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战争后期民国学人的战后和平建设观
2012-04-13朱大伟
朱 大 伟
(赣南师范学院 历史文化与旅游学院,江西 赣州 341000)
抗日战争后期民国学人的战后和平建设观
朱 大 伟
(赣南师范学院 历史文化与旅游学院,江西 赣州 341000)
抗战后期,随着胜利曙光的初现,为了避免世界再次发生虽赢得战争却失去和平的凡尔赛式的悲剧,中国学人们敢于担当构建世界和平的大国学人责任,主要从侵略国的处置、和平机构建设、经济秩序改造以及思想观念的改造等四个方面提出了构建战后持久和平的设想与方案,其核心理念表现为民主主义和国际主义精神的践行。民国学人这种基于自身所处的特殊时代境遇所持的和平观在借鉴西方国际政治话语的同时,也融入了中国的传统政治哲学智慧,从而具有特定的理论价值与和平建设实践价值,为盟国的战后世界秩序建设做出了应有的贡献。
和平机构;二战;永久和平;大同
抗战期间,中国学人不顾时局之艰,敢于担当历史赋予的责任,出现了“冀求世界人类之如何和平相处,遂为政治学人专心致意以研究之问题矣”[1]的情形,随之而来的是中国国际政治研究的繁荣。繁荣之因如张道藩所言:“需要为学术之母,中国这七年来固然在被封锁的现状下,而仍能继续发展者,就是出于需要。”[1]而在抗战后期,这一“需要”就是总结二战教训,为中国乃至人类谋取世界持久和平。我们对抗战后期学人们的和平建设观这一特定时期特定命题的探讨,以期对我们当下国际关系的理论建构与和平建设实践探寻可资借鉴的经验启迪。
一、民国学人和平建设观的维度
人类在20世纪上半叶内两次身历惨绝人寰的战祸,如何吸取两次大战的教训在战后建设一个持久的和平,便成为国际社会面临的一个难题。抗战后期中国学人从多角度提出了建设战后和平的构想。我们可以归纳为以下四个方面。
(一)对侵略势力的处置
学人们构建和平的第一步多是如何处置战争发动者德意日三国的问题。虽然观点纷呈,但一个共同目标是和平改造三国,使其不致再成为扰乱世界和平的因素,一个共同原则就是“公”和“平”精神的遵守,也即“即使处分也要使轴心国人民受之心服”[2]。由于日本对中国的安全有着更为直接的利害关系,他们对日本问题给予了更多关注。
学人们大都坚持的处置方案有:要求日本返还之前侵占的土地、赔款、清除战犯、解除武装、修改宪法、没收其在国外的权益以及消除侵略好战的哲学,尤其是后者大多学人都给予了强调。如李毓田认为,日本力量大半建立在它人民意志之集中这一精神上,故处置日本的根本问题是须消灭使日本的意志得以集中的两种思想,即武士道和皇室中心。此外,他还提出了中日关系中至今仍很敏感的教科书问题,他认为应修改日本教科书,灌输日人以民主精神和中国的传统哲学,以完善其不健全思想[3]。汪叔棣还提出要以达到世界大同为目标,最终要让三国参加到战后国际社会的重建工作中来,树立三国与世界全体或其邻近区域互相依存的联系,以提高人类的共同福利[4]。
唐致在处置德国问题上提出了独到的见解。他认为,应该吸取一战后处置德国的教训,除了彻底清算纳粹及其思想外,经济上的赔偿应改为实物赔偿。他认为这样做有两个好处,一是可消除德国发动战争的产业基础;二是可以为其产品找出路[5]。
(二)和平机构建设
鉴于世界已联为相互依存的整体的现实,学人们在认同“和平不可分割”观念的前提下,对维持集体安全的国际和平机构寄予了厚望。国联维持和平的失败并未让他们丧失对集体安全制度维持和平的信心,他们更多的是在对其反思的同时去完善它。
学人们通常把国联维持和平失败的原因归纳如下:普遍性缺乏,全体票决制,无号令各国军队的权力,委托管理制,未曾规定战争为绝对非法等。相应地他们也提出了旨在强化国联的改造方案,如赋以普及性,取消全体同意制,改为多数取决制,规定侵略之定义,承认战争是非法的,详定解决争端的程序以及规定所有对于现状不合理的情形进行调整的程序等。
此外,还有学者对国联失败的根本原因做出了另一种解读,并提出了因应方案。如张道行认为,“根因是由于不能涉及经济领域以致失去了解决经济斗争的基本机能,特别是资源和殖民地的分配两问题。为独裁而‘无’的国家所坚持解决而无权觅取解决途径”。其对策是拓展国联的职能,“把国内合作的和平的经济组织到推广到国际方面,最紧要的是在自由贸易之外建立一种国际经济的统治制度”[6]。该主张体现了学人们对二战经济起源的认知。
