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党在土地革命战争时期对国民党军队统一战线工作的首次重大胜利辨析——与李小林教授等商榷

2011-04-11谭献民

湖湘论坛 2011年3期
关键词:汝城宁都朱德

谭献民,王 军

(湖南师范大学,湖南 长沙 410081)

党在土地革命战争时期对国民党军队统一战线工作的首次重大胜利辨析
——与李小林教授等商榷

谭献民1,王 军2

(湖南师范大学,湖南 长沙 410081)

李小林教授等认为,宁都起义是中国共产党在土地革命战争时期对国民党军队统一战线工作的首次重大胜利。笔者认为,1927年11月,朱德与范石生的汝城谈判才是中国共产党在土地革命战争时期对国民党军队统一战线工作的首次重大胜利,而非1931年12月14日的宁都起义。朱德巧妙地利用国民党军阀之间的矛盾,通过汝城谈判与范石生建立起合作关系,使得南昌起义后辗转南下、濒于溃散的革命队伍,在克服了难以想象的困难后,又一次获得了生存、发展、壮大的条件,从而保住了南昌起义的革命火种。

汝城谈判;朱德;宁都起义;李小林;土地革命战争;辨析

《求实》2006年第6期发表的李小林教授等的《论宁都起义在中国共产党统一战线史上的历史地位》一文系统研究了宁都起义在统一战线方面的历史地位和现实意义,并指出1931年12月14日,由赵博生、董振堂、季振同率领的国民党第二十六路军约1万7千余人,携带2万多件武器发动的宁都起义是“中国共产党人成功地运用马克思主义统一战线的基本原理同中国国情相结合的成功典范。”[1]其丰富的历史经验是我们发展新时期爱国统一战线的宝贵财富。此文史料翔实,颇具说服力。但该文关于“宁都起义是中国共产党在土地革命战争时期对国民党军队统一战线工作的首次重大胜利”[1]的结论值得商榷。笔者更倾向于1927年11月汝城谈判是中国共产党在土地革命战争时期对国民党军队统一战线工作的首次重大胜利。

笔者的理由:第一,从时间上看,朱德与范石生的汝城谈判发生在1927年11月,而赵博生、董振堂、季振同领导的宁都起义发生在1931年12月14日,整整比汝城谈判晚了4年零一个月。第二,从意义和作用上看,宁都起义的伟大胜利虽“迅速扩大了红军的革命力量,为红军增添了一支生力军。”但汝城谈判却保存了南昌起义的革命火种,支援了当地的农民运动,在湘粤边燃起了革命的星星之火,并与毛泽东领导的秋收暴动队伍在井冈山会师,成为开辟“工农武装割据”之革命道路的重要力量,开启了中国革命的新篇章,也为后来局部的国共合作乃至第二次国共合作积累了宝贵的经验。总之,无论从时间、历史阶段和历史地位上看,汝城谈判都比宁都起义更有资格担当“中国共产党在土地革命战争时期对国民党军队统一战线工作的首次重大胜利”这一殊荣。

