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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当代儿童诗歌翻译的探索与思考

2012-03-31崔丹

关键词:儿童诗意境意象

崔丹

(东北师范大学人文学院英语学院,吉林长春130117)

中国当代儿童诗歌翻译的探索与思考

崔丹

(东北师范大学人文学院英语学院,吉林长春130117)

儿童诗歌是由成人为儿童创作,反映儿童生活情趣,适合儿童吟诵的诗歌。目前,中国的儿童诗歌的创作如火如荼,涌现出一批批优秀的诗人与杰出的诗作。但儿童诗歌的翻译研究却不容乐观。儿童诗歌的翻译要立足于分析儿童诗歌的特点,以等效翻译为原则,考察诗歌语言的精炼化与音乐美,诗歌的意境美以及形式美等审美内涵,在翻译实践中力求将儿童诗歌原汁原味地呈献给西方的少年儿童与研究者,实现真正意义上平等的文化沟通与交流。翻译者要慎重抉择儿童诗歌的翻译对象,力求翻译经典大家之作,兼顾新秀作家。翻译实践中要体现儿童本位观,并兼顾中西方文化的差异。

中国当代儿童诗;等效翻译;儿童本位观

目前儿童诗歌翻译的研究工作重点基本围绕翻译研究国外著名诗人创作特点与诗歌译介原则。随着研究的日趋成熟,已经涌现出一批优秀的翻译研究者,如郑振铎,屠岸,任溶溶,韦苇等。其研究领域也从东亚拓展到东欧,西欧,北美,拉丁美洲等国家:涵盖诸如日本金子美玲《明天》,前苏联叶塞宁的《乞讨的小姑娘》,俄罗斯阿肯姆的《给你写信》,南斯拉夫鲁凯奇的《贝尔格莱德出了乱子》,捷克塞弗尔特的《给妈妈的第一封信》,英国威廉姆·布莱克的《扫烟囱的小孩》,法国夏尔·克罗《熏蒸鲱鱼》,美国罗伯特·斯蒂文森的《电灯的人》,休斯《回转木马——狂欢节里的黑孩子》,加拿大丹尼斯·李的《进城怎么走法》,智利米斯特拉尔的《对星星的诺言》等。大量的翻译研究与成果不但丰富了儿童诗歌翻译的理论与原则,同时为后续研究提供了可资借鉴的范本。

但反躬自省,中国当代儿童诗歌的译介研究却不容乐观。谭旭东学者曾撰文考察当前儿童诗歌面临的诸多问题,看到“儿童诗歌翻译的空白”这一亟待解决的局面,提出解决此问题的出路便是“搞好儿童诗的翻译与介绍”,这样才能解决“儿童诗(中国)如何走向世界的问题”[1],实现真正意义上平等的文化沟通与交融。

一 中国当代儿童诗歌翻译的探索

等效论,是古今中外翻译家的一个翻译目标与实践准则。奈达在1964年发表的《翻译科学初探》被西方翻译界奉为现代翻译理论的代表作,其中指出译文“接受者和译文信息之间的关系,应该与原文接受者和原文信息之间的关系基本上相同”。[2]金隄在《等效翻译探索》中提出了三个最重要的概念:“接受者概念,效果概念,对等概念”。[3]但对等从来就是一个相对概念,需要明确“等效原则”是一切翻译所要追求的目标。

在翻译中国当代儿童诗歌时,立足于“等效翻译”的原则,充分详实地考察儿童诗歌的特点,诸如儿童诗歌的语言美、韵律美、意境美、形式美等,运用切实有效的翻译策略,实现高质量的诗歌翻译。

(一)儿童诗歌的语言美

儿童诗歌语言既简单又灵动,这种清新简练的风格是为了便于孩子理解与接受。Morag在对儿童诗歌下定义时,强调诗歌语言的简单化,“有些诗歌不是儿童诗,是因为他们所描述的东西儿童不理解,或他们所使用的语言太复杂,以致于儿童无法读懂”。[4]马雅可夫斯基曾说,“为了一个词,要用掉千百吨的语言矿石”。

袁佳的《夏天,再见!》这首诗,题目简单得就是一个孩子普普通通的告别话语,但却体现出孩子对美好的夏天时光的眷恋之情,以及对夏天的依依不舍之恋。题目就直接翻译成“Summer,See You”,意思明了,押头韵,便于儿童诵读,同时符合儿童的语言习惯。圣野的诗《欢迎小雨点》,题目可翻译成“Welcome Rain Drop”,洋溢着孩子对雨水的喜爱之情。

诗歌的语言美也体现在其音乐美方面。“幼儿诗歌是一种听觉艺术,它虽然也和其他文学作品一样在纸面上,但这些书的服务对象常常并非‘读者’而是‘听众’,他们对于声音不但敏感,而且要求悦耳,这就是诗的音乐性”。[5]如王宜振对话体的诗歌《小贝壳》:

海边小贝壳,

请你告诉我——

“你的年纪不算大,

为啥皱纹多又多?”

