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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发展海外耕地投资的机遇与风险

2010-12-21李睿璞卢新海华中科技大学国土资源与不动产研究中心湖北武汉430074

关键词:耕地农业

李睿璞,卢新海,华中科技大学国土资源与不动产研究中心,湖北武汉 430074

中国发展海外耕地投资的机遇与风险

李睿璞,卢新海,华中科技大学国土资源与不动产研究中心,湖北武汉 430074

随着工业化与城镇化进程的加快,我国的城镇规模呈现了扩张态势,建设用地扩张与耕地保护的矛盾日益尖锐,所以中国应效仿日本与韩国积极开展海外的耕地投资。从人口膨胀与粮食需求、建设用地扩张与耕地保护、外汇储备与对外投资等角度,分析中国发展海外耕地投资的必要性及其面临的历史机遇与潜在威胁,并提出了现阶段我国发展海外耕地投资的经营策略。

跨国投资;耕地;机遇与风险;国际贸易

一、中国发展海外耕地投资的必要性

具体来说,我国发展海外耕地投资的必要性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1)人口数量庞大,粮食需求旺盛。图 1反映了我国总人口与城镇人口的增长趋势:2008年全国总人口比 1979年净增加36 543万人,城镇人口净增加43 422万人。截至 2008年底,我国总人口132 802万人,预计在 2030年到 2050之间,我国的人口高峰将达到 16亿[1]。这种人口的增长趋势造成了对粮食的需求旺盛,而且它还会随着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逐年攀升。

然而我国的农业生产方式依旧以小规模的农户经营为主,规模效益低下。随着我国经济水平的提高,国民的膳食结构将逐渐发生改变,对肉、蛋、奶类等高蛋白农副产品的需求不断攀升,这也对我国的粮食供给提出新的要求。而在短时间内粮食生产的复种指数与粮食单产难以有较大幅度的提高,所以向海外寻找土地,发展海外农业种植将是我国解决粮食供给压力的有效途径。

图 1 中国历年人口数统计折线图(1978-2008)(年末数)[1]

2)协调耕地保护与建设用地扩张的矛盾。我国正处于工业化中期阶段,耕地向建设用地的流转是工业化推进的必然结果[2]59-64,新增建设用地将成为拉动和促进国家以及地方经济发展的主要动力[3]58-62。图 2反映了我国 2001~2008年间,耕地与建设用地数量的变化情况,其总体变化趋势为:耕地资源逐年减少,建设用地逐年增多,但两者增减的速率逐年放缓。尽管为确保粮食安全,我国实行了最严格的耕地保护制度,同时大力促进城市土地的高效与集约利用,并取得了显著的效果,但耕地面积减少的趋势仍然存在,城市建设用地的集约化利用也极为有限[4]43-47。所以我们应该转变耕地保护的理念,立足国内放眼全球,充分利用全球的农业资源来保障国家的粮食安全,从而协调耕地保护与建设用地扩张之间的矛盾。

图 2 2001-2008年全国耕地与建设用地数量变化示意图① 数据来源:根据国土资源部发布的国土资源公报整理而成,其统计数据均未包括香港特别行政区、澳门特别行政区和台湾省。

3)对外投资多元化的经营策略。外汇储备是一个国家经济实力的重要组成部分,是一国用于平衡国际收支、稳定汇率、偿还对外债务的外汇积累。截至 2009年底,我国的外汇储备已经超过22 000亿美元,这为我国的海外耕地投资的展开提供了坚实的资金基础。

4)发展跨国贸易,进行海外耕地投资是实现外汇增值的必要手段。利用国家的外汇储备获得他国一定年期内土地的耕作权,积极发展农业种植,可以增加国际市场粮食的供应,实现国内的粮食安全。此外,通过海外耕地投资,实现对被投资国的经济与技术援助,可有效树立我国公平、负责的国际的形象。

立足国内的粮食生产是稳定我国粮食供应的主要途径,但适度的海外耕地投资也将成为粮食供应的辅助手段。虽然我国还未真正地有规模地开展耕地的海外投资贸易,但是农业“走出去”战略已经为我国开展海外耕地投资奠定了良好的基础。

