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质生产力推动数字贸易高质量发展的内在逻辑与对策建议

2025-02-21朱喆方美玉

上海管理科学 2025年1期

文章编号：1005⁃9679（2025）01⁃0053⁃06

摘要：新质生产力是推动高质量发展的内在要求和重要着力点，数字贸易高质量发展是我国稳定外贸发展态势、加快建设贸易强国的必然选择，因此有必要探讨新质生产力推动数字贸易高质量发展这一话题。以新发展理念为支撑，认为新质生产力能够通过数字贸易创新发展动力、数字贸易与实体经济深度融合、数字贸易绿色化转型、数字贸易开放发展和数字贸易普惠共赢为数字贸易高质量发展提供坚实支撑。为充分发挥出新质生产力对数字贸易高质量发展的推动效应，建议发挥新质生产力科技创新的主导作用，完善数字贸易创新体系的构建；筑牢新质生产力绿色发展的先进理念，完善数字贸易绿色体系的构建；释放新质生产力开放发展的强劲动能，优化数字贸易开放发展环境；强化新质生产力均衡共享的稳步增长，打造数字贸易共享新格局。

关键词：新质生产力；数字贸易；高质量发展；新发展理念；数实融合

中图分类号： F 124；F 752 文献标志码： A

The Inner Logic and Strategic Suggestions for New Quality Productive Forces to Promote High⁃Quality Development of Digital Trade

ZHU Zhe1 FANG Meiyu2

（1. School of Economics， Zhejiang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Hangzhou 310023， China；

2. School of International Business， Zhejiang International Studies University，Hangzhou 310023， China）

Abstract： The new quality productivity is an inherent requirement for high⁃quality development and an important focus of effort. The high⁃quality development of digital trade is an inevitable choice for China to stabilize its foreign trade development trend and accelerate the construction of becoming a powerful country in international trade. It is urgently needed to theoretically summarize the promotion of high⁃quality development of digital trade with the new quality productivity. The new quality productivity is guided by the new development philosophy and provides solid support for the high⁃quality development of digital trade through technological breakthroughs and innovation in digital trade models， deep integration of digital trade with the real economy， green transformation of digital trade， the creation of an open and inclusive development environment for digital trade， and the formation of a win⁃win development pattern. In order to give full play to the promoting effect of new quality productivity on the high⁃quality development of digital trade， it is suggested to give full play to the leading role of new quality productivity in scientific and technological innovation and improve the construction of digital trade innovation system， strengthen the advanced concept of green development of new quality productivity， improve the construction of digital trade green system， unleash strong drivers of open development of new⁃quality productive forces and improve the environment for open development of digital trade， strengthen steady growth in balanced sharing of new quality productive forces， and create a new pattern of digital trade sharing.

Key words： new quality productivity; digital trade; high⁃quality development; new development philosophy; data⁃real fusion

1 新质生产力推动数字贸易高质量发展的内在逻辑

新质生产力是符合新发展理念的先进生产力质态[1]，数字贸易高质量发展的内在要求也体现出新发展理念。为充分发挥新质生产力对数字贸易高质量发展的推动效应，需要以新发展理念为指导原则，将新质生产力与数字贸易高质量发展有机统一，如图1所示。

1.1 新质生产力推动数字贸易创新发展动力

利用数字化技术，企业可优化生产、供应链、销售等环节的信息共享与运作效率，进而提升贸易效率和品质[2]。

第一，新质生产力创新技术支撑，催生数字贸易竞争力。新质生产力强调科技创新与原始创新，数字贸易的出现及发展是依托并得益于数字技术乃至技术创新的。在数字贸易中，通过采用新技术增强数据的安全性，实现高水平安全的数据跨境流动。这能推动新兴产业与未来产业的蓬勃发展，补齐产业链供应链的短板，提升产业链供应链的韧性[3]。

第二，新质生产力创新供应链管理，提升数字贸易效率。新质生产力推动了供应链管理的数字化和智能化[4]，这类新型治理模式的兴起从整体上提升了数字贸易的效率和水平。另外，供应链管理下的物流管理创新使得企业能够实时监控货物的流动状态，优化物流路径。供应链管理的持续创新，能够进一步推动数字贸易流程优化与效率提升。

