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日本文学看日本文化的独特特征
2012-04-21岳琳
岳琳
摘 要:试从日本文学的基本特征谈起,简略概括回顾日本文学史的框架,重点分析了中日文学的关联以及从日本文学看日本国民的残酷性。
关键词:日本文学;日本文化;残酷性
中图分类号:F74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672-3198(2012)01-0101-01
1 日本文学的基本特征
第一,日本文学形式在近代前大都是短小的,结构单纯。从古代开始,短歌形式的文学最为发达,后来发展为连歌、俳谐、俳句等,迄今不衰。日语音节、古调单纯,诗的形式不具备押韵的条件,因而日本诗歌极易与散文混同,形成散文诗化。日本随笔、日记文学,都很讲求文体的优美。散文的发展促进了短篇小说形式的物语的发达。十一世纪初出现的长篇小说《源氏物语》,其结构是由短篇小说连贯而成的,前后衔接松散,叙述简单,时间推移与人物性格变化没有必然的联系。在日本,即使长篇小说,其结构也是由短小形式组成的。这一特点贯穿于整部日本文学史,成为一种传统。江户时期井原西鹤的浮世草子《好色一代男》等长篇小说,也都是由短篇故事组合而成的。现代作家川端康成的长篇小说《雪国》,明显地具有《源氏物语》的那种结构和描写方法。
第二,文学性格纤细、含蓄。自古以来日本自上而下的改革,对文学产生深刻的影响。明治维新以前,在日本文学中几乎听不到强烈的社会抗议的呼声。古希腊悲剧的那种雄伟崇高的观念,也不是日本作家追求的对象。他们追求的多是感情上的纤细的体验,表现的主要是日常的平淡的生活,在平淡朴素的生活中表达对社会对人生的冷静的思考。日本文学除很少例外,与激烈的阶级冲突一般都没有联系。即使是少数例外,作家的表现方法往往也是含蓄的,曲折的。
第三,日本的文艺观是以“真”、“哀”、“艳”、“寂”为基础的。从“真事”始,平安时期的“物哀”,镰仓、室町时期的“幽玄”,江户时期的“闲寂”,主要是在和歌的基础上发展和提炼出来的。这些理论都是和作家向往的优美境界联系在一起的。而“余情”论为这种优美的境界提供了广阔的天地。
2 日本文学史概述
2.1 古代文学
包括奈良时代和平安王朝时代的文学。这一时期古代处于奴隶制的社会条件下,经历了大和时代的口头文学,奈良时代确立起借用汉字汉文的书面文学。氏族时代的英雄故事和传说说,在《古事记》、《日本书纪》、《风土记》中被记录下来,同时创作了开日本汉诗文先河的《怀风藻》和《凌云集》等。《万叶集》集录长歌二百六十余首,短歌四千余首,深刻地表现了大化革新前后日本社会变革的状貌,成为奈良文学的顶峰。延历十三年(794),京城由平城京迁至平安京,文学随之进入王朝时代。《古今和歌集》确立了日本短歌的基本形式,成为敕撰集之始。除短歌外,物语在这一时代也有长足的发展、出现了《竹取物语》、《落洼物语》、《字津保物语》等“虚构物语”和《伊势物语》、《大和物语》等“歌物语”,以及集两者大成者的《源氏物语》。这一时代随笔、日记文学也很发达,代表作有《枕草子》、《蜻蛉日记》等。
2.2 现代文学
现代文学始于第一次世界大战的结束,指大正后期、昭和年代及平成年代的文学。在十月革命影响下,上世纪二十年代和三十年代初日本工人运动很发达,从而推动无产阶级文艺运动走向高潮。叶山嘉树的《海上的人们》,小林多喜二的《一九二八年三月十五日》、《蟹工船》,中野重治的诗集,德永直的《没有太阳的街》等,极大地鼓舞了广大革命群众。与无产阶级文艺对垒的新感觉派,主要作家作品有横光利一的《太阳》、《机械》、川端康成的《伊豆的舞女》、《雪国》等。其后新兴艺术派的井伏缚二、林芙美子等人,一度很活跃;新心理主义文学出现了堀辰雄、伊藤整等新人。
3 从日本文学看日本国民的残酷性
读清少纳言的《枕草子》,你会被她那颗纤尘不染的唯美的天才之心所倾倒,会被她所构筑的那个清澈透明的世界所陶醉。你也一定会明白,沉淀在日本文化传统中的精髓、根本和内涵,是如何植根于中国文化的肥沃土壤中,而又有着和中国文化完全不同的性情特质的。
我们确实可以从清少纳育在《枕草子》演绎着日本的凄美的细微里,深刻体会到日本固有的阴柔和纤细,颓废和哀痛,又这么极为融洽地体现到一个民族的历史上。川端康成反复陈述的“日本之美”。而所谓的“日本之美”又究竟是什么呢?上世纪六十年代,川端康成在诺贝尔文学奖授奖仪式上发表的那篇著名讲演,虽然谈论的是风花雪月、禅意诗情,但透露出的清寂幽玄的意境,迷蒙着的淡淡哀怨,就是日本之美的核心,这样塑造出来的“美丽的日本”,暗合着当时的日本在经历战败的迷茫之后,重新审视日本文化,并从中寻回了自信,这种微妙的自信结合了日本被占领的事实,而逐渐膨胀起来了一股民族主义思潮,是一种极端自负而被迫接受现实的微妙心理。日本人极端矛盾的两种禀性和价值观,也从日本文化中得到滋养,转化成危险的暴戾,形成了桀骜不驯、不可理喻、好斗黩武、倨大自尊而又善于向强者低头的日本国民性格。
4 结语
以残酷为美,以追求死亡为极至。是日本文化中极度的致命伤,不仅对别国别人残忍,对自己亦残忍,以残忍为美、为追求,是日本将中国古代的“义士”精神发展成了“武士道”精神,并融合了日本从景、物,“神”道中悟出的多种极端而精致的思想,使日本在世人眼里变成了不可理喻的怪物。
参考文献
[1]张跃.简析西方文学理论发展历程及形态转向[J].海外英语,2011,(7):269-2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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