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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国以来中国学者对克木人的研究综述

2011-11-07于娇娇

楚雄师范学院学报 2011年12期
关键词:族群民族文化

赵 燕 于娇娇

(1.昆明学院,云南 昆明 650214;2.云南师范大学,云南 昆明 650255)

建国以来中国学者对克木人的研究综述

赵 燕1于娇娇2

(1.昆明学院,云南 昆明 650214;2.云南师范大学,云南 昆明 650255)

克木人是我国跨境族群中较为特殊的族群之一,半个多世纪以来我国学者对克木人的历史、文化、经济等各个层面进行了较为深入的研究,但仍有许多尚待进一步研究和思考的问题。

建国后;中国学者;克木人;综述

克木人是东南亚地区一个分布很广的民族,主要分布在老挝、越南、泰国、缅甸等国的山区和丛林地带,人口约四十万。[1]我国的克木人主要分布在云南省西双版纳的勐腊、景洪两县市,人口约3300人。我国对克木人的研究相对比较滞后,直到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在民族识别的过程中,才注意到这个族群。此后,克木人独特的文化特征逐渐引起国内学者的关注,截止2011年5月,中国知网上相关的文章有158篇。其中10篇是关于民族认同的,6篇介绍克木人的村社和氏族遗迹,介绍克木人文化习俗的文章有40篇,关于政府对克木人的扶持与关心的文章共29篇,还有4篇对克木人的语言做了描述,其余的是涉及到克木人发展问题的报道或通讯文章。此外,在一些涉及到云南民族以及西南跨境民族的专著中也对克木人有所提及,并取得一定的成绩。专著方面,2006年,由中国社会科学院的李成武出版了我国第一本专门研究克木人的专著《克木人——中国西南边疆一个跨境族群》;2009年,云南社科院的王国祥出版了另一本关于克木人的专著《西双版纳雨林中的克木人》。这些研究的主要内容及分布如下:

半个世纪以来,我国学者对克木人的研究在以下方面取得了进展:

一、克木人的社会历史

尤中和马耀等学者认为商朝时期分布在我国西南部的濮人,就是近代孟高棉语各族的祖先。刘稚在《克木人源流考》一文中对克木人的社会历史进行了探究,勾勒了克木人的历史发展和社会变迁的基本路径。她指出:克木人与我国云南省南亚语系孟高棉语族的佤族、布朗族、崩龙族等同源于古代我国西南地区的“百濮”族群,最早居住在云南省南部、西南部与老挝、缅甸交界的广大地区内,经过长期发展、变迁,逐渐形成孟高棉语族的诸民族。大约在公元十至十一世纪,傣族先民部落势力崛起,征服并统治克木人,克木人被迫南迁,逐渐形成今天克木人在东南亚的分布状况。刘稚从克木人的传说和文献记载两方面的材料,推断克木人最早的居住区域是在滇南和滇西南一带。[2]此后,高立士在刘稚的基础上,经过多年的研究,于1996年发表了《克木人的社会历史初探》,作者从口头传说、祭祀求雨、遗址遗物、文献记载四个方面对克木人的历史做了进一步的研究,认为克木人自古分布在我国西双版纳及老挝北部边境的大部分地区,是当地最早的土著居民之一。[3]2008年,何平、罗圣荣共同发表了《克木人的形成与早期历史》一文,对前人的观点进行了补充和修正,认为“濮”当中有一些是孟高棉语民族的先民是没有争议的。他们指出克木人是古代孟高棉语民族的先民中后来分化形成的高棉人这一支在更后来的发展过程中分化出来的一支。他们对克木人的历史变迁的研究与前人存在很大的不同,提出在我国有文字记载有关克木人先民的时候,克木人已经成为中南半岛上的土著居民了。因此认为在克木人的形成过程中,不应该与古代孟高棉语民族或中国古籍提到的濮人的迁徙流动相混淆。[4]目前,学界对克木人的先民来源于我国西南地区的“百濮”基本达成共识,但对克木人的形成过程仍然有很大的争议。