《论宁都起义在中国共产党统一战线史上的历史地位》一文中指出:“宁都起义是中国共产党在土地革命战争时期对国民党军队统一战线工作的首次重大胜利。”[1]作者通过对列宁的:“要战胜更强大的敌人,就必须尽最大的努力,同时必须极仔细、极留心、极谨慎、极巧妙地一方面利用敌人之间的一切‘裂痕’哪怕是最小的‘裂痕’。”“另一方面要利用一切机会,哪怕是极小的机会,来获得大量的同盟者。谁不懂得这一点,谁就丝毫不懂得马克思主义,丝毫不懂得现代的科学社会主义”[2]P180的引用指出,土地革命战争时期发生的震惊中外的“宁都起义”,就是中国共产党人成功地运用马克思主义统一战线的基本原理同中国国情相结合的典范。具体理由有五个:(一)坚持中国共产党的绝对领导。宁都起义从酝酿、组织到发动起义,一直得到了中共中央、中央苏区和红军的正确指导、有力支持和密切配合,使得中共地下组织在该部队中开展了卓有成效的兵运工作。(二)将起义部队改造成为红军的目标明确。“八七”会议后,中国共产党发出一系列在国民党军队中开展统战工作的决议和指示。(三)通过土地革命扩大中国共产党的影响。中国共产党人经过国民革命失败的教训,深刻认识到土地革命的重要性,“八七”会议上确定了土地革命的总方针。(四)加强教育和宣传树立革命群众的信仰。为争取国民党第二十六路军加入红军的阵营,中国共产党加强了对第二十六路军的组织和宣传工作,并在具体的行动计划中,执行了优待俘虏的方针政策。(五)利用国民党内部矛盾进行分化。蒋介石出于消除异己、调虎离山的险恶用心,于1931年初,将第二十六路军从河南调至江西“剿共”,并视之为杂牌军,在政治、生活待遇和军事装备上与其嫡系相差甚远,不仅战斗减员和武器弹药损失得不到及时补充,连续数月没有饷发,广大士兵士气低落,军心浮动,思乡厌战情绪与日俱增。

如从理论上和五个理由,汝城谈判完全符合条件。

蒋介石新军阀建立南京政府,虽表面上统一中国,但存有嫡庶之分,排斥异己的政策使其和地方实力派存有芥蒂,矛盾复杂。朱德始终注意巧妙地利用敌人的一切裂痕,保存和发展革命力量。1927年11月,朱德向党组织提出了与国民党部队范石生军长谈判合作的建议:我们要找朋友,要保存自己,发展斗争,没有朋友是不行的。现在我们是在退却,大家都拖得很苦。但办法还是有的。在这一带活动的是滇军。滇军,我熟悉,他们和蒋系、桂系是有矛盾的。我们只要能很好地把握这个矛盾,一定能想出办法来。当然也有人极力反对:范石生不论与蒋介石矛盾多大,毕竟是我们的敌人,与敌人搞统战是右倾投降;再则,范石生部队被蒋介石改编日久,其部下官兵受蒋介石影响很深,即使范点了头,他的部下也不会轻易答应。范石生部队生活作风腐化,根本没有纪律,如果编入他们的序列,就会被恶习所包围,使我们的部队从思想、纪律、作风上垮掉。

朱德坚持马克思主义统一战线的原理,分析了同范石生谈判建立反蒋统一战线的可能性:第一,范石生具有一定的民主主义革命思想。他早年在云南陆军讲武学堂时与朱德是同班同学,由朱德介绍加入同盟会,在护国战争、靖国战争中曾并肩作战,在广东,他参加讨伐陈炯明和镇压广州商团叛乱的斗争。范石生后来归顺了蒋介石,被改编为国民革命第十六军,作为国民革命军总预备队进驻湘粤交界的广东韶关、湖南资兴、汝城一带。这些都说明了范石生已失宠,有和共产党合作的思想基础。第二,范石生与蒋系、桂系军阀都有矛盾,特别与蒋介石矛盾更深,因范石生在广州东征途中主持的一次军事会议上,与当时任粤军许崇智部参谋长的蒋介石发生过争吵,蒋对范石生早就心怀恶意,不许他扩大地盘和增添兵员,克扣他的军饷,且范部驻地是湘粤两省的咽喉要地,南面的桂系军阀和北面的湖南军阀都要排挤他,企图夺走他仅有的一小块地盘。范石生前后受制,左右为难,在夹缝中求生存,他急于想扩充自己的势力,或找到可靠的盟友。第三,当时范石生部队中还有中共党的组织在活动。“南昌起义前。驻在湘南的范石生第十六军同党保持着统一战线关系,该军内仍然有我们党的组织,范石生也有同我们联合一起进入广东之意。”“当我们进至上堡后,范石生就主动派在他部队中工作的共产党员韦伯萃来同我们联系,希望同我们合作。”[3]P395

