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联网的意涵、特质与社会价值探析
2011-02-10闵春发汪业周
闵春发 汪业周
物联网(Internet of Things),直译为“各种事物的互联网络”。通俗地说,就是在物体上植入微型感应芯片使之智能化,借助网络实现人与物“对话”和物与物“交流”。目前关于物联网的一般表述是:物联网是通过传感设备按照约定的协议,把各种网络连接起来,进行信息交换和通信,以实现智能化识别、定位、跟踪、监控和管理的一种网络。①2010年政府工作报告所附注释。转引自《中国教育网络》,2010(9)。在国际社会,物联网被认为是继计算机、互联网与移动通信网之后世界信息产业的第三次浪潮以及下一代信息技术的代表和集成。发展物联网亟待进行战略研究和理性思索。[1]尽管目前关于物联网的研究和开发存在一定程度的试探性,物联网示范系统建设和部署在社会层面和技术层面也面临很多挑战,但以其对社会生产方式引致的革命性转变为代表的极大的应用价值昭示了物联网研究的必要性和紧迫性。
技术方面或者作为技术形态的物联网的研究正在深入推进,物联网的关键技术、体系结构、系统模型以及网络体系和服务体系等成为当前的研究热点。迄今为止的讨论虽然触及物联网的很多方面,但囿于理论思维水平、研究方法手段、物联网发育程度,研究还存在着表浅化、简单化、功利化等倾向,缺乏对物联网所涉问题的系统理论考察。主要表现在:研究主体单一,大多是通信领域的专家学者;研究领域狭窄,主要集中在技术层面,物联网的商业模式、技术标准、安全等问题受到较多关注;研究方法微观,研究者采用的主要是实证方法,研究的主要学科背景是经济学;研究视野狭隘,现有研究虽然也关涉物联网对人类社会发展的影响,但研究大多是描述性的,研究成果的理论性、规范性和指导性欠缺。基于蓬勃兴起的物联网产业发展业已对社会的生产方式、生活方式和社会结构的各个领域产生了较为显著的影响,尽管这种影响还属于潜在的或可能的层面,但这也从反面为理论研究开辟了广阔的空间。因此,对于物联网这样一个极富内涵的话语,急需作出哲学视野下的观照、考察和提升。
一、物联网的基本意涵
科学家罗里·雷黑尔说过:“与研究自然科学本身相比,我对自然科学的哲学意蕴更感兴趣。”[2]与研究物联网本身相比,我们对物联网的意涵、特质以及社会价值更感兴趣。对于物联网这个新生事物,概念的把握对于研究的展开和深入以及讨论和沟通的深化具有前提性和基础性。
把握物联网的意涵需要遵循从具体到抽象的思维路径。简言之,需要从其是否具有独立的历史演变过程、独立的研究对象和独立的理论规定性三个维度去把握。
探寻物联网的独立历史演变过程意在揭示其是否是一种实存,这是揭示其意涵的前提。物联网概念的出现虽然只有十年多的时间,但已被人们认可、接受,得到迅猛发展并蕴藏着极大潜力,从而受到国际社会的高度关注与介入甚至上升为许多国家的发展战略层面,这既源于其顺应了社会发展对科学技术特别是信息技术的深层要求,也因为其具有互联网这一成熟的技术与实践样态基础。物联网在ITU-T中写成Internet of Things,由此出发应该可以理解成物联网是互联网向物体世界的延伸,虽然这个观点还有争论,但物联网的发展必然以互联网为基础是肯定的。物联网是新生事物,但不是凭空而来的,是在原有通信网基础上的继承和发展,互联网的发展大大加速了社会信息化的进程,为物联网的发展奠定了很好的基础。虽然目前物联网的概念、范围、技术体系、标准都还不甚清晰,但作为一种源于互联网又高于互联网的客观存在已是不争的事实。
