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下载

“文 化” 与 “素 质” 的 相 通 性 探 讨

2012-08-15王伟伟李阿利

文教资料 2012年20期
关键词:赫尔德个体性特质

王伟伟 李阿利

(1湖南农业大学 人文社会科学学院;2湖南农业大学 研究生处,湖南 长沙 410128)

文化是从社会的宏观视角关注个体发展,素质恰恰是从个体的微观视角关注社会进步。从本质上来讲,文化发展以促进人素质的提升为优秀文化的评判标准,素质的提升以适应社会、促进社会的进步为良好素质的衡量尺度。二者以促进对方的发展来实现自身的超越,可以说不论是优秀文化的提倡,还是优秀素质的提升,都是为了使个体与社会、世界建立有效而善意的联系,从而使人在个体和群体两个维度上发挥潜能,实现社会价值。

但是,在认识到二者深层相通性的同时,必须清醒地意识到文化与素质的“博弈”关系。原因在于文化的历史性、群体性特征决定了文化价值的实现主要通过继承和共享,素质的时代性、个体性特征决定了人素质的提升主要通过对历史继承性的超越和发挥自身潜能来实现。显然,人素质的提升必须对文化具有一种扬弃和超越意识,同时也可以说文化只有通过“当代”人的扬弃性吸收才能真正实现其“当代”价值。那么文化与素质相通的具体内涵是什么呢?现探讨如下:

1.“文化概念”演进中体现文化“四大特质”

“文化”包罗万象,其界定众说纷纭,与其在模糊的界定中探寻,不如从清晰而具体的“文化概念”中理出思路,发现一种相对具体而容易把握的规律。

从历史的角度看,文化概念的确立是作为一个与文明相抗衡的概念而产生的,“是19世纪德国中层知识分子寻求民族意识和自我意识的双重产物”[1]。18世纪德国思想界的领军人物赫尔德率先提出了与文明相区别的文化概念。继此,马修·阿诺德、阿尔弗莱德·韦伯、诺贝特·埃利亚斯都提出了自己的文化概念。因为他们的“文化概念”不论是从历时角度还是从共时角度都具有鲜明的特色和典型性,所以本研究选取他们的“文化概念”作为重点分析的对象,结合现代文化概念,进行研究并提出“文化概念”演进中的所体现的文化“四大特质”—“批判性反思”特质、“力求平衡的和谐性”特质、“指向内在精神的个体性”特质、“超越个体的社会性”特质。

1.1 “古典文化概念”的演进

赫尔德文化概念的确立:在18世纪,经过各民族和国家形成的决定性阶段之后,英、法两国都在欧洲以“文明”国家自居,而与他们的“文明”意识相反,德国知识分子用“文化”概念批判本国宫廷抄袭而来的所谓“cililite”(礼貌)的肤浅和表面化风气。18世纪启蒙思想家们将纯粹化的理性看做是文明的标志和衡量历史进步的绝对标准,将知识和技能看做理性的最高代表。那些视理性为至高无上的思想家们拿着理性的标尺给其他民族过去时代的文化贴上“落后”的标签。而赫尔德则反对这种绝对同一的进步说。通过对启蒙哲学的“元批判”,从文化史的角度进行历史哲学的研究,着重强调各民族、各时代的“独特精神”,从而在启蒙运动的文明观念之外确立新的文化观念[2]。赫尔德强调文化的多样性、个体性,强调自己民族文化的价值,试图摆脱外族文明对德国文化的侵蚀,重新振兴德国的文化。根据汤普森的观点,赫尔德确立了文化的“古典概念”——“文化是发展和提升人类才能的过程,这个过程通过吸收学术与艺术作品而得到推动,并与现时代的进步性有联系[3]”。

