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四川军阀态势对川陕革命根据地的影响
2013-04-12蒋吉平吴俊江
蒋吉平,吴俊江
(中共达州市委 党史研究室,四川 达州 635000)
1911年,在同盟会和保路同志会的领导下,四川宣布独立,脱离清政府的统治,在重庆成立了蜀军政府。随着革命形势的发展,立宪派和封建残余势力也宣布独立,并在成都成立大汉四川军政府。四川的军队形成于反抗清政府统治的历史背景之下,但当清政府被推翻后,四川的军队渐渐演变为割据一方的军阀。1918年“靖国战争”之后,获胜的熊克武以四川靖国军总司令名义摄行四川军民两政。为减少川内军队争斗,熊克武决定按各军驻防地区,划拨地方税款,由各军自行就地征收作为军需粮饷,四川军阀防区制由此形成。因各军驻防日久,不仅在防区内征收粮饷,还干预政事,委任官吏,实际上形成了若干大小不一的军阀“诸侯国”。[1]防区制没能减少军阀混战,各军阀为了扩大防区,发展势力,争霸四川,混战反而愈演愈烈,局势动荡不安,给四川人民带来巨大灾难。当然,从另一个角度考虑,也为红四方面军入川提供了有利的战机和发展的空间。
红四方面军从入川建立川陕革命根据地到出川北上抗日,面临的主要敌人就是四川各路军阀。四川军阀的态势,时刻影响着敌我战略格局。怎样利用军阀与军阀之间的矛盾开展斗争,成为关乎红四方面军和川陕革命根据地成败的重要因素。本文试图分阶段来说明四川军阀态势对川陕革命根据地的影响。
一、红军入川前的四川军阀割据形势
四川军阀间的争斗自防区制形成以来从未停止,1932年红军入川前几年就发生了数次大战。1928年发生“下川东之战”,1929年发生“上川东之战”,1930年发生“北道之战”。各路军阀合纵连横,挖墙脚、搞阴谋、争地盘,征战不休,在混战中此消彼长。到红军入川前,各路军阀基本态势如下:
二十四军军长兼川康边防总指挥、四川省政府主席刘文辉驻成都市,防地有简阳、内江、自贡、叙永、眉山、顺庆、康定、甘孜等川中、川南、川西北80余县市,兵力共约5师27旅13万人。
二十一军军长兼四川军务善后督办刘湘驻重庆市,防地有江北、巴县、合川、涪陵、忠县、万县、奉节等川东20余县市,兵力共约6师21旅10万余人。
二十九军军长田颂尧驻三台,防地有三台、中江、绵阳、绵竹、广元、巴中、阆中等川北20余县市,兵力共约5师21旅5万余人。
二十八军军长邓锡侯驻成都市,防地有成都、广汉、新都、灌县、温江、松潘、汶川等成都周边及川西北一部10余县市,兵力共约5师13旅4万人。
二十军军长杨森驻广安,防地有广安、岳池、渠县、蓬安四县,兵力共约3师8旅2万人。
二十三军军长刘存厚驻达县,防地有达县、宣汉、万源、城口四县,兵力共约2师4旅1万人。
另有新编第六师师长李家钰驻蓬安周口镇(杨森让驻),兵力约5旅15000人;新编二十三师师长罗泽洲驻武胜(刘湘让驻),兵力约2旅5000人。[2]
可以看出,刘文辉兵力最多,势力最大,防地面积超过四川其他军阀总和,并占有自贡等产盐地区,经济实力雄厚。其次是刘湘,兵力、地盘虽不及刘文辉,但武器装备较刘文辉精良,拥有飞机及舰艇等武器,又占有重庆等交通要道和经济中心,与南京的关系也很密切。“二刘”在四川处于绝对的优势,其他军阀则夹在“二刘”中间,力图自保;李家钰、罗泽洲则几乎没有防地,属寄人篱下。[3]“二刘”中谁若争取到其他军阀支持,则可在与对方的争霸中占据绝对优势。“二刘”的矛盾由来已久,由于各种原因,其他军阀感觉刘文辉威胁更大,于是渐渐向刘湘靠拢。川中又一场大混战即将爆发。
