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文学教学的生成性、开放性、兼容性
2012-04-08李夫泽
马 藜,李夫泽
(湖南人文科技学院 中文系,湖南 娄底417000)
随着社会的进步,女权运动的兴起,女性文学产生并得到了发展,女性文学或者女性文学研究已是众多高校的文学院(中文系)不可或缺的一门课程。女性文学的概念有很多,学术界大多认同刘思谦老师的说法,即以女性为经验主体、思维主体、审美主体和言说主体的文学。女性文学主要是以解构男性中心文化为旨要,建构女性性别主体、女性主义诗学为价值追求的文学[1]。女性文学具有性别文化的启蒙精神,它有着明晰的性别意识,也有着显著的文学特性,我国的女性文学研究起步于1980年代中期,由于高校女教师和女大学生群体的产生,也由于女性文学所具有的独特性以及对高等教育中课程改革的积极影响,女性文学开始进入大学现有的人文学科的教学和科研之中。从创立女性文学这门课程开始,教学者就一直在探索它的教学方法。1970年代兴起了课堂动态模式的发展理论,提出了以学生为中心和以社会变革为中心的教学法。女性主义、女性文学就是社会变革的产物,顺应这一变革,女性文学应该具有生成性、开放性、兼容性等特点。
一 突破性别意识的认同性与刻板性,完成教学的生成性
生成性思维是一种创新的现代哲学思维。它一反近代哲学把客观世界视为某种外在于人的抽象了人类现实生活本质的东西,说明了在人的现实生活之外不存在一个独立自存的作为世界的本源。生成教育理念“表达一种向往未来、超越自我、关怀人的当下生活的诉求”,“教育从根本上不是天然的、现成的,而是生成的、创造的”[2]。 “生成性”是当前新课程改革所提倡的新理念之一。
对于女性形象和女性意识,由于历史的、文化的原因,形成了一种刻板的和被认同的男性模式,英国女性主义批评家吉伯特和古芭在《阁楼上的疯女人》中说:“男人的一支笔创造了女人,也禁闭了女人。”[3]女性由于男权文化的压抑,话语缺失,就是在高校也同样缺少性别的平等意识。因此,女性文学课程的一个任务就是要让学生生成新的合理的性别意识和性别观念。记得在一次女性文学的课间休息,有学生问:“老师,我觉得小鸟依人型的、依赖男性生活的女性没什么不好,你们这些女权主义者是否有挑刺的嫌疑?”笔者当时确实震撼,要知道,这是21世纪的女大学生啊!笔者只好暂时把预设的内容放下,就当时热议的“90后”征婚、蜗居、闪婚进行讨论,并适时引导,生成了比较一致的结论:女性的形象、女性的主体性,不只是迎合消费文化、大众视野的被看的对象,而更在于她的知识、能力、修养和对社会的责任心。
在生成性教学理念下,教学内容除了事先预成的基本的确定性知识外,还包含了一定数量的师生共同建构的生成性知识。女性文学研究,势必关联一个概念:“性别意识”。这一概念,应该是师生共同生成:所谓性别意识,即指从性别的角度观察和认识社会政治、经济、文化和环境,并对其进行性别分析和性别规划,目的在于重新调整两性关系,把平等带入两性关系,以防止和克服不利于两性发展的举措和模式。另一方面,由于我们身处的社会(不管是西方的还是东方的)在漫长的发展中形成了以父权制为主体的社会,在这个社会里形成了男尊女卑的特色,因此女权主义者认为,性别分为生理性别(sex)和社会性别(gender),前者的性别差异是自然的,但是目前女性和男性之间的性别差异更多的是在后者上。在父权制下,女性不是天生就成为女性,而是在社会文化预设的引导下成为女性的。西蒙·德波伏娃的名言“one isn’t born a woman,one becomes one”正是这一观点的精妙概括。
