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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代遵义文教的发展及成因探析

2010-08-15裴恒涛谢东莉

遵义师范学院学报 2010年5期
关键词:文教贵州文化

裴恒涛,谢东莉

(1.遵义师范学院历史系,贵州遵义563002;2.遵义师范学院马列部,贵州遵义563002)

目前学者对清代遵义文化的探讨主要体现为沙滩文化及其代表人物郑珍、莫友芝及黎庶昌,在这一领域,出了一些相关的文章或专著,敖以深的《沙滩文化资源利用探析》(《贵州文史丛刊》,2008年第4期),黎铎《贵州文化发展概观》(贵州人民出版社,2003年)中的“沙滩文化研究”。从历史及地理的角度探讨清代遵义文教发展及其成因的文章或专著,以笔者所见不多,本文希望从这个角度来较深刻全面地探讨清代遵义文教发展及原因。同时,在内容取舍上,一方面,由于文教事业,包含文化和教育两个方面,而文化的含义尤为广泛,本文侧重点不是对清代遵义文化的每个方面的发展进行论述,而是侧重于从清代遵义学术及教育方面来进行探讨。另一方面,时间上由于清王朝时间跨度长,以及前后期社会性质和矛盾的复杂及不同,学术教育方面也表现出很大的差异,本文侧重研究清代从康熙到道光这一时期遵义传统文教事业的发展及其成因。

清代,特别是康熙到道光前后,黔北遵义文化教育事业得到了迅速的发展,正如康熙朝遵义知府赵光荣在《重修遵义府儒学记》中所说:“播州入舆图六百年,前此科名,灿若日星,荷国朝菁莪棫朴之化,然后人文渐兴,其在于今,有日新月盛之势。”[1]P661《续遵义府志》在卷十四也认为“遵义之庙燦文不以偏远自安,自知非占离明之象不足以显耀边荒,而文教遂已滋起,是文化之源已启。自赵宋迄改土归流匆匆未备,自康熙迄光绪特诏尊崇,絃歌礼乐得并中州,疏远之乡,光明曶爽,而文教勃兴炳焉,歙赩西南。”[2]P525与明代相比,遵义文化在贵州文化教育的发展中占据重要地位,具体表现在:遵义各种学校及书院的大量兴起,并且出现了以郑珍、莫友芝、黎庶昌为代表的沙滩文化,在传统文化领域,如经学、小学(文字学)、声韵学、金石学、版本目录学、文学(诗词,古文)、地理学、史学、农学、医学等方面取得了重要的成就。特别是郑珍,在史学和经学方面取得了很大成就,被时人称为“西南硕儒”[2]P698,梁启超也认为“贵州亦自昔窎远朴塞,自道光间程春海为学政,提倡汉学,而独山莫子思,遵义郑子尹兴焉。咸通小学,善校勘,子尹子伯更亦能传家学,而遵义黎莼斋能为古文,善刻画。”[3]也主要由于此,时人认为“天下之学在贵州,贵州之学在遵义,识者以为非夸也。”[2]P699作为文教事业发展水平重要标志的学术研究在当时也是成效显著。遵义学术著作数量与明代相比大幅度提高,并且位居贵州各地前茅,其数量仅次于贵阳府。如根据民国《贵州通志》不完全统计,有清一代贵州学人共著学术著作1342部,根据著作量由多到少,统计如下:贵阳,359;遵义,339;安顺,115;黎平,90;都匀,85;大定,76;兴义,63;铜仁,54;平越,51;思南,31;思州,19;松桃,11;石阡,5。可见,遵义有清一代的学术著作数目占据整个贵州的25℅,仅次于贵阳,远高于省内其它州府。当然,遵义在清雍正之前属于四川管辖,为巴蜀旧壤,清雍正五年(1727年),清廷将遵义府并所辖遵义、绥阳、桐梓、仁怀、正安五州县改隶贵州。民国《贵州通志》对遵义学术著作的统计,遵义改隶贵州之前的可能有所遗漏,如果把这部分加上,那么,有清一代,遵义的学术著作数量可能超过贵阳,位列第一。当然,学术著作只是体现文教事业发展水平的一个方面,但其至少说明,清代遵义的文教事业的确有了明显的发展。另外,文化名人的数量也是一个地方文教事业发展的重要指标,清代遵义文化名人的数量也位居贵州前茅,根据民国《贵州通志·艺文志》不完全统计,依据数量由多到少,清代贵州文化名人的分布情况为:贵阳,137;遵义,95,黎平,36;大定,29;毕节,28;安顺,21;黄平,16;都匀,13;思南,5;平越,4,遵义文化名人数量仅在贵阳之后,位居第二,远远超过其它州府,可见教育人才之盛。同时,遵义在清代特别是道光之后,曾是贵州省藏书最多的地方。据黎铎教授考证,当时号称藏书最丰富的贵阳学古院,所藏书也不过数千卷。而黎氏锄经堂的藏书多达三万册,七八万卷,几十年后,黎庶昌的拙尊园藏书达十几万卷,藏书之多可谓全省之最。为什么在清代遵义文教事业会取这样大的成果,发展如此迅速,原因是多方面的,本人认为主要有以下几个方面。