赫尔德之后维多利亚时代辉煌成就的取得,构成了英国中产阶级自高自大和自我吹嘘的雄厚资本,同时也是当时物质至上主义兴起的由头。阿诺德以文化的名义对英国人沾沾自喜的文明提出了挑战。他针对英国人对外在机械和物质文明的崇拜,提出文化的内在性,针对英国国民中流行的极端个人主义和自由主义提出文化的普泛性;针对英国人的缺乏灵活性和片面性,提出文化的和谐性[4]。他认为文化具体是指“通过阅读、观察、思考等手段,得到世界上所能了解的最优秀的知识和思想,使我们能尽最大的可能接近事物之坚实的规律,从而使我们的行动有根基,不至于那么混乱,使我们能达到比现在更全面的完美境界[5]”。阿诺德的文化观念受到了德语语境中文化概念的启发,但他的卓越之处就在于,他不仅超出了“英国式的狭隘”,更超越了德国人把文化作为自我意识和民族认同的手段的做法,使之上升到具有人类普遍性的高度,这正是他的思想对我们来说仍然具有现实意义的原因所在。

之后,阿尔弗莱德·韦伯明确提出“现代性危机的根本原因显然就在于文明压倒了文化,人在物质文明大潮中彻底丧失了作为人类存在的自由本质,而变为物的奴隶”。马尔库塞认为:“文明反而把感性归属于理性,以至前者若要重新确证自身,就得以破坏性或‘蒙昧’的形式表现出来;而理性的专制使得感性贫瘠化、野蛮化[6]。”文化谈论着人的尊严,而从不关心对人类来说更加具体的尊严的地位。

德国社会学家诺贝特·埃利亚斯的主要贡献在于:他推翻了传统社会学把“个人”与“社会”截然分开的做法,澄清他们只是人的一体两面,他在研究中非常注重社会发展各方面的相互联系和影响,把人和事都看作社会网络体系中发展着的一部分。他在其著作《文明的进程》曾指出:“一个国家永远不会有教养过度,但却容易成为过度文明的种族。”

1.2 文化“四大特质”

1.2.1 “批判性反思”特质。没有“批判性反思”就没有文化概念的确立与发展:18纪赫尔德在德国“文化”与法国“文明”概念相冲突的历史背景下,对启蒙运动的理性主义文明观进行了批判性反思,强调用多样化的眼光看待各民族的文化,从而肯定了各民族文化的独特价值。确立了古典文化概念;马修·阿诺德身处英国文明发展的巅峰时期,他从文明的内部,以文化为武器对当时整个社会展开了反思和批判。他的文化概念,既有古典色彩,又不乏激进的意味,由于最先洞悉了文明社会带来的精神危机,他的文化批判被人称为“历史的先声”,对我们尤其具有现实意义;阿尔弗莱德·韦伯发动了19世纪围绕着“文化”和“文明”这对概念的论战,其实质就是德国文化现代性观念对以英法为代表的社会现代性论调的批判反思。可以说是社会现代化和文化现代性之间冲突的一种集中体现;埃利亚斯对传统社会学中把“个人”与“社会”截然分开的做法进行了批判,并澄清了它们只是人的一体两面,他的“文化概念”把人和事看做社会网络体系中发展着的一部分。可见,古典文化概念自始至终贯穿其中的就是“批判性反思”这一“特质”,没有这个“特质”,“文化的概念”就不会确立,也不会发展,更不会继续前进。

1.2.2 “力求平衡的和谐性”特质。自从赫尔德古典文化概念的确立开始,文化概念中始终蕴涵着力求平衡的和谐性,它始终在努力为社会和个人“纠偏”,却从不试图把社会和个人推向另一个“褊狭”。赫尔德的“文化概念”,反对的是“纯粹理性”而不是“理性”本身;阿诺德反对的是“物质至上主义”、“极端个人主义”,而不是反对人们合理的“物质追求”与“为己奋斗”,他提倡人精神世界的和谐,反对对外在机械和物质文明的崇拜,引导人以健全的理智为基础去追求智慧和人性的完善;阿尔弗莱德·韦伯反对“文明压倒文化”,反对“人在物质大潮中变为物的奴隶”,但不是反对“文明”和“物”本身;诺贝特·埃利亚斯更是看到了“社会”与“个体”的一体两面。他们都在文化中力求平衡、创造和谐。

