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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改居”农村社区公共性衰落研究

2024-12-31孙先龙

智慧农业导刊 2024年7期
关键词:村改居农村社区公共空间

作者简介:孙先龙(1999-),男,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农村社会学,基层治理等。

DOI:10.20028/j.zhnydk.2024.07.025

摘" 要:公共性是乡村治理最基本的特点之一,其贯穿于乡村有关的事务与环境之中,并且依靠乡村生活表现出来。改革开放以来,受市场经济影响,农村集体经济受到巨大冲击,村庄集体性、公共性开始瓦解。随着城市化进程的推动,大量“村改居”农村社区诞生,传统农村生活受到影响,导致村庄公共性再次式微。无论是促进社会凝聚力、维护社会秩序,还是保证公共参与程度,“村改居”进程中农村社区的健康发展都有赖于“公共性”的重建。该文以皖西J区H村为例,从“村改居”前后农村社区公共性缺失方向研究,探讨“村改居”农村社区公共性流变的逻辑,为“村改居”农村社区的公共性的建构梳理新的思路,从而为现代农村社区治理提供新的借鉴意义。

关键词:“村改居”;村改居社区;农村社区;公共性;公共空间

中图分类号:D422.6" " " 文献标志码:A" " " " " 文章编号:2096-9902(2024)07-0102-04

Abstract: Publicity is one of the most basic characteristics of rural governance, it runs through the rural affairs and environment, and depends on rural life. Since the reform and opening up, under the influence of market economy, the rural collective economy has been greatly impacted, and the collectivity and publicity of the village have begun to disintegrate. With the promotion of the process of urbanization, a large number of rural communities were born, and the traditional rural life was affected, resulting in the decline of village publicity. Whether it is to promote social cohesion, maintain social order, or ensure the degree of public participation, the healthy development of rural communities in the process of \"village conversion\" depends on the reconstruction of \"publicity\". Taking H Village in J District of West Anhui as an example, this paper studies the direction of the lack of publicity in the rural community before and after the transformation, probes into the logic of the evolution of the publicity in the rural community, and puts forth new ideas for the construction of the publicity in the rural community, so as to provide new reference significance for the governance of the modern rural community.

Keywords: \"village to residence\"; village to community; rural community; publicity; public space

改革开放以后,随着个人生产责任承包制的出台,市场化经济的流行,农村集体经济开始逐渐分崩,集体性经济受到市场化经济的强有力冲击,农村人口逐渐外流,这使农村内生的村庄公共性再次式微,公共性的特点在农村逐渐淡化,个人变得个体化、私利化,私性被无限放大,公共权力的下沉和新型组织化建设的滞后,衍生了农民重权利轻义务的个体化趋势,农民越来越聚焦自我关切,村庄公共性的组织纽带产生了不同层次的断裂[1]。自农业税改革以来,农村的税收压力大大减轻,农民的生产负担进一步减少,但农村发展建设的问题却仍是一大难题。随着时代发展的脚步,城市化浪潮的推进,部分地区由于区域规划发展等原因,大量农村或多或少地主动或被动地参与到城市化进程之中,农村村落区域被统一行政规划,从而转变为安置社区,即我们通常所说的“村改居”社区。随着社会生活秩序的改变与乡土团结的动摇,“村改居”最大的变化就是公共性的重构[1]。这一改变,不仅是城乡二元结构的变化,更是农村公共性的解构。本文基于现象分析,研究“村改居”农村社区前后的公共性衰落,揭示“村改居”农村社区公共性演变的内在逻辑,为现代农村社区治理提供新的借鉴意义。

1" “村改居”前农村社区公共性的流失

对于改革开放后乡村公共性流失的研究,学界主要从公共空间、公共交往、公共服务、公共规则和公共精神[2]5个方面阐释,具体表现为公共空间萎缩、公共交往减少、公共服务缺位、公共规则解体与公共精神凋零[3],这是研究乡村公共性流失的主要方向。本文以皖西J区H村为例,对于H村的公共性缺失有着具体的现象表征和事实因素。

1.1" 村干部权威弱化

自农村税费改革以来,村干部的公共性权威就开始逐渐弱化,开始向私人性权威转变。随着国家不再依赖于底层干部来完成税费任务,村干部的权威受到了制度性的削弱。这种转变也是由于改革开放以来,农村社会发生了重大变化,多种社会价值观、消费观等涌入,冲击着村庄的内生规则,村干部不再能够利用规则来限制村民的职权,但他们仍然可以通过维护公共规则来展现自己的能力,比如在调解矛盾纠纷的过程中,他们可以通过维护公共利益来促进社会和谐。随着村庄共同生产生活的减弱和人际关系日趋理性化,村干部很难通过这种方式建立起公共权威,也就无法有效地维护村庄内部的规则,从而无法获得权威地位[4]。