其三,罗塞蒂善于从中世纪的文化积淀中寻找灵感[3]。从罗塞蒂的名字可以读出他对中世纪那位文学巨擎的敬仰和热爱,和自己的精神偶像但丁一样,罗塞蒂体内流淌着的也是意大利人的血液。他的父亲原是一位烧炭党成员,为躲避政治迫害而流亡英国,所以罗塞蒂虽然生于伦敦,却一直视意大利为自己真正的故乡。他能说一口流利的意大利语,像熟悉雪莱的诗歌一样熟悉但丁的诗歌,甚至十几岁时就翻译出了但丁的自传体诗歌《新生》。但丁之于他,就好比莎士比亚之于每一个土生土长的英国人。影响到绘画,就使得他的作品充满了对中世纪情感及奥秘的迷恋之情。

二、中国发展海外耕地跨国投资的历史机遇

他国的“海外屯田”行为为我国海外耕地投资开创了先河,如日本与韩国就较早地开展了此类跨国贸易,以股份合作的形式融入了他国的经济领域。国内大多数媒体将日本与韩国的海外耕地投资称为“海外屯田”[5]。日本的食品企业于 2006到 2008年间在巴西、非洲和中亚等地租用和购买了大量农田种植玉米,如日本的三井物产公司,在巴西投资 100亿日元来种植玉米、棉花,以满足国内需求。韩国大宇物流公司在非洲南部的马达加斯加租用了 320万英亩的农田,签订租期为 99年,其面积的四分之三种植玉米,其余种植棕榈供应全球“生物质柴油”市场。另外,一些海湾国家由于淡水资源匮乏,以石油为交换条件向他国购买土地。所以,日、韩等国的“海外屯田”行为,为我国开创海外耕地投资提供了可借鉴的经验。

另一方面,潜在投资区域农业基础设施薄弱构成了投资的先决条件。非洲与拉丁美洲的土地广阔,劳动力资源丰富,但是农业基础设施薄弱,农业有效投入不足。有研究表明,除智利外,拉美地区,近 90%的可耕地处于休耕、轮作或被遗弃状态,有待进一步开发利用;在非洲,土地使用三四年后往往因贫瘠而被遗弃,土地利用率极低[6]55-56。此外,广大第三世界国家普遍的农业基础设施不足制约了当地农业生产。所以,向此类发展中国家进行耕地投资,可以缓解当地的农业生产基础设施投入不足的难题,有利于土地生产力的提高。

而我国的农业“走出去”战略为海外耕地投资提供了投资经验。虽然中国还未效仿日本、韩国开展海外耕地投资的贸易活动,但我国早在 20世纪 70年代就开展了针对莫桑比克、赞比亚的农业外援项目。经过近 40年的发展,以中国农垦总公司为代表的企业已经在赞比亚建设了大型农场,合作领域已经扩大到畜牧业与水产养殖。有资料表明,我国企业在赞比亚生产的猪肉占当地市场份额的 50%,肉鸡占30%,鸡蛋占 40%,小麦占 10%,蔬菜占40%[7]43-47。

尽管海外耕地投资不同于农业“走出去”战略,它是以获取他国一定时期内土地使用权为投资手段,通过对他国耕地资源的联合开发,以获取农产品的优先处置权为目的的海外投资。但我国企业可以凭借农业“走出去”战略积累的经验与教训,转变投资目的,将公益性的农业对外援助转变为以跨国投资为内容的企业间的合作;转变投资策略,从国际人道主义援助转变为合作共赢的跨国投资。

同时我国长期与第三世界国家友好发展为投资奠定了政治基础。在“和平共处五项原则”的基础上,我国政府与亚非拉等第三世界国家建立了良好的外交关系。截至 2006年底,我国共向 100多个国家和地区提供了人道主义援助,完成各类项目约2 000个;在 60多个国家实施了 100多个优惠贷款项目;向 110多个国家无偿提供了大量的物资援助,为 100多个国家培训培养了各类技术和管理人才 2.3万人[8]4-11。长期对亚非拉国家与地区的国际援助,减轻投资中潜在的双边贸易摩擦和投资风险,为发展海外贸易提供政治保障。