1.2.3 “指向内在精神的个体性”特质。赫尔德的“文化概念”有着鲜明的个体性和对个体内在价值的肯定。根据个体性原则,他提出了自己的幸福观。他认为每一株植物、每一个人都按照他自己的方式存在着、发展着,都达到它自己的完美。这种深刻的、简单的存在就是幸福,它并不是只有在人类文明的最高阶段才能实现。将这种个体性原则推广到民族,赫尔德认为“每一个民族都在自己的文化中实现着属于自己的幸福,构成自己的幸福中心。他同时强调尽可能用各民族文化内的标准来认识各民族的文化,衡量各民族文化的价值[7]”。阿诺德的文化概念,是使人类摆脱物欲的平衡力,使个人摆脱物欲的诱惑,把人的德行即人之为人的品格置于人生目标的首位。阿尔弗莱德·韦伯的“文化概念”分开来的不仅仅是两种不同的理论范畴,更多的是两个不同的现代性模式。现代性的基础是文化,文化却是一种内在型的现代化模式,以文明为基础的文化是一种外在型的现代化模式[8]。

1.2.4 “超越个体的社会性”特质。赫尔德强调个体性,但反对“个体性特征的绝对化”,肯定历史发展的统一性。“个体性”与超越个体的“社会统一性”,在他的思想中体现出一种微妙的张力。阿诺德更是从文化产生的动因上,强调了“社会性”。他认为一方面,文化起源于“追求思之本属,看清事物真相”的好奇心。另一方面“社会性”才是其最主要和卓越的部分,也就是说,文化应该同时包括追求纯知识的科学热情和行善的道德热情。韦伯认为“文化现代性模式”的提出彰显了文化概念中的“社会性”。埃利亚斯认为“个体性”与“社会性”是人的一体两面。

1.3 “现代文化概念”阐释及“四大特质”继承

“现代文化概念”的阐释:在如今的社会生活中,几乎什么都可以与文化沾上边儿,换言之,文化已经成为一种普泛的社会生活现象。现代社会中,“文化不再是某种确定不移的真理性知识或思想,而是分散和附着于具体物品之上的符号和意象。它们代替真理和道德引导人们对现实生活作出选择和判断,并执行着对社会成员分类和在他们之间进行沟通的功能。文化脱离政治、经济等基础性范畴而在社会生活中获得自主性,究其根源是由现代社会过度符号生产所造成的。大众媒体在这里扮演了重要角色。在市场经济利益的驱动下,大众媒体持续不断、花样翻新地生产出符号和意象,最终‘导致了文化的超负荷’和‘意义的爆炸’。意义爆炸实质上是意义彻底崩溃的表现,而我们现在所说的文化,正是中心和意义消解之后附着于经验与物品之上的一种社会生活现象[9]”。随着消费社会的到来,文化越来越表现为对具体文化产品的占有和消费,而文化产品对市场的依赖使它进一步丧失了原初的使用价值而仅仅表现为交换价值。实质上后现代主义所说的文化所包含的内容如此普及,以至于其几乎不可能有一个相对确定的文化概念。

