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下载

图书馆教育功能之渊源探析

2011-08-15

图书馆 2011年1期
关键词:书院图书馆教育

黄 静

(山东曲阜师范大学 山东曲阜 273165)

图书馆作为整个社会教育系统中的一个子系统,从古至今都起着育人、兴国、繁荣传统文化的作用。我国图书馆的社会教育实践历史悠久。始创于唐盛行于宋的“书院教育”是集大成者。“书院教育”盛极千余年,“四大书院”成为诸多向学、求理、问道之士的圣地。它们先是“征集遗书、校刊经籍、辨明典章,以备顾问应对”,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图书馆,后又“建学馆、授生徒”,实行“个人钻研、相互问答、集众讲解”相结合的教育方式,并且提出了学习目的、学习方法、评价标准等的明确要求,让“生徒”(学生)自主选择、自行把握,忠实地实践自我教育原则,成为名副其实的“自我教育机构”。〔1〕

然而,真正将图书馆当作一种启迪民智的机构和社会事业办理,则始于20世纪初近代图书馆的传入,中国图书馆教育事业由此发端。近20年来,随着世界性教育改革大潮的逐步深入,图书馆在社会教育系统中的地位越来越引起人们的关注,在积极引进发达国家相关理论研究成果和实践探索经验的同时,对图书馆教育的本质、定义、教育方式、活动规律及其与学校教育的个性差异等的理论研究也日益深化,图书馆教育理念发生了根本变化。

1 古代图书馆

中国古代图书馆教育即书院教育始创于唐代,盛行于宋代,它多由私人创办和主持,而高于一般私学。这种古代的书院教育是我国图书馆教育史苑中的一枝奇葩,它一改官学那种庸俗的人才观,培养了大批经世致用的优秀人才;它为平民的教育思想、平民文化的形成与发展及民智的培养与开发做出了不朽贡献;它普及文化教育的思想与实践为文化的繁荣与发展及平民教育的普及奠定了基础。

唐玄宗开元年间,在京都创建“郦正殿书院”,那时的书院还只是官府的修书之所和皇帝吹宴贤才、酬唱歌赋之处,尚不具备教育机构的性质。到了宋代,书院才具有了一定的教育性质,南宋时期书院的发展达到了顶峰。北宋书院名扬天下,南宋书院制度化确立,在整个发展史上自成两个各具特色的时期。

公元960年,赵匡胤陈桥兵变,建立起新政权。这时,被历代统治者视为为政之本的文化教育事业本应于以高度重视,但由于宋政权仍处在政治、经济的危机关头,无暇也无力顾及此事。在宋政权建立初期首先发展起书院教育是那些有责任感的士人,他们自觉地分担起培养人才、发展教育的责任,他们沿袭前代的做法,聚书山村,建院讲学,书院渐渐兴盛起来。这时的宋政府由于连年征战,无心于文教,致使政府无处养士,但又急需在短期内恢复造就治世之才的官学系统,以维系与建设受到威胁的政府,迫不得已,采取因势利导的措施,一方面大力提倡科举,成倍地增加取士名额,另一方面大力支持书院发展,有力地促进了书院教育的快速发展。在太宗太平兴国二年(977)至仁宗宝元元年(1038)这段长达60余年的时间内,连续不断地通过赐田、赐书、召见山长、封官嘉奖等一系列措施对书院加以褒扬,宋政府如此重视前所未有,直接造就了影响之广、声势之显赫、称名全国的“天下四大书院”。如果没有书院教育的发展,就不可能有当时国家的快速复兴和经济的繁荣。

社会经济的繁荣,使政府具备了恢复和发展官学系统的实力,统治者为了更直接地掌握人才,十分重视科举,大力振兴学校教育,书院便遭冷落。但书院的发展并没中断,恰恰相反,书院在北宋后期获得了比前期更快的发展速度,这得力于以士人为主体的民间力量的支持,更为重要的是书院的发展满足了社会各层次的文化需要,这是书院教育得以发展的根本所在。崇宁四年(1105),全国各州县“悉行三舍法”,潭州行政当局将岳麓书院、湘西书院、州学连为一体,组成了“潭州三学”,实现了书院与官学的“合而为一”。这无疑显示了书院教育的长处以及书院教育的特色是官学无法替代的,也体现了书院作为文化组织对各种文化需求的适应能力和生存能力。富有生命力的书院教育到南宋更是发展蓬勃,书院数量约占整个宋代的78%。

