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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空间理论解读流动青年自组织——以浙江舟山市为例

2014-02-02

中国青年社会科学 2014年2期
关键词:义工空间

陈 晨

(中国青少年研究中心 法律研究所,北京100089)

自组织概念来源于自然科学和工程技术。协同学创始人哈肯指出:“如果一个系统在获得空间的、时间的或功能的结构过程中,没有外界的特定干涉,我们便说该体系是自组织的。这里‘特定’一词是指,那种结构或功能并非外界强加给体系的,而且外界实际是以非特定方式作用于系统的。”[1]自组织理论产生之后,就被用来研究社会系统,而社会系统中的自组织不仅是一种网络,还是社区共同体的一种机制和能力。当前大量出现的青年自组织:一方面既是地域性社会生活的共同体,反映了利益和文化心理的认同;另一方面也是自我整合、自我协调的共同体,它以社会公共生活有序化作为基础,构建自身的行动准则。

20 世纪70 年代以来,非政府组织等各种非营利性的民间社会组织的兴起是青年自组织迅速产生并得以发展的重要社会基础。有学者认为,青年自组织是无需外界特定指令而由三个以上的青年人经相互之间频繁的交流沟通,自发成立、自主发展、自我运作,自发形成核心人物,其结构功能日趋复杂化,并与外部环境保持持续联系的特殊青年群体或青年组织。他们大多以互联网为平台,通过BBS、QQ 群、微博、微信等网络媒体集聚起来。

互联网的发展使网络虚拟社会同现实社会相互碰撞,从各个方面渗入青年的生活领域,从而影响他们的思维方式和行为模式,使青年的生活方式发生变革。流动青年自组织的成员来自不同地域,行业分布广泛,家庭背景、生活经历、兴趣爱好、生活方式、价值观等差异较大,因而使得这类青年自组织的类型越来越多样化。以互联网作为连结平台,避免了传统社团组织的局限,在人员、方式、规模、内容等方面更加灵活,在地域和空间上形成了更加多元化的社会关系。

一、空间理论对研究流动青年自组织的启示

对空间的研究,国内外学者曾做过不同形式的探讨。经典社会学理论大师涂尔干、齐美尔、戈夫曼等人的思想中都渗透了空间理论的构想,认为空间不仅是局限于客观、可供丈量的地理位置,而且蕴含了空间化的抽象元素,而这些元素是通过社会实践与互动产生的,贯穿于人的行为。

(一)地域空间为流动青年自组织提供文化依托

青年自组织的行动在一定地域空间内发生,并受地域文化影响。特别是流动青年,他们只有认同当地文化,才能驻足停留,加入青年社团是他们寻求归属感和表达自我的一种方式。地域文化一方面为经济发展提供智力支持,另一方面也能将经济效益转化为社会效益,提升地域影响力,推动整个社会生产力的发展。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一个地方的文化传统,特别是附着于其中的价值观念不仅是人们行为的产物,也是对其行动的约束。有学者将文化分为三个层级,即与衣食住行相关的物质文化,以风俗、礼仪、制度、法律、宗教、艺术等为内涵的制度文化和以个体和群体的伦理观、人生观、世界观、审美观为表征的底层文化[2]。地域文化本质上与文化概念是一致的,“是指在一定空间范围内特定人群的行为模式和思维模式,而不同地域内人们的行为模式和思维模式的不同,便导致了地域文化的差异性。”[3]

青年自组织行为是在特定地域内,青年自发行为模式的总合。研究他们的行动逻辑,不仅要考察其所在地域的饮食、建筑、风俗、礼仪、制度等符号性元素,而且更应研究这些符号的意义,即观念层面的、体现“地方性”和“民族性”的深层次文化。青年自组织的发生、发展离不开地理环境、人们的生产方式和生活方式以及历史文化传承等要素,是地理环境因素与社会人文因素相互作用的结果。青年自组织有很强的包容性,没有身份界限,只要认同组织理念就能成为组织成员,这种组织优势为流动青年施展才华搭建了舞台。

