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融发展与出口贸易技术水平关系研究——基于中国省级面板数据
2011-09-07周永涛钱水土
周永涛,钱水土
(1.浙江工商大学数学与统计学院,浙江 杭州 310018;2.浙江工商大学金融学院,浙江 杭州 310018)
一、引 言
出口贸易对于经济发展的推动作用毋庸置疑。Smith的 “剩余产品出口”学说以及Robertson的“对外贸易是经济增长的发动机”的理论等,都表明出口贸易对一国经济增长的重要性。之后的研究进一步发现真正关系一国长期经济增长的不是它的出口多少,而是它出口 “什么”,即出口的质量和技术结构 (Rodrik,2006)。美国次贷危机以来,中国快速增长的贸易总量伴随着另一个重要经济现象:2009年我国对外贸易呈负增长态势,这是自1998年以来对外贸易出现的首次年度下降,而且下降幅度也是改革开放以来最大的。我们认为,外部需求下降是导致出口明显回落的外在原因,而内在深层次的原因是,我国出口以低端产品为主,附加值不高、竞争力不强。从本质上讲,出口贸易技术水平低下是我国出口贸易在此次全球金融危机中遭受冲击的重要原因。因此,必须推动出口贸易产业的技术进步,以改变 “中国制造”而不是 “中国创造”的局面。
本文主要以金融发展为切入点,研究金融发展与金融结构对出口贸易技术水平的影响,并以此为基础,试图为构建一个促进出口贸易产业技术进步的金融支持平台提供一些建议。已经有大量文献指出成熟的金融体系对于一国长期经济增长的重要性 (King&Levine,1993;Rajan&Zingales,1998)。事实上,金融发展不仅对长期经济增长具有重要影响,而且对一国专业化分工模式的选择与对外贸易的开展也有深远的影响,即金融发展是国际贸易模式的决定因素之一。Baldwin(1989)、Svaleryd&Vlachos(2002)以及Feeney&Hillman(2001,2004)从风险分散角度说明金融发展水平是一国贸易比较优势的源泉。Rajan&Zingales(1998)提供强有力证据表明,对金融发展水平高的国家,外部融资依赖度较高的产业应该具有比较优势,因此其所占的出口份额更高、净出口额也更大。Beck(2003[1],2007[2])对Rajan&Zingales(1998)的研究进一步阐释:企业信息的获取与处理、企业管理者的监控等都是耗费成本的,而金融发展降低了这种成本,从而也就降低了企业外部融资成本。同时,金融发展可以被认为是提升出口贸易产业技术进步的一个重要因素。在King&Levine(1993)的开创性研究中,他们对Aghion&Howitt(1992)所构建的一个新熊彼特增长模型进行了拓展。他们的研究也表明,金融体系越发达,越将促进技术创新,推动长期经济增长。同时,金融体系的存在也使得创新活动的风险得到了分散,这也将促进企业的技术创新。跟随King&Levine(1993),基于新熊彼特增长模型框架并结合金融微观理论的进展,很多文献研究了金融中介对技术创新及其长期经济增长的意义 (de la Fuente&Martin,1996;Blackburn&Hung,1998)。近年来国内学者也涉足了金融发展与国际贸易关系研究的领域 (孙兆斌,2004;陈建国、杨涛,2005[3];沈能,2006[4];熊德平、徐建军,2007;朱彤,2007;阳佳余,2007[5];包群、阳佳余,2008[6];史龙祥、马宇,2008[7];徐建军、汪浩瀚,2010[8];姚耀军,2010[9])。
