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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文”到“语”
——清末民国中小学英语教科书之演变

2012-04-13

湖南师范大学教育科学学报 2012年3期
关键词:读本教科书英文

吴 驰

(湖南师范大学 英语教学部,湖南 长沙 410081)

由“文”到“语”
——清末民国中小学英语教科书之演变

吴 驰

(湖南师范大学 英语教学部,湖南 长沙 410081)

从1904年《奏定学堂章程》正式颁布为标志,现代学制开始到1949年新中国成立,在这近半个世纪的时间中,中小学英语教科书从无到有;从清末注重“文”逐渐发展为到民国中后期强调“语”。“文”指“英文”;而“语”则指“英语”。“英文”侧重的是文字,即语言学习四项基本技能中的“读”和“写”;而“英语”侧重的是其中的“听”和“说”。在清末到民国中小学英语教科书发展的这个历史过程中,这一变化尤其明显。

文;语;清末民国;中小学英语教科书;演变

随着社会不断发展,经济、文化日益融合,英语作为一门不同于汉语的“舶来品”越来越受到国人的重视,如何学好英语,如何运用英语也成了学者与大众日益关心的问题。而英语教科书作为英语语言教学的载体却被大家忽略,失去其应有的重视,“最不该忽视的文本,却最少被研究,最不该忽视的研究被忽视了。”[1]

一、英语教科书的定义

教科书,英语一般用“Textbook”一词表示。因为教科书一词具有丰富的含义,所以关于教科书概念的界定也层出不穷。《中国大百科全书·教育卷》把教科书定义为“根据教学大纲(或课程标准)编订的、系统地反映学科内容的教学用书”[2];在《现代汉语词典》一书中,把教科书概念归纳为“专门编写的为学生上课和复习用的书”[3];在《辞海·教育心理分册》一书中,教科书又被认定为“按照教学大纲编选的教学用书”[4]。

一般认为,教科书可以分为广义教科书和狭义教科书。广义上的教科书一般是指能够给师生提供有关教学信息和方法的基本材料,简而言之是指为教学而编制的一切材料;而狭义上的教科书是指按照课程标准或教学大纲进行编写的教科书,它能够最大限度地体现课程标准或教学大纲所要求掌握的课程知识,能够根据不同年级进行课程安排,并配有教学指导用书等供教学使用的材料。本文中对于“英语教科书”的定义取自其狭义概念,即以英语课程为核心,依照英语课程要求选编和组织的英语教学材料。

二、以“文”为主的清末中小学英语教科书(1840~1911)

在我国2 000多年的封建学校教育中,历朝历代的封建君主以泱泱大国的统治者自居,把一切外来文化都认定为天朝文化的附属品。直到近代,当殖民者的枪炮打开清朝统治者闭关锁国的大门后,这一切才发生了改变。统治者们逐渐意识到在地球的另一边有着更强大的文明。清廷奕 在《通筹善后章程折》中写道:“今语言不通,文字难辨,一切隔膜,安望其能妥协。”[5]“语言不通”成为当时学习西方的最大障碍。而英语是外语中使用范围最广的语言,因此,如何学习英语成为首要任务,显得尤为重要。于是,中国近代英语教育和英语课程由此逐渐走入历史的舞台。直到清朝末年,中国才开办近代意义的学校,并将英语课设置为必修课,中小学英语课程由此步入国人的视野。而作为英语重要载体的中小学英语教科书正是伴随着英语课程的出现而不断发展,并渐成雏形。

1.英语教科书的雏形(1840~1902)

