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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蜀国渔猎活动考略

2011-01-30

体育研究与教育 2011年4期
关键词:渔猎古蜀体育

杨 敏

人类由于求食与自卫的需要,实现手脚分工之后,在长期的聚生群处、采集渔猎生活中,学会了用手投掷石块以猎获动物;抡起木棒进行袭击或自卫;为躲避猛兽、强敌或自然灾害而用双腿奔逃,这些事关生存的活动记录下了不同民族在渔猎活动中的一些奔跑、跳跃、舞蹈等生活场面,涵盖了跑步、跳跃、投掷、射箭、搏斗、攀登、翻越、泅水等人体最经常的肢体活动。由此推断,体育运动最早是从原始人类的渔猎活动中逐渐产生的。[1]作为人类社会的一种独特社会体能文化现象,体育运动与人类的生产劳动方式、生活方式、社会发展进程息息相关,并从远古人类生产活动中逐步演化和分工出来。[2]这也印证了体育是多序列、多层次、多因素的动态综合体。不同类型的体育都是在人类社会的物质生产实践活动中产生,并随着社会生产力的发展不断进步,并且它们的产生和发展都遵循共同的规律。[3]

特定的古蜀地文化生态为渔猎造物奠定了必要的物质基础。近几十年大量考古发现表明,蜀地曾产生过特色鲜明的古代文明,它与中原等地的早期文明既有相似性,又有特殊性。从时间上讲,古蜀文明大约从距今4 000多年的新石器时代晚期到2 000年前的西汉初期,可分为宝墩文化(三星堆一期文化,距今约4 800~4 000年)、三星堆文化(三星堆遗址二、三期文化,距今约4 000~3 200年)、十二桥文化(金沙遗址等,距今约3 200~2 600年)、晚期巴蜀文化(约公元前600年左右至公元前316年)、与秦汉文化融合(约公元前316至公元前100年左右)等五个阶段。在这广阔的时空框架里,古蜀人创造了独具特色、自成体系、源远流长的早期文明,最终汇入了华夏文明之中。[4]古蜀文化植根于四川盆地,这是一块生态环境十分优越,极为适合人类起源、生存、劳动、居息、繁衍和远古文化蓬勃发展的伟大土地。[5]

1 人类早期渔猎生活中的身体活动形态

人类在生活中需要不停地对日常生产劳作进行涵盖人本身的生理和心理需要及社会需要的有目的的身体运动,具体来说主要有如捕鱼、狩猎、农耕等的生产劳动。[6]渔猎即捕鱼、打猎、围猎。渔猎活动最早是先民的一项重要生产活动,是获取生活资料的基本手段。渔猎、游牧、采集、集约农业等各种生产的体力劳动都是主要依靠人体的肌肉活动所提供的动力。[7]从人类学研究的角度看,追逐猎物、投掷石块、逃避敌害、摸爬攀登、涉水捕鱼等走、跑、跳、投、攀、爬、游的身体练习和竞技项目的形式与内容都源于劳动、生产、生活的实践和技能的学习中。[2]就其实质而言,这些人类最基本的活动技能和最经常的生活行为、活动形式已经具备了今天体育的基本特征。[8,9]

体育原本就与生活世界有一种天然的联系,构成不同时代人类社会生活特征的一种身体运动表现形式。正是在这个日常生活世界中,人类凭借近乎于生命的冲动向命运挑战,依靠近乎于生存的本能向自然抗争,不仅为近、现代体育的发展提供了基本的运动形态和原始的活动素材,也赋予了体育不屈的拼搏精神和无穷的创新灵感。[8]人类渔猎的艰辛体验在文学作品中也可略窥一斑。在《说文解字》中,“网部”的字与古代渔猎生活紧密相关。古代网的种类很多,其功用主要是捕鱼,其次是打猎。[10]从《周易》文中相关记录也可以了解当时渔猎、田猎、射击等体育类活动,尽管其本意在于占卜。《诗经》中明确提到渔猎的诗歌多达数十篇,这足见当时渔猎文化之发达。[11]西晋陆机在《文赋》中“于是沈辞怫悦,若游鱼衔钩而出重渊之深,浮藻联翩,若翰鸟缨缴,而附曾云之峻”[12]的生动比喻;柳宗元笔下《江雪》“独钓寒江雪”[13]的孤傲人生;司空图《二十四诗品》构画的“隔溪渔舟”[14]的清奇意境,都传达出其中有渔民生活体验的深厚积淀。[15]