可以看出,已有研究对金融发展与中国出口贸易的关系进行了有益的探索。但是,综观上述文献,我们发现已有的研究在衡量出口贸易技术水平、金融发展水平和估计方法方面存在不足。本文采用多类金融发展水平的度量指标,尤其是估算非国有企业贷款占比来衡量金融发展规模指标,以及用投资—储蓄率比例来衡量金融效率指标等,从不同侧面分析了金融发展对区域贸易发展的差异化影响;同时,采用2002-2008年中国30个省市、自治区的面板数据进行分析,提供了多层次分析问题的视角,以深入考察我国金融发展是否对出口贸易技术水平的提高起到了促进作用。
二、对中国各地区的面板数据分析
本文将根据理论分析和地区数据的可得性,以Beck的模型为基础,根据中国2002-2008年各省市的面板数据①由于出口贸易的数据不全,本文只收集到自2002-2008年的完整数据。,考察金融发展对中国出口贸易技术水平的影响。分析中,主要选取出口贸易总体技术水平 (total export technology,TXT)、一般贸易出口技术水平 (normal export technology,NXT)和加工贸易出口技术水平 (process export technology,PXT)三类指标考察各地区贸易结构的优化,以得到相对稳健的估计结果。并通过选取不同的金融发展指标,衡量金融发展的规模 (FDS)、金融发展效率 (FDE)和证券市场发展水平 (SEC)对出口贸易技术水平的差异性影响;并同时检验了其他传统要素禀赋变量如物质资本、人力资本、研发投入、外商直接投资等对出口贸易技术水平的影响。
(一)估计模型及变量选择
目前国内的实证分析框架大多遵循Beck(2002,2003)的思路,即在考察对贸易技术水平影响的变量中,在考虑传统的影响贸易技术因素的基础上,引入金融发展指标。本文的分析也是以此模型为基础,将其用于对中国各地区的实证检验。具体设定的估计方程如式 (1)所示,其中i和t分别代表地区和时间。εit为误差变量:
其中,EXSit为衡量出口贸易技术水平的指标。目前,对于出口贸易技术水平的测定方法主要有两种:一种是贸易品分类法,另一种是技术附加值法。贸易品分类法是根据国际惯例用标准对贸易品的技术水平进行分类。Lall(2000)对照联合国的标准国际贸易分类 (SITC),把贸易品划分为10大类技术含量不同的产品类别:初级产品、资源型产品、低技术产品、中技术产品、高技术产品五类;然后再将后五类产品进一步分为9个小类:以农业为基础的产品、其他资源型产品、纺织服装等产品、其他低技术产品、自动化产品、加工工业产品、机械产品、电子器件及电器产品、其他高科技产品。Worz(2005)、齐俊妍 (2009)从技术溢出的角度对贸易品作了分类,根据贸易品中技术溢出的角度将贸易品划分为高技术密集品、中等技术密集品和低技术密集品三类。技术附加值法认为,在经济学上,一个产品的技术水平,应该看技术产品的增加值有多大贡献。关志雄(2002)假定 “附加值越高的产品,越是来自高收入国家”,将产品的技术附加值用出口国人均GDP的加权值表示,权数为该产品的各国出口所占的世界市场份额。樊纲、关志雄、姚枝仲 (2006)[10]认为,关志雄 (2002)产品附加值赋值方法的理论基础比较薄弱,各国的出口规模不同导致附加值指标产生误差,于是提出了显示技术附加值赋值原理。杜修立、王维国 (2007)[11]认为,各国产品的对外贸易倾向有巨大差距,所以根据产品在各国间的贸易分布,不能准确地得到该类产品的平均技术含量,于是重新定义了产品技术含量:即一类产品越在高 (低)收入国家生产,该产品越具有高 (低)技术水平。因此,我们借鉴刘钻石、张娟 (2010)[12]的做法,将以上两种方法相结合,给出中国出口贸易技术水平指标。根据技术附加值方法,可以测算出WTO贸易品分类中的机械通讯设备的技术附加值很高,其内容与中国海关贸易品中第十六类 (机电、音像设备及其零件、附件)、第十七类 (车辆、航空器、船舶及运输设备)和第十八类 (光学、医疗等仪器、钟表、乐器)相似,所以本文把这三类贸易品出口额之和与中国出口贸易总额的比值作为中国各省市的出口贸易技术水平指标。具体地再根据其不同的贸易方式,分别计算各年中国各省市的出口贸易总体技术水平(TXT)、一般贸易出口技术水平 (NXT)和加工贸易出口技术水平 (PXT)。其原始数据来自国研网数据库。