(三)经济秩序的改造
此处所指的经济秩序包含着两个层面:一是在国际经济层面,保证各国经济发展所需资源和发展机会的相对公平和国际经济金融秩序的稳定;二是在一国国内层面民众经济福利的实现。
民国学人们对战后经济秩序改造多是以对属地制度的处置为切入点。学人们认为战前存在的殖民制度使得相关帝国主义国家在自己的属地内享有优先的甚至垄断的原材料获取和市场占有权,造就了其他国家发展机会的不公。史国纲认为,属地制度对和平的危害甚巨,“有了属地,各种原料供应和市场使用上的分配很难合理,因此国际经济不能实现共同繁荣的目的”[7]。此外,鉴于战前经济战导致政治敌意的史实,孙九录强调了战后各国采取合作性的货币金融政策对于和平的重要性。他指出:“战后国际货币与金融之合作对于未来世界的经济繁荣与和平争取实肇其端,故希望联合国家能首先放弃其战前自由使用之无纪律、无秩序、不合作、损人害己不利于全体人类之自私与放纵政策也。”[8]
吴泽炎等学人表达了国内经济秩序建设与世界和平密切相关的观念。他认为:“一种长治久安的国际新秩序,有赖于构成国际社会的各国本身能有完善、合理的发展,其中包括民生的满足。”“这次的战争,不是寻常意义战争,而是一种革命,它要求改造现状,以社会全体福利的基本概念来代替专为个人打算的利润动机。社会全体福利中,最重要的便是人人在经济上有绝对安全保障。”[9]余协中也指出:“生活问题,其重要性尤为显著。衣食足而后礼仪兴。行险侥幸之徒很少是出自富有之家,人人均能饱食暖衣,则社会状态自趋于稳定,反之如果只有人少数人享受而多数人忍饥耐寒,则社会必然危机四伏,二三人富而多数人均贫,二三国富而大数国家均贫,自然不能希望国内与国际得享有安宁的社会秩序。”[10]
(四)战后思想观念的改造与教育问题
与西方学者构建战后和平的思考相比,民国学人们把战后民众思想观念的改造及教育问题置于相当显要的位置,认为其是和平建设之根本。“盖世界问题,本来是一个哲学与思想的问题。如果过于强调物质因素而忽视了精神因素,则不管我们新世界建设是如何努力,恐怕结果还是功亏一篑”[11]。正是源于对精神因素的重视,学人们旗帜鲜明地提出了“教育和平”的主张,也即通过教育的方式改造不合时事宜的旧观念,以服务于战后的和平建设。
战后思想观念的改造,在吴之椿看来首先是和平观念的改造,即改变过去自满有害的消极和平的观念,代之以积极和平的观念,方式则是通过教育。“积极的和平观念,现时虽已萌芽,然而现时此种观念,只是少数人思想上之所见,而非多数人生活上的所信。现代环境下的和平,可以由少数人的倡导,而必由多数人成功。我们这一代的人,受消极的和平观念──指休战状态虚伪和平──的支配,为日已久,习染根深,除旧布新,极非易事。人类是富于惰性的,而观念的惰性向来顽强。欲在广大的人民中克服此种顽强的惰性,唯一的工作便是教育”[12]。
王云五在谈及战后国际和平建设时指出了教育在世界和平建设中的重要性,“教育问题足以影响世界和平者巨。自军国主义与国家主义教育盛行以来,于幼稚之儿童心灵中注入歪曲及促狭之思想,此以黩武之轴心国家为特甚。如民主国之教育中,亦不免参入轻藐他民族之观念,今后亦有慎重修正之必要。战后国际组织,宜特设国际教育机构,对各国教育宗旨与所采教材积极上导以国际合作、互助、尊人之旨,消极上矫正流于促狭主义之弊,教育为百年大计,永久和平实多赖之”[13]。胡鸿烈甚至把国际教育视为战后国际机构建设的重要原则,认为教育是促进和平的最妙的方法[14]。
二、民国学人和平建设观的核心理念
抗战后期民国学人在反思两次世界大战爆发根源的基础上,对战后如何构建持久和平做出了种种设计,我们据其本质内涵把其政治理念归为两大类,即民主主义与国际主义的哲学。
(一)民主主义精神的实践
民国学人改造战后世界秩序的第一个核心理念是民主主义。此处的“民主”为广义上的民主,包括两个层次三个方面,两个层次即国际民主和国内民主,三个方面即政治的、经济的和思想的民主。这两个层次的建设互为依托,恰如戴文葆所言:“在国内,扩大为全国人民间的民主;在国外扩大为各国各民族间的民主。对内民主,国内方可和平;对外民主,国际才有和平,这两者是相互影响的。”[15]