元代、明代书院教育发展缓慢,清代乾隆、嘉庆年间书院教育又进入鼎盛时期。清光绪十八年,郑观应在《盛世危言增订新编》中写到:“乾隆时,特开四库,建文宗、文汇、文澜三阁,准海内稽古之士就近观览,淹通博洽,蔚为有用之才。”〔2〕将藏书楼开放,供士人使用,这是对中国几千年封闭式藏书楼的挑战,也可以说是一次革命。“嘉庆间,大学士阮元推广此意,在焦山、灵隐起立书藏,津逮后学。自此以往,江浙文风甲天下,作人之盛,成效可睹也。”〔3〕

书院教育的久远影响,加之清代学术重朴学需广搜考据对文献的需求量及大,使书院的藏书超过以往任一时代,书院教育再次兴盛。至光绪二十七年(1901),将书院改设学堂、藏书也陆续为各地图书馆所接收。从此,自唐朝兴起的书院教育算是基本结束。

书院社会教育功能的合理化、先进性对社会的发展影响是深远的,古代历史上书院教育发展最好的时期,正是当时社会经济繁荣昌盛之时。教育促进社会的发展靠的是多种功能的整体发挥,一个社会如果没有民智的开发和国民素质的整体提高,只靠培养几个统治者是远远不够的。

2 近代图书馆

近代图书馆教育萌芽阶段。两次鸦片战争的失败,加重了民族危机,师夷长技为中国具有改革意识的官员和有识之士着重思考和推行的救国良策。他们考察、研究西方的先进技术和文化,其中就包括西方的图书馆,林则徐的《四洲志》和魏源的《海国图志》拓开了国人认识西方图书馆的最初视野,从此国人以传播知识、培育人才的图书馆教育观念渐有萌芽。欧美等国图书馆教育以民众教育为本、注重文化普及的观念,使他们感慨良多,因此,许多开风气之先的知识分子把建立西式图书馆视为救国救民之途。

1883年王韬撰文明确提出了学习西方图书馆、摒弃旧式藏书楼的思想,主张藏书向社会开放,力主建立为“群好学者输资购书,藏庋公库,俾远方异族皆得入搜讨”〔4〕的公共藏书楼。郑观应在1892年写的《盛世危言》中指出,“泰西各国均有藏书院”,而我国“幅员广大,人民众多,而藏书仅此数处,何以遍惠士林”,故而主张政府应尽快在各地分设书院,“购中外有用之书藏贮其中,派员专管。无论寒儒博士,领凭入院,即可遍读群书”,倘能如此广建公共藏书楼,则“数十年后,贤哲挺出。兼文武之资,备将相之略;或钩元摘秘,著古今未有之奇书,或达化穷神,造中外所无之利器,以范围天地,笼罩华夷,开一统之宏观,复三王之旧制”,“日就月将,我国四万万之华民,必有夐出于九州万国之上者”,〔5〕郑观应提出了广建藏书楼,购藏中外有用之书的新式图书馆的建议,并强调了图书馆事业在整个国民教育中的社会地位和重要作用。这一图书馆教育观念在中国近代图书馆发展史上具有质的飞跃。但他所设想的阅读对象基本上还是士林,培养的人才还是传统意义上的精英人才。

近代图书馆教育发展阶段。面对国运的衰败,国力的软弱,有识之士越来越认识到,振兴国运,抵御外侮,并不能只靠几个精英,而要依托于全体国民。“故民质而优,则其国必昌,……民质而劣,则其国必亡,居今日而谋保国倡种之策,非注重新民,改良社会,涤荡其昏弊之习性,养成其完备之资格,恐无以苏已死之国魂,而争存于世界”。〔6〕因此自清末维新变法以来,兴办学校、创办报馆、建立图书馆、译印东西文字被列为四大重点工作,可谓图书馆教育史上的重要时期。以康有为、梁启超为首的维新志士在寻求民族富强的探索中,深深懂得文化教育的重要性。

