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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亚区域宏观经济政策协调合作的博弈探析

2010-11-26喻国平

关键词:宏观经济政策区域

喻国平,许 林

(1.江西财经大学 经济学院,江西 南昌 330013; 2.华南理工大学 工商管理学院,广东 广州 510640)

一个国家的宏观经济政策总体目标是实现经济增长、充分就业、物价稳定和国际收支平衡。世界经济一体化、金融全球化导致世界经济间宏观经济冲击更迅速地传播。像1997年东南亚金融危机及2007年由美国的次贷危机引发的全球金融危机对世界经济的影响表明了国际宏观经济政策协调的重要性。国际宏观经济政策合作与协调的目标则是,在考虑本国宏观经济目标的同时,实现共同福利最大化。因此,本文基于以上考虑,从博弈论的角度,积极探讨东亚区域宏观经济政策协调合作问题,提出了东亚区域经济体如何进行国际宏观经济政策协调机制的建议,为提升参与国的得益具有非常重要的理论与现实意义。

一、 国际宏观经济政策协调的定义及其动因分析

国际宏观经济政策协调理论是国际金融的一个前沿问题,近几十年来日益受到学术界广泛关注,很多国外学者对其有不同的定义。Cooper(1968,1969)利用短期汇率均衡的多国模型比较了两种形式的协调: 一种是内部协调,把它定义为“各国的财政和货币当局同时关心国民收入和利率的决定,但并不关心其它国家的这些变量的值”; 另一种是完全协调,政策制定者在使用其政策工具时考虑其相互作用[1-2]。在这种情况下,每一种政策工具都与受其影响的所有目标变量有关。

Wallich(1984)把国际宏观经济政策协调定义为国际经济一体化中各国经济政策相互调整的过程和彼此在政策执行上所遵守的承诺和约束[3]。Webb(1995)认为国际宏观经济政策协调是单方面实施宏观经济政策的政府间就相互不同的政策目标协调统一,并就宏观经济政策实施工具和实施路径统一设计的行为。宏观经济政策要兼顾国际国内两个市场同时均衡,就需要这些政策工具相互协调配合。在论述内外均衡时,产生了有名的“米德冲突”思想、 “丁伯根法则”、 斯旺内外均衡模型、 Mundell—Fleming模型。特别是Mundell—Fleming模型将体现财政政策和货币政策的IS—LM曲线和体现汇率政策的BP曲线联系起来,集中分析了不同汇率制度和资本流动下财政政策和货币政策在内外市场均衡中的协调配合。Mundell(1963)提出“政策配合说”,强调以货币政策促进外部均衡,以财政政策促进内部均衡,其开放经济下的两国模型也分析了两国经济的相互依存性及政策的传导效应。相互依存意味着一国政策当局要实现自己的目标就必须与其贸易伙伴国采取的政策协调一致[4]。

日本经济学家Hamada(1976)对货币领域的国际协调进行了策略分析。在他的著作里,协调博弈被定义为政府使其福利函数最大化[5]。非合作博弈是政府在假定他国政府行为已知的条件下使自己的福利函数最优化。这个简单的动态博弈目标函数为:

Min Lj=wj( xj, uj, ui)

Subject to:

xj=f (xj, uj, ui)

其中,x是国家变量向量; u是控制变量或政策工具向量。

在非合作均衡中,政策制定者是局中人,每个局中人都假定其他局中人的政策工具是已知的,而使自己的损失函数最小化。均衡可以通过解决一阶条件可得:

假设所有国家都是对称的,对于所有的j,他们会选择同样的政策工具路径,所以设定uj= ui在一阶条件下取得纳什均衡,将其代入损失函数可以得出纳什得益。 在合作均衡下,每个国家似乎将国内政策主权交给了单个“局中人”,这个“局中人”假设具有功利的社会福利函数。“局中人”会使其损失函数和最小化,即政策工具将满足下列一阶条件:

再将uj= ui代入上述一阶条件,求出效率均衡,将其代入损失函数,得出效率损失。效率均衡只有在局中人都致力于有法律约束的协议时才能获得。在这个简单的框架下,可以看到,每位局中人在合作解中的损失函数比在纳什均衡解中的损失函数小。

