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游与清末民国时期城市发展——以苏州为例
2011-04-07方旭红
方旭红
(华侨大学旅游学院,福建泉州 362021)
旅游与清末民国时期城市发展
——以苏州为例
方旭红
(华侨大学旅游学院,福建泉州 362021)
清末民国时期,国际旅游和国内旅游初具规模,旅游专业机构出现,旅游资源开发和建设力度加大,旅游对社会、经济发展的影响逐渐加大。苏州作为自然及人文资源皆丰富的古城,旅游业更显繁荣。旅游影响了苏州的城市功能定位和城市规划,促进了苏州市政建设和服务业的发展,使得苏州传统手工业部分地得以维持,并开阔了苏州居民的视野、促进了苏州“人的现代化”。
清末民国;旅游;城市发展;苏州
旅游业具有“乘数效应”,能够直接或间接促进接待地经济发展和就业增加。清末民国时期,随着经济发展、交通改善以及国际交往扩大,中国现代意义上的旅游业开始出现并取得了相当发展。日渐发展的旅游业,以其特有的“乘数效应”,对旅游目的地,特别是旅游资源相对丰富城市的社会经济发展产生了重要影响。本文以清末至抗战前苏州为例,就此略陈管见。
一、清末民国时期的旅游业
清末民国时期,中国的旅游业取得了相当发展,开始出现了旅游现代化趋势,“旅游活动更加普及、旅游方式和内容日趋丰富、集团旅游兴起、近代旅游理论研究发端”[1]。
首先,国际旅游渐成规模,出入境人次成倍增长,国际旅游收入不断上升。据统计分析,1897年,中国入境的外国人次为4 079人次,1913年增长为31 779人次,至1928年,又增长为62 797人次;1879年,出境的外国人数不足3 000人,到1928年,则增长为56 134人次,国际旅游市场规模和同期的美国大致相当。与此同时,中国的国际旅游收入也呈不断上升趋势。据研究,20世纪10年代之前,中国的国际旅游收入一直保持在600万关两的水平上,10年代之后增长到1 000万关两,到20年代增加到1 500万关两,20年代后期又增长到2 000万关两,到30年代初期达到了2 600万关两。从1885年至1931年,中国的国际旅游收入总共增长了343.3%,年均增长率为4.2%[2]。
其次,国内旅游长足发展。第二次鸦片战争之后,由于社会经济形态发生了巨大变化,中国人出于各种目的的外出旅行活动大大增加。据刘佛丁等根据历年海关册统计,1879年时,在国内乘船流动的中国人仅为29 009人次,到1928年时,就达到了7 654 763人次[3]。20世纪20年代后,航运的客流量增速虽然开始趋缓,但铁路的客流量却开始大规模增长。从1907年-1936年这30年时间里,铁路客流量增长了425.4倍,年均增长率为23%。据统计,1907年,铁路客运量为每万人1 020公里,到1936年则为434 885公里[2]。20世纪30年代后,公路建设日新月异,至1935年,全国公路通车里程达到128 500公里[4],公路运输承担的客流量也开始大规模增长,在某些地区,比如苏州、无锡、上海、南京等地,它甚至超越了航运客流量[5]。再加上二三十年代新兴的航空运输,这一时期,中国人国内旅行的规模相当惊人。