二、军阀混战与红军入川
1932年冬,发生了刘文辉、刘湘“二刘大战”。刘文辉与刘湘的矛盾由来已久,主要原因是刘文辉财大气粗,竭力拉拢收买其他军阀的部下,并想吞并其他军阀,统一川政。这就引起刘湘、田颂尧、邓锡侯等军阀的恐惧和不满。刘湘也想统一川政,于是就暗中联合田颂尧、邓锡侯等各路军阀,共同对付刘文辉。1932年10月,除二十四军外的各部川军将领都站在刘湘一边,通电讨伐刘文辉。
10月1日,在刘湘的策动下,驻武胜的罗泽洲向南充李渡的二十四军防地进攻,川北之战爆发,“二刘大战”拉开了序幕。随即,李家钰、杨森、田颂尧、刘存厚部各派兵一部投入川北战场,与二十四军作战。同时,刘湘分北、中、南三路进攻川中、川南刘文辉防区。到11月上旬,二刘争夺重心集中在泸县(今泸州)一带,双方屡进屡退,伤亡均重,战争成胶着状态。正当泸县战事拉锯之际,11月14日,田颂尧在刘文辉后方成都发动进攻,想一举把刘文辉赶出成都,刘、田成都巷战爆发。刘文辉不得不抽调军队回援成都,11月 22日,刘湘乘机攻占泸县。刘文辉回援后,田颂尧部支撑不住。11月24日,经邓锡侯调解,双方同意停战,由邓锡侯派军作间隔部队,不让两军接触,巷战结束。此后,刘文辉部专力对付前线的刘湘,向荣县、威远、井研、富顺发动反攻。[4]12月10日,“荣威之役”全面爆发。经过激战,刘湘军全线失利。这时,邓锡侯、田颂尧又在后方出兵进攻刘文辉川西地区。刘文辉腹背受敌不得不停止进攻。12月21日,双方签订停战协定,刘文辉失去近30县防地。
正当四川各路军阀混战之际,红四方面军正在汉中思考着前途。此时汉中的情况不容乐观,一则陕西地方军阀统治受到威胁,极力顽抗;二则蒋介石急令鄂豫皖“围剿”总指挥何成睿赴陕,企图与陕西地方军联合“围剿”红军;三则陕南连续五年灾荒,给养困难,难以立足。红四方面军从报上得知四川境内军阀混战方酣,各路军阀调兵遣将,把主力集中于川中、川西、川南前线;尤其是盘踞川北的田颂尧正与刘文辉争夺成都,主力南调,北方已经空虚。于是,在1932年12月15日,红四方面军于陕南西乡县钟家沟召开团以上干部会议,讨论进军川北建立川陕革命根据地的问题。会议决定首先占领通江、南江、巴中地区,将陕南与川北连在一块。
钟家沟会议后,红四方面军翻越大巴山,12月18日占领两河口,进入四川境,12月25日占领通江,然后迅速展开部队,控制了以通江为中心的大片地区。见自己的后方地盘突然出现了红军,田颂尧于1933年1月21日与刘文辉取得“共同谅解”,结束“成都之役”,慌忙反扑,企图趁红军立足未稳一举消灭红军。红四方面军势如破竹,1933年1月23日占领巴中,2月1日占领南江,在短短一个多月时间里,解放了三座县城,奠定了建立川陕革命根据地的基础。
红军入川,最着急的除了田颂尧,还有蒋介石。四川处于军阀割据状态,蒋介石的中央政府并没有实际的管辖权,虽然尾追红军的中央军刘茂恩、胡宗南部已经抵达陕南,但顾忌四川军阀的反应,并未长驱进入四川。为了消灭红军,蒋介石这时的策略只能是想法调动四川军阀对抗红军。于是,蒋于1932年1月27日委任田颂尧为“川陕边区剿匪督办”,并提供子弹100万发、军费20万元、飞机4架围剿红四方面军。田颂尧与蒋介石的目标一致,次日即就职,然后从成都返回三台老巢,发动“三路围攻”,“围剿”红四方面军。