(二)空间结构反映流动青年自组织的社会关系

吉登斯把时间和空间放在社会结构的衡量坐标上,用以解读结构及其结构与行动之间的辩证关系,他认为:“各种形式的社会行为不断地经由时空两个向度再生产出来,我们只是在这个意义上,才说社会系统存在结构性特征,我们可以考察社会活动如何在时空的广袤范围内‘伸展’开来,从这一角度出发,来理解制度的结构化。”[4]列斐伏尔《空间的生产》的出版改变了空间问题在理论界未得到充分重视和阐释的现象。他强调空间实践在沟通城市与人的关系时的意义,认为:“空间是社会性的,它牵涉到再生产的社会关系,亦即性别、年龄与特定家庭组织之间的生物-生理关系……空间里弥漫着社会关系;它不仅被社会关系支持,也生产社会关系和被社会关系所生产。”[5]沿着列斐伏尔的理论脉络思考,我们不难发现流动青年自组织与城市社会的交往过程透过空间进行运作,自组织内部的群体关系、与外界的互动形态及蕴藏其中的权力关系都嵌入在一定的空间中,并以此划分主体的身份,从而使我们可以从空间向度的角度把握群体界限和相关主体的形成过程。

(三)第三空间概念的介入契合了流动青年自组织互联网络生存的特质

社会空间理论涵盖了丰富的话语场域和经验事实。首先,空间是个物质性和方位性的概念,它构成人们活动的场所,是一个客观存在的位置坐标,是实现主体实践的区域。其次,空间是一个主体建构的场域,是主体性存在的策略与场所,通过主体的实践活动,物理性的空间被赋予了社会关系的意义,阶级、阶层、组织、群体地位、边界都镶嵌其中[6]。人们可以通过主体的日常实践营造空间想象,改变原有的空间安排或纳入新的空间元素以表达他们的需要、理念、方法。在这个过程中达到改造世界的目的,建立全新的生活方式。最后,“如果说自然界构成了个体生活的第一空间,现实社会构成了现实互动的第二空间,那么因空间构成要素具有鲜明特色的网络世界则可称之为‘第三空间’。”[7]

流动青年自组织的产生发展过程始终伴随着互联网的作用,并以此作为凝聚人气和拓展影响力的工具。第三空间以虚拟形态存在,却与青年自组织发生着真实互动。每个成员在这个空间中不仅有个体的独自体验,同时其在虚拟社会中的角色认同亦得以强化,因为网络社会有着与现实社会同样的群体归属与关系互动。

总之,从社会空间视角研究青年自组织是一种新的理论尝试。青年自组织是在一定的地域内形成的,而这个地域的客观范围是以组织成员的生活半径为边界的,这为考察青年自组织提供了区域性的文化背景,可以结合地方性的风俗和文化心理给出组织类型和组织产生原由的合理化解释。同时,任何一个青年自组织都有其活动的准则和预期的目标,伴随着群体自我构建和自我认同而实现,也是该群体区别于其他群体的边界划分,自组织的行动在这样的感知空间中进行,并不断调整自己的目标策略。另外,互联网的发展已经打破了时空界限,使得主观与客观、理想与现实彼此交融,真假虚实不断交错在个体和组织的自我整合过程中,是对第三空间概念的拓展。由于网络变量的介入,引发了传统自组织运行模式的变革,也成为研究青年自组织不可回避的关键因素。

二、舟山市流动青年自组织分析

(一)舟山青年自组织的形成与发展

1. 萌芽与形成期(2006—2008 年)

舟山的青年自组织始建于2006 年,迄今为止已经超过五百家,覆盖了五万多名青年。他们关注公益、环保、健康、交友、娱乐等多方面内容。最为出名的是由网友“阿月哥哥”创办的“舟山网络义工”。该组织成立于2006 年12 月,创办人“阿月哥哥”是一名来自渔村的青年,他的爱心和热心感染了周围众多的年轻人,通过互联网平台,“舟山网络义工”组织不仅生存了下来,而且逐步发展壮大。很多在舟山工作的外乡青年,通过这个组织平台,结识了更多的朋友,填补了闲暇生活空间,有人说,他们这么做,感觉生活丰富了,没有了人在他乡的孤单感,更重要的是觉得内心更平静,心地更开阔,好像受到了观音菩萨的点化。

