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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国以来中国社会管理价值取向的变化

2013-02-15李学林胡雅丹

探索 2013年6期
关键词:管理

李学林,胡雅丹

(西南石油大学政治学院,四川 成都 610500)

社会管理的价值取向,反映的是执政党和政府确定社会管理制度、制定社会政策的理念,对于社会建设的实践具有关键性影响。1949年以来,在各种主客观原因的影响下,中国社会管理经历了革命价值取向、发展价值取向与和谐价值取向等三次重大变化,给不同时代的中国社会打下了深刻的烙印。探讨新中国成立以来社会管理价值取向的变化,对于进一步完善和谐社会建设时期的中国社会管理实践,无疑具有重要启发作用。

一、社会管理的革命价值取向

新中国成立后,作为曾经长期扮演革命党角色的中国共产党开始作为执政党对中国社会进行管理,并且逐渐形成了一套社会管理制度。1949年至1978年期间,单位制、人民公社制、户籍制度、阶级分类制度以及一元化的意识形态成为支撑这一总体性社会的五个基础性的管理制度[1](p46)。这些制度,虽然在较大程度上受到苏联模式的影响,但更与20世纪中叶我国亟待解决的社会难题相关。近代以来,在西方列强的冲击下,中国传统的政治制度、经济制度与社会制度难以为继,被迫拖入现代化进程。但由于乡土社会结构的松散性,缺乏凝聚力,无力有效整合社会资源以应对西方的挑战,推动社会变迁和社会重建,因而陷入了严重的社会危机。单位制作为一项长期的基础性社会管理制度,能够克服社会转型时期出现的社会成员缺乏价值认同、信任与合作的问题,通过对单位进行有效控制,实现各种社会资源的有效调动。因此,单位制在相当长时期被视为体现社会主义优越性的重要制度。人民公社制则是单位制在农村的特殊表现形式。户籍制度虽然在很大程度上沿袭了中国几千年来的传统做法,但这一制度的施行,与建国初期的工业不发达、城市人口容量有限等问题直接相关。户籍制度限制了农村人口向城市流动,通过加强人口控制基本消除了容易造成社会秩序不稳定的城市流民。

在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后的30年时间内,中国共产党为有效解决社会难题长期施行的社会管理制度,从观念的层面分析,实际上是一种革命取向的价值选择。从组织形式来看,单位制与人民公社制下的基层社会结构,与革命战争年代的军事单位与革命队伍具有极大的相似性。生产小队、生产大队这些“队”的名称,本身就来自军事术语。在“大跃进”期间一度闻名全国的河北省徐水县委就提出了一个“行动军事化,作风战斗化”的口号,集中全县劳动力,并以军事编制的形式组成了大队和中队,划分战区,实行了劳动力的集体吃、住。在《中共中央关于在农村建立人民公社问题的决议》中,就是以农村出现了“组织军事化、行动战斗化、生活集体化”现象,作为中国农村已经出现了建立人民公社必然趋势的一个重要依据而加以肯定[2](p446)。在计划经济体制下,社会成员几乎全部纳入城市单位与农村人民公社中,社会管理基本上都在具有浓烈革命色彩的单位中实施。

阶级分类制度是在建国初整体意义上的剥削阶级从中国社会退出的情况下确立起来的。因此,新的社会阶级阶层结构的主体基本上由农民、工人两大劳动阶级和人数较少的知识分子阶层所组成。“两大阶级一大阶层”属于革命群众的范畴,除此以外的社会成员则属于专政对象。阶级分类制度与因财富占有的多寡不同而形成的社会分化现象无关,而是一种用来确定一个人的政治身份的制度。在革命话语成为社会主流文化的情况下,由个人的阶级出身所决定的政治身份不仅是其社会地位高低的标志,而且也是影响其能否获得就业、上学、晋升等机会的关键性因素。在革命话语中,政治出身不好的社会成员自然无权获得不少向上流动的机会。

