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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礼贵义”的伦理精神与中国民族舞剧的道德化

2011-08-15段兰芳湖南师大音乐学院湖南长沙410081

大众文艺 2011年19期
关键词:舞剧舞蹈道德

段兰芳 (湖南师大音乐学院 湖南长沙 410081)

中国传统文化以儒家文化为主体,而儒家文化又以伦理道德为本位,因此,道德化成为传统文化的鲜明特色。这一特色不仅反映在伦理道德内容在传统文化中所占的比重上,而且也反映在诸多意识形态部门与道德意识的关系上。法国批评家丹纳说:“自然界有它的气候,气候的变化决定这种那种植物的出现;精神方面也有它的气候,它的变化决定这种那种艺术的出现……精神文明的产物和动植物界的产物一样,只能用各自的环境来解释。”中国民族舞剧道德化倾向十分鲜明,它习惯于从伦理道德方位去观察和评判生活就与中国传统文化是道德文化息息相关。进入新世纪的10年间,表现共产党员的崇高理想和献身精神,塑造共产党员的优秀品格和光辉形象的大型民族舞剧屡出佳作而一路飘“红”:上海歌舞团先后创编的《闪闪的红星》和《天边的红云》,空政歌舞团创编的《红梅赞》,广东省歌舞剧院创编的《风雨红棉》……直到近期四川歌舞演艺有限责任公司创编的《红军花》和北京舞蹈学院创编的《红船起航》……还有并不以“红”命名的红色舞剧《雪花•雪花》(沈阳军区前进歌舞团创编)、《天山芙蓉》(湖南省歌舞剧院创编)、《铁道游击队》(总政歌舞团创编)和《三家巷》(广州军区战士歌舞团创编)等等。对于舞蹈界来说,继承和发扬中国传统伦理道德中的爱国主义、英雄主义、舍生忘死、舍生取义的信条,弘扬民族优秀传统文化和美德,对于加强精神文明建设,形成文明礼貌、助人为乐、爱国爱民、见义勇为、惩善扬恶、重义守信的社会公德有积极的促进作用。所以,研究挖掘民族舞剧作品中富有道德教化的闪光点,并确定其文化结构,利用舞蹈作品所体现出来的价值审美标准、理想人格魅力与民族心理凝聚力,激浊扬清,坚决摒弃那些落后于时代的负面因素,能使“隆礼贵义”精神在新的时代里继续发扬光大。

一、“隆礼贵义”精神是中国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

我国封建社会的政治是道德化的。国家是一个温情脉脉的大家庭,君王是父,臣民为子。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子事父以孝,臣事君以忠。伦常规范与政治原则很难截然分开,政治原则以道德情感为基础,伦常规范则以政治原则为根据。有“仁心”方有“仁政”,君王“以不忍人之心,行不忍人之政。”尊尊、亲亲的道德情感是善良政治的出发点。以德服人者王,以力率民者霸。以德化民的“王道”充满道德感化的人情味,似和风细雨,故为历代儒者所称道。对外征讨,对内实施严刑峻法的“霸道”缺少道德感化的人情味,似暴风骤雨,常为儒者所诟病,多半只是被当作不得已而用之的补充手段。帝王即使是行“霸道”,也往往要以“王道”为掩饰。道德修养远非只是个人独善其身的自我完善,而是关乎“治国平天下”的政治宏旨。个人道德修养假如不服务于这一政治目的,也就失去了意义。

