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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当代文学的发展与人文教育的思考

2012-01-14

长江师范学院学报 2012年12期
关键词:当代文学文学史人文精神

周 航

(长江师范学院 文学与新闻学院,重庆 408100)

中国当代文学如果从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算起,迄今已过60年。与风云跌宕的60年时代变迁一样,中国当代文学的60年也充满了艰难曲折。尽管当代文学存在 “过失”与不足,尽管学科历来遭受质疑,但有一点可以充分肯定,当代文学从学科的建立、发展到当下相对成熟的纷繁景况,它确实取得了相当可观的成就。纵观当代文学的发展历程,当代文学史的写作无疑是一条可靠而清晰的脉络。故而,大致梳理当代文学史写作的发展变迁,对了解当代文学所取得的巨大成就是十分必要的。这会使我们树立文化上的信心。

在看到成就的同时,也应看到,我们面临着不同于以往的社会与文化转型,整个社会真正意义上的人文教育不断被边缘化,而作为人文教育中重要分支的当代文学教育,也不繁盛。很明显,在强调建构和谐社会的主流话语中,探讨人文教育与经济科技共同发展的可能性,就成为有意义的举措,而思考当代文学与人文教育之间的依存关系也不是可有可无的事情。

一 对当代文学史写作发展变迁的简略考察

20世纪80年代,对于中国当代文学来说,有三件事不得不提,它们对当代文学史建设有着重要的影响。其一是唐弢与施蜇存提出 “当代文学不宜写史”的主张;其二是黄子平、陈平原、钱理群三人提出 “20世纪中国文学”的构想;其三是陈思和、王晓明等率先倡导并提出 “重写文学史”的口号①“当代文学不宜写史”,见唐弢《当代文学不宜写史》,《文汇报》,1985年10月29日;“20世纪中国文学”,见黄子平、陈平原、钱理群《论“二十世纪中国文学”》,《文学评论》,1985年5期;“重写文学史”专栏,陈思和、王晓明主持,见《上海文论》,1988年4期。自此,“重写文学史”遂成为一个明确的口号和潮流。。唐、施主张的提出,主要因为有感于“当代文学史”的泛滥;黄、陈、钱的构想,为当代文学史写作开辟了新视野,使当代文学合法化并进入史的意图相当明显;陈、王的口号表达了对之前当代文学史写作的怀疑与不满。这三件事都与中国当代文学史写作密切相关。以此为分界,之前与之后的文学史写作基本上呈现出不同的面貌。这三件事使我们更为清晰地看到当代文学史写作的发展脉络。

尽管 “当代文学不宜写史”,但为数不少的当代文学史教材在高校流通却是有目共睹的事实。仅就建国以来的50、60年代较有影响的当代文学史教材来看,就有《中国新文学史稿》 (王瑶,上册,开明书店,1951年;下册,新文艺出版社,1953年)、《中国新文学史讲话》(蔡仪,新文艺出版社,1952年)、《中国新文学史初稿》 (上、下卷)(刘绶松,作家出版社,1954年)、《新文学史纲》(第1卷)(张毕束,人民文学出版社,1955年)、《中国当代文学史稿》(华中师范学院中文系,科学出版社,1962年)、《中国当代文学史》(山东大学中文系,山东人民出版社,1960年)、《中国现代文学史当代部分纲要》(北京大学中文系1955级,内部铅印本,未正式出版)、《十年来新中国文学》(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作家出版社,1963年)。这一时期是当代文学学科建设的发轫期,其概念命名经历了从 “新文学”到 “当代文学”的演变。值得关注的是,王瑶颇具个性的开山之作,为后来当代文学史的写作起到了示范作用,尽管那一切努力都是在国家体制的统一运作下进行的①1950年5月教育部召集的全国高等教育会议,通过了“高等学校文法两学院各系课程草案”。。

