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体育通史》编写问题校正及商榷

董 鹏，王 妍

正如该书开篇所言，“体育的历史，是人类文明和文化发展史的重要组成部分，是人类体育思想与实践的真实记录。”［1］《中国体育通史》作为我国体育史学研究领域以“通史”体例编写的一部扛鼎之作，该书将体育这种独特的文化形式，置于人类文明发展演变的历史进程中，以科学、严谨、客观、理性的笔触，从政治、军事、考古、文学等视角，描绘出一幅我国体育历史文化发展的恢弘画卷，谱写了一部华夏文明随时代变迁的长篇史诗。上至史前体育的懵懂形态，下至当今我国体育发展的繁荣多姿，真实再现了我国体育历史长河的波澜壮阔。全书上下八卷，集诸多学者心血，耗时四年，是体育史学研究领域里程碑式的著作，也是我国历史学研究领域学术成果的重要补充。但是再完美的作品也难免存在瑕疵，诚如该书编者所言“对于这样一部由几十人参与，又涉及时代如此之久、地域如此之广阔、内容如此之广泛、问题如此之复杂的庞大著作，其中的不足和缺陷在所难免”。［2］笔者在研读此书过程中，确实发现一些需要校正、商榷之处。如在书写立场的客观性、框架表述的严谨性、文句排版的规范性等方面就存在问题或疑问。现对存疑之处详细列举校正，并与相关卷次的编者、同仁商榷。

1 框架、思路的合理性

该套书部分卷章在书写的逻辑架构方面，出现了表述内容脱离时间年代、前后重复赘述的问题，在某些历史事件的时间、数字等个别表述上也有失严谨。由于同一套书由多名编者共同完成，加之一些时期社会环境错综复杂，比如中国近代时期、新中国成立后至20世纪80年代这一时段，体育历史现象盘根错节，这就给撰写和统稿带来了难度，造成了一些问题，在此列举出来。

1.1 内容与时段不符

(1)第四卷下篇:“抗日战争后南京政府时期的体育(1937—1949)”第十二章为“近代西方体育运动项目在中国的传播与发展”。其中涉及了一些远东运动会(1913—1934)的内容。尽管远东运动会属于西方体育运动在中国的传播与发展，但是不在主标题的时间范畴内。具体表述如下:第四卷327页倒数第五行“远东运动会的田径比赛”、335页倒数第四行“远东运动会中的游泳比赛”、341页倒数第二行“远东运动会上的篮球比赛”、348页倒数第七行“远东运动会上的足球比赛”、356页第16行“远东运动会上的排球比赛”等。该章除远东运动会外，其他表述诸如327页第15行“全运会中的田径比赛”、343页第八行“篮球运动的对外交往”、352页第一行“足球运动代表人物和球队”等，就表述的内容来看，也是发生在“1937—1949”这个时段之前的事件，同样脱离了时段划分。如果把上述内容划归到上篇“抗日战争前南京政府时期的体育(1927—1937)”似乎更为合理。

(2)第五卷286页第15行“(一)参加第15届奥运会”这一部分内容出现在第二章“进入社会主义建设初期的体育(1957—1966)”似乎也不妥。第15届奥运会的举办时间是1952年，该标题下的表述内容是我国为参加第15届奥运会所做出的艰辛努力和经历的艰难历程，从时间归属上来看，这些体育事件并不发生在“1957-1966”这个时间段。由于该卷第107页“(二)争取中国奥委会应有的合法地位”有对中国参加第15届奥运会的相类似的表述，因此，笔者建议删除“(一)参加第15届奥运会”部分内容。

1.2 前后重复赘述

这一问题主要出现在该套书第六卷中，列举如下:

(1)38页第一行标题“(二)完善学校体育管理体制”在161页重复出现，且表述内容类同。

(2)40页第二行标题“(四)开展体育教育教学改革”在163页重复出现，且表述内容类同。

(3)41页第14行标题“(五)活跃学生课外体育活动”在166页重复出现，且前者表述内容与后者以及167页“(九)开展校园运动竞赛”表述内容类同。

(4)54页倒数第三行“以奥运会为目标……”与113页倒数第三行“4.理顺赛制，实行分级比赛”标题下的表述内容基本一致。

(5)54页从第七行开始“国家体委将全国性比赛进行宏观调控”开始至第四段的内容与114页第七行“5.实行分类管理与分类指导，职责明确”表述内容类同。

(6)55页第11行“首先是竞赛参与主体的社会化”该段表述与115页第八行“7.竞赛参与主体的社会化”表述内容类同。

(7)55页第18行“其次是竞赛资金来源的社会化”该段表述与116页第1行“9.竞赛资金来源的社会化”表述内容类同。

(8)61页第15行标题“(二)搞好项目布局，落实奥运战略”，在117页重复出现，且表述内容类同。

(9)62页第二行标题“(三)加大科技投入，提高训练质量”，在119页重复出现，且表述内容类同。

(10)63页第19行标题“(四)打破终身制，实行教练员竞聘上岗”的表述，在118页重复出现，且表述内容类同。

在这些前后类同的表述中，前者属该卷第一章“20世纪80年代中国体育改革的背景与初期表现”;后者属于第四章“群众体育与体育教育的蓬勃发展”。按照我国体育事业发展历程来看，以及按该书的逻辑架构来看，“蓬勃发展”与“初期表现”显然应该具有各阶段的典型特征，但两章如此之多的重复表述，显然没能充分提炼出两个阶段的历史发展脉络。

2 结论、表述的严谨性

2.1 历史结论表述应当客观

历史的真相永远只有一个，对它的表述却可能有不同的结果。仁智互见，不同学者眼中的体育历史有着不同的美感解读，不同的研究视角也会折射出维度多彩的体育历史世界。如军事武艺中的体育历史渊源、保健养生思想蕴含的哲学魅力、社会思潮影响下的体育历史变迁、名人名家体育思想的时代影响、重大体育历史事件的惊心动魄……该套书系充分运用不同视角力求展示一个更加立体、饱满的体育进化史，不可谓不精彩。然笔者认为，如果要更完美的话，那么客观的表述是我们对体育历史下结论时所应遵循的重要原则，这不但是遵循历史研究学术的规范性要求，更是对体育历史真实的尊重。

对于那些年代久远的体育之貌，处在当今时代的我们无法亲身经历和见证，因而大家只能更多地借助岩石上的残存壁画、彩陶上的人物造型、器物上的铭文典治、诗词和小说中的描述、历史及人物传记中的记载去探寻它们与身体运动文化之间的千丝万缕的联系。此时，推测、演绎、假设、猜想成为我们体育史研究的重要思维操练方式。在该过程中，书写者的学术研究视域、主观意志、个人情感难免介入体育史研究的过程，甚至是将自己的揣测强加于体育历史的真实之上，由此带来的便是体育历史书写的客观性、体育历史的真实性受到挑战。如根据马家窑文化时期墓葬出土的陶塑人像探究史前人类的养生功法，并得出“可以认为是一件当时的人们行气练功、养生健身的示范品。从一定程度上讲，史前人类的养生功法，在这时已有了相当的水平”［3］的结论，且认为当前对养生行气起源于史前时代也已形成一定共识的说法，笔者觉得这样的结论具有一定的风险性。虽然该画像确实有“吹呴呼吸、鼓腹行气、双目微闭、垂帘关照”等养生气功习练之像，但从一尊陶塑就判断出当时养生气功的发展水平似乎不能令人足够信服。一是当前出土的类似陶器数量太少，一件产品并不能提供充实的证据来支撑结论;二是年代如此之久远的马家窑文化时期的陶彩绘画水平能否真实反映出先人行气的主观意图也值得怀疑，即该画像或者只是反映了先民们原始而纯朴的审美情趣，或是对当时某个重要历史人物的纪念，或是表达了其他某种思想，限于当时的绘画水平、彩陶制作技术，造成了今天我们所认为的“吹句呼吸、鼓腹行气”的养生保健样式，但仅以此便认定当时的行气养生已经达到一定高度，笔者觉得这只是“有可能代表了某些体育养生保健的意味”较为合适。又如对百戏中体育活动“跳丸剑”的研究，“当时，耍弄丸剑之数量可达3剑11丸，这种技巧确实不凡，即使在今天的人看来，也属‘神技’”。［4］仅仅根据汉画石像上的人物手中的长剑和身旁石球的数量就给出这样的结论，笔者认为同样失之偏颇。因为即使在今天对于技艺最好的杂技人员来说，同时玩弄8丸3剑或者3剑11丸也无异于天方夜谭，由此我们不能不质疑一人同时玩弄3剑11丸的真实性。笔者认为这仅能“表现出当时跳丸剑达到了比较高的水准”而已，而“3剑11丸”或只是一个虚数。再如对夏商时期文舞、武舞的溯源，认为“这些舞蹈在不断融合与发展的过程中，成为了后来艺术舞蹈和体育舞蹈的共同渊源”，［5］这样的结论也是值得推敲的。今天我们所说的体育舞蹈往往是指“国际标准交谊舞”，含拉丁舞和摩登舞两类，每一类的不同项目起源于不同国家，如拉丁舞中的伦巴舞源自十六世纪非洲的黑人民间舞蹈，流行于拉丁美洲，后在古巴得到发展;摩登舞中的探戈源于非洲，流行于阿根廷。我们实在无法得出我国历史上夏商时期的身体舞蹈形式与今天的体育舞蹈有共同历史渊源的结论。鉴于以上所述，笔者建议，体育史的学术性书写和典籍化呈现，应秉承客观原则，在证据不够确凿的情况下不能武断得出结论;在描述某些体育历史事件时要“如无必要，勿增实体”(奥卡姆剃刀原理)，勿加入过多的渲染和感情化的挖掘。