建国初期,借助于思想改造运动、社会主义教育运动等一系列思想文化运动,党和政府在全社会范围内推动了以集体主义为核心内容而展开的政治社会化,提高了公众对革命的认同度。在革命理想、革命道德、革命传统、革命纪律等革命元素的文化的基础上,形成了一种新的社会规范。作为新的价值标准,集体主义价值观对各种不利于国家和单位的个体观念与行为作出否定性评价,个人表现是否符合集体主义就成为影响其社会流动的关键性因素。集体主义促使个体自觉地约束其与革命者道德相反的行为,调节个人与集体的关系,勇于服从与奉献,希望为单位所接纳并力争获得提升。因此,集体主义的革命色彩的意识形态,有效提高了社会成员的政治参与度,就成为通过思想革命化实现社会控制的有力武器。

按照历史唯物主义的社会发展观,“社会的物质生产力发展到一定阶段,便同它们一直在其中运动的现存生产关系或财产关系发生矛盾。于是这些关系便由生产力的发展形式变成生产力的桎梏。那时社会革命的时代就到来了”[3](p32-33)。在打碎旧的国家机器的基础上,建国初期党和政府确立的革命取向的社会管理,在革命理论的指导下改造社会而不是改良社会,以与旧社会决裂的革命理念对待历史上遗留下来的社会不良现象,选择以社会革命来解决社会问题,采取严厉措施禁绝烟毒、封闭妓院、剿灭土匪和取缔帮会组织,在社会治理上实现了突破,社会秩序有了显著的好转。在以后长达数十年党和政府的社会管理实践中,以革命的理念来思考社会问题、运用革命的手段来解决社会问题的基本做法始终没有放弃过。因此,不时发动群众运动来解决社会问题,以期达到社会管理目标。“文化大革命”时期,更是常常以专政的方式处理社会矛盾,以社会革命手段实现社会管理的意图,达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二、社会管理的发展价值取向

在革命理论指导下,党和政府采取的社会管理方针,就是在垄断社会资源的基础上,通过单位的资源分配实施社会控制,处理社会问题。这种社会管理体制与平均主义的分配政策相结合,虽然有效地消除了因人口流动性太大、贫富分化与资源争夺等现象而导致的社会不稳定局面,但因资源的单位所有现象违背了价值规律,导致了社会资源严重浪费的问题。由于人的自主性受到限制、物质的流动受阻,因而整个社会呈现出缺乏活力、效率低下的状况。邓小平多次指出这种社会管理采取大包大揽方式所带来的危害,他说:“国家把什么都包起来,下面的积极性发挥不了”[4](p118)。 低效率、低发展速度的结果,就是社会处于物质匮乏的状态,造成社会管理的可控资源不足,政府公共服务能力下降,公共投入处于严重欠账局面。按照邓小平的说法,“在能源、交通、教育、科学等方面以及城市建设、住宅等方面欠账太多,不成比例”[4](p694)。 为了解决当时所面临的社会问题,党和政府采取了废除人民公社、改革高考制度、允许多种经济成分并存、停止使用“以阶级斗争为纲”的口号等新的政策,长期以来控制过严的社会管理出现了较大程度的松动。

为摆脱低效率状态以及由此造成的消费品严重短缺问题,1978年至21世纪初,党和政府在社会管理的理念上很快从革命价值取向转变到发展价值取向上来。

高考制度的恢复与改革,作为促进社会公正的重大举措,成为社会管理的第一个重大突破口。从1952年开始的全国统一高考,比民国时期的由各高等学校自主组织命题的考试无疑更具有公平性,但严格的政审环节又导致了部分成绩优秀的青年失去了就读高等学校的机会。“文化大革命”时期实行的“推荐上大学”制度,虽然为部分劳动模范、积极分子提供了上大学深造的机会,但在总体上是将家庭出身而不是个人学习成绩作为上大学的首要条件,因而教育的公平性遭到了严重破坏,大学生培养质量急剧下降,造成了“文化大革命”之后专业人才严重缺乏的局面。为了及时培养出经济社会发展所需要的知识精英,1977年,邓小平要求,高校招生“主要抓两条:第一是本人表现好,第二是择优录取”[5],“考试不合格不能要,不管是谁的子女,就是大人物的也不能要”[5],取消了招生十六字方针中“单位同意”的规定。此后,考试分数就成为决定考生能否被大学录取的几乎唯一的依据。新的高考制度带来的建国以来最大程度的教育公平性,为基础较好、努力学习的青年提供了实现向上流动的重要渠道,也为经济社会发展提供了良好的人才选拔机制。

