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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式善文学创作研究述评

2011-08-15李淑岩

关键词:法式文学创作研究

李淑岩

(黑龙江大学文学院,黑龙江 哈尔滨 150080)

法式善文学创作研究述评

李淑岩

(黑龙江大学文学院,黑龙江 哈尔滨 150080)

乾嘉诗坛法式善文学创作研究经历了几个不同的阶段。大体为清中叶至民国初的酝酿阶段,民国初至20世纪70年代末的停滞阶段,80年代初至90年代末的起步阶段,以及21世纪以来至今的发展阶段。综合各阶段的概况,在法式善文学创作的内容上、诗文观念上以及交游等方面都取得了一定的成绩。不足也是显而易见的,在厘清不足的同时,也明确了当下法式善文学研究的思路和方法。

乾嘉时期;法式善;文学创作;研究方法

法式善 (1753—1813),字开文,号时帆,蒙古正黄旗人,乾隆四十五年 (1780)进士,官至国子监祭酒,生平以友朋文字为性命,以研求文献、宏奖风流而著称于时,“士有一艺攸长者,无不被其容接,主坛坫几三十年”。其文学著作宏富,尤以诗文为盛。今存诗作《存素堂诗初集、续集、二集》34卷,共3000余首,散文《存素堂文集》、《存素堂文续集》共计7卷,220余篇。法式善身历乾嘉两朝,一生宦途固步于馆阁之臣,官不越四品,其创作一定程度上呈现了乾嘉时代背景下的文化形态、文人的生存形态、文本创作形态,在清代乾嘉文学史上有其自身的特色。本文主要梳理了自18世纪后半叶以来法式善文学创作研究状况,以期明确目今学界研究的思维方向。

一、法式善文学创作研究的阶段性

梳理自乾嘉以降关于法式善的研究状况,限于笔者鄙陋,目今所及,自上世纪至今,尚无法式善研究的专著奉献于学界,相关论文仅28篇,此外硕士论文2篇,博士论文1篇。总结以上关于法式善的研究情况,大致可分为四个阶段:其一,清中叶至民国初年,是为法式善研究的酝酿阶段;其二,民国初至20世纪70年代末,法式善研究的停滞阶段;其三,80年代初至90年代末,法式善研究进入起步阶段;其四,进入新世纪以来至今,是为法式善研究的发展阶段。

(一),清中叶至民国初:法式善研究的酝酿阶段

法式善为人性格和顺、交游广泛,为学勤于著述、创作宏富显名于乾嘉文坛,王墉《存素堂诗二集序》云:“四方之士论诗于京师者,莫不以‘诗龛’为会归,盖岿然一代文献之宗矣。”[1]法式善以友朋文字为性命,以研求文献、宏奖风流著称于时,“士有一艺攸长者,无不被其容接,主坛坫几三十年,人以为西涯后身不愧也”[2](P246)。法式善的诗歌创作,也屡被时人热评,洪亮吉评价其诗“清峭刻削,幽微宕往,无一语旁沿前人。及描摹名家、大家诸气习,较《怀麓堂集》似又可别立一帜,不多让也”[3],指出其诗作的超然特性。文坛前辈袁枚亦曾评曰:“时帆先生,天先与之诗骨,而后生者也。”又:“先生之于诗,如此其独且诚也。亦其形诸笔端,自成馨逸。”[3]袁枚对法式善的诗作给予了较高的评价。法式善的影响也多表现在其生平事迹与作品一直受到时人及后学的关注。如阮元修订《梧门先生年谱》,《清史稿》卷四八五、《清史列传》卷七二、李元度《国朝先正事略》卷四三、李桓《国朝耆献类征初编》卷一三二、张维屏《国朝诗人征略初编》卷四七、盛昱《八旗文经》卷五九、钱林《文献征存录》卷五、王昶《湖海诗传》卷三六、朱克敬《儒林琐记》、朱汝珍《词林辑略》卷四、徐世昌《晚晴簃诗汇》卷一百二等等,后世关于法式善生平研究的史实资料也大抵渊源于此。

