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阶段变化模型在身体活动领域应用研究的综述:1998年至2012年

2013-11-12于可红汪霖之CardinalBradley林盈盈

体育科学 2013年5期
关键词:论文变化阶段

司 琦,于可红,陈 谦,汪霖之,Cardinal Bradley,林盈盈

1.Zhejiang University,Hangzhou 310028,China;2.Zhejiang Sport Science Research Institute,Hangzhou 310004,China;3.Oregon State University,Corvallis,OR 97331-3302,USA.4.Hangzhou Baochuta Experimental School,Hangzhou 310007,China.

1 前言

近期颁布组的《2008组美组国组人组身组体组活组动①本综述中,作者将体育锻炼(exercise)、身体活动(physical activity)和锻炼行为等专业词汇统称为"身体活动",不加区别地互换使用。有关体育锻炼和身体活动的具体定义,请参见《锻炼心理学》,司琦,浙江大学出版社,2008:12.指 南》(2008 Physical Activity Guidelines for Americans),对有关身体活动健康效益的重要研究成果进行了总结:1)任何人都可从身体活动中受益,其给个体带来的健康收益远远大于可能引发的危害;2)动比不动好(有氧身体活动和抗阻力肌肉拉伸运动均可产生健康收益);每周进行至少150 min 中等强度的身体活动,即可获得最大健康收益;增加身体活动的强度、持续时间和频率,则可增加收益;3)坚持规律的身体活动可大大降低产生健康问题的风险[30]。提及参与身体活动的健康收益和各国不高的坚持规律性身体活动的人口比例,已如“老生常谈”,似乎尽人皆知;但与此同时,又有多少人已经认识到,静坐不动(physical inactivity)或身体活动不足(insufficiently physical active)已经成为本世纪最重要的公共卫生问题之一,甚至可能成为最重要的公共卫生问题[21]?世界组卫组生组组织组指组出:2008组年,全组世组界15岁组以上成年人有31%身体活动不足,其中男性28%,女性34%。因为身体活动不足而引发的死亡,每年大约有320万[31]。Blair及其团队的纵向研究成果更是显示:如果去除导致心肺功能低下的特殊风险因素,如身体活动不足,可以避免由此而引发的16%的男性死亡和超过17%的女性死亡(图1)(Blair,2009)[21]。数组据组使组我组们组不组难组推组测,身体活动之于公共卫生、国民健康,乃至社会、国家的关键性可能被低估了;身体活动之于国民、国家的意义可能被狭隘了。

图1 减少健康问题可避免死亡的人口归因百分比Figure 1.Population Attribute Fractions(%)for All Cause Deaths Prevented by Decrease Risk Factor

要应对久坐不动或身体活动不足所引发的公共卫生问题的挑战,重要的途径之一是设计和制订行之有效的身体活动干预措施。阶段变化模型自1983年提出至今,一直作为设计身体活动干预策略的重要理论框架之一,得到广泛使用。尽管该模型本身,以及以该模型为基础制订的促进健康和身体活动干预策略的有效性均受到不同程度的组质组疑(Carron,Hausenblas,Estabrooks,2003;Adams,White,2003;Bridle,Riemsma,Pattenden,等,2005;Noar,Benac,Harris,2007)[21-24,29],但也有学者解组释组了组基组于组阶组段组变化模型的身体活动研究缺乏强有力支持的原因:1)身体活动是比吸烟、进行乳腺检查等单一行动更为复杂的行为[20]。它不同于吸烟、饮酒和使用药物等,戒除行为(cessation behavior),是一种接纳行为(adoption behavior),“阻力最小”或惯性是这种行为所缺乏的;它不是一种必需行为(相对于健康饮食);它需要时间的保障(相对于刷牙,防晒行为);身体活动进行过程中出现的生理反应虽可以适应,但这些生理反应却可能引发压力、饮酒和使用药物等消极行为;是否参与/坚持身体活动不是一次性的暂时决定(相对于癌症筛查),并且它必须在安静代谢水平之上完成(Rhodes和Nigg,2011)[33]。任何忽视身体活动 复杂性 和特殊性的研究尝试都可能缺乏力量。2)准确判定个体目前身体活动变化阶段的重要性。前期的研究结果显示,被综述的干预研究缺乏对目前身体活动变化阶段的准确评价(Adams和White,2003)[20]。3)前期的众多研究没能全面地反映阶段变化模型的多维性。绝大多数的研究只使用了该模型中“变化阶段”这一核心概念,而忽视了模型中其他的重要概念,如变化过程,自我效能等(Hutchison,Breckon,Johnston,2008)[26]。4)身体活动还可能受阶段变化模型之外的因素影响。该模型没有将性别、年龄、社会经济地位等因素考虑在内[20],同时,该模型与合理行动理论/计划行为理论组合后,对身体活动的解释能力发生了变 化(Courneya,Bobick,2000)[24]。