在世界一体化进程中,政策协调制定的博弈分析被国外知名学者所重视,大量应用博弈论对国际经济政策协调理论的动因进行了研究,主要有以下几点: 1.使国际相互作用的收益最大化,同时,使缓慢变动的约束成本最小化(Cooper 1968)[1]; 2.考虑国际间相互联系,修正国内政策,以获得共同受益(Tabellini 1990)[6]; 3.通过浮动汇率使国内经济免受外部冲击(Mundell—Fleming模型); 4.Mundell—Fleming两国模型,包括本国和外国,假设静态预期和完全资本流动,证明了本国的货币扩张对外国有负的外部性。[注]本文所说的外部性都是指正的外部性,即溢出效应当存在外部性时,各国达成协议,同意追求协议中能够促进各国福利的经济政策时,国际宏观经济政策协调就会出现。

Buiter&Marston(1985)也指出,由于外部性和公共产品的存在,一国的政策行为会对另一国产生外部性,这种外部性可能来自财政、 货币、 税收、 贸易、 产业政策的变动,因此宏观经济政策的国际协调是必须的[7]。然而,一些学者则认为,宏观政策的国际协调有着负面效应,如Vaubel(1983)认为宏观政策的国际协调减少政府间的竞争,如果政策协调失误,将增大其失误的成本[8]。

二、 东亚区域宏观经济政策协调的静态博弈得益分析

1.严格的竞争性博弈

非合作的竞争性博弈中,博弈中的参与人之间的得益是其他参与人的损失,极端的情形是零和博弈,局中一参与人的所得就是其他人的所失,因此,不存在任何的合作意义或合作空间。局中人会选择最大化得益最小化支付的策略,即所谓最大最小原则。局中每一参与人策略组合最大化得益最小化支付。

基于东亚区域国家间竞争吸引外商直接投资(FDI)的宏观经济发展框架中,一国政府采取激励措施、以降低投资的净现值的得益为代价吸引FDI,可能导致区域相邻国家的FDI转向或减少。一国政府具有扩大FDI补贴政策直至补贴的成本等于(直接或间接的)总收益和净现值为零水平的冲动。

假定在两时期框架内,两国竞争FDI的严格竞争性静态博弈为:在第一时期,政府部门进行公共服务投资以吸引FDI;第二时期,政府获取税收收益。两个国家基于工资获取税收收益,技术和报酬规模不变。跨国公司基于下述函数最大化其利润:

Yi=k(ai)+(Pi-Wi)-tiWi

其中,Yi为跨国公司在区域内第i个国家的产出水平; ai为第i国在第一时期公共服务、 人力资本、 基础设施等的初始品质,决定全要素生产率(TFP),是一个结构性变量; Pi为第二时期内的产出Qi的价值(Pi=piQi); tiWi为第二时期内的的税收支付; Wi为工资总额(Wi=wiQi); pi、 ti、 wi分别为价格、 税率和工资率。政府的目标函数是最大化(本国居民收入)Wi的约束条件:

tiWi-Gi≥0,Gi为政府在第一时期提供公共服务ai的额外的公共服务成本。

若区域国家i不考虑竞争者情况吸引跨国公司的FDI,该国政府投资G提供公共ai服务直至补偿数额等于预期的税收收益tiWi,即tiWi-Gi=0。政府决策过程类似瓦尔拉斯情形:代理人-政府-独立于其他代理人策略进行决策。

现假定东亚区域内的两个小型开放的发展中经济体i和j竞争大型跨国公司的直接投资。由于两国均为小型开放经济体,一价定律(pi=pj)在两国同时适用。同时假设,两国劳动要素成本和税率相等(wi=wj, ti=tj),但是,两国结构性服务和全要素生产率(TFP)水平不同;若设国家i初始状态优于国家j。国家i总是能够以更低的预算成本提供与国家j品质相同的结构性环境,即: ∀ai=aj, Gi

