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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我家(外一篇)

2009-04-10

大理文化 2009年2期
关键词:梧桐树长辈马路

高 原

家的定义,在我的心中一直是那么清晰。家,不就是亲人们组成的一个“圈”么?

从书上知道,正值青春期的我们很叛逆。而现实中的许多同学与家人的关系确实很僵硬,大家都觉得说“我爱我家”太矫情了,说这样的话是装酷,装成熟。

前不久跟一个同学谈起家的问题,谈起父母,谈起长辈。同学说:“现在的父母一点都不了解我们,他们太多猜疑,太多要求,在他们的眼里,我们好像永远只能是不懂事的小孩!难道说父母就可以随便翻孩子的东西?就可以随便看子的日记?父母的话难道都是对的?”同学问我:“如果与父母发生严重冲突你会离家出走吗?如果父母离婚,你会跟谁?”我突然发现,平时同学们看似轻松的问题,在现实生活中是那么凝重。我告诉同学:“没有了家,或者没有了完整的家,我们不就成了孤儿,只能到孤儿院了!”因为在我心中,家是温暖的港湾,我们是那么离不开家,每一个家庭成员都是那么重要。

对我来说,两年来发生的一件事常常让我为亲情感伤。于是才发现我是那么深沉地爱着自己的家。

自从爷爷生病以后,亲情便像一朵玫瑰绽放开来,灿烂无比。爷爷的病像一根线把我们一家人连成了一个同心圆。太多的夜晚,我们一大家子坐在爷爷的病床前与爷爷聊天。而每当看到有说有笑的场景,总会感到鼻子酸酸的,我强忍住这哀伤,因为我知道现在的一切拥有便是幸福。两年来,爷爷奶奶苍老了许多,而且爷爷病魔缠身,爸爸妈妈也为了工作和生活,为了爷爷奶奶的健康和我的成长而心力交瘁。每当看到或想到这些事时,心情自然是很难过,但我却总能坚强地抬起头,尽量表现得很轻松,不让眼泪落下来……

家的定义,其实并不难言。“爸爸的大手,妈妈的温柔,爷爷的背影,奶奶的白发,孃孃叔叔的微笑,长辈的唠叨,彼此的宽容”,这就是我对家的最简单的诠释。

我爱我家,爱我的所有亲人!

麻 雀

初冬,最容易让人惆怅的日子。

夕阳西下,我约了几个儿时的朋友,到了一个较为宽敞的地方打羽毛球。一路上,我们几个有说有笑,因为相聚的日子总是短暂的,大家寻觅着童年时的足迹,心里却在暗暗书写着初中生那份勃勃生机的青春赞歌。身边的马路依旧是那么车来人往,而最令人欣喜的就是马路两边的梧桐树了。毕竟还只是初冬,梧桐树叶自然还未完全落尽。正当我们从梧桐树下一路说笑着朝前走的时候,激昂的鸟鸣声从头顶传入耳膜。我抬起头,目光透过稀疏的树叶,只见粗大的梧桐树梢上栖满了密密麻麻的麻雀。虽然它们的叫声有些嘈杂,但却给初冬的古城带来一份难得的生机。而这样的场面和景象我几年都没有见到过了。

我被梧桐树上的麻雀群吸引住了,它们庞大的数量和混乱的叫声让我惊叹不已。我呆呆地站在树下,看着那群在黄昏下被镀得金黄的麻雀和苍老勃发的梧桐,禁不住有些动容了。雀群们冗长压抑的声音让我记起很小的时候,这样的场景是浮现过的,小小的我们,总是不止一次地站在远处看着梧桐树上成群的鸟儿,小嘴惊叹地张成“0”字形。儿时的我喜欢看鸟儿们在树上栖息,它们密密麻麻地挤在一起,头齐向一侧,参差的鸣叫从黄昏持续到夜晚。有时雀群会栖息在电线上,像一排训练有素的士兵,抬头挺胸,鸣叫声混成一片,引得大人驻足观看,惹得小孩拍手欢呼。可后来,不知怎么了,麻雀们再也没来过屋顶,自己也把这一切给淡忘了。

初冬的某一天里,不经意地撞见久违的麻雀群,我心灵深处的某一根神经好像被触动了,多年以前鸟儿们叽叽喳喳的叫声,又仿佛从模糊记忆之中出现。不知为什么,在那一瞬间,我的双眼噙满了泪水。

(校园踏青主持 杨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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