作为锻炼心理学领域具有国际影响力的理论模型,阶段变化模型自1983年提出至今已经30组年了,国外学者对其组应组用组研组究情组况组从组不组同组角组度组进组行组过组多组次组综组述[20,22,28,24]。而我国自1998年第一次出现介绍和应用阶段变化模型对大学生体育锻炼行为进行现状调查的研究至今(程小虎、卢标、张凯,1998a[4];程组小组虎、张组凯,1998b[5];程组小组虎、卢组标,1998c[6]),也已有15组年。因此,本组研究组的组目组的是:1)对组阶段变化模型引进我国至今的15组年间,以此模型为基础进行的身体活动研究进行系统综述,描述相关研究现状,指出存在的主要问题,并就未来的发展方向提出建议;2)论证以该模型为基础,制订促进青少年每天锻炼一小时干预策略的可行性。

2 研究方法

2.1 检索资源和检索方法

首先,在中国CNKI世纪网、维普网和万方数据三个建立最早,具有影响力的中文电子数据库中,以摘要中包含“锻炼”或“身体活动”,并且同时包含“阶段变化”,或“阶段”,或“跨理论模型”,或“跨理论模式”为专业检索条件,对发表于1983年1月1日—2012年12月31日期间的中文期刊论文进行了计算机检索;其次,对首次论文检索过程中,符合检索条件论文的全文和参考文献进行了人工检索,增补在计算机检索过程中漏检的论文;第三,通过三大数据库获取增补论文全文时,对同时被检索到的同类论文进行了人工检索,并增补在第一、二次检索过程中漏检的论文。

2.2 论文选取标准

入选的论文必须符合以下条件:1)经过盲审的中文期刊组论文;2)发表组于1983组年1组月1组日—2012组年12组月31组日(因为阶段变化模型在1983年被提出);3)基于阶段变化模型,以身体活动(或如何克服久坐不动行为)为研究对象。以下论文被排除在综述之外:1)会议论文、学位论文、英文论文、研究报告和未正式发表的论文;2)基于阶段变化模型,但研究对象非身体活动的论文;3)经验总结,没有任何研究依据的论文。

2.3 论文编码、分类标准

1)论文首先按照正式发表的年度进行了排序。2)研究类型、研究设计的编码和分类标准:针对某一特定研究主题,对前期研究结果中的数据、资料和观点进行整理、归纳、分析、总结和评价的研究[37],包括单纯介绍某一理论模型的研究,被编码为“综述”;使用问卷调查方式,针对某一特定行为(身体活动),收集个体关于当前状况、条件和人口统计学等方面信息的研究[37],被编码为“现状调查”;使用问卷调查方式,针对某一特定行为(身体活动),收集个体关于当前状况、条件和人口统计学等方面的信息,并同时对研究主题的特点、影响因素、与其他因素关系等作出分析的研究,被编码为“现状调查分析”;针对影响身体活动的心理、环境、人口统计学等因素,或身体活动本身,基于某一理论模型、或某些概念、观点,进行影响的研究,被编码为“干预”;针对某一理论模型的构成因素、或某些概念、特质、属性等,编制问卷(或对已有问卷进行修订),进行测量、检验及相关的研究,被编码为“工具研发、修订、检验”。对人口总体、或特定人群的属性、特质等,在某一特定时间点,进行单次观察、描述,被编码为“横向研究”;在某一特定时间段内,对研究对象进行反复观察,被编码为“纵向研究”。本综述中涉及的干预研究(准实验设计),被归入纵向研究。3)研究对象按照年龄、职业和属性进行分类和编码。4)使用阶段变化模型的情况,按进入研究模型构成因素的个数进行分类和编码。

2.4 综述内容和方法

本研究对基于阶段变化模型,以身体活动为研究对象,发表于1983年至2012年间的中文期刊论文进行综述,着重对论文发表年度特征和变化趋势、研究方法(即,不同研究类型、设计)、不同研究对象、使用阶段变化模型情况、以及以青少年身体活动为研究对象的论文进行描述和对比分析,因此,分析遵循了Sallis等人提出的描述、半定量(semi-quantitative)的综述方法[34]。

