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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萧军“新英雄主义”的内涵及其形成背景

2012-08-15徐玉松

关键词:萧军英雄主义斗争

徐玉松

论萧军“新英雄主义”的内涵及其形成背景

徐玉松

(亳州师范高等专科学校 中文与传媒系,安徽 亳州 236800)

20世纪40年代,萧军一边是硕果累累的艺术成就,一边是刀剑纷纷的政治批判,支撑萧军面对批判百折不挠,且取得令人瞩目的艺术成就背后的精神资源是萧军的“新英雄主义”。“新英雄主义”在内涵上有三个突出的特征:一是“为人类”的远大抱负,二是强健自己的人生取向,三是一往无前的斗争精神。“新英雄主义”不仅是创作思想,同时也是一种人生取向,它在创作上激励了作家用宏大的视野和深邃的历史意识创作史诗般雄浑的作品,刻画民族脊梁般的雄健灵魂,同时形成了萧军在杂文创作中匡救时政、针砭时弊的强烈斗争意识。

新英雄主义;为人类;强健自己;斗争

萧军心粗气躁、刚愎自用、不容于人、任意而行的性格给生活在他身边和其后世的研究者留下了诸多鲜明印象,研究者对他由性格特征带来的思想特征给出了种种的概括和命名,像“游侠”、“个人英雄主义”、“主观主义”等。这些概括和命名从某些侧面展露了萧军思想的部分特点,但还不足以准确概括他在“瞒和骗的大泽中”,“取下假面,真诚地,深入地,大胆地看取人生并且写出他的血和肉”[1]的特点。萧军在《闲话英雄主义》中声称:“想对于一般人批评我‘个人英雄主义’加以解说。他们是概念的说法,一件事不从历史、全面、本质等去把握分析,那是很可怕的。这些学马列主义的人,却不懂得运用马列主义来处事,处人……真使我有些惊异到不相信的程度。”[2]661

萧军对自身创作思想有着清醒的认识,他用非常斩截的语气说:“我想起了将来自己的人生与文学创作方向:人生——新英雄主义。”[3]578“新英雄主义”作为萧军的人生和创作的精神资源,包含着丰富内涵。1940年10月10日,他在当天的日记中明确地提出了“新英雄主义”,并对“新英雄主义”的目标、步骤、计划、根据、方法等做出了具体的界定,同时,萧军在《闲话英雄主义》、《也算试笔》等文章中阐述“新英雄主义”的立场和主张。其后,萧军又多次提及“新英雄主义”,并对其内涵一再界定,显现其精神立场。1949年,萧军在日记中最后一次剖析了“新英雄主义”。可以说,在40年代,“新英雄主义”成为萧军的信仰,贯穿着萧军的生活和创作始终。为此,对“新英雄主义”的研究,对研究萧军40年代文学和生命活动具有重要意义。

一、“新英雄主义”的内涵

1940年10月的一天,萧军在他的日记中写道:“我看不惯中国人现在这样‘乡愿’似的行为,我要提倡新英雄主义”,这是萧军第一次明确表达“新英雄主义”内涵:

①为人类(以示与“为自己”的旧英雄主义有别);②争取第一(针对不紧不慢主义,尾巴主义,混混主义,被动主义,温情主义,无理解无主见主义,浪费时间主义……凡事要争取第一为标准:工作、学习、做人……无休无止地竞赛下去);③强健自己(从各方面:智识、道德、体力、技能);④敢做敢为(创作、言行、斗争、主张、信仰、实践);⑤不断战斗(和外面的敌人,和自己卑丑的意识和行为、倾向,和自然,和不合理的人物制度,不良的习惯等);⑥敬

他的这段话里面有目的,有步骤,有计划,有根据,有方法,有取舍,有爱憎。在历次分析“新英雄主义”的内涵中,此次的提法最全面,也最详细,可以看作是“新英雄主义”的理论纲领。此后,萧军多次对“新英雄主义”的内涵作补充和解释,在《也算试笔》中萧军重申:“我是个新英雄主义者。它的原则是:——为人类、强健自己、竞取第一。”根据萧军对“新英雄主义”内涵的描述,结合40年代萧军在各种场合对“新英雄主义”的阐释和补充,“新英雄主义”主要包括三个方面内容。

