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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日灾害教育的跨文化审视

2012-08-15杜永红

关键词:集体主义防灾减灾

方 磊,杜永红

(西华师范大学教育学院,四川南充,637002)

中日灾害教育的跨文化审视

方 磊,杜永红

(西华师范大学教育学院,四川南充,637002)

全球不断发生和加剧的灾害已对人类构成极大威胁,灾害教育备受世人关注。中日两国作为灾害比较严重的国家,灾害教育的发展呈现出各自不同的特征,无论政府、学校社区还是家庭个人层面都存在显著差异。运用文化维度理论分析比较两国文化的不同,揭示出中日灾害教育的差异是由各自文化所决定的。我国可以借鉴日本灾害教育的成功经验,构建切合我国文化特征的灾害教育模式。

灾害教育;差异;文化分析;跨文化

近几十年来,世界自然灾害和人为灾害频发,造成的损失日趋严重,全球已经进入灾害频发的风险社会,如何减轻灾害带来的损失已经成为全球可持续发展的重大课题。国际防灾在经历了工程防灾、技术防灾之后,1989年联合国在“国际减轻自然灾害十年”的报告中指出:“教育是减轻灾害计划的中心,知识是减轻灾害成败的关键”,[1]教育防灾提上国际防灾日程,灾害教育研究和实践逐渐在世界许多国家开展起来。

我国灾害异常严重,是世界上自然灾害最严重的国家之一。随着我国经济的高速发展和人口的急剧膨胀,人为灾害的破坏性也愈演愈烈,对国民经济和人民群众的生命财产安全构成极大威胁。1996年原国家教委设立了全国中小学生安全教育日,规定所有中小学开展减灾宣传主题活动。[2]2003年“非典”之后,国家确立了科学抗灾、国际联合抗灾的防灾减灾理念,[3]用效能高、结果易评估的灾害教育取代了减灾宣传。2008年汶川地震以后,为了增强全民防灾意识,提高全民防灾知识水平和避险自救能力,中央明确要求将灾害预防等科技知识纳入国民教育,并且把“5·12”定为全国“防灾减灾日”,全社会对灾害教育的呼唤和企盼前所未有。[4]

日本处于自然灾害的高发区,地震、海啸、台风、水灾等自然灾害经常发生。同时,交通事故、水体污染、火灾等人为灾害也频频发生。为了尽可能地降低灾害损失,日本政府对国民从小就进行防灾意识和防灾知识教育,举行防灾训练,国民更是积极配合。1923年关东大地震后,日本政府规定国民要经常参与不同规模的防灾演习。1961年日本政府颁布了集灾前预防、灾中救助、灾后重建于一体的《灾害对策基本法》,倡导各地学校大力开展防灾教育,建立了包括全体国民在内的防灾体系。1982年日本政府规定每年9月1日(关东大地震发生日)为全国“防灾日”,同时还设立“防灾周”、“防水月”、“防山崩周”、“危险品安全周”、“急救医疗周”及“防雪灾周”等。在这期间,通过举行综合性防灾演练、防灾研讨会、组织参观和模拟体验等活动,普及防灾知识,交流防灾经验,增强防灾意识,熟悉防灾技能。[5]1995年阪神大地震后,为了进一步提高全体国民的防灾意识,日本内阁确定每年的1月17日(阪神大地震产生日)为“防灾和志愿者日”,全国各地都要举行由市民和消防队共同参加的防灾演练,媒体同步播放、介绍防灾知识,提高灾害发生时的反应速度和自救互救能力。

一、中日灾害教育的差异

汶川地震之后,我国加强了中小学灾害教育的力度,灾害教育的重要地位在全社会上升到新的高度。日本自关东大地震以来一直大力推行全民灾害教育,并从学校做起,辐射整个社会。纵观中日灾害教育的发展历程,两国灾害教育在政府、学校社区以及家庭个人层面存在着较大的差异。