最后,旅游专业机构开始出现,旅游资源开发和建设力度加大。随着中外交往扩大,以旅行社、新式宾馆酒楼为代表的旅游专业机构开始在中国出现。率先在华开办旅行机构的是英、美、日等国,如英国的通济隆、美国的运通、日本的国家观光局等,均办理中外旅游业务。1923年8月,银行家陈光甫因感于中国“缺少像欧美国家中为游客服务的健全机构”[6],旅游业完全由外国人操纵,遂在上海商业储蓄银行国外部设立旅行部,创立了中国第一家旅行社。1927年,旅行部由上海银行独立,改组为中国旅行社。中国旅行社办理诸如代理国内外海、陆、空等各种客票,组织国内外游览旅行,经营招待所、饭店等,出版《旅行杂志》、《旅美手续辑要》、《游川须知》等旅游书刊,并代办团体会议和接待团队、出国留学手续等业务[7]。随着业务扩展,中国旅行社规模不断壮大,在全国各地广设分支机构,至全面抗战爆发前,其在全国设立的分支机构已达80多个[7]。与此同时,各种类型旅游饭店,特别是新式旅馆饭店也在国内一些城市,如北平、上海、南京、天津、青岛、开封、杭州、苏州、无锡、济南、西安等地陆续兴建起来。据1947年的一份统计,二三十年代,当时全国37个主要城市共有旅馆饭店2 305家,客房总数61 847间[6]。
这一时期,旅游资源开发与建设也颇有声势。一方面,以庐山、雪窦山、雁荡山、华山、泰山为代表的山岳旅游资源,以北戴河、厦门、青岛为代表的海滨旅游资源,以南京汤山、江浦、贵州息烽为代表的温泉旅游资源等一批自然旅游资源得到了不同程度地修整与开发;另一方面,以博物馆为代表的人文旅游资源也在北平、上海、南京、杭州、青岛等地蓬勃发展。与此同时,现代公园及娱乐场所也在上海、北平、青岛、南京、广州、重庆、福州、苏州、武汉等城市不断涌现[8]。
二、勃兴一时的苏州旅游
苏州是自然人文资源极为丰富的古城,区位优越,“绾毂东南,人文优秀,天产丰富,工买群萃”,交通便利,境内铁路、公路密布,河道纵横,“山明水秀,轮轨四达”[9],清末民国时期即以“东方的威尼斯”著称于世,是“使人最怀想的”旅游胜地,“很合宜一般嬉春的士女们,畅游和饱览春色”[10]。当时,随着中国旅游业的迅速发展,苏州也因其拥有丰富的历史古迹、风景优美、修通了铁路以及服务业持续增长,日渐成为一个受到游客欢迎的旅游目的地,旅游业勃兴一时。
首先,往来苏州的游客数量持续增长。以水路运输而言,笔者据苏州海关历年“海关报告”统计,20年代至30年代初,经轮船往来苏州的旅客,平均每年都在40-50万人次[11]。再以铁路运输而言,据《苏州市志》记载,30年代,苏州火车站日均有5 701人次上下站[12],据此推算,每年通过火车进出苏州的客流量就有200万左右。此外,二三十年代,苏州境内先后修通了包括国道、省道、县道、乡道在内,共有干、支线15条,长708.04公里的公路,形成了公路交通网[13],并通过苏、浙、皖三省联络公路及苏、浙、皖、赣、鄂、湘、豫、闽八省联络公路,与其他省市形成了公路交通网。随着公路交通网络的形成,苏州先后开通了苏嘉、苏木、锡沪、苏沪等多条长途汽车,每天发行往返班车十余次,公路运输日渐繁忙。由于资料所限,每年经由公路进出苏州的客流量我们虽然难以确知,但以公路运输的重要性在30年代已经超过水路运输这一事实推断,其规模当超过经由轮船来苏州的客流量。据此累加,每年往来苏州的客流量当不下于400万[5]。无疑,这些进出苏州的“旅客”中,有相当一部分为观光旅客。以苏州著名景点沧浪亭为例,据有关资料记载,当时每年前来观光的游客就达到36 000人左右。
