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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思主义空间正义观视域下的城市发展路径研究

2025-01-29张慧敏

西部学刊 2025年1期
关键词:西方马克思主义可持续发展

摘要:马克思主义理论中的空间观及其对城市问题的研究,强调“空间转向”在社会批判领域的重要性。马克思主义空间观注重“空间正义”,通过分析资本主义对空间的重塑,指出工人阶级的边缘化,提出“城市空间活力”的概念,强调城市空间的活力与正义密切相关,需要通过公平的资源分配和空间规范来实现。在讨论城市空间正义的伦理界说时,从主体的全面发展、社会关系和价值导向三个方面进行了详细阐述,强调空间正义推动城市空间朝着公正、包容、和谐的方向发展,分析了阻碍城市空间活力的原因,指出资本掠夺、伦理缺失和生态断裂是主要因素,强调需要重新审视空间生产的目标和逻辑。最后,提出了城市空间发展的伦理路径,强调以人为本、价值导向和生态弥合的重要性,以实现城市空间的持续发展和活力的时代传承。

关键词:城市空间活力;可持续发展;空间正义;西方马克思主义;城市发展路径

中图分类号:B0-0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2095-6916(2025)01-0035-05

Research on Urban Development Paths Under Marxist Pespective of Spatial Justice

Zhang Huimin

(School of Marxism, Jilin University, Changchun 130015)

Abstract: The view of space in Marxist theory and its research on urban issues emphasize the importance of “spatial turn” in the field of social criticism. The Marxist view of space emphasizes “spatial justice”, and by analyzing the reshaping of space by capitalism, it points out the marginalization of the working class, and proposes the concept of “urban spatial vitality”, which emphasizes that the vitality of urban space is closely related to justice and needs to be achieved through fair resource allocation and spatial norms. When discussing the ethical definition of urban spatial justice, it is elaborated in detail from three aspects: the comprehensive development of the subject, social relations, and value orientation. It emphasizes that spatial justice promotes the development of urban space towards fairness, inclusiveness, harmony, and analyzes the reasons that hinder the vitality of urban space, points out that capital plunder, ethical deficiencies, and ecological fragmentation are the main factors, and emphasizes the need to re-examine the goals and logic of spatial production. Finally, the ethical paths for urban spatial development are put forward, emphasizing the importance of putting people first, orienting towards values, and ecological bridging, in order to achieve the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of urban space and the inheritance of its vitality across the times.

Keywords: the vitality of urban space;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spatial justice; western Marxism; urban development paths

二十世纪六十年代,西方的新马克思主义者认识到城市在社会发展中的重要性,运用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与方法研究城市空间与资本主义生产的关系,开创了新的空间研究模式,主要代表人物有亨利·列斐伏尔(以下简称列斐伏尔)、曼纽尔·卡斯特(以下简称卡斯特)和大卫·哈维(以下简称哈维),他们主张在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理论框架下研究城市发展,解释城市空间变化的基本情况、趋势和原因,建立了新马克思主义城市理论体系。十九世纪上半叶,马克思、恩格斯等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批判资本主义的城市问题,形成了马克思主义城市空间正义观,认为人是城市发展的目标而非手段,是该理论的核心观点。因此,重新审视马克思主义城市空间正义观对城市发展路径具有重要的指导意义和借鉴价值。

一、马克思主义理论中的空间观

“空间转向”为城市问题研究提供了一种新的理论视角。该转向由列斐伏尔、卡斯特和哈维等学者所倡导,他们将马克思对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政治经济学批判作为理论基础,致力于通过空间的再解构,以填补社会批判理论在空间维度上的空白。列斐伏尔等人基于空间本体论对传统历史唯物主义进行了重新解读,从而为理解资本主义社会的空间动态提供了更为全面的分析框架。然而,人们对他们的观点并不完全认同。正如福柯所言,“从康德以来,哲学家们思考的是时间,黑格尔、柏格森、海德格尔。与此相应,空间遭到贬值,因为它站在阐释、分析、概念、死亡、固定以及惰性的一边”[1]。在特定的历史背景下,马克思和恩格斯的著作中并未对空间问题进行深入的理论剖析,但“空间”这一概念在马克思、恩格斯批判资本主义的一些历史文本中得到体现,包括丰富的话语领域和经验性事实。