(一)政府层面

表面上看,灾害教育属于教育系统的职责,但实际上教育行政部门、学校难以独立胜任,需要社会各方通力协作。目前,我国尚未把灾害教育上升为国家意志,没有立法规定相关各方的法定责任与义务,灾害教育法制化远未达到。汶川地震后,尽管国家加大了灾害教育的力度,中央也提出要将防灾减灾知识纳入国民教育体系,但落实情况并不乐观。灾害教育的政策支持和宏观指导不足,灾害教育的体系与保障制度并未积极健全,灾害教育的公共网络资源平台尚未大力构建。部分地方政府只强调灾害教育是否开展,忽视其内涵选择和施行过程,致使灾害教育效果不佳,时常流于形式。5·12地震后,我国不少地方政府兴建了防灾教育与训练基地,由于地处郊区、交通不便以及基地维持费用等问题致使民众参与度不高,加之其职能侧重于灾害抢险和生命救援演练,其作为灾害教育特殊载体的作用未能充分体现。

日本政府1961年颁布了《灾害对策基本法》,将灾害教育上升为国家意志,并与其他相关法令共同构成相对完整的防灾减灾法律体系。日本首相与各有关内阁大臣几乎每年都要亲自参加全国“防灾日”教育活动,政府部门通过各种渠道、尤其是充分利用广播、电视、互联网等媒体的传播优势宣传防灾减灾知识,各级教育委员会则以编写《危机管理和应对手册》、《防灾教育指导资料》等教材指导灾害教育的教学实践。政府还重视防灾教育和训练基地建设,如京都市政府在寸土寸金的市区出资兴建了京都市民防灾教育中心,并且维持费用的80%也由市政府出资,免费向市民开放。[5]

(二)学校社区层面

当前,在我国中小学灾害教育教学中,灾害教育未作为独立课程开设,而是渗透于其他科目的教学活动中,缺乏统一的灾害教育课程和配套教材,也未列入升学考试的素质考核内容。灾害教育的实施多以讲座形式向学生做科普知识宣传,由于次数少、内容单一、缺乏系统性等因素导致效果不甚明显。5·12地震之后,多数学校加大了灾害教育的教学力度,更多地邀请灾害亲历者、救灾人员与学生座谈,师生反响甚好。不少学校虽然开展了灾害模拟演练与体验,但参与人数与覆盖面偏低,并且未形成长效机制。[4]时下,我国尚未构建减灾型社区。在灾害教育方面,社区与学校联系不紧密、缺乏有效的合作。社区内灾害评估主要是由社区负责,评估人员结构单一、缺乏专业训练,不少社区的灾害评估趋于形式化。社区防灾减灾资源配置不足,政府财政投入较少,短期、长期的防灾减灾策略及常规训练欠缺,居民的参与度不高。社区内灾害教育多侧重于防火防盗宣传,其他灾害知识和技能常常被忽略,防灾减灾文化缺失。

日本中小学一般都把灾害教育列入学校年度教育计划,编制符合学生年龄、心理特点的防灾教育课程。内容重实效,覆盖面广,不仅包括应对和预防人为灾害的策略,而且涉及地震、火山、海啸等日本常见的自然灾害。每项灾害预防和救助教育在具体内容上包含了灾前预警、灾中与灾后自救互救指导、家庭防灾救灾预案制作、社区互助、灾害管理、救灾常备物品等多个领域。[6]各学校力图使复杂的灾害知识形象化、生动化,增强教学效果;突出体验式教学,鼓励学生参与授课,以各种防震、防火仿真演练形式培养学生应对突发灾害的心理素质与技能。社区与学校积极互动,共同开展灾害教育。日本以社区为单位,形成防灾减灾教育场所,政府鼓励和支持社区的灾害教育活动。社区以电影、卡通、文化活动、纪念馆、纪念碑、多媒体信息网站等方式,营造灾害情感教育氛围。[7]诸多社区和消防部门密切合作,消防人员亲临社区,定期给社区居民讲授消防知识,示范消防行为。日本几乎每个社区都会开展具有当地特色的灾害教育活动。

(三)家庭个人层面

家庭教育是学校教育的延伸,我国家庭教育偏重子女智力开发和投资,忽视生存、生活能力的培养与锻炼。家长倾向于包办一切,造成子女的忧患意识不强。大部分家长缺乏防灾避险的意识和知识技能,子女难以从家长身上学习到灾害意识、灾害知识与避险技能。绝大多数家庭没有储藏应急自救所需食品和药品的习惯,少有家庭储备防灾救急包。社会成员普遍存在侥幸心理,认为灾害发生远离自身与家人,对随时可能突发但又处于潜在状态的灾害威胁缺乏理性的认识和必要的准备。在对待防灾和救灾的态度上,社会成员更倾向于轻视平淡无奇的灾害预防而重视轰轰烈烈的灾害救援。