3 研究结果

3.1 论文检索结果

1)在中国CNKI世纪期刊中,首次检索共获得论文1 968篇,逐一检索论文题目、摘要和全文后,删除无关论文、不符合条件论文和重复论文1 888 篇,从该数据库中检索获得符合条件论文80 篇。2)在维普网中,对发表于1989年1月1日—2012年12月31日期间的论文进行了检索(数据库数据的时间起点为1989年),共检索出论文171篇,删除无关论文、不符合条件论文、重复论文和知网检索结果重复论文164篇,从维普网中检索增补符合条件论文7篇。3)在 万组方数组据组中,对组发组表组于1990组年1组月1日—2012年12月31组日期间的论文进行了检索(数据库数据的时间起点为1990年),共检索出论文2 870 篇。删除无关论文、不符合条件论文、重复论文、和知网、维普网检索结果重复的论文2 868 篇,从万方数据中检索增补符合条件论文12 篇。4)通过全文阅读符合检索条件的99篇论文,从论文全文和参考文献中、以及从三大数据库获取增补论文全文同时被检索到的同类论文进行检索,增补符合条件论文19 篇;删除上述论文中研究存在重大问题(如统计方法存在问题,纯经验总结等),或没有研究依据的论文4 篇。因此,共计114 篇论文进入了最后的分析(图2)。

3.2 综述论文的特征描述

3.2.1 国内基于阶段变化模型代表性研究的出现

3.2.1.1 首个相关研究的出现

国内关于阶段变化模型的理论介绍和现状调查研究最早出现在1998年。当年,程小虎及其同事发表了3 篇论文,其中1篇对阶段变化模型及国外相关研究进行了简单介绍;另2 篇则以大学生为研究对象,使用变化阶段(stage of change)概念,对大学生体育锻炼行为的阶段变化分布特点及转换(stage transition)进行了研究(程小虎等人,1998a[5],1998b[4],1998c[6])。程小虎组等组人组的组研组究组虽组仅使用了变化阶段一个因素,但通过对大学生体育锻炼行为的现状调查,把握了其锻炼行为变化阶段分布的特点;更为重要的是对锻炼行为的动态变化,即不同变化阶段间的转换做出了初步研究,对后续国内相关研究的进行产生了影响。

图2 进入综述论文的检索、筛选和确认过程框图Figure 2.Flow Diagram for Searching,Selecting and Identifying Papers

3.2.1.2 首个干预研究的出现

2004年,许亮文等人首次基于阶段变化模型,以杭州市居民为研究对象,使用针对性干预策略(stage-matched intervention),对其体育锻炼行为进行了持续3 个月的干预。研究使用随机整群抽样的方法,随机设定干预组和对照组,主要基于变化过程,对干预组被试分层(前意向阶段和意向阶段为第一层次,准备阶段为第二层次,行动阶段和维持阶段为第三层次)进行针对性干预,且每隔20天左右通过专人调查或电话联系的方式,了解干预组被试的锻炼情况,并提供针对性的指导和鼓励,直至3个月。而对照组被试仅接受了一次社区统一开展的运动健康讲座,并有机会接触到板报宣传。3个月后,研究者对干预组和对照组居民实验前后锻炼行为的变化阶段分布特点,对锻炼重要性的认识态度、保持锻炼的信念的差异进行了比较[16]。研究并未对阶段变化模型中均衡决策、自我效能和变化过程因素在干预实施前后的变化情况等进行比较分析,限制了其为后续研究提供更为行之有效的干预建议的可能性。

3.2.1.3 首个基于整体模型研究的出现

2005年,司琦首次引进和翻译了反映整体阶段变化模型的量表,以大学生为研究对象,对测量工具进行了本土化修订,并随后对我国大学生体育锻炼行为的变化阶段分布特点进行了调查研究,提出了三个解释大学生体育锻炼行为阶段发展变化的心理决定因素模型(司琦,2005)[13]。又在此基础上,对三个影响大学生锻炼行为阶段转换模型构成要素间的因果关系进行了分析说明(司琦,2006)[14]。

3.2.1.4 首个以青少年为对象研究的出现

以青少年体育锻炼行为为对象的国内研究最早发表于2006年,方敏等人使用变化阶段、自我效能和均衡决策三个因素,对12~18岁青少年锻炼行为的变化阶段分布特点、心理决定因素随变化阶段的发展趋势,以及心理因素对锻炼行为的影响程度进行了研究(方敏,孙影,赵俊红,2006)[8]。研究结果发现:青少年体育锻炼参与率低,且高中生低于初中生,女生低于男生;随锻炼行为的阶段变化,影响青少年参与体育锻炼的自我效能、锻炼收益因素呈现上升趋势,而锻炼弊端因素则出现下降趋势,与理论假设相符;经多元回归分析,心理决定因素对青少年体育锻炼行为总变异的解释超过四成,其中自我效能预测青少年体育锻炼参与行为的能力最强。此后,基于阶段变化模型的各类研究在国内迅速展开。

