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五年我国成人高等教育质量研究综述

王 浪，王 慧

（1．天津大学 教育学院，天津 300072；2．湖南农业大学 教务处，湖南 长沙 410128）

近五年我国成人高等教育质量研究综述

王 浪1，王 慧2

（1．天津大学 教育学院，天津 300072；2．湖南农业大学 教务处，湖南 长沙 410128）

质量是成人高等教育生存与发展的基石，国内学者对其进行了积极的探究。对近五年的研究文献梳理和分析显示，国内对成人高等教育质量的研究达成了一定的共识，但也存在着研究质量不高、研究思维僵化、研究视域狭隘、研究方法单一等问题，这些需要研究者在今后的研究中给予更多的关注。

近五年；成人高等教育；质量；研究

教育部《2010年教育事业发展统计公报》显示：到2010年年底，成人本专科在校生规模达到536．04万人，占全国研究生、普通本专科和成人本专科在校生总规模2 921．67万人的18．35%。由此可见，成人高等教育已成为我国高等教育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在提高全民素质、加强学习型社会建设中日益凸显其重要性。然而，近年来，出现了成人高等教育是高等教育中的“次等教育”的言论，质问的焦点在成人高等教育质量上。质量是教育的生命线，如果成人高等教育不能保证质量，那么其他一切问题都无从谈起。笔者对中国知网近五年的研究文献以“成人教育”和“质量”为题名进行检索，发现有143篇期刊论文、8篇硕士论文专门对成人高等教育质量进行了探讨。本文就收集到的这些文献进行综述，以供参考。

一、近五年我国成人高等教育质量研究内容

（一）对成人高等教育质量概念的界定

对于成人高等教育质量的探讨，大多数研究者都是基于“质量”和“教育质量”的概念进行界定。根据国际标准化组织“ISO”的界定，质量是实体满足明确或隐含需要能力的特性的总和。一般认为，“教育质量”是一个综合性的概念，涉及诸多指标。有学者从管理学角度界定“教育质量”，即是指在遵循教育客观规律以及学科自身发展的逻辑基础上，教育机构提供的教育服务满足国家、社会和受教育者需要的规定性。［1］“成人教育质量”指的是成人教育过程每一个环节在满足学员个体需要与社会需要的适应性程度及管理体制、机制运作过程的合理性程度。［2］在对成人高等教育质量的具体论述中，研究者从“服务质量”和“教学质量”两种视角展开。服务质量是服务参与者（包括服务的提供者和服务的消费者，即有关院校或机构和成人学生）对服务在满足消费者需求时所带来的满足感的主观评价。教学质量广义上是指学校培养的人才的知识、素质、能力等与学校培养目标规格相符合的程度，狭义上主要指专业与课程教学活动满足需求的程度。已有研究大多持狭义的理解。［3］

（二）对成人高等教育质量观的审视

教育质量观是人们在特定的社会条件下的教育价值选择。针对当前成人高等教育出现的种种质量问题，研究者无不认为，质量是成人高等教育生存和发展的基石，而种种质量问题的出现归根溯源为质量观的偏移与错位。对质量观的阐述比较有代表性的成果如下。其一，全面的质量观。［4］基于高等教育规模扩展、体制创新和结构调整的视角，应多方位认识与理解成人高等教育，树立起整体和谐发展、个性特色多样、适应社会需要、符合创新精神和具有战略眼光的全面质量观。其二，适应性的质量观。［5］成人高等教育必须改以往的“学校供给驱动”模式为“顾客需求驱动”模式。以顾客为中心，以受教育者的需要和市场需求为导向，最大限度地满足顾客的需求。［6］其三，特色化的质量观。一方面，当前受教育者的身份（大多为在职人员）、学习时间（业余学习）、学习特点（目的、能力、方式）等特殊性决定了成人高等教育必须全面凸显特色，凝聚吸引力。另一方面，终身学习时代的成人高等教育不能再像成人高等教育发展初期，只是简单地作为普通教育的延伸，具有浓厚的补偿性质，而更需要解放思想、开拓创新，在成人高等教育的载体、平台、方式、途径等方面发生变化，鼓励、支持和认可个性化、感情化、多样化的成人学习，形成自己特色的质量观。