田颂尧与蒋介石的“围剿”意图并没得到川内其他军阀的积极响应。势力最庞大的两大军阀刘文辉、刘湘正在为“统一川政”、争夺四川霸主而打得不可开交,并且红军未出现在他们的地盘上,没与他们“争地盘”,所以对“围剿”红军并不上心。邓锡侯也与川北不沾边,1933年5月又与刘文辉发生“毗河之战”,无暇分身,只是出于盟友的考虑,助了田颂尧10万元军饷,并未派兵助战。只有与红军靠得近的杨森、刘存厚比较积极。但他们实力较弱,不敢与红军正面作战,杨森甚至曾派人与红军商谈“建立联军”事宜。他们只是在自己防区内布置军队,占领边界要地,造成围攻势态,然后观察田颂尧与红军的战争形势。若红军胜则加强防守,保护地盘;若红军败则伺机进攻,抢夺果实。[5]
红四方面军摸准了敌人的算盘,一面麻痹和分化敌人,“致书各路军阀,说明红军入川,只是‘借路’,不拟久留,若以武力相加,必将遭到迎头痛击”;一面排兵布阵,全力应对田颂尧“三路围攻”。实际上,红四方面军在战场上的主要敌人就只有田颂尧一家了。红四方面军采取诱敌深入的策略,利用自然环境对我军的优势,取得空山坝大捷,使形势发生转折。到1933年6月底,田颂尧四个月的“三路围攻”彻底破产。红四方面军反“三路围攻”的胜利,使红军在川北站稳了脚跟,为进一步扩大根据地创造了有利条件。[6]
田颂尧战败后,蒋介石见其利用价值已经不大,便革去其职务,接着于1933年7月7日任命刘湘为“四川剿匪总司令”,希望借助刘湘的力量消灭红军。然而,刘湘与刘文辉虽然在1932年12月21日签订了停战协定,但“二刘”的争斗并未结束。
刘文辉把前线失利的原因归咎于邓锡侯背后搞鬼:一是成都巷战期间,邓锡侯名为调停,实则帮助田颂尧;二是邓锡侯在后方出兵占仁寿,与前方刘湘相呼应,使其腹背受敌。于是刘文辉趁与刘湘暂时停战的时机,决心集中兵力一举解决邓锡侯。1933年5月,刘文辉发动进攻,邓锡侯调集所部约4万人在毗河北岸固守,刘邓“毗河之战”爆发。刘文辉部攻击逾月,伤亡数千人,双方呈胶着态势。6月25日,刘湘与田颂尧、刘存厚、杨森、李家钰、罗泽洲等发出通电,讨伐刘文辉。7月初,刘湘组织各部,以“安川军”名义,出动三路大军共110余团,向驻守川南、川西的刘文辉部进攻。8日,刘文辉部退出成都。8月中旬,刘湘下令全线总攻,刘文辉守军在灌县、新津发生内变,“安川军”全面突破岷江防线。刘文辉率残部万余退至西康。9月中旬,“二刘”联合通电停战。
此一时期的军阀混战态势对红军的发展极为有利。“三路围攻”失败后,田颂尧主力撤至嘉陵江以西,仅留少数兵力在嘉陵江东岸防守。杨森、刘存厚龟缩在各自防区,不敢主动进攻。因与刘文辉的争斗,刘湘此时关注的重点并未在红四方面军这边,没有立即就任蒋介石给的“四川剿匪总司令”职务。于是,红军趁军阀混战的间隙,挟反“三路围攻”胜利的气势,在1933年8月至10月期间,连续发动了对田颂尧的“仪南战役”、对杨森的“营渠战役”、对刘存厚的“宣达战役”。三场战役都取得了胜利,红四方面军控制了广元、昭化、苍溪、阆中、南部等嘉陵江以东广大地区,解放了杨森、刘存厚防区的营山、渠县、蓬安、达县、宣汉、万源等县全部或部分地区,使川陕革命根据地进入鼎盛时期。
三、刘湘主导下的军事“围攻”
