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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图书馆精神:图书馆精神的整体性(之三)——纪念黑格尔《精神现象学》发表二〇三周年

2011-08-15余昌俊

图书馆 2011年1期
关键词:知性图书馆学图书馆员

余昌俊

(重庆三峡学院图书馆 重庆万州 404000)

图书馆精神要经历感性、知性和理性这三大主要环节才能最终完成。当前,图书馆精神既拖着感性的尾巴,又烙着知性的印迹。知性最本质的特征就是强调主观思维的绝对优先性,它总是强迫思维对象屈服于主观思维所要求的片面性、有限性。知性导致对立,而对立在没有媒介物贯通或统摄的前提下,将会把体现图书馆精神的整体性撕裂成碎片。哪里有危险,哪里就有拯救。图书馆软实力就是贯通或统摄图书馆诸多对立物的媒介物,换言之,图书馆软实力就是帮助图书馆精神从知性过渡到理性的中介。因此,建设和发展图书馆精神的整体性必须把图书馆软实力的建设和发展放在特别突出的地位。然而,要建设和发展图书馆软实力,首先要明确什么是图书馆软实力。

1 图书馆软实力首先是一个“抽象的普遍的媒介”

图书馆软实力首先是一个“抽象的普遍的媒介”。〔1〕所谓“抽象的普遍媒介”就是从众多不同事物中将其共同性提取出来的“一般”或“普遍”。这种“一般”或“普遍”是一个抽象物。这个“抽象物”又可以称之为“抽象的普遍性”。普遍性因其抽象,一是表明它必须依赖图书馆员才能表现它自己,也就是说它相对于图书馆员而言是一个“它物”。正如没有磁铁就没有磁力,没有图书馆员就没有图书馆员的表现。图书馆员的表现就是图书馆员的文化表现。文化即人化。“化”是一个后缀词,它加在名词“人”的后面构成动词,表示图书馆员的文化表现已转变成了图书馆员的文化性质或文化状态。这种由图书馆员的文化表现转变而成的图书馆文化性质或图书馆文化状态就是贯通或统摄图书馆员的媒介。有怎样品质的图书馆员,就有怎样品质的图书馆文化表现,就有怎样品质的图书馆文化性质或文化状态,就有怎样品质的图书馆媒介。二是表明它既是最初的又是内容最贫乏的东西。用黑格尔的话说“开始的即是最抽象的,即因为只是一种萌芽,它自身尚没有向前进展”。〔2〕这“抽象的普遍媒介”还可以表述为图书馆直接存在着的文化性质和文化状态。直接存在着的图书馆文化性质或文化状态是一切有规定的图书馆文化性质或文化状态的母体。这“抽象的普遍的媒介”因其直接性而决定了它必然是未加改变的、无所增减的、直接的、现存的东西。所以,从根本上讲,图书馆作为“抽象的普遍的媒介”出现时,它仅仅是图书馆软实力的开端。所谓开端,就是“未发展的、无内容的东西”。〔3〕说图书馆这一“抽象的普遍的媒介”未发展,是因为它仅仅是它自身“一切后继者的基础”。而且,这个“基础”不仅不会被它的一切后继者所消灭,反而还会“完全长留在以后规定的内部”。〔4〕说图书馆这一“抽象的普遍的媒介”无内容,是因为“抽象的普遍的媒介”是意识的对象,而意识又没有能力把“抽象的普遍的媒介”所包含的内容规定出来。然而,当图书馆作为“抽象的普遍的媒介”时,正因为无内容才可以包含图书馆的一切内容,正因为无规定性才可以包含图书馆的一切规定性。