在日本,家长注重培养子女的忍耐力与自治力,从小就告诫子女“自己的安全要靠自己来保护”,培养其自立、自助精神。儿童“三天两头”地接受防灾宣传教育,进行各种防灾演练。几乎所有的日本家庭都储备有防灾救急包,内有应急用品,如食品饮料、手电、打火机、收音机等,这些用品都可以在专门的防灾用品商店里买到。[8]在日本人看来,灾害随时可能发生,做好充分准备是十分必要的。这种危机意识非但没有随着生活水平的提高而淡化,反而愈加浓重,以至于成为该民族的一个鲜明的文化心理特征。[9]

二、中日灾害教育差异的文化分析

中日两国灾害教育存在显著差异的深层次原因在于两国文化的差异。在跨文化理论中,荷兰著名管理学家、跨文化研究泰斗吉尔特·霍夫斯泰德的文化维度理论是分析不同国家文化差异的国际权威理论,其描述和比较文化差异的五个维度包括:个人主义/集体主义、权力距离、不确定性回避、刚性倾向/柔性倾向、长期取向/短期取向。[10]

(一)个人主义/集体主义

个人主义与集体主义是指社会中个人与群体的关系。个人主义社会是指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较为淡薄的社会,个体以自己或其直系亲属为中心。集体主义社会则是个体自出生就结合在强大而紧密的集体之中,集体给予个体归属感,个体反过来也毫无疑问地忠诚于集体。

集体主义是我国传统社会文化的核心理念,具体表现为重视家庭伦理和宗法制度,以家族为中心,强调亲缘式的集体主义。正如学者们所言:中国人的“集体主义”是以“家”为单位的,超出“家”或“家族”的范围,中国人就变得没有什么集体主义可言了;中国人基于亲缘关系而形成的对于“自己人”的认同,具有范围上的伸缩性,不仅包含“个体—集体”两极,而且赋予“个体”、“集体”以特殊的社会文化意义。[11]在如此文化氛围下,容易导致儿童在成长的关键期被动吸收狭窄的“集体主义”,缺乏必要的集体生活以及与他人相互协作的意识,这与灾害教育强调集体主义的价值取向不相适应,不利于灾害教育深入学校教育、家庭教育的核心,容易错过灾害教育为儿童所认知的黄金期。新中国成立以来,社会利益高于一切的集体主义成为社会主义的主流文化,并通过学校教育影响受教育者的价值观,这为我国灾害教育的突破性发展提供了良好的基础条件。但是,非主流的亲缘式集体主义仍然在一定范围内存在着,会对灾害教育发展产生一定程度的消极影响。

日本是集团式的集体主义,具体表现为集团内部的人对集团有着深厚的归属感,以集团利益为重,强调社会秩序。日本的灾害教育建立在集团式的集体主义基础上,自幼儿园就开始注重开展需要团体合作的活动,并于活动中加入系统的防灾减灾知识。中小学运动会基本以集体项目为主,班级活动也力争确保全体学生的利益。日本集团式集体主义贯穿于家庭教育和学校教育,使集团内部成员产生同舟共济的心理,为灾害教育的发展与普及提供了良好的支持平台。由于集团是以利益为纽带捆绑起来的,集团间利益冲突无法调和时,容易出现狭隘的小团体主义,这导致灾害教育在日本各集团之间发展不平衡,不利于灾害教育的区域均衡发展。

(二)权力距离

权力距离是指社会成员对社会或组织中的等级制度或权力分配的容忍程度。权力距离大的社会对等级制度或权力分配不公所造成的不平等现象的容忍程度高。权力距离小的社会比较追求平等公正,权力均衡,人与人之间的不平等程度较低,对社会或组织的参与程度高。

