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大学教师的职业境界

张振刚

(华南理工大学，广东 广州 510640)

“古之学者必有师，师者，传道、 授业、 解惑也。”[1]韩愈在《师说》里对教师的使命、 职责和任务做了简明的阐述。随着时代的发展，大学的职能也由过去相对单一的人才培养逐渐拓展到创造知识、 服务社会和引领文化发展等多个领域。大学，承担着为国家培养高素质拔尖创新人才的历史重任； 教师，肩负着“传道、 授业、 解惑”的光荣使命。在知识经济时代，建设创新型国家的伟大实践，对教师提出了更新的要求和更高的标准，“传道、 授业、 解惑”也被赋予了新的时代内涵和精神实质。

一、 解惑，着重于从理论方法的层面指导学生增长知识

解惑，是指从理论和具体方法的层面，向学生答疑解难，传授知识，回答学生在学习过程中遇到的疑惑，帮助学生系统地学习专业理论和掌握专业技能，学习学术规范，遵守学术道德，以及运用所学知识去分析和解决问题的过程。

理论方法，具体表现为某一门学问和某一种理论，其义可涵盖理论、 技术、 技巧、 工艺等。各门学科专业都有其具体的知识体系和解决问题的方法和技术。比如说，心理学研究方法，既包括系统的心理学理论知识，还包括能力测验方法、 智力测验方法和社会测量方法等等。方法和技术是相对于经验而言的，它们基于经验和感性认识，又高于实践和经验，是对事物普遍性的理论概括和高度抽象。

经验源自特殊，而方法把握普遍； 经验知道其然，而方法明白其所以然，知道原因。

大学教育的目的之一，在于向学生系统地传授方法和技术，让学生学习理论，掌握方法，了解原因。大学教师的职责，在于善于确切地向学生传授各种知识，解释各种原因。学生在大学学习的过程，既是掌握方法和技术的过程，也是增长知识的过程，知道原因的过程。一名优秀的大学教师，注重在传授知识和技能的过程中，帮助学生运用正确的方法去增长学科知识，掌握专业理论，解决实践问题。

首先，以树立科学的态度和培养人文的精神为出发点，指导学生获得渊博的学识。优秀的大学教师不仅专精于他们所从事的专业，还具有丰富的相关学科的理论和知识。在向学生传授知识的过程中，他们知识渊博，旁征博引，博采众长，引人入胜。他们善于指导学生培养科学精神，在工作中养成求是、求真和求实的严谨作风；他们努力引导学生培养人文精神，在实践中体现求善、求美和求好的人文情怀。我国许多老一辈的科学家以广博的学识、开阔的视野、严谨的作风，为新时代的大学教师树立了典范，引领大家向前奋进。其次，运用科学的方法训练学生打下扎实的学术功底，掌握熟练的技能。娴熟地运用各种专业技能和方法去训练学生，能够把枯燥无味的理论与生动形象的教学方式相结合，实现良好的教学效果。我在华南理工大学读本科时，电工课的王老师在向我们讲解放大器电路原理的时候，一面讲解，一面画图，不用看讲义，不用绘图工具，能够凭记忆熟练地徒手将十分复杂的电路图满满一个黑板画下来。电路图线条工整，构图严谨，层次清晰，令人赏心悦目，为学生树立了榜样。他形象生动、深入浅出的讲解，严谨求实的作风，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再次，以清晰简明的表达方式深入浅出地向学生传授复杂深奥的知识。在向学生传授知识和讲解理论的时候，能够结构化、 简明化、 系统化、 准确化和形象化地将自己的思想和信息有效传达给学生。改革开放以来，我们从西方发达国家引进了很多优秀教材，而这些国外教材的一大特点就是图文并茂，引人入胜。美国第一位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麻省理工学院教授萨缪尔森的《经济学》已经出了18版，该书以概念清晰、 通俗易懂、 图文并茂、 语言幽默、 深入浅出等特色为其赢得了广泛赞誉，对世界各国的经济学学习者产生了重要影响。其实，国外这些经典教材的编排都蕴含了这样一个目的： 充分开发学生的潜能。心理学的相关研究表明，让学生主管逻辑、 语言、 抽象的左脑和主管艺术、 形象和情感的右脑互相配合，将能够提高学生的兴趣，极大地增强学生的理解能力。让学生理解之、 向往之、 信服之、 牢记之、 应用之。