需要指出的是,当图书馆作为“抽象的普遍的媒介”时,图书馆就成了一个“纯粹的自我关联”。“纯粹的自我关联”就是自己与自己为一,就是自己在自己之内,就是自己为自己而存在。当图书馆作为“抽象的普遍的媒介”时,它所包含的内容虽然没有被规定出来,但是图书馆作为“抽象的普遍的媒介”本身就是一种规定,而凡是被规定的东西必然包含了与自身不同一的“他物”,这就决定了图书馆作为“抽象的普遍的媒介”其次又是一个潜在的“为他”的存在。这“潜在的为他”。意味着当它“自己为自己”而存在时,却没有自己的独立性;当它为他物而存在时,却没有自己的主动性。为自己而存在和为他而存在的割离,就是图书馆作为“抽象的普遍的媒介”时的本质特征。显然,当图书馆作为“抽象的普遍的媒介”时,就是一个将个别性或普遍性割离了的媒介,就是一种谁也不服谁的、互不相干的、对称的、平庸的、散漫的媒介,就是一种直接的、被动的、单纯的、静止的媒介。图书馆作为“抽象的普遍的媒介”仅仅是图书馆软实力的开端,它根本不具有把包含图书馆员在内的图书馆所有现实存在物作为整体贯通或统摄起来的真理性,根本不具有让图书馆全面发展的真理性。不具有真理性的媒介就是假的媒介、潜在的媒介、尚未实现的媒介,就是如同自然物那样的无多大意义和价值的自在存在。这种媒介,作为图书馆软实力的开端还可以称之为“图书馆第一媒介”。我国曾经出现过的“藏书楼”和停留在一次文献借借还还水平上的传统图书馆就是典型的“图书馆第一媒介”。“图书馆第一媒介”是起不到诱导作用的媒介。说它起不到作用,是因为它只是把输入的一次文献又原模原样地输出,换言之,它在输出的文献信息中没有增加比上一次文献更多的知识和智慧。因此,“图书馆第一媒介”只是“一堆知识的集聚,并不是构成科学”。〔5〕

2 图书馆软实力其次是一个“共同持存的媒介”

“图书馆第一媒介”是静止的媒介,所谓静止就是有被推动起来的可能性。因此,这种“静止”终究要被它所包含的与自身不同一的“他物”所打破,任何事物所包含的“他物”都存在着向外发挥或外在化它自己的必然性。“力之所以为力,只在于它向外发挥”。〔6〕图书馆软实力向外发挥就是图书馆软实力外在化它自己。因此,这个“他物”不可能永远在“图书馆第一媒介”内处于静止不动的状态,它终究要在自身内发动自己区分自己、自己分化自己的运动,从而使“图书馆第一媒介”成为“它为他物,他物为它的东西”,〔7〕换言之,这个“他物”终将要导致图书馆软实力由静止的“统一性过渡到它的二分性”。〔8〕这样,这个“他物”的向外发挥或外在化自己便使图书馆软实力“同时有了两种力”,〔9〕这两种力就是它为他物的诱导力和他物为它的被诱导力。图书馆软实力分化成了图书馆诱导力和图书馆被诱导力,意味着“图书馆第一媒介”已成为知性的对象。图书馆软实力的分化归根结底是图书馆学的分化,图书馆学是图书馆学术思想力的集中体现,图书馆学术思想力是构成图书馆软实力的核心要素。当图书馆学处于前科学阶段时,图书馆软实力就处于开端状态;当图书馆学处于分化阶段时,图书馆软实力就处于知性对立状态。图书馆学自20世纪70年代以来共发生了三次大的分化。图书情报学是从图书馆学中分化出来的第一个“它物”,文献信息学是从图书馆学中分化出来的第二个“它物”,信息资源学是从图书馆学中分化出来的第三个“它物”。这三个“它物”既制造了图书馆学的三次分化,又制造了图书馆软实力的三次知性对立,图书馆软实力因出现三次二元化的、分裂的、对立的状态而得不到自身的安息,为得到自身的安息,它们各自不得不要在对方那里重新创造出一个全新的自身来,因此,它们各自都存在着要与对方取得联系的欲望。对立导致联系。于是,图书情报学与图书馆学、文献信息学与图书馆学、信息资源学与图书馆学分别作为图书馆诱导力和图书馆被诱导力的交互作用就产生了。图书馆诱导力和图书馆被诱导力并不是两个完全独立的力,而是图书馆软实力自身区分出两个不同环节,因此,图书馆诱导力和图书馆被诱导力的交互作用依然是图书馆软实力的交互作用。图书馆软实力的交互作用就是图书馆诱导力和图书馆被诱导力彼此可以互为对方而存在或彼此可以相互过渡。图书馆诱导力和图书馆被诱导力交互作用的最高目的不是要保持自身的对立,而是要通过各自向对方的过渡而融合在一起。因此,图书馆软实力的交互作用的本质是要否定图书馆自身存在着的对立状态,图书馆软实力交互作用一旦产生,图书馆软实力自身对自身的否定运动就开始了。200年前,由施莱廷格创立的图书馆学基本上是一种“馆内科学”,20世纪20年代后,这种“馆内科学”发展成为具有“社会装置”和“公共大脑”意义的“社会科学”,这种“社会科学”就是对“馆内科学”的否定。图书馆软实力自身的否定运动要经历两个环节才能完成,第一个环节就是图书馆软实力对它自身的抽象统一要进行否定,这种否定导致了图书馆软实力的分化或对立;第二个环节就是图书馆软实力要对它自身的分化或对立进行否定,这种否定导致了图书馆软实力的“否定的统一”。由此看来,图书馆软实力说到底就是一个可以帮助图书馆由抽象统一过渡到知性对立,再由知性对立过渡到“否定的统一”的“媒介”。由于这种“媒介”是图书馆诱导力和图书馆被诱导力共同持存的,所以,它又可以称为图书馆“共同持存的媒介”。〔10〕图书馆诱导力要成为共同的媒介,就必须既能够诱导图书馆被诱导力,又能够被图书馆被诱导力所诱导;图书馆被诱导力要成为共同的媒介,就必须既能够诱导图书馆诱导力,又能被图书馆诱导力所诱导。当图书馆诱导力作为共同的媒介去诱导图书馆被诱导力时,图书馆被诱导力就会按照图书馆诱导力的要求而表现出一个全新的自身来;当图书馆被诱导力作为共同的媒介去诱导图书馆诱导力时,图书馆诱导力就会按照图书馆被诱导力的要求而表现出一个全新的自身来。

