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定不移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
2007-12-20尹良荣
尹良荣
摘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中国化的科学社会主义,与民主社会主义有着本质的区别。只有社会主义才能救中国,只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才能发展中国,民主社会主义不适合中国国情。
关键词:中国特色社会主义; 民主社会主义; 评析
中图分类号:D6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4-0544(2007)11-0034-05
2006年初,谢韬在网上发表了《只有民主社会主义才能救中国》一文,2007年初又在《炎黄春秋》上发表了《民主社会主义模式与中国前途》的文章。二文题目不同,内容一样,都是推介辛子陵的观点,加以发挥,竭力鼓吹“民主社会主义”,反对科学社会主义及其中国化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并挖空心思寻找理论根据。公然说马克思、恩格斯晚年是民主社会主义者,伯恩斯坦继承发展了马克思主义,列宁、斯大林、毛泽东是修正主义;攻击苏联十月革命和中国革命所建立的社会主义是“暴力社会主义”;说改革开放以来,我们党的一系列政策“属于民主社会主义”等等,完全否定我们党的历史,否定党所领导的已为实践证明是完全正确的中国革命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对此,笔者不敢苟同,认为有必要谈谈自己的意见。
一
谢韬说:“马克思、恩格斯晚年是民主社会主义者,是‘和平长入社会主义的首倡者,民主社会主义是马克思主义的正统。”他们引用马克思和恩格斯的一两段话作为论据,断章取义,加以歪曲。
一是歪曲马克思在《资本论》第三卷中关于股份公司的有关论述。说在马克思看来,正是股份公司使资本主义“完成了向社会主义的和平过渡”,“《资本论》第三卷推翻了《资本论》第一卷的结论,不再需要‘炸毁资本主义的‘外壳了”。事情果真如此么?马克思在《资本论》第三卷第二十七章“信用在资本主义生产中的作用”中说:“在股份公司内,职能已经和资本所有权分离,劳动也已经完全和生产资料的所有权和剩余劳动的所有权分离。”资本“已经不是当作一个一个分立的资产者的私有财产,而是当作共同生产者共有的财产,直接的社会财产。”“以生产资料和劳动力的社会集中为前提的资本,取得了社会资本(即那些直接组织成公司的个人资本)的形式,而与私人资本相对立。”“这是资本作为私人所有的资本在资本主义生产方式本身限界内的扬弃”,“表现为少数人占有社会的财产”,“这个转向股份形式的转化,还是局限在资本主义限界之内”。[1]显然,马克思在这里肯定了股份公司在资本主义经济发展中的作用,但根本不是像谢韬说的那样,通过股份公司“资本主义就这样完成了向社会主义的和平过渡”,而是一再强调“还是局限在资本主义限界之内”,“表现为少数人占有社会的财产”。事实正是这样,到目前为止,有哪个资本主义国家通过股份公司消灭了资产阶级所有制,过渡到了社会主义呢?谢韬说,资本主义在《资本论》的“冲击”下,“逐渐社会主义化”了,“社会民主党人成功地创造了在发达资本主义国家的民主框架内和平过渡到社会主义的道路”。这纯系自欺欺人之谈。
二是歪曲恩格斯1895年在《〈法兰西阶级斗争〉导言》中关于合法斗争问题的论述。恩格斯鉴于当时阶级斗争的条件已经改变,的确曾告诫工人阶级要注意采取新的斗争策略,不要搞“无准备的攻击”,轻易地发动起义,而要重视合法斗争的作用。他指出,“如果说在国家之间进行战争的条件起了变化,那么阶级斗争的条件也同样起了变化”,因此,“无产阶级的一种崭新的斗争方式就开始被采用了……原来,在资产阶级借以组织其统治的国家机构中,也有许多东西是工人阶级可能利用来对这些机构本身作斗争的”。接着,恩格斯肯定了资本主义国家工人阶级争取选举权斗争的意义。但并没有说,合法斗争是唯一的方式,通过争取选举权就能和平过渡到社会主义。马克思主义者希望旧社会能够和平长入新社会,但至今没有先例。毛泽东说过,“十月革命,是准备了两手的。”但后来事实说明,“把政权和平地转到无产阶级手里已经不可能”。[2]历史已充分证明,世界上有哪个资本主义国家的工人阶级利用争取选举权的斗争取得了政权呢?又有哪个资本主义国家的统治阶级自愿退出历史舞台呢?