3.2.2 论文发表年度变化特征

在过去的15年间,基于阶段变化模型研究身体活动的论文组共组计组发组表114组篇,1998组年4组篇,占3.5%;进组入2007年后,发表论文篇数上双;2007—2012年6年间发表论文的篇数占了发表论文总数的75.4%。由此可见,我国有关阶段变化模型的各类研究2006年后蓬勃展开(图3)。

3.2.3 论文研究类型、研究设计的特征

明确公布有效样本含量的研究共84 项,其中样本大于100的研究80项,占总数的95.2%。

114篇已发表论文中,综述或单纯介绍阶段变化模型的研究有29 项,占25.4%;对不同性质人群身体活动变化阶段分布特点,不同人口统计学特征下研究对象身体活动变化阶段分布的变动及差异比较,以及模型构成因素随身体活动变化阶段呈现的变化趋势和差异比较、阶段转换等进行现状调查的研究有32 项,占28.1%;对不同性质人群身体活动变化阶段分布特点,及其与其他心理因素间、锻炼水平间关系进行现状调查分析的研究有27 项,占23.7%;现状调查类研究占了研究总数的五成以上;针对不同性质人群,进行阶段变化模型构成因素测量工具研发、修订、检验及相关的研究有14 项,占12.3%;基于模型进行的干预研究有12项,占研究总数的10.5%。除干预研究为准实验设计,且持续一段时间,可被视为纵向研究以外;过于15年间,国内基于阶段变化模型的横向研究有102项,占了研究总数的近九成(图4)。

图3 年度论文发表篇数统计图Figure 3.The Number of Paper Published by Year

图4 不同类型研究统计图Figure 4.The Number of Paper of Different Type of Research Design

针对阶段变化模型构成因素进行测量工具编制、修订、检验及相关分析的14 项研究中,8 项以大学生为对象进行,3项为青少年,2 项为城镇居民,还有1 项针对减肥人群这一特殊群体进行。14项研究中,1)修订各类测量工具的研究有10项,10项研究分别对不同西方学者(或中国台湾地区学者)针对阶段变化模型各组成要素编制的测量工具进行了修订;2)检验测量工具的研究有3项,对已修订的相关问卷再次进行检验,并做了相关研究;3)还有一项针对减肥人群进行了《变化过程测量问卷》的全新编制。

所有12项干预研究均采用了准实验对照组前后测设计,10项研究基于变化阶段进行;除一项研究采用动机访谈方式外,其余研究均使用了教育(授课)、咨询和发放散页印刷品的干预方式;干预持续时间从3 个月到6 个月不等(另有2项研究没有公布该项信息);12 项研究均采用多次接触的干预形式;有9项研究基于一个或多个理论概念进行干预,使用的理论概念多为出自计划行为理论的态度、信念,但还有多项研究干预内容不明;另有3 项研究明确依据整体阶段变化模型进行。

3.2.4 研究对象的特征

在涉及研究对象的85 项研究中(除综述),有45.9%的研究以大学生(含研究生、不同类型大学生、大专生、高职生等)为对象进行,占第一位;14.1%的研究以青少年儿童(含小年高年级段儿童、初中生、高中生、不同年龄阶段的青少年等)为对象进行,14.1%的研究针对高知(含高校教师、科研单位研究人员、职工等)、公务员进行,并列第二位;以社区居民(含特殊年龄段的居民)为对象进行的研究有10项,占11.8%;以中老年人和特殊人群(含残疾人、少数民族、工人和农民工)为对象的研究分别有3 项和9项,各占3.5%和10.6%(图5)。

图5 不同类型被试研究统计图Figure 5.The Number of Paper of Different Characteristics of Participant

3.2.5 研究使用阶段变化模型的特征

在全部114项研究中,除一项研究之外,所有研究均使用了变化阶段因素。29项综述或理论介绍研究中,大部分研究整体介绍了阶段变化模型,还有小部分研究仅介绍了变化阶段因素;除综述外的其余85 项研究中,有46 项研究单纯使用变化阶段因素进行,占研究总数的54.1%,超过五成;其余39项研究中,基于整体模型进行的研究有15项,占17.6%;其他24项研究则分别使用了变化阶段、均衡决策、自我效能和变化过程因素(图6)。

图6 研究使用阶段变化模型构成因素的统计图(综述除外)Figure 6.The Number of Paper based on TTM Model Dimensions