二、 授业，着力于从方法论的层面培育学生增强能力

授业，是指从科学方法论的层面，培育学生开启智慧，帮助学生在面对复杂的理论和实践难题时，沿着正确的途径，按照正确的思想方法，不仅能够有针对性、 建设性、 可操作地应答，还能够直接性、 多元性和跨学科地设问，从而开阔学术视野，提升创新能力的过程。在我们的学习和工作中，我们可能需要去解决更加复杂的问题，面对更大的挑战。这时，如果仅用所掌握的某一门理论和方法去解决困难，可能会感到力不从心。这就向我们提出如何运用科学的方法论，将不同的理论、 知识、 技能和方法进行整合，融会贯通，去创造性地解决困难和复杂的问题。

科学方法论是指处理问题和从事活动的方式，是寻找答案的科学，是提出、 分析和解决问题的一般途径和路线，是带有一定普遍意义，适用于许多有关科学领域开展科学研究的方法理论。科学研究有三个主要目的： 探索客观规律、 描述客观事物和解释问题成因。科学研究方法论在于帮助人们在科学研究中如何设计研究计划，如何运用演绎和归纳的方法进行理论建构、 发现客观规律，如何运用清晰准确的语言对研究过程进行理论描述，如何从理论的高度对研究结论进行解释。方法论不仅帮助我们分析问题和解决问题，还能够帮助我们发现和提出问题。帮助我们怎样对一个问题进行定义和识别，怎样进行概念化，怎样对概念进行操作化(测量)，怎样提出命题，怎样构建概念模型，怎样将理论模型应用于个体和团队所面临的实践问题和困境。

美国哈佛大学的校门写有这么几个字： 为增长智慧走进来，为服务祖国和同胞走出去。其意蕴在于，大学的职责不仅向学生传授知识，更在于帮助学生开启智慧，增强能力。亚里士多德说过，“在全部学科中，那些更善于确切地传授各种原因的人，有更大的智慧”。[2]作为一名优秀的大学教师，应注重培养学生的创新精神和合作精神，增强运用正确的思想方法去发现问题、 解决困难的能力。换言之，就是指导学生自觉增强学习、 掌握和运用普遍规律去开展工作的能力。