(一)“为人类”的抱负

“新英雄主义”所谓“新”,是因为“新英雄主义”的目的在于为人类而奋斗。在新旧交替的社会时势下,个人必须融入集体,才能创造伟大的事业。萧军称:“世界上只有一种英雄主义,便是注视世界的真面目,——并且爱世界,而应该改造它。”[3]327正因为爱世界,所以更要改造世界。

作家手中的武器只有笔,为此,他改造世界的途径只能是改造人的灵魂。萧军以鲁迅为导师,努力传承、发扬鲁迅改造国民灵魂的传统。“铸新中国人民的灵魂,澄清新中国人民的思想、习惯、精神……这是文学工作者的任务啊!”[4]萧军在作品中努力刻画人物灵魂深处的精神世界,逼真地塑造了大量的人物灵魂,其中有走卒、士兵、官僚、军官、知识分子、下层百姓、土匪等鲜明的群像。

在饱受战乱之苦的中国,反帝反封建之路任重而道远。在旧的封建奴性思想尚未绝迹之机,新的阶层又形成了新的权贵。一些解放区文人抛弃了五四民主、科学的思想传统,在新的权力面前展示了知识分子的软弱性,展现了可怕的形形色色的丑陋灵魂。为此,改造人类灵魂的任务当是从延安做起,从中国做起。“我知道将来中国需要一种新英雄主义运动的。”[3]52“我一定独立把一种新的英雄血液输入进中国的文学里来,把一些僵尸们冲洗干净。但此时我将怎样忍耐地充实自己——从创作、从理论——一分钟也不能浪费啊!一种英雄的事业等待着我!我要把鲁迅的精神作为改造中国新人民的赤血球,注入进每一个有为的青年血管里去。”[3]56

用XPS对处理前后矿物表面成分进行测定,发现一些元素的价态发生了变化。处理前后Fe2P轨道电子能谱图见图8,赤铁矿Fe2P3/2轨道电子结合能磁化前为709.05 ev,磁化后Fe2P3/2轨道电子结合能为713.08 ev。这表明处理前后矿物表面铁的价态发生变化,即发生了化学位移,部分Fe2+被氧化成Fe3+,证明表面有Fe3O4生成。

在第三世界纷纷觉醒,要求民族解放和国家独立已经成为历史的潮流,反抗和斗争成为民族独立、国家自强的国民精神集体性特征时,萧军塑造的英雄形象所具有的韧性的顽强、坚决的反抗、持续的斗争等精神特征就具有了国际意义。因此他认为自己在人物灵魂挖掘的深度上已经取得了相当高的成就。他自我评价说:“我对历史上的伟大人物虽然尊敬,但不以为他们不可超过,因为我有我的时代。托尔斯泰,鲁迅,高尔基,列宁,史塔林……马克思……我要吸取他们的精华,滋养我自己,完成我这时代的任务。在文学上将来世界,就如在中国一般,我要一座塔和房屋那般耸立着,我要为世界人民写作,为下一代人写作……”[2]801

(二)强健自己的人生取向

为达到改造人类灵魂的宏伟抱负,“新英雄主义”需要拥有实现其远大目标的才能,这就要求“新英雄主义”者必须要从智识、道德、体力、技能等各方面强健自己。具体从作家来说,“新英雄主义”就要求创作者洞察社会发展情势,激发强烈的时代责任感,不断提高战胜困难的勇气和艺术创作技巧,强健自己,从而产生“美”的作品。

萧军对自身的文学创作提出了很高的要求,他把自己与世界文坛巨擘进行了比较:

鲁迅以革命为手段描写着憎恨和战斗;罗曼·罗兰以音乐为题材,以大勇主义为手段,以善为目的;巴尔扎克仅是描写出了那时代,仅是人生的一种改进材料的提供,一个本分的小说家,而不是个哲人。我是个以新英雄主义为手段而追求“美”的人,为美而战斗,为美而生活。善与真这全是过去的前人所追求的目标,如今和最近将来已经实现了一部或是全部,只是美还是那样遥远而存在着,值得人类终生为它底实现而战斗。[2]548

萧军认为“美底极就是善,也就是真 (人类的),这是人生一体的三个侧面”[2]548。他把作家的品格与作品的审美进行了统一思考,认为作家的品格是“新英雄主义”作家的创作前提。

萧军在生活中始终站在人民大众立场上,用实事求是的精神,采取真诚坦白的态度,实践善良和真诚。一个在生活中追求真和善的人,将面临现实困境的考验,萧军对此有着清醒的意识:“创作家是立于时代上,以意志战胜的英雄,其生命不独有充分的爱,必须有伟大的、强健的、暴烈的战斗之勇气,不独有充分的勇气和同情,必须有庄严的、牺牲的、忍耐的战斗之毅力。创作家断不能为社会所谅解,故因爱而战,打破一切的桎梏,创作未来的新生命的源泉,是其真精神”[2]276-277。为此,创作者要不断强健自己,在权力面前保持始终真诚,不把党作手枪用——借用政治和权力的攀登,获得文学上的地位——而是依靠生活中的真诚和善良,顽强保持文学的独立性,不事逢迎与谄媚,从而获得文学创作上的“美”。

(三)一往无前的斗争精神

“战斗即生活!这是我新英雄主义基本的信念。吸取一切好的,扬弃一切坏的,批评一切丑的,这是我新英雄主义的方法。”[2]770“新英雄主义”的突出表现就是勇猛的反抗、坚决的斗争。“新英雄主义”以横刀立马,横扫一切,横冲直撞的精神把一切陈腐的东西全要给以否定。“新英雄主义”“对于市侩的机会主义,农民的自得自发性的保守主义,乡愿的‘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消极的懦怯的主义,‘有饭大家吃’‘持众’的‘随龙’的尾巴主义,陈腐的,缺乏朝气的混混主义……是一个革命”[2]665。“新英雄主义”强调斗争的勇往直前,不做犬儒,不做迂腐的中庸,不投机取巧,不得过且过,而是敢做敢为,勇猛精进,宁折不弯,无所畏惧,一往无前,这种精神是“新英雄主义”者内在的气质。

斗争,勇猛的斗争,持续不断的斗争,正是反帝反封建的中国急需的精神品质,“新英雄主义”也源于时代的情势而带上了新的特点。在反抗日本帝国主义野蛮侵略的斗争中,在反对代表腐败没落的大地主大资产阶级的国民党统治中,只有英勇无畏的斗争才能取得民族的解放和国家的独立。“中国需要新英雄主义的……它要引取各党派中最前进,最尖锐的份子,作一种竞赛和揭发的工作,主要是‘以身作则’,以挑战的精神向各部门‘竞取第一’。”[3]51这一往无前不但是战场的先锋,更是生活中秉持善和真的闯将,它无惧于世俗的压迫,更无欲于现实的权力,它向着人类美好生活的目标英勇奋斗。

总之,“为人类”是“新英雄主义”的目的,强健自己是方法,而一往无前的斗争则是“新英雄主义”的表现特征。

二、“新英雄主义”与个人英雄主义的联系与区别

萧军的“新英雄主义”虽然脱胎于个人英雄主义,打上了个人英雄主义不畏强权,勇猛好斗,执拗倔强,傲慢狂妄这些气质的烙印,但是萧军的“新英雄主义”还是与个人英雄主义有着明显的区别。