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的出现与人民公社制的废除,是突破单位制束缚、创新社会管理的重大体制创新。人民公社是在毛泽东的大力推动下在全国普遍建立起来的。毛泽东提出,“看来‘人民公社’是一个好名字,包括工农兵学商,管理生产,管理生活,管理政权”。然而,20多年的人民公社实践,因存在着过于限制人的自主性、效率低下等弊端,成为农村居民生活贫困的首要原因。为了尽快提高农业生产发展速度,党和政府认同并推广了农村居民自发创立的农户以家庭为单位向集体组织承包生产资料的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在农村社会管理上逐渐放松了对居民个人行为的控制。随着农村居民自主权的扩大,仅用了几年时间,农村经济社会的发展就取得了明显的效果。

允许多种经济成分并存,不仅是一种经济政策,更是在恢复各种社会成员自主性的基础上增强社会经济发展动力的社会管理措施。这一体制创新,最初是为了解决上山下乡回城知识青年与因受到刑事处分等原因无法回到体制内的城市居民的就业问题而提出来的。在党和政府把发展作为第一要务的情况下,从承认个人占有生产资料并从事个体劳动与经营的个体经济的合法性开始,到承认在生产资料私人占有基础上的雇工劳动的私营经济的合法性,从社会管理层面为所有社会成员通过诚实劳动与合法经营致富提供了可能性。随着以提高资源配置效率为宗旨的市场经济体制的确立,市场规则下的公平竞争为具有较强竞争力的社会成员提供了向上流动的机会。

停止使用“以阶级斗争为纲”的口号,是党和国家在社会阶级阶层的管理上从革命取向转到发展取向的重要内容。从1957年起,“以阶级斗争为纲”在长达20余年的时间里始终是全党全国各项工作的指导方针。由此,导致了阶级斗争扩大化实践长期盛行,许多社会矛盾都被视为阶级斗争新动向进行处理。“以阶级斗争为纲”指导下的社会管理实践,常常混淆正常的社会矛盾与阶级矛盾,以革命和专政的名义处理社会问题,以群众运动方式进行社会动员,对社会秩序的稳定造成了较大冲击,严重限制了社会成员的自主性,阻碍了社会经济的发展。中共十一届三中全会提出,把党的工作重心从以阶级斗争为纲转移到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轨道上来。邓小平意识到社会矛盾只能在发展中而不能在政治运动中得到解决。他特别提醒人们,“政治运动要慎重,一个运动搞下来,几年恢复不起来,成灾呀!”[4](p545)为减少政治运动对经济社会发展的干扰,开始用经济、法律、行政等手段解决诸如千万上山下乡知识青年回城等各种棘手的社会矛盾。为了激发出知识分子这一具有专业技术特长的社会阶层的积极性与创造性,发挥其在推动经济社会发展中的特殊作用,将知识分子归入工人阶级队伍,提高了知识分子的待遇,使其成为一个整体向上流动的阶层。

这一时期,经济社会发展的新情况与社会管理发生了相互影响。在物质短缺时代,票证制度作为社会管理的一项重要内容,不仅直接控制了各类生活物质的供应,而且也限制了人口的流动。1978年以后,在农业生产得到较大幅度增长的情况下,粮食与副食品的凭票供应逐渐失去其必要性。到1993年,票证退出历史舞台。如此一来,原本将领取票证作为其重要内容的户籍制度对人口流动的控制明显减弱了。由于不再担心进入城市居住后的吃饭问题,一些农村善于经营的农村居民开始移居城市经商,不少农村剩余劳动力到城市寻找工作机会。这些农村居民的到来,又为中国经济的发展注入了新的活力。