最后朱德指出,“我们应该全面、本质地看问题。搞统战是不是右倾投降呢?我觉得这要看对革命有利无利。”“与范石生建立起反蒋统一战线,这不仅可以解决我们当前的燃眉之急,而且还可以相机争取范石生向左转’。”[4]P421-422“如果我们利用统一战线,壮大了自己,即使不能使范石生变成我们永久的朋友,起码也促使他暂时中立,这对革命会大有好处。”[4]P421-422“至于有的同志担心部队会掉进染缸,问题想得很好。不过,只要我们坚持组织上独立,政治上自主,军事上自由的三大原则,这个问题也是可以解决的……”[4]P421-422精辟分析,使大家统一了认识,一致同意朱德和范石生搞统一战线的正确主张。

而且在谈判中,朱德本着统一战线的原则,“有理、有据、有节”地指出,“我们是共产党的队伍,党什么时候调我们走,我们就什么时候走”;“给我们的物资补充,完全由我们自己支配;我们的内部组织和训练工作等,完全按照我们的决定办,他不得进行干涉”。 石生同意了朱德所提出的条件,于是谈判很快达成了以下协议:(一)朱德的部队,暂时用十六军四十七师一四○团番号;张子清、仇中豪率领的部队,暂时用一四一团番号。朱德化名王楷,名义上任“一四○团团长,兼四十七师副师长和十六军总参议。(二)同意朱德提出的三条原则(组织上独立、政治上自主、军事上自由)。(三)允发给一个月薪饷。每支步枪配200发子弹,机枪配1000发。损坏的枪支,由军部军械修理所尽先修理。每人发给一套冬装及毯子、背包带、绑脚、干粮袋等。洋镐、十字锹、行军锅等,均予补充齐全。而且,此后合作期间,朱德以十六军总参议的名义和合法的身份公开支持当地农民运动,镇压土豪劣绅。并且通过到韶关军部与范石生商谈,使范石生思想上同情和倾向革命。

显然,汝城谈判完全符合李小林教授等提出的五个具体理由:坚持中国共产党的绝对领导;目标明确;土地革命扩大中国共产党的影响;加强教育和宣传树立革命群众的信仰;利用国民党内部矛盾进行分化。而赵博生、董振堂、季振同领导的宁都起义(1931年12月)比朱德与范石生的汝城谈判(1927年11月)整整晚了4年零一个月。从历史阶段看,当前党史界对土地革命战争时期比较统一的看法是:土地革命战争时期又称“第二次国内革命战争”,是中国共产党领导人民反对蒋介石反动统治的革命战争,从1927年蒋介石、汪精卫发动反革命政变开始,到1937年抗日战争爆发后结束。而且宁都起义和汝城谈判都是发生在“八一南昌起义”和“八七会议”之后,从历史阶段看,都属于土地革命战争时期。

综上所论,“汝城谈判”是中国共产党在土地革命战争时期对国民党军队统一战线工作的首次重大胜利,应当更有可信度。

当然,确认“宁都起义”和“汝城谈判”,谁是中国共产党在土地革命战争时期对国民党军队统一战线工作的首次重大胜利,不仅要确认宁都起义和汝城谈判所处的历史阶段和时间,还要研究宁都起义和汝城谈判的历史地位和作用。只有当这两个条件都同时具备时,这个命题才能成立。

《论宁都起义在中国共产党统一战线史上的历史地位》一文中指出:宁都起义是中国共产党统一战线史上的辉煌篇章,宁都起义的伟大胜利,也是中国共产党统一战线策略和路线所取得的伟大胜利。其理由有四个:(一)是一场代价最小、获取兵力最大的起义;(二)扩大了革命力量;(三)弘扬了高度的爱国主义精神;(四)有力地打击了国民党反动派。而且作者强调指出,“宁都起义不仅使中国工农红军增加了一支新的武装力量,而且沉重打击了蒋介石‘攘外必先安内’的反动政策,极大地鼓舞了全国各族人民抗日反蒋的热情。”[1]而且“这支部队的加入,迅速扩大了红军的革命力量,为红军增添了一支生力军”。[1]显然,这比较准确的概括了宁都起义的历史地位和历史作用。