3.2.5.1 锻炼行为变化阶段分布特点

50项公布研究对象锻炼行为变化阶段分布特点的研究(29项综述或理论介绍研究,及没有公布研究对象锻炼行为变化阶段分布情况的研究除外),共涉及样本总含量n=36 644人。其中,19.0%的被试被报告处于前预期阶段(n=6 946),18.0%处于预期阶段(n=6 594),34.6%处于准备阶段(n=12 663),17.1%处于行动 阶段(n=6 279),11.3%处于维持阶段(n=4 162)。尽管不同的研究对锻炼行为和变化阶段的定义不同,但分析结果显示,处于规律锻炼阶段的国民不足三成。

3.2.5.2 自我效能随变化阶段的发展趋势

使用除变化阶段因素以外模型构成成分进行的39 项研究中,23项 涉及自我效能。其中12 项研究(占52.2%)显示(有研究结果显示不同变化阶段间,研究被试的自我效能呈现上升趋势,但不具统计学意义),随锻炼行为变化阶段的升高(由前预期阶段向维持阶段发展),自我效能出现上升趋势;进一步回归分析结果显示,自我效能对锻炼行为的影响积极且显著。

3.2.5.3 均衡决策随变化阶段的发展趋势

使用除变化阶段因素以外模型构成成分进行的39 项研究中,25项涉及均衡决策。其中10 项研究(占40%)显示(有研究结果显示变化趋势呈非线性),随锻炼行为变化阶段的升高,锻炼收益呈现上升趋势,而锻炼弊端则出现下降趋势;且锻炼收益与锻炼行为正相关,锻炼弊端与锻炼行为呈负相关。

3.2.5.4 变化过程随变化阶段的发展趋势

涉及变化过程的研究相对较少,且结果不一致。与阶段变化模型的假设相一致,变化过程是一个复杂因素,有待进一步研究。

3.2.6 以青少年为对象进行研究的特征

过去15间,以青少年①世界卫生组织(WHO)将青少年定义为10~19岁间的个体;美国心理协会(APA)将青少年定义为10~18岁的个体;Sallis的研究中将青少年定义为13~18岁的个体。本综述中,作者将青少年统一定义为13~18岁间的个体。为对象进行的研究共12 项(有一项研究以3~5年级的儿童为对象进行),占研究总数的10.5%。最早以青少年为对象进行的研究发表于2006年[8]。其组中,现组状组调组查组研组究3组项[7,10,11],占25%;现组状组调组查分组析组研组究5项[8,1-3,19],占41.7%;测量组工组具组的组修组订、检组验组及相关研究3项[12,9,18],占25%;干预研究1项(该研究以久坐组中学组生组为组研组究组对组象)[17],占8.3%。除组干组预组研组究组持组续9组个月之外,其余研究均为横向研究。12组项研究中,1组项单独针组对组变组化组过组程组进组行组研组究[28],6组项组单组纯组使组用组变组化组阶段[7,10,11,1,3,19],对组青组少组年组学组生组身组体组活组动组行组为组变组化组阶组段组分组布特点,不同人口统计学特征下分布变化特征,处于不同身体活动阶段青少年不同心理因素的变化和差异等进行了研究;基于整体阶段变化模型进行的研究仅有1组项[17];其余4项研究使用除变化阶段外的一个或两个模型构成因素组完组成[8,2,9,12],对组青组少组年组学组生组身组体组活组动组变组化组阶组段组分组布组特点,模型构成因素的阶段变化趋势和差异,处于不同身体活动阶段青少年不同心理因素的变化和差异比较,锻炼行为阶段转换及相关测量工具的编制、修订、检验和相关问题进行了研究。

12项研究均采用大样本进行,有效样本含量在662~1 738人之间,平均数=1 175(SD=385)。包括身体活动在内,上述每项研究讨论了2~7 个不等变量间的关系,平均数=4(SD=1.4)。91.7%的研究使用了横向研究设计。12项研究全部采用自陈式问卷调查来反映研究对象锻炼行为(或久坐行为)所处的变化阶段(2 项研究使用了1周活动回忆测量量表),其中,7 项研究(占58.3%)没有提供测量工具的任何信、效度检验信息;1 项研究(占8.3%)提供了测量工具有效信、效度检验结果;其余4 项研究(占33.3%)提供了测量工具部分的信、效度检验结果(或信度检验结果,或效度检验结果)。没有研究辅助使用客观测量工具反映研究对象的锻炼行为。

以青少年为对象进行的研究中共有8 项报告了其锻炼行为变化阶段分布的特点,共涉及样本总含量n=9 744人。其中,1 254人被报告处于前预期阶段(占12.9%),2 255人处于预期阶段(占23.1%),3 615 人处于准备阶段(占37.1%);处于行动阶段和维持阶段的个体分别是1 434人(占14.7%)和1 186人(占12.2%,图7)。坚持规律锻炼的青少年不足三成。