1896年梁启超在《时务报》创刊号上提出:“泰西教育人才之道,计有三事:曰学校、曰新闻馆、曰藏书楼”。1896年梁启超还连续发表《论不变法之害》、《论变法不知本源之害》等文章,呼吁设学堂、立学会、建藏书楼,还在1899年日本横滨创办的清议报第17期上撰文,列举图书馆的八大功用,其中三点:①图书馆使现在学校教育之青年学子得补助其知识之利也;②图书馆使凡青年志士,有不受学校教育者得知识之利也;③图书馆有不知不觉使养成人才之利也。这三点可谓对图书馆教育功能的最早概括,它既包含学校图书馆“补助其知识”的第二课堂功能,又指出一般图书馆“得知识”的普遍教育功能,还揭示了图书馆有潜移默化培养人才的功能特点〔7〕。

1898年2月21日《湘学报》第30期《常德明达学会章程》中写到:“西国都邑,皆设大藏书楼,庋书数千万卷,随人纵览,故异才日出,学术日新。”〔8〕1898年《知新报》第五十四册:“今设此会,聚天下之图书器物,集天下之心思耳目,略仿古者学校之规及各家专门之法,以广见闻而开风气,上以广先圣孔子之教,下以成国家有用之才……今之聚书,务使海内学者知中国自古有穷理之学,而讲求实用之意,亦未遽逊,正不必驚望而无极,更不宜画界以自封。”〔9〕1901年何熙年在《皖省绅士开办藏书楼上王中丞公呈》道:由于图书及设备的匮乏,虽英才髦士,欲以博古通今,精研中外,心长力绌,其道无由。又道:“创办书楼,多储经史,以培根本,广置图籍,以拓心胸,旁及各报,以广见闻。”〔10〕赋予藏书楼以新的作用和机制,认识到了“图书馆教育”所具有的启迪民智、培育人才,并使中国的文化、历史、礼仪、制度、科技等得以不断继承和发展的作用。

近代图书馆教育走向成熟。受当时社会教育思潮的影响,图书馆教育的观念虽被确定下来,但并未得到普遍的认可和推行。辛亥革命以后,结束了几千年的封建统治。藏书楼向公共图书馆变革,图书馆教育发生了较大变化,书籍的教育效用凸显出来,开启民智、教育救国、教育普及的观念受到前所未有重视。

1909年清政府颁发了《京师图书馆及各省馆通行章程》。该章程规定了图书馆的宗旨是“以保存国粹,造就通才,以备硕学专家研究学艺,学生士人检阅考证之用。以广征博采,供人浏览为宗旨”。罗振玉关于《京师创设图书馆私议》中:“保固有之国粹,而进以世界之知识,一举而二善备者,莫如设图书馆。方今欧、美、日各邦,图书馆之增设,与文明之进步相追逐……”〔11〕

1918年沈绍期在《中国全国图书馆调查表》中写到:“今之谈教育者,莫不曰广设学校。然竭全国之能力,谋国民教育之效果,恐于毕业学校数年后,学业既限于止境,甚或消灭无存。故不得不于学校教育外,急筹补偏救敝之法,此诚教育家极重大之问题也。学校之外教育机关甚多,其性质属于根本的,其效果属于永远的莫如图书馆……图书馆之性质,不在培养一二学者,而在教育千万国民,不在考求精深学理,而在普及国民教育。”还写到:“国家富强,其表面在政治,实际在学问。图书馆为造就各种学问之机关,为富强之基础。”〔12〕。

沈祖荣、杜定友、刘国钧等一批留学欧美的图书馆学大家借鉴欧美经验,对图书馆教育理论和方法进行了系统性的阐述。刘国钧认为:图书馆是公共教育的一部分。“图书馆在教育上的价值,有时竟过于学校”。“社会之人,在学校者少,人之一生,在学校者少。然则图书馆教育,苟善用之,其影响于社会,于人生者,甚于学校。”