事实上,父权制社会至今的历史,男性一直是强势性别群体,男性立场文化一直是占统治地位的主流文化。男性从过分膨胀的自我性别立场出发而衍生出的对女性的性别想象、性别期待,一直在制造着虚假的女性镜像[4]。对女性文学课程,对于长期认同的有关好男人和好女人的标准和性别气质形象,如男性是进取的、智慧的、高效的,而女性是温柔的、被动的、效率不高的;对于刻板的“男主外、女主内”的传统性别分工模式,对于刻板的“贤妻良母”的女性形象,都需要有一种新的改造与生成。笔者以张抗抗的《作女》为例,以作品中的卓尔为典型,她是正在生活中迅速崛起的新的女性群体代表,新的文学形象,作者以“作”概括她们行为的同时,颠覆了它原本的含义,在一个依然是“男权中心”的社会,将女性的“性别优势”展示得淋漓尽致,再现了都市白领的生存现状及理想蓝图。
生成性教学也强调动态化的过程设计,强调学生的主动学习和建构,减少教学大纲、课程标准中的划一的知识点,给教师的教和学生的学留出了更多的发挥空间,教师可以针对具体的教学情境选择具体的个性化教学方法,从而有效地促进教学的动态生成[5]。比如:在2011年年末热播《金陵十三钗》时,笔者就改变了原来的教学计划,增加了对本部电影的讨论,尽管观点众多,有人看到了对弱势群体的赞美,再现了边缘人物与宏大政治的联系,但最后生成的意见大家还是从中看到了男性的想象:《金陵十三钗》的名字很别致,其实就是“处女保卫战”,因为整部电影的主线就是这个:在南京大屠杀中,各色人等都努力保护一群女学生免受日军“蹂躏”,最终,以一群妓女和一个小男孩的慷慨赴难,换得女学生和她们新认的“父亲”——白人假神父的得救,处女保卫成功。女学生们一出场就导致了一堆想保护她们的士兵的战死,这就奠定了整部电影的基调:她们那惊恐的小小身体,值得他人用生命捍卫。一个幸存的士兵把她们遗落的一只皮鞋郑重归还,如同完成了一项军功,在接下来为解救这些女孩免遭强奸而惨死的命运中,他完满地献祭了自己的男性英雄气概。这些女孩很快找到了下一个男性保护者,用“父亲”这个强加的称呼,她们成功地让一个偶然闯入的白人浪子承担起了这样一份责任[6]。
课堂教学的生成性,强调学生学习的自主建构,也强调教师教学的动态生成。“在生成性教学理念指导下,课堂教学应具有参与性、非线性、创造性和开放性等特征。”[7]
二 注重教学的内在激励与外在促进,实现教学的开放性
开放性教学法的理论依据主要是心理学的内在激励与外在激励关系的理论以及弗洛姆的期望理论。弗洛姆的期望理论认为,每个人都是决策者,人们往往会在各种可供选择的行为方案中选择最有利的行为。但是,每个人在智力和认识备选方案的能力上是有限的,因此,只能在备选方案的有利性和自己认识能力的有限性的范围内进行选择[8]。教育本身就是师生交流、沟通的过程,课堂教学是师生之间、学生之间相互交流对话的平台。女性文学教学就更应是性别对话、师生探讨的平台。
在讲授“张爱玲”这一专题时,笔者只用大约20分钟的时间简要介绍张爱玲的生平、作品以及学术界对她的评价。接下来将班上同学分成几个小组,以《红玫瑰与白玫瑰》让他们思考和讨论问题:1)《红玫瑰与白玫瑰》在面对爱情的时候,奋不顾身不顾一切的往往是女人,而男人,当肉体的欲望得到满足之后,就开始考虑自己的社会地位,就开始权衡种种利弊,就像片中主角佟振保一样,因为他要做一个“好人”,那么,男人的爱情究竟有多单纯呢?2)面对爱情的无奈,究竟是男人太自私,还是女人太软弱呢?