FINANCEit为衡量金融发展水平的指标。目前,国内的实证研究大多采用金融机构存贷款之和/GDP、或金融机构贷款/GDP,而实际中我国政府把银行信贷作为一种降低省级经济发展差距的工具,经济发展水平落后的省份会更容易获得银行贷款的支持,用该指标进行实证的结果大多为负,造成的假象好像是我国金融发展根本没有促进经济增长。所以该指标并不能真实地衡量我国金融发展水平,而是相当程度上高估了其水平。因此,张军等 (2005)认为以非国有企业的贷款规模与GDP之比来衡量中国的金融发展水平较为合适;林毅夫 (2006)认为中国是银行主导的金融发展模式,而以中小银行的市场份额来衡量银行业机构的优化更为有效;周立 (2002)构造了金融市场化比率来衡量金融发展的程度。因此,首先本文也选取非国有部门贷款与GDP之比来衡量 (FDS),且假设全部信贷只分配给国有企业和非国有企业两部分,进一步假设各省分配到国有企业的贷款与该省国有企业的固定资产投资成正比,则非国有部门贷款为:总贷款余额×1-国有经济固定资产投资总额/全社会固定资产投资总额)。其次,金融发展不仅体现为总量的扩张,还表现为结构的优化和金融效率的提高。传统资本形成方程中假设储蓄—投资转化恒为1,实际上这个指标小于1。一般而言,储蓄—投资转化率越高,说明金融部门在促进储蓄转化、便利融资方面的效率越高。所以本文也以储蓄—投资转化率来度量金融发展效率指标 (FDE),其计算方法参考了沈坤荣、孙文杰 (2004)。再次,虽然中国金融体系是银行主导型,然而近年来证券市场发展迅速,我们也检验了证券市场发展水平 (SEC)对中国出口贸易技术水平的影响,用股票总市值占GDP的比重来定义。其原始数据来自历年 《中国金融年鉴》和Wind资讯数据库。
在本文的计量模型中,还考虑了其他影响出口贸易技术水平的因素。在估计方程中用CONit表示。按照主流的贸易理论分析,影响一国贸易结构及其技术水平的因素包括资本和劳动力两种生产要素的相对丰裕程度以及人力资本和研发投入的情况。另外,FDI在中国出口贸易中的贡献明显,非国有企业作为中国参与国际分工和出口的最有活力的主体,也会对贸易结构及其技术水平产生影响。因此,基于上述考虑,主要选取了以下指标:要素禀赋状况 (PERFX),用人均固定资本形成衡量,即各地区固定资本形成总额/全部从业人员,原始数据来自历年 《中国统计年鉴》;人力资本情况 (HC),用人均受教育年限来衡量,采用6岁以上人口平均受教育年数来衡量,即设文盲半文盲、小学、初中、高中、大专以上教育程度的居民平均年数分别为0、6、9、12和16年,然后再计算加权平均值即可,原始数据来自历年 《中国统计年鉴》;研发投入情况 (RD),用R&D经费支出占各地区GDP的比重来表示,原始数据来自历年 《中国科技统计年鉴》;外商直接投资情况(FDI),用各地区FDI实际利用额与名义GDP之比来表示,原始数据来自历年 《中国统计年鉴》;非国有部门比例 (NOS),用各地区非国有单位从业人员的总数来衡量,原始数据来自历年 《中国统计年鉴》。
(二)中国各地区的出口贸易技术水平与金融发展水平
表1 2008年中国各省市的出口贸易技术水平与金融发展水平