国际层次的政治民主多指对民族自决权的尊重、国际组织中权利的平等。国际层面经济上的民主多指经济发展资源的均衡、发展机会上的平等。思想上的民主,更多指的是民族歧视、种族歧视心理的消除,民族平等观念的确立。学人们充分认识到了国际层面民主的实现对于和平建设的重要价值。在杨幼炯看来,“近几年来民主各国由于两次世界大战所致的痛苦教训,已深切感悟到民主世界中的民主政治,必须以共同的努力,密切的联合,建立起有组织的国际民主主义”[16]。
国内层次的政治民主即现代意义上的主权在民、权力制衡和法治。学人们认为,一国国内政治的民主化可以对战争的发动形成有力制约[17]。在张明养看来,“民主政治是世界和平的切实保障。无论在哪一国,多数人民都是爱好和平与反对战争的,如果他们享有充分的民主权利,即使少数人想夺取政权,发动侵略,也可以极大多数的人民力量加以制止”[18];国内层次的经济民主多指民众福利的满足。周谷城对国内经济予以充分认可。在回答世界陷入苦战的原因时,他解释道,“此何故与?曰经济方面之不民主所生之恶果也。不民主之最大特征,厥为生产手段被少数人或资本家所独占,而劳动者成为无产之人”[19]。杨太护曾提出战后建设的基本是必须与利润制度相分离,拥护全民的利益,实现全民的福利[20]。国内层次的思想民主在民国学人的眼中,多指保守的哲学观念的摒弃,如武力至上主义、种族优越论、迷信式英雄主义等。
(二)国际主义原则的践行
民国学人和平建设观中的国际主义理念主要体现在对狭隘民族主义支配下绝对主权观念的批判和对国际合作机构建设的倡导上。
首先是对过去国家绝对主权观的批判。抗战爆发后,陈忠浩在谈及和平建设的理论原则时,便指出第一个就是国家主权应该受到限制,他认为,历来和平运动失败之因就是认为国家有无上的主权,不肯牺牲,不愿承受限制以谋求共同福利[21]。吴泽炎在谈到战后和平建设的难点时认为:“人类近百年来重大的物质进步,已使世界一体,各国休戚利害息息相关,牵一发而动全身。可在主权观念上大多数的政府仍牢牢守着十八世纪的国家绝对主权观念。即使承认有成立国际机构的必要,也必出于参与国的自由意志,因之国际机构本身没有强制力。”[22]同时,他指出传统的主权观如一成不变地奉行的危害:“在战后世界重建的工作中,许多为全世界共同福利所需之举措,也将因受到‘主权’观念的限制而无法施行,这样将无限制地妨碍世界重建的进行。”[23]
其次表现为对国际合作以及合作载体,即国际机构创设的倡议上。民国学人对通过国际合作谋求持久和平的执著,源于世界联为一体的事实。正如史国纲指出的那样,“由于交通方面惊人的发展,昔日天然的划分已经完全削减,而国与国之间的关系和互赖的程度,也因此比以往密切”。基于此,他提出战后世界的和平、进步问题应该整体解决,反对分区设立独立性的国际机构的主张[24]。也正是基于此,学人多呼吁强势国际组织的出现。王世杰甚至提出,为强化这个国际组织之武力,应分步骤地使空军、海军实现国际化[25]。
需要注意的是,民国学人对国际主义的倡导并非追求建立一个遥不可及的世界政府。他们倡导的国际机构,如国际联邦或地区性联邦是建立在民族主义的基础上,也即承认国家与民族的存在,是民族主义的国际主义观。如汪少伦所言:“民族主义不但不与世界大同理想相冲突,而且为实现世界大同之前提,倘若实现世界大同而不讲求民族主义,则好像剜去一颗颗石榴米而欲求整个石榴丰美一样,为绝对不可能之事。”[26]在这个意义上,学人们所追求的大同世界是一个以各国民族的独立存在为前提的多元文明共荣共存的和平世界。
三、中国学人和平建设观的特性
抗战后期民国学人基于自身所处的特殊时代所决定的政治、经济境遇,在中西文化交融与碰撞的情势下,勇于借鉴西方国际政治理论,并融合中国传统哲学的智慧,提出了时代价值突出、独树一帜的和平建设观。
(一)理想主义与现实主义的交融
战时中国学人的和平建设指导思想呈现出理想主义与现实主义交融的特征。现代国际关系意义上的理想主义、现实主义的理论内核在其中都能找到相应位置。