当代,随着体育科学研究的深入,随着人类学及体育人类学、考古学及体育考古学、民族学、神话学等各门学科的互相渗透和借鉴,一些与古代体育活动有关的古迹和文物资料被大批地挖掘出来,从而使我们对我国古代地域性体育活动形态的研究有了更为充实的依据。[16]

2 古蜀渔猎文明与地理生态环境

由于生存环境、文化传统不同,按地域和其主要特点,各区域的人民创造了各自内容不同、风格各异的体育活动形式。[17]林向先生在《“巴蜀文化”辨证》一文中指出:古蜀国是指文献记载的由蚕丛、柏灌、鱼凫、杜宇、开明各部族轮流坐庄的蜀国。古蜀渔猎文明是在一个自成单元的特殊地理环境中独自产生的,它的产生要从古蜀地区特殊的地理环境谈起。岷山、邛崃山、峨眉山将古蜀分为两大部分:东部为著名的四川盆地,自西而东按地形又分为成都平原、川中丘陵和川东平行岭谷;西部为平均海拔达3 000米以上的高原,其北部属青藏高原主体的东缘,南部则属横断山脉的北段。[5]有时延伸到三峡内外、云贵高原、汉中等地。[17]所谓古蜀地文化,首先应当指今川西的成都平原文化,不论是三星堆文化、十二桥文化的核心部分,还是三星堆文化的前驱宝墩文化,其所分布的地区都限制在这一带。长期从事《尚书》研究的李民先生也明确指出:“蜀,方国名,在今四川西部、成都平原及岷江上游。”[18]

与中原商周同时代的古蜀国,生态条件优越、动植物资源得天独厚。平原、丘陵、山地和高原,构成古蜀地貌的四种主要景观,使古蜀这块古老的土地充满了神奇色彩,而又变幻莫测。[5]古蜀水系以长江为中心,从西北高原到盆地西南边缘,金沙江纵横流贯于高山峡谷之间,由西北而南东,与自北而南平行流注其中的雅砻江、安宁河、大渡河、岷江共同形成岭列东西、河贯南北的平行状水系。在盆地内,长江由西而东穿行切割于平原、丘陵和群山之间,岷江、沱江、涪江、嘉陵江、渠江、乌江分别从南北垂直地流注其中,而后浩浩荡荡,东出三峡,留下一个不对称的向心状水系结构。

古蜀气候复杂多样,从南亚热带、中亚热带、北亚热带到暖温带、温带、寒温带和亚寒带等类型,无不具备,而东西两部气候的迥异又是一大特点。西部高原气温低、霜期长,降水量少、湿度小,日照长,多属寒温带以及亚寒带气候;东部盆地气温高,无霜期长,降水量多、湿度大,日照少,属于较典型的亚热带温润季风气候。优越的自然环境,无论对人类的起源还是渔猎活动的发展都产生了深刻影响。[5]

3 古蜀神话传说中的渔猎活动影迹

“神话是历史的影子,是历史上突出的片段的纪录。”[19]“神话反映了古代人们对于世界的一种幼稚的认识。神话虽出于幻想,但和现实却有密切关系……”[20]探析神话传说中的体育活动影迹,可以加深我们对古代优美且特殊的文化遗产的深刻认识。它虽然未标体育之名,其实已彰显著矣。[21]史前古城址、古代文字、口头传承和文献典籍中所载神话与历史传说,或许是研究任何一种古老的文明系统不可或缺的最基本的几个支撑点,而这几点在古蜀文明中都已具备。关于古代蜀国渔猎文化的文献资料少有史官记载,从目前的文献资料来看,现存古代文献典籍中有关古蜀文明的神话与历史传说更为丰富,有很多文学资料可证。[22]

前人学者保存了很多关于古蜀的资料和信息,对于古蜀的神话都有涉及。我们这些史料中可以略见古蜀渔猎文化的内涵和特质。

3.1 《山海经》及其他文献资料等所记载的古蜀渔猎活动

《山海经》是战国至西汉初年成书的古籍,它记载了许多有关原始社会的传说,有着浓重的神话色彩。

据《山海经·海内经》所记,西南青水、黑水之间的“都广之野”——蒙文通教授考为成都平原——那里“百谷自生,冬夏播琴。”所产的菽稻黍稷,都用个“膏”字来形容,描述其质量优良。此外,《山海经·大荒西经》中所记沃民居住的“沃之野”,也是同一地方,那里“凤鸟之卵是食,甘露是饮;凡其所欲,其味尽存。”《海外西经》写为“夭之野”,实为沃野,人们以渔猎采集为主要生产方式,“两手操卵食之,两鸟居前导之”。人和鸟如此和谐共存,令人向往。