为了更好地了解中国各省市的出口贸易技术水平和金融发展水平情况,我们列出了2008年中国各省的出口贸易总体技术水平 (TXT)、一般贸易出口技术水平 (NXT)、加工贸易出口技术水平(PXT)和金融发展规模 (FDS)、金融发展效率 (FDE)、证券市场发展水平 (SEC)指标数值,并按由小到大的顺序进行排序 (见表1)。从表1可以看出,各省市的加工贸易技术水平普遍比其他贸易方式的出口水平高。但从产品分工的角度看,一般贸易真正反映了各省市的出口技术状况,因为加工贸易是产品内分工,即使一个省市生产的产品是高技术产品,但是有可能只是低附加值的生产工序。所以,从这个意义上讲,重庆是中国2008年出口贸易层次最高的城市。同时,我们也可以发现,东部沿海城市的金融发展水平与中西部内陆地区相比要高些,而且各地区间的差距也较大。
三、实证检验结果分析
对于面板数据的实证通常有混合最小二乘法 (OLS)、固定效应 (FE)和随机效应 (RE)三种模型可供选择,实证时应根据样本数据情况进行选择,模型选择过程为:(1)以F统计量比较混合最小二乘法与固定效应模型,原假设为不存在固定效应;(2)以Breusch和Pagan的拉格朗日乘子检验来比较混合最小二乘法与随机效应模型,原假设为不存在随机效应;(3)以Hausman检验来比较固定效应模型与随机效应模型,原假设为随机效应的假设得到满足。若 (1)(2)中的检验都不显著,则选用混合最小二乘法;若 (1)(2)中的检验至少有1个显著,则进入检验 (3),若不显著,则选用随机效应模型,否则选用固定效应模型。利用STATA10.0计量软件进行参数估计,并按上述检验方法选择模型,得到结果如表2。
表2 金融发展对中国出口贸易技术水平的实证结果
首先,我们来考察金融发展水平对中国出口贸易技术水平的影响。由表2我们可以发现金融发展规模指标 (FDS)对出口贸易总体技术水平 (TXT)的系数在5%的显著性水平上为-0.0954,对一般贸易出口技术水平 (NXT)的系数在1%的显著性水平下为-0.157,但是对加工贸易的系数却在10%的显著性水平上为0.0556。金融发展效率指标 (FDE)出口贸易总体技术水平 (TXT)的系数在5%的显著性水平上为-0.0972,对一般贸易出口技术水平 (NXT)的系数在1%的显著性水平下为-0.145,但对加工贸易的系数为-0.013且并不显著。证券市场发展水平 (SEC)对出口贸易总体技术水平 (TXT)的系数为0.00416且并不显著,对一般贸易出口技术水平 (NXT)的系数在1%的显著性水平下为0.00794,对加工贸易的系数为0.000483且并不显著。由金融发展水平各指标的系数大小及其显著性,我们可以得到:中国金融发展水平不高,一定程度上阻碍了出口贸易技术水平的提高。具体表现为:金融发展规模指标仅仅在促进加工贸易出口技术水平的提高性上表现出显著的正向作用,而在对技术含量较高的一般贸易出口技术水平提高上则表现出显著的负向作用;金融发展效率指标表现更是差强人意;可喜的是,证券发展水平指标尽管在促进加工贸易出口技术水平的提高上表现得不那么显著,但是在促进技术含量较高的一般贸易出口技术水平提高上则表现出显著的正向作用。这表明中国金融中介仍然没有完全摆脱为政府所主导、并通过一系列制度安排为国有企业提供金融支持的模式,而与此对应的是,在这种模式下非国有企业往往由于信息不对称等原因很难获得充足的信贷支持;同时,国有企业相对较低的效率实际上也降低了中国金融体系的效率;这些都在一定程度上阻碍着中国出口贸易技术水平的提高。然而,中国股票市场经过近二十年的不断改革和发展,却正发挥着有效地向企业提供长期资金支持、不断地优化资源配置的功能,从长期来看已经在促进中国出口贸易技术总体技术水平和一般贸易出口技术水平上发挥出越来越重要的作用。