讨论得出问题1)的主流答案:王太太娇蕊爱上了振保,她决定离婚抛弃现有的一切只为了跟振保在一起,而当她把这个决定告知振保时振保却胆怯了畏缩了,他要立刻结束这段关系急着划清界限,因为他从未想过要跟娇蕊共度一生,这就是男人,他永远会分得清自己要跟什么样的女人结婚,而有些女人只不过图得肌肤之亲罢了。也许也有爱情,但是终是敌不过要做一个“好人”的动机。问题2)的主流答案:娇蕊呢,她是真性情的女子,也许她的行为不合道德,但却情真意切,无法背叛自己的心,当她面对振保的请求,她伤心欲绝,泪如决堤,然而女人面对所爱的男人却是不懂得拒绝的,当她收拾纷乱的眼泪,默默退出振保的生命之时,浑身散发着爱的苦痛与伟大的气息。
于是,我们有了比较一致的结论:张爱玲关于男人心中红玫瑰和白玫瑰的比喻虽然有些老调,却如一柄锋利的手术刀,轻轻地划拉一下,便把脓口挑破了给你看。可以用作者自己的话作结:“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饭黏子,红的却是心口上一颗朱砂痣。”
如果说学生的参与和讨论是课堂形式的开放,那么内容的延伸则是思维的开放,从《红玫瑰与白玫瑰》我们不妨对比一下李碧华的电影《青蛇》,电影借青蛇之口说到:“对于世情,我太明白——每个男人,都希望他生命中有两个女人——白蛇和青蛇。同期的,相间的,点缀他荒芜的命运。——只是,当他得到白蛇,她渐渐成了朱门旁惨白的余灰;那青蛇,却是树顶青翠欲滴爽脆刮辣的嫩叶子。到他得了青蛇,她反是百子柜中闷绿的山草药;而白蛇,抬尽了头方见天际皑皑飘飞柔情万缕新雪花。每个女人,也希望她生命中有两个男人——许仙和法海。”是的,法海是用尽千方百计博他偶一欢心的金漆神像,生世伫候他稍假词色,仰之弥高;许仙是依依挽手,细细画眉的美少年,给你讲最好听的话语来熨帖心灵。——但只因到手了,他没一句话说得准,没一个动作硬朗。万一法海肯臣服呢,又嫌他刚强怠慢,不解温柔,枉费心机。
当然,开放的教学决不能只停留在课堂,更应该延伸到课外,课堂的容量总是有限的,我们应该调动学生的学习积极性,激发学生的课外学习积极性。于是,对于张爱玲这一专题,笔者以研究性的学习方式,让学生自己读作品、写心得、写小论文,探讨张爱玲笔下女性的生存境况,奖励计入平时成绩,优秀的甚至可以作为期末的总评成绩,这样,学生的积极性来了,因为,从某种意义上讲,减轻了他们期末的考试压力。有学生就将《倾城之恋》与阎真的《因为女人》进行比较思考:
倾城之恋,顾名思义曰,坍塌之城的爱恋。一部倾城之恋留下的不仅仅是一段完美爱情的结局,更多的是对女性人生的思考。张爱玲,用她独特的敏锐力与洞察力,一反过去小说古老模式,独辟蹊径创作出新的小说风格。她揭示了在民国时代的遗少们的腐朽生活及封建守旧的生活态度。从而,奠定了小说模式的新风格。她在作品中通过反映旧社会儿女的畸形心理,赋予作品苍凉的色彩,从而感悟到人生的悲剧色彩。
男性教授作家阎真的《因为女人》则是当今的典型案例。小说以女性的身体与年龄为轴心来揭示男权社会中女性特别是知识女性的生存困境。告诉我们:女性的身体,是男性的欲望叙事;年龄,使女性对危机予以认同;男权文化对女性角色的期待,形成女性自我救赎的重阻;男性作家对女性生存状态描述是偏颇的。这就警示着我们更多地思考女性解放的出路。
通过这种开放式的教学,学生既了解了作家作品,也对现实进行了思索;既重视了知识的掌握,更在意对现实的观照。
三 注重情感认知,体会性别诗学,成就教学的兼容性
布伦特G. 威尔逊和卡伦·马德森·迈尔斯认为:“情境认知的突出特点是把个人认知放在更大的物理的和社会的情境脉络中,这一情境脉络是互动的,包含了文化性建构的工具和意义。知识不是一个客体,记忆也不是一个容器。相反,认知和学习是社会建构,并表现在人们的行动和群体的互动中。”[9]
母亲无疑是情境认知最好的母题之一,母亲的形象在文学史上是很重要的一笔。西方文学里经常出现“大母亲”的形象,劳伦斯就是这样一个典型代表。“劳伦斯对母亲形象的两极创作模式承袭了父权社会男性作家对母亲的双重态度:她既是众生之源,又是毁灭之根;既是善良的体现,又是邪恶的化身;既是圣母玛利亚,又是堕落诱惑的夏娃。……为感恩于生命的赐予者,男性把最美的言辞献给了母亲。但是,男性的自尊不容他们消融于母爱之中。他们把母亲的固恋视为自我人格发展的障碍,认为它贬损了男性气概。这种对母亲爱与恨交织的心态使男性作家把母亲框入天使——魔鬼的镜象。”[10]