三是歪曲恩格斯1893年5月11日对法国《费加罗报》记者的一次谈话,说“恩格斯晚年放弃了所谓‘共产主义的最高理想”。恩格斯在这次谈话中,拒绝回答“关于未来社会组织方面的详细情况的预定看法”,只强调必须“把生产资料转到整个社会的手里”。实现了生产资料公有制,不就是共产主义的第一阶段吗,怎么能说恩格斯放弃了共产主义的最高理想呢?在马克思主义看来,共产主义社会也是一个发展过程,“未来社会”的详细情况要由未来的实践来回答。1894年,恩格斯在《人民国家报》国际问题论集的序言中说:“我处处不把自己称为社会民主主义者,而称作共产主义者”,“因为当时在各个国家里,那种根本不把全部生产资料转归社会所有的口号写在自己旗帜上的人,自称是社会民主主义者”。恩格斯在《共产党宣言》1888年英文版序言中说:“当我们写这个《宣言》时,我们不能把它叫做社会主义宣言。……1847年,社会主义是资产阶级的运动,而共产主义则是工人阶级的运动。……所以我们也就丝毫没有怀疑究竟应该在这两个名称中间选定哪一个名称,而且后来我们也根本没有想到要把这个名称抛弃。”恩格斯是伟大的共产主义者,而不是社会民主主义者,始终坚持共产主义的最高理想。
主张“和平长入社会主义”,放弃共产主义目标,这是伯恩斯坦的主张。伯恩斯坦是德国社会民主党和第二国际的右派首领,是修正主义的代表人物。他在早期工人运动中就表现出机会主义的倾向,受到马克思、恩格斯的严厉批判。1895年恩格斯逝世后,伯恩斯坦公开篡改马克思主义,特别是1899年他发表了《社会主义的前提和社会民主党的任务》一文,提出“最终目的是微不足道的,运动就是一切”,主张阶级调和,宣扬“议会道路”,鼓吹资本主义“和平长入”社会主义,反对阶级斗争、暴力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可见,只有对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历史无知的人,才会说“伯恩斯坦继承和发展了马克思主义”,才会说马克思、恩格斯晚年“是民主社会主义者,是‘和平长入社会主义的首倡者”。
为了了解马克思、恩格斯的一贯思想,有必要重温他们如下有关论述。马克思、恩格斯在《共产党宣言》1872年德文版序言中说,“由于政治形势已经完全改变”,由于有“巴黎公社的实际经验”,“所以这个纲领现在有些地方已经过时了”;但是,“不管最近二十五年来的情况发生了多大的变化,这个《宣言》中所发挥的一般基本原理整个说来直到现在还是完全正确的。”“这些基本原理的实际运用,正如《宣言》所说的,随时随地都要以当时的历史条件为转移。”“特别是公社已经证明:‘工人阶级不能简单地掌握现存的国家机器,并运用它来达到自己的目的。”马克思、恩格斯在《共产党宣言》1882年俄文版序言中说:“《宣言》的任务,是宣告现代资产阶级所有制必然灭亡。”马克思、恩格斯始终坚持“工人阶级的解放是工人阶级自己的事情”,而工人阶级“只有解放全人类,才能最后解放自己”。马克思、恩格斯从来没有背弃过他们在《共产党宣言》中所阐述过的基本原理。恩格斯1891年在为《法兰西内战》单行本写的导言中说:“近来,社会民主党的庸人又是一听到无产阶级专政就吓得大喊救命。先生们,你们想知道无产阶级专政是什么样子吗?请看看巴黎公社吧。这就是无产阶级专政。”1894年恩格斯还说:“我处处不把自己称为社会民主主义者,而称作共产主义者”。1872-1882年是马克思的晚年,1882-1894年是恩格斯的晚年,他们当时不是“民主社会主义者”,而是伟大的共产主义者,他们同主张“和平长入社会主义”、放弃共产主义目标的社会民主党的庸人们毫无共同之处。
二
谢韬说:“不是伯恩斯坦‘修正了马克思主义……倒是列宁违背了马克思主义关于社会主义在先进资本主义国家共同胜利的思想,提出了在落后的东方国家一国建设社会主义的理论。”“列宁、斯大林、毛泽东才是最大的修正主义者。”