探寻物联网的研究对象亦即其相对完整的指向意在揭示其是否是一个真问题,这是揭示其意涵的依据。自物联网概念出现以后,在企业界率先受到追捧,但在学术界一直受到质疑,即便当下依然有人以目前阶段物联网的技术效率并没有转化为规模的经济效率为由认为“物联网”只是一个概念包装而已,炒作成分大于实际技术内容,并列举出成本较高、标准不统一、产业不健全、赢利模式不明晰、某些关键技术缺乏等种种发展瓶颈来支撑这一判断,甚至有人得出物联网会使得个体毫无隐私可言、政府权力变得大无边际等悲观论调。我们认为,以严谨理性的态度冷静对待物联网值得称道,但物联网作为新一轮信息技术的代表,其研究对象是十分明确的,与互联网为代表的信息技术的边界也是十分清晰的。物联网就是指在物理世界的实体中部署具有一定感知能力、计算能力和执行能力的嵌入式芯片和软件,使之成为“智能物体”,通过网络设施实现信息传输、协同和处理,从而实现物与物、物与人之间的通信。有论者指出:通信主要是为了解决人的消费问题,这包括人与人之间的通信,但如果通信只考虑人的问题,通信发展是会受到制约的。物与物之间需要通信,而且物与物的通信将创造新的价值,从而也为通信的发展提供动力和机会,这就是物联网的价值所在。[3]
探寻物联网的独立的理论规定性意在考察其是否是一个具有独特内涵和外延的科学范畴,这是揭示其意涵的核心。从生成背景看,物联网以信息技术的演变为其生成、演进的具体历史时空,互联网网络的安全、可信、可知、可管、可控问题以及商业模型问题、可扩展性问题等日益凸显,呼唤超越互联网的新一代信息技术,对我国更具有极高的战略价值与深远的历史意义。从生成机理看,物联网既是广义信息技术的组成部分,以现有的信息技术成就为依托,同时它又是从建设更加美好的社会生活出发,沿着信息化转向对全球问题的解决,对人类生产方式、生活方式、思维方式、生存方式和文明演进具有重大影响的路径展开和形成的。从深层意蕴看,物联网主要体现为对象性、分析性和价值性规定的统一,是一个具有实体性、观念性和价值性存在的复合体,它既不是互联网的翻版,也不是人与物、物与物、人与人的简单相连,在一定意义上说,物联网表征人的一种新的生存方式和生存空间。从作用方式看,虽然其外在表现也是一定的网络形态,但网络环境已大为不同,既是对原有通信网的继承和发展,也呈现出全新的网络组织形态、网络的功能和性能,从而可以成为推动社会发展的全新力量。
二、物联网的基本特质
客观事物的发生、发展有一个过程,其本质的揭示同样也有一个过程。关于物联网的特征或特点的研究已经受到越来越多学者的重视。现有研究中较有代表性的观点,如张天军认为物联网具有可感知性、整合性、流变性、应用性等特点[4],姚万华认为物联网具有网络化、物联化、互联化、自动化、感知化、智能化等基本特征[5]。我们认为,判断物联网的基本特质应遵循马克思主义认识论的基本方法。物联网既是一种实存、一个概念,也是一种理念、一种实践。物联网起码具有以下三个方面的基本特质:
(1)时空性。就时间性而言,人们借助物联网可以随时随地、不间断地掌握物联网世界中物与人的信息和状态,物联网具有即时性、连续性。就空间而言,物联网技术使得整个物理空间的物体普遍连接、广泛联系,物联网具有广延性和扩张性。在这个意义上,物联网的时空性特质不仅突破了互联网条件下人们获取、传播、分析、使用信息的时空限制,更因其将信息由人类世界拓展到了物理世界,赋予人与人、人与物、物与物的沟通和感知的新时空和新形态,扩张了社会的信息创造、使用、交流、共享能力,为人类世界与物理世界的深度融合和能量交换创设了崭新平台。其实,物联网不仅突出物与物间的互联,更强调对物的实时、动态的信息控制与信息服务,实现人与物、物与物的互联,使人类对客观世界具有更透彻的感知能力、更全面的认识能力、更为智慧的处理能力。[6](P36)这是物联网的基础特质。
(2)结构性。人们一般从物联网的体系结构与技术体系结构两个角度去把握物联网结构:体系结构可以分为泛在化末端感知网络、融合化网络通信基础设施与普适化应用服务支撑体系等三个层次,也经常将它们称为感知层、网络层、应用层;物联网技术体系结构一般分为四个层次:感知技术、传输技术、支撑技术与应用技术。[7](P25-28)这是自然科学或者技术科学的视角。物联网是一个连接物的网络,但物联网所要建立的关系并不是简单意义上的一种数据或者信息,实际上它在物理世界、数字世界、人类社会三个世界之间建立起一种语义的连接和交流,逐步把人与人、人与社会、人与世界万物联成一张牢不可破的网。问题的另外一面是,物联网的发展固然受制于不同的政治、经济、文化结构,但物联网具有的推动人类社会与客观世界之间全过程、多方位的信息交互系统的生成效应,不仅使得人与人之间的信息模式呈现新的样态,更因完全被动的物质客体获得了主动表达的智慧机能而使人类世界与物理世界的关系获得了新的形态,推动了人类社会与物质世界的共生共在。如果说,当前的信息传递方式是地球表面的小河和湖泊,那么,在物联网出现以后,这些小河和湖泊便汇成了统一的海洋。[8]这是物联网的机制特质。