（三）对成人高等教育质量问题的反思

对于成人高等教育存在的主要质量问题及其原因，研究者从不同视角进行了比较细致深入的分析，笔者归纳如下。

针对学生和教师方面的分析认为，录取入学门槛的降低、生源质量的下降是成人高等教育不可回避的现实问题，已经成为影响成人高等教育质量的客观原因。而不少学员自身学习动机的功利性和工学矛盾使得其学习过程流于形式、学习结果追求一纸文凭的思想和行为不断放纵。教师方面的问题来自于教师队伍组成上的特殊性和教师个体自身的素质。目前占成人高等教育教师群体大部分的是兼职教师，他们对兼任的成人高等教育教学工作付出的时间和精力大打折扣，许多教师在知识储备、教学方法等方面的业务能力还不能满足成人高等教育教学的需要，这些都使成人高等教育质量受损。

针对制度和管理方面的分析认为，制度缺失和管理不严是成人高等教育质量保障无力的根源。宏观上，虽然一系列政策法规为成人高等教育质量提供了有力的保障和监督，但伴随着成人教育的发展，一些新的问题不断涌现，使原有的相关政策法规显得力不从心，“多头管理”甚至“无人管理”的境地不仅造成办学主体的困惑，也给一些地方和主办单位提供了“浑水摸鱼，乱中取胜”的机会。微观上，陈旧落后的教学、教务管理模式和手段已不能满足现代社会成人学习的需要，显示出信息的受阻和工作的低效；对教学过程缺乏有效的监控和评估也是一个重要原因；而作为衡量与评价成人高等教育质量的重要依据的考试，在制度设计和功能导向上还存在一些问题，对教学质量的提高没有实质性的促进作用。

针对课程和教学方面的分析认为，课程作为实现培养目标的主要载体，在当前我国成人高等教育中表现出课程目标单一，课程计划和设置缺乏灵活性、层次性和多样性，缺乏品牌课程和特色课程等弊端。教学方面存在的主要问题体现为教学方法手段落后，缺乏创新性；学生的课外自修、自我发展、研究性学习滞后；课堂书本学习与实践严重脱节，等等。这样的教学使师生之间本应有的双向沟通形同虚设，也严重地违背了成人学习的规律，致使教学高投入低产出的情况非常普遍，成为制约成人高等教育质量的要害。

（四）对提高成人高等教育质量的策略建言

保障和提高成人高等教育质量是一项系统工程，需要方方面面的协同努力。因此，研究成人高等教育的每一方面问题，可以说都不同程度地与保障和提高成人高等教育质量有关。研究者从多方面多角度献计献策，总结起来主要有以下几个方面：端正办学思想，树立全新的教育理念和正确的成人高等教育质量观；建立健全相关的法律法规，加强宣传，恢复成人高等教育应有的地位；切实改善成人高等教育的办学条件，加强师资队伍建设；把握成人教育教学的规律，以人为本，注重教学模式、内容、方法和手段的改革；构建符合现代社会需要的宏观和微观质量管理体系。这些方面研究最多的莫过于质量管理体系，包括质量保障、质量监控和质量（评估）评价体系。在实际的成人高等教育教学管理过程中，这三者之间相互联系、相互影响，共同构成成人高等教育质量的“保护网”。

1．质量保障体系。已有研究对成人教育质量保障体系的构建表现出宏观和微观两种思路，宏观上注重教育质量保障体系的整体框架设计，微观上阐释教学质量保障体系的运行。宏观上，主张形成以“政府宏观管理、院校自我保证、中介评估服务、市场需求调控”的基本框架，从观念、组织和资源方面进行保障。［1］在质量保障体系的构成上，还有“三部分说”、［7］“四部分说”、［8］“七部分说”［4］等，这些认识的一致之处是成人高等教育质量保障体系必须完整。微观上，更多的研究者根据全面质量管理（Total Quality Management，TQM）理论、应用“PDCA”循环（Plan－Do－Check－Action，即计划—执行—检查—行动）理论，来建立健全成人教育教学质量管理保证体系。值得一提的是，有研究者分析了传统的以监控为主的教学质量保障体系存在的问题，提出了确保成人教育质量的归宿所在是建立“以人为本”的教学质量保障体系，［9］其所阐述的“以人为本”的注意事项在当前具有一定的指导意义和应用价值。

2．质量监控体系。质量监控是质量保障的手段之一，监控包含监督和控制两个方面。研究者主张建立一个立体的教学质量监控体系，纷纷围绕监控原则、机制、重点、环节、方法等进行论述。对于监控原则和机制，应做到方向性与科学性、整体性与针对性、定性与定量、自我监控与他人监控、效果质量监控与过程质量监控的“五结合”，建立全程动态监控机制。［10］对于监控重点，要突出能力和过程。［11］对于监控主体，应包括办学主体、督导组织、学生和专家与社会，这些主体中，政府的作用是必不可少的，［12］要支持社会中介机构监控并树立其监控权威。［13］在监控环节上，主要指向成人教育教学过程的各个环节。可以看出，已有研究都努力结合系统理论中的整体化和最优化原则，将整个成人高等教育质量监控作为一个有机整体，并将各个环节作为一个有机整体的要素来考虑和分析。