这一阶段萌生的青年自组织以“舟山网络义工”最为典型,规模最大,影响力最强,随着网络义工组织的扩大,他们开始通过划分地域配置联络员,形成总部+分支机构的运作模式。

2. 快速发展期(2008—2011 年)

2011 年初,“舟山网络义工”仅在普陀区就有400 人,建立了3 个QQ 群,组织者按照地域划分管理,每年有计划地开展工作,经费采取AA 制,通过义卖等方式进行筹资,并得到舟山网络联盟等相关组织的资助。由于当时没有注册,因此没有接受外援资金的资格,组织者特别注重对财务的管理,他们建立了自己的网站,财务支出公开透明。对每一个加入的成员进行实名登记,使用真实姓名和身份证号码。

同期,青年自组织如雨后春笋般地快速发展,涵盖了各种不同的组织类别。“爱的奉献”网络组织成立于2008 年1 月,由网友“黑哥”和“孤独的灯”(高速公路管理公司职员)创立。2011年时有一百四十多人,每年开展两次固定的慈善活动,与千荷实验学校①全国第一所全免费寄宿制义务教育学校,筹建于2001 年6 月,2002 年2 月正式开学,由舟山市人民政府主办、舟山市教育局主管,招收全市家庭经济收入在最低生活保障线以下的适龄少年儿童。结对子,为家庭困难学生提供帮助。他们善于利用社会资源,通过平面媒体宣传和网络媒体参与,联合共青团等部门,把公益理念宣传给广大市民。

“舟山车虫联盟”是一个车友会组织。到2011 年,已经发展到380 人。这个组织将自驾游与奉献爱心结合在一起,以自驾游的方式前往贫困地区扶贫,还加入爱心高考车队,义务帮助接送高考学生。车友会的活动经费大多来自群友所在企业的赞助,是结合社会资源与官方资源的一种形式。

“青春有约交友俱乐部”,成立于2011 年,现有成员四百多人,以企事业单位员工为主,通过单身青年QQ 群、普陀网络QQ 群等网络载体搭建青年网上交友平台。其宗旨是服务于广大单身男女青年,丰富他们的业余生活,提供交友平台,不定期组织专门的活动,如女性沙龙、健身讲座等。

这一时期的青年自组织无论从数量上还是规模上都进入了快速发展通道。很多组织的创办者都是在舟山工作的外乡青年,他们认同这里的文化,并有参与社会生活、扩大社会交往的需求,再加上善于运用互联网技术,使得这些青年自组织的发展如鱼得水。另外,当地共青团组织对青年自组织的大力引导与扶持也不可忽视,共青团为他们寻找、提供资源,并积极参与其中,为青年自组织进一步走向成熟奠定了基础。

3. 逐步成熟期(2011—2013 年)

为使青年网络自组织健康发展,2012 年7 月,舟山团市委成立了由市级和各县(区)网盟负责人、网盟青年骨干等33 名理事共同组成的舟山天翼网络联盟理事会。通过建立市、县(区)、乡镇各级网盟活动阵地,为会员组织提供日常会议、工作交流、会员联谊的场所。同时理事会还主动为会员组织提供物质、信息、组织政策等方面的多种服务,并在2013 年7 月帮助“舟山网络义工”通过了民政部门的社会团体注册登记,实现了从“游击队”向“正规军”的转变[8]。

2013 年,“舟山网络义工”组织已经由初成立时的几个人,发展到现在拥有16 个QQ 群,两千三百余名成员的大型组织,并成立舟山网络义工理事会作为管理机构。通过做义工不仅帮助了有需求的人,还成全了这些有爱心、有善心的行动者。“阿月哥哥”介绍说,通过义工活动,有不少单身男女在这个团队中找到了自己的另一半,踏上了美满的家庭生活。

