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字》象征手法的运用
2011-08-15李丽丽
李丽丽
(太原科技大学 外国语学院,山西 太原 030024)
《红字》象征手法的运用
李丽丽
(太原科技大学 外国语学院,山西 太原 030024)
《红字》中运用了大量的象征手法,丰富了小说的内涵。这篇小说以语言的力量组织了一个非常普遍的情节。大量的心理描写与所指不是很明确的象征手法的运用,经由作者对语言的精确把握而得到了出神入化般的效果。
象征手法;特色;意义;红字;森林
一个年轻牧师与一位美丽的女人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女人因有伤风化被监禁,并在狱中生下了一个孩子。女人被戴上了红字,成了可耻的代名词。人们百般审问、辱骂、歧视女人,要她说出谁是孩子的父亲,但她始终守口如瓶,默默忍受着来自世俗的凌辱和迫害,以她的聪明智慧和针线手艺,任劳任怨地劳作,不要任何回报地帮助身边的人,尽着自己的善良的本分,以赎回自己的罪恶。她在以行动救赎自己的灵魂,向世人证明她的善良的本质,就这样,一个女人走过了生命的严冬,在世人眼光的炼狱中,逐渐洗去了耻辱和罪恶。后来,她身上佩戴的象征着耻辱和罪恶的“红字”,竟然被赋予了另外一种意义,成为慈善和高贵的代名词。小说《红字》运用了大量象征手法,旨在暗示事物或者观点,还有助于创造气氛和抒发情感。运用象征手法必然涉及象征体和本体。象征体和本体之间在不同的场合中并不存在约定俗成、固定不移的象征关系。抓住象征体与本体之间的内在联系,并加以展示和描绘,是银幕中常见的象征手法。例如,在电影《红字》(又译《红色禁恋》)中,绣着红色“A”字的布块被丢弃于车轮下,象征着主人公对社会上的不公平、对法典的不合理的蔑视和挑战,同时也象征着主人公对加尔文教派的褊狭的谴责和对新生活的憧憬。[1]
一、红字的多种象征意义
小说的主人公海丝特由于犯了清教徒定下的“通奸罪”而被要求在胸前佩戴一个红字“A”,这个鲜艳的红字首先代表了严厉的惩罚,“A”是通奸(A-dultery)的首字母。在那个年代,通奸是极其耻辱的罪行,因此海丝特感到非常羞愧,在众人面前感到无地自容,她总是下意识地用手,用珠儿的身体去遮掩,但是同时又从内心抗拒着自己的这一举动和想法。她为此度过了自己孤独的后半生,经历了各种各样的诘难和困苦,但是她毫不屈服,努力用自己的力量去帮助身边的人,努力劳动,以此来偿还自己所犯下的错误。[2]珠儿是一个活生生的红字,远比胸前那个红字更加刺激她,使她内心非常纠结,忍受着巨大的痛苦,但是她仍然精心照顾珠儿。随着珠儿一天天长大,这个红字非但没有变得越来越大,反而具有了另外一种意义。
以字母“A”开头的词语有很多,它们都与海丝特有着很多的联系,如孤独(Alone)、痛苦(Agony)。海丝特虽然曾经拥有一个亲密的心上人,后来又拥有一个陪伴她的女儿,但是,这一切在她看来是以一种不那么和谐的形式出现的,因而她变得比以往更孤独,她的真情被压抑,承受着巨大的隐忍的痛苦。[3]她孤独地活在一个孤立的岛屿上,只能与自己最爱的人遥遥相望,却永远都不能靠近对方。虽然她与丁梅斯代尔为了爱情而在一起,但是从后来丁梅斯代尔的态度和行为来看,后者实际上并没有真正地向她靠近,他们并没有真正的互相交融,不过是两颗孤独的心在某个时刻互相安慰罢了。
珠儿一直陪在她身边,但是珠儿是一个活生生的红字,这对海丝特来说真是莫大的痛苦,她深爱这个孩子,即使珠儿带给她很多磨难,她仍然坚持与之在一起。她为了珠儿离群索居,全镇没有一个人愿意与她们接近,即使曾经受惠于她的人都不肯给予她们丝毫的温情,她感到无比的孤独。最后,受过她的无私帮助的人慢慢地被她的真情和善良感动了,她们开始以全新的视角来看待这个特别的女人,开始尊重她,理解她。终于,她的助人为乐,以及她非凡的能力使红字“A”又有了一层新的寓意,即尊重和敬爱(Admirable)、天使(Angle)。这是非常神圣的含义,海丝特胸前的红字在镇上人的眼里也慢慢演化成了修女胸前的十字架,那是一种坚定、积极的信仰。