一、改土归流,为清代遵义文教事业的发展提供了政治前提

改土归流前,遵义长期处于播州杨氏土司的控制之中,达700多年之久。到了南宋播州第十三代土司杨粲主持播州期间,由于其重视文教,使当时的遵义地方文化教育得以发展,史称“(北宋)杨氏时守有遵义,文教盖蔑如也。南渡后,选始择师礼贤,轼益留意变俗,蛮荒子弟乃多读书。至粲,乃始建学。再传至文,乃始建孔子庙。”[1]但其他继承者多不加注重文教,特别是末代土司杨应龙,统治残暴,公开与朝廷对抗,引起万历时期的平播战争,给遵义人民带来了沉重的灾难,自然遵义的文教事业在这一时期暗淡无光,难以发展。如作为遵义经济文化相对发达的桐梓,在平播之前,在杨氏土司的统治下,居然一度没有进行儒学教育,如平翰在《重修桐梓县学记》载:“桐梓居贵州北徼,地邻于蜀风,播未平之前,其邑故无学。”[1]P583明代冯士奇在《建绥阳县学碑记》中指出:“播虽西鄙,未尝无学,故时著科目。及逆囚柄事,岁尚屠戮,诗书礼乐之教,澌灭殆尽,而学始废。”[1]P694明代曾任贵州巡抚的郭子章在其《黔记》中也指出:“播州宣慰使无学,故酋既狂狺,民亦顽悖。”“黄平等司属播时,逆龙禁文学,仇儒生,以故民多弄兵。”[4]P351平播战争之后在黔北的改土归流、设官建制,打击和限制了割据势力杨氏土司及其他土司的特权,基本消除了长期以来无法避免的土司叛乱和互相仇杀,进一步加强了中央王朝与遵义地区的联系。特别是改土归流后,中央王朝在遵义地区开发交通,发展经济,兴办儒学,实行科举,中原王朝相对先进的封建文化进一步渗透到遵义的广大地区,有力地推动了遵义地区经济社会文化的发展。正如蓝勇教授所说:“与明代相比,清代贵州地区的教育发展特征主要是黔北遵义府、大定府和黔东南地区的黎平府教育发展十分快,这种状况与改土归流后黔北、黔西北和黔东南地区经济和社会发展加快有关。”[5]P131