尽管马克思未直接探讨空间正义问题,但其理论框架隐含了对空间正义的倡导。马克思的价值取向与空间正义的核心理念相呼应,促进一个符合主体伦理精神和社会和谐关系的居住空间环境的构建:“结果工人从市中心被排挤到市郊;工人住房以及一般较小的住房都变得又少又贵,而且往往根本找不到,因为在这种情形下,建造昂贵住房为建筑业提供了更有利得多的投机场所,而建造工人住房只是一种例外”[2]。空间分化产生于资本主义的增殖性,从而使得工人阶级逐渐被边缘化。

马克思的观点认为,历史的演进是人类自身活动的产物,而非人的工具。对主体的终极关怀有助于更好地将人类的本质力量从文本转移到现实中,也有助于“剧中人”从被动地适应性生存向主动地创造性生存转变,实现个体活力的生成过程。

二、城市空间活力的概念

马克思的矛盾观为理解“活力”提供了一个独特的视角,城市空间的矛盾和张力,如自由与约束,展现了其生命力。然而,这些不能仅从社会矛盾的抽象层面来看,而应更具体地考察城市空间如何在自由与约束中体现出旺盛的生命力。因此,我们需要更深入地思考“活力”与现代都市空间之间的关系。活力描述了事物的生命力与发展状态,这种观点超越了对空间生产动态的形而上学理解。现代城市空间不仅是生产要素高度集中的场所,也是各种社会内涵相互作用、碰撞的场所。问题在于,如何在空间中体现出超越生活的意义?空间活力正是对这个问题的答案,它不仅将城市空间视为生存背景,更将其视为物质和社会的有机结合。

另外,随着现代性的转变,城市的价值观也发生了变化,城市不仅为人们提供生活空间,更有利于人们创造更美好的生活。城市空间包括物质空间和社会空间两个维度,与人的身体、心理和情感都密切相关。城市空间活力是人的实践活动在城市空间中的体现,包括伦理关怀的能力、社会性维度和正义的追求。这三个方面既是空间活力的理论基础,也为人们提供了对城市空间进行理解和创新的方向。

三、城市空间正义的伦理界说

人们对于正义的探索历史悠久,各种观点层出不穷。在空间转向的理论框架下,城市空间活力作为本文的阐述核心,从“最终根据”“调节对象”与“价值旨归”展开,探究“现实的人”与社会关系,从而达到最终的正义目标。

(一)人——空间正义的最终根据

“总体性伦理原则”是空间活力中人性根基的体现。“城市代表了人口、工具、资本和需求的集中”[3]108,它反映了人类的空间生产实践及其历史流变。列斐伏尔描述,“自然正在被‘非自然’所消解——通过抽象、符号和图像、演说,当然也通过劳动与劳动产品”[4]。主体在一定的空间范围内产生约束,“他们是什么样的,这同他们的生产是一致的——既和他们生产什么一致,又和他们怎样生产一致。因此,个人是什么样的,这取决于他们进行生产的物质条件”[5]。辩证法中的“主体—空间”关系充分揭示了城市发展过程中的复杂性及其对空间正义的内在需求。这一理论视角深入阐释了城市化进程中空间正义的不可替代性,展现了其在城市发展中的核心地位。