成都平原是鸟类的乐园,鸟蛋资源丰富,不但采集起来危险性小,而且可以储藏以备不虞,为蜀民提供了起码的食物保证。加上水泽地区鱼类易捕,可保食物不愁。吃的问题解决了,各族间和平共处。《山海经·大荒西经》里有段话提供了文献信息:“有鱼偏枯,名曰鱼妇。”今人多学者认为这里的“鱼妇”就是蜀王鱼凫,称“妇”表明她是女王。在《山海经》中此族地理位置与氐人国非常接近,鱼凫时代更是以突出的渔猎文化位列古蜀各王朝之首。[23]

3.2 适应自然的本土神话古史文化记载的渔猎活动

古代蜀人没有留下自己的历史文献,他们的传说故事散见于汉晋前后的书籍之中,比较杂乱,而且多是以神话传说的形式出现。这一方面可能是由于古蜀文字尚未破译识读,另一方面也反映出古蜀文明的神奇特色,具有一种适应自然与环境相协调的良好人文传统。

传说蜀人在远古时期就与黄帝、颛顼等中原部落首领有关。《史记》云“昌意娶蜀山氏女生颛顼”,蜀山氏可能是目前所知最早的蜀人首领之一。关于古蜀本土传说中的年代及故事基本保存在西汉扬雄编写的《蜀王本纪》及东晋常璩撰写的《华阳国志》中。《蜀王本纪》记载古代蜀中掌故,对研究古蜀上古的文化有非常重要的文献价值。上云“蜀之先,称王者有蚕丛、柏灌、鱼凫、开明[24]”,“蜀王之先,名蚕丛,后代名曰柏灌,后者名鱼凫,此三代各数百岁,皆神话不死,其民亦颇随王化去[24]”。《华阳国志》云“开明氏凡王蜀十二世[25]”。直到公元前316年蜀被秦所灭,蜀国已有自己数千年的发展史。蜀史传说中一直带有浓厚的神话色彩。如“鱼凫田于湔山,得仙[24]”。“望帝,杜宇也,从天坠[24]”,死后化为杜鹃鸟。东汉李膺《蜀志》也记载:“望帝称王于蜀时,荆州有一人化从井中出,名曰鳖灵。于楚身死,尸反泝流,上至汶山之阳,忽复生,乃见望帝立以为相[26]”。此类的故事还有很多。他们的祖先可能来自山区,与大自然长期和睦相处,对大山有一种本能的依赖和崇拜。他们的部落首领多以鸟兽为名,如柏灌、鱼凫、杜宇,可能都是鸟名或鱼鸟合名。蜀王已知借江水及其支流涨落水势,广开“雒田”。“雒田”与渔猎有关,这里采用的渔猎方式可为按天时地利人工开田取鱼。[27]他们从事采集、渔猎等生产身体活动,因而在古史中留下了许多与动植物相互交融乃至互相转化的传说。[4]

4 古蜀遗址文化渔猎寻踪

在文献资料佚失的时候,我们可以结合与之相关的最新的遗址考古文物资料,来对古蜀渔猎文化进行分析和研究。因为单从某一个方面,由于资料的不全面和视角的局限,很难做到相对准确和接近历史真貌。古蜀文化遗址中的渔猎活动、文化之所以没有被学者们重视,我个人认为一方面是文献资料的记载有限,有些隐谜至今尚不能破读,所载渔猎活动的整体面貌尚不清晰;另一方面则是学者们把较多的研究重心放在了对遗址的综合性文化问题的考证上,虽考证过程论及渔猎,但终究没有把文化遗址中体现的渔猎活动作为一种单独的体育文化现象来对待。

随着20世纪50年代起的四川境内一系列重大的考古发现,古蜀渔猎文化逐渐得到了考古学的有力支持。在《中国大百科全书·考古卷》中看到的童恩正先生对古蜀文化是这样撰写的:“古蜀文化,中国西南地区古代蜀族先民留下的物质文化。主要分布在四川省境内。其时代大约从商代后期直至战国晚期,前后延续上千年。”[28]这是第一次对古蜀文化进行的科学界定。

