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计持续发展的路径:会计交叉学科研究

于玉林

【摘 要】 会计持续发展可以采用具有开拓创新性的会计交叉学科研究方式。会计交叉学科研究是开拓创新的一种好的形式。会计交叉学科是在一定条件下，由会计学科与其他一门或两门以上不同的学科，相互结合、相互作用、相互交叉，渗透融合而形成的会计新学科。会计交叉学科研究主要有会计学科交叉数量模式和会计学科交叉形成模式，要与科技进步相适应，把握时机开展会计交叉学科研究。

【关键词】 会计交叉学科； 会计交叉理论； 会计交叉模式； 会计持续发展

一、会计交叉学科研究是开拓创新的好形式

国民经济需要持续发展，与其相适应会计也需要持续发展。国民经济的可持续发展是既满足当代人的需求，又不削弱子孙后代满足其需求能力的发展。可持续发展既是方针政策又是发展战略。什么是会计可持续发展，是一个需要探讨的新问题。经济越发展会计越重要，相应会计也要随之发展，这已是客观存在的不争的事实，有人会提出这还需要讨论会计可持续发展吗？但会计怎样持续发展才能保持与经济持续发展相适应还是有必要深入讨论的。

会计可持续发展是会计随着客观事物的持续发展而相应不断地发展。客观事物的发展是永恒的、普遍的，世界上的一切事物都在不断地运动、变化、发展着，静止是相对的，发展是绝对的。因而会计的发展也是永恒的，是一个持续发展的前进过程。会计可持续发展不同于经济社会的可持续发展，其主要特征是在会计自身可持续发展的同时，在会计核算和管理过程中要为经济社会等其他可持续发展提供服务。

会计的可持续发展体现为现实的会计发展。会计可持续发展采用的实现方式，基本上有引进方式、自主方式和主导方式三种。在我国会计事业发展的实践中，现实的会计发展实现方式是以自主方式的优势为主，包容引进方式的有用之处而形成的主导方式。主导方式的一种好的具体实现形式就是具有开拓创新性的会计交叉学科研究。

交叉学科研究是科学发展的重要路径，各方面都很重视。2003年2月10日，教育部发布《关于进一步发展繁荣高校哲学社会科学的若干意见》，要求哲学社会科学“要采取联合攻关的科研组织形式，推动学科之间尤其是文理学科的交叉渗透，推动跨学校、跨地区、跨系统的联合，发挥集成优势，形成重大创新成果。”2004年1月5日，中共中央在《关于进一步繁荣发展哲学社会科学的意见》中指出，“要推进哲学社会科学与自然科学的交叉渗透，推进哲学社会科学不同学科之间的交叉渗透。”①2010年7月，国务院发布《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年），其中提出：“推动高校创新组织模式，培育跨学科、跨领域的科研与教学相结合的团队”；“优化学科专业、类型、层次结构，促进多学科交叉和融合。”②2011年6月，《国家哲学社会科学研究“十二五”规划》发布，其中提出：要“积极发展交叉学科”，“实施跨学科重大专项研究”，“鼓励跨学科跨部门跨地域专题研究”。

积极发展交叉学科，同样，也需要积极发展会计交叉学科。什么是会计交叉学科？还有多种认识，笔者认为会计交叉学科是在一定条件下，由会计学科与其他一门或两门以上不同的学科，相互结合、相互作用、相互交叉，渗透融合而形成的会计新学科。这表明：会计交叉学科是在特定的历史条件下形成的；会计交叉学科是由两门或两门以上不同的学科，相互渗透而融合为一门学科；会计交叉学科是经学科交叉而形成的一门新学科。会计交叉学科的发展是会计可持续发展的重要标志。会计交叉学科具有跨学科性、融合性、协同性、复杂性、针对性、创新性、前沿性、相对独立性等特点。