个人英雄主义是个人主义的一种表现形式。“其典型特点是:在个人主义思想的指导下,轻视广大人民群众的智慧和力量,片面夸大个人的作用,好出风头,居功自傲,把个人凌驾于人民群众之上:贪图虚名,计较个人名利地位和个人得失,自以为是,不听取群众的意见和建议。个人英雄主义者的行为动机是突出个人,显示自己,猎取社会虚荣。”[5]“新英雄主义”是法国文学家罗曼·罗兰提出的一种理论,“他主张人们应向虚伪的丑恶的社会进攻,从而确立合乎人生理想的社会。罗曼·罗兰的名作《约翰·克利斯朵夫》就是反映新英雄主义的小说。小说中塑造了约翰·克利斯朵夫豪放、倔强的性格和他不向命运低头、不向恶劣环境妥协的反抗精神。”[6]“新英雄主义”到萧军这里又产生了新的特点,它是为完成具有重大意义的历史任务而表现出来的英勇、坚强、首创和自我牺牲的精神和行为,它反映了历史潮流和社会正义,表现出主动承担历史赋予个人的责任意识,敢于和社会上的反动、黑暗势力进行坚强不屈的斗争。为此,萧军的“新英雄主义”与个人英雄主义有着明显的分野。

(一)“新英雄主义”与个人英雄主义在目标上存在着巨大的差异

“新英雄主义”在与外来侵略者和封建残留势力的对抗中,以改造人类灵魂为己任,它要求不断地强健自己,强调个人对历史应该承担的责任。而个人英雄主义的目标却是为了个人的虚荣和利益。由于目标的差异,新英雄主义者与个人英雄主义者在个人的角色定位上有着明显的差异,个人英雄主义迷信个人才能,相信它可以改变自己和他人的命运,可以包打天下。而“新英雄主义”强调的是个人对历史的责任,个人的斗争是“为人类”而不是为自身名誉。

(二)“新英雄主义”与个人英雄主义在内涵的丰富程度上存在差异

个人英雄主义只是人生取向,而“新英雄主义”不仅是人生取向,它还包含了文学取向、审美特征。萧军把“新英雄主义”的行为特征与艺术审美联系起来,它强调“新英雄主义”在生活中真诚、善良、勇敢战斗是文学审美的前提。在作品的审美特征上,“新英雄主义”的作品要求用宏大的视野和深邃的历史意识创作史诗般雄浑的作品,刻画民族脊梁般的雄健灵魂,作品中充满匡救时政、针砭时弊的强烈斗争意识。

(三)“新英雄主义”与个人英雄主义在实践过程中也存在着差异

个人英雄主义侧重于一时一地的敢做敢为、英勇斗争,是静态的。而“新英雄主义”则是一个动态发展的过程,“新英雄主义”要不断地提升自身力量,从智识、技能等方面强健自己,在持续的能量增加过程中,实现“为人类”的目标。

三、“新英雄主义”的形成背景

(一)乡土风俗

萧军本姓刘,出生于辽宁省义县所属西南方沈家台镇下碾盘沟村,祖父刘荣,以弹棉花,租种菜园为生。父亲刘清廉是木匠,开过小木工作坊、小商号,做过门窗玻璃安装工。他们都是生活在农村的贫民阶层。萧军生活在“无爱的人间”,他生活在一个暴力和野蛮的家庭中,他的童年非常不幸,六个月的时候,母亲因为不堪父亲的毒打,服毒自杀。父亲残暴,使得母亲早逝。萧军祖母也频繁使用暴力,经常打他的二婶母,“而且打到从嘴里流过血”。

萧军的家乡土匪横行,当地把土匪称作“胡子”。“胡子”大多是来自农村的贫民和破产的手工业者,他们铤而走险、劫富济贫,自发抗争残暴腐朽的官府。这些绿林英雄们的武装活动,在当地产生了巨大的社会影响,土匪出身而后成为称霸一方的军阀张作相,就是在萧军的家乡被引作楷模。萧军的亲戚和邻人中就有不少这样“绿林英雄”人物,萧军的三叔就曾当过土匪。土匪横行使得那里民风彪悍,崇武好斗。萧军后来承认:“坦率地说,我幼年时也是崇拜这些‘英雄’的”。

