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论贵州省境市县区名语源类型的区域差异
2011-01-09吴育忠
吴育忠
( 铜仁学院 法律与政史系,贵州 铜仁 554300 )
再论贵州省境市县区名语源类型的区域差异
吴育忠
( 铜仁学院 法律与政史系,贵州 铜仁 554300 )
以贵州省境市、县和市辖区名为研究对象,对其语源类型进行讨论。该省的市县区名在以地貌为主导划分因素的三区间存在着明显的差异:东部山地丘陵区和黔中丘原盆地区皆以自然因素命名为主,西部高原山地区的命名是以社会政治因素为主导,而历史因素均是非主导因素。
地名; 市县区名; 语源类型; 贵州
地名是人们赋予某一种特定空间位置上自然或人文地理实体的专有名称[1],是社会发展的“记载”和“化石”,一定程度上反映了当地的地理特点和历史文化特征,在当今社会实践中发挥着不可替代的媒介作用。它不仅真实地反映了地理历史和语言文化,同时还反映出民族的心态和风俗等[2]。我国老一辈地理学家如史念海、金祖孟、储亚平等对此曾作出了巨大的贡献。文朋陵曾利用SPSS方法对江苏省村镇命名类型进行了研究[3];张学锋曾对安徽省江南、江淮间、淮北三个自然区域的命名类型进行了讨论[4];吴育忠等[5]曾对贵州省东中西部三个地区的市县(未含市辖区)名语源差异做过研究。
贵州省位于云贵高原的东部,地形以高原山地为主,地貌东西差异较之南北差异更为显著。西部以高原山地为主;中部以丘原和盆地为主;而东部则以低山丘陵为主,是我国主要的少数民族省份之一。黔中及其北缘地区又有一定数量的汉人居住、繁衍[6]。这种民族的世居、迁徙、繁衍史和地貌的东、中、西之别,导致地名特征的诸多方面存在着明显的区域差异。本文以贵州省境市县及市辖区名的语源类型为研究对象,通过对东中西不同区域条件下的地名现象进行对比研究,讨论地名与自然环境、历史文化和社会政治因素间的关联性。
一、贵州区域分划
依现行的行政区划(截止 2010年底),贵州省共有4个地级市、9个县级市、11个自治县、56个县、2个特区、10个市辖区[7][8]。铜仁地区、毕节地区因与所辖县级市(铜仁市、毕节市)同名,不作重复计量和分析,3个自治州名(黔东南、黔西南和黔南自治州)因命名的极其浅易而不作研究和统计。上述统计中已涵盖了全省所有的县级单位。在所列92个市县区中,惟有遵义市和遵义县同名,可作同一名称对待,不重复名称共91个,均可考。
区域划分是区域比较的前提和基础,贵州位于我国云贵高原的东部,地貌特征是西高东低、中高南北低,由西向东形成一个大梯坡,再由中部向南北形成两个斜坡带。西部是典型高原地貌,中部是山原和丘陵区,而东部则是典型的低山丘陵区。常见的分区方案是以地貌为主导因素的二分法,即分为东部和西部区,然后再行二级划分。东部区可分为黔东南中低山区、梵净中山区和黔东北丘陵区 3个二级区。西部区也可二级划分为黔北山原区、黔中丘盆区、黔南中山区、盘江丘陵区、黔西南丘原区、黔西高原区和赤水习水区共7个二级区[9]。本文综合考虑自然和人文因素,兼顾地名来源的广泛性,将贵州全境划分为三个区域,保留东部区不变,将黔中区从西部区中分出,并保留各县级单位的完整性,将全省划分为3个地貌区。
(1)东部山地丘陵区。共 24个县市区,分别是从江、榕江、黎平、锦平、天柱、三穗、剑河、雷山、台江、凯里、江口、印江、松桃、石阡、镇远、施秉、铜仁、玉屏、万山、岑巩、沿河、德江、思南、黄平。
(2)黔中丘原盆地区。共 32个县市区(含 9个市辖区),分别是贵阳、遵义、绥阳、湄潭、凤冈、余庆、开阳、息烽、修文、清镇、平坝、安顺、镇宁、长顺、惠水、瓮安、福泉、贵定、龙里、金沙、六枝、麻江、黔西。
贵阳市辖 6区:乌当、南明、云岩、花溪、白云、小河。
遵义市辖2区:红花岗、汇川。
安顺市辖1区:西秀。
(3)西部高原山地区。共 35个县市区(含 1个市辖区),分别是道真、务川、正安、桐梓、仁怀、都匀、平塘、荔波、独山、罗甸、三都、紫云、普定、关岭、丹寨、兴义、安龙、册亨、贞丰、望谟、兴仁、晴隆、普安、威宁、赫章、纳雍、毕节、大方、织金、水城、盘县、六盘水、习水、赤水。
六盘水市辖1区:钟山。
二、贵州省的市县和市辖区名称的语源类型
地名语源意即地名的渊源解释,是指地名得来的缘由和解释。已有学者对此作过研究和探讨,如范今朝对城市地名规划及其命名规则作过研究[10],杨文学曾对贵州的市县名称作过讨论[11],但类型的严格划分却未成定论。一般常用的方法是首先分为源于自然因素和源于人文因素的两大类,然后再作二级划分,如熊树梅曾将地名起源和含义划分为自然因素和社会历史两大因素[12];而张学锋曾作三类划分。
