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依高韵续声随妙指传——重温电影《阿甘正传》原声魅力

■崔潇哲

弦依高韵续声随妙指传
——重温电影《阿甘正传》原声魅力

■崔潇哲

电影《阿甘正传》是20世纪末最伟大的电影之一。在1995年奥斯卡金像奖决逐之际，《阿甘正传》的电影原声在金像奖的决逐上也荣获了多项大奖。即使是现在，我们也可以经常地听到阿甘正传中的主题音乐，例如羽毛之歌，珍妮主题音乐。这些难忘的沁人心脾的旋律，已经深入了电影受众群体的内心。影片中的音乐因此而大获成功。

《阿甘正传》讲述了一个智商有问题的少年，在几经困难、挫折之后终于获得了属于自己的珍妮。可惜造化弄人，珍妮已经患上了所谓的“艾滋病”，并且马上就要离开人世。在她生命的最后，为阿甘留下了一个聪明漂亮的儿子。在聪慧与愚钝之中引发人们的深思。期间更是描述了很多美国的历史事件，让人们在观影之后引发出对社会问题的关注。

阿甘身为一个智力不健全的人，却能经历比正常人还要多、还要跌宕起伏的故事，还能几经成功与失败、美好的爱情和温馨的亲情。这充分说明了电影阿甘正传中的“反智”情节给电影带来的新鲜感。越是正常人的心态，越不容易做成很多事。但是作为一个智商有问题的人，他却可以轻而易举地做成很多事情。人生当中做事情不必想得太多，太复杂。只需要直观地按自己的想法去做就好。电影音乐的主题也鲜明地做出了每一个人的风格。尤其是阿甘一生中最重要的女人珍妮。每一次珍妮的出现都会是最富有感情的音乐。例如第一次阿甘上小学坐校车，没有任何人愿意给他一个座位，当观众都在为阿甘担心的时候，镜头中出现了珍妮的身影。阿甘说：“那是他这辈子听见的最美的声音。”之后阿甘和珍妮一起在夕阳下，每一次分离又每一次相遇。包括最后珍妮离开了人世，这个主题音乐一直伴随左右。从一个方面来说是珍妮在电影和阿甘人生中的重要性，同时也说明这段音乐也许不只是一个主题，也是整个电影对人与人之间情绪变化的配乐。第一次出现这个音乐的时候运用的配器是单簧管，单簧管声音幽远、神秘，就仿佛电影一经开端就已经预示着会与珍妮产生千丝万缕的联系。这也体现出了音乐的故事性在电影中的体现。另外，珍妮的主题音乐也是全片除了羽毛之歌的第二大旋律。

不言而喻，实至名归的旋律必然是羽毛之歌。羽毛之歌在电影中是以片头片尾曲的形式出现。羽毛之歌的羽毛在当年的电影制作技术手段还不发达的时候，据说花费了百万美元的资金来制作。可想而知这根羽毛的含金量。所以为它写首歌也是情理之中的。羽毛之歌运用的是钢琴。钢琴表演技法丰富，表现力很强。全曲中的切分音是最多的节奏型。切分音比较有现代感，打破正常的节奏规律，起伏感棱角感分明，给飘飘的羽毛增加了几分稳定与飘忽的感觉，更让观赏者感受到羽毛的魅力。这也标志着命运的飘忽，就好像是羽毛飘到了谁那里，谁就是主人公一样的随机性。这根羽毛伴随了阿甘整个故事，最后又随风飘走。羽毛之歌也在这其中伴随结束。与其叫羽毛之歌，也许我更喜欢叫它阿甘主题曲。这一曲目是奥斯卡评奖以来众多耳熟能详的作品中，又一个让欣赏者永留心田的旋律。这一优美感人的音乐也在电影结束走字幕的时候得以全篇展示。羽毛的旋律因此而被展开。人们在听这首音乐的时候，时常能想起剧中的人物。脑海中也把故事情节再现了一遍。

另一个主题音乐是阿甘挣脱枷锁，快速奔跑的主题音乐。这个音乐旋律和很多好莱坞的高潮音乐相似，激情澎湃，大气磅礴，把观影者的情绪带动起来。这些音乐虽然不如前两个那样深入人心，但是合理地运用在剧情的发展上，就让整部影片的原声音乐更加锦上添花。也是随着这个音乐阿甘挣脱腿部矫正器，奔向前方。并且一个镜头闪过，阿甘就步入了成年。当他再次奔跑的时候，恰巧被大学教练选中，让阿甘这样智力的人也有了上大学的希望。也是从这一次开始，阿甘发现了自己的潜能不是在智力上。而是从跑步逐渐发现了自己的长处在身体素质和坚韧的性格，单纯的思想和对爱的坚贞不移。也正是阿甘发现了这么多的潜能，才让后边的故事更加精彩。所以这段阿甘的音乐就具有更多潜在的功能，它不仅仅在旋律的展开上，变得大气凛然，更使得故事从此更有戏剧性，人们对阿甘的看法由此改变。

《阿甘正传》当中另外一个非常有创意的是对复古音乐，复古声音的运用。这里面很多的旧流行乐不是以背景音乐的形式出现的，而是在电影中存在着的发声体。这些发声体就出现在阿甘的生活中，就如同现场直播一样稀松平常。比如第一段介绍阿甘家里是往外出租屋子的。有其中一个屋子就住者将来的摇滚天皇埃尔维斯·普莱斯利。阿甘能在自己家中听到没有成名之前的猫王的歌喉，真是太幸运了。再包括伍迪·艾伦在与因为出访中国刚刚回到美国的阿甘交流感想。当阿甘说到了在中国，人们不允许拥有私人财产的时候，伍迪·艾伦和节目主持人都惊讶了。随后就有了伍迪·艾伦为了帮助当时的一个美国总统候选人上台，而写的歌曲。其中就有暗示当时生活在水深火热中的中国人的影子。当然了，抛开政治的观点不谈，美国人要想叙述这些陈年往事，除了选演员，布置场景，另外很重要的就是把这些声音制作做得惟妙惟肖。还有很多阿甘所经历的事虽然没有歌曲，却是过去的电视广播中的声音，一样可以拿来讲一讲。其中阿甘也经历了很多过去重大事件的电视现场直播，比如刺杀肯尼迪，会见李根等等。不仅视频中运用了做旧的手法，音频也同样运用了做旧的手法。整个电影里这样的镜头很多，采用这种做旧的方法让大家看到阿甘体验了这些历史性的时刻。然而阿甘看似戏剧性的经历了这些历史时刻，但是导演的计划并没有这么简单。阿甘在这些历史事件中显然只是个有趣的配角，重要的是让观众获知当时的事件。这些事件并不一定有主观色彩，但却让人感到真实可信。原因就是画面和声音的真实。

因为《阿甘正传》是一个综合类的电影。影片中通过回顾历史事件，叙事，甚至是战争的镜头，再有相当比量的特效，所以在声音的制作上加大了难度。因此对于这部成功的电影来讲，它的声音制作手法无疑是非常值得后人借鉴的。如今，我们的音效早就已经更加真实，更加庞大；我们的电脑处理速度和软件版本更是先进。但是《阿甘正传》带给我们的永远是一种理念，一种如同教科书一般值得我们去深刻思考和借鉴的光影佳作。（中国传媒大学艺术学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