“现代文化概念”继承了“古典文化概念”的“四大特质”:从“古典文化概念”到“现代文化概念”,看上去明显没有被隔断的是“批判性反思特质”。现代社会的文化,表面上是用过度的信息、过度的形式,犹如发散的热力“熔解”古典文化概念的理想主义色彩。但是,文化概念从确立之初所具有的“四大特质”,并未“变异”或“突变”,它们仍然在现代社会中继续“表达”。只不过它们的表达方式在特定的历史阶段有其特定的方式。“确定性的丧失是现代启蒙的后果,也是世界的本然和真相[10]”。所以,现代文化概念离散的、不确定的、千姿百态的形式变化,是符合世界本然规律的探索,也是尊重个体丰富性的表现,更是由多元抵达普世和谐道路的不断革新。但是,同时我们也要清楚地认识到现代文化概念所呈现的弊端。如果过度崇尚“形式”,过于沉溺持续不断、花样翻新的符号和意象生产。这种过度的“崇尚”和“沉溺”最终消解的将是我们每个生命个体的个体性和内在精神世界,从而因过度的形式创新,“游离”内容的积淀,把文化逼上“自杀”的褊狭。所以,本研究认为:应该用“力求平衡的和谐”眼光经常考量、不断调整,继承古典文化概念的“神”,丰富现代文化概念的“形”,神形兼具,互相促进。

2.文化的“核心“及文化发展的“三大关系动力”

2.1 文化的核心

正如,基因是生命的基础,但不是生命的灵魂。“四大特质”是文化概念的基础,但不是它的灵魂。那么文化概念的灵魂,也就是它的“神”是什么呢?

马尔库塞认为“文化谈论着人的尊严,而从不关心对人类来说更加具体的尊严的地位。文化的美根本上是一种内在美,它只有从内部才能触及外部世界。文化的王国根本上是灵魂的王国。文化问题是一个精神价值的问题,这种看法从赫尔德以来是肯定文化概念的组成部分。精神价值,属于把文化与纯粹文明对立起来的文化定义[11]”。张岱年认为“文化的核心是精神价值”。通过对文化与文明概念的对比,做如下阐释:文明是一种外在的尺度,文化是一种内在的教养。文明是一个历史对比的概念,它在时间的坐标上展开,因对比质变而攀升。文化是有轴心的,精神价值就是它的轴心,它可以被用来对比,发现差异,但差异却不是评判高低的标准,它指向对人精神层面的关照。文化在人性两面的博弈中展开,以人精神层面的幸福为指向。文明更多的是以对自然和社会的控制能力大小为标准,而文化赋予每个时代的人存在的价值,它内在于所有人的精神生命中。文化在于对人的化育功能,文明是人类对自然和社会控制力的彰显。文明是需要外观的,而文化是需要内求的。所以,文化的核心是对人精神价值的尊重。

2.2 文化发展的三大关系动力

“从马克思、韦伯、西美尔到法兰克福学派等的现代社会理论告诉我们一个共同命题是,现代社会的一个基本前提和基本特征就是社会分化。现代社会日益分化为工具认识领域、道德实践领域和审美实践领域”[12]。本研究从现代社会分化的三大领域归纳总结出三大关系:人与物的关系、人与人的关系、人自身的和谐。因此,本研究认为文化发展的动力在于整合沟通三大领域,和谐三大关系,从而成为现代人不断异化的平衡力。

我们要继承古典文化概念之“神”,但不可以把文化等同于文化传统。我们既在传统中又创造着新传统。“文化是根据时代的需要不断地重构和更新[13]”,“任何关于文化形态的连续性的声称,都在严格的历史审视中被发现是不能证实的,因为事实上文化的象征和形态总是处于一种不断的变动中,而且过去的几个世纪中已发生了质的变化[14]”。所以,本研究的文化概念以“四大特质”为基础,以“三大关系”的和谐为动力,以精神价值为核心(轴心)不断发展。

3.整体素质观阐释

素质本来是一个心理学上的专门术语,指人的与生俱来的感知器官、运动器官、神经系统,特别是大脑在结构和机能上的一系列稳定的特点。

现在我们所说的素质,基本含义应当表述为:人们与生俱来的自然特点与其后天获得的一系列稳定的社会特点的有机结合称为素质。素质分为三类:先天的自然素质、先天与后天结合形成的心理素质、后天的社会素质[15]。