博弈中的情景表明,无论其他参与人采取什么策略,国家i在该博弈中总是处于优势地位。这是因为国家j竞争FDI承担的初始投资不足于弥补其初始的劣势。

表1 国家i与国家j之间严格的竞争性FDI博弈分析

但是,该博弈情形分析拓展了小型开放经济体试图多样化起出口导向相关的可采取策略与政策可能性。特别是,若一个国家在基础设施品质处于竞争劣势阶段,可以决定减低税率政策以弥补基础设施品质之间差异,或进行货币贬值降低生产成本的劳动要素部分支出。

2.协调与合作的博弈

在现实社会或者经济相互作用的博弈中并非零和博弈,甚至不是严格的竞争性博弈。若国家j能无成本预算地消除基础设施竞争领域中的差异,它就能够在吸引FDI和为本国居民创造额外的就业机会与国家i进行竞争。两个国家都可以在所有预期的税收收益方面最初最大的牺牲。根据瓦尔拉斯均衡,它们在平等基础上分享总投资。通过制定事先设定的公共服务成本和税率水平以避免“竞争到底”(race to the bottom)而进行合作,不仅足以吸引FDI也可以实现预算盈余。表2说明了两个国家税率(ti=tj)一致相等时的支付结果。

表2 国家i与国家j之间合作性FDI博弈分析

在表2左上角为国家i和国家j的竞争合作博弈的最优解,但是若其他参与人不选择最低投资策略每一参与人将产生更大的损失。特别是,国家i选择最低投资策略,而国家j选择最大投资策略,国家i的支付为负而国家j获取全部投资和更多的就业机会,且平衡其预算。同理适用于国家j。因此,在参与人行为不确定情形下,安全原因迫使两个参与人选择最大投资策略,结果是次优的纳什均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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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述关于两个国家i与j的FDI竞争博弈分析中,纳什均衡两个解分别是:两个参与人(国家i与国家j)支付高的初始价格进入FDI竞争领域和两者都支付低的价格进行竞争。但从两个参与人观点看来只有一个更好的纳什均衡:支付低的价格、获取正的财政盈余支付。

若考虑信息交流的可能性,合作的可能性提高。参与人(政府)协调其行动以期达到合作性均衡,即帕累托均衡。但即使信息交流,合作性均衡的实现也不一定能得到保证。实质上,确保无信息瑕疵非常困难,除非国家i百分之百确信国家j支付最低投资的选择,选择最高初始成本的策略降低风险(最大最小策略)更加具有合理性。由于在一次性博弈中惩罚机制的缺失,国家i非常有理由怀疑国家j参与合作承诺的背信。该逻辑同样适用于国家j。因此,即使考虑博弈前的信息交流可能性,帕累托最优、合作性均衡未必是博弈均衡的结果。

3.囚徒困境与无效均衡问题

基于前文关于区域国家合作的财政激励动机分析,可知,不是所有博弈具有与社会最优目标一致的占优策略。此类博弈中存在的问题之一是所谓的囚徒困境。表3阐述了代表性的2(2顺序博弈的策略与结果。策略C表示合作,策略D表示拒绝。R表示相互合作的回报,T表示试图拒绝的结果,P表示相互拒绝的惩罚,S表示一方合作而另一方拒绝时的支付。

表3 代表性的2×2顺序博弈的解释

单次囚徒困境博弈可以解释为两个参与人策略选择: T>R>P>S(若重复博弈,则有R>(T+S)/2(Axerod,1984),意味着参与人彼此无目的地利用对方却不能摆脱囚徒困境)。当然,单次囚徒困境博弈策略排序在于每以参与人占优策略导致的均衡是一个帕累托次优结果。在这种情形中,参与人——个体、公司或国家——完全遵循理性和自私的策略将使其处于次优的境地:占优策略不可辩驳的逻辑表明,每一个参与人可能背信或者遵循非合作性的策略。

4.区域一体化与财政合作

区域内国家出于战略性与结构性的经济发展需要,运用财政补贴内向的投资激励出口多样化的政策在预期的传统框架中(1)公共财政对初始投资的补贴通过未来税收弥补; (2)共同体的成本通过就业机会、 技术和专利的进口、 出口多样化弥补; (3)经济总体通过缩减FDI项目对社会与私人回报率之间楔形创造正的溢出效应得以刺激。