本文在自然因素和社会历史两大划分因素的基础上,根据贵州省的市县区名称来历的具体特点,从社会历史因素中将沿用古名和政区合并这一因素单独分出,其余保留为社会政治因素,从而将现行的91个不重复市县区名,按语源类型[13]分为3类,见表1。
(1)以自然因素命名,可再分为4类,分别是以山名、水名、地理方位、特殊地貌和物产命名。
(2)以历史因素命名,分为沿袭古名和古政区合并2类。
(3)以社会政治因素命名,也可分为少数民族语音译、古代人事或传说、祥瑞字意或统治者意愿3类。
前两类分别与当地的地理因素和开发历史相联系,第一类反映了地名的环境映照,第二类则反映了地名的历史沿承。第三类或出自帝王意愿,或为少数民族语音译,或属于古代人事或传说,这一类更多的是地名与社会民族等因素的关联。需要说明的是全省的市县名语源类型中,有些目前尚存争议,各家说法不一。如关于乌当名称的来历,据《乌当地名志》记载有四种说法:一是认为今之乌当坝子是元之武当的音转;二是原乌当坝子多雾,称“雾荡”,今乌当是“雾荡”之音转;三是旧时该地有一污水塘,称之为“污荡”,今之乌当是“污荡”的音转;四是乌当有“裤当”井,音转为“乌当”。显然,第一种说法没有说明今之乌当的来源,仅说是音转,却没有说明音转的来历。第二种说法似有望文生义之嫌,也没有说明乌当地名的来源。第三种说法似乎妥当,但也有望文生义之嫌,既然认为是“水塘”,但加上“污”字又失准确。第四种说法更是望文生义,牵强附会。按《乌当区地名志》的记载,在1988年时乌当为汉、苗、布依三民族居住,此前则是苗、布依两个民族居住。正因如此,元朝时为武当等处长官司,明时屯军设堡才将其地设为“乌八堡”。即有了名称之后汉人才来设屯置堡的,如果按汉义解释是不妥当的。在苗语(黔东方言)中“乌”为水,“当”为下方、下面,也就是说,“乌当”是一个下方有水塘之地,是由地形状况而形成的地名。又如安龙既有认为是清顺治十五年(1658)置安龙所,后于康熙年间并入南笼厅,彼时以安南、南笼两地各取一字命名安笼,再后于1922年更现名安龙[14],又一说是因南明永历皇帝流寓于此而得名。还如兴仁,一说是1914年时更(新县)名为兴仁县,是以原普安县兴仁里得名,也有认为是反映统治者意愿。再如望谟既有认为是少数民族语音译的,也有认为是1940年罗甸、贞丰、紫云、关岭四县之交壤处置双江县时,因与云南的双江县重名,后以县治王母更今名望谟。对上述之歧,本文多采纳商务印书馆1994年版的地名词典(贵州省)的观点。另外,有些本属少数民族语音译的,如册亨是布依语音译,意指“高山山腰”;也如花溪名称是“花仡佬”名称音义的结合。布依族把河叫做“ta”,它与汉语中的“花”、“打”音近,汉语中没有与此完全对等的字,因此有的地方将其写作“打”,“花”字应是“ta”的记音,但又是不准确的记音,加上花溪的那种自然优美的环境,故被写作汉文的“花”,并被人们在音义上沿用成习。花溪的河流是蜿蜒曲折的,这种状况布依族叫做“kgou”,如果将这音慢读就成“kglao”,汉语写作“仡佬”,加上“花”,故名花仡佬,按音义词译就写成了今名。还有如赫章,应是彝语音译,原意为“有山塘的水中”,等等。这些实际上也可视为按自然因素命名,但本文为了体现该名与世居当地的民族的关联,均将其列入社会政治因素中的少数名族语音译这一类。这各种分类中,古政区合并有史可考和来源明晰,如清镇,是清康熙二十六年(1687),裁威清、镇西二卫各取一字改置清镇县;还如丹寨,是 1941年撤丹江县时,其西部地区并入八寨县,于是从丹江、八寨各取一字易名为丹寨县[14]。
表1 贵州省境市县区名语源类型及分区一览表
三、贵州省境市县区名语源类型的差异
各类型地名在三个地貌区市县区总数中所占比例,表明了地名语源类型的区域差异(表2)。
(一)以自然因素命名的类型