第三，新质生产力创新贸易模式，重塑数字贸易价值链。新质生产力通过加速产业向高技术、低能耗方向转型升级，推动数字贸易增值环节向价值链两端扩展，助力中国在全球价值链中的地位不断攀升[5]。供应链管理的优化、客户服务体验的提升、数据安全与隐私保护的加强，不断提升着贸易价值链的整体效能和价值创造力。

1.2 新质生产力推动数字贸易与实体经济深度融合

通过数字经济和实体经济的深度融合，发挥出显著的“乘数效应”[6]，最终形成具备数字化、绿色化和智能化等先进特性的新一代“新介质”。

第一，新质生产力激发协同效应，实现数实融合深化。数据是形成新质生产力的优质生产要素，数字贸易与实体经济的深度融合，并非仅仅关注单一环节或流程的数字化，而是对贸易全链条进行全方位的改造和提升[7]。新质生产力通过激发各经济部门间的协同效应，能够突破传统实体经济的局限性，实现数字贸易全链条、全流程的优化与创新。

第二，新质生产力加强优势互补，构建数实融合生态。新质生产力能够强化产业规模优势，赋能产业体系融合化[8]。数实融合发展生态通过构建“平台—生态”，为产业链上下游提供低成本、开放、多元、安全的ICT基础架构服务，共同创造价值并构建产业数字化共同体[9]。新质生产力通过产业链协同构建数字生态，实现资源共享、优势互补，推动产业的创新与发展。

第三，新质生产力驱动产业升级，提升数实融合效率。数实融合是指数字技术深度融入实体经济，通过赋能实体经济推动其高质量发展，为构建现代化产业体系奠定坚实基础[10]。新质生产力通过提高数字技术创新投入，驱动产业升级，能够为数实融合推进数字贸易高质量发展提供技术经济条件。

1.3 新质生产力推动数字贸易绿色化转型

新质生产力作为先进生产力的具体体现，融入了绿色发展的理念，甚至新质生产力就是绿色生产力[11]。

第一，新质生产力推动数字贸易绿色技术的普及推广。在美国主导的RTA中，电子商务章节是数字贸易的主要呈现形式，而在其他RTA中，相关规则通常涵盖数字贸易、跨境服务贸易和无纸化贸易等多个议题[12]。新质生产力通过技术创新，在数字贸易中引入绿色技术，降低数字贸易的能耗和排放，有助于促进数字贸易绿色发展。

第二，新质生产力加速数字贸易供应链绿色低碳转型。在供应链领域，新质生产力推动企业通过技术创新和管理创新，实现绿色生产、低碳运营和协同管理。李维安等（2019）[13]通过“绿色运营”子要素对企业的绿色供应链进行评价，发现在绿色治理机制维度下，企业的绿色供应链发展表现较好。

第三，新质生产力加强数字贸易绿色环保的理念融入。新质生产力主要表现为数字、协作、绿色、蓝色和开放五大生产力，其中“绿色生产力”是环境友好型、资源节约型的生产力，为人与自然和谐共生和经济可持续发展提供延续力[14]。在数字贸易中，通过引入新技术、新模式和新业态，有助于实现数字贸易的绿色环保目标。

1.4 新质生产力推动数字贸易开放发展

新发展理念中的开放发展理念强调内外联动，深入实施“数字强贸”战略，需要积极开展数字经济领域的国际竞争与合作[15]。

第一，新质生产力为数字贸易高质量发展提供开放性的创新环境。数字贸易的跨境性、实时性、信息化和网络化特征决定了新质生产力必须在开放中才能释放发展活力。通过全球资源整合、打破传统创新壁垒、创新国际合作模式等方式加强与国际市场的对接，优化出口服务，降低贸易壁垒，为“走出去”营造良好环境[16]。

第二，新质生产力为数字贸易高质量发展提供多元化的开放市场。对外贸易连接国内国际两个市场、两种资源，是评估对外开放程度的关键指标。新质生产力的形成和发展有助于企业提高产品质量和竞争力，从而更容易进入国际市场，促进了市场的拓展和多元化。企业能够利用共建“一带一路”和RCEP等区域经贸协定，深入挖掘市场潜力，培育多元化国际市场[17]。