总之,我国在和平外交、互惠互利、相互扶持的基础上,把握世界对外投资的新动向,逐渐加入全球海外耕地投资的行列,开创具有中国特色的投资模式。

三、中国海外耕地投资面临的风险

海外耕地投资虽然前景光明,但机遇与风险并存。

首先是潜在投资国的选择风险,表现为可选择国家与地区受到限制。以日本与韩国为代表的耕地投资国,加速占领政治环境稳定、种植条件优越的海外耕地资源,导致国际竞争激烈,缩小了我国海外耕地投资的可选范围。如日本等国经过多年的运作,已经获取他国大量优质耕地的使用权,而且签订的租期较长。所以在短时间内,可供我国选择的潜在投资国的数量较少。

其次是投资信息风险,表现为信息的获取与发布渠道不健全。我国企业对投资他国的相关产业政策、会计准则、税收、当地的风土人情、生活习惯、经营思想、管理制度、产业政策等信息等状况不甚了解,信息缺失,将会严重影响我国耕地的跨国投资行为。例如在巴西国内,必须以雷亚尔(巴西的货币)进行交易,而且利润率超过注册资本 12%,必须缴纳 20%的利润所得税;在阿根廷,由于政治或者利益集团的需要,对一般行政规章、法令或者决议都会做大幅度的修订和调整,其国内的税率繁重,劳动力成本过高,金融信用不足等问题也是投资前风险考察的重要内容。

再次是政局风险,表现为投资国政局的稳定性,它成为海外耕地投资的最大风险。海外耕地投资行为最容易遭受被投资国投资环境突变的威胁,政治风险首当其冲。被投资国一旦发生重大政治变化 (战争、内乱、政治斗争等),与前政府签订的协议或条款可能毫无效力,企业将会遭受重大损失。例如,由于受国际粮价持续上涨的影响,非洲的食品价格持续居高不下,在科特迪瓦、毛里塔尼亚、塞内加尔和布基纳法索等西非国家都出现了抗议食品价格上涨的示威活动,由食品价格变动极易引起社会动荡。此外,在面对地震、海啸、洪水、冰雹、飓风、持续干旱等自然灾害时,对突如其来的不可抗力也是影响他国政局稳定制约因素,这也将间接影响对他国的耕地投资行为。

最后是国际道德风险,表现为海外耕地投资的公平性问题。海外耕地投资行为也逐渐引起了国际的关注,其调研报告将此类跨国投资行为定义为土地争夺 (land grab),对此类行为的公平性以及对广大第三世界国家的影响做了描述性的分析[9]。正如联合国粮农组织 (FAO)总干事雅克·迪乌夫所说,粮食进口国为改善本国粮食安全而竞相获取海外农田,这种做法存在造就“新殖民”体系的风险,其风险在于会确立一种新殖民协定,粮食生产国提供没有附加值的原料,而农民的工作条件却无法接受。我国的海外耕地投资也有可能受到国际社会部分人士的偏见与责难。

四、中国海外耕地投资的经营策略

立足国内是保障粮食安全的最佳策略,但也不应规避海外耕地投资。尽管我国海外耕地投资行为可能面临较多的风险与挑战,但应立足长远,积极开拓海外投资业务的新领域。我国在实施海外耕地投资战略应着力解决他国土地使用权的获取、投资主体与投资模式、投资区域的选择等问题上。

首先,学习日、韩的投资经验,积极获取他国农地使用权。土地使用权的获取是海外耕地投资的前提与基础。从日、韩等国的投资方式来看,土地使用权的主要获取方式为直接获取与间接获取。韩国在马达加斯加签订的为期99年的土地租期,就属于直接获取,其主要特征表现为通过土地的租赁 (land lease)、购买(land sale)获取耕地的使用权。而日本的三井物流集团则是采用输出资金与技术的手段,以大股东的身份管控他国耕地的生产与经营,从而享有他国土地的使用权,这属于间接的持有方式。