法式善的诗歌创作在清代一直受人关注。乾嘉时期吴锡麒云:“今之称诗者得二人焉。一为遂宁张检讨船山,其一则时帆祭酒也。”又谓:“观其酝酿群籍,黼黻性灵,清而能腴,刻而不露,咀英陶谢之圃,蹑履王孟之堂。落木无阴,归羽明其片雪;空山毕静,响泉戛其一琴。能使躁气悉平,凡心尽涤,非夫餐沆瀣之味,抱云霞之姿者,乌足语夫斯乎。”[3]王芑孙云:“时帆用渔阳三昧之说,言诗主王孟韦柳,又工为五字。一篇之中必有胜句,一句之胜敌价万言。”[4]以上,对法式善的诗作均给予了较高且较中肯的评价。王昶的《湖海诗传》收录法式善诗歌7首。民国时期徐世昌的《晚晴簃诗汇》卷120,收录法式善诗歌30首。之于法式善的古文创作,也得到了时人的高度评价。杨芳灿云:“其文情之往复也,令人意移而神远;其文气之和缓也,令人躁释二矜平。采章皆正色,而无骄杂;韵调皆正声,而无奇袤。殆造乎易之境而泯乎难之迹者矣。文其至矣乎。”[5]赵怀玉则评价法式善的古文创作渊源唐宋八大家,且深得宋文精髓,“读之则气疏以达,言醇而肆,意则主于表章前哲,奖成后进居多。学士诗近王韦,文则为欧曾之亚”[5]。陈用光也颇认同此观点,认为法式善古文“有欧阳氏之遗风”[5]。清末盛昱《八旗文经》[6]收录法式善古文 66篇,其中有二篇是《存素堂文集》、《存素堂文续集》未收录的,分别为《春融堂集序》 (《八旗文经》卷十七)、《与王柳村书》(《八旗文经》卷三十五)。

总体来看,时人对法式善的认知评价,客观而言,有其较为中肯的地方,如其诗作之“诚”之“真”等。然评价其诗“一篇之中必有胜句,一句之胜敌价万言”等论调,确难和法式善的文本创作相符,实为过誉之言。之所以会有以上评语,一则如袁枚与翁方纲作为当时学界前辈,文坛领袖,他们对后学奖掖有加,这既是文坛风尚,也是袁、翁二人个性所在,自然,法式善也受其惠泽。二则洪亮吉、吴锡麒、王芑孙、赵怀玉等人,既是诗朋文友,又迎合时风,且有着大体一致的诗文观,所以热评他人也是宣传自己,一举多得。至于后学晚辈的评价,尽管力求客观,终难摆脱情感因素,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以上评论已经基本关涉到了法式善的个性交游、诗歌创作、古文写作等方面,范围较为广泛,且不乏精辟的真知灼见。尤其在探讨法式善家世事迹的史料著录方面,可谓详细丰富,为后学展开深入研究奠定了扎实的文献及学术基石。

(二)民国初至20世纪70年代末:法式善研究的低谷阶段

晚清以来,学界在清代文学研究领域用力不均。一方面就清代文学而言,学术界逐渐改变了过去奉诗文为正宗、轻视小说戏曲的传统观念,清代学术研究的焦点逐渐锁定在了戏曲小说的世界,清诗的关注度自然受到影响;一方面,就清诗研究来说,古代文学研究一直想避免,却时刻存在的“贵古贱今”现象仍然普遍,囿于此,清诗的研究终无法比肩人们对唐宋诗的热情。与此同时,经王国维活用的“一代有一代之文学”论调,在学术界有着盖棺定论的权威作用,对大家不容置疑迷信权威的学术态度,也使得清诗研究被忽而略之,疏离了人们关照的目光。因此,一系列清诗的衰微论者各抒己见,笼罩在这一论调之下,学界对法式善研究的态度趋于一致,是为“不论”。如清末文廷式笔下的清诗俨然一幅萧条图景:“国朝诗学凡数变,然发声清越、寄兴深微,且未殆元、明,不论唐宋也。……风雅道衰,百有余年。其间黄仲则、黎二樵辈,尚近于诗,亦滔滔清浅。下此者,乃繁词以贡媚,隶事以逞才,品概既卑,则文章日下。采风者不能不三叹息也。”[7](P736)与此论调相应和者,影响较大的当属梁启超了。其于《清代学术概论》中继续为清诗唱哀歌:“吴伟业之靡曼,王世禛之脆薄,号为开国宗匠。乾隆全盛时,所谓袁(枚)、蒋 (士铨)、赵 (翼)三大家者,臭腐殆不可向迩。诸经师及诸古文家,集中多亦有诗,则极拙劣之砌韵文耳。嘉道间,龚自珍、王昙、舒位,号称新体,则粗犷浅薄。……清代文艺美术,在中国文艺史、美术史上,价值极微,此吾敢昌言也。”[8](P166)在梁启超的视野中,清诗俨然是下世的光景,“其文学,以言夫诗,真可谓衰落已极”,弥漫着没落的气息。章太炎也是清诗萧条论的同调中人,云“诗至清末,穷极矣”[9](P127)。简直把清诗说成是 “一无可取”。30年代后,清诗的境遇仍然没有改观。梁乙真《中国文学史话》从清代诗坛尊唐崇宋的诗论之争出发,认为清代的诗坛就是“唐诗与宋诗的争霸场”[10](P697),角色不少,却不出唐宋的范围。至刘大杰《中国文学发展史》把清诗衰退的景象,归结为历史的宿命。即云:“清代二百多年的文学界,无论诗文词曲,都是走的复古之路。因为全是走的复古之路,各种作品,都逃不出模拟与因袭。外表纵是华美可观,内面总是没有新奇的生命与创造的精神。…… (各种文体)在各时代,都已经发挥殆尽,到了清朝,全变成了旧体与残骸,任你是大才力的作家,既不能向新文学新形式方面发展,只想在那些旧体与残骸中,灌输新生命,恢复艺术的青春的力量,实在是不可能的。”[11](P430)概言之,刘大杰的观点,仍然是清诗“衰落已极”论调的延续。