马克·吐温是美国著名的幽默讽刺大师,他的小说在幽默诙谐的反讽中夹杂着对社会腐败黑暗和人性自私丑恶的讽刺和批判,因此,反讽是其作品最重要的艺术特色之一。而陈光明的《马克·吐温幽默小品欣赏》译本选取的是马克·吐温的早期作品[1],其主要风格特色为幽默反讽,其中的选文典例十分符合本篇论文要研究的主题:马克·吐温反讽修辞的传译方法与效果。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大讨论以后,在解放思想、实事求是成为新的思想路线的情况下,意识形态中的一个重要变化就是抛弃了长期奉行的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理论。中央决策层痛感中国“长期停滞,发展很慢”[6](p132),迫切需要通过改革开放提高发展速度。在意识形态的控制中,以阶级斗争为核心内容的革命话语逐渐被以改革开放为核心内容的发展话语所取代。报纸、广播、电视中所宣传的,都是有利于发展的言论。大量刻苦钻研的科学家、锐意进取的改革家,因其对社会经济的重大贡献而成为文艺作品中歌颂的对象。随着经济市场化进程的推进,出现了文化产品市场化的现象,导致更能适应大众趣味的大众文化的流行,缓慢地出现了由热衷于政治与文化理想到追求经济发展与物欲满足的转变。

三、社会管理的和谐价值取向

1978年以后至21世纪初,由于经济上处于贫困状态,党和政府把尽快提高经济发展速度提到了首要地位,希望在做大经济蛋糕以后再来解决如何分配的问题。于是,在提出建立市场经济体制的同时,又提出了“效率优先,兼顾公平”的分配原则。重视市场在资源配置中的基础性作用,确保了中国经济持续多年的高速发展。但在市场经济竞争过程中,优胜劣汰机制导致了一定数量的竞争失败者;在“抓大放小”的政策下,一些规模小、竞争实力不强的国有企业与集体企业被放弃了;为了解决国有企业因富余人员较多造成的竞争包袱较重问题,出台了“下岗分流,减员增效”政策,出现了几千万国有企业下岗职工。由于利益分化和阶层固化现象的出现,形成了较为严重的利益关系失衡,引发了社会矛盾激化与社会冲突加剧。为了解决这一问题,党和政府提出了“更加注重社会公平”的要求,将公平正义作为社会管理的首要原则。2005年,胡锦涛指出:“公平正义,就是社会各方面的利益关系得到妥善协调,人民内部矛盾和其他社会矛盾得到正确处理,社会公平和正义得到切实维护和实现”[7]。更加注重社会公平,旨在将公平正义作为社会和谐的基本条件,推进和谐社会建设。于是,和谐取向成为社会管理新的价值选择。在和谐取向的社会管理理念下,一种新的共识在全社会逐渐形成:“社会管理不是把社会管住、管死,而是着眼于增加社会活力,营造和谐有序的社会环境”[8]。

进入21世纪,党和政府“提倡搞市场经济,从根本上打破了计划体制的资源控制方式,在以市场为基础进行资源的优化配置的前提下,为各类企业带来了更为公平的发展机遇,为各类社会集团平等竞争提供了机会,从而促进了社会成员通过公平竞争向上流动局面的形成。”[9]在市场经济推动下,单位控制的福利资源显著减少,其社会管理功能趋于消失。于是,出现了社会成员由单位人到社会人的转变,传统的单位化、行政化的社会管理已经不能适应具有较强流动性的社会现状,社会管理理念与方式必须创新。单位人向社会人转变的结果,还出现了社会原子化现象,产生了人际关系疏离化、个人与公共世界的疏离与规范失灵等社会问题[10]。因此,从基层做起,搞好社区的社会管理和服务体系建设,“把城乡社区打造成为实现社会管理全覆盖的制度平台”[11],就成为一项基础性的工作。政府改变包办式的社会服务方式,充分利用社会力量,向社会组织购买公共服务,就成为和谐社会建设时期社会管理的应然选择。