究竟谁是马克思主义,谁是修正主义,实践早已回答,历史早有定论,不是随意可以篡改的。列宁继承、捍卫和创造性地发展了马克思主义。他科学地分析了帝国主义时代的矛盾和特点,分析了俄国当时的政治、经济状况,根据各国发展不平衡的规律,提出了“一国首先胜利”的理论,创立了列宁主义,领导布尔什维克党和俄国无产阶级、劳动人民,经过长期、艰苦的革命斗争,终于突破了国际资本链条最薄弱的环节,推翻了沙皇的统治,武装夺取了政权,在占世界1/6的土地上建立了第一个无产阶级专政的社会主义国家,使马克思、恩格斯创立的科学社会主义第一次从理论变成了现实,开创了人类历史的新纪元。十月革命胜利后,国内发生反革命叛乱,14个帝国主义国家联合进行武装干涉,妄图把新生的苏维埃政权扼杀在摇篮之中,遭到了可耻的失败。十月革命的胜利是马克思列宁主义的胜利,具有伟大的世界历史意义,各国共产党人、全世界所有马克思主义者、各国人民都为之欢呼。只有伯恩斯坦、考茨基攻击十月革命,所以列宁称他们是无产阶级的叛徒。想不到,十月革命胜利90年后的今天,公然有人把被实践证明是完全正确的列宁说成是“违背了马克思主义”,是“修正主义”,这不是胡言乱语吗?
列宁逝世后,斯大林领导苏联党和人民,冲破帝国主义的封锁,把一个贫穷落后的国家建设成为强大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打败了希特勒法西斯的进攻,保卫了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的成果,进而把苏联建设成为可与美国抗衡的超级大国。只是赫鲁晓夫上台后,由于大反斯大林,背弃马克思列宁主义,走上修正主义道路,后来戈尔巴乔夫们又进一步推行所谓“民主的人道的社会主义”,导致苏联解体,使俄罗斯从超级大国变成二等国家,人民生活水平下降,国有资产大部转移到私人手里,社会矛盾加剧。当年写过30本书批判共产主义的俄罗斯著名哲学家、作家季诺维也夫,目睹前苏联解体后的现状,感慨地说:“假如我知道这一切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我永远不会写这些书”,“我认为苏维埃时期是俄罗斯历史上的顶峰”。[3]这位学者的觉醒,值得我们深思。
毛泽东把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普遍真理同中国革命的具体实践结合起来,创立了毛泽东思想,领导中国共产党和全国人民,经过长期的、艰苦卓绝的革命斗争,打败了日本侵略者,推翻了蒋家王朝的反动统治,建立了新民主主义的即共产党领导的工农联盟为基础的人民民主专政的新中国,这是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的胜利。建国后,又经过“三大改造”,走上了社会主义道路。中国革命同十月革命一样,都是暴力革命,武装夺取政权,只是国情不同,革命的具体道路不同,十月革命是先夺取大城市,中国革命是先建立农村根据地,由农村包围城市,夺取全国胜利。谢韬说,十月革命“送来的是列宁主义,而不是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是布朗基主义的继承和发展”,“毛泽东走上暴力社会主义道路不是偶然的”。我们知道,布朗基是法国英勇的无产阶级革命者、布朗基主义的代表,主张暴力推翻资产阶级的统治。布朗基主义者不了解无产阶级的历史使命和组织工人革命政党的意义,幻想依靠少数革命家的密谋活动制造革命,一步实现共产主义。马克思、恩格斯高度评价了他们的英勇革命精神,又尖锐地批评了他们的宗派主义和冒险主义策略。列宁、毛泽东是伟大的马克思主义者和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家,他们和布朗基主义者不同,都特别重视党的建设和发动群众闹革命。列宁提出了“群众、阶级、政党、领袖”相互关系的科学理论,毛泽东提出“建党、建军、统一战线”是中国革命的“三大法宝”。谢韬把列宁、毛泽东同布朗基主义者混为一谈,不是荒唐可笑吗?