文革期间的当代文学属特例,可另行研究,在此不涉及。20世纪70年代后期到80年代,当代文学史写作迎来了一个苏醒期,这是继50、60年代之后的第二次高潮。这个时期明显承续了50、60年代当代文学史写作的惯例,其一是体制内运作,在分期、话语方式、重要作家作品上,基本变化不大;其二是组织多所高校教师集体写作。这一时期重要的当代文学史著作有:《当代中国文学概观》(北京大学中文系,北京大学出版社,初版,1979年;再版,1986年)、《中国当代文学史初稿》(上、下)(北京师范大学等10所院校,人民文学出版社,1980年)、《中国当代文学史》(3卷)(复旦大学等22所院校,福建人民出版社,1980、1982年)、《中国当代文学史初稿》(郭志刚、董健等,人民文学出版社,1980年)、《中国当代文学》(3卷)(王庆生,上海文艺出版社,1983、1984、1989年)、《中国当代文学》(吉林省5所院校,吉林人民出版社,1984年)、《中国当代文学思潮史》(朱寨,人民文学出版社,1987年)。80年代初、中期当代文学史建设的 “成果”,并未获得如期的“好评”,反而引发众多学者的质疑与反思。前面提到的 “三件事”最具代表性。然而,这又恰好是当代文学史写作开始走向成熟的先声。“三件事”的背后意欲表达的是,以前与当下的 “成果”有些“滥”了,思想偏陈旧,要 “重写”,要另开新路与“整合”。当然,这与新时期思想启蒙运动的振兴有直接的联系,是思想界的突破在文学上的物化结果。但是,这一文学史写作思潮又标志着80年代的当代文学史写作已处于一个反思与探索时期。

80年代末至90年代以来,当代文学史写作迎来了一个新时期。“三件事”大大影响了当代文学史家们的写作观念,要么重新著述,要么在原来基础上作重大修正,从而产生了不少有特色的当代文学史著作:《中华文学通史》(当代文学,3卷)(张炯、邓绍基、樊骏,华艺出版社,1997年)、《中国当代文学史》(陈其光,暨南大学出版社,1998年)、《中国当代文学》(上、下卷,修订本)(王庆生,华中师范大学出版社,1999年)、《共和国文学50年》(杨匡汉、孟繁华,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9年)、《中国当代文学史》(洪子诚,北京大学出版社,1999年)、《中国当代文学史教程》(陈思和,复旦大学出版社,1999年)、《中国当代文学史新稿》(董健、丁帆、王彬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5年)。在以上所列书目中,洪子诚与陈思和的两部著作具有里程碑的意义,它们的诞生正式宣告中国当代文学完全可以写史。“这两部著作在写法上虽有较大差别,却表现出相通的精神品位,那就是站在独立的学术立场上,凭借90年代以来的最新学术思想资源,对中国当代文学史进程作了富有穿透力和建设性的讲述。……这两部著作的出现,提升了当代文学史研究的学术层次,打破了当代文学史研究远远落后于现代文学史研究和当代文学批评的局面。”[1]在新世纪董健等人主编的《中国当代文学史新稿》则兼采洪、陈二人著作之长,形成自身独到的一面,特别是不仅把中国当代文学按新的时段进行划分,而且将之分成大陆文学、台湾文学、香港与澳门文学三个板块来撰述。重新分期处理、将港澳台文学纳入视野、对作家作品重新定位与评价,虽然并非南大版文学史始创,但其自觉的意识与新意却是有目共睹的。至此,当代文学史写作已发展到相当成熟的地步。不仅数量蔚为壮观,质量较之以往也不可同日而语。它们之间以互补之势在当代文学园地争奇斗艳②洪子诚在《中国当代文学史》“初版后记”说:“自80年代以来,中国当代文学史已出版三十几种。”他指出各种当代文学史版本各有所长,可以互补。。

