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加快发展、走新型工业化道路座谈会上的即席讲话

孙　淦

今天贵州省企业决策研究会召开第二十四次例会，我和省委常委、企工委书记段敦厚同志，省政协副主席、企工委副书记李金顺同志来参加这次会议，主要是想听一下各位企业家对贯彻党的十六大精神，走新型工业化道路的一些意见。

刚才，听了十一位同志的发言，讲得很好。大家通过认真学习，进一步加深了对十六大关于走新型工业化道路这个重大问题的意义、内涵和要求的理解，交流了在走新型工业化道路方面取得的经验，同时又探讨了下一步我们省，还有我们各自的企业，在走新型工业化道路方面应该采取什么应对措施。我听了以后很受启发。这些意见对我省贯彻好党的十六大精神，进一步走新型工业化道路，发展和振兴贵州的工业，确实是很宝贵的。

我是第二次参加这样的会。2001年参加了一次；今天是第二次。企业决策研究会搞得不错，围绕主题，围绕中央精神和省委、政府的决策来研究贯彻落实，交流经验，促进企业发展，是一个很好的形式。刚才何锐同志介绍了企业决策研究会去年所做的大量的工作。我看了几次会议的题目，选题都很好，包括今天的选题，既符合形势的要求，又是我省所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

企业决策研究会在不断的发展，今天又有一批新的会员参加进来；企业决策研究会集中了一大批优秀的企业家，他们为贵州的改革开放和经济建设做出了重大贡献。刚刚闭幕的全国“两会”，在坐的王国昌同志，还有刚才宣布增补为副会长的袁仁国同志，是全国人大代表；还有张芝庭同志，当选为全国政协常委。贵州省多年来选为全国政协常委的每一届就是三个，这一届增加到五个，增加了民营经济的代表人物张芝庭同志不仅是全国政协常委，而且是贵州省工商联主席；党外的非公有制经济人士担任一个省的工商联主席，这在我省是第一次，在全国也是少有的，目前全国只有三个省。可见中央、省委对我们省企业界、企业家的高度重视。这次担任全国人大代表和政协委员的还有一些企业家，譬如说赤天化的李大学，烟草公司的张建华，电力公司的向德洪，061的高德明等。这说明我们的企业界、企业家在全省、在全国，都占有重要的位置，受到高度重视。同时也说明我省企业家中涌现了一大批优秀的代表，为国家的发展，为贵州的发展作出了卓越的贡献。

今天，大家探讨的题目是走新型工业化道路。这个题目非常重要，又非常紧迫。尤其是企业家，要贯彻十六大精神，就必须把这个问题学习好，深刻领会好，结合实际贯彻落实好。

这些年来，我国的经济体制改革从八十年代开始，通过多年的探索，中央最后确定了我国经济体制改革的方向，就是要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这个已经明确了。在企业改革方面，又经过多年的探索和实践，最后确定了企业改革要建立现代企业制度。这是适应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企业改革方向。这个也是明确了的。这一次，党的十六大明确了企业发展的方向，企业发展要走什么路？中国工业发展要走什么路？这就是新型工业化道路。这就很配套了。

新型工业化道路，从宏观上讲，一个国家，一个省，一个地区，搞工业化，走什么路？新型工业化道路。从微观上讲，一个企业怎么发展？也是新型工业化道路。如果我们真正走上了新型工业化道路，困难的企业可以改变困难的局面，落后的企业可以跟上时代的发展。这类的例子举不胜举，多不胜数。比如贵阳车辆厂，岚清同志去过两次。车辆厂本来技术含量并不高，如果还是只搞车辆，根据现在市场的情况情况来看，应该是比较困难的。但是惠金根同志和领导班子，加强经营管理，采取了正确的对策，进行产业结构的调整，把企业办得很好。岚清同志与省委、省政府交换意见时，肯定和表扬了这个企业。后来我到北京开会，岚清同志在全国性会议上都把这个厂作为一个例子讲。刚才金根同志介绍了他们用高新技术改造传统产业，以信息化带动工业化，促进了新的产业的发展，提高了原有产业的技术含量。我觉得金根同志介绍的经验很有代表性。惠金根同志有一个同学，现在是国防科技大学的校长，是一位军内的专家。他给秀诗同志和我介绍说，我有个同学叫惠金根，在你们贵州的车辆厂。我们说对，他是一位专家，是一位优秀的企业家。所以，中央的这一重大决策是完全正确的，所有的企业家要深刻的理解，要认真的贯彻落实。我省走新型工业化道路的问题，大家讲了很多，这些意见都很好。我觉得有这样几点：