二、克木人的文化习俗

涉及克木人文化习俗的文章较早的是1982年李道勇的《勐腊的克木人概略》,作者对克木人的图腾崇拜、婚姻关系与形式、文身以及乐器进行描述,但总体上比较简单。[5]在前人的基础上,刘稚经过多年的研究,于1984年发表了《克木人的图腾崇拜》,文中对克木人的图腾传说进行了描述,并指出图腾崇拜渗入到克木人日常生活的各个方面,对其祭祀仪式、婚姻习俗产生了重要的影响。她认为克木人的祭祖仪式其实就是祭祀图腾的仪式,克木人实行一夫一妻族外婚,禁止同一氏族成员通婚。[6]1987年,黄淑娉《论环状联系婚与母方交错表婚》,对克木人的婚姻关系进行了进一步的研究,文中介绍克木人的婚姻属族外婚姻制,禁止近亲通婚。此后的学者虽对克木人的图腾崇拜和婚姻有所研究,但都没有什么新的突破。[7]1991年,杨德鋆发表《流动在克木人秋收节中的古老文化旋律》,对克木人的节日内容和节日歌舞进行刻画,杨德鋆指出:克木人的节日舞蹈音乐里记录着克木人历史的脚印,但也透视出克木人与各民族之间的文化相互影响与中外民族文化交流的影子。[8]1996年,张宁发表《克木人的农耕礼仪与禁忌——兼论交感巫术中的映射律》,文章简单描述了克木人的传统农业——刀耕火种,记录了克木人的农耕礼仪和禁忌,包括“玛我”信仰、祭鬼仪式、求雨仪式及重要的禁忌。最后指出克木人的农耕礼仪与禁忌是个完整的信仰文化体系,维护了克木人与自然的原始和谐关系,但在日益紧张、市场经济日益发展的条件下和外来文化的影响下,作者担心这种文化体系最终会消失,最终走向无神论。[9]张宁又于 1998年发表了《克木人丧葬礼仪文化解析》,文中记录了作者亲身经历的克木人举行的一次丧葬仪式,并对其中蕴含的精神文化体系、自然哲理和人生哲理进行解析,包括克木人朴素的自然人生观,克木人的祖先崇拜和对鬼神的恐惧以及克木人趋吉避凶、安居乐业的追求,张宁指出这种追求体现了克木人独特的思维方式。[10]同年,玉腊发表了《勐腊克木人铜鼓简述》,文章从铜鼓的起源、铜鼓的形制特点与使用谈起,指出铜鼓与克木人风俗文化的关系:铜鼓一方面作为乐器,另一方面作为克木人观念和信仰的象征。[11]1998年,何衡岳发表 《克木人的造房习俗》,从克木人的造房过程中描绘出克木人独特文化和浓郁的民族特色。[12]1999年,李海燕发表《人类早期服饰的活化石——树皮衣》,文章介绍了克木人最早的服饰——树皮衣的制作过程,并指出克木人树皮衣蕴含的文化内涵,是克木人独特生活环境和低下生产力的产物。[13]此后我国的学者对克木人的文化习俗研究基本停留在这个水平,没有太多的创新之处。2006年,李成武出版了《克木人——中国西南边疆一个跨境族群》,书中对克木人的文化习俗进行了较为细致的研究,堪称国内对克木人研究的人类学和民族志研究的典范之作。李成武通过大量的实地调查,对克木人的图腾制度、信仰仪式、人生礼俗、亲属制度等进行了细致的阐述。[14]2009年,王国祥出版了《西双版纳雨林中的克木人》一书,在前人研究的基础上对克木人的各种习俗,包括婚姻、丧葬、祖先崇拜与宗教、农耕、节日、文身与服饰、住宅、音乐及乐器,进行了全面而细致的介绍。[15]