其次,我们来考察其他因素对中国出口贸易技术水平的影响。由表2我们可以发现,目前中国的人力资本水平、研发投入水平仅在促进加工贸易技术水平的提高上表现出显著的正向促进作用,而在促进一般贸易出口技术水平的提高上表现的正向作用并不那么显著,在促进出口贸易技术水平提高的程度上处于两者之间,且研发投入指标的系数要大于人力资本指标的系数。这表明,中国的教育支出和研发投入力度还有待进一步加强,这样可以有效地促进出口贸易技术水平的提高。
同理,我们可以发现目前中国的FDI更多地表现为与加工贸易出口之间存在显著正相关关系,而与较高技术含量的一般贸易出口之间并不存在显著的正相关关系,这也正说明了中国不应该只关注引入的FDI的数量,而更应该注重其质量。现阶段,中国绝大多数的FDI只是利用了我国的廉价劳动力,并没有如我们设想的那样 “以市场换技术”,这么说的原因我们还可以在要素禀赋状况指标上得以验证。要素禀赋状况指标反映的是该地区资本和劳动力的相对丰裕状况,该指标越大说明该地区资本相对丰裕,而我国应该属于资本相对于劳动力较为稀缺。这种稀缺性表现在表2-B中,即要素禀赋状况越大,与此相对应的一般贸易技术水平相对越高,然而在表2-C中,我们发现该指标与加工贸易出口技术水平指标并没有显著的正向关系,这是因为当我们以加工贸易出口为主时,劳动力的多少才是最主要的因素,而资本的多少并不重要。
再次,由表2我们可以观察到非国有企业作为中国参与国际分工和出口的最有活力的主体,无论对出口贸易总体技术水平、一般贸易出口技术水平,还是对加工贸易技术水平的提高都表现出显著的促进作用。因此,非国有企业对中国经济增长和出口贸易都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我们应该为其发展提供更多的制度保证和优惠措施。
四、总结及政策含义
与目前已有的有关中国各地区金融发展与贸易结构关系的实证分析相比,本文利用中国2002-2008年省级面板数据,估算了中国出口贸易技术总体水平、一般贸易技术水平和加工贸易技术水平并以其作为被解释变量,重点考察了中国各地区的金融发展规模、金融发展效率和证券发展水平对出口贸易技术水平的影响,同时也考察了其他传统变量对出口技术贸易水平的影响。分析结果表明:各省市的加工贸易技术水平普遍比其他贸易方式的出口水平高;中国金融发展水平不高,一定程度上阻碍了出口贸易技术水平的提高,但各金融发展指标在具体表现上并不一致;中国目前的人力资本、研发投入、FDI水平与加工贸易技术水平之间存在显著的正相关关系,但对一般贸易技术水平的提高并不存在显著的促进作用,而要素禀赋状况的情况却与之相反;非国有企业无论对出口贸易总体技术水平、一般贸易出口技术水平,还是对加工贸易技术水平的提高都表现出显著的促进作用。
出口贸易技术水平的提高是中国经济可持续发展的重要方面,金融发展和贸易结构优化也是中国各地区发展过程中面临的重要问题。未来应进一步减少地区间金融发展的差异,引导金融中介资金向高附加值、高技术含量产业流动,支持技术进步,尤其是对那些科技含量高,有迫切创新需求的非国有企业应该给予政策和金融上的支持帮助;加大金融体制改革力度,优化金融体系结构。一方面,推进多层次资本市场体系建设,扩大直接融资规模和比重,让直接融资发挥资金配置的重要功能;另一方面,积极培育中小金融中介机构,使其为颇具创新性的中小型企业提供资金支持,促进技术创新和产业升级;此外,还要更加关注引进FDI的质量,同时加大教育投资和自主创新的力度,这样才会使得金融发展对贸易结构优化的促进作用充分发挥,实现各地区出口贸易技术水平的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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