其一，善于指导学生建立正确的思想方法，学习、 掌握和运用普遍规律。一个人在事业上发展的情况，在某种程度上取决于他自觉地学习、 掌握和运用普遍规律的能力，取决于他自觉地把马克思主义的思想方法与学习和实践有机结合起来的水平。作为大学教师，应当重视培养学生不仅会分析问题和解决问题，更会发现和提出问题。重视培养学生运用正确的思想方法、 清晰的概念框架去面对不同情境和各种困难，创造性地解决问题。二十年前，我在华南理工大学攻读轻工机械工学硕士学位时，我的导师彭玉成教授就十分注重培养学生的思维能力。她十分重视培养我们养成良好的阅读习惯。在学位论文的写作过程中，她注重对我们进行导言和结论的写作训练。她常常强调： 要学会运用正确的思想方法引导别人跟着你的思路走。这句话让我们记忆犹新，受益终生。其二，注重培养学生的批判能力和创新精神。就是在教书育人的过程中训练学生的批判性思维，引导他们学会正确地提出问题，揭露矛盾； 学会表述假设，收集论据，评价结果，获得结论；引导他们在批判的火花、创造的喜悦的激励和驱使下，获得创新的源泉和动力。英国大学的图书馆一般都有大学历年来各门课程的考试卷以备查阅。1999年我在英国赫尔大学攻读MBA的时候，曾在该学校图书馆查阅他们力学课程的考试卷，我发现批判思维的原则同样在这个工科课程的考试中得以体现。有这样一道题，要求计算一个超静定结构的受力情况。全题满分25分，计算部分占15分,“学术批评”部分占10分，它要求学生评述这个力学结构是否合理。如果合理，请陈述理由； 如果不合理，请提出改进方案。这样的答案，也许永远没有统一的标准，也没有绝对的“对”“错”之分。通过“批评”，学生的创造性思维得到了有力的发展和提升。其三，重视帮助学生养成系统思考习惯，培养合作精神和团队作业能力。致力于帮助学生把一个研究项目作为复杂的相互依存体系和进程来分析，对项目的组织和实施进行科学的计划、 周密的组织、 有力的领导和严格的控制。善于将理论模型应用于个体和团队所面临的实践问题，增强个人及组织的创造性。使学生在工作实践中，不断增强管理自我、管理认知、管理沟通和管理工程的能力，能够做正确的事，正确地做事，合作地做事，系统地做事，从而提高工作水平，达到做事的效果、 效率、 效能和效益的统一。2009年7-8月，我在美国明尼苏达大学等美国高校学习访问期间，注意到美国的许多大学十分重视通过“拱顶石”项目训练来培养学生系统思考，提升综合运用知识解决问题的能力。“拱顶石”是哥特式建筑和古罗马建筑的拱形建筑结构中央的一个楔子形的石块，这个承重石块是用来固定整个拱门乃至整个建筑的。“拱顶石”具有统揽、 集成、 综合、 关键之意。2007年6月，美国纽约科技大学计算机工程系主任H.Jonathan 教授到我校访问考察时，也曾向我们介绍他们学校如何通过“拱顶石”项目训练来培养学生。他举例说，当他将一个计算机研究项目布置给学生的时候，一是要求他们选出组长和副组长，对项目的进程，人员的安排和资源的分配做一个详细的计划； 二是要求他们运用甘特图对项目的进度进行实时观察和控制； 三是要求定期召开小组讨论会，每一个组员都要在小组甚至班上对工作进展进行汇报。他说，这样做的目的在于培养学生自觉增强计划能力、 组织能力、 领导能力、 控制能力和沟通能力。通过有计划，有目的，有组织的训练，促进学生学会沟通、 学会分享、 学会合作，学会竞争。

三、 传道，着眼于从哲学的层面激励学生提高素质

传道，就是从哲学的层面，用正确的思想去塑造学生，用坚定的信念去鼓舞学生，用规范的行为去影响学生，指导学生树立远大的理想，培养高尚的情操，拥有正确的价值追求的过程。知识的传授和科学方法论的训练可以帮助学生在专业上打牢理论基础，开阔知识视野，提高学术水平，增强发展能力，但是，并不能解决人生意义的基本问题。当学生在人生道路上遇到困惑的时候如何明辨方向，在工作上遇到矛盾甚至挫折的时候如何坚定信心，如何运用正确的思想方法去把握正确的方向、 获得不竭的动力，去勇敢地面对和战胜困难，则需要从哲学的层面去帮助学生不断提升思想境界，树立正确的人生观、价值观和世界观。

哲学以真理为对象，是关于智慧的学问，是理论化和系统化的世界观和知识体系。哲学研究人的精神、 客观世界及其两者之间的相互关系。马克思主义哲学包含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是科学的哲学，是科学的世界观和方法论。马克思主义哲学可以帮助我们坚定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信念，做出正确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判断。当我们在学习和工作中遇到困惑的时候，马克思主义哲学能够为我们提供力量，为我们鼓足勇气，为我们明辨方向。

大学的重要职责，更在于帮助学生提高思想素质、 政治素质和心理素质，使他们能够树立正确的政治信念和价值追求，并以此为动力，在人生的道路上永不停步，永不言败。如黑格尔所言，“生命在于过程，生命的力量在于灵魂的力量，在于思想的力量，在于不断地设立矛盾，忍受矛盾，克服矛盾，超越自我的力量”。[3]换言之，就是让学生理解，人生最大的快乐，不仅在于取得成功的时候，更在于为实现目标所做的不断努力的过程之中； 人生犹如登山，在高山之上，不为周围的景色所迷恋，总是向着更高的山峰登攀。一名优秀的大学教师，能自觉肩负起光荣的历史使命，指导学生勇攀高峰，激励学生努力进取，指导学生处理好以下三个关系：