第一，用信息化带动工业化的问题。

从宏观上讲，我们要大力发展信息产业，这是没有问题的。一个省、一个地区，有条件就要大力发展信息产业，用信息产业来带动其他产业，带动工业化。但是对现有的产业而言，不同的企业应该怎么体现信息化和工业化的结合，这个问题要动脑筋思考。我觉得，在工业企业当中，应该在生产、经营、管理这些环节都把信息化运用进去，才能提高生产效率，才能提高科学管理，才能提高经营水平。如果不在这些环节当中逐步采用信息化，那就跟不上时代的发展。现在国际上的大企业，凡是经营效益好的企业，都是这样。目前我们省有些高新技术产品的发展已经把信息化运用进去了，这可以举出很多很多的例子。

远的不说，就说水钢。水钢这个企业我看过，设备并不先进，钢材的品种也不齐全，可以说在国内同行业当中它并不算先进的企业。但是，在近几年困难的情况下经营是好的，产品能够销掉，效益在不断提高。这跟水钢在生产、管理、经营中使用信息技术是分不开的。就说它的炼钢车间，从炼钢到其他环节都把计算机用上了。从备料一直到炼钢的全过程，就在控制室里用计算机控制，我觉得这就在技术上上了一个档次。以前，钢水行不行？用长勺子去勾出一点样品来看看；温度怎么掌握？都是凭经验。那时的生产水平，那个效率，都很低。这个例子就非常直接地让我们看到，用了信息技术，生产水平、管理水平就上去了。

现在我们还有很多好的企业，在企业管理的很多环节，劳动、人事、工资，还有其他方面，都应用了电子计算机，人一下子精减了很多，管理效率也上去了。市场信息方面的问题也是这样，国际国内的市场信息，通过计算机网络一下子就掌握了。你的经营管理一下子就上了一个水平，上了一个层次。过去跑市场营销需要的人很多，有的企业市场营销人员是几百上千人，到处跑，结果还不如一个计算机网络。

所以，我们在这个三个环节中都要把信息技术应用进去。

信息化带动工业化，工业化促进信息化，还有一个问题要考虑：过去我们有种观念，认为首先是工业化，工业化以后才能信息化，这是过去工业化走的老路子。现在我们如果还以这个观念来走我们的路，那就是错误的。在这个问题上我们要力争实现跨越式发展，要充分的运用信息技术推动工业化进程，同时又通过运用信息技术，推动信息产业的发展。

第二，用高新技术来改造传统产业的问题。

这个问题非常重要。因为从我们省的工业结构来看，主要是原材料工业，主要是重工业；我们的加工业，还有刚才方崇平同志说的装备工业等等都比较薄弱。即使是我们的一些优势产业，现在还是传统的生产方式。所以，我们要用高新技术，要用先进的设备、先进的技术来改造传统产业，改造老企业。企业家如果不抓住这一点，企业肯定没有竞争力，而且还可能亏损，甚至要破产。所以，一定要下功夫搞技改。

贵阳卷烟厂现在是全省最大的一个烟厂，职工有5200多人，生产能力是80万箱，税利是20亿，可以说是贵州最大的税利大户。但是它的设备在同行业中并不先进。我是从云南来的，云南那些和贵阳卷烟厂同样生产规模的卷烟厂，职工人数只有它的一半。玉溪卷烟厂的税利是200多亿，职工也就是四千多一点，还没有贵阳卷烟厂多。昆明卷烟厂去年税利58亿，相当于我省“两烟”税利的总和（我省的总和是52亿），他的职工和贵阳卷烟厂相当。可见我们人多，设备不先进。云南卷烟行业非常重视技改，玉溪卷烟厂一次就投入40多个亿，把全世界最先进的设备全部买进来。从这里就可以知道他们为什么竞争力强。