此时期研究明清文学,兴奋点多集中在小说或戏曲方面,研究队伍门庭若市,成一时风尚。相比之下,有清一代的诗文创作尽管宏富,尽管足成规模,然之于研究则萧条冷落,成绩平平。综上,除了研究者囿于大家对清诗风评走低的影响外,政治染指文学研究,使得文学研究多局限在人民性、阶级性的政治视角下进行,学界关注的文学大家尚且成果寥若晨星,乏于创建。以此囿于大时代的潮流影响,法式善的研究也基本处于停步状态。

(三)80年代初至90年代末:法式善研究的起步阶段

诚如段启明、汪龙鳞主编《20世纪中国文学研究·清代文学研究》一书中所言:“1978年后,清诗研究进入全面繁荣的新时期。”[12](P46)又“清诗的真正地位,却是在80年代之后确立的。”[13](P527)历史的脚步走进 80 年代,曾经冰封的思想渐次洞开,中国古代文学研究界对文学史上的很多问题都进行了重新思考与评价。清诗研究也搭上了这趟卸下思想包袱的轻轨,清诗研究焕发了久违的生机与活力。法式善的诗文研究,也渐渐复苏,不仅出现了较多的单篇研究性论文,而且法式善的研究也进入了学者研究的学术专著内。凡此,昭示着法式善诗文研究正式步入研究的起步阶段。

有关法式善文学创作研究,此时期取得了一些成绩。检视学界此期间的成果,相关论文共计15篇,相关著作3部。纵观已发表的论文及论著,主要围绕法式善的诗歌创作展开,内容与观点多有重复,方法多以传统的文本分析视角,整体研究尚未全面且待深入。具体表现为以下三点。

一是关注法式善诗歌的思想内容[14],分其诗歌为田园诗、山水诗、赠答诗、论学诗四方面。而事实上,以此分类,法式善大量的题画诗却难以归属。法式善当时交游的范围广泛,当时诸多著名的画家如罗聘、朱鹤年、张问陶等人都与他交游密切,且多次为其画《诗龛图》,法式善也因此创作了大量题画诗。换言之,自题画或是为他人题画,是法式善日常友朋雅集的重要内容,题画诗是法式善诗歌内容的重要方面,应该给予特定的关注。

二是关于法式善诗歌艺术方法的讨论,限于诗歌不同内容的艺术表现方式的特定性。如研读法式善描写田园风光的诗,阐释其艺术表现为“能够巧妙地捕捉适于表现他生活情趣的种种现象,构成优美意境”、“作者善于体察自然景物,撷取自然风光中的一点妙境,所以显得玲珑剔透,景色优美”、“法式善还善于运用种种修辞手段来描写自然风光”。[15](P160-163)然尚未对法式善诗歌的总体艺术风貌作出较客观的评价。

三是法式善诗论观的探讨,主张法式善论诗主“性情”之说[16]。然持论仍囿于一家之言,未能置法式善诗论于乾嘉诗坛格局的背景下考察,立论的深度尚待开拓。此外,也有关注法式善《梧门诗话》的研究,如刘靖渊撰文《谈乾嘉之际诗歌的发展——兼述 〈梧门诗话〉》[17]。初步论及法式善的交游情况,终未能引起学界的共鸣。

此时期时空跨越虽近30年,相较于此前研究虽说取得了些许成绩,然就法式善文学创作研究整体而言,仍处于起步阶段。从研究内容而言,用力不均是显见的。研究者的关注点多集中在诗作的文本分析,教材式的分析编写形式,而于法式善的散文研究,30年来仅一文:马清福的《蒙古族文艺理论家法式善》[18]。从研究方法而言,几难突破传统的个体分析,缺乏宏观上的通识视野,故而对法式善诗作的情感取向及诗论价值定位有待更具广度的拓展和深度的挖掘。同时,关于法式善生平交游考述、法式善古文创作、法式善的思想等方面的研究,尚有广阔的可待开垦的空间。