二、经济社会的迅速发展,为遵义文教事业的发展提供了良好的基础

文教事业作为一种社会意识及上层建筑的形式,必然受到社会经济基础的制约。“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6]P3255,文化教育事业的发展需要持续有力的中央及地方财力的支持,社会经济的发展可以为文化教育事业的发展提供物质基础。清代遵义文教事业的发展与清代遵义经济的恢复和发展是分不开的。清代遵义地区农业、手工业及商业在前代的基础上都有很大发展。农业方面,以遵义府所辖地区的农业经济得到迅速发展,史称遵义县“产米颇饶,食用之余,尚多盖藏”[7]P252,桐梓东芝、芦溪、溱溪等地都修建有沟堰蓄水,“可称膏腴”,仁怀直隶厅“水田较多,颇称腴壤。”[7]P267手工业方面,清代遵义的蚕桑丝绸业得到迅速发展,使遵义成为贵州丝绸业的生产和贸易中心,并且遵义丝绸产品的质量也日益提高,不但与吴绫、苏缎、蜀锦、杭纺等名产在国内市场上比美竞销,同时在南洋西域各地也获得了良好的声誉。川盐入黔及仁怀独特的自然地理条件,促进了仁怀的酿酒业和商业的发展,桐梓由于地处黔渝交通的干道上,成为黔北对四川、山西、河南的贸易点。如清代遵义文化的代表“沙滩文化”,即位于遵义县新舟禹门。沙滩因洛安江中一片四面环水的沙滩而得名。沙滩一带,江水平缓清澈,两岸田园葱茏叠翠,绿竹环绕农家庭园,古柏林傲立禹门山,一派灵秀之气。从明末到清后朝,沙滩孕育了以郑珍、莫友芝、黎庶昌为代表的一大批文化名人,崇尚"渔樵耕读",其学术成就影响深远。抗战时,浙大学者研究这一文化现象,称之为“沙滩文化”。这种文化的出现与当地相对优越的农业自然环境及前面所说的“产米颇饶,食用之余,尚多盖藏”是密不可分的。正如抗战时期浙大教授张其昀所言:“清代贵州十二府,富郡有二,曰黎平,曰遵义,黎平以木,遵义以茧。因蚕丝促进地方经济之富裕,故清中叶以来遵义读书登科者甲于黔北。”[8]P160

三、清代中央政府及遵义地方官员对文化教育事业的重视

清王朝入主中原后,出于笼络士子,加强教化,巩固统治的需要,非常重视以儒家思想为核心的文化教育事业。清朝各代帝王莫不以各种方式支持文化教育事业的发展,主要采取了以下措施:其一,颁布政策法规,加强和规范对校舍的修缮与管理。如雍正十一年(1733),清政府规定:“凡府、州、县文庙学宫,有应行修理之处,该地方官据实确估,详明督抚、学政,于学租银内动支修理,俟工竣日,委员验明,责令该教官敬谨守护。遇有残缺,即会同地方官查验、详明,酌量修补。地方官及教官遇有升迁事故离任时,将文庙学宫照社稷各坛例,造入交盘项内,接任官验明并无倾圮,出结接受。如有损坏之处,即行揭报参处。”[1]P694在朝廷法令面前,地方官员也不敢怠慢,大多能尽职尽责,对校舍进行修缮。如清代遵义府儒学,位于凤凰山下,自万历二十八年(1600)创立之后,有清一代得到了很好的传承、修缮和扩大,如“(康熙)二十七年,署府事通判陈天栋补修。五十五年,知府赵光荣、知县邱纪重修。悉如制。又增建魁阁于庙左,以弥山缺。……雍正十二年,知府苏霖泓小葺。乾隆四十四年知府焦尔厚、五十一年知府刘诏陞相继补修。嘉庆九年,知府赵遵律、教授周际歧倡募重建。道光六年知府于国琇、十四年知府文明并补葺。”[1]P697其二,兴建官学,开办书院。据不完全统计,清代在遵义设立府学1所,厅学2所,县学7所,书院15所,义学17所,[9]P505可以说学术人才位于全省前列。其三,增加学额,鼓励科举。如雍正十三年(1735),恩诏“各省儒学,大学加七名,中学加五名,小学加三名。”[1]P588从清代遵义地方政府来看,有清一代,出现了许多关心地方文教事业的官员,如赵光荣,《遵义府志》载:“康熙末守遵义,民风士气,多方补救。以府学宫颓圮,倡募新建。旧时学使供给,一切派之应试生童。光荣取僧田之构讼者数十分,以为棚田,收岁租、给院考之费,士民至今德之。”[1]P584于芳柱“以姿霞山入公田谷二十三石二斗,并沙溪地租银二两五钱,供生童课日饭食。以府署侧居民地租银一两有奇,备修葺之费。又于讲堂西增学舍……。自是肄业者至如归焉。”[1]P929袁玉锡重视教育,史载:“光绪三十年任遵义知府,时值新政繁多,注意学校。玉锡秉准大吏,以考棚易副将署,创修中学堂及师范学堂、高等小学堂、蚕桑学堂。”[2]P654这样的例子在史籍中枚不胜举,说明政府的重教国策与地方官员的重视对于文化教育事业的发展起着重要的作用。