图书馆作为“共同的媒介”还可以被称为“图书馆中介”。杜里早在1650年就说过:“图书馆是用图书来帮助读者学习的中介。”〔11〕卡尔斯泰特把图书馆比喻为“使世代结合的纽带”。〔12〕吴慰慈认为“中介性是图书馆的本质属性”,他说:“图书馆便是帮助人们利用文献进行间接交流的中介物。”〔13〕霍国庆认为,“图书馆对社会的作用却是间接的,它主要是通过用户这‘媒介’而起作用的”。〔14〕如果图书馆的统一能够自然而然地形成,那么“图书馆中介”就成为多余的了。要将包括图书馆员在内的图书馆所有知性对立物统一起来,首先就要否定他们的对立性,在否定的基础上实现的统一就是“否定的统一”,黑格尔又称“否定的统一”为“中介”。“中介”的最高任务就是要把特殊的僵硬规定性剥去,并把它提高为普遍性。黑格尔认为,要把特殊和普遍联系起来就必须依赖“中介”。他把“中介”形象地比喻为“服务员”。他说,“中介”就是“把两个极端互相介绍给对方,并且是依次代表每一方向另一方交涉的服务员”。〔15〕“中介”之所以能够做服务员,就在于“中介”“必然包含有两端的性质”,〔16〕就在于中介可以“以劝导的形式出现”。〔17〕因此,也只有“中介”才能够在两极端之间从事“劝导人关于什么是正当”〔18〕诱导性工作,才能够在两极端之间展开“停止其为它自己的行为”〔19〕或“放弃它自己的个别的意志”的否定性工作。〔20〕黑格尔之所以特别看重“中介”,就在于这个世界本身就是一个万物皆变、唯变永恒不变的世界。这个世界之所以要变是因为这个世界本身就是一个普遍差别的世界。“普遍差别”就是这个“不稳定的现象界之持久的图像”。“不稳定的现象界”就是虚假,而虚假终将被否定。所以,黑格尔才称“普遍的差别”就是“否定”,他说:“否定是共相的首要环节;否定或中介过程在共相中因而就是普遍的差别。这普遍差别就用规律的形式表达出来作为不稳定的现象界之持久的图像。”〔21〕由此看来,若缺失了“中介”这一环节,图书馆就会因静止不动的而成为无差别的、无运动的、僵死的自身同一;若拥有了“中介”这一环节,图书馆就会因差别和发展而成为有生气的“运动着的自身同一”。〔22〕需要强调的是,图书馆中介有强弱之分,能够完成图书馆“否定的同一”的是强中介;不能够完成图书馆“否定的同一”的是弱中介。图书馆弱中介的本质是平庸,所谓平庸就是介乎真与假、善与恶、美与丑、好与坏之间的模棱两可的东西。显然,平庸就是习俗的普遍性,就是无原则、无立场,就是无所作为。图书馆弱中介因其平庸而根本上丧失了对高贵和卓越的崇尚和追求,丧失了对卑贱和低俗的愤慨和鄙视。由此可以认为,图书馆弱中介归根结底就是与平庸同流合污的中介,图书馆弱中介只能达到乌合之众的目的。图书馆中介的强弱取决于图书馆中介内在的品质,图书馆中介的内在品质就是图书馆中介的内容,图书馆中介的内容不是自己可以规定的东西,图书馆中介“的内容是一种确定的给予的内容”。〔23〕给予卓越,图书馆中介就因发挥卓越的诱导作用而成为图书馆强中介;给予平庸,图书馆中介就因发挥平庸的诱导作用而成为图书馆弱中介。值得注意的是,这里所说的“给予”并不是谁对谁外在最直接的给予,而是“图书馆中介”自身通过学习所获得的“内容”。