2.2 知识点表述需要精准

(1)表述应与标题相符:第五卷102页11行标题“积极与友好国家进行体育竞技交流”下的表述中，“作为世界民族大家庭中的一员……”一段，与“其次是围绕中华人民共和国在国际奥委会的合法地位进行了有理有利有节的斗争……”这两段内容与标题不太符合。前段内容表述的是中国与各国际单项体育协会的交流与合作，后段表述的是中国与国际奥委会就争取进入奥运大家庭进行的交流与斗争，无论是“国际单项体育协会”还是“国际奥委会”均不属于“友好国家”范畴。因此，这些内容与标题难以符合。笔者建议，这两段内容在此不必出现，因为，从105页第10行“为加入国际体育组织不懈努力”的表述中，还有对这些内容更为详尽的表述。

(2)时间表述有待核实:第三卷330页第二段第一句“为了响应远东运动会组委会的倡议，8月20日，上海县劝学所所长李宗业召集各校体育委员会开会，商议在远东运动会上如何表演的事宜……”此处时间“8月20日”存疑。第五届远东运动会举办时间为“1921年5月30日至6月4日”，“8月20日……商议在远东运动上如何表演”，此时远东运动会早已过去两个多月，这样的话商讨运动会的表演是没有意义的，因此，可断定书中会议召开时间有误。但可以肯定的是，此次会议的时间当在2月18日(此次会议上发出了相关文艺表演活动的号召)至运动会开始即5月30日之间，因“8”与“3”形近，因此，此次会议的具体时间可能是“3月20日”，笔者尚未查阅到相关史料来源，建议编者进一步核实。第四卷335页倒数第三行“从1931年起，中国参加了历届远东运动会的游泳比赛。”实际上是，从1913年第一届远东运动会开始，中国就开始参加游泳比赛了，“中国派遣广州青年会德苏莱担任领队，由多名选手组成了田径、游泳、足球、篮球和排球(当时称为‘队球’)队出征此次比赛。”［6］且“中国选手在这项比赛中全军覆没。”［7］因此，此处的“1931 年”应该校正为“1913年”。

(3)比赛成绩格式尚需统一:第三卷312页“田径成绩统计”表格中吴德懋五项全能为“8分”，十项全能为“4 053分”。吴德懋作为当时的全国优秀运动员，在两个项目中的得分为何会出现如此大的差距?按照五项全能的比赛算分方法，如果是未参加全部比赛项目并且在参加的项目发挥极其不佳的情况下，出现“8分”尚可理解，但如无特别原因，出现如此低的分数是不可思议的。另一种解释是“8分”是比赛中按照运动员的名次规定的积分，这样理解似乎恰当，并且在313页第六行也出现了“田径个人总分第一名是吴德懋(东南大学)，共计25分。”但这样一来，同在一个表格中出现的十项全能“4 053分”也应该根据其获得的名次换算成积分，以使比赛成绩计算方式统一。