四、遵义文化教育发展基础较好,其为清代遵义文教的发展提供了基础

遵义文教在汉代已有所发展,出现了载入史籍的汉三贤,即舍人、盛览和尹珍。其中舍人曾为汉武帝时犍为郡文学卒史,著有《尔雅传》三卷;盛览号称汉武帝时“牂牁名士”,曾受到司马相如的教益,创作了《合组歌》、《列锦赋》等作品;尹珍是东汉时贵州著名的学者和书法家,一生虚心学习,刻苦钻研学术,致力于黔北地区的文化交流与传播。以至于在1841年,“遵义府学教授莫与俦在府学宫创立汉三贤祠,郑珍作记,奉祠舍人、盛览、尹珍,为地方文教,树立楷模。”[10]P69唐代今遵义地区多属于唐王朝的经制州的建制之下,相对于羁縻统治的贵州其它地方,经济文化得到一定的优先发展,主要表现在儒学教育的发展及佛教文化的传播。如明万历三十二年(1604),在今绥阳县草塘发现了唐广明元年(880)所立的尹珍讲堂碑[11]P321。唐末至明万历的700多年时间里,遵义基本处于播州杨氏土司的控制之下,尽管总的来说,土司统治整体上不利遵义经济文化的发展,但在某一时期,仍得到继续的发展。特别是南宋时期,由于中国古代经济重心南移的影响,加上播州杨粲等前后几代开明土司的倡导,使南宋一代,遵义地区成为贵州文教的中心。如明以前,主要是宋代,今天贵州地区范围内共出了8名进士,他们是冉从周、李敏子、犹道明、杨震、白震、赵炎卯、杨邦彦、杨邦杰,全部是出在遵义地区。[12]P497《遵义府志》称:“(遵义)南渡以前,上下州不相能,闽罗诸蛮僚世世构杀,亦不暇修文矣。选始嗜读书,岁致四方贤士以十百计;轼益留意艺文,由是蛮荒子弟多读书、攻文字,土俗大变。至粲乃建学养士;价乃以取播士请于朝,而每岁贡三人。”[1]P656可见,清代以前,遵义文化教育事业的发展是有一定的基础的,这就为清代遵义文教的进一步发展奠定了基础。

五、明末清初大量汉族移民进入遵义,为遵义文教事业的发展注入了新鲜血液和活力

明万历平播战争消灭了杨氏土司在遵义700多年的统治,之后明王朝开始了改土归流,划播州为遵义军民府和平越军民府,分别隶属四川和贵州管辖。明末清初,由于张献忠农民起义军进入四川,使四川成为农民军和明清封建军队对抗的主战场,四川民众伤亡惨重,史载:“川中自遭献忠乱,列城内杂树成拱,狗食人肉若猛兽虎豹,啮人死辄弃去,不尽食也。民逃深山中,草衣木食久,遍体皆生毛。”[13]P797当然官修史书的记载由于立场不同,有夸大和污蔑之意,但一定程度上说明了明末农民战争对四川社会的巨大破坏,同时由于隶属四川的遵义当时未被起义军攻下,相对安定,这样就使相当一部分四川人就近移民黔北遵义。据《遵义府志》载:“曩经奇劫,巴渝族姓避乱兹土,遂家焉。”[1]P931清代雍正时期改遵义隶属贵州,并且在包括贵州在内的西南地区采取了大规模的改土归流,大量汉族流官及其眷属进入遵义,江西等沿江地区省份的民众由于经商、战乱、人地矛盾等原因也大量移民遵义,他们带来了汉族地区先进的生产力和文化,有力地推动了清代以来遵义地区文化教育事业的发展。正如张其昀在《遵义新志》中指出:“(遵义)汉唐盛时虽置郡县,实则仅属羁縻,自晚唐以迄明代,土酋杨氏建国于此,历八百年之久。但自明季克服以后,四川及长江中下游各省移民垦殖,农业发达,人文兴起,蔚为黔北首善之区。清中叶以后,邑人郑珍、莫友芝、黎庶昌诸先生,昌明学术,推为西南巨儒,彬彬称盛矣。”[8]P159同时,明清改土归流及明末清初的农民战争所导致汉族移民浪潮,使清代遵义汉族人口比例大大增加,有力地促进了当地文化教育的发展,正如乾隆时期李凤翧在《遵义府科名录序》中所言:“殆明万历时,剔除杨氏,改土为流,设官职,立学校,而人始知学矣。于是诸苗荡尽,而居此土者,皆非此地之旧人。或驻守之将士,或宦游之名人,或当闯、献扰乱中原之时,而避难来此,或当姚、黄、安、奢屠戮之后,而领占著籍,皆汉地之人。今之发科者,皆其子孙也。……然则遵义之前,科名不闻其人者,花衣赤足之乡,浑沌未凿也。今之声明文物,济济称盛者,则易苗而汉。”[1]P991