(二)生活历练

萧军从小就受到家乡彪悍民风的影响,向往旧唱本、小说里那些南征北讨的生活,习武练功、骑马打枪、行侠仗义。幼年萧军从祖母那里听到的故事都是《杨家将》、《薛家将》、《呼家将》中的忠臣良将之类,他们是赤胆忠心而又出生入死的沙场英雄。“《薛家将》中的薛刚也是我所爱的,因为他敢于把皇太子给打死,而且还敢于反唐、大报冤仇。”耳濡目染,潜移默化,萧军在性格当中就形成了刚直不阿,疾恶如仇、富有反抗精神。传统的侠义小说带有英雄主义倾向,萧军祖母在讲述《呼家将》时,把呼延庆描述得无比英雄,他挥舞几十斤重的钢鞭,力大无穷,有九牛二虎的力气,把前来捉他的官军打得落花流水,屁滚尿流。在传统的侠义小说中,萧军从那里学会了分辨忠奸、明确爱憎和向往英雄的生活。

“新英雄主义”的形成还与萧军自幼习武和长期的行伍经历有着莫大的关系。萧军十几岁就开始练武术,18岁时萧军到吉林城陆军三十四团骑兵营里当了名骑兵。1928年冬,萧军改名刘蔚天,考入东北陆军讲武堂第九期炮兵科学习。后在长春的东北军二十四旅旅长黄师岳旅中鼓舞土兵进行反军阀运动,反对横行东北的军阀统治。“九·一八”发生后,萧军在国难当头的时刻,和方靖远、佟英翘到舒兰组织东北抗日义勇军,组织队伍抗击日本帝国主义的侵略。在中国共产党还没有领导起全国革命的时候,他的斗争还处在个人英雄主义阶段,没有明确的斗争方向,但是这些经历培养了萧军强健自己、坚持战斗、毫不妥协的斗争精神,也初步培育了萧军在时代潮流中为东北、为祖国、为人类的责任意识。

(三)社会情势

“新英雄主义”的形成还得益于复杂动荡的时局。目睹30年代以来外来侵略者的压迫、东北农民的愚昧和麻木、故土沦丧、民不聊生、“国将不国”的社会现状,特别是“九·一八”事变后,侵略者甚嚣尘上,封建势力回光返照,分别调动了最后的力量向东北人民施以了最沉重的压迫,在外来帝国主义势力的野蛮侵略和本土末代封建阶级的残酷统治下,双重阶级压迫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在东北沦落和七七事变的国恨家仇中,培养了“新英雄主义”的勇于担当、拯救民族和国家的责任意识。

在成都和延安早期,萧军大量阅读了历史、哲学、文化方面的系统的理论,这一段相对平静的生活给萧军认清自己的历史责任和人生道路提供了契机,他在汲取前辈先贤理论知识的同时,其自身的思想也日渐成熟。在时代的催化下,在家庭和乡村暴力的长期浸淫下,在外来帝国主义的野蛮侵略下,在民族解放和国家独立目标的摧逼下,萧军以其一往无前的勇气和坚决反抗的斗争精神形成了“新英雄主义”。

[1]鲁迅.论睁了眼看[M]∥陈漱渝.鲁迅杂文集.马蹄疾.沈阳:春风文艺出版社,1997:395.

[2]萧军.萧军全集:第18卷 [M].北京:华夏出版社,2008.

[3]萧军.萧军全集:第19卷 [M].北京:华夏出版社,2008.

[4]萧军.萧军全集:第20卷 [M].北京:华夏出版社,2008:495.

[5]李淮春.马克思主义哲学全书[M].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96:182.

[6]李水海.世界伦理道德辞典[M].西安:陕西人民出版社,1990:1266-1267.

I206.6

A

2095-0683(2012)03-0088-04

2012-02-29

徐玉松(1981-),男,安徽无为人,亳州师范高等专科学校中文与传媒系讲师,硕士。

责任编校边 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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