1933年9月,刘文辉、刘湘通电停战,刘文辉第二十四军被赶出四川。“二刘”战争以刘湘的完胜告终,刘湘随之成为四川军阀的霸主。刘湘赶走刘文辉成为霸主后,红四方面军便成为其“安川”的主要障碍。于是刘湘把重点转移到对付红四方面军这边来了。1933年10月4日,刘湘发出通电,举行典礼,宣布就任“四川剿匪总司令”,统一指挥对红四方面军的“六路围攻”。[7]
“六路围攻”的具体部署为:邓锡侯为第一路总指挥,由其第二十八军出兵18个团,从广元、昭化向木门及南江方向进攻。田颂尧为第二路总指挥,由其第二十九军出兵24个团,从阆中、苍溪向巴中等地推进。李家钰、罗泽洲为第三路正副总指挥,由其新编第六十一师和新编第二十三师共同出兵15个团,从顺庆向巴中东南的增口场方向进攻。杨森为第四路总指挥,由其第二十军出兵12个团,从蓬安向北山场及通江方向推进。刘湘部王陵基为第五路总指挥,由其第二十一军出兵24个团,从开江、开县、渠县、大竹等地向宣汉、达县方向进攻。刘邦俊(刘存厚宣达战役后解职,其第二十三军由刘邦俊任代理军长)为第六路总指挥,由其第二十三军出兵12个团,从开县、城口等地向万源方向进攻。
红四方面军的策略是积极防御,诱敌深入,节节抵抗,待机反攻,重点突破。组成东西两条防线,东线防御刘湘的主攻部队,由徐向前任前敌指挥;西线防御邓锡侯、田颂尧、李家钰、罗泽洲等部的助攻部队,由王树声任前敌指挥。以四军、三十三军全部,九军和三十军各两个师,共20余团,布置于万源至宣汉、达县的东线战场,对付敌第五、第六两路;以三十一军主力,三十军、九军各一个师,共10余团,布置于北起广元,沿嘉陵江以东至营山、渠县以北的西线地区,分别牵制敌第一、二、三、四路;另以三十一军的两个团分置通江北端的碑坝和旺苍北部的三道河地区,以四军和三十三军各一个团分置于西乡、镇巴以南地区,监视陕南敌人。[8]
从1933年12月中旬敌发动第一期总攻,到1934年4月底敌人第三期总攻结束,敌人三期总攻共付出了35000人以上的伤亡代价,消耗极大。万源保卫战的胜利以及东线反攻战斗的顺利展开彻底粉碎了刘湘的“六路围攻”。到1934年10月,反“六路围攻”取得了胜利,打退了敌人的进攻,保卫了川陕革命根据地。但是,连连战争也给川陕革命根据地带来了巨大的损害。一是战争影响了农业生产,粮荒严重;二是长期的战争消耗,使劳动力短缺,兵员也渐趋枯竭;三是敌人的战争破坏和严密封锁,使根据地内物资短缺、补给困难。刘湘的实力远在田颂尧、杨森、刘存厚之上,又得到蒋介石的大力支持;红四方面军虽然取得了反“六路围攻”的胜利,但其所面临的外部环境却越来越严峻。[9]
1934年8月23日,刘湘以川中“剿匪”军事困难为由,通电辞去“四川剿匪总司令”职务,并决定东下拜见蒋介石,以取得蒋在政治、军事、财政上的更大支持。11月24日,蒋介石与刘湘达成合作条件:国民党中央授权刘湘统一四川军政,打破防区,各军归刘湘节制,并向川军补助饷款械弹;刘湘则开放四川门户,同意蒋介石中央参谋团入川指导监督反共军务,允许蒋介石中央军入川。12月21日,南京国民政府明令改组四川省政府,由刘湘任省政府主席。1935年2月9日,南京国民政府又任命刘湘为四川省保安司令。2月10日,刘湘在重庆就任四川省政府主席职。2月下旬,各军阀头子邓锡侯、田颂尧、杨森、李家钰等均表示交出防区民财各权。到5月底,刘湘完成所谓“川政统一”,长达18年的防区制结束。