(3)系统性。物联网的技术追求是努力把新一代IT技术充分运用在各行各业之中,感知其覆盖范围内出现的物体。这体现出强烈的系统性特质。物联网的出现整合、提升了信息技术,使得信息技术的系统性明显增强,这一点无需多言。物联网为人类社会与物理系统的整合提供了纽带,提升了人类社会的系统性。过去的思路一直是将物理基础设施和IT基础设施分开:一方面是机场、公路、建筑物,而另一方面是数据中心、个人电脑、宽带等。而在物联网时代,钢筋混凝土、电缆将与芯片、宽带整合为统一的基础设施[9],对整合网络内的人员、机器、设备和基础设施进行实时的管理和控制,使得人类可以更加精细和动态地管理生产和生活,提高资源利用率和生产力水平。物联网的出现增强了社会组织的系统性,无处不在的网络推动了知识的传递与共享,成为知识社会形成和发展的重要基础。[10]传统意义上的国家、学校、社区、工厂和实验室等的边界呈消弭化趋势,变得越来越不明显,社会组织内部的结构也将发生新的变化,这为社会组织新形态的出现带来契机,必将对提高社会组织自我管理、自我运作、自我发展能力发挥着必不可少的作用。除了上述几个方面,随着物联网的深入发展,其系统性效应将更加突显,必然渗透到和体现在人的生产方式、生活方式、生存方式、思维方式、文明形态等更为广泛的领域。
上述三方面特质只是目前我们对物联网认识的基本方面。当然,互联网的特点如虚拟性、共享性、互动性以及时空扩展性等等,物联网时代同样存在并将继续产生影响。随着物联网的逐步成熟,我们必将对物联网的特质获得更为全面而深刻的把握。
三、物联网的社会价值
关于物联网的社会价值或社会效应的研究日益引起学界的重视。一般认为,每次重大的科学技术进步都会使社会生活发生巨变,技术变革的成果渗透在政治、经济、文化、社会等各个层面,物联网将在一定程度上改变社会的生产方式、生活方式,进而改变人们的生存方式。[11]物联网的发展尚处于起步阶段,我们还无法准确揭示其本质特征和外在属性的各个方面,但科技发展的逻辑及其历史和实践都表明,作为新一代信息技术的代表,物联网对社会发展的影响不仅是全方位的,而且将是极其深远的。我们认为,物联网的价值可以从显性价值和隐性价值两个方面去把握。对物联网显性价值即商业价值的认识受到普遍重视,强调应用、强调效益就是明证,当然,商业价值的实现最终有赖于物联网体系的基本形成,有赖于一些实际应用示范,有赖于传统行业借助物联网得到提升,这样才会有更多企业看清物联网的意义和商业价值。由于物联网技术在当代必然成为社会、经济发展的重要战略资源之一,物联网的隐性价值即社会价值更值得我们去研究和揭示,但对物联网隐性价值的认识还不够深入。物联网社会价值所反映的是物联网与社会、物联网与人的关系,充分估价并深入揭示物联网的社会价值十分重要。
第一,研究物联网的社会价值必须坚持总体性思维方法。
对物联网社会价值的研究,需要我们根据马克思主义关于科学技术与社会形态变革的基本理论,实现理论研究的方法论自觉。马克思主义的方法论内涵十分丰富,逻辑与历史统一、实证研究与规范研究结合、历史性与前瞻性结合等都是社会研究的基本方法。对于物联网的研究,因其具有的复杂性、时代性、未来指向性决定了根本的研究方法当是总体性思维方法。所谓复杂性,是指物联网问题不仅在科技领域而且在经济、社会领域都是复杂的。如果只停留在技术层面,不关注其经济属性、社会属性,不去揭示其发展规律,不能解读和揭示其对于经济结构、产业结构的优化以及社会发展的潜在价值和现实影响,不能从总体上把握这种复杂的内在联系,我们就无法真正理解物联网的根本意义及其结构、特征、价值。