在成都平原及其他边缘地区发掘清理的古蜀文化遗址内,出土了不少兽类骨骸,种类众多,记有虎、熊、鹿、猴、鼠、野猪、犀牛等哺乳类动物骨骼,以及鱼类和乌龟、鳖等爬行类动物骨骼。根据这些动物骨骸可以说明:蜀地野生动物资源十分丰富,蜀地先民既有渔业,又有狩猎业。杜宇王国时的“以汶山为畜牧,南中为园花[25]”;开明王朝时的“平阳山亦有池泽,蜀之鱼畋之地也[28]”都记有如此情形。

4.1 古蜀人的勃兴、迁徙与水事活动

崇拜鱼的部落和崇拜鬼的部落结合形成部落联盟,建立古蜀国。[30]根据古人类学、考古学的发现和研究,古蜀区域的史前文化最早发端于201万~204万年前的旧石器时代早期,其时相当于地质年代学上的更新世早期;如果以最早文明的诞生作为史前文化结束的标志的话,那么古蜀史前文化就基本结束于距今4 000多年前,即新石器时代末。包括宝墩文化(三星堆第一期文化)和三星堆文化(三星堆第二期至四期)。[5]

通过考古发掘和分析研究得知,古蜀地域拥有着堪与中原地区媲美的青铜文明和堆积如山的财富。古蜀国因水而兴,那时候的岷江两岸和岷山,雨量丰富、江河纵横,气候温和,原始森林茂密,植物丛生、禽兽繁盛,人皆择高而居,是古蜀人理想的栖居地。[30]

4.2 渔猎的方式及其工具使用

古蜀人充分利用大自然扩大对动物蛋白质的摄取,猎手们穿梭在森林和湖泊间,通过渔猎采集补充尚不充裕的食物资源,所以才会在古蜀各个文化遗址中发现有渔猎工具,和可能与渔猎业有关的其他用具。生产工具中也有一些同渔猎有关:石镞、铜镞、石弹丸、石矛等工具,是用于狩猎的有效用器。[31]从出土的文物看,有畜牧、渔猎产品的遗骸骨及制成品,以及作为狩猎用品的大量象牙、象骨。当时狩猎的工具,除了开挖陷阱、使用石器棍棒以外,最大的可能是使用箭镞,因为箭镞在不少遗址中都有发现;还可能使用石镖,在石镖上凿洞、系绳,埋伏在丛林中,看到猎物,飞也似的甩过去,猎物往往一击致命。 石网坠、阁网坠则是捕鱼的器具,广汉三星堆遗址以及周边的月亮湾遗址发现了陶制的网坠。我们可以想象:古蜀地先民驾舟在河水清澈、鱼儿肥美的河流或湖泊间自由地撒网穿梭的场景。[32]

4.3 渔猎活动的文物整理

从新石器时代晚期到商周时期的古蜀渔猎文化史料,与传说、或与之相关的一些考古文物也相互辉映。蒲江鹤山镇飞龙村出土的鱼形铜印,张开的鱼嘴,肥硕的鱼身,燕尾似的尾鳍向上翘,形似鳜鱼(四川河中的常见品种);成都羊子山商周土台遺址出土铜罍王字左右各有一条鱼,下为水波纹;羊子山侧汉墓,出土的画像砖其中,就有“田猎图”和各种车马图;[33]在三星堆遗址(第一期属于新石器时代晚期,距今4 000~5 000年)祭祀坑里发掘出的青铜鸟(头)、青铜鸟形饰、青铜扇贝状挂饰、玉璋、金杖、金箔鱼形饰、象牙器残片、象牙珠、海贝等渔猎文物和在成都金沙文化遗址中发现的堆积如山的象牙、鹿角、鹿骨以及各类动物的牙齿和骨头,雕刻有“射鱼纹”的双鲟金冠带等文物里,都透露出古蜀国的渔猎文化特质。在开明氏之前的蚕丛、柏灌、鱼凫、杜宇诸氏族,都与鸟、兽或鸟捕食鱼的渔猎活动有关系。[34]

5 结束语

目前,对于像古蜀国渔猎活动研究的文献资料较少、学者争论较多,但考古资料、神话传说等素材却较为丰富。我们可以利用地上文献与地下出土文物互证的二重证据,运用不断丰富的各种材料,应用新理论、新方法,结合各个领域取得新的研究成果,尽可能地展现古蜀国先民的渔猎风俗,使后世能够对古蜀国先民的生产与生活有较全面的了解与认知,进而感受祖国文化的丰富多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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