UNCTAD(1996)区分了FDI激励的三种类型: (1)降低外国投资者税收负担的财政激励目标,包括公司所得税降低、 税收空窗期、 加速折旧、 社会保障税金的豁免、 进口品所得税的优惠待遇、 退税等宽泛而各异的措施; (2)政府转让、 信贷补贴等形式的直接向外国投资者提供资金的金融激励; (3)难以归类的增加FDI盈利性的非金融措施。发达国家通常运用金融激励政策,而发展中国家更常用财政激励政策。

假定东亚区域两个经济体中国和ASEAN竞争FDI提出的补贴水平可能高或低,两者给予FDI低的补贴水平,则两者从FDI获取的收益比相反的情形更高。假定竞争FDI的博弈为非零和博弈,且其他重要要素两个区域基本相似,则中国和ASEAN竞争FDI的博弈支付可以简单地表示为:

表4 中国与ASEAN竞争FDI的博弈 (单位:十亿美元)

三、 东亚区域宏观经济政策协调的动态博弈得益分析

在最优货币区(OCA)内生性框架中,区域经济体货币和汇率政策合作与协调代表零和博弈的新概念。博弈重复时正的博弈结果递增:博弈越多,得益越多。由于与OCA标准相关的客观存在的原因和与降低区域性承诺的信誉和弱的制度执行程序相关的主观性原因,对外部冲击进行一致性的区域性政策反应与协调的汇率波动的初始得益可能较低。但是由于经济体OCA标准内生性的特征,随着时间推移和区域内各经济体之间的相互作用,从货币汇率政策合作与协调中的福利得益将越来越大,经济体拒绝合作与协调的意图将越弱。

由于博弈中的囚徒困境,假定东亚区域两个经济体(A和B)的货币汇率政策的合作与协调的得益取决于博弈重复(t)的次数。图1的博弈树说明了这种博弈的基本情形,假定东亚区域内A、B两个经济体在货币汇率政策方面可以选择合作或者拒绝合作,括号中的第一个大写字母表示A的策略,第二个字母表示B的策略。我们假定,B实施“针锋相对”策略。区域两个经济体A、B货币汇率政策的合作与协调在初始回合进行合作且得益为。

图1 东亚区域宏观经济政策合作的博弈树

若A在第一回合中拒绝,则其得益为T,而B的得益结果为S,一旦B采取针锋相对的对抗行动,那么,在第二回合两者得益都仅仅为P。

若A、 B合作,则两者得益都为R1,且R1﹥R0。

同样的道理适用于A、 B后续的行动,且Rt﹥Rt-1。

对于A、 B在囚徒困境的博弈中,由于T﹥R﹥P﹥S,表明每一个博弈的参与者最优策略是拒绝和遵循非合作策略。但由于内生性和在此类博弈中Rt递增的特点,合作得益随时间递增以至于达到Rt﹥T,拒绝不再是占优策略。很明显,合作博弈的初始阶段是成功的关键,当Rt﹤T或者两者接近时,则从合作者获取的净得益具有不确定性(见图2)。

图2 区域经济体政策博弈的囚徒困境和动态得益

Frankel&Rose(1999)研究表明,随着时间的迁移,建立区域一体化的制度和政策协调机制不仅能提高区域成员国和国际机构的信誉,这也是汇率决定与区域货币汇率稳定的一个关键因素。汇率稳定合作性博弈的福利增进的主观方面与宏观经济学的政治经济方面密切相关[9]。当现期的决策依赖于对所有未来时期政策的预期时,政策制定者具有事后地使用谨慎性的改变和偏离宣告的政策“令经济主体措手不及”。因此,区域性的制度框架对于货币汇率政策的协调与合作具有非常意义。