不同学科间的交叉和融合是21世纪科学发展的主要趋势。会计交叉学科发展至今已累计数十门，是会计学发展所取得的重要成果，对会计和经济社会的发展具有重大的意义。会计要发展关键在于开拓创新，而会计交叉学科研究是开拓创新路径的一种好形式：

（一）促进会计学科建设

随着现代科学技术的飞速发展，会计传统学科的发展与开拓新领域彼此交替、互相共存、共同建设。在会计学科建设中，一批以研究事物共性方面规律的科学，如系统论、控制论、信息论等横断学科，为会计交叉学科的发展和传统学科的改革提供了理论支持与新的途径。在强大的科技大潮冲击下，会计学科整体格局出现不断分化与不断综合，不断深层化与不断交叉，融合了不同学科的范式，推动了以往被专业学科所忽视的领域的研究，打破了专业学科的垄断现象，增加了各学科之间的交流，培育了新的生长点，形成了许多新的学科。例如：会计学与哲学的交叉研究形成会计哲学，会计学与行为学交叉研究形成会计行为学，会计学与伦理学交叉研究形成会计伦理学，会计学与法学交叉研究形成会计法学，会计学与计算机科学与技术交叉研究形成会计管理信息系统学，会计学与计量经济学交叉研究形成会计计量学等。大批会计交叉学科的问世，形成了新的会计学科体系，推动了会计学科建设。

（二）发展会计理论

1.创新会计理论

会计交叉理论是在一定条件下，由会计学理论与其他一门或两门以上不同的学科理论，相互结合、相互作用、相互交叉，渗透融合而形成的新的会计理论。会计交叉理论的核心在于会计学理论与其他学科理论的交叉，其他学科包括自然科学和人文社会科学，会计学理论引入或者说与其他学科交叉是什么具体学科的理论，要根据实际的需要来确定。在会计科学研究中，根据需要会计学中引入现代科学的理论与方法，如引入系统理论、信息理论、预测理论、决策理论、控制理论、模式理论、规范理论、协调理论、发展理论等，相应建立与完善会计系统理论与方法、会计信息理论与方法、会计预测理论与方法、会计决策理论与方法、会计控制理论与方法、会计模式理论与方法、会计规范理论与方法、会计协调理论与方法、会计发展理论与方法等新的会计理论与方法。

在会计学界，有人提出了一个值得深入思考的问题，能否引入自然科学中如物理学、生物学等有关科学理论来融入会计理论。从形式上看，好似不可能，只要深入学习、细心研究和善于观察，还是可以找出两者之间的联结点，如有人将物理学场的理论运用于会计理论而形成会计规范场的理论就是一个很好的开端。也有人将化学与会计学进行比较研究，从而借鉴化学体系的有益因素，移植化学学中的有关理论与方法。

2.疏理会计理论

在会计界，对有些问题的研究，从会计视角出发一直存有不同认识，如采用跨学科的交叉研究就会豁然开朗，有了新的认识，从而使不同的认识逐渐趋向共同认识。例如：（1）会计目标是什么？有的认为会计目标是向信息使用者提供财务会计信息，有的认为是促进企业提高经济效益。对这两种认识，如从会计学的目标与企业管理学的企业目标交叉研究，就会从后者的目标认识到会计目标应与之一致，因而会计目标就是促进企业提高经济效益。（2）会计法规体系（或会计法体系，会计法律体系）是什么？从会计视角还存在各种认识，有的认为会计法规体系包括会计法律、会计行政法规、会计规章；有的认为会计法规体系包括会计法律、会计行政法规、会计地方性法规、会计规章、会计规范性文件等。从会计学的会计法规体系与法学相关内容交叉研究，按照2000年3月15日第九届全国人民代表大第三次会议通过的《中华人民共和国立法法》第二条规定：“法律、行政法规、地方性法规、自治条例和单行条例的制定、修改和废止，适用本法。国务院部门规章和地方政府规章的制定、修改和废止，依照本法的有关规定执行。”显然，我国会计法规体系，包括会计法律、会计行政法规、会计地方性法规和会计规章。（3）什么是会计政策？有的认为会计政策是在会计法规体系之外的企业可以自行制定的规范。按照《企业会计准则第28号——会计政策、会计估计变更和差错更正（2006）》的规定：“会计政策，是指企业在会计确认、计量和报告中所采用的原则、基础和会计处理方法。”从会计学的会计政策与政策学、政治学的相关内容交叉研究，政策是指党和国家为实现一定历史时期的路线或某一重大任务而规定的行动纲领和准则。政策是策略的具体化，政策是理论指导实践的重要环节。政策一般以决定、决议、纲领、宣言、通知、纪要等形式表现。而会计政策实际上是在会计法规（主要是规章）中已有规定的内容可以选择的“原则、基础和会计处理方法”。