所谓时代性,是指对于处于起步阶段的物联网,更需要我们站在时代和全局的高度,多学科介入、跨学科融合,发挥哲学社会科学的独特优势,立足于物联网与经济发展方式的转变,与低碳经济、节能减排、网络政治、人的思维方式、价值观念等诸多重大现实问题密切联系,厘清物联网研究的清晰边界,明晰物联网研究的问题域。所谓未来指向性,是指物联网作为人类社会进入一个新经济社会形态提供技术、产业、经济发展方式的新动力,必将引起人类实践形态的革新,从而导致人的生存方式、思维方式、文化模式以及社会结构、社会行为方式、管理方式等社会要素的整体变迁,并为信息社会已初步生成的新的文明形态——数字文明真正走向成熟提供新力量、新能量。
第二,研究物联网的社会价值必须着眼于物联网时代人类实践形态的新变化。
最早提出物联网概念的凯文·艾什顿(Kevin Ashton)认为,物联网改变世界的潜力甚至比互联网更大。[12]欧洲经济社会委员会认为物联网将导致史无前例的社会冲击,甚至将主宰大国的兴衰。[13]类似的论断受到越来越多的论者支持。研究物联网的社会价值,必须首先判定物联网时代人类实践形态的变化,揭示物联网时代新的实践形态的基本面貌。就经济发展而言,物联网与其他高新技术一样,具有创新性强、先导性突出、成长性好等突出优势,成为未来经济发展的助推器与显示国家经济力量的一个重要指标和参数。物联网的出现,是在互联网、宽带高速通信技术特别是终端技术成熟发展之后在生产力上的新的变革和里程碑。物联网在推动生产力发展的同时,必然引起生产方式的变革。马克思说:“随着新的生产力的获得,人们便改变自己的生产方式,而随着生产方式的改变,他们便改变所有不过是这一特定生产方式的必然关系的生产关系。”[14](P17)就政治发展而言,马克思认为:“物质生活的生产方式制约着整个社会生活、政治生活和精神生活的过程。”[15](P32)物联网的应用特别是电子政务将步入新的更高发展阶段,政府社会治理能力得到提升,公共权力的透明度将得到提高,必将助推政治数字化趋势。就文化发展而言,物联网时代打破了互联网时代人与物沟通的限制,在真正实现人与物沟通的同时,还促进了物与物的沟通,在各个领域实现了人与物的智能化交流。这种交流冲破了传统文化交流的限制与障碍,在一定程度上加速了各种文化及文化实体之间的融合,更为值得关注的是,物联网必将在实践上加剧当前社会发展中文化的多元化和不确定性。如何应对这些多元化和不确定性对现存秩序的挑战,如何解决这些挑战背后的严峻问题,成为亟待解决的现实问题。就社会生活而言,物联网的应用必将加速“经济/政治”、“私域/公域”的相对分离趋势,使国家不再是一种全能机构,其行动具有边界;公民也不再仅仅是被管制者,而是社会的主体,成为财富的创造者与权力的授予者。这意味着,在公民与国家之间,其关系将发生重大变化,为公民与国家关系的重构和现代“公民社会”的基本形成提供动力。当然,我们在充分肯定物联网对于社会运行效率的提高和数字文明形态的发育的积极影响的同时,也要清醒地看到,物联网技术的发展和应用也受到社会条件的约束。我们既要反对物联网可能改变或决定社会一切的过分乐观的倾向,正视物联网同样具有的“双刃剑”特性,也要防止忽视物联网迅猛发展带来的社会冲击或者被动等待物联网的社会影响到来的消极倾向。
第三,研究物联网的社会价值必须深入到、回归到人自身。
价值作为一个关系范畴,属人性是其本质属性,研究物联网社会价值必须基于人类实践形态的变化,以核心理念的确立为引领,深入到(某种程度上也是回归到)人自身层面,深刻揭示物联网对人(包括个体、群体、类)的行为方式、思维方式、道德观念、价值观念等的影响和意义。就行为方式而言,物联网有望实现对物的智能化控制与管理,将使得人的行为方式更加简便与智能化,不同主体的交往形态将进一步丰富。就思维方式而言,物联网将有助于促进人的互动式、开放性、反思性和全球化思维模式的建立。就道德观念而言,物联网不仅会带来个人的隐私保护问题,更可能超越互联网成为各种信息的集散地和社会舆论的放大器,导致一定程度的道德冲突。就价值观念而言,物联网把人与人之间的信息沟通扩展到了人与人、人与物、物与物之间的沟通这样更为宽广的层面,必将影响人类社会价值观的变革。