身体为客体对象,以实现自身身体达到某种状态。
2.4 “人化”观点的价值意义
通过上文的论述,我们得出“体育是人的本质力量对象化的结果”这一观点。这一观点实际上统摄了由钱穆的文化哲学观引出的“体育是文化”的论证。简而言之,文化是人类创造的,也是人的本质力量对象化的结果,即“人化”的结果。具体来说,钱穆先生以文化视角来观照整个人类大观世界,马克思主义则以唯物的、历史的方法来探究人类社会的本源,这样看来,“人的本质力量对象化”观点更具有起源意义的哲学解释能力,钱穆先生的文化哲学更具有现时的宏观概括能力,二者各有所长并有纽带联系。以“人化”的观点来看待体育,对于指导人们的体育实践、促进人类自身的发展具有重要的指导意义。
人们在体育实践过程中,使自身的本质力量确立为体育这一文化形式,同时,人类自身也获得了改变。在体育实践中,人类既是有肉体感受性、受制约的受动存在物,又是能动的可以作用于世界的主体存在。这种矛盾存在就要求在体育实践中坚持革命性与科学性的统一。革命性要求不断挖掘体育对促进人的全面发展的价值,包括增进人们的健康,活跃社会氛围,创造经济政治文化价值,促进社会和谐等等;科学性则要求要弄懂体育实践本身的客观规律,以符合实际的理性做法达到我们的目的。另一方面,在体育实践中,存在着人的内在尺度与外在尺度统一的问题。人们是抱有一定价值追求来进行体育实践的,但体育价值追求必须要与身体规律、体育规律、外在环境变化规律等真理性约束相统一和相协调。在价值追求选择上,要以人为本,这是宗旨;在真理性探究上,要始终秉持科学方法与立场,不断获得更好的体育实践物质基础。
3 体育不是教育
笔者不认同“体育是教育”的观点,体育不是教育。笔者在此所写的“体育”这两个汉字,只是本人作为当代的中国人学习所获得的两个表意汉字,如果是一位英国人,他就会使用拉丁字母表示汉字“体育”所表达的逻辑思维内容。语言是思维的表达,思维的实质是同样的,但可以用不同的语言文字来表达。“体育”一词是我国学者由外文书籍中翻译而来,并经过使用演变,成为如今我们讨论“体育的本质是什么”这一命题背后的逻辑思维所指。亚洲人和欧洲人可以一起跑步、可以一起踢球,体育语言的差异是易于克服的,关键是要互相理解。以往,我们理解体育,多从“身体教育”方面着手,也即有了体育是教育的认识。但“身体教育”是外语原文向如今的汉语“体育”演变过程中的一个过渡词汇。由于我们的使用习惯,汉语“体育”一词所包含的逻辑内容是广泛的,已经超出教育的范围。另外,从演变历程来看,我们所依据的外文原著,其写作意义是指向教育的,即学者们是发现了身体教育在教育中的重要意义才论及“体育”的。诚然,在教育的庇荫下,体育获得了发展,但以今天的眼光来看,体育具有教育的功能才是正确的说法。
历史上,体育曾依附于宗教、军事而获得生存发展,但难以获得独立的发展态势。其原因与体育自身的基因有关,也是具体的历史条件使然。到了近代,由于启蒙的欧洲大地急于摆脱宗教的不利影响,而需要大力弘扬人的主体地位,所以人的教育问题成了思想家们着重思考的方向。由于体育在人的教育方面有独有的、其他方式不能取代的重要意义,所以体育在学校教育的框架下获得发展,并且学校体育一度成为体育的主要表现。以第一届现代奥林匹克运动会开幕为始,现代体育的发展规模是巨大的,发展速度是惊人的,这与百年来人类生活的巨大飞跃有关,也与体育自身具备的DNA有关。实际上,体育获得独立的发展地位距今才百年时间。
4 结语
历史似乎有这样一条规律,当人类处在积极发展、人的解放程度较高的时期,体育的发展状况是良好的,反之,则体育的发展就会黯淡。回顾历史,在古希腊时期,当希腊城邦的民主政治、古典艺术取得辉煌成就的时候,人们的主体积极性是高涨的,希腊人的解放程度是相对较高的,这一时期就出现了绵续千年的古代奥林匹克运动会。在中世纪的欧洲,人们的所有生活都在教会宗教的控制之下,人的主体性被牢牢地束缚了,这个时期,由于体育活动有违基督教义,人们的体育活动是被禁止的,体育的发展是黯淡无光的。到了近现代,人们获得了前所未有的解放,人类的主体性、创新性空前高涨,体育也在这时得到了巨大的飞跃发展。体育的发展是和人的发展相对应的。揭示这条规律,笔者是想说明,探讨体育的本质,应尽可能的从“人”这个主题入手。
[1]李宗浩,毛振明,周爱光.体育人文社会学导论[M].北京:人民体育出版社,2008:14.
[2]林笑峰.“真义体育”之体育——兼答熊晓正同志质疑[J].体育文史,1996(6):7-8.
[3]熊斗寅.“体育”概念的整体性与本土化思考——兼与韩丹等同志商榷[J].体育与科学,2004(2):10-12.
[4]韩丹.辨析体育的共性与整体——答熊斗寅同志的商榷之一[J].体育与科学,2004(4):6-9.
[5]黄聚云.社会学视角下我国体育概念之争论[J].上海体育学院学报,2008(1):2.
[6]谢伟萍,黄玲.体育概念整体性的哲学认识[J].武汉体育学院学报,2012(11):17.
[7]梁红梅,李金龙,李梦桐.体育概念的重新界定[J].北京体育大学学报,2014(1):101-103.
[8]钱穆.文化学大义[M].北京:九州出版社,2012:4.
[9]童昭岗,孙麒麟,周宁.人文体育——体育演绎的文化[M].北京:中国海关出版社,2002:102.
[10]马克思.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5:50.
[11]马克思.资本论(第一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5:202.
[12]童庆炳.文学理论教程修订版[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1998: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