谢韬把列宁、斯大林领导的苏维埃社会主义和毛泽东领导的中国社会主义说成是“暴力社会主义”,说“列宁、斯大林、毛泽东才是最大的修正主义者”。我们同谢韬立场不同,世界观不同,没有共同语言。这里,我们只想提出一个问题:谢韬为什么那么仇视“暴力社会主义”?按照马克思主义的观点,暴力有革命暴力、反革命暴力,正义暴力、非正义暴力之分。大体说来,凡符合历史发展规律要求,推动历史前进和社会进步,反对侵略、掠夺和压迫的,就是革命暴力、正义暴力,反之就是反革命暴力、非正义暴力。俄国无产阶级不掌握武装,就没有十月革命的胜利,胜利了的苏维埃社会主义也会被国内反革命武装叛乱和外国武装干涉所推翻。中国共产党如果不用枪杆子把千百万人民群众武装起来,就不能打败日本侵略者和推翻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和官僚资本主义的统治;革命胜利后,如果没有革命的武装力量,就不能巩固政权,就不能和朝鲜人民一道打败美国侵略者,就不能维护国家的主权和领土完整,也就无法进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毛泽东说得好:“没有一个人民的军队,便没有人民的一切。”总之,没有革命的暴力,就没有革命的胜利,就没有社会主义,就没有国家的富强和人民的幸福。
大家知道,资产阶级在历史上也曾经是先进者,革命者,他们在反对封建主义的革命中也是依靠暴力的;后来,慢慢走到了反面,但为了维持其反动统治,也总是要依靠暴力。试问,如果没有圈地运动,没有原始积累,没有武力霸占和掠夺那么多殖民地、半殖民地,有“日不落帝国”的存在和今天的英吉利吗?如果没有华盛顿领导的独立战争,赶走英国殖民者,美国能独立吗?如果没有南北战争,实现北南统一,消灭农奴制,为资本主义发展扫清道路,以及后来凭借武力对外侵略、掠夺等等,有今天的美国吗?如果没有最先进的武器和强大的军事力量,当今美国能肆无忌惮地推行其霸权主义和强权政治吗?其他资本主义国家也一样,都有自己的国家机器,都有自己的暴力,包括军队、警察、监狱等等。谢韬对资本主义暴力视而不见,在一再攻击“暴力社会主义”时,压根儿不提“暴力资本主义”,并不奇怪。
谢韬以为,在“社会主义”前面加上“民主”二字就很民主了。其实,民主和社会主义是不可分的,没有民主就没有社会主义。马克思、恩格斯指出:“工人革命的第一步就是使无产阶级上升为统治阶级,争得民主。”[4]民主首先是国家形态,国家制度,是国体、政体问题,然后才是具体的民主制度、民主形式问题。社会主义民主同资产阶级民主本质上是不同的。资产阶级民主是资本主义国家制度,是少数剥削者压迫者的民主;社会主义民主是社会主义国家制度,是人民当家作主。列宁说得好:“资产阶级民主同中世纪制度比较起来,在历史上是一个大进步,但它始终是而且在资本主义制度下不能不是狭隘的、残缺不全的、虚伪的、骗人的民主”;“无产阶级民主比任何资产阶级民主要民主百万倍”。[5]有人喜欢资本主义国家的两党制,以为很民主。其实,“所谓两党制不过是维护资产阶级专政的一种方法,它绝不能保障劳动人民的自由权利。”[6]恩格斯在揭露美国两党制的阶级本质时指出:“他们轮流执掌政权,用最肮脏的手段为最卑鄙的目的运用这个政权”。[7]当然,资本主义民主制已经历二、三百年的历史,它在具体形式和制度上要比我们健全得多。社会主义民主制本身有一个发展过程,现在离“高度民主”还有很远的距离。我们必须在继续推进经济体制改革的同时,坚定不移地推进政治体制改革,切实加强民主政治建设,使上层建筑更好地适应经济基础和生产力发展的要求。
中国共产党和中国人民从历史经验中得出结论:“只有社会主义才能救中国。”谢韬说,毛泽东建国后“放弃新民主主义即资本主义发展道路,坚持要搞共产主义”。这是什么话?毛泽东和我们党从来没有讲过建国后要走资本主义道路,也从来没有讲过“新民主主义即资本主义发展道路”。毛泽东在建国前就多次强调:“中国共产党领导的整个中国革命运动,是包括民主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革命两个阶段在内的全部革命运动”,“民主主义革命是社会主义革命的必要准备,社会主义革命是民主主义革命的必然趋势”。[8]“中国革命的终极的前途,不是资本主义的,而是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的”。[9]又说:“资产阶级的共和国,外国有过的,中国不能有”。[10]他强调,革命胜利后,要“迅速地恢复和发展生产,对付国外的帝国主义,使中国稳步地由农业国转变为工业国,把中国建设成一个伟大的社会主义国家”。[11]建国后,1954年,第一届全国人大第一次会议通过的我国第一部宪法序言明确规定,国家在过渡时期的总任务“是逐步实现国家的社会主义工业化,逐步完成对农业、手工业和资本主义工商业的社会主义改造”。毛泽东的论述、第一部宪法的规定和我们建国后的实践,是对谢韬编造的谎言的有力批驳。
三
谢韬说:“中国没有在苏东剧变中垮台,这要归功于邓小平在这之前实行了改革开放政策。”“这一系列政策属于民主社会主义,但为了避免‘修正主义之嫌,我们称之为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道路。”