第三，新质生产力为数字贸易高质量发展提供制度型的战略保障。在当前的国内外形势变化下，深化制度型高水平开放已成为推动新质生产力发展的重要战略保障[18]。深化制度型高水平开放、加强与国际数字贸易规则的对接能够释放新质生产力的发展活力，推动数字贸易实现高质量发展。

1.5 新质生产力推动数字贸易普惠共赢

共享发展理念作为加快形成新质生产力本质要求[19]，在数字贸易高质量发展中同样发挥着重要作用。

第一，新质生产力推动资源优化配置，夯实数字贸易普惠基础。新质生产力优化资源配置，消除流动障碍。新质生产力的形成使得数据等要素进入生产函数，不断优化资源配置。在数字贸易领域，数据跨境流动、数字技术应用、数据开放共享等重点领域的深化改革创新[20]，能够实现资源的优化配置，推动经济社会均衡发展。

第二，新质生产力催生共享平台机制，扩大数字贸易普惠成果。新质生产力通过催生共享的平台机制，使企业能够获取更多市场信息和客户资源，拓展业务范围，扩大市场空间。同时，这种共享模式也促进了数字贸易的全球化发展，打破了地域和国界的限制，让更多国家和地区能够共享数字贸易带来的机遇和成果[21]。

第三，新质生产力促进市场公平竞争，维护数字贸易普惠秩序。新质生产力通过加强资源配置效率，充分发挥市场在资源配置中的决定性作用，提供了公平竞争的良好营商环境。在数字贸易领域，共享经济模式通过共享资源降低了市场准入门槛，通过影响企业价格形成，实现更广泛的市场渠道和信息成本节约[22]。

2 新质生产力推动数字贸易高质量发展的对策建议

2.1 发挥新质生产力科技创新的主导作用，完善数字贸易创新体系的构建

新质生产力的核心是科技创新，数字贸易是科技创新成果的重要应用场景之一，新质生产力能够推动数字贸易与科技创新相互融合促进。强化创新技术、创新主体和创新环境对数字贸易的创新驱动作用，对于激发数字贸易创新活力、驱动数字贸易高质量发展的创新发展至关重要。

2.1.1 加大技术创新力度，推动前沿技术与数字贸易深度融合

政府层面要鼓励企业加大研发投入，支持数字贸易关键技术创新。通过设立专项资金，推动前沿技术在数字贸易领域的应用。企业层面要积极探索前沿技术与新型贸易模式的深度融合，将虚拟数字人、AIGC、ChatGPT、动作驱动与数字贸易融合。打造具有竞争力的数字贸易平台，从技术应用、贸易模式和服务质量上全面提高企业数字贸易的竞争力。

2.1.2 加快制定引领政策，推动“政产学研用”深度融合

政府层面要加快制定新质生产力在数字贸易领域的引领政策。积极探索“地方政府+产业+高校+科研机构+数字贸易企业”的协同联动模式，加速创新成果的转化与应用。企业层面要积极响应政策导向，明确发展方向。积极加入政府主导的创新平台，通过联合研发、技术转移等方式，与政府及各界合力推动数字贸易领域的技术进步和产业升级。

2.1.3 优化多元创新层级，构建数字贸易创新环境

政府层面需加快推进数字贸易基础设施建设创新，引导金融机构增强对创新项目的资金扶持，推动科技创新和金融创新在数字贸易领域的协同发展。企业层面需积极拓展业务领域，形成数字贸易多元创新层级，利用跨境电商平台拓展国际市场。同时加强对商品生产、运输、流通、贸易以及消费等各个环节的溯源，提高企业服务质量和效率。

2.2 实现新质生产力各个要素的高效协同，完善数字贸易协同体系的构建

新质生产力是现代化产业体系发展的动力源泉，是新时代推动产业协同的重要力量。数字贸易带来的市场融合与供应链优化进一步推动了产业协同的深入发展。新质生产力能够通过重构产业生态、加强产业链协同和推动产业集群形成，促进数字贸易高质量协调发展。