图书馆软实力的交互作用就是图书馆软实力的否定运动,图书馆软实力的否定运动是为图书馆整体性而存在的,当图书馆整体性实现之时,就是图书馆软实力的交互作用或图书馆软实力的否定作用完成之时。换言之,图书馆整体实现之时,就是图书馆软实力实现之时;而图书馆软实力实现之时,就是图书馆软实力的否定运动消失之时。值得注意的是,这里的“消失”不是抽象否定运动的结果,而是具体的否定运动的结果。抽象的否定运动所导致的“消失”是全盘否定,具体的否定运动所导致的“消失”是否定中有肯定。因此,这里的“消失”意味着图书馆诱导力和图书馆被诱导力已经合二为一,意味着图书馆诱导力和图书馆被诱导力已经返回到图书馆软实力自身。还值得注意的是,这里所说的“一”和“自身”并不是“图书馆第一媒介”那样静止的“统一”,并不是“图书馆第一媒介”那样的“自身”,而是要高于或发达于它的“一”和“自身”。这高于或发达于就集中体现在图书馆软实力已经渗透到或深入到图书馆整体之中,并成为图书馆整体内在核心的东西。图书馆内在核心就是图书馆内在本质即整体性。更值得注意的是,这重建的图书馆整体并没有彻底摆脱“图书馆第一媒介”,“图书馆第一媒介”作为图书馆软实力的开端,它那潜在的本质直到重建的图书馆整体——“图书馆第二媒介”诞生时才能够显现出来。所以黑格尔说:“开端和终结是结合着的。”〔24〕“图书馆中介”因图书馆知性对立而生,他生得伟大;因图书馆理性整体而死,他死得光荣。基于此,黑格尔对“中介”给予了高度评价,他说:“力的交互作用就是发展了的否定”,〔25〕所谓“发展了的否定”就是通过否定而取得的发展,换言之,就是否定之否定即肯定。因此,他又说:“力的交互作用的真理却是肯定,亦即共相。”〔26〕这里的“共相”就是高于或发达于“图书馆第一媒介”的“图书馆第二媒介”。