(二)舟山青年自组织的主要特征

1. 网络性和公益性凸显

舟山青年自组织的结合方式主要依托互联网,这符合当前青年人的生活方式,网络不受时间和地点限制并具有迅速传递信息的优势,给工作繁忙的现代人提供了方便了解世界的途径。舟山的几个代表性青年自组织可以分为社区青年自组织(青春有约交友俱乐部)、休闲青年自组织(舟山车虫联盟、青春有约交友俱乐部)、网络青年自组织(舟山义工联盟、爱的奉献、舟山车虫联盟、青春有约交友俱乐部)、公益青年自组织(舟山义工联盟、爱的奉献、舟山车虫联盟)和公共服务组织(舟山义工联盟、爱的奉献)几大类别。实际上,每个自组织的功能都不是单一的,它们同时具备了多个特征。网络性突出了它们的聚合方式,公益性则代表了它们的共同利益和共同信念。

2. 地域特征明显,渗透了佛教文化要素

舟山市是我国第一个以群岛建制的地级市。自古以来一直被视为观世音菩萨应化的道场,普陀山也因此而闻名于海内外。世代沿袭下来的佛教传说和渗透着佛教元素的生活空间滋养着生长在舟山的一代代子民。以观音文化底蕴为依托、以弘扬观音文化为内涵的各种佛教盛会潜移默化地影响着人们的行为。独特的地域环境塑造了舟山青年的海岛性格。人们对自幼耳濡目染的地域文化有着高度认同感,社区共同体的文化维系力也较强。所以,佛教中积德行善、普度众生的理念深深根植于人们的潜意识中,成为青年自组织的内生动力。

舟山青年自组织所在的地域坐标:一方面代表了他们的方位属性;另一方面也反映了空间的社会属性。自组织作为一种在社会空间中建构的单位,不仅具有社会关系、隐形的社会秩序与规范,而且还有其自身的特征和功能,并对参与其中的人产生显性或隐性的控制与影响。文中列举的几个代表性的青年自组织是共存于同一地域空间、发挥着不同功能的团体,是组织管理者通过构建而被公众所感知到的第二空间。特别是以爱心奉献、扶贫帮弱为宗旨的青年自组织的发展规模和发展速度较快,有的已经成立了理事会并完成了民政注册,这意味着此类组织在社会空间中得到了认可,发挥了显在功能的作用。有的组织管理者表示,他们这样做的动机很大程度上是受到佛教文化感染,置身佛教圣地,似乎感受到了佛祖的教诲。青年自组织的参与者希望通过组织内“互惠”、组织外“给予”获得一种自我表达和身份认同,体现了空间的再生功能。

3. 以网络集结,构建流动青年自组织的第三空间

随着网络虚拟社会的出现,个体与组织的自我建构发生了巨大变化。第三空间以虚拟的形态存在,却在个体之间发生着真实的互动。流动青年自组织的发起人在现实中并不相识,而在虚拟交往中达成了共识,将虚拟互动演变成现实中的社会关系,进而又将这一社会关系移植到虚拟社会中,延续、扩大并形成了更广阔的互动空间。网络世界的隐蔽性,使一些参与者消除了现实中角色的障碍,如地域身份的差别,化解了可能产生的行为规范、价值标准及形象方面的冲突,自如地参与到自组织的活动中,找到了自身的归属感。青年自组织的成员们通过第三空间的交往,建构了不同关系中的多元自我,但现实角色与组织角色并不完全一致,有时会发生冲突,包括时间、行为和自我的冲突。

由互联网产生的青年自组织具有信息传导和信息整合的优势,他们通过网络集结在一起开展的公益活动或互益行动是一种低成本、高效率的行为,更是青年自组织的发起者获得声望、自我实现的途径。

三、结论与讨论

(一)理性看待青年自组织,重视其需求和主张

大量的调研实践证明,社会经济越发达,信息产业化程度越高,网络组织的数量和活跃程度就越高。当前很多网络青年自组织的发展动力主要来自组织创办者,组织动力不足。有的组织缺乏完备运行机制,自我管理能力较弱,制约了组织的自组织程度和长远发展。青年自组织的发展受到相关社会制度的制约,准入制度成为他们的门槛,没有体制身份就没有合法地位;同时,在青年自组织的登记与注册方面实施的是双重管理体制,对青年自组织的合法化进行了严格控制和约束。