我国为权力距离较大的社会,传统文化凸出人伦关系,社会成员位置明确,形成礼治秩序。中国是一个以家庭为核心的“伦理本位、职业分途”的社会构造,[12]这种伦理关系凸显的正是权力距离。其优势在于政令实施的迅速性和强制性,在特定时间内促进了我国灾害教育的发展,使灾害教育短期内实现飞跃,但其弊端也会日渐成为制约灾害教育发展的瓶颈。我国现阶段的灾害教育主要是上行下效,一旦政府的强制推动力减弱,灾害教育即不易实现可持续发展。而且灾害教育中重要的一环——防灾演练也基本上是由政府组织安排,民众被动接受,自主参与意识不高。其实,只有将自上而下的行政推动与自下而上的自主参与有机结合起来,灾害教育才能富有成效,偏废其一,都会产生不良影响。

明治维新后,日本开始了西方化进程,民主主义精神逐渐融合为日本文化的一部分。当今日本社会法制比较健全,政府较少干预经济,思想较自由开放,各组织行政权力分散,权力距离适中。日本的灾害教育除了政府统一颁布法令、实施灾害教育、组织防灾演练的途径外,很多民间团体也承担了灾害教育的责任,双管齐下,效果明显。同时,民众参与的积极性也很高,自发组织防灾救灾团体,如“消防团”、“青少年消防俱乐部”及“妇女防火俱乐部”等。由于日本社会仍然存在等级制度,下级依赖上级,这在一定程度上延缓了灾害教育的发展速度。

(三)不确定性回避

不确定性回避指某一社会感受到的不确定性与模糊情景的威胁程度,并试图以提供较大的安全、建立更正式的规则、不容忍偏离观点和行为、相信绝对知识和专家评定等手段来规避这些不确定性和模糊情景。

我国属于较低不确定性回避的国家,“中庸”文化中的不偏不倚被不少人误读为不作为、模棱两可,部分组织在工作中模棱两可、甚至不作为,以此作为他们对稳定和安全需要的保障。灾害教育施行过程中,政府部门、学校管理者或多或少地受到该文化因素的影响,对学校灾害教育的规范实施要求不严,也未颁行正式的法律、行政规定,容忍实施过程中出现的偏离情况,致使灾害教育时常停滞不前。但低回避不确定性的态度客观上促成公众乐观、豁达等积极心理素质的形成,为应对灾害的心理韧性培养奠定了基础。

日本则属于较高不确定性回避的国家,日本人给人的印象就是刻板、秩序、一丝不苟。国民对日常工作、生活中的不确定性因素异常恐惧,渴望明确的规则与具体的指令。基于这样的民族性格,日本政府很早就出台了对本国灾害教育产生了重大影响的《灾害对策基本法》。该法令非常完善,细致到了防灾、救灾、重建、复原的方方面面,对每一项、每一步骤的实施都有明确、具体的规定,避免因不确定因素过多而让人产生了无所适从感。每次损失严重的灾害过后,日本政府均快速反应,以灾难为师,认真吸取经验教训,补充、完善灾害教育体系、机制措施及相应的法律法规。但不足的是日本人对灾害多样性和突变性的思考不够,应对灾害问题时过于教条化、缺乏灵活性。

(四)刚性倾向/柔性倾向

刚性倾向与柔性倾向是指社会成员对个体成就和生活态度的看法。刚性倾向国家推崇自信、强硬和获取财富,注重物质成就追求;柔性倾向国家珍视人际关系,关心他人,看重精神享受。

我国是一个柔性倾向国家,强调人文关怀和天人合一,重家庭和睦、社会和谐,强调精神追求胜于物质享受,这为灾害教育的实施奠定了良好的人文基础。建立和谐社会,积极化解、减少不和谐因素成为国家发展目标。灾害作为不和谐的因素之一,可以通过教育使其破坏性减轻至最小化。近年来,经专家、媒体呼吁和公众要求,灾害教育的施行在我国备受关注。但柔性倾向也容易造成政府部门、学校管理者迁就灾害教育实施过程中的失范、缺位,给灾害教育发展带来负面影响。

日本是个典型的刚性倾向国家,社会竞争意识强烈,财富功名是衡量成功的标尺,鼓励和赞赏工作狂,物质享受胜于精神追求。在无数次与灾害抗争的过程中,灾害教育的效果逐渐显现,日本人意识到“减灾就是增产”,将这一法则运用于经济领域,重视对防灾减灾的经济效益评估,及时反馈评估结果,对灾害教育进行适时调整。在这样的社会氛围下,日本从首相到普通国民都高度重视灾害教育,期待能在灾难中减少物质财富损失与人员伤亡。但令人担忧的是一切以利益为前提的功利性竞争行为是否会一直促进灾害教育的发展。