但是,笔者认为,发生在湖南郴州的汝城谈判却挽救了南昌起义的火种,挽救了整个中国军队的命运。1927年蒋介石公开背叛革命,国共合作全面破裂。国民党以其掌握的全国兵力企图彻底消灭共产党。白色恐怖笼罩城乡,革命力量遭到重大损失,民族资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投靠到反革命营垒中去,革命暂时处于低潮。但是共产党并没有被吓倒,而是“从地下爬起来,揩干净身上的血迹,掩埋好同伴的尸首,他们又继续战斗了。”[5]P10361927年8月1日凌晨2时,南昌起义的枪声打响,经过五个小时的激烈战斗,南昌起义成功。起义后,部队全部南下,目的是想到广东汕头争取外援。1927年9月上旬,南昌起义军南下部队经长汀、上杭、大埔占领三河坝地区。随后分兵两路,一路由朱德等率领二十五师留守三河坝;另一路是总指挥部率主力孤军南下潮州、汕头。9月下旬,主力部队又进行了第二次分兵,一部留守潮汕地区,另一部西取惠州。但10月初,起义军在汤坑、三河坝遭到优势敌人的攻击,激战数日,损失严重,潮州、汕头相继失守。随后,主力又在流沙一带遭敌截击,最后仅剩颜昌颐、董朗率领的1000多人进入海陆丰地区。此时,仅剩朱德等率领的二十五师,敌众我寡、敌强我弱,被迫由广东退至福建,进入江西南部安远县,然后转战到祟义县。时值隆冬季节,大家穿的还是“八一”起义时的那身单衣短裤,而粮食、薪饷更是没有着落,尤其严重的是枪支弹药无法得到补充,朱德领导的革命军岌岌可危。但汝城谈判后,朱德领导的革命军被允发给一个月薪饷,每支步枪配200发子弹,机枪配1000发。损坏的枪支,由军部军械修理所尽先修理。每人发给一套冬装及毯子、背包带等。洋镐、十字锹等,均予补充齐全。并且利用这段时间抓紧对部队进行休整和训练。经过整训,部队的军政元气得到恢复和全面提高。1944年,朱德《在编写红军一军团史座谈会上的讲话》回忆说:“和范石生搞军事统一战线的策略,是完全对的,应该的。”“我们的兵员、枪弹、被服、医药等都得到了补充,部队也得到了很好的休整。这些对于我们以后的斗争,都起了很大作用。” 而且,汝城谈判对1928年初组织和发动的宜章年关暴动、湘南起义及至建立井冈山革命根据地,奠定了强有力的军事基础。26日至28日,朱德、陈毅在汝城主持召开了起义军和湘南、粤北党的负责人联席会议,传达了中共中央关于以汝城为中心发动湘南暴动的指示,制定了由革命军打先锋的农民起义计划,决定12月中旬在汝城发动湘南暴动并研究部署湘南暴动计划。这次会议,疏通了起义军和地方党组织的联系,为1928年1月发动的湘南起义,在思想上、组织上、军事上作了必要的准备,是湘南起义纲领性、方向性的重要会议,对湘南起义起决定性的作用。

虽然由于蒋介石的亲信十六军教导团团长丁熙告密致使统一战线解体,但此时的队伍已脱胎换骨,且离开时,范石生“又给了我们几万元现洋作为路费”[3〛P148并写信鼓励革命:“一、‘孰能一之?不嗜杀人者能一之’;二、为了避免部队遭受损失,你们还是要走大路,不要走小路;三、最后胜利是你们的,现在我是爱莫能助。”[3〛P396实践证明:和范石生的统一战线是正确的、成功的。不仅达到了“隐蔽目标,积蓄力量,待机发展”的目的,而且开创了一种崭新的军事统一战线的组织形式,丰富和发展了马列主义的统战理论。其后,朱德以野外演习为名,率部队离开犁铺头、转到湘南,并于1928年1月12日领导了湘南起义,取得极大成功,规模达11个县,100多万农村人口,7个县建立了苏维埃政府。此后,实现了与毛泽东的井冈山会师,从此改变了中国革命的局势,谱写了新的革命篇章。可以说,发生在湖南郴州的汝城谈判形成的统一战线挽救了南昌起义的火种。