我们贵州的厂长能力不强？强；水平低？不低。问题是我们的技改投入十分有限，因为资金等因素的制约，使我们暂时无法做到这一点。所以，要想提高竞争力，不用先进技术，不用先进装备，那怎么行？

讲到效益，我对化工和机械行业还比较熟悉。比如说机械行业的机床生产。90年代初，我参观过美国的几个公司，他们从云南进口车床。因为云南机床的机械部分是比较先进的，它的精密度是最好的。车床卖到洛杉机，2-3千美元一台。这台机器美国人买去以后，略加改造，加一台电脑，变成适合美国使用的数控机床，卖两万多美元。我们2-3千美元卖给他，他加的那个电脑也就是3-4千美元，结果他卖两万多美元一台，好处都给人家了。我们国内搞数控搞得出来不？搞得出来。但是当时电脑国产的就是不行，还非得要用美国的，或者日本的。高新技术就是这样。刚才有位同志讲到精细化工。我想讲讲磷化工。磷资源我省最丰富，卖磷矿石一吨值不了多少钱，况且我们运力又紧张。如果对磷加以深加工，情况又大不一样了。我看过贵定那个磷肥厂，现在生产磷酸一氨，每吨是一千多块钱；如果把设备改造一下，更新一下，产品变成磷酸二氨，每一吨的市场价格就是两千多块，翻一番。是卖磷矿石好？卖磷酸一氨好？还是卖磷酸二氨好？这个非常明显。要搞精细化工，搞附加值高的，当然就应该卖磷酸二氨。但是现在贵定县，第一是卖磷矿石，第二还卖普钙。普钙到底还有没有必要搞，值得思考。过去很多磷肥厂搞普钙，现在都没有搞了。因为经济价值太低，资源的浪费太大，而且农业上使用效果也不太好。

用高新技术改造传统产业，在我省任务非常重。现在凡是搞得比较好的，有竞争力的企业一定是在近期或者是过去搞过技改，使用了先进设备、先进技术的企业；凡是不景气的困难企业，一定是设备陈旧、技术落后，没有搞过改造，产品不对路的企业。企业脱困，关键就在于怎么通过更新改造，提高设备水平和技术水平，把企业的生产能力提高到一个适应市场需要的水平。

我们省的磷、铝、卷烟、酒、制药、食品、铁合金、有色等这些优势产业，就是要不断的改进技术、更新设备、提高产品质量，才能保持优势，在市场立于不败之地。我们近几年大力发展的电力工业、煤工业一开始技术起点就要高，尽量采用先进的设计、先进的设备，否则一建起来就落后了。083基地和日本京瓷合资的CDMA手机、061和海尔合资的项目等产业，要鼓励大力发展。

第三，技术密集型产业和劳动密集型产业的关系。

走新型工业化道路，不能片面的理解为目前非得搞技术密集型的产业，而劳动密集型的就不搞，这样也不对。专家分析，认为我国走新型工业化道路还有一个优势，就是劳动力资源的优势——人多。在一定意义上，企业人多不一定都是坏事，减员增效不一定是惟一的路子。现在的问题是怎么在人多的情况下把劳动生产率搞上去，不断的用新装备和新技术提高劳动生产率，不断开发新的产品。有些行业你还非得搞劳动密集型，劳动力丰富，劳动力成本低，这是国外，甚至沿海发达地区无法和我们比的优势。关键是看我们路子走得对不对。