一方面,在空间正义的框架内,个体的审美感知与评价标准相互融合,共同构成对城市空间的多维度评价体系,强调主体对城市空间的价值评价。这涉及空间资源的分配、空间规范的公平性,以及政策空间是否包容了广泛的主体。空间正义揭示了主体与其所在空间的内在联系,强调主体的正义诉求和价值需求。另一方面,空间正义作为社会关系的体现,为主体提供了有利的实践环境。马克思阐释了“自由的、有意识的活动是人的特质”[6]103,强调实践活动的对象性,“主体作为对象性的、感性的存在物,是一个受动的存在物”[6]107。所以,空间正义反映了主体的实际情况及其在社会中的关系。

(二)社会关系——空间正义的调节对象

城市空间的活力化,以正义为首要价值,聚焦于人的全面发展。在马克思主义的人学视域中,人的社会关系成为连接正义与发展的纽带。社会关系与个体的全面发展紧密相联,为正义的实现与进步提供了创新的理论视角。这种联系不仅揭示了社会结构对个体发展的影响,也指出了正义理念在社会发展中的核心作用。马克思主义强调,“人同自身的任何关系只有通过同他人的关系,才成为对他来说是对象性的、现实的关系”[7]。因此,空间正义作为理想关系样态,为主体的全面发展提供了实现机制。

在现实情境中,社会关系往往以利益关系为主导。这种关系不仅反映主体的利益诉求,也折射出历史和社会演进的动力机制。一方面,主体追求生产并拓展其利益空间;另一方面,这种利益空间的独占性可能导致对抗和冲突。因此,如何在空间生产中平衡发展动力与主体的利益,确保空间正义,成为核心议题。同时,需要创造多元化的发展机会,让每个个体都能够充分展现自己的潜能,促进自我价值的实现与尊重,这样不仅有助于增强社会凝聚力和稳定性,也为城市空间的持续发展注入了活力和创造力。因此,空间正义不仅仅是一种理念,更是一种实践。它需要我们不断地审视和完善现有的制度和机制,通过共同的努力和合作,构建公正、包容、和谐的城市空间。

(三)活力彰显——空间正义的价值旨归

我国城市化的发展带来了空间生产的挑战。城市空间作为经济、政治和文化的交汇点,不仅在全球层面调和资源,也为个体提供生活空间。然而,在当前的研究中,人们过于关注物质空间的表面繁荣,往往忽视了其背后的空间生产关系。这一现象揭示了在追求表面繁荣的过程中,真正有意义的社会变革和公平正义反而被边缘化。社会上空间活力下降源于原始生产动力的变化,即个人需求受资本支配。资本控制的空间只生产“资本主导的交往实践关系”[8],技术进步增加了资本对生活的控制,这种关系逐渐取代了实体空间生产。

城市化进程聚焦于后发优势,但资本和权力主导的进程是否代表真正繁荣值得质疑。关键问题是空间正义的缺失,导致在资源分配中缺乏公平和公正机制。这使真正的主体被排除在空间生产之外,只有虚假主体存在。因此,人们追求的空间正义实际上是主体的回归和伦理关怀的呼唤。这不仅是人与空间的价值规范,也反映了社会空间中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人们希望通过正义的空间生产激发活力和诗意生活。

四、阻碍城市空间活力的原因分析

城市空间的活力来源于主体的投入和互动,其形成受结构性前提、精神性基础和社会互动的影响。然而,城市空间活力的展现受到多种因素的制约,本文试图从空间正义的视角分析阻碍城市活力的潜在原因,包括动力扭曲、主体迷失和生态断裂等。

(一)资本掠夺导致城市空间活力的动力扭曲

资本逻辑下的空间生产与社会历史进程中的自主性背景概念存在着差异,导致城市空间活力的动力扭曲。哈维指出,虽然马克思认识到空间和位置的重要性,但他将地理的变化看作是“不必要的复杂性而被排除在外”[9]。随着社会批判理论中“空间转向”的出现,空间从边缘概念转变为一个核心的实体范畴。这一转向使得都市化现象不仅普遍化,而且与全球化进程形成了不可分割的联系。“空间中的生产”概念逐步演变为“空间的生产”,凸显了空间在生产过程中的主动性和主导性。这不仅扩展了马克思主义中“生产”概念的理论,也明确了“空间本身也参与了整个历史进程”[10]。