总之,如果说宁都起义的统一战线是红色政权建设中的锦上添花,那么汝城谈判的统一战线更应是岌岌可危时的雪中送炭。所以,无论是从时间和所处的历史阶段看,还是从宁都起义和汝城谈判的地位和历史意义看,汝城谈判都应是中国共产党在土地革命战争时期对国民党军队统一战线工作的首次重大胜利。

行文至此,尚有个问题亟待讨论。即宁都起义得以发生并取得成功的最根本原因是中共中央和苏区党的正确的指导和配合吗?显然,这是这些课题的衍生问题,无关本文结论,但却是一个关键问题。

“九一八”事变后,国民党军队中的抗日情绪也开始增长。但蒋介石置民族利益于不顾,顽固地坚持“攘外必先安内”的反动政策,一再对红军和革命根据地发动“围剿”。1931年春,由西北的国民军改编的第二十六路军接受了红军的革命影响,广大官兵纷纷要求“回北方,打日本”。1931年12月14日,任二十六路军总参谋长的共产党员赵博生和旅长董振堂,根据中央革命军事委员会的决定,率领二十六路军1.7万余人,举行宁都起义,参加红军。宁都起义表现了高度的民族自尊和自信精神。毛泽东曾指出,“以宁都起义的精神用于反对日本帝国主义,我们是战无不胜的”的题词。起义的同志们反对外敌侵略,反对投降卖国。他们从当时的中央革命根据地看到了一个人民解放的“新世界”,并且坚信这个“新世界”一定能在全中国实现,因此不惜流血牺牲,为之英勇奋斗。表现了中华民族坚持国家统一、民族团结,反对内战、分裂的爱国主义精神的特质。刘宝等在其主编的《让历史告诉未来》中指出:“宁都起义是九一八事变后中日民族矛盾加剧,国民党营垒一部分爱国官兵不满蒋介石对日妥协投降政策,要求抗日的爱国举动。”[6]P93王晓建主编的《宁都起义纪实》也指出:“50年前,宁都起义的广大官兵就是在内战外患交加、国运危如累卵的形势下,发扬高度的爱国主义精神,为拯救中华民族于水深火热之中,毅然弃暗投明武装起义,加入革命行列的。”[7]P11所以,宁都起义得以发生并取得成功的最根本原因是“九一八”事变后爱国热情的高涨和抗日救亡的革命现实,而非中共中央和苏区党的正确的指导和配合。中共中央和苏区党的正确的指导和配合只是宁都起义成功的重要条件和推动力量。

至此,我们可以得出以下结论:1927年11月,朱德与范石生的汝城谈判才是中国共产党在土地革命战争时期对国民党军队统一战线工作的首次重大胜利,而非1931年12月14日的宁都起义。

[1]李小林,邓亦林.论宁都起义在中国共产党统一战线史上的历史地位[J].求实,2006,(6).

[2]列宁选集(第4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3]朱德选集[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3.

[4]赵容.跟随朱德同志从南昌到井冈山[A].中共党史革命史论集[C].北京:中共中史党校出版社,1982.

[5]毛泽东选集(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

[6]刘宝,张新宇,李冬梅.让历史告诉未来[M].哈尔滨:黑龙江人民出版社,1995.

[7]王晓建.宁都起义纪实[M].北京:解放军出版社,2001.

K2

A

1004-3160(2011)03-0098-04

2011-02-24

1.谭献民,男,湖南长沙人,湖南师范大学公共管理学院党史研究所所长、教授、博士生导师,主要研究方向:毛泽东思想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2.王军,男,山东临沂人,湖南师范大学公共管理学院中共党史博士,主要研究方向:毛泽东思想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

责任编辑:秦小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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