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校英语专业英文书写现状调查、教学模式与对策研究

陈智淦，王育烽

（1．厦门大学嘉庚学院 英语系，福建 漳州 363105；2．厦门理工学院 外语系，福建 厦门361005）

一、引言

教育部2000年颁布的《高等学校英语专业英语教学大纲》（以下简称《大纲》）在写作项目中对英语专业学生入学时英文书写质量的基本要求是：能根据提示，在20分钟内写出100个单词左右的短文，无严重语法错误，意义表达清楚；书写格式和行文无严重错误，书写规范。［1］可是，英语专业学生在入学时能否都达到这一基本要求备受质疑。在高科技网络时代迅速发展的今天，机器书写，即电脑的键盘打字似乎已经取代了人工书写，越来越多的学生只注重说好英语，却不注重书写的训练。2009年福建省高考英语试卷评卷小组对考生书面表达的书写状况进行分析发现，部分考生在书面表达中“书写潦草，不知所云”，典型错误案例是，“有的考生答题过程中书写不规范，字迹潦草使得评卷教师评分很费力；有的考生由于书写过于潦草，影响了信息的传递，导致分数受影响”。［2］该评卷小组认为，书写缺乏规范性和过多语法错误、文章整体缺乏连贯性都是高中英语学习者的顽疾。

《大纲》在教学要求上对书写按级划分，每学期为一级，并对第二、四、六、八级的单项教学要求的写作项目做了具体的规定，其中就写作速度从二级的 “在30分钟内写出长度为120－150个单词的短文”到八级的“写作速度为 30 分钟 300－400 个单词”［3］的变化，从侧面反映了英语专业学生的英文书写必须同时兼顾提高写作能力和书写质量。英国书写协会（National Handwriting Association）官方网站也认为，英文书写的着眼点是追求“字迹清晰、整洁、舒服、力度、速度和动机”（legibility， neatness， comfort， pressure， speed， motivation）的高度统一。我国高校英语教育工作者频繁呼吁，英语专业学生在四、八级考试中要重视英文书写的规范性，要注意书写工整。卷面情况是影响主观测试的因素之一，所以，学生要注意书写的整洁、清晰，从一开始就要用圆珠笔或钢笔按要求书写，提高书写整齐、工整的能力。［4］在专业八级考试中，有学者引入“六特征”作文评价模式对考生的书面表达进行分析，即观点和内容、组织、语气、选词、句子流利、规范等六个方面。其中，在“规范”这一单项指标上，具体要求是：书写清晰无误、段落衔接性好、没有明显的断言错误、文章连贯性强等。基于这六个单项评价指标，考生在规范性方面存在的问题主要表现在：字迹潦草、涂改过度，造成评阅者阅读困难；文中明显的断言错误比比皆是；有些文章连贯性差。［5］还有学者通过对八级考试的听力、改错、阅读、翻译、写作各分项进行分析，发现“有些总分平平的考生的写作成绩却较高”的奇怪现象，除了某些考生的综合素质与单项技能没有得到同时的发展的原因外，“写作为纯主观测试项目，评卷教师的个体差异与评卷标准掌握的细微差别也可能导致这种偏差”，［6］这是评卷教师主观推断泛化、定势的结果，即社会心理学上的晕轮效应，美国心理学家凯利与阿希等人在印象形成实验中证实了这个效应的存在。［7］从认知角度讲，晕轮效应是一种以偏概全的主观心理臆测，阅卷工作者每天面对成千上万份答卷的繁重阅卷任务，晕轮效应是不可能完全避免的，阅卷工作者对书写的印象必然波及到对文章内容及表达的评价上。

当前，英语专业四、八级考试中的写作、翻译、短文听写等部分无法用机器书写来替代，但我国高校英语专业对学生英文书写技能的培养却存在很大欠缺，英语专业学生在等级考试中严重受挫，所以，高校加强英语专业学生英文书写技能的培养势在必行。

二、现状调查与分析

当今，外语教学科研模式的主流是定性研究与定量研究相结合。［8］为了更深入地了解广大英语学习者的英文书写现状，笔者采用了实地观察、开放式访谈的定性调查研究和问卷调查的定量分析等方法。研究对象是笔者所在两所学校英语系四个年级近1150名英语专业学生，用基本的数据统计和相关分析找出问题所在，然后对80名学生进行抽样访谈，即每所学校每个年级各抽样10名学生。为了从访谈者获得最真实的数据资料，访谈前对本调查的原因进行相关说明，通过开放式问题或访谈提纲的形式来收集资料。由于这是在不加掩饰的自然状态下实施全面细致的调查，收集的第一手材料真实可靠，能准确客观地反映被研究者情感、思想等方面的问题。为确保本研究问卷调查设计的科学性，笔者先做“整体—局部式”的网络调查。

