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是棵树
2011-11-21王少华
●王少华
散文,像一棵黄果树(大叶榕)。树上的每一根枝条,都是它伸出去的段落,每一片树叶,都是它生机盎然的文字。不管枝条伸出去多远,不管树叶多么繁茂,都离不开树干支撑的支撑,都离不开树干给它们提供丰富的营养。
思想的微风徐徐吹来,枝干婆娑,摇曳多姿,树叶哗哗,述说着无穷的奥妙。时不时地,山雀、斑鸠、黄莺等在树上搭起典故的鸟巢。百鸟的鸣唱,常常在树上啭出华丽的辞章。散文这棵黄果树,它既有清一色墨绿的朴实与安详,也有花团锦簇的繁华与喧嚣。不同的轻风吹来,吹出了不同的色彩,不同的姿态。要么鹅黄,要么深绿,要么卷曲,要么舒展。在广阔的文章大地上,充分展示它的多姿多彩。
时代在发展变化着,新的美化生活的手段花样繁多。五彩缤纷的彩灯,被园林工人挂上了高大的黄果树。夜幕降临,灯火阑珊的黄果树啊,焕发出了令人惊叹的光彩。就像新时代的写作者,思维和表现手法层出不穷:或动漫、或悬疑、或精狐鬼怪、或太极佛海,或诗歌和散文联姻,或小说的魅影在散文中安营扎寨——好一个五彩斑斓的散文世界!好一个多姿多彩的文化黄果树!带给了幸福的读者别样的风采!
黄果树的特点是树型美观,枝叶繁茂,遮风洗尘。天然的优势,使它成为人们喜爱的行道树。在城市乡村,有些成百上千年的黄果树,甚至被人们顶礼膜拜成风水树、神仙树。炎热的夏天,成群结队的人聚集在神奇的大黄果树下,纳纳凉,喝喝茶,那悠哉游哉的日子,赛过天上的神仙。散文的优点也概莫如此。它的文辞,浓妆淡抹总相宜。不管是像西湖的初荷,还是像洛阳的牡丹,读者品过后,都能一扫语言中枢的扑扑尘埃。它那空谷幽兰般的意境,令好些个诗歌都掩面离开,给无数的读者,煲出了一盅盅醉人的心灵鸡汤。有些散文,让人读着读着,似乎进入了陶渊明设计的世外桃源——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有些散文,层层剥开的心扉,似乎又让人看到了春笋的神秘与初开——令人久久不能忘怀。忙碌了一天的人们,回到家里,哪有工夫去读什么长篇大部。干脆沏上一壶清茶,或冲出一杯咖啡,躺在逍遥椅上,随手翻一翻桌旁的《读者》、《散文》,那份悠哉游哉的享受,和在黄果树下乘凉的乡民的安逸,又有什么区别呢?
小时候,我最爱和伙伴们爬上村头高大的黄果树,捣鸟窝,唱儿歌。个中那个美,至今还念念不忘。如今,我又和千千万万的作者,在散文这棵黄果树上琴瑟和鸣,热闹非凡,儿时的乡曲似乎又回荡在耳畔。我享受这文学的狂欢盛宴,愿倾出毕生的精力,用我的歌喉,在散文创作的世纪盛典上,唱出最动听的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