3.厘清会计理论

在会计研究中，如对会计本质、会计假设、会计惯例等还存在着各种认识，而对这些问题的认识，采用跨学科的交叉研究，就可以获得比较正确的认识。如对会计本质的认识通过会计学的会计本质与哲学的现象和本质、形式和内容等的交叉研究，对会计假设的认识通过会计学的会计假设与方法学相关内容的交叉研究，对会计惯例的认识通过会计学的会计惯例与法学相关内容的交叉研究，都可以获得比较正确的认识；会计本质是管理活动；会计假设实际上是会计核算基本前提；会计惯例是在会计实践中逐渐形成的，为从业人员和会计行业承认和遵守的，虽不是成文规定并未列入正式会计准则，但却是在一定时间和范围内处理会计事项的习惯、做法和先例的一种规范。

（三）开拓会计工作

会计工作从20世纪70年代末以来，随着经济社会和改革开放的深入发展，在会计信息化的条件下，受经济发展转变经济增长方式、科技进步和管理创新的影响，会计部门在处理与外部和内部的各种关系中，促使会计工作逐渐地在向两个方面发生变化：一方面是会计工作的聚合，将企业内部职能部门与会计工作相关的工作集中到会计部门处理；另一方面是会计工作的分散，将一些会计工作融入与企业其他职能部门相关工作随之处理。会计工作的聚合使企业会计工作开拓创新，较之传统会计工作的范围在扩大、内容在丰富。这些变化与会计交叉学科有密切的关系。在会计工作中，面对各种新的变化，需要利用会计学的相关理论和方法，与会计工作新变化相关的其他学科的理论和方法进行交叉研究而形成新的理论与方法，对其会计处理。

影响企业会计工作范围扩大的主要内容是：社会责任相关的会计工作，由会计学与社会学相关内容交叉研究来处理；生态环境相关的会计工作，由会计学与环境保护学相关内容交叉研究来处理；低碳经济相关的会计工作，由会计学与低碳经济学相关内容交叉研究来处理；循环经济相关的会计工作，由会计学与循环经济学相关内容交叉研究来处理；电子商务相关的会计工作，由会计学与电子商务学相关内容交叉研究来处理；创新金融工具相关的会计工作，由会计学与金融学相关内容交叉研究来处理；证券相关的会计工作，由会计学与证券学相关内容交叉研究来处理；价值链相关的会计工作，由会计学与经济学相关内容交叉研究来处理；无形资产相关的会计工作，由会计学与无形资产学相关内容交叉研究来处理；核算一体化相关的会计工作，由会计学与统计学、企业管理学相关内容交叉研究来处理等。

（四）改革会计教育

在当今学科飞速发展，学科综合化趋势已取代分化趋势成为主流的条件下，高等学校教育要面向现代化，面向世界，面向未来，实施跨学科交叉培养模式，培养“T”型的创新人才。学校具有创造能力的一流的教学、科研人员和创新教学内容与教学手段，同时还必须有一流的学科和学科发展机制。重视交叉学科的发展是开展大学生创新教育的重要基础。