以上回顾,不仅是当代文学史写作的发展脉络,同时也是当代文学教育的流变史。因为不同时期不同地域写成的当代文学史,将会直接应用到高校当代文学教育的实践中。从这个发展过程中我们可以看出,从五六十年代到80年代,再到90年代以降,当代文学史写作有一个较为清晰的 “流变”过程:第一,从政治话语主导向审美性偏移,这是一个大趋势;第二,从集体式写作转向个人化写作,如洪子诚的当代文学史就是第一部基本上由个人力量独立完成的;第三,从综合文学史向专门史开掘,比如:《中国当代儿童文学史》(陈子君,明天出版社,1991年)、《中国当代新诗史》(洪子诚、刘登翰,人民文学出版社,1993年)、《中国当代戏曲文学史》(谢柏梁,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5年)、《中国当代诗歌艺术演变史》(李新宇,浙江大学出版社,2000年)、《中国当代散文艺术演变史》(沈义贞,浙江大学出版社,2000年)、《中国当代话剧艺术演变史》(王新民,浙江大学出版社,2000年)、《中国当代诗歌史》(程光炜,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3年);第四,从纯粹大陆文学史发展到包括港澳台在内的文学史,比如在较为完整与成熟的意义上董健、丁帆、王彬彬的《中国当代文学史新稿》;第五,从汉民族当代文学史到兼及少数民族或不同地域的当代文学史,比如:《中国少数民族当代文学史》(特·赛音巴雅尔,十月文艺出版社,1999年)、《台湾当代文学史》(王晋民,广西教育出版社,1994年)等。诚然,关于少数民族文学史的写作与研究始于50年代末,一批少数民族文学史著作如《苗族文学史》、《白族文学史》、《纳西族文学史》和《藏族文学史简编》等相继问世,后来的少数民族文学史写作都是对50、60年代传统的继承与提高。

二 关于当代文学与人文教育的思考

所谓狭义的当代文学教育,指的是中文专业范畴内的当代文学教育。所谓广义的当代文学教育,指的是包括中小学与大学非中文专业的当代文学教育。这里主要讨论狭义的当代文学教育与人文教育之间的关系。之所以选取这个角度来进行讨论,是因为狭义的当代文学教育面向的主要是大学的中文专业学生,在某种程度上讲,这是在培养一个文学精英阶层,这个阶层在将来面向的很可能是中小学的文学教育,从大的方向上讲当然是语文教育,但文学教育更能塑造一代又一代人的灵魂,这将解决文学教育的一个人力资源问题。

通过对当代文学史写作的简略梳理,我们既可看到当代文学史的发展轨迹,也可作为狭义当代文学教育的风向标。其中的发展与成就自然难以掩蔽其弊端与缺失。有论者如此总结洪子诚与陈思和之前当代文学史的弊病:第一,不是站在独立的学术立场,而是对当代文学作符合政策要求的描述和评价;第二,集体编写的 “人海战”无法写出象样的东西;第三,体制的僵化,使众多当代文学史大同小异,甚至是滥竽充数[1]。如此一来,本应是最鲜活的当代文学教育,却变得最乏味与令人生厌,从而极大地影响到当代文学教育的进一步普及与深化。从小的方面来说,这确实不利于当代文学学科的发展;从大的方面而言,这使得受教育者缺乏当代文学的素养,使之不仅与当下生活、时代产生疏离感,也无法健康地、全面地接受情感教育与文学审美情趣。这在人文精神的层面上造成一种莫大的损失。毕竟文学就是人学,尤其是当代文学,最为接近当下现实的人的真实精神世界。当代文学教育如不能提供当下现实中灵魂历险的体验,那将是极大的失败。这与整个人文学科的发展不相匹配,也不利于全民文化素质的全面的、健康的发展。