(4)资助金额需要确定:第四卷153页“国术研究馆择址……并以海外华侨为此捐赠的25万元作开办经费，后每月由国民政府财政部拨款一万元资助”，与155页最后一行“据说当时财政部每月给中央国术馆的拨款是一万元”前后表述不严谨。前者“每月由国民政府财政部拨款1万元资助”姑且不论这“一万元”有没有具体到位，至少拨款行为是当时的计划或既定事实，后者“据说……”可以理解为拨款数目与“一万元”有出入，或者根本就没有拨款行为。根据153页的表述，此处史料的引用并没有具体来源，而根据笔者查阅的信息“当时由国民政府‘第174号令’批准备案，而且当时的财政部每月还会补助央馆5 000元经费。”［8］此处具体金额又与编者所述有所不同。因此，建议编者在资助金额的数字上明确来源出处。

(5)赞成票数应该改正:第五卷103页第六行“1954年5月14日，在雅典举行的国际奥委会第49次会议上，还是以25票赞成21票反对通过决议，承认中华全国体育总会为中国国家奥委会”，与109页倒数第一行“1954年5月14日，在雅典举行的国际奥委会第49届会议上终于以23票对21票通过了决议，承认中华全国体育总会为中国国家奥委会”，前后的赞成票数不一致。根据高等教育出版社2007年出版的《奥林匹克学》(第二版)表述“以23票赞成，21票反对通过了以下决议:承认北京的中华全国体育总会为中华人民共和国奥委会。”［9］此处赞成票数应为“23”票，而不是“25”票。

(6)省市数目应该一致:第六卷25页第15行“1979年1月国家体委发出了……随后，国家体委组织武术调查组，分赴山西、陕西、四川等13个省、市，进行了比较广泛的考察”，与175页第13行“1979年1月国家体委发出的……分两路在山西、陕西、广东、福建等12个省市的城市和乡村，就传统武术的现状和挖掘整理工作的情况进行了调查”。前后表述本是同一事件，为何调查的地区数目会有差异?不知此处史料来源于何处，笔者未曾查阅到相关信息。因此，到底是“13”还是“12”，具体准确数目还有待编者根据史料来源确定以使前后统一。

(7)比赛项目需要核实:第八卷223页第四行对“其他竞技体育项目”的列举中，“壁球”“滑水”“健美”项目各重复出现一次。“壁球”“滑水”重复应是排版之误，而“健美”项目可能是编写原因导致重复出现，也可能是因“健美操”排版印刷漏掉一字“操”导致“健美”出现两次。据笔者考证，台湾本土的健美操项目深受学生喜爱，各种健美操竞赛活动开展得如火如荼，并且两岸高校健美操交流活动日益频繁。所以此处可能是“健美操”而非“健美”，需要编者根据材料来源出处进行核实。