儒家隆礼贵义,卑视刑罚,认为刑罚重在治表,只能以暂时的威慑消极地禁人为恶;而礼义重在治本,培养廉耻之心,从根本上消除为恶的动机,“绝恶于未萌,而起敬(教)于微眇,使民日徙善远罪而不自知。”孔子说:“道之以政,齐之以刑,民免而无耻。道之以德,之以礼,有耻且格。”儒家以礼为体,以法为用,援礼入法,在法律面前尊卑良贱是不平等的,“人情”往往大于“王法”。儒家文化在我国传统文化中占有极其重要的地位。实际上,就对封建社会的影响而论,没有哪一个思想流派能与儒家相提并论。儒家的”道统”长期获得官方的支持。汉以后,名、墨之学不传;宋元以降,张扬”道统”的理学成为”显学”,凡是与”道统”不合的学派,一律受到排斥,从元末——特别是明代中后期起,佛、道二教的影响力日渐缩小。儒家的礼义之学是封建专制主义的理论基础,三纲五常是君临天下的伦理规范,封建统治阶级以”孝”治天下,我国素有”礼义之邦”的美称,儒家思想的核心——伦理道德是封建社会塑造整个中华民族灵魂的主要的精神力量。

二、“隆礼贵义”精神在当前民族舞剧中的体现

儒家文化作为传统文化中占主导地位的文化成分,对封建社会的文学艺术必然要发生巨大影响。儒家把道德政治化,又把政治道德化,伦理中心主义成为儒家文化的突出标志。儒家思想统治下的封建社会的艺术,不可避免地染上了伦理中心主义的色彩。儒家要求艺术从属于封建政治,为宣扬儒家的政治伦理原则服务,成为“载道”的工具;文艺的主要社会职能,对于统治者来说,是“知得失,自考正”,对于被统治者来说,则是从中接受道德教化,也就是“药人寿世”;文艺批评的首要任务是从作品中看见政治之良窳,风俗之盛衰;文艺批评的标准是”思无邪”,对于不符合这一标准的“不正”“淫邪”的作品,不是放任自流或让其在自由竞争中被自然淘汰,而是利用行政手段,实行禁绝;作家的”人品”——道德修养水平被视为作家作品价值之所在,以为”诗品出于人品”——作家道德修养的功夫不到家,是很难写出好作品来的。 封建统治阶级以伦理道德制约人们的日常生活。人们的一言一行、一衣一饭都得讲究长幼有序、尊卑有等。因此,从皇帝到庶民的精神生活和物质生活都涂上了鲜明的道德化色彩。在这种浓重的道德化的文化氛围中生长的舞蹈艺术走上道德化的道路,当然是不难理解的。“隆礼贵义”精神在当前民族舞剧中主要体现为如下几点:

1.包含有对青春无悔选择、无愧奉献的英雄气概

儒家思想的核心是仁、礼、信、义、忠、勇等封建道德思想,它培养了大量的效忠封建统治者的“忠臣义士”,但其中也闪耀着追求崇高理想,讲操守、重气节的理性主义之光和无私无畏、不屈不挠的斗争精神,在面临外侮和民族危亡的关键时刻,这一民主性精华大放异彩,照亮了一大批仁人志士的人生道路,造就了一批令人敬仰的民族英雄。跨入新世纪的民族舞剧,体现出青年舞者对“革命”的深层认同和重新发现。在这个认同和发现中,革命者为革命捐躯的过程似乎比其为之献身的理想有了更重要的意义——青年舞者们发现并认同的,是革命者对青春的无悔选择和无愧奉献。从《红梅赞》中以江姐为代表的“把牢底坐穿”到《风雨红棉》中周文雍、陈铁军的“刑场婚礼”,从《天边的红云》中五位女性在憧憬中献身到《天山芙蓉》中多情湘女在磨砺中扎根,从《闪闪的红星》中潘冬子人生选择的果决到《傲雪花红》中刘胡兰慷慨赴义的凛然……似乎都聚焦为“对青春无悔选择、无愧奉献”的经典表情。“《天山芙蓉》是以“花”之美来礼赞共产党员,它所表现的是新中国诞生之初,八千湘女入伍赴疆,为屯垦戍边奉献美好青春、壮丽人生的往事,所以称为扎根于“天山”的“芙蓉”。这是一部塑造和平年代共产党员群像的舞剧,是在平凡生活中表现出不平凡的人生。-革命者从狭隘的天地中走了出来,自动站在国家、民族甚至历史的高度,以个人命运与时代大背景相交融,升华了自身的价值。正是这种为国、为民的精神和情感哺育了历代忠贞为国的民族英雄,铸就了伟大的中华民族之魂。霍元甲、张占奎不但武艺超群,而且有强烈的爱国主义精神和民族责任感。晚清维新派领袖谭嗣同、革命党人秋瑾、林觉民等人竭力提倡无私奉献精神。他们“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用自己宝贵的生命,把奉献精神上升到了一个崇高的人生境界。这些舞剧基本上以革命志士为表现对象,基本上表现的是革命志士面对强大邪恶势力时的反抗精神。这种“反抗”因为目标的“正义”和行为的“坚毅”而具有了“崇高性”。当今我们的舞蹈编导创作这种带有文化意蕴的舞蹈,就是要传承中国优秀传统文化,把舞蹈作品中的大爱精神化作今天的忠于祖国、忠于人民、忠于党的社会主义事业的行为。让我们对革命志士的大爱情怀、大善理想、青春抉择、生命奉献产生信念的追随和心灵的崇仰。今天我们在新文化的建设中希求摆脱“萎靡”并创造“雄健”的舞风,我们也寻求到了“革命英雄主义”这一重要的形象依托……毫无疑问,赴汤蹈火、勇往直前的革命英雄主义既是那一时代精神的呼唤又是时代精神前行的动力。当前我们民族舞剧的创编,主要的创作动机就是为了提升人们的精神力量,是为了民族精神的昂起和高扬。为了提升和激扬民族的精神力量,舞蹈在对革命志士进行表现之时,都必然将“牺牲”作为舞作的高潮来加以表现,而为“牺牲”所做的种种铺垫——磨难、求索、坚贞、信念等等,都成为临危不惧、宁死不屈、百折不回、九死不悔的有力注脚。这样,舞蹈在聚焦“崇高”之时营造了一种浓郁的悲壮氛围,寄寓了一种深厚的悲壮情怀。从这个意义上来说,这些民族舞剧是一种对史迹的缅怀,更是一种对时风的匡正——特别对那种“娱乐至死”“过把瘾就死”的欲念而言是如此。“聚焦崇高”会让我们铭记革命领袖毛泽东的一段名言:“无数革命先烈为着人民的利益牺牲了他们的生命,使我们每个活着的人想起他们就心里难过,难道我们还有什么个人利益不能牺牲,还有什么错误不能抛弃吗?”那么,“聚焦崇高的悲壮情怀”是我们当下民族精神建设中最应倡导的美学风范。

2.包含有英勇顽强,血战到底的豪杰气象

“勇”,既是道德标准又是行为实践。杀身成仁是勇,为国尽忠是勇。有“大勇”和“小勇”之分。“大勇”指通晓仁义道德,明辨是非善恶之后采取的举止行为。如为国为民,匡扶正义,除暴安良,惩恶扬善,扶弱济困等。民族舞剧《虎门魂》在凝重、悲壮、苍凉的基调上,以坚韧刚强之美、浩浩雄浑之气势谱写了一首中华民族不畏强暴,抗击列强的颂歌,是一部弘扬主旋律,讴歌坚强不屈的民族精神,展现为民族利益而不惜牺牲的崇高品质,给人以教育和激励的爱国剧。舞蹈《易水寒》中我们看到了荆轲之勇,前往秦国刺杀秦王前,吟唱起“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领略了那种明知行动会招致自身的伤亡,也要以微弱的自身与强大的秦国挑战的只知正邪、不计损益的高于常人的气概,和那种“虽千万人,我往也”的执著和勇气。荆轲具有义侠的性格,又受太子丹的厚遇重任,明知身入不测之秦是极其危险的事,但还是毅然前往,直至事败仍然“倚柱而笑,箕踞以骂”。荆轲身上体现的以弱小的个体反抗强暴的勇气和甘为高尚的政治价值观和理想主义献身的牺牲精神。作品正是用“重、沉、深”舞蹈语汇把“荆轲”装着国家兴衰荣辱、装着朋友祸福安危兼爱心绪展现淋漓尽致。韩兆琦认为:“荆轲是一个武艺高强、侠肝义胆的勇士,他刺秦的义举来自他对强秦的国仇家恨,也是他争取自己的生存权的最后一搏。他与燕国不沾亲带故,如果说燕太子丹要刺杀嬴政有其报私仇的成分,那么,荆轲的目的则更是出于为救六国人民的侠义之心。”韩兆琦解释说,“所以,荆轲并非要‘为知己者死’,他的行为的价值不在于个人义气,而在于他代表了广大人民的抗暴之心。”