我们没有忘记,在苏东剧变之前,1989年春夏之交,国内发生了动乱,主要教训是没有一以贯之地进行坚持四项基本原则和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的斗争和教育。这是邓小平同志和党中央早已总结了的。当然,在这之前,从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开始,我们党恢复了马克思主义的正确路线,加强和改善了党的领导,全面拨乱反正,实行改革开放政策,经济迅速发展,人民生活大为改善,应该说这是我们党和国家在国际风云变幻中能够立于不败之地的根本原因。谢韬把我们党的改革开放政策,说成是“属于民主社会主义”,只是为“避免‘修正主义之嫌”,才称之为“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道路”。这属奇谈怪论。我们的改革开放,是坚持四项基本原则的改革开放,是我们党在新的时代条件下带领全国人民进行的一次新的伟大革命,是解放和发展社会生产力的必然要求,是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强大动力。显然,我们的改革开放政策是马克思主义,不是修正主义;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不是民主社会主义。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中国化的科学社会主义,与民主社会主义有着本质的区别。这主要表现在:一是政治上,我国坚持中国工人阶级的先锋队——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坚持人民民主专政,即对人民民主,对敌人专政,实质是无产阶级专政;坚持人民代表大会制度、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民族区域自治制度;坚持民主集中制的根本组织原则和组织制度;坚持党的领导、人民当家作主和依法治国有机统一。而所谓“民主社会主义”国家的执政党(社会民主党、工党等),公开宣称他们的党不是一个阶级的党,是由具有不同信仰和思想的人组成的“共同体”,蓄意掩盖其阶级性质;他们实行发达资本主义国家通常实行的两党制或多党制,实行三权鼎立和议会制度。二是经济上,我国坚持公有制为主体、多种所有制经济共同发展的基本经济制度;坚持按劳分配为主体、各种生产要素参与分配的分配制度。而所谓“民主社会主义”国家,以对经济的民主监督取代消灭私有制,在维护私有制主体地位的基础上实行国有企业、私人企业和其他经济成分并存的“混合经济”制度;实行以按资分配为主体的收入分配制度。三是思想文化上,我国坚持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的指导地位。今天,我们坚持以马克思列宁主义为指导,就是坚持以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和科学发展观为指导。同时,在科学文化领域,坚持“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方针。而所谓“民主社会主义”国家,反对以马克思主义作为指导思想,主张指导思想的多元化。总之,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由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政治、经济和思想文化构成的,不能和民主社会主义混为一谈。
谢韬说,中国实行市场经济,加入WTO,“将‘三个代表重要思想和保护私有制的重要条文载入宪法,这标示着中国走上了民主社会主义道路”。这也是谬论。邓小平早就说过,计划和市场都是经济手段,资本主义也有计划,社会主义也有市场,计划经济和市场经济不是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的本质区别。我国加入WTO,是改革开放的需要,是适应经济市场化、国际化的需要,是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需要。把保护合法私有财产(不是谢韬说的“保护私有制”)载入宪法,是由改革开放后非公有制经济的存在这一新情况决定的,归根结底是由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国情决定的,有利于社会生产力的发展,也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题中应有之义。至于将江泽民同志提出的“三个代表”重要思想载入宪法,成为国家和全国人民的指导思想,更是由我们国家的性质决定的,是与民主社会主义风马牛不相及的。