第一，鼓励学生坚定信念，全面发展，努力做到“博”和“雅”的结合。博，是指培养学生具有扎实的专业理论基础和广博的知识以及开阔的视野。雅，是指注重培养学生具有坚定的理想信念，高尚的道德情操，良好的行为规范和健全的情感人格。博是雅的基础，雅是博的升华。

第二，引导学生善于学习，勤于实践，努力做到“知”和“行”的结合。引导大学生既要重视书本学习，也要加强社会实践，既要仰望头上的星空，也要关注脚下的事情； 既要认真去学习好专业理论，也要通过参加学校有计划、 有组织、 有针对性的各种校园文化活动和社会实践活动来丰富和发展自己，把增长知识和增强能力结合起来，把“知和行”统一起来。理性认识依赖于感性认识，感性认识有待于发展到理性认识，这就是辩证唯物主义的认识论，也是认识真理，追求卓越的必由之路。

第三，教育学生脚踏实地，志存高远，努力做到“虚”和“实”的结合。求实是我们的优良传统。要高度重视培养和引导学生继续和发扬“自强不息，艰苦奋斗，求真务实，追求卓越”的精神，扎实做好每一项工作、 认真关注每一个细节、 努力把握每一个环节。同时，还应当教育学生学会“务虚”。所谓务虚，就是要帮助学生学会勤于哲学思考，长于经验总结、 精于理论升华，善于问题提出。就是用科学的方法论来指导学生的学习和工作，用正确的理论来武装学生的思想和头脑。指导学生善于从丰富的实践中去总结经验，上升到理论，用理论来指导实践，如此循环，不断提高工作水平和绩效。求实是立地的，务虚是顶天的。

作为优秀的大学教师，要以崇高的追求和坚定的信念引领学生把握正确的人生方向。善于引导学生树立坚定的政治信念和正确的价值判断，引领学生志存高远，追求卓越，永不停步。注重用高尚的情操和宽阔的心怀感召学生立志修身博学报国。他们以规范的行为和严谨的作风，显示出品格的力量； 他们爱校如家，爱生如子，情同手足，表现出博大的人文关怀。注重以充满力量和光辉的人格魅力激励学生艰苦奋斗追求卓越。在行为举止上，他们风度翩翩，温文尔雅，让人心生敬仰； 在课堂教学中，他们逻辑严谨，语言流畅，让人心悦诚服； 在科学研究中，他们追求卓越，永无止境，让人由衷佩服；在艰难困苦中，他们迎难而上，百折不挠，让人为之感动； 在日常生活中，他们平易近人，温和谦恭，让人如沐春风。我国的一代又一代教育家们为我们树立了榜样，他们用毕生的心血和智慧浇铸的业绩和精神，让后辈们顿生巍巍乎、 泱泱乎之叹，始终激励和启迪着后来的青年学子，开拓创新，努力进取。

四、 提升职业境界，培养优秀人才，是大学教师的光荣使命和崇高追求

大学教师有解惑、授业和传道三个职业境界，每一个境界都包含四个基本要件(见图1)。第一，大学教师的职责和使命，以及为承担相应的任务所应具有的专业能力，职业素养和思想水平。第二，教师培养学生的途径和方法。大学教育的关键，在于人才培养模式，而其核心在于教育的理念、 方法和途径。第三，培养学生的直接目标，是指学生通过教师的教育和培养，在知识、 能力和素质等三个方面所达到的水平。第四，培养学生的间接目标，是指学生毕业后走向社会，在事业上可能达到的潜在发展水平。直接目标的高低，对间接目标的实现具有重要的、甚至决定性的影响。从某种程度上说，不同的教师职业境界，将关系到人才培养质量的高低，影响高等教育的发展水平。