二、森林的象征意义
在当时的殖民地教权下,森林被认为是一种邪恶的力量,属于社会的边缘,森林有一种野性和反抗权威的感觉,因此人们对同样属于这一类的海丝特持有一种又恨又怕的感情,他们坚持认为这是一场文明与自然的冲突。
然而,森林是自由的,是属于大自然的。在那里,人们能够充分地散发自己的超凡灵气,能够自如地展现自己的内心,甚至连丁梅斯代尔这样一个人都能够在森林里释放自己,找到真实的自己。只有在森林里,海丝特才能找到完整的自我和独立的人格,才能意识到自己的存在。也许,在那些清教徒看来,在一片可怕的黑暗的世界里肆意奔跑,这不过是野蛮的印第安人的行为和想法,其实这才是追寻真实自我个性的港湾。这里没有清教徒统治下的令人窒息的黑暗,没有教条,没有迫害,没有世俗的伤害。只有在这里,才能够真正实现自我救赎,从而最终得到灵魂的净化。
三、结语
《红字》这篇小说展现了一种稳定的气质,一种始终如一的“气流”。这当然是由作者本性中的个性所决定的。这篇小说以语言的力量组织了一个非常普遍的情节。这个力量体现为在一个平凡的情节中蕴含的引导读者联想到作者试图传达的种种思想。大量的心理描写与所指不是很明确的象征手法的运用,经由作者对语言的精确把握而得到了出神入化般的效果。它的快感来自经受住了考验后的那种轻松:在大量的长句中努力看懂并快速想象作者的意图。读者在进入情境之后,情节在读者的心里已经消失,转而沉醉于那种略显阴郁的气氛。它的明显的表现手法是,用整段的多含象征的语言来表现各个人物的心理变化。作者极其有耐心地、充满矛盾地一点点连贯地推进着非常简单的情节,而丝毫没有考验读者的理解能力的用心。这篇小说所展现的收放自如的章法从始至终非常明确。《红字》以它源于普遍人性的洞察、对于人类文明进化的拓展思考、个体与所处时代的对抗及在历史条件下不可避免的命运,将根基深深扎在人们生活的土地上,它完全是一部超越了时空的作品。
在霍桑的作品中,对19世纪的宗教控制下的思想充满了随处可见的矛盾。对于霍桑的评价,有人说他在作品里体现了对于宗教的极其复杂与矛盾的心态,从而体现在作品中,最后的结局总是带着那种宗教式的空虚感。于此,笔者认为这大体上是对的,这是霍桑对于此种题材的基调。然而,他并没有过多沉浸于对宗教本身的探究,而是以此作为背景,极其深刻地展现了“人的精神力量”。也许是象征意义总是促使读者浮想联翩,笔者在阅读这部小说的时候,总是在小说营造的唯美的情境中沉醉,在精彩独到的心理分析中思索,在无限的浮想联翩中想象17世纪的美国波士顿的风光,那里的白人,那里的印第安人,那里的州长,那里的肤色各异的居民,那里的教堂,那里的街道,那里的刑台,那里的牧师,那里的森林中的小径,那里的受尽屈辱和歧视的戴着红字的女人。故事中那位美丽而高贵的海丝特·白兰,还有她的活泼可爱的带有几份野性的小珠儿,还有那位在圣洁与罪恶中徘徊,在悔恨和忏悔中苦苦煎熬的年轻牧师,还有那位为了复仇,不惜隐姓埋名多年,苦心设计圈套、苦心经营复仇计划的可怜的畸形老人,他们、她们,还有许许多多的人,最后都消失了,只留下了一段扑朔迷离的富于传奇色彩的故事。
[1]李世强.论《红字》象征手法的运用[J].云南民族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8(3).
[2]黄海明.红字A对《红字》主角的象征意义[J].新余高专学报,2008(3).
[3]张大鹏.《红字》中的象征意义的解析[J].黑龙江教育学院学报,2008(10).
I106.4
A
1673-1395(2011)11-0034-02
2011-07 -10
李丽丽(1976—),女,山西太原人,讲师,硕士,主要从事外国语言学及应用语言学研究。
责任编辑 叶利荣 E-mail:yelirong@126.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