为了用民主社会主义取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谢韬竭力宣扬瑞典社会民主党执政的成就。瑞典社会民主党从1932年以来,多次执政,几上几下,2006年在竞选中败于保守党。应当承认,瑞典社会民主党治国理政是搞得不错的,他们采取高税收、高福利、高社保政策,老百姓生活富裕,贫富差别不大,是有值得借鉴之处。但要看到,瑞典王国是一个小国,现在还只有900万人口,而且有长达几个世纪的资本主义和平发展时期,没有国内战争,在两次世界大战中作为中立国都处在战争之外,没有战争创伤。而我国呢,百年战乱,灾难深重,从1840年鸦片战争失败后,逐步沦为半殖民地半封建地社会,中国人民经受了长期血与火的考验,作出了巨大的牺牲,中国社会生产力受到了极为严重的破坏。建国后,我们在建设社会主义的过程中又走过了曲折的道路,在取得巨大成就的同时也犯过不少错误,特别是十年文化大革命使经济遭到严重破坏。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后,在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过程中,不断探索前进,经济持续快速健康发展,GDP由1979年的3624亿元增加到2003年的11.69万亿元,人均1090美元,人民生活总体达到小康水平;2006年GDP增加到20.94万亿元,比上年增长10.7%;经济增长的质量和效益明显提高,国民经济朝着又好又快的方向发展。但是我国是一个有13亿人口的大国,底子薄,尚处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国家还很穷,人民还不富裕,问题还很多,尤其是贫富差距大,就业难、上学难、看病难等民生问题突出。虽然十六大以来,党和国家坚持以人为本,采取了一系列措施,加强了宏观调控,但工作难度大,一时还难以把这些问题都解决好;干部队伍中的腐败现象还相当严重,虽然加大了防范和查处的力度,但要解决好这个问题也需要一个过程。我们应历史地、全面地看待这些问题,决不能因为这些问题的存在而动摇了我们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信念。要深刻认识到,只有社会主义才能救中国,只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才能发展中国,民主社会主义不适合中国国情。
谢韬说,辛子陵那部宣扬民主社会主义的书,“无论在历史事实上,还是在意识形态上,这是一部在什么是社会主义、如何建设社会主义问题上彻底完成拨乱反正的书”。真是大言不惭。拨乱反正开始时你们在哪里?时至今日竟口出狂言。实际上,被谢韬捧上天的那部书,是歪曲历史、蛊惑人心、制造思想混乱的别有用心的书。谁都知道,邓小平是我国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总设计师,正是邓小平理论完整、准确地回答了什么是社会主义、如何建设社会主义的根本问题,邓小平同志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的著作才称得上是“彻底完成拨乱反正的书”。
最后,我们想指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作为中国共产党人和全国人民的共同理想,已经载入党章和宪法,是党的各级组织、每一个共产党员和全国各族人民都要为之奋斗的。谢韬竟反其道而行之,提出“只有民主社会主义才能救中国”,并歪曲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毛泽东、邓小平,歪曲改革开放以来党的路线、方针、政策,这是不是要离经叛道?难道应容许“民主社会主义”思潮(下转第54页)
(上接第37页) 泛滥吗?马克思主义从来认为,任何时代占统治地位的思想一定是统治阶级的思想。我们一定要坚持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的指导地位,要同反马克思主义、非马克思主义思潮进行坚决的斗争。让我们紧密团结在以胡锦涛同志为总书记的党中央周围,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旗帜,坚定不移地沿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前进。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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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 张国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