1.2" 舆论压力式微

H村在改革开放后,同样与中部很多地区一样涌现了进城潮,村庄父辈基本都在外务工,一时间H村的青壮劳动力缺失严重,本身村庄的农业经济就不景气,农业发展需要人才,但青壮年纷纷外出,因此H村形成大多数农村的“半农半工”的常态化。人口外流到城镇,导致村庄集体力量的削弱,很多依靠集体的社会关联来驱动的公共事务无法得到充分发挥,比如集资修路等事件,个别“钉子户”不愿出资,原本村庄集体力量及社会关联性足够强,在集体舆论的劝说或家族说服下可能就会同意出资,而如今村干部的权威信服力不足,村庄群体的舆论也日渐式微,对于这些“钉子户”无可奈何,只能任由其所作所为。人口的流失导致村民之间的社会关系关联性逐渐减弱,村庄的熟人社会关系开始逐渐消散,集体的熟悉感和熟人社会的关联性开始崩离,双方之间的关系开始变得渐行渐远,之间的话语也不具有过多的亲切感。

1.3" 村庄自治力的弱化

无形的规则和秩序在熟人社会中不断减弱,人们总会不自觉或自觉地在人际交往中弱化原来的作用,最能有效代表的便是人们不再那么主动地参与到其他村民的私人生活之中,也没有以往对于村庄公共生活的热情[4]。在公共生活方面,H村村民的公共行动没有具体的公共规则,只要没有产生大的纠纷和矛盾,一切的公共行动和公共生活全凭村民的自我意愿行事,他们没有明确的生活质量要求,只是希望能够日子过得舒服点,没有那么多的繁文缛节。长久以来,完全依靠自发组织的活动便会越来越少,村委会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和费用来维持一些活动,大家没有共同的公共需求,对村庄这个集体也就没有一种归属感,又会形成一种村庄公共性衰落的恶性循环之中。

2" “村改居”后农村社区公共性衰弱的具体表现

对于“村改居”村庄社区公共性衰落的研究,学界主要从公共空间为切入点对“村改居”社区公共性进行剖析,认为“村改居”社区的个体行动逻辑具有较强的“空间性”[5]。无论关于“村改居”社区公共空间从何种角度进行分析,“村改居”的公共性衰弱也绝不只是公共空间的变化所导致的弱化,“村改居”社区的社会空间内充斥着城市与乡村、传统与现代等多元素的“聚集”[6]。

2.1" 传统农村公共交往空间的消失

“村改居”的空间性分为“居住空间”和“交往空间”[5]。从农村家庭院式的家庭住房来到了鸽笼般的住宅房,这种大空间半开放式的空间布局被完全打破,传统的半开放式住宅变成完全私密性住宅,村民不再享受以往在各家各户庭院门前的公共交往空间,甚至出门的公共交往方式也变得复杂化,交往空间从以往家庭式的半开放空间转换到住宅私密性空间或者社区完全开放性空间场所之中,不再像在村落里的随意任性。住宅区域场景的变化导致“村改居”之后村民的公共交往空间,单元门的隔离,不仅是一门之隔,更是公共性与隐私性的一种分离。传统农村的半开放式庭院正是在这种隔离空间感较弱的场所中发挥作用的,让大家的隐私性没有特别的私密,这样对于村庄的公共事务及公共活动可以更好地表达公开性,人们也比较充满熟悉感。这种公共空间的缺失,不仅弱化了熟人社会的公共交往,同时也让住户之间形成一种“防备”状态,相互之间也无法像从前一样自由出入,较少了一种公开信任感。传统农村公私空间的毗邻与联结,正是方便了私人事务和公共活动以各种相互联系和相互转化的形式在公共空间和私人空间内同时发生[7]。