空间生产具有政治性和策略性,这一观点在马克思的著作中得到了阐释,他指出:“人们生产自己的生活资料,也间接地生产自己的物质生活”[3]108。空间生产体现了主体的生存状态,马克思指出,资本主义时代的空间生产力进步导致主体生存景象的变化,而资本与人的发展逻辑却相悖,使主体沦为被动者。资本的兴盛消解了正义的话语,推动了表象的再生产,维持了资本逻辑的延续,导致城市空间变得异化,进而影响了主体的生存状态。

(二)伦理缺失导致城市空间活力的主体迷失

在资本主义逻辑主导下,空间生产过程将主体的生存状态转化为对功能性需求的满足。这一转变导致主体在城市空间中逐渐迷失。城市空间的生产应以人的全面发展为中心,然而随着空间生产力的进步,城市空间的价值逐渐被边缘化,使城市空间变得异化。列斐伏尔指出,“任何一个社会,任何一种与之相关的生产方式,包括那种通常意义上,被我们所理解的社会,都生产一种空间,它自己的空间”[11]。任何生产方式都要为自身的合法性创造相应的空间。

马克思观察到不同的生产手段产生了不同的社会形态。资本主义初期,空间生产力尚不发达,但随着“不断扩大产品销路的需要,驱使资产阶级奔走于全球各地。它必须到处落户,到处开发,到处建立联系”[3]276。资本对空间的影响逐渐显现。在大众消费时代,资本从控制生产转向控制消费,以消费主义的形式进入日常生活。因此,需要重新审视生活方式和价值观,寻找人性化、有活力的空间生活方式。

(三)生态断裂导致城市空间活力中的物质变换裂缝

城市空间的物质变换是一个复杂的社会过程,但在现代空间生产中,资本逻辑导致资源配置的不公正,加剧了人与自然的矛盾。资本的消解和异化空间导致了生态断裂,使城市空间活力受到制约。

马克思指出物质变换是空间不断扩大的动因,他强调“生产本身是以个人间的彼此交往为前提的,这种交往的形式又是由生产决定的”[3]68。空间生产也是这样,马克思把“物质变换”的内涵作为理解社会与自然的关键,并批判资本主义生产方式,指出其中存在的“无法弥补的裂缝”。过度的空间侵蚀和不正义的空间生产反映了一个异化的物质变换。交换指的是组成城市的各个部分在城市空间进行的相互作用,但现代空间生产的价值归旨已被资本及其意识形态所侵蚀,导致了日常生活的异化和“物质变换裂缝”。当前的“物质变换”过程按照资本利益进行资源配置,使得人与自然的距离加大,资本在裂缝中的运作不仅导致了自然资源的消耗,也对人类社会产生了内在的侵蚀,进而引发了生态断裂和异化空间的形成。

在城市空间活力的阻碍因素中,资本掠夺、伦理缺失和生态断裂是主要原因。解决这些问题需要从根本上重新审视空间生产的目标和逻辑,推动城市空间朝着更加人性化、和谐、可持续的方向发展。

五、城市空间发展的伦理路径

在历史进程中,尤其是工业革命后,城市空间在技术理性的引导下经历了深刻变革,展现出前所未有的活力,宗教束缚下的城市焕发了新的生机和定位。然而,当今社会空间逐渐成为资本的象征,城市正逐渐变得片段化、等级化,日常生活空间的贫困化等问题日益凸显,促使人们对空间活力进行深入反思和追求。

(一)以人为本,寻求活力的人性基石

城市被视为现实人类的诗意居所,其存在受到人们目标和追求的塑造。美好生活的追求涵盖了社会、经济、文化和政治等多方面,是空间生产的推动力和目标。然而当资本主导时,空间变成了消费主义的象征,美好生活的追求被异化为物质追求。因此,通过伦理关怀重新塑造人们的身份认同、权益诉求、话语体系和社会关系至关重要。