区域经济体加入超国家主权的货币汇率制度安排(像布雷顿森林体系),制度性的承诺机制(包括合适的监督机制、承认或取消资格条款)也称为超国家层面的正式制度安排,这为提升决策信誉和成员国政府之间合作提供了一系列的正面与负面激励,也为谈判、监督和报告制度的形成提供了有效的检查和平衡的体系。这意味着关于货币区的最优规模的相关条件和标准等制度承诺必须可行和可信。初始的收益为Rt可能下降且存在不确定性,参与博弈的其中一方因“囚徒困境”拒绝合作的策略具有实际可能性,因此,适合规范的制度情景对于合作博弈的维系具有至关重要的作用,对于降低T和拒绝合作的企图的非合作行为的惩罚应体现在制度情景中。若博弈重复足够多次数,信誉建立和博弈参与方的福利得益明显地改善或提高,代理人(政府)与委托人(私人部门)即使可能拒绝合作激励的暂时性条件也会选择继续进行协调与合作。

四、 东亚区域宏观经济政策协调机制的建议

上述关于政策协调与合作的博弈分析得益表明,在不完全信息条件下,东亚区域内各经济体的政策决策机构需要协调彼此对世界如何运作的看法,这一点与经济政策协调本身具有近似同等的重要性。这表明,在国际间的经济传递机制方面,国家之间信息的交换会产生巨大的裨益。信息交流可以增进相互了解,有利于在政策目标、 工具上达到共识,交换的过程是双方获得潜在的利益。此外,政策协调还可以促使政府树立信誉,减少动态不一致性,这种信誉的积累也为政府间多方面的合作奠定了基础。依据进行政策协调的程度,东亚区域内各经济体的国际间宏观经济政策协调机制可以从以下六个方面进行:

第一,信息交换的政策协调。它包括: 定期的政府间的信息交换、 协商和宣布政策意向。各国政府相互交流本国为实现经济内外均衡而采取的宏观调控的政策目标范围、 政策目标的侧重点、 政策工具种类、 政策搭配原则等信息,但仍在独立、 分散基础上进行本国的决策,在政策执行中各行其是。

第二,危机管理的政策协调。危机管理指针对世界经济中出现的突发性、 后果特别严重的事件,各国进行共同的政策协调,对国家政策作重大修正,以缓解、 度过危机。这些特殊的政策以暂时的协议为基础。

第三,避免共享目标变量的冲突。即指两国面对同一目标采取的政策的冲突。国家间的竞争性贬值就是典型的形式。

第四,合作确定中介目标。各国就某个中介变量作为政府协调的共同目标。国内一些变量的变动会通过国家间的经济联系而形成一国对另一国的外部性,因此各国有必要对这些中介目标进行合作协调。

第五,宏观经济政策的部分协调。是指不同国家就国内经济的某一部分目标或工具进行的协调。一组国家自愿采用某一特定的政策原则,如金汇兑本位制,关贸总协定的贸易原则; IMF体系,欧洲货币体系中汇率机制的成员国的协调原则; 欧洲经货联盟内货币政策和财政政策的协调等。

第六,宏观经济政策的全面协调。是指将不同国家的所有政策目标、 工具都纳入政策协调范围内,从而最大限度地获取政策协调的收益,避免多国宏观经济政策协调的搭便车行为,实现联合福利函数最大化。

参考文献:

[1] Cooper.R. The Economics of Interdependence[M]. New York: Columbia University Press, 1968.

[2] Cooper.R.Macroceonomic Policy Adjustment in Interdependent Economies[J].Quarterly Journal of Economics,1969(83):1-24.

[3] Henry C. Wallich. Recent techniques of monetary policy[J].Economic Review,1984(5):21-30.

[4] Mundell,Robert A. Capital mobility and stabilization policy under fixed and flexible exchange Rates[J].Canadian Journal of Economics and Political Science,1963(11):475-485.

[5] Hamada.Koichi. A Strategic Analysis of Monetery Interdependence[J].Journal of Political Economy, 1976(84):677-700.

[6] Tabellini.Guido.Domestic Policies and the International Coordination of Fiscal Policies[J].Journal of International Economics,1990(28):245-265.

[7] Buiter. W & R Marston. International Economic Policy Coordination[M].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1985.

[8] Vaubel,Roland.The Moral Hazard of IMF Lending[J].World Economy,1983,6(3):291-303.

[9] Frankel,Jeffrey A & David Romer.Does Trade Cause Growth[J].American Economic Review,1999,89(6):379-3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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