3．质量评估（评价）体系。评估是质量监控的重要手段，在教育教学中具有导向、激励、改进和鉴定等作用。因此在成人高等教育领域应该得到足够的重视，教育部“以评促建、以评促改、以评促管、评建结合、重在建设”的评估方针必须全面贯彻、认真执行。研究者在构建评价体系时一致表现出多元、多样、全面、具体的观点，一是评估主体多元化。［14］要打破教育部门和机构评估的垄断，多元化的评估主体必须包括分别对内适性质量、外适性质量和个适性质量最有发言权的三方人员，涉及学校领导者、教育专家、教育行政部门的主管、人才市场、用人单位、受教育者本人等。二是评价方式多样化。比较一致的观点是定量评价与定性评价相结合，诊断性评价、形成性评价和总结性评价相结合。三是评估内容全面化。有人建议宏观上从办学指导思想、师资队伍、教学设施、专业建设、教学管理、学风教风、教学效果等七个方面来考察；［15］有人提出从校内校外两个角度选择质量测评点和测评面；［16］还有人提出教的效果与学的效果、课堂教学与实践活动、师生自评与同行和社会他评“三结合”。［17］四是评估指标具体化。评估指标是评估内容的细化，有人综合国内外大量教育评价的指标和内容，构建出由3个一级指标（素质指标、职能指标和效果指标）、8个二级指标、19个三级指标构成的比较完整的成人高等教育质量评价指标体系，具有较强的实践操作性。［18］

二、近五年我国成人高等教育质量研究存在的问题

不可否认，我国成人高等教育质量在新时期已经引起各方面的关注，成人高等教育必须以质量求生存、以质量谋发展已达成共识。大量的研究文献有理论上的探讨，也有实践操作上的建议。但这些研究还存在着一些不足，需要在今后的研究中进一步深入探讨。

（一）研究力量薄弱，研究质量不高

在近五年我国成人高等教育质量研究的143篇论文中，笔者随机抽取40篇作为样本，分析其研究主体，结果如下：在职称构成上，研究实习员3人，讲师或助理研究员15人，副教授13人，教授仅2人，其余未标明具体职称；在年龄构成上，20世纪60年代及以前出生的为20人，20世纪70年代出生的为12人，20世纪80年代出生的仅2人，其余未标明具体年龄；在学历构成上，硕士学历的10人，博士学历的仅1人，其余未标明具体学历；在工作承担上，从事成人教育教务管理的12人，从事教学的8人，在读成人教育学专业研究生仅1人，其余未标明具体情况。以上数据表明，近五年我国涉足成人高等教育质量研究的人员力量还比较薄弱。从事教育教务管理和教学的研究人员成为研究的主力军，他们虽有丰富的实践经验，但整体学历层次偏低，缺乏系统的学科理论基础，其研究大多停留在肤浅的经验总结和主观归纳的层次上，很难从理论高度去剖析一些深层次的现象和问题；科班出身或专门从事成人高等教育的研究人员虽然理论素养较高，但相比其他专业和领域的研究，年轻的、在读成人教育学专业的研究生数量少之又少，不能不说是研究后备力量的匮乏。这样的研究队伍，必然导致研究质量不高。

（二）思维模式僵化，研究特色缺失

在思维模式上，大多数研究者都是沿着“质量”到“教育质量”再到“成人高等教育质量”的思路进行思考，对成人高等教育质量存在的问题展开论述，进而提出相应的对策建议。无疑，这种“是什么—为什么—怎么办”的论证思维是学术论文文本构建的一种模式，但这种几乎固定僵化的思考路线阻碍了研究视野的拓展和研究方法的创新，使得多年来对教育质量的探究长期停滞在就质量谈质量的层面。在对成人高等教育质量的认识上，研究者往往受自身经历的影响，在思维上体现出较强的主观色彩和武断性，陷入“经验论”和“唯理论”两个极端。分析近五年成人高等教育质量的研究成果，不难看出，在对新时期成人高等教育质量观的持有和质量提升的策略上，大多数都是普通高等教育质量相关研究的“改头换面”，在“高等教育质量”前面冠以“成人”二字，并没有彰显成人高等教育质量的特色。虽然成人高等教育与普通高等教育有不少相通甚至相同之处，但成人高等教育质量的形成和评判有其特殊性、复杂性，机械的套用和简单的移植可能造成不当甚至是错误的推论决策。