我国最早的英语教学来自于西方在中国开设的教会学校。中国正式的英语教学始于京师同文馆[6]。但早在同文馆之前的几十年,中国的沿海城市已有了英语教学。

(1)教会学校的英语教材 第一个来中国传教的基督教传教士是英国的罗伯特·马礼逊(Robert Morrison)[7]。他于1818年在马六甲设立了一所英华书院(Anglo-Chinese College),该校以宣传基督教而学习英文和中文为目的。1834年在马礼逊去世后,在广州和香港的一批传教士于1835年发起成立了马礼逊教育协会(Morrison Education Society),同时筹办马礼逊纪念学校[7]。早期的英语教科书基本上都是来自西方的原版教材或由英美的传教士所编写的读本。其中较有名的有英国的罗卜丹(Robert Thom),他于1843年编写的《汉英词汇》(Chinese and English Vocabulary),1846 年又编写了《汉英会话》(The Chinese Speaker)。美国人裨治文等人于1847年开始从事《圣经》的翻译工作。英国麦都思于1848年编写了《英汉字典》和《汉英字典》。1852年,英国的斯特罗纳奇(J.Stronoch)等人编译了《旧约》的中文译本。1858年,英国的霍布森(B.Hobson)编成《英汉医学词汇》。这些书籍是早期编著、出版的第一批汉英读物[7]。

(2)商贸英语会话读本的大量涌现 “别琴英语”(pidgin English)或“洋泾浜英语”(Yang King Pang English)是特指用中国地方方言对英语进行注音的一种语言形式。它带有浓郁的地方方言特色,具有一定的地域性。

学者普遍认为“别琴英语”最早起源于广州地区。早在鸦片战争前,“别琴英语”就已登场了。1637年,英国商人开始来广州寻求贸易,其后120年的时间里,中国与外国的商贸联系逐渐增多;到1757年,清王朝正式把广州定为当时中国惟一的对外贸易港口,大量外国商人云集于此。因此,为了商贸往来,同时也是为了在最短时间里达到最好的交流与沟通效果,于是,一些广州当地人便想出来一个快捷的办法,即用尽量简单的英语单词与汉语的语法来与外国商人交谈。这便是最初的“别琴英语”。

“洋泾浜英语”(Yang King Pang English)的名称得名于旧上海滩一处靠近租界的地名“洋泾”。随着1843年上海开埠后,外国的商行逐渐向上海转移,于是大量的原“十三行”及洋行里的广东买办也相继进入上海。上海作为当时最为重要的对外贸易城市,商贸活动发达。因此,在英法租界之间的洋泾浜,一批专以蹩脚英语为生,牵合中外商人以促成商业交易的上海当地人也越来越多。大量使用洋泾浜英语的人在长时间的使用中,逐渐规范了该种语言形式,使之慢慢成为一种约定俗成的大家都能理解的语言。“洋泾浜英语”(Yang King Pang English)便由此产生了。这其中以《英话注解》一书为代表。

1860年,宁波商人冯泽夫,联合其他5位宁波籍人士张宝楚、冯对山、尹紫芳、郑久也和姜敦五共同出资出版了《英话注解》一书,全书共162页①。编者将《英话注解》书中用汉字标注的英语读音按照当时国人的阅读习惯,采用从右至左读的顺序;而英文单词、句子及注音则相反,采用从左至右的编排方法。全书内容共分两类,第一类是事物的分类,第二类为单词和简单会话。其中“事物的分类”分为34类,分别是:各国镇头门、天文、地理、时令、君臣、人伦、师友、工匠、宫署、屋宇、账房、船车、军器、器皿、床铺、筵席、衣服、五谷、食用、医道、人身、禽兽、花草竹木、数目、银数目、洋数目、五金、颜色、蛇虫、秤尺什件、税捐、进口货、出口货门;“单词和简单会话”分为6类,分别为:一字门、二字门、三字门、四字门、五字门和长句语门。该书最大的特点是用宁波话来标注英文单词、句子和音标,即《英话注解》中的英语单词、词组、句子一律用宁波话注解。

(3)《华英初阶》与《华英进阶》——国人自编近代英语教科书之开端 清末的英语教科书主要有两种:一种是教会学校的英语用书;二是从国外传入的英语教学用书[8]。这些英语教科书有着一个普遍的特点,即基本上是由以英语为母语的人编写而成的。教科书全文为英语,没有中文注释②。因此,各类学校不得不用洋人所编的教科书,或者是国人所编的各种英语会话读本。这些书籍对国人来说,或者难度过大,如读天书;或者入门容易,却效果不佳。这不利于普通大众英语的教与学,也限制了当时国人英语教育的发展。