首先，笔者对全国各高校外语类院校英语专业的官方主页上公布的英语专业课程设置进行随机性调查，选取了教育部直属各类重点大学以及省属高校各25所。调查结果表明，没有任何院校的英语专业开设与英文书写相关的课程。英文书写单独作为一门课程尚未纳入到课程设置中，而是把它作为第二课堂的项目，作为实践教学内容之一。笔者通过谷歌搜索发现，一些省属师范类院校英语专业开设类似 “中学英语教师职业技能训练”、“中学英语教学法”等具有师范特色的课程，一般由学生平时的书写作业、简笔画、教案、登台讲课、课堂讨论、教具制作等构成。可见，师范类院校相对重视英语教育专业学生英文书写或英文板书的训练，但却只是将其纳入到教学类的课程中，而少数职业类或市属院校英语专业则设置了“英文书法”或“中英文书法”等课程，如呼和浩特职业学院外国语学院、襄樊职业技术学院外语系、渭南师范学院外语系、忻州师范学院、黑龙江幼儿师范高等专科学校、泸州职业技术学院等。

其次，笔者在谷歌网站对全国各地英语初学者学习课程的现状进行搜索调查，对象是各大中城市的青少年宫英语学习课程及其夏令营活动安排表。输入的搜索关键词及结果如下所示：

表1 青少年宫英语学习课程和夏令营活动安排w／条

其中，“英文书写”、“英文书法”和“剑桥少儿口语”的搜索结果位居前三，“英文书写”搜索所得到的结果最多，约为31900条，而“剑桥少儿口语”的搜索所得到的结果约为13100条，前者几乎是后者的2．5倍。这表明，即使在21世纪的信息时代，众多英语初学者写好英文的热情相当高，青少年宫夏令营活动中安排类似“英文书写比赛”的项目就是“为了培养学生认真书写的意识，规范并提高英文书写水平，养成良好的书写习惯，促进学生对英文书写的重视”。［9］

笔者通过以上两项“整体—局部式”的调查，对全国英语学习者在初级和高级阶段的英文书写教学状况有了初步的了解。本研究设计了一份有针对性的问卷调查，共计20个问题，共发放调查问卷1146份，回收1146份，收回率为100%，其中有效问卷1107份，有效率为96．60%，符合统计要求。限于篇幅，本文主要选取以下五项数据统计结果进行分析，具体问题的数据统计如下：

表2 对本人英文书写满意度情况表w／%

表3 英文书写质量影响主观性试题的得分比值表w／%

表4 大四英文书写对比入学改善情况表w／%

表5 掌握常见英文书写字体情况表w／%

表6 开设英文书写课程意愿情况表w／%

从表二可以看出，四个年级的学生对自己英文书写质量非常满意的大约为10%，较满意的约占15－25%，不满意所占比例均大于50%，四个年级每项的统计数据基本相似，这说明经过四年英语专业的训练，英文书写作为写作的一项基本技能并没有得到显著的提高；表三表明，近96%的学生认为英文书写质量的好坏跟英文考试主观性试题的答题得分有关，持否定态度的学生不足1%；表四表明，信息时代的高校学生平时不重视英文书写质量已经成了一种普遍的现象，四年的英语专业学习并没有使学生的书写质量得到提高，有一定改善的不足10%，约63%的学生书写质量停滞不前，书写质量退化或严重退化的学生却占将近25%；表五表明，在书写字体问题上，超过92%的学生只习惯于一种从小就养成的定式的英文书写习惯；表六表明，学生对开设英文书写课程的期待值很大，也有改善自己英文书写质量的热情，对该课程开设持赞同意见的学生约占93%。但是，与学生意愿背道而驰的是，几乎所有省部级高校的课程设置完全忽视了这门众多师范类院校、职业类或市属院校非常重视的技能课程。