贝壳笑呵呵,

悄悄对我说——

“那是条条录音带,

录下大海一支歌。”

诗歌描述了一个天真无邪、懵懂无知的小孩与海边贝壳之间的对话,一问一答,语言幽默风趣,音律和谐,读起来朗朗上口,仿佛听到了大海海浪滔滔的嘹亮歌声,小孩子稚嫩的童声以及小贝壳低低的诉说声,全诗似协奏曲般和谐交融。笔者拙译如下:

Seashell near the sea,

Would you please tell me—

“You are not so old,

But why do you have so many wrinkles?”

Seashell smiles happily

And says to me softly—

“Those are stripes of tapes

Recording the songs of sea”

译文处理用接近口语化风格的语言突出儿童的天真与烂漫。句内韵与句尾韵以前元音/i:/(seashell,sea,please,me,)与/i/(happily,softly)交替出现为主,音质偏高,体现大海的汹涌澎湃,波澜壮阔。同时唇齿摩擦音/s/的重复出现营造出一种回声效果,在浩瀚的大海中仿佛听到小贝壳与孩子的窃窃私语,声音高低交错,实现了情景交融。

(二)儿童诗歌的意境美

郑光中在《幼儿文学教程》中这样解释意境:“意境是诗歌的重要美学特征。‘意’就是情意,就是诗人在他所创造的画面中要表达的主观思想感情。‘境’就是诗人所创造的,看得见感觉得到的具体生活画面。所谓‘意境’,可以说是诗人的主观思想感情和客观物象相融合而形成的一种艺术境界,是一幅情景交融,形神兼备的有立体感的艺术画面。”[6]注重诗歌的意境之美,主要考察诗歌的意象,丹尼尔·韦布(Daniel Webb)强调“诗歌之美主要来自诗歌意象的生动与优雅”。如张继楼在《采星星》中写到:“天上的星星——/是采不着的橘子。/地上的橘子——是摘得到的星星。”诗歌把天上的星星与果园中的橘子互相作比,凸显两者的金光灿烂、璀璨耀眼、相映生辉之美。因此在翻译处理时要凸显押韵,重复与回环等技巧的运用,译文如下:“Stars in sky/Unreachable oranges/Oranges in Orchard/Reachable stars.”“stars”与“sky”,“orange”与“orchard”便是押头韵,彰显诗歌的意象之美。

诗歌的意象对营造意境十分重要,但应认识到诗歌的意境美并非单单凭借一个孤立的意象,而是“意象的组合”,以便突出诗歌的整体价值。美学家布洛克说:“把一个柠檬放在一个桔子旁边,它们就不再是一个柠檬和一个桔子了,而变成了水果。”[7]因此,对于儿童诗歌来说,意象组合在传达诗歌美感时凸显特殊作用。诗人林焕彰曾说:“对儿童诗来说,写作的焦点更重要的应是意象的组合,意象选择的巧妙,有吸引力,相互间组合自然,熔铸天衣无缝,自然意境也就独特。”以雷抒雁的《五月的雨滴》为例进行详细剖析,原诗如下:

五月的雨滴

是熟透了的葡萄,

一颗,一颗,

落进大地的怀里。

这是酿造的季节啊!

到处是蜜的气息。

到处是酒的气息。

本诗将五月的雨滴比作熟透了的葡萄,随着诗歌的不断深化,一幅美丽的画卷在读者的眼前展开,一滴滴晶莹剔透、圆润光滑的雨滴带着丰收的喜讯从天而落,滋润着葡萄、滋润着大地,使得全诗宛若一串颗粒饱满的葡萄串,美不胜收,从而实现视觉的意象美,同时,“蜜的气息”令人垂涎三尺,凸显味觉的意境美,而“酒的气息”则体现嗅觉的意境美。因此在翻译时应该将诗歌的意境美融入其中,笔者拙译如下:

A Rain Drop of May

Is a ripe grape,

One,One

Dropping into the

Bosom of the Earth.

Abrewing season!

Here is sweet nectar.

Here is mellow wine.