为了解决英语教科书严重不足的问题,一些有识之士已经觉察到自编英语教科书的重要性,并付诸于行动。1897年,商务印书馆在上海创办后,便着手编译各种教材。从1898年开始,商务印书馆编译出版了《华英初阶》与《华英进阶》等系列英语教科书。其中《华英初阶》出版于1898年,是商务出版的第一本英语教科书,也是商务自编出版的第一本书[9]。

商务印书馆所编写的《华英初阶》与《华英进阶》系列教科书,对我国自编英语教书进行了有益的探索,开了中国学校英语语言教科书编写之先河,为后续学校英语教科书的编写提供了学习范例[9]。

2.以读写为主:自编英语教科书的兴起(1902~1911)

商务印书馆出版《华英初阶》与《华英进阶》标志着国人自编英语教科书开端,使英语教科书发展从无到有,逐渐成形,并逐步发展。而在清政府颁布新学制之后,英语科目被正式纳入现代学制之中,英语教科书的需求也越来越大。该时期的英语教科书强调学以致用,培养读写技能为主,编写时大量使用母语和翻译,注重语法内容的教学。

19世纪末期,学习外国语已在当时形成了一种潮流。在清政府颁布《奏定中学堂章程》后,在一定程度上更加助涨了国人学习外语的热情。但是,缺乏合适的英语课本成为外语教学的巨大障碍,清政府也逐渐认识到了自编教科书的重要性与急迫性。因此,为了解决这个实际问题,清政府被迫鼓励民间自编英语教科书。该时期的代表著作是《帝国英文读本》。

《帝国英文读本》是由伍光健所编,商务印书馆于1905年出版。全书六册,从字母发音和书写开始,逐渐加深,直到英国文学作品选读[10]。

伍光健为商务印书馆编辑的教科书共有《帝国英文读本》、《英文范纲要》、《英文范详解》(后两者属于文法类的英语教科书)。这其中,在当时影响最大的要属《帝国英文读本》这套英语教科书。1910年,学部关于“编辑国民读本分别试行”的奏折后附有《学务第一次审定中学堂初级师范学堂暂用书目凡例并表》,其中对英语教科书的评论为:“英文读本以伍光健所编为最佳,前已察定暂充高等小学之用,而其程度实与中学为宜,仍为中学教科书。”[7]1911年9月7日的《申报·学部审定商务印书馆教科书广告》刊有经学部审定的“中学堂用书”54种,其中含英语教材14种,该书置于英语教科书之首[11]。

三、以“语”为主的民国中小学英语教科书(1912~1949)

从1912年至1949年的中小学英语教科书经历了从读写转向听说,以听说为主,听说为主、读写为辅的三个时期,教科书无论从形式上到内容上都发生了一系列的重大变化。

1.从读写转向听说:英语教科书的转型(1912~1921)

1912年1月,中华民国宣告成立,以孙中山为首成立了临时政府,孙中山就任临时大总统,建立了以资产阶级为主的革命政权[12]。民国政府开始对政治、经济、文化教育进行了彻底改革。这些都影响了该时期的中小学英语教科书发展。民初是英语教科书稳步发展的时期。随着实用主义的传播,以及国外外语教学改革对中国的影响,这时期的英语教科书逐渐从清末以“文”为主慢慢转向以“语”为主,即从着重突出“读”、“写”能力开始转向强调培养“听”、“说”的技能。英语教科书以《英语模范读本》为代表著作。

《英语模范读本》系列教科书由周越然编纂,商务印书馆出版并发行,民国七年(1918年)十一月初版,民国十八年(1929年)二月修订二十五版。《英语模范读本》第一版于1918年出版后,在两个月中即销售一空,不得不马上加印。在以后的20余年中,该书经过五、六次修订,总发行量超过100万册。这在整个民国时期的出版史上,也是一个罕见的现象[13]。这套书共有四册,全书共编有4 433个单词。第一册书是对事物的一般介绍;第二册和第三册则以英美国家的日常生活为主要内容;第四册主要是英语经典作品的摘录,体裁多样,程度深。

2.听说优先:英语教科书的定型(1922~1936)