笔者在问卷调查后通过对80名学生进行面对面访谈，学生对英文书写忽视的原因主要归纳如下：一是根本没有写好英文的愿望，毕竟它不是英语考试的项目；二是有写好英文愿望的学生不愿意下功夫去训练；三是有写好英文意愿和愿意下功夫的学生却不知道正确的训练方式。其根源是，众多决策者对该技能课程设置的忽视。在访谈中还了解到，学生把自己英文书写质量退化的原因归咎于专业任课教师等客观环境。学生认为大学期间的书写作业大幅度减少，英语专业教师更强调英语口头表达的重要性，平时很少或基本不布置任何作业，即使布置作业，在提倡低碳生活的今天，许多教师提倡提交电子版本的作业。访谈中，学生普遍认为，英文书写的习惯已经在小学或初中开始学习英语时就已成型，规范的书写逐渐淡忘，在大学阶段才开始对英文书写重要性有了更深的理性认识：一方面，尽管书写不是英语考试的独立项目，但它对取得理想成绩有一定的辅助作用；另一方面，书写本身具有独立的审美价值，它是一个人综合能力的一种体现，书写反映了书写者个人的修养和对他人的尊重，即使在电脑时代，书写仍然是人际交往的基本工具，是现代人必备的重要素质之一。但几乎所有访谈的学生却不知如何去改善自己长期以来形成的书写习惯，因此他们对设置英文书写这门实践性很强的课程报以极大的热情。可见，英文书写毫无疑问是专业英语学习中一项常常被忽视的重要技能。

三、教学模式探讨

以上调查表明，虽然单独的英文书写并非考试项目，但高校英语专业的学生却普遍认同英文书写的重要性，如何审视并着手开展英文书写的教学工作成了当前亟待解决的问题。与分阶段、分层次的英语学习一样，英文书写也有阶段性、层次性。因此，英文书写的教学要考虑到学生学习书写的阶段性和连续性、递进性的特点。具体地说，一是在训练内容上坚持循序渐进的原则，即首先练习字母（大小写）和较简单的单词，让学生熟悉掌握书写时字母的倾斜度及占格规律，接着进行综合的词组和句子练习、连写练习，其中包括直接斜连写、相靠斜连写、直接横连写、相靠横连写等书写方法；二是把英文书写的练习字体分为手写印刷体、意大利斜体、圆体、英文字体练习与创作等四个既各自独立又前后衔接的步骤，使英文书写训练达到全过程与多角度的融合，尤其要着重于前三个阶段的训练，因为规范英文书写训练必须紧紧围绕“实用”这个中心，它不是为了培养书法艺术家，而是为了普遍提高学生的实用书写水平，把英文写得又快又好。

访谈中的部分学生片面地认为书写的意愿或态度最重要，但写好英文的关键是掌握好练习方法；也有学生认为，无需经过手写印刷体和意大利斜体的训练，直接练习书写圆体即可。从英文书写实践和教学经验看，接受适当的入门训练可以事半功倍，若急于求成，直接从圆体行书入手，则会事倍功半。在对学生进行四个不同阶段的训练之前，先要对练习英文书写工具（纸、笔、墨）、正确的写字姿态和执笔方法（坐姿、执笔）进行细致的指导，这是关键和基础的步骤，其中对练习纸张应要求用“三线簿”，在具备了一定的书写能力以后，也可使用没有任何格线的纸张；然后要对书写基本功的练习进行细致的指导，以利于学生尽快掌握英文书写技能，包括横的练习、角度线的练习以及曲线的练习。具体四个阶段的教学内容和难点如下：

一是手写印刷体。这是练习写好英文字母的最佳基础阶段，初学者应该注意书写英文字母的规范性和美观性。英文26个字母的大小写笔顺总是先由上至下，再由左至右；书写字母时，要注意把握字母相互间的比例；手写印刷体大小写字母在书写时一般不连写，只有个别小写字母连写，如：tt、ff、ft、fr、t；字母间间距均匀、紧凑，词距一般间隔1－2个字母；笔顺是写好字母的基础，特别是小写字母f、i、j、t应是先写竖笔后写点或横。