大学教育是当代文学教育最重要的一环,是文学教育最终见成效的阶段。然而多年来在 “重理轻文”观念的影响下,且不说当代文学教育,就整个人文教育而言都是落后的,与其他学科的重视程度根本不成比例。中国历来有重诗教的传统,而文学又是众多艺术形态中最突出与最重要的门类。建国以来,理应形成属于中国社会主义特色的文学教育。尤其是就学科建设来看,关于现当代文学专业,1983年国务院学位委员会公布试行《高等学校和科研机构授予博士、硕士学位的学科、专业目录 (试行草案)》,其中,现当代文学正式作为中国语言文学下的一个二级学科被确定下来。“从1981年到2006年我国共进行了10批学位点的审批。截止2006年初,第十批学位点审批工作结束,我们共有中国现当代文学学科的博士学位授权点32个(包括含于一级学科授权中的26个),其中高等院校31个,科研院所 (中国社科院研究生院)1个。而硕士点则数倍于此,大概有百余个。”[2]建设的力度似乎很大,而且也确实取得了较大的成果。然而有目共睹,包括文学在内的人文学科在高校中所占的比例却相当弱势。且先不谈这些人文学科的成就得失,仅其在高校中的弱势地位就颇令人吃惊,毕竟这反映了教育的主导方向与基本国策,从一个侧面也反映出一个国家的人文素养的大致状况。“截止2001年统计,在国务院学位委员会批准的12个学科门类中,仅工学一个门类的博士学位授权点就有500个,而所有文科学科 (哲学、经济学、法学、教育学、文学、历史学、管理学)博士学位点加起来总共才406个”[2]。从上面的数据对比中,难道还不能说明人文教育存在的偏颇吗?教育的实用性应该得到承认,多年来急功近利的教育理念已到反思的时候。这涉及到整个国民教育的精神导向问题,言重一点,将会涉及到一个民族与国家的思想与灵魂的建构问题。

诚然,当代文学史写作给我们提供了许多发现的可能性,然而在80年代类似于中国现代文学发端时期的启蒙思潮却昙花一现,迅速被转型时期的商品大潮淹卷得不知所踪。社会的文化大环境不利于人文精神的建构,当代文学创作与研究随时都会陷入捉襟见肘的境地。中国在历经磨难之后经济发展正为世人瞩目,但人文精神的普遍失血却又是有目共睹的事实。作为艺术潮头的文学,尤其是当代文学,此时难道不正是大有作为的时候吗?当代文学创作、研究、教育作为人文教育的拳头重力出击才是众望所归的。

关于人文教育的问题,本是老生常谈。只是人文教育多年来并没真正得到重视,当然这与就业、商品大潮的冲击、社会时尚等多方面的因素有关,但同时也应看到,国家层面上的政策导向在其中将会起决定性的作用。所以在此重提人文教育并不过分。关于人文教育,之前有两件影响极大的标志性的大事。其一是1993—1995年的 “人文精神大讨论”,这次讨论以《上海文学》与《读书》两家杂志为主要阵地,第一次以 “人文精神的危机”来概括当时的文化状况,部分重要讨论文章由王晓明编成一本《人文精神寻思录》。这次讨论由王晓明、陈思和等人提出的 “文学和人文精神的危机”开始,然后波及整个中国的文化领域。尽管这次讨论没有实质性的结果,但在当时影响极大,振聋发聩。事实上,有些说法确实令人心惊:“今天的文学危机是一个触目的标志,不但标志了公众文化素养的普遍下降,更标志着整整几代人精神素质的持续恶化。文学的危机实际上暴露了当代中国人人文精神的危机,整个社会对文学的冷淡,正从一个侧面证实了,我们已经对发展自己的精神生活丧失了兴趣。”[3](P2)这是新中国建立以来特别是改革开放以来人文教育多年积弊的一次大爆发。先是由高校的一些学者大声疾呼,继而向多个领域扩散。在这次讨论的基础上,另一件大事就是由华中科技大学担纲的,收录北京大学、清华大学等众多国内著名高校教育家关于人文教育的演讲稿与访谈录,从20世纪末开始每年一卷的《中国大学人文启思录》的出版,标志着对人文教育的重新关注正式进入中国大学教育的视野与实践之中。周远清认为对人文教育的重视,是 “顺乎潮流,切中时弊”的,而且“标志着中国高等教育正在走向成熟”[4](P2)。