改革开放以来,社会政策曾经被定位于为经济体制改革服务,长期处于经济政策的附属地位,由此造成公共投入减少,公共物品短缺。另一方面,医疗、教育与住房等民生领域改革措施的出台,形成了教育产业化、住房商品化等现象,虽然对于公共产品和服务的增长具有一定程度的推动作用,但因大大提高了教育、医疗与住房等物品与服务的价格,导致了多数社会成员在公共资源的获取机会上出现严重的不平等。同一时期,城乡之间公共服务水平的差距进一步拉大。为此,从2006年开始,党和政府明确提出了实现基本公共服务均等化的目标。公共服务均等化无疑是维护社会和谐的有力保障,同时也给社会管理水平带来了严峻的考验。公共服务关系到所有社会成员的利益。因此,大力提高政府公共服务能力,改善服务效率状况,降低服务成本,才能有令人满意的公共服务均等化。

改革开放之初,农村生产力一度提高很快,获得了连续几年的粮食丰收。但在城乡二元体制下,农村公共投入不足,农民收入增长缓慢,城乡差距拉大。随着两亿多农村劳动力流向城市,出现了农村空心化问题,农村发展乏力。农民福利水平低下与农村公共产品缺乏的状态,造成了城乡之间的矛盾,社会管理难度加大。为了解决城乡矛盾,党和政府在21世纪初提出了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统筹城乡发展等重大举措,通过减免农业税、建立一揽子城乡一体的社会管理制度,努力实现城乡居民之间在劳动力就业、户籍、教育、土地征用以及社会保障等方面享有平等的发展机会与财产权利,进一步缩小城乡差距。新的城乡社会政策出台,有力地促进了城乡和谐。但要从根本上改变农民的“二等公民”待遇,消除身份歧视,还需要出台更多的惠农政策。

在较长时期经济的高速发展过程中,因征地拆迁、环境污染、劳资纠纷等问题上的利益博弈而积累了不少的社会矛盾。同时,网络、手机短信等新媒体的出现而带来的交互性与即时性的信息传播方式,又常常放大了危机事件的消极影响,更易引发群体性事件,增加了社会管理的难度。为此,党的十八大报告要求建立健全维护群众权益机制和重大决策社会稳定风险评估机制。这些举措对于解决社会风险问题具有积极作用。然而,从主体角度分析,由于公众对风险的认知水平较低与应对能力都较弱,各种社会主体之间的信任与合作也较为缺乏,政府仅仅凭借传统的行政手段来解决社会风险问题显然是不够的。因此,政府提高自身的应急管理能力,必须转变化解社会危机的思路,完善社会治理结构。由政府牵头,培育并整合各种社会力量参与社会治理,形成维护社会和谐与稳定的合力,特别是充分发挥公众参与社会调解工作的积极性,有效地缓解社会冲突,才是标本兼治的选择。

参考文献:

[1]李友梅.中国社会生活的变迁[M].北京: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2008.

[2]建国以来重要文献选编:第11册[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1995.

[3]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4]邓小平年谱:1975-1997[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04.

[5]一九七七年邓小平关于恢复高考的讲话、谈话和批示选载[J].党的文献,2007,(4).

[6]邓小平文选: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4.

[7]胡锦涛在省部级主要领导干部提高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能力专题研讨班开班式上的讲话[N].人民日报,2005-02-20.

[8]宋林飞.建立社会管理体系的难点和突破[J].社会科学研究,2012,(6).

[9]郑丽娅.邓小平社会建设思想与改革开放以来的社会流动[J].毛泽东思想研究,2012,(4).

[10]田毅鹏.中国社会后单位时代来临?[N].社会科学报,2010-08-26

[11]衡霞.发挥城乡社区在社会管理中的基础作用[J].四川大学学报 (哲学社会科学版),20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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