二是意大利斜体。它在国内应用最为广泛，其书写的难点或要点是连写，其基本规则是：大写字母在书写时不连写；小写字母则分连写和不前连写或不后连写。连写原则可以简要概括为“两要三不要”，具体是：字母a、c、d、e、h、i、k、l、m、n、s、u 可与字母 a、c、d、e、g、i、j、m、n、o、p、q、r、s、t、u、v、w、x、y 斜连写；字母 f、o、t、v、w 可与字 母 a、c、e、f、g、i、j、m、n、o、p、q、r、s、t、u、v、w、x、y 横 连写；大写字母一般不与后继字母连写；字母b h k l不与前面的字母连写；字母 b、g、j、p、q、r、y、z不与后面字母连写。总之，字母间的连写可顺势而为，不要强行连写，不能认为所有单词的字母都必须连写；字母之间要做到间距一致、排布整齐、斜度统一、大小均匀；词与词的间隔约为一至二个字母为宜。

三是圆体。它又称花体，是一种目前在国外应用范围很广的字体，因为圆体字母大都是一笔连写下来的，写起来比其他字体要快，并且有艺术感，所以备受欢迎。作为英文字体中最多姿多彩的一种字体，其形态最潇洒、线条最优美、变化最丰富、书写最流畅，书写难度也较大，通常在写好前两种字体之后才能写好圆体。圆体字体书写要领大体与意大利斜体一致，其难点也是连写，其基本原则是：除了大写字母 F、I、J、P、S、T 一般不直接与后面的字母连写，其它大、小写字母都是可以连写的；同时，因为圆体单词基本上都是一笔写下来，中间基本不停笔，所以遇到小写字母i、t时，不要忘记最后加点、划横。还要注意以下三点：在写圆体单词时要注意字母间的连接过渡要自然、流畅，如掌握得不太好，可多加强画圈练习；为提高书写速度，要先练习起笔，收笔时加快速度，然后逐步加快整个单词、句子的书写，但前提是要保持字形基本不变；要写好圆体，除了要掌握其书写要领外，还必须投入更多练习，才能做到心手合一，写出漂亮的圆体，要会把一篇印刷体或自己的作文写成圆体，才算真正学会了使用圆体。总之，因为圆体还不太普及，所以考试时尽量不要用，但在记笔记（如专八的听力速记）用圆体，会比其他字体方便快捷。

四是形成自己的英文书写风格。在具备了一定的书写基本功后，可根据自己的特点、爱好和习惯，写出具有个人独特风格的字体。学生在提高手上功夫的同时，要提高自己的眼力，即鉴赏水平，从而实现从“书写”到“书法”的跨越。“书写”属于工具的范畴，强调规范性，主要功能是传达语言信息；而“书法”则属于艺术的范畴，强调艺术个性，主要功能是提供艺术作品。只有提高鉴赏水平，才能找出不足（包括其他人的作品中的不足），以改进提高自我。判断书法作品的好坏标准归根结底是和谐，书法艺术中的章法是指安排整幅作品中字与字、行与行的距离，使之既和谐统一又富于变化，使整幅字显现出整体美的若干法则。字母有宽窄大小、高低胖瘦，一般取中间值是比较合适的。从平时考试实战出发，最后一个阶段应该注重在无格的白纸上写好英文，因为考卷上一般是单线格式。

总之，要达到《大纲》对写作质量和速度的要求，英文书写就要追求质量与速度的完美结合。除了掌握一定的书写方法和技巧外，还要有耐心写好每一个字母，这是一个重要条件，同时更需要大量练习。任何知识或技能的学习是一个反复练习、不断提高的过程，英文书写也不例外。

四、对策探讨

广大英语教育工作者把《大纲》对“写”的要求误解为“写作能力”的提高，而忽视了对“书写质量”的要求，导致国内众多高校英文书写课程实际教学经验出现真空。但是，《大纲》中对二、四、六、八级写作项目所做的具体规定与当前英文书写的现状调查形成强烈反差，学生的英文书写问题是非常普遍和严重的。要抓好此项工作，使学生的书写基本功得到提高，除进一步探索、完善教学模式外，还需落实以下几点：

第一，要在课程设置方面加强对高校英语专业学生书写规范性的力度，尤其是师范类学生的书写规范技能训练亟待加强。英文书写或板书是英语教育工作者必备的一项最基本的教学技能。目前，师范生质量标准制定的问题日益受重视。结合我国高校近年来师范生的培养实践，其标准应包括思想道德、教学能力、组织管理能力、科研能力、运用现代教育技术能力、社会能力、身心素质等方面。有学者认为，钢笔字、粉笔字和毛笔字的考核合格与否必须作为师范生的教学能力标准的重要指标之一。［10］2009年福建高考英语试卷评卷小组针对书写规范问题，要求教师在指导书面表达时应要求学生特别注重书写过程，对具体解题格式要进一步规范，特别要注意学生良好书写习惯的养成。［11］因此，师范类英语专业应该设置英文书写或书法课程，学生也应视之为职业必修课，而且师范类学生的老师要以身作则，起到带头示范的作用，要求学生练就书写基本功，并潜移默化地影响学生的英文书写水平。