Drop,One,Bosom的选词凸显“O”的形状,为从视觉上给读者留下一串串的圆溜溜的葡萄挂满园的丰收之感,体现诗歌的画面质感。同时“落尽”翻译成“Drop”而非“fall”,为体现沉甸甸的葡萄由于成熟而落在大地中。“到处”翻译成“Here”而非“Everywhere”则在于从味觉与嗅觉上给读者留下醇美的印象,如同读者闭上眼睛,来到葡萄园,香气扑鼻,由此沉浸在丰收的喜悦与香甜醇美的感官享受中。

(三)儿童诗歌的形式美

诗歌的形式是诗歌表情达意的重要途径,而诗歌的艺术之美主要包括两个方面,诗歌的“意蕴之美和形式之美”。诗歌的显著特征在于:“语词是作为语词被感知的,而不只是作为所指对象的代表或感情的发泄,词和词的排列,词的意义,词的外部和内部形式都具有自身的份量和价值。”[8]现当代许多优秀的儿童诗歌力求在诗歌形式上突破框架规矩,或工整,便于儿童诵记,或体现画面感,突出其意象,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翻译时要运用押头韵、内韵、尾韵以及句式的工整来实现原诗的特色。如台湾诗人林武宪写的《阳光》:

阳光

阳光,在窗上,爬着;

阳光,在花上,笑着;

阳光,在溪上,流着;

阳光,在妈妈的眼里,亮着……

诗歌仅由四句构成,形式工整,句式统一,句法结构皆为主语+地点状语+延续性动词形式,诗意层层深入,诗歌四句话构成了四组明亮的画面,最后将暖阳阳、亮晶晶、金光灿灿的阳光比作母亲温柔慈爱的目光,洒在孩子的脸庞。读罢,分明从中感受到母亲对孩子的无限眷爱之情,那份柔柔的温情铺满孩子的心间。笔者拙译如下:

Sunlight

Sunlight,on the window,climbing;

Sunlight,on the flower,smiling;

Sunlight,on the stream,gliding;

Sunlight,in Mum’s eyes,brightening…

译文凸显出诗歌整齐形式,将“爬着”,“笑着”,“流着”,“亮着”,分别翻译成“climbing”,“smiling”,“gliding”,“brightening”,形式统一,尾韵押双元音/ai/,与重复出现的“sunlight”遥相呼应,体现诗歌的音乐美,有“余音绕梁三日不绝”之妙,同时,其现在分词形式,凸显诗歌的灵活性与生动性,感受着阳光给人带来的活力与喜悦。

二 中国当代儿童诗歌翻译思考

中国当代儿童诗歌的翻译尚处在一个起步期,有广阔的发展空间,但不能不假思索、盲目泛滥地翻译,而应立足于儿童诗歌创作与研究的现状,力求翻译优秀的、经典的、代表诗歌创作前沿的诗歌。诗歌翻译要体现儿童的本位观,同时对译者的翻译水平提出了挑战,也要求译者具有较高的诗歌美学的鉴赏能力,丰厚的诗歌评论的理论知识,以及深厚的诗歌翻译理论积淀与实践探索。

(一)慎重抉择儿童诗歌的翻译对象

中国儿童诗歌起始于“五四”时期,其发展已近百年,期间涌现出大量杰出的诗人与优秀的诗歌,樊发稼曾高度肯定中国儿童诗歌的艺术水平与价值,“如果说我国的童话,儿童小说比起世界同类作品时各有千秋的话,那么,我们的儿童诗中的相当数量的精品,不仅绝不逊色于我们已经看到的世界其他国家的优秀儿童诗作,而且艺术质量上还超出了它们一筹”。[9]

但当代儿童诗歌发展也面临许多难题,诸如“话语权的‘失落者’”,“痛苦的‘蒙冤者’”,“自家人白眼下的‘零余者’”[10]使得儿童诗歌虽然创作量上突出,但经典优秀的作品还需要仔细甄别。一批批优秀的诗歌创作者与研究者在诗歌的殿堂中勤勤恳恳地耕耘着,这类作家作品应该成为翻译对象的首选。同时,翻译者也应该关注诗坛的新人新作,将能够代表中国儿童诗歌发展的前沿方向的作家作品译介到西方,为世界文学宝库增添新的风采,便于中国走向世界、世界了解中国,也诠释了“越是民族的就越是世界的”这一真理。中国台湾作家林焕彰、林良、林武宪等“用自己辛勤的艺术创造走出了一条宽广、明朗的儿童诗之路”[11],金波是真正的“美的向导,爱的使者”。大陆著名诗人、作家、翻译家韦苇的诗歌体现了作家对自然与生活的热爱。诗人张继楼秉承严谨认真的创作原则,常常自我反省,当发现创作不如人意时,便感觉“对孩子欠了债一样不是滋味”。新生代代表诗人谭旭东是“儿童诗艺术的守护者”。[12]而新秀儿童诗人吴导的诗歌也可作翻译的对象。