（三）考察视域狭小，研究内容泛泛

在研究视域上，国内的、宏观性的、经验介绍性的研究很多，而对域外考察和微观探索的极少。主要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其一，已有研究大都属于从事成人高等教育管理人员的工作经验提升和研究人员的主观归纳，仅有几篇有关国外的成人高等教育质量保障的论文也都是关于美国的，而且是属于基本做法的陈述性的介绍，缺乏研究性。其二，在分析影响教育质量的因素时，很多研究者都提到应重视成人学习者的学习需求，但这些学习者仅仅局限于在普通高校或在具有高等教育教学资格机构中的学习者，而遗忘了日渐增多的、求知欲很强的老年人和农村成人学习者。其三，在提高成人学习者学习效果方面，已有研究大都认为外在条件的保障十分重要，如有人提出要设法提高教育教学管理水平和资源设备供给等，而仅有1篇论文探讨运用微型学习策略解决成人高等教育质量问题。

（四）探究方法简单，研究论据不足

在对成人高等教育质量的探究方法上，呈现出“三多三少”：文献研究多、实证研究少；个案阐述多、数据分析少；历史探究多、国别对比少。大多数研究者缺乏广泛、可靠、翔实的第一手调研数据作支撑，仅通过文献检索，结合自身教育教学管理的感性认识，就简单地进行定性分析，这势必使得研究过程和研究结果的科学性、真实性受到质疑。如对成人高等教育机构（主要是高校）提供的服务质量研究较多，而对服务的消费者（成人学生和社会）的需求研究较少。目前虽有少量研究者从理论上阐述成人学习的规律和特点，但没有通过问卷、访谈、比较等方法真正深入调查了解成人学习的需求。

三、我国成人高等教育质量研究的改进策略

（一）强研究力量，显质量强音

对任何领域的科学研究，研究主体的构成在很大程度上反映并决定着研究发展水平的高低。对成人高等教育质量的研究必然涉及教育学和管理学的专业知识和技能，综观近五年涉足我国成人高等教育质量研究的群体，足见加强理论研究队伍建设成为当务之急。其一，从事成人高等教育教学管理的人员应通过自学、培训、进修等多种途径，不断提升自身专业理论水平和科学研究素养，在实践中积累成人高等教育质量保障和提升的经验教训，并逐步上升为理论认识，进而用来指导成人高等教育教学实践。其二，已有成人教育学专业硕士、博士学位授予点应加强对研究生选题的指导和研究方法的训练，促使更多的研究生关注成人高等教育质量，真正培养一批有志于投身成人高等教育质量考察与研究的后备生力军。其三，鉴于成人高等教育质量的重要性还没有引起学界和社会的广泛关注，要大力倡导从事成人高等教育管理的高层领导以及广大接受成人高等教育的学习者积极投身对该领域的探究，以期从不同视角挖掘问题所在和对策建议，真正推动成人高等教育质量研究成果现实化。

（二）破常规思维，求特色彰显

我国成人高等教育经过多年的发展，已逐步由学制教育走向终身教育，由单一的学历教育向多种形式的教育转变，其职业性、学习性特点也正日渐突出，其质量的表现可以“由小见大”，也可以“察大看小”，还可以“同中鉴异”，甚至可以“异中求同”。加之成人学习的特殊性、复杂性以及机械套用和简单移植普通高等教育质量研究的思维，采用一贯常用的“提出问题—分析问题—解决问题”的路径，恐怕难以对成人高等教育的质量问题有全面深入的探究。笔者认为，研究思维的激活与创新需要研究者以小见大的探究欲望和刨根问底的探究精神。各院校在成人高等教育教学实践中出现的某个看似微小的问题可能成为质量研究的“引子”，成人学习者表现出的种种学习动机、学习行为方式和学习结果都应该成为质量研究的关注点。

（三）广视域考察，全方位探究

如前所述，近五年研究者对成人高等教育质量考察的视域狭小，大多基于管理学视角提出的相关对策建议不免主观、肤浅，缺乏实质性的应用价值。如果研究者能扩大视野，积极借鉴并运用社会学、现象学、管理学、教育学等多学科的观点与方法来考察，无疑会使成人高等教育质量研究在深度和广度上都有所突破和进展。具体而言，其一，综观国外特别是发达国家成人高等教育，无不重视对质量的研究与考察。以国际化的视野，广泛深入地探讨他国成人高等教育质量保障与提升的经验教训的比较研究有待加强。其二，在终身学习时代，老年人和从事农村工作的人接受高等教育的需要必将越来越旺盛，这不能不引起关注。其三，受教育者作为教学中的主体是决定教学效果好坏的根本因素，提高成人高等教育质量必须从设法调动学习者的学习主动性方面进行探讨，有关成人学习策略的研究需要加强。