学人们的理想主义倾向体现在他们对战后国际合作的倡导以及对各种国际组织在战后和平建设中价值的强调。如王正廷所言:“国与国间,犹如人与人间,彼此相处需赖合作,果能如此,不但可永泯战祸,且世界繁荣与人类福祉也复可望。”[27]国际制度建设几乎构成了所有民国学人构建战后和平的重要一环。此外,这种倾向还体现在对道德在国际政治中所起作用的肯定,认为国际政治是以德服人而非以力服人,这才是和平之道[28]。
现实主义在学人和平建设的思考中主要表现为对战后世界政治生态的认识上。陈钟浩认为,战后世界政治的趋势之一是“重现实,讲利害,尊实力,亦如过去,且或过之”[29]。张君励在与王云五探讨战后国际和平问题时,对后者把和平建立在国际机构的基础上表示质疑,认为“各国之能自立自强,勿授强邻以口实,尤为国际和平之第一要义……若徒恃国际组织为弭战之具,而忽其本身自治其国之义务,则今日之战未了,来日祸根已隐伏与其中矣”[30]。也即认为各国自身的富强对邻国潜在侵略企图的威慑才是世界和平之道,和平的实现在于弱者之自强,而非强国之自觉。
(二)和平建设的全面性
民国学人和平建设的全面性,从现代和平学的角度来讲就是学人构建和平思考中的消极和平建设与积极和平建设的并重。在消极和平建设方面,多数民国学人基于和平不可分割的观念,强调了战后集体安全制度在战后和平建设中的重要作用。但更为难得的是,中国学人超越了过去的消极和平建设的思考,明确提出了建设积极和平的观念。
吴之椿在《和平观念的改造》一文中指出:“如果人类长此逗留于平静虚空的消极和平观念,任何国际和平的企图,在思想与行动上,必属徒劳无功,毫无疑义。”[31]学人普遍认识到有效的国际和平建设必须考虑到国际和国内两个层面的政治经济平等,实现国际社会和国内社会的公正。
(三)中国传统政治哲学的吸收
在民国中西文化交融的大情势下,民国学人的战后和平构建观不仅借鉴了现代西方国际政治理论,也融入了中国古代政治哲学的智慧,如对大同思想的倡导。大同作为中国先贤哲学中源远流长而又为政治家、思想家广泛称道与憧憬的一种政治、社会状态,在中国学人构建战后和平观中打上了深刻的印记。
汪叔棣极力倡导中国大同思想在战后世界秩序改造中的作用。他认为,“在其时,一个发生重大作用的因素应是我们中国几千年来一脉相承的大同思想,它支配了所有文化系统区域中最高的政治理想”,并认为大同思想的和平建设价值表现为:一是大同思想废止了狭隘的国家民族思想,而提出了一个“天下”观念,作为人类一切组织最高最完美的形式;二是它以道德色彩的“信”,代替了西洋近代文明中权利义务观念,以“睦”代替了西洋的国际条约与国际和平的观念;三是以伦常观念为基础,又向前推进了一步,而远到全体人民福利的提高[32]。
四、结语
民国时期是中国开始国际化的重要历史阶段。在这一阶段,中国学人以探寻救亡图存、自强之道为使命,开始了对世界政治的全面关注。二战爆发后,除了传统的命题之外,中国学人又开始了为中国谋取世界和平的思考与努力。学人们这些有关和平构建研究的遗产对我们当下国际关系学科的发展及当前世界的和平建设有着重要的借鉴意义。
抗战时期中国学人对战争与和平这一国际关系理论中重要命题的研究对我们当下国际关系学科的建设有着重要的启迪:一是要注重从中国传统文化资源中挖掘和吸收智慧,这是作为舶来品的国际关系学科实现本土化和独树一帜的根本途径;二是多学科的整合。民国时期是我国国际关系学科的萌生时期,学科分化不严格,从前文我们可以看到他们在研究方法上表现出了跨学科的特征。从国际政治学、经济学、历史学、社会学、教育学、人类学、心理学以及法学等多学科做出了战后和平构建的解读。这一点应成为我们当今国际关系研究方法论改进的方向之一。
抗战时期中国学人有关永久和平建设的思考对当前世界的和平建设也有着重要的现实启示:一国的和平乃至世界和平的建设是一个系统的工程。建设持久和平既需要必要的行使警察职能的暴力机器的存在来确保消极和平的实现,也需要防患于未然,通过公正的机制建设,来确保体系内成员的安全与发展的合理诉求得到满足的积极和平的实现。这就要求我们建设和平时,要超越传统政治军事机制建设的范畴,融入经济、社会和思想观念的建设,唯其如此,世界各民族共存共荣的和谐世界方有可期之日。
[1]孙本文,等.中国战时学术[M].南京:正中书局,1946:86.