在日益全球化的当今,中国的改革持续深化,与国际接轨势成必然,对人文教育的重视绝非偶然与空谈。合理变革前苏联的大学办学模式,学习西方发达国家知名学府的经验,结合中国具体国情,进而与国际教育理念衔接,进一步推动高等教育的合理良性发展,成为当今中国高等教育的大势所趋。中国的教育专家已认识到,国外知名大学 (特别是美国)对人文教育其实相当重视。下表中的通识课程即为人文教育,从中可看出国外知名大学对人文教育的重视程度:

表1 美国五所学校人文教育在全部教学体系中的分量和比例[5]

在此需要说明的是,这些大学的通识教育并非与本文中所言及的文学专业教育等同。需要强调的是他们对人文教育的重视程度,以提醒我们也应当树立起重视人文教育的理念,进而充分考虑当代文学在人文教育中的地位。

从表中可看出,美国这几所知名大学无一不把人文教育放在相当重要的位置上。这对中国大学的办学模式将深有启发。然而无奈的是,尽管人文教育应该受到重视已是一种常识,但是大学教育的现实却并非那么乐观。受潮流、实用主义、就业等诸多方面的影响,人文教育的重视往往成为一句空话。特别是新世纪以来,机遇与挑战是双重的,国家、学校、个人等多方面的眼前困惑将迫使人文教育不得不再次萎缩。中国的教育现状将在很长一段时期内面临这一悖论。在人文教育面临如此困境之下,关心当代文学教育,这确实是个十分复杂而尴尬的问题。意识到这个问题迫切性的大有人在,而能有效解决决非一朝一夕之功。有论者一针见血地指出:“中学语文教育无视同时代进步文化对受教育者 ‘精神成长’的巨大而积极的影响,一意拒绝富有活力的当代文学进入青少年的精神世界,它在国民性格塑造方面已经造成难以挽回的损失 (只要看一看18岁到40岁这一个年龄段的非文学专业的大陆公民的文学素养、人格状况、人道情怀、社会责任感和审美情趣就可知),每一个关心民族精神现实和民族未来的文化工作者,都无法不为之痛惜。”[6]岂止中小学语文教育?追本溯源,这其实是大学文学教育的失败,同时也是人文教育在当代的失败。因为谁都知道,文学是人文教育的一个重要层面。

三 结论

从当代文学史的写作来看,中国当代文学教育自建国以来在曲折的行途中虽有诸多不尽如人意之处但却取得了巨大的成就,而且仍然在朝好的方向发展。但是,自改革开放以来,当代文学教育一方面是取得比以前更为喜人的成果,一方面又前所未有的面临学科边缘化与不被重视的危机。“人文精神大讨论”开始给我们敲响了警钟。中国历来是诗之大国,没有文学教育将会失去精神之源,没有当代文学教育,将建立不起当代中国人的精神与审美的自信,从而难以在国际文化竞争中挺直腰杆,也建立不起良性的为后世所看重的文学资源库。进入21世纪以来,中国国力日益增强,尽管还面临很多的实际困难,但物质生活日渐富足已成事实,然而精神方面的匮乏与危机却也日益凸现。国家强调建立和谐社会,这说明,无论是国家的现状,还是学界的共识,都迫切要求改善并大力发展人文教育。那么基于文学特别是当代文学在人文精神建构中的关系,在当下来谈论当代文学与人文教育就显得相当必要。

[1]李兆忠.当代文学史终于有了写史的高手[J].文学自由谈,2000,(1).

[2]李继凯.中国现当代文学与研究生教育[J].湖南师范大学教育科学学报,2009,(2).

[3]王晓明.人文精神寻思录[M].上海:文汇出版社,1996.

[4]周远清.代序[A].中国大学人文启思录[C].武汉:华中科技大学出版社,2003.

[5]顾秉林.人文教育与一流大学的人才培养[A].中国大学人文启思录[C].武汉:华中科技大学出版社,2003.

[6]毕光明.当代文学与当代文学教育[J].文学自由谈,20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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