于此同时,国外游客也往来不绝。以1931年为例,据《吴县》(城区附刊)统计,当年每月来苏游览名胜古迹的外国游客就达五六百人之多[14],累计一年可达六七千人的规模,数量同样相当可观。由于“时有外人往来”,苏州居民见到外国人“已属司空见惯”,不再发生任何惊奇、诧异之“情状”了[15]。
30年代,特别是苏(州)木(渎)公路建成后,每当旅游、扫墓时节,苏州西郊道上马车、汽车络绎不绝;而每逢上方山香汛、重阳登高之期,苏州的苏福汽车公司也辟出游览专车,不分班次,拉载乘客,轮船、汽船、小火轮等也临时增开专线,甚至停开别处轮班,以应付大批出游的人群。由此足见当时旅游之盛。
其次,随着旅游的兴起,苏州旅游中介机构也从无到有,并有所发展。1923年,总部设在上海的中国旅行社在苏州设立了中国旅行社苏州分社,专营苏州范围内的国内外旅游业务。中国旅行社苏州分社最初设在西中市上海商业储蓄银行苏州分行内。30年代初,随上海商业储蓄银行苏州分行一起迁至观前街,业务范围也由早期单一的代售火车票,发展为各种客运、接送旅客、代运行李、代订旅馆、办理国内货运、组织至国内各地名胜游览、为国内外来苏旅游者安排食宿和导游,并与上海商业储蓄银行合作,发行国内通兑的旅行支票等。
最后,在客流量增加、旅游中介机构日益发展成熟的同时,苏州的旅游形式也日趋丰富多彩。陆路旅游,除传统的藤轿外,又有黄包车、三轮车、马车、汽车可供游客代步。水上出行则有普通“小快船”和高档游船之分。普通“小快艇”一般一船载客三四人,小船双橹,游弋于城厢内外,船舱内大多设置茶几、椅子、方桌、烟铺等器具,游客可坐可卧,喝茶吃饭可以随意。高档游船则开设“船晏”,晏舱视船大小,可容1-3席不等,且极为讲究,桌椅多用紫檀、红木镶嵌,多备有船菜船点,酒茗肴馔,任客所选。有些旅游机构,如位于钱万里桥畔的惟盈旅社,甚至备有专供游客饱览苏州水城风貌的小汽艇[12]。
三、旅游与苏州的城市发展
旅游对苏州的城市发展产生了深刻影响。要而言之,主要在于:
首先,旅游影响了苏州城市功能定位和城市规划,促进了苏州市政建设。1928年底,苏州设市。首任市长陆权认为苏州的优势在于区位优越、交通便捷、历史悠久、物产丰富、风景优美,具有成为“良好之住宅都会”的条件,主张把苏州的城市功能定位为“住宅都会”[9]。苏州本土第一大报《苏州明报》也多次发表社论,要求地方当局“整理名胜,吸引来宾”[16],把苏州建成旅游城市。1927年苏州市政筹备处发布的第一份现代城市规划则强调把西南部“名胜”集中区建成苏州的新城区[17]。不止于此,二三十年代,苏州也重点围绕“旅游”进行市政建设,先后修通了环城路、虎丘路、苏木公路以及木渎至东山的木东公路,使得苏州主要风景区形成了公路衔接,并整理留园、虎丘、沧浪亭等名胜古迹,疏浚市内河道,开辟水上旅游线[18]。
其次,旅游为苏州一些园林带来了可观的门票收入,并促进了商业零售业的繁荣。民国初年,苏州一些园林开始出售门票,“以实园资”。1914年农历四月初一至初六,拙政园、遂园开兰花大会,实行每张入场券售钱80文,每天吸引3 000多人前往观望。20年代后,留园、西园、拙政园、遂园等园林也相继收费,门票分别为1角、半角和4铜元;而环秀山庄、怡园等,除经人介绍或园主同意可免费入内,一般也需门票;半园等私家园林有的常年开放,有的则在旅游季节临时开放[12]。显然,这些收费的园林,每年的门票所得就是一笔不菲的收入。而其他如寒山寺、虎丘山、五人墓、沧浪亭、狮子林、玄妙观、北寺塔、双塔、瑞光塔、宝带桥和天平、灵岩、石湖、穹隆山、邓尉山、东山、西山、荷花荡等处虽不需门票,可任游客自行游玩,但由于人员往来频繁,这一带商业零售业也因之繁盛,如苏州名镇木渎就因为“外来游人,愈形踊跃,因之社会经济,直接间接,具受其利。”