图7 青少年锻炼行为变化阶段分布特点图Figure 7.Stage of Change Distribution for Adolescents’Physical Activity

表1 对可能影响青少年身体活动(或锻炼行为所处变化阶段)的决定因素进行了总结和分析。至少3 个或以上研究结果表明,该决定因素与青少年身体活动行为具有统计学意义时,该决定因素才被认为可能影响青少年身体活动(Sallis,et al,2000)[34]。分析组结果组发组现:1)青少年男生比女生更多参加体育锻炼,6 项涉及该因素的研究中有5 项支持该结果,支持率83.3%;2)年级(年龄)与青少年锻炼行为呈负相关,初中生比高中生更多参加体育锻炼,4项涉及该因素的研究全部支持该结果,支持率100%;3)均衡决策与青少年锻炼行为相关,其中,锻炼弊端对前预期阶段、预期阶段青少年锻炼行为的影响更大;而锻炼收益则对准备阶段、行动阶段和维持阶段青少年锻炼行为的影响更显著;3 项涉及该因素的研究全部支持该结果,支持率100%;4)社会支持(父母、同伴)与青少年锻炼行为相关,所获社会支持越多,青少年越倾向于处于越高的锻炼变化阶段,3项涉及该因素的研究全部支持该结果,支持率100%;5)锻炼态度与青少年锻炼行为相关,3项涉及该因素的研究全部支持该结果,支持率100%。鉴于上述研究中,有关社会支持和锻炼态度的测量方面存在一定不足,且为同一研究分解发表多篇论文的情况,因此,社会支持、锻炼态度和青少年锻炼行为间的关系有待进一步证实。

表1 影响青少年锻炼行为变化阶段的决定因素分析一览表Table 1 Summary of Study of Determinants of Adolescents’Physical Activity Stage of Change

4 讨论与分析

4.1 阶段变化模型应用研究发展趋势

综述发现,1983年提出的阶段变化模型,1998年首次被介绍到我国。20世纪90年代末发表的4 篇论文中有3篇由程小虎等人完成,虽然他们的研究仅使用了变化阶段这一核心概念,但却对后续国内的相关研究产生了重大影响,甚至近期仍有众多研究带有当年“程小虎式”研究的痕迹。进入2007年后,基于阶段变化模型的身体活动研究论文首次上双,2007年至今发表的论文占了全部论文的七成以上,由此可见,阶段变化模型仍是我国锻炼心理学领域内备受关注的理论模型之一。

4.2 研究方法特征分析结果

在对研究类型、研究设计的特征逐一进行编码、对比和分析后发现,基于阶段变化模型的横向研究占了绝对优势,而对设计干预更具指导意义的纵向研究仅占一成。综述类研究中,含有一定数量的论文仅对阶段变化模型进行重复的、单纯的介绍,“述”而不“综”,对其他类型研究的借鉴作用极为有限。

现状调查类研究(含现状调查和现状调查分析)占了研究总数的五成以上,但其中基于整体阶段变化模型进行的研究不足一成,有超过七成的研究基于变化阶段单一概念进行,从严格意义上来讲,类似研究无法被称为“基于阶段变化模型的研究”,也无法回答整体模型如何描述、解释和说明锻炼行为的问题(模型还包括自我效能、均衡决策和变化过程等重要因素)[22]。上述研究中使用的测量工具多种多样,以测量变化阶段的工具为例,有研究使用Macus等人1992年依据Prochaska等的阶段变化模型编制的系列问卷,有研究使用1995年起Cardinal研发的阶梯式问卷,有研究使用的是Prochaska等人针对戒烟人群开发的测量问卷。同时,有使用五级变化阶段划分标准的研究(包括前预期阶段、预期阶段、准备阶段、行动阶段和维持阶段),也有使用四级变化阶段划分标准的研究(删除了准备阶段)。Reed等人在对8种用于锻炼阶段划分的方法进行比较后认为,在不同的阶段划分方法之间,阶段是一个概念或结构的结论毋庸置疑(Reed,Velicer,Prochaska,Rossi,Marcus,1997)[32],但由于在不同研究中,缺乏对研究对象变化阶段划分的信、效度检验和相关信息,为横向研究结果的比较带来了极大的困难和问题。加之,在多数研究中,有关于锻炼行为或身体活动的界定不甚清晰,并且对何为规律性体育锻炼或身体活动的定义也多有不同,这将在一定程度上影响变化阶段的分布情况。另一个问题也值得引起注意,即,阶段划分锻炼行为方法的广泛使用,虽然与其易操作性和易评价性存在部分的关系,但研究者应该清楚,锻炼行为的阶段特征无法替代锻炼行为本身,因为变化阶段无法提供锻炼行为持续时间、频率和强度方面的明确特性。研究者应该意识到使用锻炼行为特征(如持续时间、频度和强度等)对其进行定义和研究的重要性,以及使用变化阶段作为一种方式去评价锻炼行为分布特点时可能引入的潜在偏差(bias)[27]。建议研究者在后续研究过程中,明确身体活动的定义,并且提供频率、持续时间和强度上明确的判定标准,为后续类似研究成果的互相比较分析奠定基础[15]。同时,尝试使用客观测量工具,以减少自陈式问卷调查自身局限性对研究结果的影响。