青年自组织只有通过适当的载体才能成为有效运用的资源。自组织的制度化水平低,无法注册为合法机构,不仅影响将资源转化为服务的效率,更影响自组织长期稳定的发展。因此,必须加强制度建设,在推动青年自组织发展的同时,注重他们的需求和主张,强化内部建设,使自组织向合法化转型。同时,青年自组织应进一步发扬民主,发挥理事会的作用,发挥已有利益表达渠道的作用,使自组织的管理系统进一步开放,实现自组织的自我协调管理。

(二)共青团的适当介入有助于青年自组织发展

青年自组织的积极作用越来越被我国政府和共青团所认可,使得原本流动性较大的青年出现了难得的聚合,为掌握流动青年的数量、思想动态和青年需求提供了条件,并促进了青年自组织发展政策的形成。

在共青团引领青年自组织方面,舟山市利用网络义工这一抓手进行了很好的探索。舟山市在实现网格化管理的同时,将网络青年自组织嵌入其中,形成地理空间与第二空间、第三空间的有效整合。网格是组织向下的延伸,社区下设多个网格,网格化之后,在地理意义上实现全覆盖。网格既是地理概念,也是空间概念,通过地理概念和空间概念的整合,舟山实现了对青年的全覆盖。共青团有意识地培育网上青年领袖,通过项目资助和引导的方式,增加组织凝聚力,促进了青年自组织的发展。青年有获得社会认同的需求,共青团介入后使他们有进入主流社会的认同感。共青团只有紧跟时代步伐,主动占领网络阵地,抓住信息化和网络发展的机遇,才能够服务青年、引导青年和凝聚青年,延长工作手臂。

(三)提升青年自组织网络建构能力有利于适应新形势的变化

当前青年自组织靠互联网发起、交流、运行、管理的模式日趋普遍。依靠网络动员的方式有一定优势,也存在明显缺陷。由于网络的匿名、虚拟和不在场等特征,组织成员的互动环节不在管理者的掌控之内。舟山市一些较大的青年网络自组织在现实活动中能够真正动员起来的力量不足百分之十,往往只有核心成员和平时活跃的成员的参与。虽然从表面看,自组织的成员数量众多,但成员间的互动率不高,造成实际上自组织的社会关系网络狭小,制约了他们获取资源的能力,自组织潜在的资源未能调动起来并成为发展动力。

青年自组织应进一步拓展社会关系网络的途径,逐步扩大社会网络规模,增加网络关系强度,可以通过情感联系、走访、在工作上互相支持等方式加强组织成员间的互动强度。每个自组织都有自己的行动宗旨,每个自组织都应该进一步提升自己完成组织目标的能力,不断挖掘新的服务内容,扩大服务的覆盖面和受益面。同时要结合本地区特点和自组织特色,突出一些有品牌效应的服务内容,提升自我管理的能力,增强青年自组织的自主性。因此,增强自组织成员的主人翁意识,不断提高自组织成员参与的质量和层次,将有助于青年自组织的运作和发展,更好地适应新形势的变化。

[1]吴 彤:《自组织方法论研究》,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2001 年版,第5 -6 页。

[2]许嘉璐:《什么是文化——一个不能不思考的问题》,载《中国社会报》,2006 年6 月2 日。

[3]张凤琦:《“地域文化”概念及其研究路径探析》,载《浙江社会科学》,2008 年第4 期。

[4]吉登斯:《社会的构成:结构化理论大纲》,李 康 李 猛译,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98 年版,第40 页。

[5]包亚明:《现代性与空间的生产》,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2002 年版,第48 页。

[6]潘泽泉:《当代社会学理论的社会空间转向》,载《江苏社会科学》,2009 年第1 期。

[7]陈 群:《第三空间对青少年自我建构的影响研究——以上海市区初中生为例》,载《基础教育》,2010 年第6 期。

[8]黄 波 董碧水:《舟山:团组织让青年自组织走到前台》,载《中国青年报》,2013 年9 月2 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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