三、克木人的族群认同

在全球化进程中,随着社会交往和互动往来的范围逐渐扩大,人们越来越注重和关心自身所处的地位,即自我身份的认定。我国境内的克木人仅三千人左右,境外则有几十万的同族存在,克木人与周围的傣族相比他们显然属于弱势群体,地处边远、弱势的群体极易产生认同危机,与优势族群交往的过程中难免遇到很多困难、困惑和忧虑,族群的认同也很复杂。

目前我国学者对克木人的族群认同的研究还不够深入,李成武对克木人的民族认同进行了初步的研究,在他的《克木人——中国西南边疆一个跨境族群》一书中,对克木人的族群认同进行了阐释,作者从客观论、主观论、工具论、根基论四方面探讨了克木人的族群认同。从客观论的角度,作者从语言、文化、精神、体制特征四方面论述,认为在克木文化中,既有统摄各寨克木,为他们共同认可的文化项类,也有村寨层面独享的文化生活,还有跨族群存在的文化特征。在此情况下,以文化特征来定义克木族群似乎处于可与不可的尴尬境地,最好的解决之道也许是将认知对象框限在具体的范围之内,而不是无限的扩大,但怎么框定,框定的范围是什么,有待进一步的研究。从主观论的角度,作者从村寨层面与族群层面探析,认为克木人在村寨层面上存在着认同差异,但在族群上却保留着一致的认同取向,克木人通过设定族群边界来加强内聚,主观上保持着强烈的族群认同。从工具论和根基论的角度,作者认为克木人有强烈的族群认同。[14]

四、克木人的发展问题

我国境内的克木人目前还处于比较落后的状况,克木人的发展关乎我国边疆稳定、民族团结、和谐社会的构建,为此我国政府出台了一系列扶持克木人的发展政策,并取得了显著的成绩。我国对边疆的民族政策主要是:1.根据本地的特点和需要,制定经济建设的方针和特殊政策;2.必须采取特殊政策措施,增加民族地区的财攻收入,增强经济实力;3.制定特殊政策,发展民族教育事业;4.制定特殊政策,帮助贫困地区尽快脱穷致富。我国对克木人的特殊政策有许多研究和报道,2003年3月,张宁《克木人的刀耕火种与热带雨林》一文中指出20世纪60年代以来,当地政府逐步动员克木人迁到坝区边沿,开田种水稻,克木人的生活有了改善,并基本解决了温饱问题,[16]但张宁没有具体提到克木人在搬迁过程中是怎么搬迁的以及搬迁引发的问题。王永刚在云南日报上发表《我省全面启动扶持莽人克木人发展项目》,通报了我省确定扶持克木人发展的思路目标:通过三年的努力,切实改善克木人村寨的基础设施条件,3年投资1.6亿,使90%以上的农户能掌握1至2门实用技术,适龄儿童入学率达到100%,人人享有医疗卫生保健,力争在三年内使绝大多数克木群众摆脱困难,实现“四通五有三达到”,使克木人总体达到当地中等以上生活水平。[17]政府虽然出台了一些政策措施扶持克木人的发展,但没有指出如何实施以及在实施的过程中遇到的困难该采取什么方式应对。赵汝碧在《西双版纳计划用3年时间实施12类发展项目》一文中,报道西双版纳州政府计划用3年时间实施12类发展项目,项目投资1.34亿,帮助克木人经济社会实现跨越式发展,使克木人村寨基础设施得到彻底改善,克木人综合素质明显提高,人均收入达到全州农民收入平均水平。[18]伍晓阳在《云南莽人克木人基本结束特困生活》一文中,报道了克木人在国家的扶持下,基本结束了世世代代的特困生活,生活条件显著改善,精神面貌有了可喜的变化。克木人多寨通公路,很多人的饮水问题得以解决,村民住进了新房,建立了7所小学,多村实现广播电视覆盖。[19]张锐在《云南采取超常规措施帮扶少数民族特殊群体》一文中,报道了在“四通五有三达到”工程的启动下,克木人特殊困难群众告别了缺路、缺水、缺粮等的状态,过上了新生活,目前已完成村道建设73.33公里,建设水池10个,架设引水管道7520米,架设输电线路10.27公里,建设基本农田5100多亩,263户人搬进了安居房,19个村寨实现了广播电视覆盖,同时杉木种植2000亩,茶叶种植1100亩,橡胶2000亩,草果1362亩。[20]杜京所作的题为《莽人克木人过上幸福生活》的报道指出,随着扶持克木人各项工作的展开,克木人温饱问题得到有效解决,人均收入达到1000元以上。卫生文化事业也得到有效发展,适龄儿童入学率达99.7%以上。[21]在国家政策扶持下,克木人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为解决他们脱贫致富打下了坚实的基础,有力开创了边疆稳定、民族团结、社会和谐的新局面。