我们以金庸的小说为例,在金庸的小说里,母亲形象不多,但却是温柔可人的。金庸的母亲形象投射在那些恋人、妻子的身上。当然,在金庸笔下,她们有男性最欣赏最乐意亲近的母性,没有西方文学里的凶悍可怖。母性和温顺的品质混合在一起,就形成这些具有民族传统审美观点的女性形象。既能够让受伤的男人得到温柔的呵护,又能让男人有英雄的感觉[10]。然而,对女性身上的母性美德的单一的歌颂,割裂了女性的生命意识里母性与别的特性的特性,母性的过分夸大和单一歌颂实际上把女性抽象、异化为一种丧失人性完整性的母性对象物。
从这种情感的认知来品读金庸的作品,似乎更能体会武侠小说的另一种审美——侠义与柔情的兼容。
面临女权主义文学批评理论,几乎没有任何男性作家的作品能够逃脱“男权中心”的尖锐批判。这一方面的确是有这样的可能,成长于父权制社会的男性作家不可能摆脱父权制对个人的影响,即使有意识地超越时代,时代的影响也会无意识地流露出来;另一方面,也许是来自历史、社会各方面的沉重压力和强大桎梏使得女权主义文学批评者一开始都采取一种紧张的、尖锐的战斗者的姿态,女权主义文学批评者与男作家的文本(也包括女作家深受男权意识影响的文本)之间是一种针锋相对、剑拔弩张的气氛。在这里,必须指出的是,女权主义文学批评只是一种阅读的角度,也只是阅读文本的一个切入点。对一点的否定,并不能代表否定全部。批评与审美是可以兼容的。
批判和变革,是女性主义研究的出发点和终极点,质疑、批判和创新自然是女性学的精神内涵。女性学起源于对以男性为中心的主流文化的质疑、对盛行数千年的父权制的挑战。女性学发展的历史表明,没有对权威理论的质疑就没有女性学的发展。可见,质疑传统、挑战权威是女性学教学应有的起点[11]。质疑的同时,应有包容,每一门学科,每一文学样式,都有其兼容性。
卓尔存在,柳依依也应有她的好的结局,小龙女更有她存在的空间。爱情珍贵,亲情也是感情的纽带。
当代的女性文学作者力图改写传统性别角色规范,突破传统对女性的命名与塑造。她们的文本不仅表达了对中国女性性别境遇的深入思考,也或直接或间接地表达了对中国社会、历史、民族、阶级、阶层、家庭和个体的辩证思考,折射出女性文学与中国的现实、历史和文化渗透融合的丰富异质。
诗性写作是女性私人化写作的一大特征,女性文学注定有着它的性别诗学。而对于有着争论的女性私人化写作中的性描写却使教学出现了尴尬的局面,但只要我们从审美角度把握其精神实质,端正教学,还是能体会到其中的诗意表达的。女性私人化写作是对中国文学空缺的一次填充,是对女性生命价值体验的一次提升,是对男性中心话语的一次颠覆,是一种个人化的诗性写作。虽然其间充溢着迎合商业化趣味、过分渲染性征、叙述松散、情节雷同等诸多不足,但毕竟是对女性经验世界的一次重大探索。教学时应当拨开艺术化语言所产生的模糊性暗示效应,从作者的创作精神入手,走出尴尬。可以说,与陈染、林白、海男、徐小斌等名字联系在一起的女性私人化写作,将新时期女性文学推到了一个新的发展阶段。
王安忆的“三恋”透过性爱的故事,让读者读出了女人成长的历程,铁凝的《棉花垛》昭示了男性对女性的强暴、征服的文化态势,而《玫瑰门》的描写,则打开了女性生命之门,探索了女性生命的奥秘[12]。即使是后来的“躯体写作”,我们同样可以拨开性的迷雾,把握这类创作的精神实质,使学生在理解其精神实质的同时解读文本本身。当然,我们必须从性爱的隐私与身体的隐秘中走出来,从文学艺术的角度去探索作家写作的成败得失,实现性别意识与性别诗学的兼容。
毋庸置疑的是,女性写作的前提,是以女性独立于男性立场为支撑的,即排除了男权支配的男性观点的独立意识的支持。那么,女性文学课程的理想是:不但主张消除性别歧视,还反对一切人类社会的歧视和不平等。培养具有平等意识的人才是教育最直接的目的之一。在课堂教学当中,应倡导平等、合作的教学理念,主张学生和教师同为知识的生产者以及行动者。在教育多元化和民主化的改革中,重新审视人类以往创造的知识,包括什么是知识、什么是真理这些根本性的问题,并从妇女和社会性别以及多元文化的角度对其予以重新检验与论证。因此,引导学生选择学习内容的过程实际上就是逐步消解知识霸权,确立平等、尊重和参与的理念的过程[13]。
我们知道,学生的差异在课堂传播中并非完全是异斥与互排的信息场,而是在传播空间的构建与意义延展的生成模式上,同中有异,异中显同,同异互相生成与弥补,课堂传播的意义空间应该是兼容的立体的结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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