相比较而言,日本的海外耕地投资的模式更值得我国学习与借鉴[10]64-66。日本早在上世纪初就已经在巴西、巴拉圭、哥伦比亚等地建立了农业殖民地,并为日本国内提供大量的农产品。除了巴西外,日本还与阿根廷、俄罗斯、乌克兰、中国、印尼、新西兰、美国等地的农场都签订了玉米等饲料作物种植协议[11]46-47。日本的海外耕地投资贸易起步早,其投资模式的可操作性较强,虽然不直接参与他国耕地的农业生产,但凭借股份得到了他国农产品的处置权与优先购买权,其最终实现的目标与直接获取使用权是等同的。日本政府还为本国企业提供及时的投资信息,设立专门的投资基金,并在立法上规范企业的投资行为。

凭借农业“走出去”战略中积累的经验与教训,学习日本的运作模式,应积极参与国外大型农场的建设。可以将资金与技术折算为股份,凭借我国的管理经验直接参与海外的农业生产,开创具有中国特色的海外耕地投资新模式。

其次,政府搭建投资平台,企业实现综合效益。海外耕地投资的主体应该包括政府与企业,各自在此类跨国投资中的角色有所不同:政府是实施海外耕地投资的催化剂,大型的国有农业企业应成为跨国投资的主要实施者,两者通过信息得以互动与促进。

在经济全球化日益紧密的背景下,政府首先应打造与催生本国的跨国企业。上世纪 80年代产生的三星、LG、Acer等电子产业的跨国公司,都会将其成功归咎于政府抓住了全球产业化的历史机遇。我国政府应通过促进有利的宏观经济环境与恰当的微观激励机制,凭借最先获得的全球经济信息,制定相关的法律与制度,成为海外耕地投资的“造剂师”与“引燃者”[12]22-24。

企业是海外耕地投资项目的实施者,所以借鉴国际大型跨国公司全球化与本土化的经营理念,中国的海外耕地投资应注重海外市场的进入策略、跨国耕地投资公司的运营组合、开发与融资策略等内容的设计与安排。我国大型的国有跨国企业应充分调研海外潜在投资地区的经济、社会与法律环境,以合资、独资、战略联盟等运营模式获取他国土地的所有权或使用权,并采取跨国并购的战略实现企业拓展疆土的重要战略;早期可以选择分立试母子公司的组织结构进行运作,随后过渡到垂直式国际部门的管理结构,并注重海外融资战略的设计,提高融资实际效果。

海外耕地投资中的东道国多为发展中国家,大多专业化于劳动密集型产业和成熟规模经济产业生产,而以日、韩为代表的投资国以“知识产权保护和开放市场”,来换取发达国家“消除贸易保护主义和加快技术转让”。所以我国的海外耕地投资行为,应建立在广义公平的基础上,将自然资源的外部性、国际转移支付与国际分工等因素综合考虑。我国政府有责任设计相关的法律、法规和相应的优惠政策,实现海外耕地投资的投资国与东道国的双赢。

再次,重点开发非洲与拉美市场,实现投资模式多元化发展。要寻求投资区域,不仅要考虑他国的土地资源与劳动力因素,更要分析当今海外耕地投资的主要参与对象。当前潜在的投资区域应首先锁定非洲和拉丁美洲,随后与全球主要粮食主要出口国如美国、澳大利亚等国协商海外农业投资。

从非洲的自然条件状况、农业劳动力的数量,以及各国的政治局势与社会经济条件来看,海外的耕地投资应更多体现国际人道主义援助。非洲的农业人口数量庞大,农业基础设施相对落后,农业生产的产出率较低,长期依赖国际人道主义援助,粮食生产能力逐年退化。所以我国可以选择政局相对稳定、土地辽阔的国家,如在津巴布韦、肯尼亚、坦桑尼亚等国,以政府间谈判确定投资内容。