五、克木人的语言研究

我国的学者还对克木人的语言进行了一些研究,和西方国家相比,中国对克木语言的研究比较滞后。1980年王敬瑠发表了《克木语调查报告》,首次对中国克木语进行了较为详细的描写和论述。王敬瑠还在《我国的孟高棉语及其研究情况》中,根据语言特点把中国孟高棉语族语言进行了分类。[22]李道勇相继发表的《中国的孟高棉语族概略》、《我国南亚语系诸语言特征初探》、《我国克木语的一些语音特征》,把克木语归入山地孟高棉语族的北部群,并对语音特征和音节结构等进行了分析。[23]颜其香发表《克木语构词法浅说》,对克木语的构词法进行了研究。[24]颜其香和周植志在《中国孟高棉语族语言与南亚语系》中论述了克木语。[25]陈国庆1999年发表了《克木语概况》,2002年又出版了《克木语研究》。高永奇出版《布兴语研究》,认为布兴语与克木语关系最近。[26]刘岩在《孟高棉语族声调研究》中论述了几个村的克木语。[27]李成武在他的著作中对克木语进行了较为细致的分析。[14]王国详在他的《西双版纳雨林中的克木人》一书中,对这一问题进行了较为详细的梳理,王国详还在他的著作中对克木语的使用状况进行了初步的研究。[15]中央民族大学的戴庆厦教授在《跨境语言调查研究的几个方法问题——以老挝克木语个案为例》一文中,对克木人语言进行了较为系统的分析。[28]

六、尚待研究的问题

经过多年的研究,我国学者已对克木人的社会历史、文化习俗、语言文字、宗教等多方面进行了研究,并取得了可喜的成就,但也还存在一些有待研究的问题。

1.克木人的社会变迁史还有待研究。我国学者虽对克木人的社会变迁史进行了研究,但目前对此还存在一些争议。民族变迁史是一个极其复杂的问题,在对无文字的克木人进行研究显得更加困难,因此理清克木人的社会变迁的历史,需要学者们投入更多的精力和时间。

2.克木人的文化继承与发展问题,目前此研究寥寥无几。每个民族都有自己独特的文化,克木文化作为克木人的精神力量,是克木人政治经济文化的反映,文化在克木人的发展过程中起到潜移默化的作用。在日趋全球化的今天,克木人该如何调适自身的文化,以更好地实现“跨越式发展”,目前还是一个有待研究的问题。

3.我国在扶持克木人发展项目实施过程中遇到的问题以及如何解决,这些问题有待进一步的研究。只有“因材施教”,找对解决克木人发展路径,正确引导克木人解决自己内部存在的问题,才能实现跨越式发展。

4.克木人的认同问题。民族认同包括个体对群体的归属感,对自己所属群体的积极评价以及个体对群体活动的卷入情况等,起着维护和巩固其成为一个独立群体的作用。中国境内的克木人认同于中国的同时,又保留着非常强烈的克木自身族群的认同。2009年我国将克木人归于布朗族,克木人并不承认此归属这一情况,个别已经被傣化的村寨 (年轻一代不会说克木语)重新恢复克木语的使用,这些都说明克木人拥有强烈的族群认同,这是一个亟待解决和比较复杂的问题。

5.克木人的语言问题。从目前国内学者的研究情况看,主要侧重于克木语语言本身的语言归属、语言语素构成、语法特点等等,但对克木语的应用以及克木人的语言和谐问题研究还是空白,仍需学者们给予更多的关注。

总之,新中国成立以来,我国学者对克木人的研究取得了一定的成效,但仍有许多问题等待进一步的研究和探讨。

[1]张宁.与雨林相依为命的克木人[J].今日民族,2001,(10).