3.包含有塑造了控诉封建统治、善恶分明的的女性形象

我国封建社会是以男性为核心的宗法血缘制社会。上古的”圣书”告诉人们,男为乾天而在上,女为坤地而居下。男为主,女为从,男尊而女卑。夫为妻纲是”天下公理”,女性的权利在许多领域被剥夺。如果说,封建社会不尊重人,轻视人,使人不成其为人,那么,从妇女身上能更清楚地看出这种专制精神。然而,舞蹈却给了在儒家文化典籍中一直”缺席”的妇女以一席之地,许多舞蹈艺术家对备受欺凌的女性倾注了极大热情。王昭君、李香君、窦娥、赵五娘、西施、杨贵妃、崔莺莺、杜丽娘、花木兰、刘兰芝、唐婉的形象而为人所称道的;舞蹈舞台上的女性形象不仅数量多,而且多数是舞台的灵魂和社会的良心,舞蹈艺术家的理想和美好的情感常常是通过她们得到最完美体现的。王昭君的胆识令汉宫满朝文武羞愧;李香君的气节让七尺男儿汗颜;窦娥的善良、怨愤感天动地;赵五娘的深明大义、吃苦耐劳感人肺腑;杜丽娘出入生死的”至情”惊天地、泣鬼神;白素珍的敢爱敢恨令人钦敬。舞蹈对女性形象的成功塑造,在一定程度上强化了反叛封建礼教、控诉封建统治的主旨。舞蹈又大多未能彻底摆脱儒家思想和封建意识的束缚和影响。譬如,男主女从、妇道柔顺的传统道德,使舞台上的女性形象大多包蕴着”柔性”精神;门当户对、从一而终的思想,”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的庸俗人生价值观——乃至某些封建迷信思想渗入不少编导的灵魂深处,使塑造”反叛”形象,主旨在于反封建的有些舞蹈作品往往也带有封建时代的烙印。《窦娥冤》以大无畏的精神揭露了封建社会的黑暗统治,对象征封建统治秩序的”天”和”地”也进行了血泪控诉,对其公正性和合理性提出怀疑,民主性精华显然是其主导面。然而,窦娥的精神支柱却是”一马难将两鞍鞲”——从一而终,寡妇应为死去的丈夫终身守节。窦娥的”三桩誓愿”一一应验,死后冤魂告状,其主旨固然在于见出其冤屈之深,但同时也透露出编剧家对天人感应、人神交通、阴阳两界等神学思想的信持。剧作的结尾由清官刷卷使冤案得以申雪,固然蕴含有惩恶扬善的美好情感和善良愿望,但同时也说明编剧作家期盼依靠清官申冤雪枉,重建社会秩序,这种社会政治理想带有封建性。