多数探讨素质的文章,主要采取的是一种分析的思路,首先将素质进行划分,其次将影响素质的因素进行划分,然后得出促进素质发展的不同途径。这种分析的思路有利于对素质有一个清晰的把握,但是“分析”思维的过度使用,使素质在不断被“肢解”中,丢失其作为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所应具有的本质。

基于以上的认识,本研究认为:素质教育提倡的素质,在本质上是以追求真、善、美为核心,其表现形式随时代发展而不同。素质形成于人与人、人与物、人与自身的关系互动中。在互动中,个人与世界建立丰富而动态的联系。在丰富动态的联系中,以追求真、善、美为持续的趋向,便是人的素质提升的路径。偏离这一持续的趋向,脱离人与人、人与物、人与自身的互动联系,空谈素质概念,就使素质成为无源之水,无本之木,陷入为素质而素质的泥潭。同时求真、求善、求美,也应是素质高低评判的标准,只有在这一参照系里,才能看得出素质的“相对运动”。否则,就像1905年爱因斯坦认为,由于人们无法探测出自己是否相对于“以太”的运动,因此关于“以太”的整个概念纯属多余[16]。简言之,素质在“真善美”的参照系中,以“求真、求善、求美”为核心,形成于“三大关系互动”中,其形成过程是一个有轴心的动态运动。所以,人与人、人与物、人与自身同样是素质形成的“三大关系动力”,这正是文化形成的“三大关系动力”,可见文化与素质的形成在根本上具有相通性。

4.文化与素质相通性的具体内涵

“提高人的素质是文化发展的需要,也最能赢得社会的支持”[17]。本研究将文化与素质相通性的具体内涵概括为以下三点:一是文化的核心与素质的本质具有相通性;二是二者具有同样的“三大关系”动力;三是文化的“四大特质”反应在个体素质上,体现素质的应有之意。文化的“批判性反思”特质反应在个体素质上是个体独立性的彰显,是独立人格所应有的品质元素,是素质提升的关键和灵魂所在。“力求平衡的和谐性”特质中所蕴涵的“和谐性”是素质提升的基本要求;“指向内在精神的个体性”特质中体现对精神价值的尊重,正是素质概念的核心价值观;“超越个体的社会性”特质中所彰显的普世情怀,是个体超越自身局限实现个体素质价值的动力与源泉,也是文化与素质最深层的相通之处。

[1][4][6][7][8][9][10][12]曹卫东,张广海.文化与文明 [M].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5:5-10,42,74,22,74,40,58,74.

[2][美]唐纳德·R·凯利·陈恒,宋立宏,译.对面的历史—从希罗多德到赫尔德的历史探询[M].上海:三联书店出版社,2003:459.

[3][英]约翰·B·汤普森.意识形态与现代文化[M].南京:译林出版社,2005:139.

[5][英]马修·阿诺德·韩敏,译.文化与无政府状态—政治与社会批评[M].上海:三联书店出版社,2002:147.

[11][美]马尔库塞.李小兵翻译.审美之维[M].桂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1:14.

[13][14][英]C.W.沃特森.叶兴艺,译.多元文化主义[M].长春:吉林人民出版社,2005:35,32.

[15]袁振国.当代教育学[M].北京:教育科学出版社,2004:75-80.

[16][美]阿尔伯特·爱因斯坦.易洪波,李智谋,编译.相对论[M].重庆:重庆出版社,2007:2-15.

[17]黄正泉.文化哲学[M].长沙:湖南科学技术出版社,2005:347.

猜你喜欢

赫尔德个体性特质
论邓·司各脱个体性概念的形成
文人的心理探索之“痴颠狂怪”特质
谈谈赫尔德不等式
《赫尔德著作指南》
论马克思主义的整体性特质
赫尔德:启示与启蒙之间
个体化时代与我国社会工作的新定位
抓住特质,教出说明文的个性
赫尔德不等式的应用
论个体化社会中社区教育服务居民个体性学习的策略和途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