再次,旅游也使得苏州旅店、餐饮服务、市内交通运输等相关服务业得到发展。以旅店为例,“(苏州)因风景秀丽,名胜古迹,比比皆是,故旅馆业亦不在少。”[19]据统计,1921年,苏州就有旅馆50余家,其中,城中饭店、东吴旅社、大东旅社、惠中旅社等10多家旅社在当时均属一流,而姑苏旅社、大新旅馆等4家旅社也是数一数二;此外西式的惟盈旅馆、铁路饭店和日式的精养轩旅馆、繁乃家旅馆等旅馆在当时也颇有影响。30年代,苏州旅馆业因旅游业的繁荣得到了进一步发展。据统计,至1937年全面抗战爆发前,苏州已有旅馆104家。尽管如此,每逢春秋旅游旺季,苏州各旅馆仍然人满为患[20]。再以市内交通为例。据江苏省民政厅1933年对江苏省各县人力车状况的一份调查,当年苏州共有人力车4 100辆,车捐收入为78 652.50元。而工业发展水平强于苏州的无锡、常州,当年拥有人力车数量和车捐收入则分别为:无锡2 514辆、43 580.40元;常州810辆、10 984.00元。根据调查,三地人力车数量与地方需要之间的关系分别为:苏州“勉敷应用”,无锡“适合地方需要”,常州则“尚需添放”[21]。工业规模不及无锡、常州的苏州,其人力车数量、人力车车捐收入却远远高于无锡、常州,究其原因,当然与苏州旅游业发达,人员往来频繁有莫大关系。同时,随着旅游业的发展,苏州餐饮服务业也相当兴旺。据统计,1925年,苏州“城内外约有饭店700余家”;1928年,苏州有照相馆18户,至1936年则增至22户;1930年,苏州有茶馆书场49家;1935年,苏州菜馆业共有从业人员635人,截止1937年1月,苏州有各帮菜馆43家;1937年,苏州有较大规模的浴室10余家;此外,苏州还有大量面馆、馄饨馆……[22]这些行业的发展,显然也与旅游业的兴盛关系密切。
又次,旅游业的兴起,还使得苏州传统的手工业部分地得以在艰难的环境下维持于不倒。据统计,30年代,苏州手工业的年总产值至少达到755万元,其规模与这一时期苏州资本额在2 000元以上的所有工业企业年总产值相差仅约100万元[26]。但是,这一时期,苏州的手工业已经经历了持续的分化,传统的、与普通大众生活关系相对密切的棉纺织业和丝织业,多已采用机器生产,维持下来的则基本为“消遣性、把玩性”行业,以及一些机器暂时无法取代的特种行业,其中又以“消遣性、把玩性”行业为主。而这些行业,历史上之所以能够兴旺一时,主要因为苏州曾经具有区域经济中心和政治中心功能,麇集了大批官僚、地主、士绅、富商及其附属人员。正是由于这些人员的奢侈性消费,才使得苏州手工业产品中大量“消遣性、把玩性”产品具有了广阔的市场。也就是说,这些“消遣性、把玩性”产品的消费对象主要为官僚、地主、士绅、富商及其附属人员。然而,近代以降,随着上海的崛起,苏州传统的区域经济中心功能逐渐丧失;民元以后,江苏省会北迁,苏州传统的江苏省政治中心功能不复存在;南京国民政府成立后,为整合社会资源,取消了“道”级建制,实行省、县两级制,苏州仅仅成为“一等县”吴县的县城,其传统的作为“苏州府府城”这一“区域次政治中心城市”的功能也因此消解。这就意味着,民国以后,特别是1927年以后,苏州基于传统的区域政治、经济中心功能基础上所麇集的大批官僚、士绅、地主、富商及其附属人员,作为一个群体,即使没有消失,至少已经大大减少了。