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意义建构信息利用偏差弥合的释义
2012-01-23曾丹
曾 丹
(武汉理工大学图书馆,湖北武汉430070)
一、引 言
在互联网和数字技术时代,信息使用无论从概念上还是经验上均对图书馆和信息研究提出了挑战,例如,如何浏览与工作有关的网页?参考咨询馆员在开展信息服务时如何产生有益的效果?当人们利用从不同来源和渠道获取的信息时会有何种过程发生?这些我们往往很少从理论上去探寻它。本文试图通过意义建构的设计思路对信息使用过程作一探讨。Brenda Dervin在1976年提出情境导向的替代性研究典范。此替代性的典范认为,信息是否有意义是由使用者来定义的,唯有在信息对使用者而言有意义的情况下,信息才能发挥其功能。因此,要了解使用者的信息查询行为,不能单就其透过哪些策略,使用哪些资源来了解,更应该探讨使用者在哪种情境下,找寻何种正确的信息,会利用何种策略,以及其原因为何等问题。意义建构理论可以定义为,无论是内在行为(即认知)还是外显行为(即过程),都允许个体在空间和时间上设计或建造自己的行为。意义建构的活动主要包括:信息的寻找、处理、建立和使用。意义除了包括知识、信息的因素,还包括如概念、直觉、反应、评估和问题等能反应个体对情境解释的主要因素。意义建构是一个过程,意义是该过程的产物。因此可以这样认为,意义建构的行为是种沟通行为。意义建构理论意指发展一套方法,研究人们在每天经验中所发生的意义建构活动[1]153。环境与个体角色的组合形成了信息查询行为的情境基础,而信息查询行为的直接动力源于在这些基础的交接处形成的某些行为障碍以及次结构的相互作用而引起[2]。信息行为建构的取向非常丰富,但其核心只有一个,那就是以用户为中心,强调个体对信息的积极探索,主动发现,以及强调个体在信息行为过程中对信息意义主动建构的关键作用[3]。
二、意义建构在信息使用研究中的影响
在图书馆和信息研究中,信息使用问题的探讨主要集中在信息需要和查寻的情境研究。自20世纪80年代以来,意义建构理论对信息使用的研究产生了相当的影响力。由Dervin在1972年提出和Nilan在1986年提出的用户中心论在信息需求、查寻和使用的研究中被广泛接受。如Taylor[4]大量借鉴了Dervin[5]提供的信息使用的实证结果,但他没有反映出用意义建构界定信息使用的概念。Pettigrew,Durrance,and Unruh[6]提供了一个最新的案例,他们借鉴意义建构分类,在一定程度上重新界定了在线社区网络使用。意义建构种类的归纳有助于各种特定实证研究结果的映射,实验表明,情境是信息(或差距)的需求,障碍是用户在表达需要和寻求信息和结果中遇到的问题,帮助是用户通过信息查寻过程获得的。然而,信息使用(如gap-bridging)的概念并没有反映在上述研究的更多细节中。1976年Dervin发展的的意义建构理论,“由系统为中心转移到以用户为中心”成为10年后用户信息研究典范转移的核心。意义建构把数据收集和分析技术,在20世纪最后几年,形成了一套成熟的方法论。伴随信息行为研究的兴起,该方法论为信息的需求,寻求,背景和过程提供了导向。后期的方法论更加突出强调“动词”(verbings),包括信息寻求和使用研究中容易被忽略的各种变量(如:时间,空间,关联,相似)。与初期围绕个体信息需求的情境、鸿沟及使用的研究相比,存在着显著的差异。而且,意义建构方法同样适用于不同的认识论,比如使用述说分析能进一步强化意义建构的解释力。
三、Dervin的意义建构理论