以自然因素命名是贵州市县区命名的主要类型。这类型市县区名全省共有40个,占全省总数的44%,其分布明显集中于东部山地丘陵区(共有 14个),占该地区市县区数的 58.3%,其次是分布于黔中区(16个),恰占该区总数之半,而在西部高原山地区只有10个,仅占该区总数的28.6%。山地作为凸出地物经常成为某一地域的最重要标志,河流具有水源和交通条件,对地域的经济文化有着深刻的影响,故与自然因素有关的市县区名大多源出山川。贵州省的市县区名中以山水为名者共27个,其中就有10个位于东部丘陵山地区。再如体现地理方位的名称全省共有4个,东部和黔中区各占其二,而西部高原山地区阙如。这一点在黔中丘盆区也相类似,尽管其比值要略小于东部,但仍占该地区市县名总数之半。如遵义市红花岗区名正是因境内一高岗而得名[15]。又如锦屏是以境内锦屏山命名,龙里是因其县城位于龙架山之麓,天柱是以县治所之城北有石柱山“石柱擎天”而得名。而麻江得名于清水江支流麻哈江,桐梓得名于桐梓河,松桃是因松桃河,贵阳是指贵山之南。另外万山、赤水、印江、钟山显然得名于山水。以物产和特殊地貌为名的,东、西二区中各有其二,而黔中区则有五个,体现出在东、中二区的比例略大于西部区的特征。这是贵州全境自然地理特征在地名上的反映,尤以东部和黔中地貌区为甚。全省尤其东部区山地丘陵广布,川岳交错,层峦叠嶂,因此以山水等自然因素命名最能表现当地的自然地理环境特征。
表2 贵州省境市县区名语源类型在三区中的比例
(二)以历史地名命名的类型
以历史因素命名的市县区名全省共有19个,占全省总数的 20.9% ,在三种类型中比重最小,显示出以这种因素命名的非主导性。它反映了古政区设置和聚居变化发展的轨迹。其分布显然是东部区最少(4个),以黔中和西部高原区略多。这一类型中的古名沿袭三区各有分布,所占比例也相差不大,区域间差异不明显。古政区合并且各取原名中一字为名者,又以黔中区和西部高原区为略多(各有五个)。据史献记载,自秦汉始即在贵州设立郡县,那时边郡多设于少数民族聚居区,其治所稀疏而辖境辽阔,沿至魏晋仍袭用郡县制。元时,贵州分属云南、湖广、四川三行省,至明朝始建贵州布政司。清时将卫所并入州县,自辛亥革命至民国二十四年(1935)期间,军阀混战,政权频繁更迭,建制也特别复杂。随后府、州、厅一律改县,期间有道的复废,分县的设置、归并和更改,新旧交替,变化频繁。自国民党中央军入黔后,又建行政督察区,并对大多数的县域作了调整,增设、撤消、归并若干市县,这一切又都以黔中和西部变更为频。如明万历三十六年(1608)时析新贵县、定番州置贵定县,同是万历年间以瓮水、重安长官司地置瓮安县。由于清时的努力开发,贵州的市县数量之增加延至民国期间,其时政策屡再放宽,向贵州移民频掀高潮,形成了民国期间贵州大批置县的局面。所置之县大多分布两区,“一是黔西、黔西南、黔南山区”如平塘、三都等,“再是黔中、黔北地区”如金沙[16]等。而这两区就是本文所划分的黔中丘原区和西部高原区。综上所述,贵州很多地区的市县今名是由旧政区变更、归并或沿袭而成,且又以黔中和西部高原区为略多。
(三)社会政治因素命名的类型
以社会政治因素命名的市县区全境共有32个,占全省总数的35.1%。是贵州境内市县区命名的第二主导因素。这一类型中的因古代人事或传说而得名的在东部山岭区、黔中丘原区、西部高原山地区三个地区中分别有2个、2个和3个。如修文是为纪念王阳明隐居于此传播修习文化而得名[17];关岭是因三国时蜀将关索驻扎该山岭而得名[18];三穗是传说县城附近稻田中一株水稻并出三穗,后于1927年改今名三穗[19];铜仁是因传说曾有渔人偶拾铜人(佛)三尊[20]。这一类型数量较少,地区差异不明显。而少数民族语音译和祥瑞字意两种却是以西部高原区为多。总的来说,因社会政治因素得名的在东部区共有 6个,占该区总数的四分之一,在黔中区也只有9个,仅占该区总数的28.2%,而在西部高原区因社会政治因素而命名的竟占该区总数的48.5%,几近总数之半。由此可见,因社会政治因素得名的,虽只是贵州境内的第二主导因素,而在西部高原区,则是该区的第一主导因素。探其缘由,这是因为贵州省本就是我国少数民族占较大比例的省份,有着我国56个民族中的全部,世居于此的少数民族有17个[21]。主要有黔东、黔东南的苗、侗族;黔南、黔西南的水、布依族;黔西、黔西北的彝族等。而黔中和黔北地区少数民族的分布就略少一些,汉人的比例略高于其他地区。这也是因少数民族语音译而得名的西部高原区有7个、东部区也有3个、而黔中区只有 2个的原因。由祥瑞字意和统治者意愿而得名的,既与当地的古时政区历史有关联,也与少数民族有较大的渊源。众所周知,各民族人民在历史上都曾有过自然崇拜和信奉神灵的理念,古人对于自然界中的行雷闪电、狂风疾雨、水旱灾变、地震火山乃至酷暑严寒等现象,不能科学地解释和有效地克服,便觉得在其周围布满了超自然的存在物,进而产生神灵观念。他们认为风有风神,雷有雷神,甚至火、木、水、土也各有其神。自然界中举凡日月星辰、河流山川、林木古岩等都常是崇拜的对象,如水族古歌中有“人、龙、雷、虎争天下”之说;布衣族古歌中有“十二个太阳十二个月亮”之说;榕江水尾的水族向有崇拜巨石的习惯;威宁的彝族则认为山水石树岩洞天地河流都有神灵[22]。这些自然崇拜和图腾崇拜以及对古代人事传说的留念和景仰反映在地理命名上,人们比较喜好用祥瑞字及具有良好意愿的字名,或表达意愿或粉饰太平,而这一切是以黔中和西部地区为明显,尤其是西部区更为突出。