总之,物联网技术的出现体现了人类理性能力的强大,彰显了人类应对社会发展问题的智慧,必将进一步拓展人类生存和发展的时空界限,催生新的文化、道德、价值模式。但技术上的飞跃不会自动带来人与人、人与社会以及人的身心关系的相应同步整合。不容回避的是,技术对人的支配和控制作用日益明显和强大,而且技术对人的控制早已超越身体的物理层面深入人的内心,渗透和改变人的价值观念,马克思的“异化”理论就是针对这种现象的理论升华。①当然,技术逻辑不是唯一异化来源,资本逻辑的作用在资本主义社会更具有统摄作用,即便在今天的社会主义社会,资本逻辑的作用依然不可忽视,同时,权力逻辑在中国社会的影响甚至更为深远,当另文专论。面对物联网这一将会深刻影响人类未来的重大课题,人们不能不有更严肃认真的反思、更清醒审慎的认识。为此,人本、理性、公正当是我们应对物联网的基本理念。物联网技术的应用要坚持以人为本,应该惠及普通人的生活领域从而有助于改善尽可能多的人的生活质量,有助于人的身心的全面而自由发展。虽然20世纪以来理性的过度张扬引起的诸多全球性问题值得警惕,但不可因噎废食,物联网研究必须坚持理性精神和科学态度,遵循科技发展规律、社会发展规律。物联网的发展既要兼顾各方利益从而发展和实现代内公正,要与低碳、绿色理念有机结合从而发展和实现当代人与后代人的代际公正,也要与国际经济、政治新秩序的推进和构建有机结合从而发展和实现不同国家之间的国际公正。
我们必须着眼于中国发展实践和中国具体问题的解决,以战略思维把握物联网时代的问题,引领物联网发展过程中诸多问题的逐步解决。
[1]王汝林:《发展物联网亟待进行战略研究和理性思索》,载《中国信息界》,2010(9)。
[2]杨孝文:《13个改变世界的科学途径》,http://www.cpst.net.cn/hm/2008_09/222042640.htm l。
[3]蒋林涛:《互联网与物联网》,载《电信工程技术与标准化》,2010(2)。
[4]张天军:《物联网时代的创新教育》,载《当代教育与文化》,2010(5)。
[5]姚万华:《关于物联网的概念及基本内涵》,载《中国信息界》,2010(5)。
[6][7]吴功宜:《智慧的物联网——感知中国和世界的技术》,北京,机械工业出版社,2010。
[8]《物联网将创造世界新格局》,http://www.autoid-china.com.cn/2011/0330/16907.htm l。
[9]《物联网》,http://baike.baidu.com/view/1136308.htm l。
[10]宋刚等:《复杂性科学视野下的科技创新》,载《科学对社会的影响》,2008(2)。
[11]杨永志等:《试论物联网及其在我国的科学发展》,载《中国流通经济》,2010(2)。
[12]Cluster of Europen Research Projectson the Internet of Things(CERP-Io T).“Internet of Things Strategic Research Roadmap”.2009-09-15.http://www.Internet-of-things-research.eu/pdf/Io T_Cluster_Strategic_Research_Agenda_2009.Pdf.
[13]Europen Economic and Social Committee(EECS).“Opinion of Europen Economic and Social Committee on the internet of things”.2008-09-18.http://ec.europa.eu/information society/policy/rfid/documengts/eecsIOT.pdf.
[14]《马克思恩格斯〈资本论〉书信集》,北京,人民出版社,1976。
[15]《马克思恩格斯选集》,2版,第2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