空间活力是人们主体性、积极性和创造性的体现,需要在自由与正义、主流与多元文化、自觉与社会控制的辩证统一中实现。空间的正义与合理性是其核心,因为美好生活的追求涉及每个人平等和合法的基本权利。激发城市空间活力的关键不仅仅是为了物质生产,更是为了精神上的追求。胡塞尔警告说,“工具理性正在主导我们的生活,导致人们被排斥在外,形成了一个没有意义的世界”[12]。为了重新找回我们的主体性和正义,必须对城市空间生产进行批判性的审查。

(二)价值导向,追求活力的精神源泉

城市空间活力的激发与维持,依赖于主体的情感投入和价值观念的引导。活力样态受主体气质和审美的影响。依据马克思的理论框架,情感能量和道德支撑被视为通过社会关系网络对主体实践行为施加影响的关键因素。这种观点强调社会关系在塑造个体行为和实践活动中的基础性作用。通过社会互动和关系的构建,情感和道德在城市空间中得以体现和传递,进而影响空间的生产和使用。活力化的空间结合情感、道德、理性和非理性,激发主体的自主性、积极性和创造性。情感不仅是主体的心理体验,也是人类的本质力量,马克思指出,“人类奋斗所争取的一切都同他们的利益有关”[13]。空间正义是个体的利益诉求,以空间正义为原则的空间生产是激发活力的关键。

道德在空间活力中扮演着重要角色,作为日常生活的引导和社会实践的规范,为活力提供了内在的价值基点,协调多元利益诉求,提供主体的精神保障。真正的空间活力需要主体情感的注入和道德的支撑。

(三)生态弥合,实现活力的时代传承

城市空间生产的核心价值在于实现人性化生活。城市及其环境象征着人类最卓越的成就,即根据内心期望重新塑造生活环境。空间的城市化进程必须承认自然空间的基本地位,确保在改造和发展过程中不忽视自然元素的存在和重要性。哈维指出:“生态与社会事业通常相互包含与暗示,人类实践行为不可能游离于生态事业之外。”[14]城市空间生产揭示了人的本质力量,并且通过生态的构筑来拓展自然界限。但是,城市空间与被技术理性背景化的原始自然空间之间的关系,是我们迫切需要处理的关键问题。空间生态平衡的维系对于自然与社会空间的生产过程,以及城市空间结构的转型与重构,扮演着核心的角色。这一观点强调生态平衡在促进城市可持续发展和空间正义中的基础性作用。生态平衡不仅有助于恢复城市空间的整体性,还能促进人与自然、人与人之间的和谐共生。

六、结语

城市空间的涌现体现出人类通过构建可控制的秩序,摆脱对自然的绝对依赖性,这一过程展示了人类的自主性、积极性。通过塑造城市空间,人类不仅实现了对环境的掌控和改造,更在其中体验和实践了自身的创造力和主观能动性。因此,“城市是人的社会性、创造性在空间中的可经验、可感受地具体生成、聚集与转换,也就是各类文明要素的空间聚集与系统转换”[15]。然而,城市空间生成过程的现实问题引发反思,这些问题揭示了在城市空间生产中仅追求功能性和效率性的局限性,促使研究者和规划者重新审视城市空间的本质及其在社会和文化中的地位,探索更具人文关怀和社会意义的城市发展路径。这促进了马克思主义空间正义观在日常生活中的辩证启蒙,并推动了“美好生活”的内涵式构建,使得城市空间成为一处滋养身心的诗意栖居之地。空间生态平衡的保持对于自然与社会空间的生产机制,以及城市空间结构的重塑至关重要。这一理念强调生态平衡在促进城市可持续发展和空间正义中的基础性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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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张慧敏(1997—),女,汉族,福建漳州人,单位为吉林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研究方向为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

(责任编辑:冯小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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