四、结语
(一)有如上述,就贵州全境而言,以自然因素命名是最主导的命名方式,其次是社会政治因素,而以历史地名为来源者是第三主导因素。
(二)就三区相比较,东部区和黔中区均是以自然因素作为主要的地名类型,且前者更为明显,两区均是以社会政治因素作为第二主导命名方式;而历史因素又同是这两区的第三主导命名类型。
(三)与东、中两地貌区明显不同的是西部高原山地区,是三区中唯一不以自然因素作为主导命名方式,其主导命名来源是社会政治因素,占该区内市县区总数之比例几达一半,其次才是自然因素,第三主导命名因素是历史缘由。
地名语源的地域差异反映了地名命名规律上的区域因素制约性。三大类地名来源在不同地区有着不同体现。贵州西部区一直以来少数民族人口和少数民族数量都较多,以贵州现有的11个民族自治县来看,在三区域的分布也是东部4个(玉屏、松桃、沿河、印江),中部1个(镇宁),其余6个均位于西部高原区。因此以社会政治因素命名为其主导。再则,西部地貌主要是山地高原,该区整体海拔确是贵州最高,但其内部高差又明显较之东中二区为小。区内地貌远没有东中二区更显突兀,这正是西部区是唯一不以自然因素为主导命名类型的原因所在。而黔中地区因开发较早,自古人口稠密,政区众多,变更频繁,因而以历史因素作为命名类型的比例要大于东部区,它反映了地名的历史继承性。总之,在三地貌区中,东部和中部区以自然因素为地名的主要类型,西部区地名则以社会政治因素为主要命名类型,因历史因素得名者在全省以及三区中所占比例均较小,体现了其非主导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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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gional Difference in Etymology Types of City and County Names in Guizhou Province
WU Yu-zhong
( Department of Politics History and Law, Tongren University, Tongren, Guizhou 554300,China )
This paper discusses the etymology types of cities, counties and municipal districts in Guizhou province. Marked differences exist in the names of cities, counties and municipal districts in the three areas whose division mainly depends on topographic features: eastern mountain and hill area and Qianzhong downy basin areas are named mainly by natural factors, the dominant factors for the name of western plateau mountain area is socio-political factors, while historical factors are non-dominant.
geographic name;the names of cities, counties and municipal districts;etymology types;Guizhou
(责任编辑 梁正海)
K901 < class="emphasis_bold">文献标识码:A
A
1673-9639 (2011) 03-0004-06
2010-05-03
吴育忠(1972-),男,安徽省合肥市人,环境科学硕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