从南京国民政府的建立到抗日战争爆发之前的10年,是民国相对繁荣的一段时期,政局相对稳定,经济和文化得到了一定的发展。在教育上则是仿效西方资本主义国家,重新制定了教育政策,颁布了各项教育法令等。这时期的英语教育得到了快速发展,中小学英语教科书的编写也进入了一个相对的繁荣期。英语教科书突出培养学生的“听”、“说”能力,语法翻译法基本被摒弃,直接法的盛行让语法学习和母语的使用从清末民初的依重逐渐转为忽略,甚至是排斥。这时期的英语教科书代表著作为《开明英文读本》(修正本)。

20世纪20年代末,开明书店出版了林语堂出版的《开明英文读本》系列教科书,并且在之后的20多年时间里,不断再版。这套教科书为满足修正课程标准的要求,于1936年至1937年相继推出了开明第一、二、三英文读本(修正本)三册:《开明第一英文读本》于1937年7月初版,《开明第二英文读本》于1937年7月初版,《开明第三英文读本》于1936年9月初版。

这套教科书影响深远,润泽几代,直到现在仍然被人称道。语言学家陈原回忆他学外国语的经历时写道:“我学过《开明英文读本》,也教过这部书——这部书的编者是林语堂。这课本的确给人带来了新鲜的气息。……要问这部课本‘突破’了什么?我想大约有两点:一点是内容多彩,不呆板;另一点是插图美,编排新,注音用宽式国际音标,使人不觉得要哭。应当说,这部课本的编辑是同传统的翻译教学法决裂的。”[14]开明书店资深编辑莫志恒在其1984年写的《回忆录》中对此也有类似的描述:“林语堂编的这种中学英文教本一出版,……很多中学陆续采用……林编这个英文读本是请丰子恺先生给插图的,课本印刷版面确实清新活泼,吸引中学英文教师和中学生的喜爱。”[14]杰出语言学家、语文教育家、翻译家吕叔湘先生回忆:“20年代末30年代初《开明英文读本》和《开明英文文法》的出版曾经在英语教学界引起一些震动。这两部书都是林语堂编写的。”[14]

3.听说为主、读写为辅的全面发展:英语教科书的成型(1937~1949)

1937年,抗日战争爆发,中华民族同仇敌忾,一致抗日,保家卫国。在8年抗战以及3年解放战争期间,国家处于战争状态,疮痍满目;社会动荡不安,人民饥寒交迫,颠沛流离。英语教科书在这段时间不仅出版数量少,并且多是对抗战前英语教科书进行修订。

这时期的英语教科书经过前面几个阶段的发展,也逐渐从“听”、“说”优先转向以“听”、“说”为主,“读”、“写”为辅,这个特点直至解放前基本没有改变。英语教科书既没有一味突出培养学生的“听”和“说”的能力,也没有完全摒弃对其“读”和“写”能力的关注,而是按照“听”、“说”为主,“读”、“写”为辅的顺序进行组织。在英语学习的低年级阶段,英语教科书体现优先培养学生的口语与听力的目的,尽量不涉及语法知识的学习,同时也尽可能地避免母语的使用;而在英语学习的高年级阶段,则除了继续加强对学生“听”、“说”能力培养,开始关注对学生阅读和写作能力的训练。教科书内容逐渐涉及英语文学作品,开始系统而详细地讲授语法知识,翻译练习的比重也逐步加大,母语使用的频率也明显增加。这时期英语教科书的代表著作为《英语标准读本》。

《英语标准读本》由林汉达所编,世界书局于1930年1月至1931年7月出版,全书共三册。第一册于1930年1月出版、第二册于1931年7月订正再版、第三册暂未见书。

林汉达所编英语教科书甚至影响到了解放初期。1950年新中国成立不久,全国刚刚解放,为了改善当时中小学校英语教科书极度匮乏的局面,中华书局向全国出版发行了林汉达编写的《(初级中学用)标准英语读本》和《高中标准英语读本》用以过渡。《(初级中学用)标准英语读本》,共三册,一学年使用一册,有两个版本,1950年和1951年出版的“解放后新编本”,1952年和1953年的“修订本”。《高中标准英语读本》共6册,一学期使用一册。

注 释:

① 目前已知的《英话注解》有4个版本。其中初版本为上海市历史博物馆于2000年在上海希尔顿饭店举行的“朵云轩秋季拍卖会”上,用3 000元竞拍价拍下了一本封面上印有“咸丰庚申年,守拙轩藏版”的《英话注解》,这个年份与冯泽夫为《英话注解》所写的“序”与“箴言”的时间相符,可以肯定这就是初版本。重刻版本有两本,其一是为复旦大学周振鹤教授在日本早稻田大学看到的是光绪辛巳年(1881年)的重刻本;其二是2004年9月,浙江温岭民间收藏家沈裕民处发现的一本《英话注解》,这个版本与周振鹤在早稻田大学看到的一样,都是重刻本,是光绪二十七年(1901年,岁在辛丑)“上海北市棋盘街文渊山房书庄发兑,沪城周月记书局代影照印”的。第四本为中山大学历史系教授吴义推写的《“广州英语”与19世纪中叶以前的中西交住》一文中第191页的小注中,提到了一个“光绪丙戌年(1886年)上海棋盘街著昌堂所刻”的重刻本。引自:王耀成.“宁波帮”与“洋泾浜”[EB/OL].http://202.107.212.146/homepage/specialty/tyjt/sm_1_1.php?id=1173659047&theme=513&u ptheme=true,2007-03-10.

② 这里需要指出的是,当时流行的“洋泾滨”读本,如:《英话注解》等书籍。虽然在书中有以方言为注释的中文翻译,但是这类书严格意义上说应该不是英语教科书,而只能归类为英语会话读本。

[1]石 鸥.最不该忽视的研究——关于教科书研究的几点思考,湖南师范大学教育科学学报[J].2007,(5):5-10.

[2]中国大百科全书编辑部.中国大百科全书·教育卷[M].北京: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1976.

[3]中国社会科学院语言研究所.现代汉语词典[M].北京:商务印书馆,1983.

[4]《辞海》编委会.辞海·教育心理分册[M].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85.

[5]舒新城.中国近代教育史资料[M].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1961.

[6]刘 纯.京师同文馆翻译实践导向性外语教育及启示[J].大学教育科学,2011,(5):78-79.

[7]李良佑,张日晟,刘 梨.中国英语教学史[M].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1988.

[8]石鸥.我国最早的自编英语教科书——《华英初阶》与《华英进阶》[J].书屋,2008,(5):25.

[9]石 玉.我国自编英语教科书之开端:《华英初阶》与《华英进阶》[J].湖南师范大学教育科学学报,2008,(5):12-15.

[10]商务印书馆.商务印书馆九十年——我和商务印书馆[M].北京:商务印书馆,1987.

[11]张 英.启迪民智的钥匙——商务馆前期中学英语教科书[M].上海:中国福利出版社,2004.

[12]毛礼锐,沈灌群.中国教育通史·第四卷[M].济南:山东教育出版社,2005.

[13]董忆南.周越然与《英语模范读本》[J].浙江档案,2006,(3):20-24.

[14]李宝忱.开明与开明英语[J].出版史料,2008,(2):23-26.

From Literacy to Speech——Research on the Development of English Textbooks in Late Qing and Republic of China

WU Chi
(Department of College Public English Teaching,Hunan Normal University,Changsha,Hunan 410081,China)

From the punishment of“the School Charter Proved by Emperor”in 1904 by the Qing Dynasty,which known as the true beginning for Chinese Educational System of modern times to the establishment of New China,English Textbook developed from focusing on literacy in the late Qing Dynasty to emphasizing speech in the middle and later periods of the Republic of China during the nearly fifty years of historical time:the“literacy”refers to“reading”and“writing”;the“speech”refers to“listening”and“speaking”in four basic skills of English learning.This change is so obvious in the historical development of English textbooks for primary and secondary school from the late Qing Dynasty to the Republic of China.

Literacy;Speech;From late Qing Dynasty to Republic of China;English textbooks for primary and secondary school;development

G423.3

A

1671-6124(2012)03-0050-05

2012-02-24

全国教育科学“十二五”规划2011年度教育部重点课题“清末民国中小学英语教科书研究”[DAA110179]

吴 驰(1980-),男,湖南长沙人,湖南师范大学英语教学部讲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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