清代遵义文化教育尽管得到了一定的发展,但在全国来说仍是落后的,与贵阳相比也有一定的差距,并且自身发展也不平衡,遵义文化发达的地区仅集中在个别地区,如距遵义府城40公里的沙滩村及其周围。文化的发展与清朝政治的影响密切相关,由于清廷的文化专制政策,使得清代的经学、小学等考据学较为发达。特别是经学,清代遵义相对于贵州其他地方尤为显著。如根据民国《贵州通志·艺文志》统计,当时贵州各地的经学著作数量分别为:遵义,64;贵阳,26;平越,15;黎平,14;大定,13;都匀,11;安顺,7;铜仁和镇远分别为6,思南和兴义分别为5,思州为4。可见,遵义经学在清代相对于贵州其它地方尤为发达,说明清代遵义文教事业发展中具有很强的传统性。同时,清代遵义文教事业的发展是与这一时期整个贵州教育的发展相一致的,相推动的。正如黎铎教授所说:“清代大规模‘改土归流’增设若干府、厅、州、县,政治上‘略比中州’。驿道的大量开通,移民的纷纷迁入,使长期封闭的状况得以改善,社会生产力得到大的发展,经济逐步与全国接轨,这是贵州文化的繁荣期。”[14]P5但是物盛必衰,由于近代以来贵州经济的落后,相对闭塞的环境,以及近代中国政治经济文化的变迁,新文化新思想的荡涤,传统文化随之走向衰落,以传统文化见长的清代遵义文教事业在近代逐渐衰落,与全国的差距逐渐拉大。因而,充分认识清代遵义文教事业的发展,分析其成因特点,有助于我们更好的认识、利用,从而在此基础上振兴黔北文化。

[1] (清)郑珍,莫友之.遵义府志[M].遵义:遵义市志编纂委员会办公室,1984.

[2] 杨兆鳞,赵恺,杨恩元.续遵义府志[M].遵义:遵义市红花岗区地方志办公室,2000.

[3] 梁启超.近代学风之地理的分布[A].饮冰室合集[C].北京:中华书局,1989.

[4] (明)郭子章.黔记(中国地方志集成)[M].成都:巴蜀书社,1990.

[5] 蓝勇.西南历史文化地理[M].重庆:西南师范大学出版社,1997.

[6] (西汉)司马迁.史记[M].北京:中华书局,1959.

[7] (清)爱必达.黔南识略·黔南职方纪略[M].杜文铎等点校.贵阳:贵州人民出版社,1992.

[8] 张其昀.遵义新志(中国地方志集成)[M].成都:巴蜀书社,1990.

[9] (民国)任可澄,杨恩元.贵州通志(中国地方志集成)[M].成都:巴蜀书社,1990.

[10] 周春元,王燕玉,张祥光,等.贵州古代史[M].贵阳:贵州人民出版社,1982.

[11] 《贵州通史》编委会.贵州通史(第1卷)[M].北京:当代中国出版社,2002.

[12] (清)靖道谟,杜诠.贵州通志(中国地方志集成)[M].成都:巴蜀书社,1990.

[13] (清)张廷玉.明史[M].北京:中华书局,1974.

[14] 黎铎.贵州文化发展概观[M].贵阳:贵州人民出版社,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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