Branda Dervin于1972年提出以使用者为中心的意义建构理论,即研究个体如何从经验中建构意义的方法,而此方法被用于研究所谓的信息需求与满足的经验,也就是研究人在情境中的意义建构,如信息查寻、信息使用、信息判断是否产生效用等等。其认为知识是由个体建构而成的主观产物,只有通过观察才能理解并实现与他人的信息共享,信息寻求是主观的建构活动,在线检索的过程是由于互动的本质、检索提问从而产生多种情境下形成不同的意义建构的过程。意义建构理论是一种通过倾听用户,了解用户来解读他们过去的经验、目前的情境、未来可能面临的境遇,以及使用者在所处情境中如何建构意义和制造意义。意义建构方法论是运用时序与结构式访谈法技巧(即便是中立提问也强调讨论的结构),以减少诠释的可能性。前者询问受访者描述其信息寻求顺序,并根据情境-鸿沟-使用的基本模型,分析其寻求的结果;而后者运用中立提问访谈技巧,引导用户借由自己的陈述表达其信息需求。Dervin意义建构理论以隐喻图式的方式提出,包括情境、缺口、桥梁、结果等四要素,并围绕这四要素进行实施。Dervin以三角形图式表示其理论,其中情境指时间和空间,界定了信息问题产生的背景;缺口指因信息不连续性而形成的理解差距;结果表示意义建构处理后的运用;桥梁则为缩小或消除状态与结果之间差距的手段和方法。新的意义建构模型在三角模型基础上被提出,桥梁作为中介或行为,在消除或弥合状态与结果之间的差距上,其作用得到了直接体现。图式,是指个体对客观世界的理解和思考的方式。也可以把它看作是心理活动的框架或组织结构。图式是认知结构的起点和核心,或者说是人类认识事物的基础。因此,图式的形成和变化是认知发展的实质。见图1,图2。
图1 Dervin的意义建构三角
图2 Dervin的意义建构模型
在信息寻求行为研究中,我们可以这样理解Dervin的意义建构理论:个体在某个情境中停顿下来,由于某种认知偏差使其产生不可逾越的鸿沟,而意义建构者就有可能利用“信息寻求”这一“桥梁”来不断获得信息,把其面对的差距填平,从而到达“桥梁”对面。这个模式可能是时空中某个特定的事件,或是认知上某种特定的状况。对某人来说属于鸿沟的,对另一个人可能不是。这一刻属于帮助的,下一刻可能不是。所以这不是一个线性的历程,也并非为着某种目的而进行,而是对有序和无序的现实进行往复意义建构,从而使个体不断由一个认知状态过渡到另一个认知状态。Dervin模型强调经验的累积和环境-差距-帮助的循环互动。经验丰富的用户可以在差距和帮助之间快速获得联系,通过精确的信息查询获得信息,填补知识差距,进而解决问题。通过教育可以达到经验的传承和共享,缩短盲目搜索的过程。
(一)研究视域
Dervin理论把信息的寻求及其结果看作是搭建个体(信息用户)认知缺口(差距)的一座桥梁,并认为在一次完整的信息查找行为过程中,可以包含多次认知缺口(差距)的“弥合”,因此,德尔文的“意义建构”理论已使信息行为研究进入了认知领域,并体现出时空的概念含义。
(二)研究视角
Dervin模型与其他模型具有明显的不同,它是“从信息论的角度”对信息行为进行的描述,其目的是提供一个如何通过探究情境来探索整个信息寻求行为的框架。我们已有这样的共识:信息即负熵,其功能在于减少不确定性。从这个意义上来说,信息的获取及利用正是起到了最终减小或消除认知上“不确定性”的作用。
(三)研究关注点
Dervin意义建构理论认为,信息是对有序和无序的世界进行意义建构的工具。信息需求的产生同个体现实所处的认知结构(情境)密切相关,更确切地说,是与认知上的不确定性密切相关。而信息查找和信息使用结合在一起作为一座桥梁,帮助个体实现由认知上的“不确定性”向“确定性”转化。用“复杂系统”的观点来看,信息行为的研究已经超越了情报学学科的范畴,而被置于更为深刻的背景之下。它关注的是能够解释问题情境本质的与信息行为相关的质疑方式,信息能够在多大程度上减少或消除使用者的不确定性以及迷惑,因使用信息而产生的结果的本质等等。它将研究者的注意引向用户寻求活动的首要原因在于认知不适[7]。
四、意义建构的基本假设
尽管出现了一些重点的转移,但意义建构理论提供的是一个方法论。不是一种简单的“信息查寻行为模型”,而是“一系列的假设,一种理论的探索,一种方法论上的方法、一套研究策略以及一种实践”[5]。而关于信息本质、信息使用的本质、信息传播沟通的本质等一套元理论假设和主张,它被看作是情报学领域的“元理论”,即对构成某一知识领域理论框架的依据所进行的分析和认识。另外,德尔文的“意义建构”理论还涉及到波普尔的“世界3”(信息系统)和“世界2”(主观认知),其研究问题的方法也可纳入哲学的范畴,可以认为,从哲学认识论的角度奠定了信息寻求行为研究的基础。生活是由一连串的行动所构成;信息搜寻是从人的自由行动受到阻碍时产生的;当人面临问题,内在知识不足以理解外在事物时,便形成知识的差距;为弥补差距,需要从其他人或资源获取帮助,就会去寻找信息。