（四）多方法求证，深层次剖析

成人高等教育是适应时代要求而不断发展的新事业，对其质量问题进行探究的方法也必将越来越显示出它的重要性。新时期成人高等教育活动的复杂性、特殊性决定了对其进行研究的方法的多元性，必须从恰当的高度和合适的角度切入，进行深层次的剖析。笔者认为，真正做到提高和保障成人高等教育质量，不能不顾受教育者对教育质量的理解和需求而只强调教育机构和教育者的供给，而应当更多采取问卷调查与访谈分析的方法，使定量研究与定性研究相辅相成，这样才能得到比较客观、真实的研究论证依据。另外，对国内成人高等教育的历时分析与对国外多视角的对比探究也需要加强。

［1］ 赵子维．本科院校成人教育质量保障体系的构建［J］．科教文汇，2010（7）：22－23．

［2］ 张新燕．提高成人教育质量的对策及措施［J］．吉林省教育学院学报，2009（5）：136－137．

［3］ 柴勤芳．成人教育服务质量的内涵及评价模型［J］．成人教育，2007（1）：16－17．

［4］ 袁义山，王永庆．构建普通高校成人教育质量保障体系［J］．继续教育研究，2006（3）：52－54．

［5］ 王明东，许翠玲．全面质量管理与成人教育质量保障［J］．怀化学院学报，2007（10）：112－113．

［6］ 李剑英．高校成人教育管理呼唤信息化建设［J］．内蒙古师范大学学报（教育科学版），2007（1）：48－50．

［7］ 冯志明，宗贵龙等．高校成人教育三维质量保证体系的构建［J］．职业时空，2007（21）：30．

［8］ 张 明．高校成人教育导入全面质量管理研究［J］．湖北大学成人教育学院学报，2006（12）：51－54．

［9］ 陈运明．构建“以人为本”的成人教育教学质量保障体系探讨［J］．职教论坛，2009（11）：27－29．

［10］ 姜大良．论成人教育教学质量监控体系构建的原则［J］．赤峰学院学报（自然科学版），2008（11）：186－188．

［11］ 蒋万谟，杨汉洲．“能力”和“过程”：成人教育质量监控的两个重要指标［J］．湖北成人教育学院学报，2007（2）：24－25．

［12］ 乐传永，曾宪群．成人教育质量监控体系中政府机制的失调及其对策［J］．职教通讯，2007（10）：53－55．

［13］ 金丽娜．学习化社会背景下成人教育教学质量的控制［J］．中国成人教育，2009（19）：115－116．

［14］ 刘明川，彭长生，颜嘉慧．关于我国成人教育质量问题的探讨［J］．决策管理，2008（3）：60－61．

［15］ 段国华．教学评估是提高成人教育质量的关键举措［J］．河北师范大学学报（教育科学版），2006（11）：77－78．

［16］ 俞宏光．成人教育教学质量保证体系的研究［J］．中国成人教育，2008（9）：119－120．

［17］ 张志军．加强成人教育管理 提高教育教学质量［J］．中国成人教育，2008（9）：40－41．

［18］ 段雄春，杨用华，曾宪群．普通高校成人教育质量评价指标体系及其构建研究［J］．继续教育研究，2010（1）：38－40．

The Review of China Adult Higher Education Quality Research in the Past Five Years

Wang Lang1，Wang Hui2
（1．Office of Academic Affairs Education College，Tianjin University，Tianjin 300072 2．Hunan Agricultural University，Changsha，Hunan 410128，China）

Quality is the survival and development fundament of adult higher education，which was studied actively by the researcher in China．The result of sorting out and analyzing on the literature published from the past five years shows that，certain consensuses were reached on the study about adult higher education quality，but there are still some problems to be paid more attention in the future research，such as the rigid research thinking，the narrow research perspective，and the single research method．

the past five years；adult higher education；quality；research

G720

A

1008－6471（2011）04－0032－04

2011－10－15

本文系2010年湖南省普通高等学校教学改革研究立项项目“新时期成人高等教育课程建设研究”（湘教通〔2010〕243号序号：

164）的研究成果之一，主持人：王慧。

王浪（1977－），女，湖南长沙人，天津大学教育学院博士研究生，湖南农业大学科技师范学院讲师，主要从事职业教育、课程与教学论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