4.包含有重义轻利、舍生取义的浩然之气

儒家以“义”为本。孔子以义配君子,认为义是君子必备的品质。“君子义以为质,礼以行之,孙以出之,信以成之,君子哉!”“君子义以为上。君子有勇而无义为乱,小人有勇而无义为盗。”“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孔子是道德至上主义者,他要求人们在艰难困苦中不失其守,坚持原则。孔子“在陈绝粮,从者病,莫能兴。子路愠见,曰:‘君子亦有穷乎?’子曰:‘君子固穷,小人穷斯滥矣’。”孔子以“仁”为伦理道德的核心。认为志士仁人在生命与仁道相妨时,决不可贪生怕死。“志士仁人,无求生以害仁,有杀身以成仁。”孟子作为儒学大师,更是高举起道德至上的儒家旗帜。在他看来,义不只是重于利,而且是高于一切的。君子不仅要重义轻利,而且当义与生命相冲突时,应该毫不犹豫地“舍生取义”。 舍生取义的思想培养了重操守,尚气节,抗拒邪恶,虽死无憾的“殉道”精神,造就了一代又一代民族精英。他们面对邪恶,正气凛然,置个人生死于度外,为真理、为民族大义而献身。他们有的在国难当头之际,挺身而出,毅然走上疆场,挽救民族危亡,有的在昏君当朝,奸臣贼子横行无忌之时,拍案而起,仗义执言,为民请命。长期以来,中华民族在指导人们进行行为选择的价值方针就是“见利思义”“重义轻利”“以义制利”“以义导利”等等。这些方针要求人们正确对待个人利益、追求,获取利益时要深明大义,以义为行为取舍的标准。只有符合义的利益才是正当利益,才可以追求、获取,否则,就应当舍弃。反对见利忘义,反对不顾道德原则不择手段地追求个人利益。民族英雄岳飞、文天祥、梅兰芳、林则徐有着“坦荡荡”情怀的君子都是舞剧表现的对象。舞剧《岳飞》的创作动机来源于家喻户晓的民族英雄岳飞的历史故事。岳飞在外患内忧、民不聊生、社稷危在旦夕时被握有重权的当朝宰相秦桧谋害,秦桧因议和初成,颇得昏君赵构宠信。风波亭中,英雄遇害。岳飞舍生取义的大勇,正气沛然莫之能御。舞剧《梅兰芳》表现了梅兰芳在敌伪统治时期,蓄须明志,坚拒演出,表现了崇高的民族气节。藐大人,诛独夫的大无畏精神,成为封建社会正直的文人学士同黑暗势力作坚决斗争的思想武器,当然义利公私具有鲜明的时代性。在古代,所谓公,乃指以封建国家为代表的社会整体利益;所谓义,乃是对此利益的道德价值肯定,是直接为维护封建专制统治和社会安定服务的。对于这些具体的时代内容,我们今天必须予以否定。但传统道德中的重操守、尚气节、见利思义、大公无私、先公后私等观念,作为人们以道德的方式把握世界的一般思维形式,其中所包含的合理性因素,在现代仍然具有其现实的生命活力,仍然是中华民族精神中的积极成分。这种价值取向对于今天的反腐倡廉,营造一种安贫乐道、富而有礼的生活态度仍有指导作用。

结语

儒家重名教纲常,要求每个人都严守本分,按照尊卑贵贱的等级秩序行动。为了更有效地用伦常规范约束人们,儒家要求养成一种”从心所欲不逾矩”的理想人格。循礼守制,贵贱不逾而又以睦相守的程式化生活赋予民族舞剧以社会审美价值。儒家”隆礼贵义”,把”修身”——道德自我完善看成是齐家、治国、平天下的基础和前提。儒家文化的道德至上观念对舞蹈的功能、人物形象、矛盾冲突、观察社会生活的视点和评价生活的尺度等诸多方面均有深刻影响。只有建立在民族化的基础上,才会更有力增加作品的时代性和生命力,同样,即使是搞现代题材,我认为也应该在民族传统舞蹈的基础上改革,发展和从现实生活中创作新的舞蹈语言,因为无论你反映那个时代都逃脱不了是表现中国人,中华民族的典型人物性格,无论怎样变化、发展、创新都应是万变不离民族之根、民族之情、民族之韵、及其时代特征的。只有无限的热爱、认识自己民族文化艺术的珍贵性,才不会被外来一切文化都是高尚的,而自己民族传统的舞蹈艺术是“陈旧的”“低下的”“过时的”论调的影响;更不会因为目前在继承、发展、创新上还存在着这样或那样的不足,而迷失了创作具有特定历史特征的民族舞剧的方向。

总之,要创作出具有特定历史的民族风韵的富有道德教化的民族舞剧,首先要具备民族的自尊、自毫感,只有具备民族的精神,才能创造出具有中华民族气派的特定时代的民族舞剧舞蹈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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