而这也意味着苏州传统的“消遣性、把玩性”手工业产品,其消费主体大大减少了。但值得注意的是,这些产品并没有随着其传统消费对象的消失而消失,却依然保持着相当旺盛的生产能力。显然这与它们有了新的消费对象,或者说新的市场有关。而同样明显的是,这些新的消费对象并不是聚居于苏州的普通市民。因为这些普通市民,一方面是这些产品的制造者,他们没有必要购买;另一方面,他们也没有余力购买这些产品。那么,可以肯定的是,这些新的消费者,很大一部分即为大批来苏观光游览的游客。正是他们的消费需求,一定程度地刺激了这些产品的持续生产能力。只有这样,我们才能理解《苏州明报》“年来经济,直接间接,具受其(游客)利”的评论并非空穴来风。因此可以说,正是旅游业的兴起,才使得苏州传统手工业中的某些行业能够立足于时艰而不倒。
最后,旅游开阔了苏州居民的视野,促进了苏州居民“人的现代化”。“人的现代化”是社会现代化的关键因素之一。现代人的特征可以归结为:自主意识、创新精神、个人效能、竞争意识、求知欲、科学精神、公民意识、开放意识等12个方面[24]。一个国家,一个社会,从宏观角度看,“人的现代化”实际上是一个长期历史过程。这一过程可以经由多种途径实现。旅游作为“随现代性条件而出现的不容忽视的、客观的‘社会事实’”,它本身就是“现代性所固有的……表现或反映”[25],既会对旅行者个人产生深刻影响,也会“影响当地人的生活方式”[26]。清末民国时期兴起的旅游热潮,对苏州居民“人的现代化”也产生了巨大的促进作用。一方面,游客,特别是西方游客的大量到来,不但开阔了苏州居民的视野,增长了他们的见识,使得他们见到外国人不再发生任何惊奇、诧异之类“情状”,而且也影响了他们的生活方式,使他们逐渐地由“传统人”向“现代人”转变。20世纪二三十年代,现代城市生活方式在苏州得以生成、扩展[5],可以说,与该地旅游兴盛关系甚大。另一方面,随着旅游现代化趋势的出现和苏州城市功能的转换,旅游,特别是短途旅游也成为苏州居民业余活动形式之一。当时,苏州各学校为实施“校外教学”,往往于春秋之际,发起春游、秋游,以开阔学生视野;一些民间社团为响应南京国民政府30年代提出的“新生活运动”,也经常组织会员进行各种形式的短途旅行。为了鼓励人们旅游,苏州所在的吴县地方机关还在报刊上对境内景点进行宣传[5]……这些旅游活动,显然极大地促进了苏州居民“人的现代化”。
总之,清末民国时期,中国现代旅游业开始形成并得到一定发展,旅游对社会、经济发展影响日隆。苏州作为自然、人文资源丰富的古城,这一时期,旅游更显繁荣,旅游对苏州城市发展产生了巨大促进作用,它不但影响了苏州的城市功能定位和城市规划,促进了苏州市政建设和商业零售业、旅店、餐饮服务、市内交通运输等服务业的发展,使得苏州部分传统手工业得以在艰难的形势下维持于不倒,而且并开阔了苏州居民的视野、促进了苏州“人的现代化”。
[1]贾鸿雁.略论民国时期旅游的近代化[J].社会科学家,2004,(2):85-87.
[2]张俐俐.近代中国旅游发展的经济透视[M].天津:天津大学出版社,1998.
[3]刘佛丁.中国近代经济发展史[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1999:227-228.
[4]金家凤.中国交通之发展及其趋向[M].上海:正中书局,1937:118.