(四)21世纪初至今:法式善研究的发展阶段

新世纪以来,法式善的研究在此前必要的基础研究准备上开始步入发展阶段。十年间,涉及法式善的相关著作共4部。相关论文15篇,其中硕士论文2篇,博士论文1篇。具体而言,能代表此时期法式善文学创作研究向前发展的成绩是:一方面,就研究内容而言,开始关注法式善的古文创作,如荣苏赫、赵永铣主编的《蒙古族文学史》第二卷[19](P731),然仍处于文本层面的分析,体式上仍未脱教材式的编写模式;一方面,就研究视角而言,有的从法式善诗歌的艺术源流考察,米彦青的《论唐代“王孟”诗风对法式善诗歌创作的影响》[20]一文,然仍未能全面透彻展开论述。有的关涉法式善的交游情况,蓝士英的文章《论〈梧门诗话〉中的“毗陵七子”》[21],然从法式善交游之广泛的事实来看,尚未能全面考察法式善的交游及文学创作等问题。

此外,值得一提的是,此时期较有代表性的成果为内蒙古大学汉语言文学专业宏伟的《〈梧门诗话〉标点与释评》 (巴·格日勒图指导,2006年)博士论文。该论文对法式善生平经历作了较为细致的描述,然尽管如此,该论文主要是对法式善的《梧门诗话》进行校注工作,之于法式善的全面深入研究仍属于基础性的文本整理工作。同时,较为权威的诗歌史、文学史已然开始关注到了法式善,使得法式善的文学创作第一次在清诗史及中国文学史的撰写上有了一席之地。如严迪昌的《清诗史》[22]、陈文新主编的《中国文学编年史·清前中期卷》[23]。因此,法式善文学创作研究虽就研究内容与研究视角而言,开始有了发展,然仍不成其规模,有待开拓。

二、法式善文学创作研究的不足

综观近二百年来关于法式善的研究状况,在一定方面、一定程度上取得了不容忽视的研究成果,至少可概括为三个方面。其一,有关法式善的生平著述积淀了丰富的史料,尤其是法式善的著述情况已得到了一定的梳理。其二,学界有关法式善诗歌研究,已在文本层面有所成绩,然尚未得到充分的认知。其三,就研究内容而言,除诗歌研究外,法式善的古文研究也初步得到了学术关怀,尽管其价值与定位亦有待学界的确认与品评,这也可视为清代文学研究得以拓展开来的一个具体表现。然而,反思成就的同时,不足也并行其间。首先,研究视域狭窄,主要表现在:一方面,研究的成果多限于文本层面的思想艺术分析,未能突破个体,充分地将法式善及其诗文创作与乾嘉文坛的其他诗文家、诗歌流派如袁枚代表的性灵派、翁方纲领军的肌理派等联系起来,相比较其内在的异同、讨论其各自得失之渊源,关于法式善诗文的时代特定性有待深入考察;一方面,法式善诗作的诗歌史价值尚待深入探究,目今研究尚未能将法式善的诗作置于乾嘉诗坛的大批盛世闲人 (位居冷官、清要之职的编修、庶吉士、检讨等)群体诗作的发展历程中,探究其潜在的文化、社会、时代缘由,缺乏文学史的纵向深入关照。事实上,只有将作家的创作置身于空间的历史性与时间的时代性相结合的视野下,才能在纵横交汇的审美关照下最大可能地彰显诗文作家的创作特色成就,及其文学史、诗歌史地位。其次,研究方法上,已有的感发式的评点及教材书写平面分析式的绍介,很难多元立体地全面解读作家的创作特色,也不可能深入体认时代旋律在法式善个体身上的特定再现。因此,法式善研究走向深入,必然期待运用贯通式的眼光将宏观与微观、整体与个案研究相结合,在差异比较中定位法式善的个体性、特定性,在相似类比中寻求法式善文学创作习染的时代性、历时性。再者,在研究内容方面,法式善文学创作研究多将镜头聚焦在其诗歌方面,而于法式善的散文创作,成果寥若晨星,惨淡得很,根本无法充分整体认知法式善之于清代文学史、散文史应有的地位。概言之,法式善在清代乾嘉时期文学创作领域的学术意义有待再审视、再评价。