我举个例子。3月7日，我和王晓东同志去看了“老干妈”这个企业。“老干妈”是劳动密集型的，从罐装到各道工序都是人工，瓶盖用人拧上去，商标用手工贴上去，锅里炒的那些油、豆豉、辣椒靠人工搅拌。我问他们，像这样作坊式的做法到底行不行？能不能改造一下？起码在装罐、盖盖子等方面，要符合卫生标准是不是？恐怕还得机械化？厂里同志说的也是具体问题：这个产品和其他产品还不一样，它不是全部液体或者全部固体。如果全部是液体，那瓶子在生产线上旋转到位，计量标准一到，它就过去了，下一步是机器把盖子拧上。而这个产品是液体和固体混合在一起，用机器，或者是干的下来或者是油下来，没法操作。这个问题目前还无法解决，但也不是不可以解决，需要探索。我要讲的是，“老干妈”一千多职工，算是个劳动密集型企业，可也是个龙头企业。去年“老干妈”总产值三亿八千万，上缴给国家财政的税收达五千万。秀诗省长批了一个意见，鼓励他们要做大。这个企业是农业的龙头企业，带动了农副产品的生产。它还是劳动密集型企业，解决了上千人的就业问题。像这种劳动密集型产业，还是要千方百计地提高劳动生产率，还是要千方百计地开发新产品，还是要千方百计地开发市场、占领市场。目前它出口国外的有几百万美元，应该比这还要高。

我们一定要把技术密集型产业和劳动密集型产业的关系处理好。从中国特色来看，不是绝对不能搞劳动密集型产业，但劳动密集型产业一定要加以技术改造，用先进技术来装备它，使它的生产力一步一步提高上去。

第四，资源、环境和服务的问题。

在我省，以资源开发为重点的企业不少。煤炭、磷矿、铝等等。我认为，资源开发一定要科学。

我省的煤，全省目前总产量是5千万吨左右；如果按照我们“西电东送”的规划，新的五年计划期间要增加800万千瓦，这样煤产量就要增加5000万吨，翻一番。小煤矿停了，就给大煤矿发展提供了一些机遇。大的煤矿一定要加快技改，加快发展。大煤矿要提高生产率，不用先进的技术，不严格地按照技术标准、质量标准，那行吗？整个资源的开发确实要认真规划，不要到处乱挖乱搞。这样搞，资源能够开多久？经得起几年？如果贵州没有煤，贵州在“西电东送”乃至经济发展中的优势就丧失了。

还有磷矿的问题。现在贵州是全国的三个磷都之一，我省的磷资源是最丰富的，品位是最好的，但总量不算是最多。一个开阳，一个瓮福，如果在资源的开发上地方和大矿的关系不处理好，磷矿资源的开发没有科学的规划，我们的发展就没有后劲。

环境保护还有很多问题。中央为什么要强调可持续发展？就是不能以牺牲生态环境为代价，换取经济的一时发展。这里也有走新型工业化道路的问题，就是运用高新科技提高资源利用率，处理好开发和保护的关系。这对我省有现实意义。关于服务业的问题（包括你们的客运也可以算在这个范畴，第三产业的好多企业也要算在这个范畴），服务业应该要配套发展。社会化的大生产，没有服务业的配套，一个企业投资和生产成本就增加，也难以做到高、精、尖，新型工业化是实现不了的。这些问题我就不展开讲了。

第五，走新型工业化道路，关键在人。

走新型工业化道路，谁来干？谁有本事干？贵州经济发展滞后，因素很多。我看，把人的问题解决好是最重要的。因此，我们要加强党的建设，加强企业家队伍的建设，加强科学技术人才队伍建设。按照中央的要求，我们的企业家一定要加强学习。不是要建立学习型的社会吗？不是要建立学习型的组织吗？不是要建立学习型的政党吗？一天不学习就要落伍。我们要用“三个代表”重要思想来武装自己的头脑，指导工作。要学习现代科学技术、现代企业管理的经验和知识。企业家光凭经验干事是不行的，现阶段或许还可以应付一下，但是企业要发展，企业家的素质必须提高。不仅是国有企业，民营企业家的素质也必须提高。你们到浙江、江苏去看看，那里的民营经济不是我们这个概念，规模之大、技术装备水平之高、企业家的水平之高，是我们难以相比的。因此，我们的企业家一定要学习，要提高水平。经济的竞争实际上就是人才的竞争。一个优秀的人才抓到了，企业就可能大发展，抓不到就可能在竞争中处于劣势。企业家如果不懂得这一条，那是要吃大亏的。所以我们要千方百计建立起一支科学技术人才队伍，把职工的素质提高上去；要大规模的培训干部，包括企业干部，企业技术人才。这方面要舍得投入。一方面现有的人才要提高，稳定。另一方面我们要千方百计地引进一些人才，只要能够帮助和促进企业发展的人才就应该引进。职工的素质也应该提高，一般的生产职工，如果素质上不去，企业的劳动生产率也就上不去，就是有先进的设备也不能用。贵钢，我去了两次，他们说引进的设备还是用得不好，是怎么回事？那套设备是国外引进的大炉子，贵钢生产的特种钢市场需求是小批量、多品种。过去用的是小炉子，现在改了一个大的。我去参观过两次，管理人员说他们的技术工人对那套设备的操作还是不能适应，还有些问题，运行不起来。这说明技术工人的操作水平、素质也相当重要。企业家一定要把人的问题抓好。