多数干预研究采用了干预效果量较大的发放散页印刷品的干预方式和多次接触[7],但研究尚存在干预内容和理论基础不明确的问题。超过半数研究对干预前后,研究被试在变化阶段分布上的人数变化百分比或是运动量(运动行为)变化的百分比进行了描述,没有提供有效统计分析的结果,因此,难以对干预的效果进行判断。仅5 项研究报告了干预前后,处于不同锻炼变化阶段被试的心理指标出现了具有统计意义的差异,这在一定程度上提供了干预有效性的信息。仅有3 项研究依据整体阶段变化模型进行,为如何有效依据阶段变化模型进行后续干预研究提供的信息极为有限。没有干预研究对比分析针对性干预(stage-matched intervention)和组非组针组对组性组干组预(non-stagematched intervention)或传统干预(action oriented)效果的不同,因此,也无法证明基于阶段变化模型的针对性干预的效果优于后者。

针对阶段变化模型构成因素进行测量工具编制、修订、检验的相关研究,研究程序规范,对象相对多元;且有学者针对某一特定人群(如青少年)进行了系列研究,为后续扩大阶段变化模型在我国的应用打下了良好基础,但因绝大多数研究发表于2007年之后(一项除外),后续尚需对修订过的测量工具进行进一步的应用和检验。

4.3 研究对象多样性分析

虽然近五成的研究以大学生为对象进行,但中老年人、残疾人、工人、农民工和少数民族等对象也受到了一定关注。阶段变化模型被广泛证明能有效地描述、解释、说明和预测成年人的锻炼行为,对青少年锻炼行为的说明和预测能力却极其有限[3]。可喜的是,国内已有学者持续关注青少年,并在测量工具的修订、检验,以及现状分析方面进行了系列研究。建议研究者在后续研究过程中,进一步关注除大学生之外的其他各类人群。

4.4 模型应用情况分析

单纯使用变化阶段单一概念进行的研究过多,而基于整体阶段变化模型进行的研究过少,证明阶段变化模型在我国具有适用性和可行性的证据仍有待进一步补充,建议后续研究尝试依据整体模型设计和实施。

研究总样本中近四成的被试处于不锻炼状态(37%),即处于前预期阶段和预期阶段;处于无规律锻炼状态的被试(准备阶段)超过三成(34.6%),坚持规律性体育锻炼(行动阶段和维持阶段)的被试不足三成(28.4%)。处于不锻炼状态人群的百分比高于2001年Marshall等人同类研究显示的结果(30%)[27],同组时组也组高组于1996组年组美组国“卫生与人类服务部”(Department of Health and Human Services,HHS)负责人报告的群体样本研究结果(25%)[38]。而坚持规律性体育锻炼人群的百分比则远低于上述两个研究样本(47%和40%)。由于国内研究对身体活动和变化阶段两个概念界定的不统一或不同,可能会导致样本变化阶段分布特点的变化,并出现与国外同类研究结果的不一致。因为,如果研究者没有提供判定身体活动的明确标准,个体则极有可能认为其处于不锻炼状态,这可能由于个体将锻炼和身体活动等同为高强度(vigorous intensity)运动造成[27]。同时,锻炼行为变化阶段分布趋势还显示与抽样和招募被试的方式有关。非随机抽样(nonrandom sampling)和被动招募策略(passive recruitment strategy)相对于随机抽样和那些主动招募技术(active recruitment technique),倾向于低估处在前预期阶段的人群[32],而对变化阶段测量的反应模式(response format)也会影响到分布趋势,李克特式测量(Likert measure)可能造成被试变化阶段分布趋势的向上偏移(upward shift,维持阶段除外)[27]。

涉及自我效能的研究显示,随锻炼行为变化阶段的升高,自我效能出现上升趋势;且自我效能对锻炼行为有积极影响。由于上述结果多出自横向研究设计,且有近五成的研究结果没有支持(出现或不具统计学意义)上述变化趋势和关系。因此,后续研究有必要尝试使用纵向研究设计,进一步检验自我效能和变化阶段之间的因果关系,及自我效能在不同变化阶段间的变化特征。如自我效能随变化阶段的上升出现提高,但在不同变化阶段间提高的程度不等同,前期阶段(预期阶段和准备阶段)提高程度小,而后期阶段提高程度大[27]。