跨学科交叉培养模式是通过一定跨学科交叉形式，采用跨学科和交叉学科教育，培养厚基础、专博相应的综合性创新人才。这种模式包括以下内容：1.一定跨学科交叉形式。跨学科交叉培养主要是文科与理科之间、不同学科门类之间或不同二级学科、专业之间，共同培养或相互支持培养人才。2.跨学科和交叉学科教育。3.厚基础。基础课程有门类、有层次。有门类是横向多门类，有各种基础性的学科；有层次是纵向多层次，有一般公共基础课、部类基础课和专业基础课。4.专博相应。专需要博，博需要专，不可偏废。5.培养综合型创新人才。

（五）推动经济社会发展

现代社会经济日新月异，给人类创造了巨大的财富。然而，社会经济发展是以科技为前提的。科学革命为人类带来了技术革命与产业革命，进一步促进了生产力的飞速发展。交叉学科集中反映了现代科学技术的全部成果。

交叉学科对提高生产力，促进社会经济发展的作用，主要表现在：1.交叉学科促进决策科学化。2.交叉学科促进生产、技术、科学协调化。3.交叉学科促进科学技术化。4.交叉学科促进生产、科学整体化。③

二、会计交叉学科研究模式

会计学科交叉模式是会计学科与两个或多个学科相互融合和相互合作进行研究的标准形式。会计学科交叉模式概念表明：模式的性质，是会计研究的一种方式；模式的研究形式，是会计学科交叉研究；模式的研究方法，是会计学科交叉相互融合；模式的研究组织，是会计交叉学科的相互合作。会计交叉学科研究模式按不同标志划分有多种，其中主要有：

（一）会计学科交叉数量模式

会计学科交叉按数量划分有会计学科交叉二元研究模式和会计学科交叉多元研究模式。

1.会计学科交叉二元研究模式

会计学科交叉二元模式亦称会计学科交叉两学科模式，是在一定条件下，由会计学科与其他一门学科，相互结合、相互作用、相互交叉渗透融合进行研究的标准形式。这种模式在客观上是大量存在的，在《会计研究》、《会计之友》、《财会通讯》、《财会月刊》、《现代会计》、《财会学习》等会计杂志上发表的论文中，一些会计学科交叉研究的论文大多数是会计学科交叉二元（两学科）模式，作者自觉或不自觉地在应用会计学与其他学科交叉的研究。会计学与其他交叉研究的学科主要是人文社会科学，如经济学、管理学、金融学、财政学、审计学、统计学、社会学、文化学、哲学、逻辑学、伦理学、美学、法学等；也有自然科学，如数学、计算机科学、心理学等。

2.会计学科交叉多元研究模式

会计学科交叉多元模式亦称会计学科交叉多学科模式，是在一定条件下，由会计学科与其他两门以上学科，相互结合、相互作用、相互交叉、渗透融合，进行研究的标准形式。这种模式在客观上是存在的，在一些会计刊物上发表的论文中，有一些会计学科交叉研究的论文是采用会计学科交叉多元（多学科）模式，有些会计书籍尤其是会计百科辞典、会计全书等工具书，也是采用会计学科交叉多元（多学科）模式。会计学与其他交叉研究的学科包括人文社会科学和自然科学中的一些学科，如经济学、管理学、金融学、财政学、审计学、统计学、社会学、文化学、哲学、逻辑学、伦理学、美学、法学、数学、计算机科学、心理学等。