该理论的哲学基础在于Richard F.Carter有关“不连续”的假设。意指人们每天的生活情境一直在改变,每一种改变对他的意义均不同。Brenda Dervin则以当个体在生活中碰到阻碍时,其解释问题的方法、定义阻碍的策略、如何跨过该阻碍等步骤,来描述意义建构的过程。阻碍产生和去除的定义完全视个体和情境因素而定。所以,意义建构理论可以说是“情境-阻碍-使用者/帮助”等一连串的过程[1]153。意义建构理论的核心假设包括:第一,信息使用是一种建构,而不是一种传递。在意义建构的不连续的假设中,信息被概念化成人类在时空中某一特定时刻下所产生的意义。它假定“如果确实有某种次序存在,它是随着时间和空间的变化产生连续的状态”,同时也非人类观察所能得到的。第二,对信息使用和信息系统的认识不是从观察者的角度而是从使用者的角度。第三,信息使用不是一种恒定的状态,而应被视作一种过程。意义建构关注行为,所以它假定个体在信息与系统使用过程中需要学习的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人们在他们的世界中建构意义时所采取的步骤[8]。Dervin特别关注研究信息使用的替代手段,她认为信息需求是人(思想或身体)的行动在无法正常执行的情况下或被阻碍的状况下出现在大脑中的问题,这就是认知或知识的断带。在她看来信息使用即是要架起逾越断带的桥梁。该理论可以解释为允许个体设计和建构自身时空运动时来自内部的认知和外部程序上的行为[9]。“意义建构”具有普遍性,主要是从个人每天生活之中面临到问题情境时所采取的认知策略出发,让个人在特定时空下建构或设计自己的动作[10]。意义建构认为,个体是存在于一个不断变换的时空下,建构的动作就是策略,而这些建构的动作可以是曾经使用过的想法的重复,也可以是面对新情况出现时设计的策略。假设个体的信息是由个体针对不同情境反映出来的,个体信息的使用是在试图弥补差距或不连续的状态。在时空的某个特定时刻,面对不同的差距,个体会使用不同的策略。因此,从方法论角度来看,它是研究人类自身在经验中如何建立意义建构的过程[11]。
五、差距-弥合:源域表征
意义建构概念化的多种情景运动状态,揭示了信息接收者确定在一个特定时刻自我停止或行动的方法[12]242-243。意义建构一个重要的本体论和认识论假设就是关注现实世界的不连续性,由于现实世界中存在跨越空间、时间的变化和人们如何建构跨越认知差距的桥梁来解释其间的差异,总是可能得到多重解释[13]。这个差距在本质上是主观的,它可以被看作是一个特定的时间-空间的时刻,个体通过不断的信息交换重新评估他/她的研究方法。差距代表问题或在上述情境下要求阐明的问题。回答这些问题可以被看作是个体试图建造跨越差距桥梁的构造活动。图3描述了间隙-弥合的情况[12]238。
图3 面对偏差(GAP)的情境
由于空间限制,这里描述的差距-弥合参照只有一种类型的运动状态下的情境,即在“冲刷”的境况下道路突然消失。在“冲刷”情况下,个体必须停下来找到一个新的开始。首先,可以设想,信息接受者,停在差距的边缘,将确定其主要需求。面对差距,明确差距,试图弥合差距,随后考虑采用的战略和战术。面对差距,信息接受者开始评估“障碍”的特性:他或她可能有多种预期结果的假设(各种帮助,可能的障碍等)。
在任何情况下,个体遭遇差距是很重要的:从信息接受者的角度看,无论差距大小,他或她均会设想如何得到可能的帮助。这个期待为采取下一步骤提供了动力。因此,我们可作出分析区分项目(a)基于以往的经验以及与他们相关的预期假设来规划差距-弥合,以及(b)缩小差距。当然,这些阶段可能会重叠的。
弥合的构建见图4[12]238。
图4 弥合的构建图
正如图4所表明的,“信息”桥的构建包括识别,查询,并结合了诸如思想、信仰以及叙述各种元素。可以这样认为,特别是在一个相当大的差距的情况下,桥梁建构中可能会经历几个阶段;桥梁建构者组合和塑造不同的元素,他或她可能站在部分建好的桥上同时望向差距的另一端。当足够数量的元素被发现和组合,一个足以跨越差距的桥梁已经构建。