3 文句、排版的规范性

3.1 错别字及排版疏忽

(1)第一卷83页倒数第三行“我国著名古文字学家郭沫店先生”，人名应为“郭沫若”。

(2)第一卷140页第17行“这段铭文所述的‘行气’与《庄子·刻意》中的‘吹□呼吸’”，此处根据原书应为“吹呴呼吸”。

(3)第一卷269页第九行，“大家都想一睹杨大限的雄姿风采”，依据本段前面《魏书·杨大眼传》等表述，此处人名应为“杨大眼”。

(4)第一卷273页13行“出现了不少医家和养生家，并在养生实践和理论水平方面成就斐然”，句子中间出现了不必要的空白。

(5)第一卷323页第五行“不同的是裴□将军的剑舞是一种技击性的武艺”，该人物在本段已出现，此处人名应为“裴旻”。

(6)第二卷64页16行“不妨常做岭南人”，根据苏轼原诗《惠州一绝》，此处应为“不辞长作岭南人”。

(7)第二卷151页第19行“所以他立志拜名医张完素为师”，出处人名应为“张元素”。

(8)第三卷136页第14行“与卢炜昌、姚蟾伯并成为‘精武三杰’，亦称‘精武三公司’”，此处应为“精武三公子”。

(9)第四卷211页第二行“‘俱乐部’是英文‘CIup’的音译，是‘总会’的意思”，此处“俱乐部”英文应为“Club”。

(10)第四卷218页第16行“为了培养和提高革命根据地文教干部和师资的政抬、专业素质”，“政抬”应为“政治”。

(11)第四卷354页倒数第九行“李惠堂著有《球圃莱根录》……”，此处其作品名称应为《球圃菜根集》。

(12)第五卷65页第九行“韦壳指出……”，此处人名应为“韦悫”。

(13)第五卷118页倒数第五行“自行车运动员李景莹、洪椒彬等”，此处人名应为“洪淑彬”，是新中国著名的女自行车运动员。

(14)第七卷390页第16行“在朱□总理主持的国务院第115次总理办公会上……”，人名应为“朱镕基”。

(15)第八卷67页倒数第二行“会长为霍震庭”，人名应为“霍震霆”。

3.2 标点符号使用漏误

(1)第四卷115页第七行“3.体育馆:4.各种球房或健身房;5.游泳池;6.体育会:7.国术会……”，根据原文列举，此处“3”、“6”后两处冒号应为分号。

(2)第四卷130页第一行“内容有:1.50米;2.100米:3.400米……”此处“100米”后的冒号应为分号。

(3)第四卷178页第三行“德国体育的迅速发展再次为国人瞩目:”此处冒号应为分号。

(4)第六卷117页第10行“逐步形成了行业、厂矿企业、学校和社会团体等多样式、多渠道和多层次的训练网络”，根据国际体委与1981年下发的《基层厂矿、企业、事业、机关体育协会章程(试行)》文件，及本卷多次出现的“厂矿、企业等表述”，此处的“厂矿企业”中间应该少了一个顿号，导致两种部门“厂矿”、“企业”成为一种部门“厂矿性质的企业”。

3.3 句子语法结构有误

(1)第三卷201页12行“认为:‘军国民教育就个人而言，在补自卫力之不足;在国家言，在求国家之强盛。’”，该句子缺少主语，根据原文表述，此处应加主语“蔡元培(或他)”为宜。

(2)第三卷297页18行“决定翌年在北京天坛举行第1届运动会。”，此句缺少主语，应加主语“张伯苓等人(或他们)”较妥。

(3)第四卷332页第四行“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他先后任教于……中国田径协会副主席等职。1983年病逝，享年75岁。”此段内容最后一句缺少主语。要么加人名作主语，改为“刘长春于1983年病逝，享年75岁。”要么把此句之前的一句最后的标点符号句号改为逗号，即“他先后任教于……中国田径协会副主席等职，于1983年病逝，享年75岁。”另外，根据本卷330页倒数第二行人物介绍“刘长春(1909—1983年)，辽宁大连人，著名田径运动员。”根据其出生年及去世年，改为“享年74岁”较妥。

(4)第五卷300页第14行“搞业务抓工作被视为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出力而会遭到批判”，从语法结构分析，“被视为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出力”是句子的状语，缺少一“为”字导致状语残缺不全，属病句。应为“搞业务抓工作被视为(作)为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出力而会遭到批判”。

3.4 个别词语使用不当

第三卷271页倒数第五行“亦为近代女子体育在中国的萌生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此处“推波助澜”一词使用欠妥。“推波助澜”意为“比喻从旁鼓动、助长事物(多指坏的事物)的声势和发展，扩大影响，含贬义。”［10］此处原文原意为以秋瑾为代表的倡导女子体育的先驱者为近代女子体育的积极影响，故“推波助澜”使用有误。

4 结语

《中国体育通史》被列为“十一五”国家重点图书出版规划项目，实现了体育类读物列入国家级重点出版规划新的突破。自出版以来，四年间为体育管理人员、学术界人士、在校学生在查阅史料、学术研究等方面提供了便利和帮助。如果该书存在的上述问题得不到校正，可能会对学习者、参考者造成一定误导而带来遗憾。本着一种态度，认真学习、斟酌推敲，提高新学人的体育史学素养;本着一个原则，求实求是，绝不盲从，以科学严谨还原体育真实;本着一个目的，指正瑕疵，求教商榷，以完善我国体育史学典籍的规范完美。基于此，提出如上问题。然因水平有限，有些存疑之处未提出明确校正，恐班门弄斧，诚惴惴不安。“百花齐放是一种发展艺术的方法，百家争鸣是一种发展科学的方法。”［11］因此，笔者将自己学习此书时发现的问题举隅并提出相关校正和商榷，不妥之处，恳请专家、同仁批评指正。

［1］崔乐泉.中国体育通史(第一卷)［M］.北京:人民体育出版社，2008.

［6］罗时铭.中国体育通史(第三卷)［M］.北京:人民体育出版社，2008.

［2］维基百科［EB/OL］.http://zh.wikipedia.org/wiki/中央國術館.

［3］罗时铭，谭华.奥林匹克学［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7.

［4］百度百科［EB/OL］.http://baike.baidu.com/view/109858.htm.

［5］毛泽东.毛泽东选集(第五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