（二）会计学科交叉形成模式

会计学科交叉按形成内容划分有会计学科交叉理论研究模式和会计学科交叉学科研究模式。

1.会计学科交叉理论研究模式

会计理论是对会计工作系统、综合和全面的理性认识。它的表达方式，主要采用会计概念、判断和推理的形式。会计理论要说明会计工作具有因果性、规范性和规律性。会计交叉理论是在一定条件下，由会计学理论与其他一门或两门以上不同学科的理论，相互结合、相互作用、相互交叉，渗透融合而形成的新的会计理论。会计交叉理论的核心在于会计学理论与其他学科理论的交叉，其他学科包括自然科学和人文社会科学，会计学理论引入或者说与其他学科交叉是什么具体学科的理论，要根据实际的需要来确定。在会计科学研究中，根据需要会计学中引入现代科学的理论与方法，如引入目标理论、价值理论、时空理论、范畴理论、风险理论、行为理论、博弈理论、特色理论等，相应建立与完善会计目标理论、会计价值理论、会计时空理论、会计范畴理论、会计风险理论、会计行为理论、会计博弈理论、会计特色理论等。

在会计研究中，人们都很关注会计交叉学科的研究，而忽略了对会计交叉理论的探讨。实际上，在会计研究、会计工作和会计教学中大量涉及的是会计交叉理论。会计交叉理论及其研究具有重要意义：会计交叉理论是会计理论创新发展的重要途径；是会计交叉学科发展的沃土；是促进会计教学改革的重要因素；是会计工作发展的有效手段。

2.会计学科交叉学科研究模式

会计交叉理论的研究及其发展必然促进会计交叉学科的研究。在会计学的发展过程中已产生一批会计交叉学科，如管理会计、税务会计、产权会计、期货会计、证券会计、会计法学、会计哲学、会计心理学、会计伦理学、计量会计学等。会计交叉学科是在一定条件下，由会计学科与其他一门或两门以上不同的学科，相互结合、相互作用、相互交叉，渗透融合而形成新的会计学科。

会计交叉学科具有跨学科性、融合性、协同性、复杂性、针对性、创新性、前沿性、相对独立性等特点。其中，最显著的特点是跨学科性和创新性。跨学科性，是会计交叉学科研究的内容，是横跨不同学科，由会计学科与其他一门或两门以上的社会学科或自然学科交叉的内容。这种交叉学科的多对象化和对象多学科化，必然导致跨学科研究与跨学界的研究，在多门学科之间开展集成性的整合研究，系统研究某一客观对象及其特殊规律。创新性，指会计交叉学科的研究是从跨学科的整体出发，在学科之间进行交叉，综合原有学科的理论研究成果，创立新的理论、方法与体系的学科。会计交叉学科相对原有学科而言都是新学科。

会计交叉学科的发展具有重要的意义：（1）会计交叉学科是会计学发展的重要途径，新学科拓宽了会计研究领域，丰富了会计内容，强化了会计作用；（2）会计交叉学科促进会计教学改革，依据新学科的内容加强学科建设，改革教学内容和教材编写，完善课程体系；（3）会计交叉学科有利于培养复合型会计人才，新学科扩大知识面和提高知识层次，为培养一专多能人才创造有利条件；（4）会计交叉学科推动科学研究深入开展，新学科开拓研究思维方式和研究路线，扩大研究范围； （5）会计交叉学科有利于拓展会计工作，提高会计工作水平，促进经济发展，发挥会计工作更大作用。