[2]余家菊.怎样争取战后的永久和平[J].天下文章,1944(2).
[3]李毓田.战后处置日本的根本问题[J].东方杂志,1943(6).
[4]汪叔棣.战后德意日的改造[J].东方杂志,1943(9).
[5]唐致.论战后处置德国问题[M]//黄药眠,等.旧金山会议与世界和平.重庆:新世纪集刊社,1945:91.
[6]张道行.中国抗战与世界和平[J].东方杂志,1940(13).
[7]史国纲.怎样划定战后世界地图[J].行健月刊,1941(5).
[8]孙九录.国际经济合作之货币金融[J].东方杂志,1944(4).
[9]吴泽炎.英国的战后社会建设规划[J].东方杂志,1943(8).
[10]余协中.战后永久和平方案的检讨[J].东方杂志,1944(3).
[11]陈友松.新世界建设的展望[J].东方杂志,1945(8).
[12]吴之椿.和平观念的改造[J].天下文章,1943(2).
[13]王云五.战后国际和平问题[J].东方杂志,1943(4).
[14]胡鸿烈.战后国际和平组织之调整与建设[J].新认识,1942(3).
[15]戴文葆.当今世界政治的主流[J].东方杂志,1944(4).
[16]杨幼炯.五十年来的民主趋向[M]//潘公展.五十年来的世界.重庆:胜利出版社,1945:47.
[17]邓公玄.到世界永久和平之路[J].华侨先锋,1943(3).
[18]张明养.战后怎样去处置日本[J].东方杂志,1944(3).
[19]周谷城.论世界民主政治之最后胜利[J].东方杂志.1944(6).
[20]杨太护.战后和平的基本问题[J].天下文章.1943(2).
[21]陈忠浩.战后和平重建的理论基础[M]//福建新闻社.战后问题.福建新闻社,1943:2-3.
[22]吴泽炎.战后新秩序的建设问题[J].东方杂志,1943(14).
[23]汪叔棣.战后世界机构论[J].东方杂志,1943(13).
[24]史国纲.战后国际机构问题[J].东方杂志,1943(4).
[25]王世杰.如何奠定战后世界和平——空军国际化[J].世界政治,1945(1).
[26]汪少伦.民族主义与世界大同[J].东方杂志,1943(1).
[27]王正廷.对于战后世界和平之我见[J].世界政治,1945(1).
[28]何永佶.为中国谋取世界和平[M].上海:商务印书馆,1946:83.
[29]陈钟浩.战后世界局势的展望[J].东方杂志.1945(5).
[30]张君励.与王云五先生商榷战后国际和平问题[J].东方杂志.1943(7).
[31]吴之椿.和平观念的改造[J].天下文章.1943(2).
[32]汪叔棣.战后世界机构论[J].东方杂志.1943(13).
[责任编辑孙景峰]
K265
A
1000-2359(2012)04-0166-05
朱大伟(1981-),安徽阜阳人,赣南师范学院历史文化与旅游学院讲师,历史学博士,主要从事国际关系史研究。
江西省重点学科赣南师范学院中国史重点学科项目
2012-03-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