另外，要处理好改革、发展、稳定的问题。

企业要有生机、要有生命力，必须改革，但是在改革过程中又要注意企业的稳定。我们企业的领导怎么把这个关系处理好？如果怕乱、不敢改革，这个企业没有前途、没有出路。如果为了改革，不注意职工的稳定，就改不下去。他一天就给你闹，甚至出现突发事件，让你无法搞下去。我们在北京开会时碰到好多企业家都关心这个问题。大家一定要把握好这个“度”，脑袋中两根弦都要拉紧。改革，要搞，要坚定不移；稳定，也不能忽视。在有的时候以改革为重，在有的时候又不得不以稳定为重。这个事情要处理好。刚才都匀供电局代局长介绍了他们的情况。都匀供电局在黔南是一面红旗，管理水平、经营情况等各方面都是得到地方党委、政府认可的。对原有的不适应发展要求的体制和机制进行改革，有的同志想不通、有意见，是正常的；涉及到一些利益调整，有的人上访、告状也是正常的。作为党的干部，作为企业家，要正确对待，有组织信任你，支持你。当干部的，特别是到了一定层次的干部，总可能会得罪人，不可能百分之百的人都支持你；总有几个反对的，总有几个告状的，一告，你就气妥了，那不行。有的干部被告状，组织上一听就信了？我觉得这种事情企业家不要害怕，该搞改革还得搞；有困难，写个情况，我们请有关方面协助解决。同时，我们要严格要求自己，做到锦涛总书记在西柏坡考察时强调的坚持“两个务必”，坚持执政为民、艰苦奋斗、密切联系群众，决不搞腐败。我们的事业就一定会无往而不胜。

要走新型工业化道路，政府的职能要转化。现在国务院决定撤消经贸委，建立国资委。这并不是给企业增加一个婆婆，也不是增加一个老板，大家要理解。搞国资委，国有资产交给你，企业领导人照样自主经营，把你放得更开，让你发挥你的职责和作用。所以，这个改革实际上是给我们企业家加上了更重的担子。

民营企业要大力发展。从政策上，从各个方面，我们都要大力支持民营企业的发展。因为贵州的经济实力太弱，GDP才1180亿。增长幅度连续六年超过全国平均水平，但从总量来看，我们在西部地区仍然处于后位。我们的总量那么小，需要加大民营企业的比重；加大比重的概念不是说要把国有企业压缩来搞民营企业，而是说国有企业要发展壮大，同时民营企业也发展壮大，都做大了，我们的总量就大了。民营企业家要放手干，只要依法经营，依法纳税，就行了。贵州的发展，还寄希望于大家。

企业决策研究会办得不错，我们几位副会长，还有秘书长，大家继续发挥好作用。作为企业家和党委、政府沟通的钮带，大家可以直接面对面的谈一些情况。当然你也可以通过别的渠道反映，但这个渠道比较好，通过这样的形式大家坐在一起，交流交流。今天大家坐在一起探讨走新型工业化道路，每一个人的发言都很有特点，从不同的行业，不同的情况，大家沟通信息，互相学习经验，对促进我们的发展，促进全省的工业发展、经济发展都是好事。

最后祝企业研究会越办越好，祝各位企业家在各自的岗位上做出新的成绩和贡献！

谢谢大家。

（根据录音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