图4必须是简化的,可以认为差距-弥合始终是有目的和目标定位的。然而,间隙缩小可能会有多各种途径,它可能是完全反复无常的。图4不足以具体阐明意义建构隐喻的源域特性。我们将继续分析间隙桥接概念的论证,可能有助于从意义建构的角度澄清信息使用的特性。一般情况下,差距-弥合,如图4所示的隐喻表明,信息的利用是一种高度语境的活动。信息的利用依赖于何时何地发生的和已遇到的何种差距。此外,隐喻暗示着无论何种差距问题都是能够弥合的(例如通过绘图表达想法或认知)。图3与图4还表明,面对差距和差距-弥合,涉及的不仅仅是信息查询和利用被当作一个有序现实的事实说明,而是更广泛的问题。根据假设,在构建跨越现实差距的桥梁时要结合认知因素与情感因素。上述解释表明,差距-弥合隐喻使得信息使用现象,是通过提供一个框架得到理解,这个框架提出了有关信息使用情境的具体问题。更重要的是,这个隐喻对桥的特性提出了有关的建议,例如何种认知和情感要素可以参与信息使用的过程。
然而,分析源域和目标域概念间联系是困难的,因为就其本身而言,“修改”(作为一种塑造或构建活动)被用作隐喻的意义。我们试图借助隐射其他具有链接目标域概念(修改)功能的隐喻(建构),使源域概念(差距-弥合)更容易理解,事实上,这种设置很容易变得模糊。上述解释更多地反映了信息使用现象概念把握上的困难。
Dervin的信息使用方法更多植入了动态的“进行时”观点。意义建构采用不同的动态的“进行时”处理“建构”桥梁,并得到结果[13]。这个特性的主要内容在图4中被贴切而具体地描述。尤其是,意义建构关注的动作,也就是,人们以何种方式制造或使用“认知、思考和结论,态度、信念和价值观,感情、情绪和直觉和记忆,故事和叙事”[12]239。
因此,verbing被假定为一般水平的分类,这种分类是想法“建构”和多版本的现实生产的实践。可以推测,信息设计最终是基于名词和动词或“僵化”和“流动性”之间的思辨[13]。名词代表相对稳定的现实表现;而动词意味着这些事实被近似看成是某种可塑性与挑战性的方法,因此,特定的情境是可设计的。
六、意义建构存在的不足
Dervin通过确定和使用“意义建构”的思想,将信息使用同用户主体更紧密联系起来,在观念上从系统驱动转向了用户驱动。即使信息科学的理论研究在认知领域的高屋建瓴下,取得了重大进步,但基于"认知"的信息科学仅仅是个体的心理结构或内心世界的表象,没有充分反映信息行为的所有过程和事实。信息认知观过度强调内在的表达和极端个体主义,对于信息使用和处理的这一社会维度,未给予足够的关注与重视,从而造成认知观的社会视野极度狭窄。因此,个体用户和系统自身的社会情境均自然地被忽视。
意义构建不仅是个体的,而且是社会性和集体性的,人们使用的概念和意义决非单纯个体的,而是共同文化的产物,是一种社会建构,因此可以认为社会维度的缺失是信息学认知观的一个的缺陷。从广义上讲,在系统观指导下的信息科学领域由于对认知维度的长期忽视,导致了信息科学落后于时代的发展,才更突显认知范式的重要性。只有当我们把注意力转移到“认知情境”时,才有可能引入社会这一维度,去综合地考察一个“综合认知情境”[14]。
七、结 语
意义建构强调个体理解,而非协同认知,它不能解释群体与组织性的程序传播与信息交换。然而,意义建构的研究并不仅限于个体认知,同时把时间、空间、权力、文化、个体与协同等动态影响也加以考虑。虽然其方法论在群体研究上有操作的难度,但可以与其它一些理论的质性或诠释研究相结合,而产生最大的优势。差距-弥合是一个开放式的和隐喻建构理论,为信息使用而产生的各种现象提供了认识。在未来,差距-弥合隐喻会有一个潜在的进一步规范和限制的需求。此外,以描述不同设置状态下差距-弥合的各种表现形式的实证研究结果,对信息使用将是一种有益的分析。将差距-弥合的概念与其他信息使用方法做更详细比较很有必要的[15],如提供社会建构的观点。总之,把意义建构放在一个比较的视野会更清晰地揭示其潜力,将其自身的发展作为一种信息使用的方法,帮助研究者把研究的焦点从归类转移到程序,使研究能反映更为复杂的信息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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