第二，英文书写规范性的推广宣传需要通过市、省或国家级英文书法比赛来进行。目前，由于英文书法推广宣传的缺乏致使广大学生根本不了解英文书法。只有让学生逐步了解英文书法并提高英文书写质量，才会在一段时期内让学习者的英文书写水平产生量变。其实，英文书法历史悠久，有其重要书法家、代表作和专门的研究组织。国际上早在1949年就已经成立了英文书法国际联合会（IAMPETH），并建立了相应的官方网站，而注重英文书写质量的英国书写协会成立的宗旨就是提高人们对书写的意识，并促进书写教学。与国内学校或政府相关教育部门对英文书写规范性的推广匮乏的现状形成强烈反差的是，香港的中、小学尤其重视英文书写的规范性。由香港教育专业人员协会和香港硬笔书法家协会联合举办的 “全港中小学中英文硬笔书法比赛”至今已经成功举办了15届，该项赛事组织严谨，把中、英文书法等量齐观，把参赛者分为小学初级组、小学中级组、小学高级组、中学初级组、中学高级组等5个组别。这一全港性的书法赛事在一定程度上不仅调动了全港英语学习者的学习热情，更加强了学生书写英文的规范性，值得我国相关教育部门借鉴。

第三，英文书写的重要性应该贯穿高校英语教学的全过程，即它应该贯穿整个高校英语专业各门课程教学实践的始终。书写规范应该从语言学习者的基础阶段开始抓起，而不是在基础阶段仅仅重视语言能力的训练。当前某些高校英语专业的课程打着低碳的旗号，要求学生平时递交电子版作业或是期末递交电子版学期论文，这种做法如果不加以杜绝，四年后学生不但不会提高书写规范性，反而会比入学书写水平还差，这从本研究所做的调查中学生认为自己英文书写退化的比例将近占21%可以看出。

五、结论

虽然现在众多英语专业学生和广大英语教育工作者日趋等量齐观“写好英文”和“说好英语”，全国各出版社出版的英文字帖累计发行量也年年攀升，但与之相关的教学方法仍需进行深入探索。在教学实践中，英文书写技能课程具有灵活性、技术性和应用性的特点，如果英语专业学生能实现从实用“书写”到有自己特色的“书法”过程的突破，必定会使英文书写课程成为英语专业知识课程的有益补充，使英语专业学生在英文书写的规范性要求上达到《大纲》对写作项目的具体规定。

［1］［3］高等学校外语专业教学指导委员会英语组．高等学校英语专业英语教学大纲［M］．北京：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2000．10．

［2］［11］薛常明等．2009年高考英语试卷（福建）第二卷质量分析报告与教学建议［J］．基础教育外语教学研究，2010（1）：60－64．

［4］常骏跃、王静莲编著．英语专业四级听写50篇［M］．大连：大连理工大学出版社，2005．3－4．

［5］王馥芳、刘险峰．英语专业八级作文评析与思考［J］．国外外语教学，2003，（4）：54－58．

［6］杨斐翡、徐永．英语专业八级考试的统计分析［J］．福建外语，2000，（4）：34－38．

［7］Nisbett， R．E．， ＆ Wilson， T．D．The Halo Effect： Evidence for Unconscious Alteration of Judgments ［J］．Journal of Personality and Social Psychology，1977，（4）：250－256．

［8］张铭涧、车晓军．人文社会科学研究中定性分析与定量分析的结合 ［J］．青岛大学师范学院学报，2006，（4）：100－103．

［9］王霞．少年宫外语培训中心举办首届 “学生英语书写比赛”［EB／OL］．2008－07－04 ［2010－10－04］．http：／／www．qsng．cn ／htm l／qsngfc／ggdtview ／20080704144653．html

［10］梁文明、肖高丽．我国师范生质量标准制定初探［J］．哈尔滨学院学报，2009，（5）：131－1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