1919年,李大钊任北大图书馆馆长期间,他就指出:图书馆不仅只是借还书籍,更应该是“研究室”,要使各种书籍发挥很大的效用,即教育作用。他还指出:“图书馆和教育有密切关系,和社会教育更有关系……这是关系中国图书馆前途的事情,也是关系中国教育前途的事情。”

至此,图书馆开启民智、普及知识的教育作用终于为社会所普遍接受,并得到政府的制度保证。

3 现代图书馆

20世纪中叶以来,现代终身教育思想席卷全球,成了世界各国教育领域中最为时髦的话语之一。日本是推进终身教育政策比较早的国家,早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前就开始了,终身教育为战后日本民主社会的建立以及国民教养水平的整体提高起到了不可低估的作用,也为战后日本的快速崛起奠定了坚实的基础。在西方“许多国家都将图书馆纳入了正规教育体系或作为学校教育的有机补充,发达国家更是普遍将图书馆视为学校教育和科研的有机组成部分,将社区公共图书馆视为居民享受继续教育的神圣权利,并以立法形式予以保证。……图书馆将与其他教育机构融为一体,是当今世界的发展潮流。”

然而,在中国由于多年来图书馆教育一直被作为社会功能的一个方面,而没有将其视为教育的一种形式,这使得图书馆教育功能弱化。其中一个重要的原因是始终未能走出“课堂唯一论”的小圈子。前贤们开创的图书馆自我教育经验和传统被当成“封建糟粕”被遗弃了,导致图书馆的教育功能和社会地位下降,吸引力和凝聚力弱化,人才大量流失,经费不保,知识资源保障功能逐年萎缩。

改革开放以后,特别是进入21世纪以来,中国开始把终身教育作为一项计划和任务分别写入《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法》和《中国教育改革和发展纲要》。中国图书馆就当前终身教育和学习型社会的新特征,不断改变传统的教育模式,教育理念也随之发展了根本性变化,在积极引进发达国家相关理论研究成果和实践经验的同时,对图书馆教育的本质、定义、教育方式、活动规律及其与学校教育的个性差异等理论研究也日益深化。有学者提出“图书馆教育”就是“在图书馆施行的教育”,“就是利用图书馆所提供的条件,来实现增进个体的知识和技能,完成个体素质提高的活动过程”,是“图书馆”和“教育”两个概念的复合。〔13〕

现代图书馆收集、存储、处理和开发信息资源,把现代信息技术作为知识经济的先导,运用计算机技术、通讯技术、电子技术、网络技术等筛选、优化、整合,建立图书馆需要的网上虚拟信息资源。树立图书馆就是知识经济体系链条中的重要一环的观念,把图书馆丰富的、凝聚着人类智慧结晶的知识,通过文献的搜集、整序、传递、开发和使用将知识、信息传递给需要它们的用户。同时传授受教育者检索各种知识载体的方法,使读者在不断更新的知识面前能够运用自如,不断充实自己,使人们能在告别了阶段性的学校教育之后,仍能继续沿着终身教育的方向不断学习,以适应时代的要求。

现代图书馆教育体现的是一种全新的人本主义教育理念。“一切为了读者,为了一切读者,为了读者一切”,自觉地把读者满足率列为自我评价的首要指标。在教育者与受教育者的关系问题上,它只有教育服务观念,极少教育权力意识;它“寓教育于服务”,充分尊重学习者的主体人格,充分尊重他们的志趣和资质能力等主客观条件,充分尊重他们对学习对象和内容、学习方式和方法的自主选择权利,充分尊重他们的自主学习能力,充分尊重他们创造个性与创造能力的自由发挥和多样化发展。它不仅为学习者提供广阔的、自由驰骋的知识资源空间和开放自由的学习环境,也为他们提供充分的自主学习时间和自由发展机会。其自身却始终只是以“伴奏者”的身份介入读者的学习过程,致力于启发他们的学习兴趣,提供获取、评价、利用知识的多种渠道和方式,放手让他们主动寻找、发现、获得、驾驭知识;并通过文献流通服务和参考咨询信息服务以及阅读辅导、读者培训等教育服务,给他们以充分的专业化的理论指导和技术支持。