以上种种,检视成果与问题同时,探究其影响因子应有如下方面。其一,就整个清代诗文研究而言,无论整体还是个案,都处于起步阶段,而清代文坛的别集、总集,以及方志、家谱等方面的资料远盛于前,且未曾刊刻者又甚多,然又因其浩繁难读,需要研究者付诸足够的时间与精力,又要有较扎实的古文基础,故研究者往往望而却步,不愿涉足。所以,相较于近于饱和的唐宋诗文研究,清代诗文关注至今都存在研究用力不足的问题。其二,如前所述,文学史向来都是“大家”的文苑天地,即便法式善在乾嘉时期得到了文坛认可,然因其作不是所谓一流“大家”之作,所以他于文坛的学术价值一直被忽略,也是目今学界的常态。其三,就法式善个人而言,其文学创作极为丰富,然就点校情况看,除《梧门诗话》外,其他未经整理、《续修四库全书》未曾收录的作品还有很多,这无疑给研究带来困难。其四,法式善文学创作研究又较为零散,多夹杂于相关论著中,专题研究论著尚未问世学界,较大程度上影响了研究的深度。故而,目今学界关于法式善文学创作研究在很多方面都有待开拓且深入。

[1]法式善.存素堂诗二集[O].嘉庆十七年(1812)刻本.

[2]叶衍兰,叶恭绰.清代学者像传[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9.

[3]法式善.存素堂诗初集录存[O].嘉庆十二年(1807)刻本.

[4]王芑孙.惕甫未定稿[O]//渊雅堂诗集:惕甫未定稿卷二.嘉庆刻本.

[5]法式善.存素堂文集[O].嘉庆十二年(1807)刻本.

[6]盛昱.八旗文经[O].光绪二十七年(1901)刻本.

[7]文廷式.文廷式集[M].北京:中华书局,1993.

[8]梁启超.清代学术概论[M].北京:中国书籍出版社,2006.

[9]章太炎.国学概论[M].上海:泰东图书局,1922.

[10]梁乙真.中国文学史话[M].上海:上海元新书局,1934.

[11]刘大杰.中国文学发展史[M].北京:中华书局,1949.

[12]段启明,汪龙鳞.清代文学研究[M]//20世纪中国文学研究.北京:北京出版社,2001.

[13]黄霖.20世纪中国文学研究·诗歌卷[M].上海:东方出版中心,2006.

[14]云峰.法式善及其诗歌述评[J].内蒙古社会科学(汉文版),1985,(3).

[15]云峰.蒙汉文化交流侧面观——蒙古族汉文创作史[M].天津:天津古籍出版社,1992.

[16]魏中林.法式善诗学观刍议[J].内蒙古社会科学(汉文版),1992,(3).

[17]刘靖渊.谈乾嘉之际诗歌的发展——兼述梧门诗话[J].内蒙古师大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99,(6).

[18]马清福.蒙古族文艺理论家法式善[J].民族文学研究,1986,(2).

[19]荣苏赫,赵永铣.蒙古族文学史[M].呼和浩特:内蒙古人民出版社,2000.

[20]米彦青.论唐代“王孟”诗风对法式善诗歌创作的影响[J].南京师大学报(社会科学版),2010,(1).

[21]蓝士英.论《梧门诗话》中的“毗陵七子”[J].江苏技术师范学院学报,2009,(12).

[22]严迪昌.清诗史[M].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2002.

[23]陈文新.中国文学编年史[M].长沙:湖南人民出版社,2006.

Comments on the Studying of Fa shishan’s Literary Creation

LI Shu-yan
(College of Arts,Heilongjiang University,Harbin 150080,China)

The period between the reign of Emperors Qianglong and Jiaqing,Studying Fa shishan’s literary creation has experienced several stages.generally,the first is preparation stage from the middle of Qing Dynasty to the Republic of China,the second is stagnation period from the Republic of China to 1970s,the third is staring stage from the early 1980s to the last 20th century,the last is developing stage from The 21st century.Summing up the study of all stages,people have get some results on the contents、concept of poetry,and the intercourse among the Literati.But,the studying is obviously insufficient.To clarify the problem,the ideas and methods are clear about The Studying of Fa shishan’s Literary Creation.

the period between Qianglong and Jiaqing;Fa shishan;literature creation;studying method

I206

A

2095-0292(2011)05-0079-05

2011-06-28

黑龙江大学研究生创新项目、黑龙江省教育厅人文社科面上项目“法式善与乾嘉时期文人交游研究”阶段性成果 (项目编号:12512141)

李淑岩,哈尔滨师范大学文学院讲师,黑龙江大学文学院2009级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明清诗文。

[责任编辑 薄 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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