第一个境界，解惑，是大学教师在高等学府这座高朋满座的宏伟大厦里能够登堂入室的基本要求。作为一名大学教师，首先要以传承知识为己任，尊重学生在能力、 性格和兴趣方面的差异，有教无类，因材施教，为学生答疑解难。但是，仅仅做一个好的解惑者还不能算做一名优秀的大学教师。一个解惑者，如果只会教授学生学习和运用知识，如果只知帮助学生掌握基本技能，如果只能指导他们一般地分析和解决问题，而不注重培养学生善于提出问题，创造性地去解决问题，在这样的背景下培养出来的学生，或如亚里士多德所言，只能称作“匠人”。因为，这样的人往往只知道其然，知道结果，知道怎样去做，而不知道原因，不知道事物背后的本质，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去做。他们更多是局限于完成任务，根据经验和传统的方法来解决工作中遇到的一般问题。所以，这样的学生可能只是满足于做一个“就业”者——他们大学毕业走上工作岗位以后，只能“埋头拉车”，只是止于完成领导交办的工作任务而已。第二个境界，授业，是大学教师承担起培养学生增长智慧，增强创新能力之重要职责的必然要求。做为一名大学教师，还要以向学生传授正确的思想方法、 学习方法、 研究方法和工作方法为己任。

教师不仅对学生传授知识，授之以鱼；还要重视传授方法，授之以渔。他不仅是出色的解惑者，向学生系统地传授知识； 还是优秀的示范者，言传身教，带领学生共同分享知识，发现知识、 创造知识； 更是创新的倡导者，引导学生不断增长智慧，运用正确的思想方法，创造性地发现问题，解决困难。这将鼓励学生成为一个“创业”者——以创新的精神，系统的思想和正确的方法去开创性地进行工作，不墨守成规，不满足现状，不断将工作推向前进。第三个境界，传道，是时代赋予大学教师光荣的历史使命和崇高的精神追求。一名优秀的大学教师，以追求真知，传播真理为己任，自觉把信仰、 理想、 信念、 责任、 良知、 自律、 修养等内容融入到教学的全过程。如睿智的引路人，站在高山之巅，拨开浓浓的云雾，向登山者指明太阳升起的方向；如思想的灯塔，在茫茫大海，为航行者照亮前进的航程。

图1 大学教师三个境界的相关要素及其相互关系

大学教师职业追求，在于帮助和培养学生接受严格的专业训练和文化熏陶，使他们在知识、 能力和素质三个方面得到有效的拓展和提升，既能脚踏实地做好一个“就业”者，也能勇于创新做一个“创业”者，更能以经世济民之心努力成为一个“兴业”者——他们胸怀祖国，放眼世界，心系人民； 他们不惧艰险，勇往直前，勇于担当； 他们既仰望头顶的灿烂星空，也专注脚下的具体工作； 他们永远怀着一颗富于合作的心、 一颗富于创造的心、 一颗富于进取的心，去面对这个无比壮丽的时代，去建设我们伟大的祖国！

在建设创新型国家的伟大实践中，需要一大批优秀的大学教师，他们既能够解惑： 传承知识，尊重差异，答疑解难； 也能授业： 传授方法，探寻规律，倡导创新； 更能传道： 传播真理，学为人师，行为世范； 他们专业、 敬业、 乐业，以创新的精神和对事业的执著追求为国家培养优秀的栋梁之材。作为一名教师，应当勇于进取，追求卓越，不断提升职业境界，努力提高教育水平，勇于承担起时代赋予我们的光荣历史使命。

参考文献：

[1] 韩愈.师说[EB/OL].(2010-01-28)[2010-01-31]http://baike.baidu.com/view/106386.htm.

[2] 【古希腊】亚里士多德.形而上学[M].苗立田译. 北京: 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 2003.

[3] 【德】黑格尔.美学: 第一卷[M]. 朱光潜译. 北京: 商务印书馆，199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