2.2.1 发挥新质生产力制度赋能作用，加强数实融合顶层设计

政府层面需构建数字贸易与实体经济融合发展的政策体系和总体规划。加快制定和修订与数字贸易和实体经济融合相关的法律法规，为融合发展提供坚实的法律保障。企业层面需将数字化转型作为企业发展的核心战略之一，通过优化组织管理、深化技术应用来构建数字贸易平台，促进数字技术与贸易融合赋能数字贸易流程。

2.2.2 提升新质生产力产业协同作用，推动数字贸易产业链协同创新

政府层面需加快制定推动数实融合产业协同的引领政策。通过加强不同产业间的数字化协作，发挥数字贸易的产业链优势，形成产业协同发展的良好态势。企业层面需积极响应政府政策，推动技术转移和产业化。加强合作与交流，通过数实融合推动数字贸易整个产业链的协同发展，从而实现价值共创。

2.2.3 加强新质生产力优势互补作用，优化区域间数字贸易产业布局

政府层面需加快制定数字贸易产业布局规划。根据各地区的资源禀赋、产业基础和发展潜力，明确各地区的主导产业和特色产业，加速形成数字贸易比较优势，形成优势互补、协同发展的产业格局。企业层面需积极参与区域间的产业合作与分工，支持开展跨地区、跨行业的产业合作项目，促进数字贸易资源共享和优势互补。

2.3 筑牢新质生产力绿色发展的先进理念，完善数字贸易绿色体系的构建

新质生产力是绿色发展的重要支撑，绿色发展是构建绿色数字贸易体系的内在要求。新质生产力为数字贸易绿色发展提供了技术支撑与创新支持，通过绿色发展技术、绿色发展管理与绿色发展理念等方面推动数字贸易高质量发展中的绿色发展。

2.3.1 强化新质生产力绿色动能，推动数字贸易绿色技术创新和应用

政府层面需加快完善数字贸易绿色化转型的政策体系，加大对数字贸易绿色技术创新的支持力度。在数字贸易领域制定严格的绿色标准，提高数字贸易的环保水平。企业层面需积极推广绿色技术在数字贸易领域的应用在原料采购、生产制造等环节降低外贸产品的碳足迹，将绿色技术创新的成果快速转化为企业实际生产力。

2.3.2 紧扣新质生产力产业绿色化，加强数字贸易绿色供应链管理

政府层面需加快制定数字贸易绿色供应链管理标准和规范。制定具有针对性的数字贸易绿色供应链管理标准，鼓励企业建立绿色供应链管理体系，提高绿色供应链管理的技术水平。企业层面需加强数字贸易供应链中各环节的监管和评估，确保供应链的绿色可持续发展。同时加强企业信息公开，积极进行企业自我约束。

2.3.3 深化新质生产力政策解读，加强数字贸易绿色发展的理念宣传

政府层面需加大对数字贸易绿色发展的宣传力度，鼓励数字贸易企业树立绿色发展理念。通过制定相关政策，激励企业将环保、低碳、循环等绿色元素融入其经营策略中。企业层面需积极树立绿色发展理念，将数字贸易绿色发展纳入企业核心价值观和经营战略，将理念从管理层贯彻到员工层。

2.4 释放新质生产力开放发展的强劲动能，优化数字贸易开放发展环境

扩大高水平对外开放是促进新质生产力发展的重要着力点之一，加强对外开放有利于加速形成当前对外开放格局下数字贸易的最优比较优势。通过扩大市场准入、培育多元化国际市场以及加强国际合作交流等，为数字贸易高质量发展的开放发展营造良好的国际发展环境。

2.4.1 深化制度改革、强化市场监管，优化数字贸易市场准入环境

政府层面需深化市场准入制度的改革进程。放宽市场准入，消减数字贸易领域的壁垒，同时强化市场监管与执法力度，维护市场公平竞争与消费者权益，强化数字贸易领域的法规执行。企业层面需积极响应政策，提升合规水平。密切关注政府发布的有关数字贸易的政策文件，提升企业合规水平，从而加强企业整体的竞争力和适应能力。