[2]刘稚.克木人源流考 [J].东南亚,1984,(3).

[3]高立士.克木人的社会历史初探[J].云南社会科学,1996,(5).

[4]何平,罗圣荣.克木人的形成与早期历史 [J].思想战线,2008,(2).

[5]李道勇.勐腊的克木人概略 [J].中央民族学院学报,1982,(1).

[6]刘稚.克木人的图腾崇拜 [J].东南亚,1984,(1).

[7]黄淑娉.论环状联系婚与母方交错表婚 [J].中央民族学院学报,1987,(3).

[8]杨德鋆.流动在克木人秋收节中的古老文化旋律 [J].民族艺术,1991,(4).

[9]张宁.克木人的农耕礼仪与禁忌——兼论交感巫术中的映射律 [J].民族研究,1999,(6).

[10]张宁.克木人丧葬礼仪文化解析[J].民族研究,1998,(6).

[11]玉腊.勐腊克木人铜鼓简述[J].民族艺术研究,1998,(1).

[12]何衡岳.克木人的造房习俗[J].建筑工人,1998,(4).

[13]李海燕.人类早期服饰的活化石——树皮衣 [J].民族工作,1999,(5).

[14]李成武.克木人——中国西南边疆一个跨境族群 [M].北京,中央民族大学出版社,2006.

[15]王国祥.西双版纳雨林中的克木人[M].昆明,云南教育出版社,2009.

[16]张宁.克木人的刀耕火种与热带雨林 [J].云南民族大学学报 (哲学社会科学版),2003,(2).

[17]王永刚.我省全面启动扶持莽人克木人发展项目 [N].云南日报,2008-05-12.

[18]赵汝碧.西双版纳计划用3年时间实施12类发展项目 [N].云南日报,2008-06-15.

[19]伍晓阳.云南莽人克木人基本结束特困生活 [N].中国民族报,2009-05-08.

[20]张锐.云南采取超常规措施帮扶少数民族特殊群体 [N].中国民族报,2010-02-26.

[21]杜京.莽人克木人过上幸福生活[N].云南日报,2010-07-04.

[22]王敬瑠,陈相木.我国的孟高棉语及其研究情况 [M].昆明,云南省民族研究所民族语研究室,2011.

[23]李道勇.我国克木语的一些语音特征 [A].民族、宗教、历史、文化[C].北京:中央民族大学出版社,1994.

[24]颜其香.克木语构词法浅说[J].云南民族语文,1994,(4).

[25]颜其香,周植志.中国孟高棉语族语言与南亚语系 [M].北京:中央民族大学出版社,1995.

[26]高永奇.布兴语研究 [M].北京:民族出版社,2004.

[27]刘岩.孟高棉语声调研究 [M].北京:民族出版社,2006.

[28]戴庆厦.跨境语言调查研究的几个方法问题——以老挝克木语个案为例[J].2011年“第六届全国社会语言学学术研讨会”参会论文.

A Study Review on Khmus Made by Chinese Scholars Since 1949

ZHAO Yan1;YU Jiao-jiao2
(1.Kunming University,Kunming 650214,China;2.Yunnan Normal University,Kunming 650255,China)

Khmus is one of special cross-border ethnic groups in China.The Chinese researchers have studied Khmus from history,culture and economy for more than half a century.However,there are still some issues for further study.

after the founding of PRC;Chinese scholars;Khmus;study review

K330.8

A

1671-7406(2011)12-0020-06

云南省教育厅科学研究基金项目,项目编号:2011YZ39。

2011-09-27

赵 燕 (1974—),女,云南泸西人,昆明学院文学与新闻传播系讲师,研究方向:社会语言学。

(责任编辑 刘祖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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