[5]方旭红.集聚·分化·整合:1927-1937年苏州城市化研究[D].苏州:苏州大学,2005.
[6]陈光甫.创办中国旅行社自述[C]//孙晓村.陈光甫与上海银行.北京:中国文史出版社,1991.
[7]潘泰封.记中国旅行社[C]//孙晓村.陈光甫与上海银行.北京:中国文史出版社,1991:189,193-209.
[8]王淑良.中国现代旅游史[M].南京:东南大学出版社,2005:163-219.
[9]陆 权.苏州市政月刊宣言[J].苏州市政月刊(宣言),1929,(1):1.
[10]颜波光.苏州城嬉春[N].申报,1935-04-20,(17).
[11]苏州海关.华洋贸易统计报告书[C]//陆允昌.苏州洋关史料.南京:南京大学出版社,1991:274-300.
[12]苏州市地方志编纂委员会.苏州市志(第1册)[Z].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1995:564-752.
[13]苏州市城市建设博物馆.苏州城市建设大事记[Z].上海:上海科学技术文献出版社,1999:88.
[14]乔增详.吴县·城区附刊(其他·吴县城区其他状况调查表)[Z].苏州:吴县县政府社会调查处,1931:1.
[15]乔增详.吴县(其他·吴县各区其他状况调查表·表一)[Z].苏州:吴县县政府社会调查处,1930:1.
[16]慰 庐.有利无弊之兴市计划[N].苏州明报,1934-08-02,(2).
[17]苏州市政筹备处.苏州市政筹备处半年汇刊·(工作计划与实施)[Z].苏州:苏州市政筹备处,1928:1.
[18]王国平,方旭红.1927-1937年苏州建设旅游休闲城市的设想与实践[J].社会科学,2004,(12):102-108.
[19]何炳贤,朱义农,侯厚培.中国实业志(江苏省)[Z].南京:实业部国际贸易局,1932:40.
[20]何梅影.苏州游程[J].旅游杂志·春游特刊,1928:47.
[21]江苏省建设局.江苏省各县人力车状况一览表(自民国廿二年一月起至十二月止)[J].江苏建设,1934,(1):统计·附表.
[22]苏州市地方志编纂委员会.苏州市志(第2册)[Z].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1995:838-860.
[23]乔增祥.吴县·城区附刊(工商·吴县城区手工业概况调查表)[Z].苏州:吴县县政府社会调查处,1931:2-5.
[24]英格尔斯.从传统人到现代人——六个发展中国家的个人变化[M].顾 昕,译.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92:25-30.
[25]王 宁.旅游、现代性与“好恶交织”[C]//尹德涛.旅游社会学研究[M].天津:南开大学出版社,2006:133.
[26]查尔斯·R.戈尔德耐.旅游业教程[M].贾秀海,译.大连:大连理工大学出版社,2003:296-297.
Tourism and Urban Development in the Period of Late Qing Dynasty and Republic of China:A Case Study of Suzhou
FANG Xu-hong
(School of Tourism,Huaqiao University,Quanzhou 362021,China)
In the period of Late Qing Dynasty and Republic of China,the international tourism and domestic tourism took shape,the tourism organizations appeared,the tourism resources developed,and the tourism exerted a greater effect on the development of society and economy.As a city rich in natural and cultural resources,the tourism of Suzhou was quite prosperous.The tourism affected the urban functional orientation and planning of Suzhou,improved the municipal development and the service industry of Suzhou,protected the traditional handicrafts of Suzhou to some extent,broadened the vision of the Suzhou residents and promoted the“modernization of human beings”in Suzhou.
period of Late Qing Dynasty and Republic of China;tourism;urban development;Suzhou
F592.9
A
1008-3634(2011)06-0150-05
2011-06-13
华侨大学高层次人才研究启动项目(06BS206)
方旭红(1970-),男,安徽肥西人,副教授,博士后。
(责任编辑 蒋涛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