“图书馆第二媒介”就是自在存在的极端那一面——“自为存在”。所谓自为存在就是一个完整的或统一的存在,就是那“通过力的交互作用而返回到自身的力”,〔27〕就是那深入到图书馆内在核心的真理和思想,就是图书馆诱导力和图书馆被诱导力相互在对方那里共同重新创造出的一个全新的自身——“共同的媒介”。“共同的媒介”的本质特征是,为自己而存在和为他而存在的统一已经建立起来。“共同的媒介”既具有为自己而存在的独立性和特殊性,又具有为他而存在的主动性和普遍性。1967年在美国出现的“OCLC网络图书馆”,2005年在英国出现的“图书馆2.0”和20世纪初在我国出现的“中国高等教育文献保障体系CALIS”就是当代从图书馆界涌现出的最卓越的“图书馆第二媒介”。说它们“最卓越”是因为它们在“以读者为中心”的服务中淋漓尽致地发挥出“服务的英雄主义”精神。“OCLC网络图书馆”是一个世界级的网络图书馆,截至1996年它与清华大学合作成立“清华大学OCLC服务中心”为止,就与64个国家中的22000多个图书馆建立了网络关系。图书馆之间的协作是“OCLC图书馆”的本质特征。“图书馆2.0”既不拥有图书,又不经手图书的借还,它只是一个可以让读者互换图书,可以记录图书的流向,可以让图书馆员和读者共建、共享信息资源的平台。“图书馆2.0”的本质特征是“全民上网”和“全民织网”的有机统一。“OCLC网络图书馆”和“图书馆2.0”是图书馆界发生的全面而又深刻的革命,这场革命使屹立了几千年之久的“图书馆围墙”轰然倒下,从而实现了图书馆、图书馆员、书和读者之间的无缝对接。“OCLC网络图书馆”和“图书馆2.0”作为当代图书馆最卓越的“共同媒介”,“不是以帆布,不是以大理石,不是以纸张,不是以图像和纪念碑作为媒介以资保存”,而是以“思想(概念),精神中不变灭的本质,作为媒介,这媒介是虫所不能蛀蚀的,贼所不能偷窃的”。〔28〕显然,“OCLC 网络图书馆”和“图书馆2.0”是坚不可摧的媒介,它们之所以坚不可摧,就在于它们是以“思想”为内容的媒介。这里的“思想”不仅仅是指存在于图书馆员头脑中的主观思想,更是指存在于图书馆员头脑外的“客观思想”。这种“客观思想”的“真正客观性应该是:思想不仅是我们的思想,同时又是事物的自身,或对象性的东西的本质”。〔29〕这种“客观思想”说到底既是图书馆员的思想自身,又是图书馆员的思想对方。由于这种“客观思想”已把图书馆、图书馆员、书和读者理解成了完整的思想体系而拥有了无限广阔的内容,这“无限广阔的内容”因不存在着外在于它的对方才可以统一它的对方而不让它的对方逃离。最后,还值得强调指出的是,我们不要误读了这种“统一”,也就是说不要把这种“统一”误认为是最终要窒息矛盾或发展变化的“统一”。用黑格尔的话说,这种“统一”“不是在自身内保持不变的统一,也不是这种统一返归其自身以后的宁静,相反,整体的平衡是建立于对立物的异化上的”。〔30〕所谓异化就是自己把自己异化为自己以外的一种异己的东西。显然,这种“统一”是图书馆永远“运动着的自身的同一”,既然如此,这种“统一”要扬弃图书馆自身的固定性就成了它永远不能最终完成的任务,换言之,这种“统一”是图书馆一种无休止的自身异化和再异化的运动。

1,7,8,9,10,15,16,17,18,19,20,21,22,23,25,26,27.黑格尔,贺麟译.精神现象学.上卷.北京:商务印书馆,1979:76,93,93,93,93,150,217,152,151,151,152,100,12,12,96,96,96

30.黑格尔,贺麟译.精神现象学.下卷.北京:商务印书馆,1979:40

2,5,24,28.黑格尔,贺麟译.哲学史讲演录(第一卷).1996:45,35,27,42

3,4.黑格尔,杨一译.逻辑学(上卷).北京:商务印书馆,1974:57,56

6,29.黑格尔,贺麟译.小逻辑.商务印书馆,1987:286,120

11,12,14.霍国庆著.现代图书馆理论.北京图书馆出版社,1999:50,60,192

13.吴慰慈.图书馆学概论.书目文献出版社,1985:61-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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