在刘湘“川政统一”的过程中,蒋介石联合川陕军阀加紧实施“川陕会剿”计划。蒋介石派出以贺国光为首的参谋团入川,监督川军“进剿”红军;派胡宗南部丁德隆旅由甘南入川接替广元、昭化地区川军防务;派上官云相之四十四师第四独立旅进入陕南安康地区,第四十七师、五十四师也进抵川东奉节、万县防堵中央红军渡江北上,并策应“川陕会剿”。川内刘湘、邓锡侯、田颂尧、杨森、李家钰、罗泽洲等部也布置到位。北方陕军17个团驻南郑,肖之楚9个团驻白河、郧西,容景芳师驻竹山、竹溪一带。整个“川陕会剿”包围圈逐渐形成。
红四方面军制定了“川陕甘计划”,准备依托老区,向西发展,进攻甘南。为打破敌人的包围圈,粉碎“川陕会剿”,1935月1月22日,红四方面军主动向西出击,发起“广昭战役”。红军作战英勇,但敌人凭坚固守,进展不大,于2月2日主动撤退。西线未能突破,为调动敌人,寻找新的突破口,2月3日,红军以红四军5个团、红三十军4个团、红九军2个团的兵力,又开始了“陕南战役”。在取得一系列胜利之后,2月22日,红军主力撤离陕境,“陕南战役”结束。“陕南战役”,在一定程度上打乱了敌人的部署,达到了迷惑调动敌人的目的,为红四方面军强渡嘉陵江创造了条件。但是,陕南战役也削弱了东线防御力量,敌人相继占领了万源、阆中、仪陇、苍溪4座县城;并且打破了与孙蔚如部的“互不侵犯”默约,削弱了与西北军的统战关系。敌人“川陕会剿”的形势并没被打破,红军必须另寻出路。
红四方面军从陕南回师后,接到中央军委电报,为策应中央红军争取创造川滇黔根据地的计划及实现以后的两军会师,红四方面军决定继续向西线发展,攻占仪陇、苍溪。3月28日,红军发起嘉陵江“渡江战役”,至4月21日结束,攻克阆中、南部、剑阁、昭化等九座县城,红四方面军主力转向川西北。这时,由于红军主力西进,加之张国焘的错误决策,川陕革命根据地被放弃了。
四、小结
毛泽东在《中国的红色政权为什么能够存在》中指出:“军阀间的分裂和战争,削弱了白色政权的统治势力。因此,小地方红色政权得以乘时产生出来。但军阀之间的战争不是每天不停的。每当一省或几省之间的白色政权有一个暂时稳定的时候,那一省的统治阶级或几省的统治阶级必然联合起来用尽力量来消灭这个红色政权。在为建立和坚持红色政权所必须的各种条件尚不完备的地方,便有被敌人推倒的危险。”红四方面军从1932年底进入通、南、巴,到1935年初撤离川陕革命根据地,其主要敌人就是四川各路军阀。四川军阀的态势作为最重要的外部因素,也直接影响着红四方面军和川陕革命根据地的生存和发展。这告诫我们,一方面要善于利用敌人内部矛盾,分化瓦解敌人;另一方面也要善于与强大的敌人作周旋、作斗争。两者缺一不可,否则革命事业就有失败的危险。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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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宋 键.川陕与陕甘边革命根据地之比较研究[J].四川文理学院学报,2013(1):14-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