此类地区的投资主体为我国的政府,类似于海外农业援助项目,其具体模式为我方出资兴建大型农场,并提供农业技术支持,而东道国应匹配一定数量的土地。大部分土地种植大宗粮食作物,以稳定非洲国家的粮食安全,优先满足当地人的正常需求;另一部分可以种植我国急需的农产品,如大豆等油料作物,缓解国内长期依赖进口的困境。

拉丁美洲土壤条件优越,淡水资源充沛,适合开展农业种植,是我国最理想的跨国耕地投资区域。与拉美国家的耕地跨国投资应更多专注于海外市场的进入与融合,此类地区的投资模式,可采取政府牵头,企业合作的方式开展。巴西与阿根廷是拉丁美洲典型的农业超级大国,而我国每年要从这两个国家大量进口大豆、纸浆、木材等资源性产品[13]9-12。长期以来,中国与拉丁美洲之间进行着频繁的农产品贸易,我国企业应抓住这一合作的契机,主动获取他国的农业资源。我国的养殖业、种植业以及加工产业可与巴西的部分大型企业合作。而我国政府不仅在资金上加以扶持,还应及时发布投资信息,为企业投资他国耕地资源提供引导与咨询,促进此类跨国贸易的健康发展。

[1]中国资讯行数据库编自《中国统计摘要 2009》,载 http://www.bjinfobank.com/。

[2]孔祥斌、张凤荣、李玉兰等:《区域土地利用与产业结构变化互动关系研究》,载《资源科学》2005年第 2期。

[3]刘平辉、叶长盛:《农业用地转化为建设用地的内在机制及驱动力研究》,载《中国土地科学》2007年第 6期。

[4]周小萍、谷晓坤、丁娜等:《中国发达地区耕地保护观念的转变和机制探讨》,载《中国土地科学》2009年第1期。

[5]Joachim von Braun,Ruth Meinzen Dick.“Land Grabbing”by Foreign Investors in Developing Countries:Risks and Opportunities.IFPR I Policy Brief,13·April 2009.

[6]李秀峰、徐晓刚、刘利亚:《南美洲和非洲的农业资源及其开发》,载《中国农业科技导报》2008年第 2期。

[7]陈颖、陈辉:《农业“走出去”是一个大战略 》,载《农业经济问题 (月刊)》2007年 4期。

[8]黄梅波:《中国对外援助机制:现状和趋势》,载《国际经济合作》2007年第 6期。

[9]Cotula L.,“Land Grab Or Development Opportunity?Agricultural Investment and International Land Deals in Africa”.International Institute for Environment&Development,2009.

[10]章丽华:《日韩争相“海外垦田”御粮荒》,载《社会观察 》2008年第 6期。

[11]陈诚:《日本开始海外屯田》,载《农产品市场周刊》2008年第 23期。

[12]谈萧:《中国“走出去 ”发展战略》,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 2003年版。

[13]陈前恒、张黎华、王金晶:《农业“走出去 ”:现状、问题与对策》,载《国际经济合作》2009年第 2期。

Opportun ities and Risks of China’sOverseas Cultivated Land Investment

L IRui-pu, LU Xin-hai

(Research Center forLand Resource and Real Estate,Huazhong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W uhan430074,China)

As the industrialization and the urbanization being accelerated,the contradictions be tween the construction land expansion and arable land protection are increasingly acute.China should carry out the oversea arable land investment by emulating the behaviors from Japan and South Korea.This paper analyzes the neccesity historic opportunities and potential threats for China to develop the overseas arable land investment,and puts forward the business strategy of such foreign investment in China at this present stage.

transnational investment;arable land;opportunities and risks;international trade

李睿璞 (1982-),男,内蒙古包头人,华中科技大学国土资源与不动产研究中心博士生,研究方向为土地经济与城市管理;卢新海 (1965-),男,湖北洪湖人,华中科技大学国土资源与不动产研究中心主任、公共管理学院教授,研究方向为土地管理与城市管理。

教育部人文社科研究项目(09YJAZH035)

2010-02-05

F311

A

1671-7023(2010)06-0074-05

责任编辑 陈卓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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