(二)儿童诗歌翻译要体现儿童的本位观

中国儿童诗歌起始于“五四”时期的白话文运动中产生的自由体诗歌,儿童诗便在自由体的基础上应运而生。儿童诗歌,顾名思义就是为儿童写的诗,其创作主体是成人,而阅读主体是儿童。中国儿童诗歌是为儿童创作的,反映儿童情趣和心声,适合儿童听赏诵读的诗歌。[13]韦苇曾在《世界经典儿童诗集》的前言《这多精彩的童诗啊》中写道:“儿童诗能将童趣,童情,童思,童知,童理,童德不着痕迹地水乳交融在诗的肌体和纹理中”[14],因此,要求翻译者在翻译中本着儿童本位观思想。

如袁佳的《夏天,再见》中描述美好夏天的离去是这样写的:“薄荷香消失了,/金龟子失踪了,/池塘边/那些舞会也结束了。”“消失了”,“失踪了”和“结束了”,对应英语习惯表达应该处理为过去时或未完成时的形式,但鉴于这些都是孩子们对美好的夏天时光匆匆飞逝的一种哀婉之情,孩子们仿佛还能闻到那淡淡的薄荷香气,看到飞来飞去的金龟子,听到舞会优美的旋律,感受到大家在舞池中翩翩起舞的热情,应用进行时与现在分词的形式加以处理则体现虽然过去热闹的世界变得如此安静,但过去美好的记忆却又如此清晰。译文则为:“Mint smell/fragrance is missing,And Dorbeetle’s vanishing,/Besides the pond,Are those balls finishing.”最后,诗歌直抒胸臆,表达孩子对夏天的怀念,“嗯,希望来得及,/亲亲夏天的脸,/告诉它:/明年再见!”这恰是孩子内心的真实感想,与夏天做最后的告别,可翻译成“O,hopefully it’s not so late,/To kiss summer’s face,/And tell it,/See you next year!”。

(三)儿童诗歌翻译要兼顾中西文化差异与交融

1990年,苏珊·巴斯奈特和安德烈·勒夫维尔合著《翻译、历史和文化》,标志着翻译学研究向文化方向转向,翻译同政治、历史、权力、文化形态等外部社会环境相联系。语言是文化的载体,作为语言中的精华,诗歌更是能反映本民族的文化特色,凸显文化差异。无论英诗中译还是中诗英译,都不能摆脱两个国家不同的文化底蕴与内涵。而鉴于儿童诗歌阅读主体的孩子的相对特殊身份而言,在处理文化差异时更应该慎之又慎,考察其“对等”的文化语境,实现中西文化差异与交融。如中国儿童诗歌中“龙”的意象代表着权力与高贵,是中华民族的象征、中国文化的象征,中国人也自诩为“龙的传人”,而西方对于“龙”的印象却是邪恶、恐惧与黑暗。

中国当代儿童诗歌国际化问题的瓶颈就是解决其翻译问题。秉着“等效翻译”的原则,翻译者在实践探索中要考察其语言的凝练、简洁及其音乐性特点,凸显诗歌的意境美与形式美,采取行之有效的翻译策略实现高质量的翻译。同时慎重抉择儿童诗歌的翻译对象,本着儿童本位观思想,并兼顾中西文化的差异与交融。

[1]谭旭东.当前儿童诗面临的难题[J].诗探索,2001 (Z2):318-319.

[2]Eugene A.Nida.Toward a Science of Translating[M].Leiden,E.J.Brill,1964:159.

[3]金隄.等效翻译探索(增订本)[M].北京:中国对外翻译出版公司,1998:16-22.

[4]王黎.关于英语儿童诗歌的翻译[J].山东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学报,2003(2)15:63.

[5]王泉根.儿童文学教程[M].北京:首都师范大学出版社,2008:97.

[6]郑光中.幼儿文学教程[M].成都:四川民族出版社,1998:137.

[7]阿恩海姆.艺术与视知觉[M[.藤守尧译.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4:636.

[8]陆钰明.诗的形式与诗歌翻译[J].上海大学学报(社科版),1994(6):64.

[9]樊发稼.《八只漂亮的风筝》[N].《文艺报》,1998(5) 12.

[10]谭旭东.新世纪中国儿童诗的发展方向[J].钦州师范高等专科学校学报,2005(20):24—25.

[11]陈文祥.清新的风,甜美的泉,读台湾林良等三人的儿童诗[J].台湾研究集刊,1989(3):89.

[12]彭斯远.儿歌的情趣,传统的形式——评张继楼的儿童诗创作[J].南充师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80(1): 64.

[13]孔宝刚.儿童文学理论与实践[M].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2007:46.

[14]谭旭东,韦苇.世界经典儿童诗集(中国卷)[M].福州:福建少年儿童出版社,2011:4.

I046

A

1004-342(2012)02-91-04

2011-11-28

项目介绍:为吉林省教育厅“十一五”社会科学研究项目阶段性成果。编号:2010665。本文获东北师范大学人文学院青年基金项目资助。编号:2010007。

崔丹(1982-),女,东北师范大学人文学院英语学院,讲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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