会计学科交叉研究的主要方法有交叉移植法、交叉联想法、交叉类比法、交叉组合法等。

三、把握时机开展会计交叉学科研究

会计交叉学科发展是客观发展的必然趋势，是人们对未来会计交叉学科发展走向的估计，是一种美好的愿望，但必须把握时机，及时启动会计交叉学科研究。会计交叉学科的发展时机是具有时间性的有利于发展的客观条件，是促使会计交叉学科发展的起动原因、指引方向、指导思想、理论基础、研究内容和研究切入点，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要使会计交叉学科发展趋势逐步成为现实，还需要会计学界和会计实务界有识之士把握发展的时机，实时地发展会计交叉学科。一般说，会计交叉学科发展的时机主要有：1.重大会议时机。党和国家的重大会议，其内容对会计交叉学科的发展有重大的影响，为会计交叉学科的发展指明方向，是会计交叉学科发展的指导思想和理论基础。党和国家的重大会议很多，主要的如各次中国共产党全国代表大会和中共中央全会。此外，还有国家和国际上召开的重要学术研讨会。2.重大方针政策时机。方针是党和国家在一定历史时期内为某一方面的事业确定的引导前进的方向和目标。国家、政党的方针有战略方针（或基本方针）和具体方针。政策是党和国家为实现一定历史时期的路线或某一重大任务而规定的行动纲领和准则。历年来，党和国家在各个方面都有相应的方针和政策。3.重大战略时机。战略是涉及全局长远发展和利益的决策。如中国共产党十六次代表大会提出：“走新型工业化道路，大力实施科教兴国战略和可持续发展战略。”2003年10月14日，中国共产党第十六届三中全会《中共中央关于完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若干问题的决定》提出：“营造实施人才强国战略的体制环境。”4.重大规划时机。规划是对未来整体性、基本性、长期性全面发展的行动方案。如《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一个五年规划》、《国家中长期科学和技术发展规划纲要（2006—2020）》、《国家中长期人才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年》、《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年）》、《会计行业中长期人才发展规划（2010—2020年）》、《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二个五年规划》、《会计改革与发展“十二五”规划纲要》等。5.重大决定时机。决定是对重要事项或重大行动作出的决策或安排，如《中共中央关于经济体制改革的决定》、《中共中央关于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若干问题的决定》、《中共中央关于国有企业改革和发展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中共中央关于完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若干问题的决定》、《关于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等。6.重大意见时机。意见是对某方面工作的原则、步骤和方法的指导和部署。如《中央精神文明建设指导委员会关于深入贯彻党的十六大精神进一步加强公民道德建设的意见》、中共中央《关于进一步繁荣发展哲学社会科学的意见》、《国务院关于推进资本市场改革开放和稳定发展的若干意见》等。7.重大改革时机。坚持改革开放，不断完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改革开放是强国之路，必须坚定不移地推进各方面改革。坚持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改革方向，使市场在国家宏观调控下对资源配置起基础性作用。如中共中央《关于经济体制改革的决定》、《中共中央关于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若干问题的决定》、《中共中央关于完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若干问题的决定》等。8.重要理论时机。重要理论是加强和改进党的建设、推进我国社会主义自我完善和发展的强大理论武器，是全党集体智慧的结晶，是党必须长期坚持的指导思想。在新时期，重要理论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它包括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以及科学发展观等重大战略思想在内的科学理论体系。9.重大法规时机。法规包括法律、行政法规、地方行政法规和规章。法规作用分为规范作用和社会作用。法规的规范作用具有指引、评价、教育、预测和强制人的行为的作用；法规的社会作用具有维护社会秩序、保护合法利益、推动社会进步的作用。会计法规如《中华人民共和国会计法》、《中华人民共和国注册会计师法》、《总会计师条例》、《企业会计制度》、《企业财务通则》、《企业会计准则》等。10.重大事件时机。历史上重大事件会产生重大影响，如1949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标志着建立社会主义会计学的开始。在历史发展历程中，也会发生一些反面的事件，它从反面促进会计学的发展。如21世纪初发生的美国安然事件（财务丑闻），2006年下半年美国开始爆发的次贷危机，从而引发主要在金融机构之间的金融危机。

把握时机开展会计交叉学科研究，必须解放思想，与时俱进，开拓创新；把握时机开展会计交叉学科研究，才能使创新的会计理论和会计学科具有时代性、前沿性和先进性。

【参考文献】

［1］ 吴宜灿.学科交叉与创新型人才培养的实践与思考［J］.中国科学院院刊，2009（5）.

［2］ 张文范.学科交叉是创新的动力和源泉［J］.自然辩证法研究，2008（3）.

［3］ 刘爽.推进哲学社会科学新兴交叉学科发展研究［J］.管理论坛，2008（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