2.4.2 引领市场开拓、加强合作交流，培育数字贸易多元化国际市场

政府层面需坚持高水平对外开放，营造优良数字贸易营商环境。加强知识产权保护、建立健全信用体系、优化税收优惠政策，加大对“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市场开拓力度，推动与沿线国家的经贸合作。企业层面需加强市场多元化战略，减少对传统市场的依赖，降低潜在贸易风险。同时，加强与国际知名品牌的合作与交流，提升自身品牌影响力。

2.4.3 积极参与谈判、提升国际地位，加强数字贸易国际合作与交流

政府层面需积极参与多双边谈判，推动数字贸易领域的国际标准制定。加强国际数字贸易领域的互动与协作。积极参与国际数字贸易规则的构建与协商，提升我国在全球数字贸易领域的话语权和影响力。企业层面应密切关注国际层面数字贸易领域的最新动态，了解数字贸易国际标准的制定、国际规则的变动，以便及时调整企业战略与业务模式。

2.5 强化新质生产力均衡共享的稳步增长，打造数字贸易共享新格局

普惠共享是新质生产力的重要体现，新质生产力通过技术创新和产业融合推动资源共享、促进经济包容性增长为普惠共享提供基础与动力。在数字贸易领域，普惠共享能够促进资源优化配置、弥合数据鸿沟以及增强贸易韧性，从而推动数字贸易高质量发展的共享发展。

2.5.1 畅通新质生产力普惠循环机制，推动数字贸易普惠发展

政府层面需建立公平的数字贸易资源分配机制。深化通信基础设施在共建国家的部署，确保通信基础设施广泛普及、全面覆盖和高速传输，缩小数字鸿沟，实现数字贸易的普惠发展。企业层面需积极参与政府构建的数据协同共享体系。通过数据共享，与政府机构、产业链上下游企业、科研院所等建立数据共享机制，实现资源优化配置和协同创新。

2.5.2 释放新质生产力数据要素潜能，强化数据跨境流动的高水平安全

政府层面需强化数据安全和个人隐私保护策略，推动数据标准化和规范化。数据跨境流动的高水平安全强调在共享进程中对数据的严谨安全防护，保障数据的完整性、可用性和保密性。企业层面需加强完善企业内部数据保护措施，遵循国家及行业制定的数据标准和规范，同时利用先进技术提升数据安全防护能力。

2.5.3 提升新质生产力人才培养梯度，加强数字贸易人才培养与流动

政府层面需加强国际数字贸易领域的交流与合作。鼓励高校和企业开展国际联合培养项目，积极开展国际间高等教育机构与产业界的协同合作模式。企业层面需积极建立校企合作机制，与高校共建数字贸易实训基地，为学生提供实习实训机会。积极拓展国际业务合作，拓宽企业员工和实习学生的全球视角并提供多元化的实践机会。

3 结论

新质生产力作为数字技术革命的核心动力，符合中国现代化产业体系建设和经济高质量发展的内在要求，对构筑中国国际竞争新优势、引领全球创新性可持续发展具有重大现实意义。既有研究对于新质生产力如何推动数字贸易高质量发展尚未展开专门探究，也未能将新发展理念嵌入这一过程进行解读。因此，以新发展理念为支撑，探讨新质生产力推动数字贸易高质量发展的内在逻辑，并提出具有针对性的对策建议，具有较高的现实价值与实践意义。

研究认为，新质生产力推动数字贸易高质量发展的内在逻辑支撑围绕新发展理念展开。依托新发展理念的全方位引领，新质生产力主要通过数字贸易创新发展动力、数字贸易与实体经济深度融合、数字贸易绿色化转型、数字贸易开放发展和数字贸易普惠共赢为数字贸易高质量发展提供坚实支撑。因此，需要以新发展理念为支撑，从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和共享五个维度发力，完善数字贸易创新体系、协同体系、绿色体系的构建，优化数字贸易开放发展环境，打造数字贸易共享新格局。总之，只有以新发展理念为逻辑起点，不断强化创新驱动、推动产业协同、推广绿色发展、加强对外开放以及坚持普惠共享，才能使新质生产力有效推动数字贸易高质量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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