现代图书馆具有受众的社会性、时间的全程性,方式的灵活性,内容的全面性等有别于学校教育的特点,其教育活动兼备正规教育模式和非正规学校教育模式,对各种教育制度能博采众长,可以为一切社会成员提供诸如扫盲、学历教育、在职继续教育、闲暇娱乐教育等各种形式各个层次的教育。图书馆教育是学校教育必不可少的补充和扩展。在育人益智上两者犹如车之双轮,相辅相承。正如刘国钧教授所说:“图书馆在教育上的价值有时竟过于学校”。在实施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今天,教育、学习、知识获得以及技能的作用变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为重要。图书馆所具有的独特的教育功能以及新的教育理念和现代化服务手段,正在为社会的可持续发展起着越来越重要的和不可忽视的作用。

4 结语

纵观图书馆教育的历史,不难看出:中国图书馆教育从古至今都起着育人、兴国、繁荣传统文化的作用,在整个社会教育系统中的重要作用和地位是不可替代的。

人人需要学习,人人参与学习,人人要终生学习,21世纪是发展、创新的世纪,是学习型的世纪,终生学习、终身教育已是每个人无法回避也不能回避的话题。图书馆的自身特点和优势决定了它必然要为终生学习者提供学习资源、学习环境和现代化的手段,成为终生学习的重要基地。国家的振兴,民族的富强,社会的进步呼唤图书馆要不断扩大教育职能,要不断地运用科学发展观设计与终身教育和学习型社会有关的服务,充分发挥其在终身教育体系中的作用,营造一个高层次的读者教育环境,为每个人的个性发展提供一切机会,使每一位读者在图书馆这一终生学习的场所获得成功的金钥匙。

终身教育——21世纪赋予图书馆的教育使命,任重而道远!

1.宋书星.图书馆教育学概论.北京:中国文学出版社,2004:26

2.郑观应.藏书(1892年).转摘自:李希泌,张椒华编.中国古代藏书与近代图书馆史料(春秋至五四前后).中华书局,1982:85

3.李端棻.请推广学校摺(1896年).转摘自:李希泌,张椒华编.中国古代藏书与近代图书馆史料(春秋至五四前后).中华书局,1982:97

4.王韬.弢园文录外编.北京:中华书局,1959:22

5.郑观应.盛世危言.郑州:中州古籍出版社,1998:91-93

6.无名氏.论社会改革.东方杂志,1906(8)

7.黄小涛.高校图书馆教育职能源流论.江西图书馆学刊,2003(1):39-40

8.常德明达学会章程(节录).录自光绪二十四年(1898年)二月二十一日《湘学报》第三十册.转摘自:李希泌,张椒华编.中国古代藏书与近代图书馆史料(春秋至五四前后).中华书局,1982:105

9.上海强学会章程(节程).录自光绪二十四年(1898年)四月十一日《知新报》第五十四册.转摘自:李希泌,张椒华编.中国古代藏书与近代图书馆史料(春秋至五四前后).中华书局,1982:101

10.何熙年.皖省绅士开办藏书楼上王中丞公呈(1901年).转摘自:李希泌,张椒华编.中国古代藏书与近代图书馆史料(春秋至五四前后).中华书局,1982:107

11.罗振玉.京师创设图书馆私议.转摘自:李希泌,张椒华编.中国古代藏书与近代图书馆史料(春秋至五四前后).中华书局,1982:123

12.沈绍期.中国全国图书馆调查表(1918).转摘自:李希泌,张椒华编.中国古代藏书与近代图书馆史料(春秋至五四前后).中华书局,1982:187

13.宋书星,图书馆教育概论.北京:中国文学出版社,2004:27

猜你喜欢

书院图书馆教育
国外教育奇趣
题解教育『三问』
朵云书院黄岩店
宁波大爱书院样板间
《江阴介居书院成立祝词》
教育有道——关于闽派教育的一点思考
图书馆
办好人民满意的首都教育
白鹿洞书院记
去图书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