(五)长期取向/短期取向

长期取向/短期取向是指个体在生活中的长远观念抑或短期观念。长期取向关注未来,重视节俭和毅力,愿意为将来投资。在短期取向里,价值观是倾向过去和现在的,认为此时此地才是最重要的。

从历史上看,我国是典型的长期取向国家。改革开放以来,我国在文化上表现为较为明显的短期取向。从个人、组织到学术领域等,追求短期目标成为普遍现象,坚持、追求内心平静的价值观已让位于浮躁盲动。虽然这种状态只是暂时的,是我国社会转型发展的必经过程,但它确实又是当今的文化现实。[13]我国灾害教育亦是如此,在经过短期快速发展之后,阻碍可持续发展的问题愈发凸显,可是无论政府、学校社区抑或家庭个人都倾向急于求成、立竿见影,忽视灾害教育发展的长期性规律。

日本人重职业道德,强调勤奋、坚持,能够以长远、务实的态度规划未来,表现为明显的长期取向。先天性地域狭小、资源贫乏等因素导致日本人凡事从小处着眼、精打细算。政府以长远的眼光进行灾害教育投资,每年的灾害教育评估结果只是作为参照,并不十分重要,最重要的是逐年进步以达到一个长期的防灾减灾目标,并最终在各类灾害应对中得以检验。经过几十年的努力,日本逐渐形成了科学、系统、规范的灾害教育体系。时至今日,每次灾害过后,日本仍然坚持反省和完善灾害教育体系。但由于社会竞争的加剧,日本的短期取向也有所抬头,这对灾害教育发展可能产生不利的影响。

从20世纪20年代起,日本立足于本国文化,从历次灾害中吸取经验教训,逐渐形成符合日本文化特点的灾害教育模式,使国家和民众的灾害损失日益减低。我国灾害教育在经历了短暂的快速发展后就触及到深层次问题,即灾害教育该如何切合我国文化特征以实现可持续发展。有鉴于此,我们应该在深刻认识文化对于灾害教育的重大价值的基础上,借鉴日本灾害教育的成功经验,准确把握我国文化的特征,坚持长期取向,充分发挥我国文化对灾害教育的促进作用,大力构建适合我国文化特征的灾害教育发展模式。

[1] 王波.我国中小学灾难教育存在的问题与对策[J].教学与管理,2009(25):14-16.

[2] 汪泓宏.时代的趋势——发展灾害教育[J].中国减灾,1996(2):6-9.

[3] 张利.30年来抗灾理念的变化分析——写在唐山大地震发生30周年和“非典”爆发3周年之际[J].中国减灾,2006(8):36-37.

[4] 杜永红.灾害教育:从失衡走向平衡[J].教育研究与实验,2010(5):70-75.

[5] 郑居焕,李耀庄.日本防灾教育的成功经验与启示[J].中国公共安全:学术版,2007(2):107-109.

[6] 徐晶.日本防灾救灾教育:生动多样、面向全体[J].民防苑,2008(1):44-45.

[7] 薛二勇.教育应对自然灾害的战略选择——以日本、印度、伊朗三国为例[J].比较教育研究,2008(10):76-80.

[8] 刘向群.日本人的防灾意识[J].经济,2009(4):118-119.

[9] 高复.危机意识与日本的文化持性[J].日本学论坛,2003(1):29-32.

[10] 汤新煌,关哲.试析霍夫斯泰德的文化维度理论——跨文化视角[J].辽东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06(4):57-61.

[11] 杨宜音.社会心理领域的价值观研究述要[J].中国社会科学,1998(2):82-93.

[12] 肖兰.Hofstede文化测度下中国东西部的文化差异[J].经济研究导刊,2008(19):177-178.

[13] 谢衡晓.从Hofstede的文化视角看中国文化在创新中的作用[J].科技创业月刊,2007(1):27-29.

C913.4

A

西华师范大学灾后重建专项研究基金项目(08A017)

方磊(1987-),男,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教育学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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