涉及均衡决策的研究中,四成研究结果显示,均衡决策与变化阶段之间的关系与模型研究假设一致,但另有六成研究结果上述变化趋势和关系不明确。相对于锻炼收益,锻炼弊端与变化阶段、锻炼行为之间的关系似乎更为复杂,相应关系仍有待进一步检验。

4.5 青少年相关研究结果分析

以青少年为对象进行的研究占进入综述研究总数的一成且具有现状调查类横向研究多,单纯使用变化阶段概念的研究多,而基于整体模型进行的研究少,干预研究少的特点。与整体研究显现的特点相同。因此,基于阶段变化模型,对青少年身体活动的研究在国内并未受到足够关注,且研究水平亟待进一步提升。

研究均采用大样本,自陈式问卷调查方式实施。研究总样本中超过八成的青少年处于不锻炼或无规律锻炼状态,而坚持规律性体育锻炼的青少年不足三成。其分布特点与进入综述研究总样本分布变化趋势基本相同,但处于无规律锻炼状态的青少年百分比高于总样本,而坚持规律性锻炼的青少年百分比却低于总样本。经卡方检验,青少年样本与总样本在不同锻炼行为变化阶段上的人数分布差异并不具统计学意义(x2=2.0,P>0.05)。

青少年的身体活动是一种极其复杂的行为,受多种因素影响[15]。这些因素可能来自个体、社会和环境,有效的干预策略应针对上述各方面因素进行综合影响,以最终实现行为改变。本研究发现,1)性别与青少年锻炼行为密切相关,男生比女生更活跃,并与Sallis等人的研究结果一致[34]。该结果建议,应更加重视青少年女生锻炼行为的决定因素,并制定更具针对性的干预措施。2)年龄(年级)与青少年锻炼行为密切相关,随年龄增加,锻炼呈下降趋势。该结果也与Sallis等人的研究相一致[34]。国内出现该现象的原因,可能与高年级学生所面临的高考压力更大,因此参与锻炼的时间、可能性、意识也受到严重影响有关。有一点值得强调,即参与体育锻炼并不会影响或减少青少年学习的兴趣[34]。同时,Dwyer等人的研究结果还发现,参与体育锻炼可以提高7~15岁青少年的学业表现[25]。Strong等人的综述结果则发现,①教学课程中加入体育课,会导致学业成绩微小的积极变化;②准实验研究结果显示,增加体育课的教学时间对学业成绩并不产生消极影响,而增加其他科目的教学时间则会降低学业成绩;③横向研究结果显示,学业成绩和身体活动之间存在正相关关系[36]。3)均衡决策与青少年的锻炼行为相关。Norman等人的研究发现,减少久坐行为的弊端因素与增加青少年男女生(11~15岁)的行为相关,而久坐行为的收益因素则与青少年女生的该行为相关[29]。与本综述的结果基本一致。

本综述的局限性之一,体现在半定量分析方法的使用上,所有研究结论均基于研究者的判断。虽然研究者也希望使用元分析的方法,但由于初次对我国在过去15年间基于阶段变化模型的研究进行系统综述,且前期研究结果还存在不可比性,因此,需谨慎看待研究结果。第二,可能尚有基于阶段变化模型的相关研究没有被纳入本综述。尽管研究者使用了国际上占主导地位的文献检索方法,但也极可能因检索词设置不全面,或人工检索不到位等原因,无意遗落部分研究。第三,针对影响青少年锻炼行为的因素,本研究仅对具有一致相关关系的因素进行了论述,无法对其关系的强度进行评价。

本综述的优势显现在,首次对国内基于阶段变化模型的研究进行分析,结果对后续研究具有一定的借鉴和参考价值。其次,对基于阶段变化模型,设计青少年锻炼行为干预措施的可能性和有效性进行了初步分析。

5 结论

1.阶段变化模型是目前我国锻炼心理学领域内受关注的理论模型之一,但后续各类研究可考虑基于整体模型设计和实施,而非仅使用变化阶段单一因素;

2.研究需明确界定身体活动的定义,及检验变化阶段的划分标准;

3.阶段变化模型在我国的适用性有待进一步检验;

4.性别、年龄与青少年的锻炼行为密切相关;

5.出自阶段变化模型的均衡决策因素与青少年的锻炼行为相关,社会支持亦与其相关。但可否应用于干预设计,有待研究进一步检验。同时,可否基于阶段变化模型对青少年锻炼行为进行干预,仍有待进一步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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