2.2" 公共规则的约束力在下降

在“村改居”之后,所安置的社区又需要有专门的社区规则限制,传统的农村规则开始趋于崩离,比如以前农村红白喜事的举办可能就在家中举行,传统的规则将不复存在,这方面虽然有居住空间的变化导致的,但更多是社区居住规则的要求开始变化,无论居住空间的大小如何,也没有一个城市社区的家庭是在商品房里举行红白喜事的宴席,这是多年来城市社区所默认的公共规则。与此同时,原本居住在农村的农民并没有什么居住维修费、物业管理费等各种住宅管理意识,会和城镇社区的居住规则产生矛盾,这都是对于社区居住规则的挑战,公共规则需要集体的遵守才能发挥最大化的效力,但在H村“村改居”社区中,村民集体对于社区规则的要求充耳不闻,很多还是保持着农村时的生活习性,这都体现“村改居”后社区公共规则的效力不足,这无疑加剧了村庄集体性的式微。

2.3" 集体性生产活动的弱化

“村改居”后对于村民最明显的变化莫非于户籍制度的变化,原本城乡二元户籍制度的隔阂开始消散,身份上开始质的变化。当然,城乡二元户籍制度虽已然消失,但在村民心里的城乡二元户籍制度还是存在。其次,农民代表性的生产活动变化了,从进行农业性生产或半农业性生产活动的农民变为经营工业性生产或服务性生产活动的市民,他们从事的生产活动发生质的变化。他们不再具有农民的身份,并且也不再从事农业生产,大规模的农业生产活动不会再集体性组织开展,开始变得原子化从群体中剥离出去,个体化的现象在加剧,导致社区的公共性不断流失,很难再像在村庄时能够依靠农业生产把群体集中化,利用群体利益重塑公共性。生产性活动的变更是城市化进程中必不可少的环节,群体开始分崩离析,个体开始四处扩散,活跃在城市的各个角落,公共性的特点就很难去把握,因此生产性活动的变更才是导致“村改居”社区公共性流失的关键。

2.4" 社区共同体意识淡薄

从原来的自然村落转变到井然有序的社区空间之中,村民原本生活居住的空间发生大的转变,令他们无法在短时间内接受。熟人社会空间开始瓦解,一个群体的公共性和集体性需要强烈的情感认同和关系纽带来维持,缺乏了对于传统村落的情感认同,想让居民培养起来新的社区共同体意识是十分艰难且长久的。从农村来到城镇,从村庄到社区,从农村家庭院式的家庭住房来到了鸽笼般的住宅房,从熟人社会到半熟人社会,他们对于村庄的熟悉感在淡化,但他们并未完全地融入到城镇社区的生活之中,他们不理解社区的生活规则和生活习性,他们被迫地接受着“村改居”的现象,这种无缝衔接的身份链条让他们没有社区共同体的意识,本身村庄集体性意识就已经日渐式微,一种全新的共同体意识更无法让村民所凝聚起来,没有认同,就没有行动,社区融入与社区参与自然不高[8]。总的来说,随着时代发展、城镇化进程不断加快的步伐,“村改居”社区屡见不鲜,由于此前村庄公共性的流变和解构,新一轮社区公共性的式微和衰落也是在所难免。

3" “村改居”社区公共性衰落的内在逻辑

“村改居”前的农村公共性的衰落主要受到市场经济的冲击,各种私利和欲望被无限放大。随着城镇化节奏的加快,“村改居”后的社区公共性主要是依托空间变化带来的现代化生活的变革,导致公共性开始随着现代化而产生异变。

3.1" 空间异质化

原本村庄所维系的那种家庭式关联,随着进城风波的影响,很多熟悉的邻里之间逐渐陌生,紧密的互帮互助关系也慢慢消解,村庄的熟人社会开始慢慢演变成城镇中的“陌生”邻居社会,公共交往的能力开始渐渐弱化。即使在一些重大场合下会有所交集,但是这种关联也仅是属于熟人之间特有的聊天,当家庭遇到困难时,也不会像以往一样通过村庄的互帮互助渡过难关,开始转变为向内生家族求助,周围的住户邻居并无法给予农村邻里的那种家庭式关联,这是由于熟悉感与陌生感之间的差异,无法在城镇小区这种楼层式封闭空间里有效内生。“村改居”只是改变了留守村庄人民的居住环境,但是对于早已搬离农村的农民来说对于他们的居住环境没有多少实质性的变化,甚至还要因为这种改变而引发新的问题及矛盾。新的异质问题的催生,让村民之间的关系网络开始崩塌,空间的陌生感引发而来的异质化,使居民间的熟人社会开始淡化,这与以往在村庄的情形不同,缺乏了实质性的关系关联和制度规则。问题的关键在于,从农村基层组织过渡到城市基层组织管理,在原有关系架构和权威认同仍然有效的情况下,如何管理和服务大规模居民。否则处理不当,就会出现H村一样对于“村改居”社区的组织服务和公共规则的漠视,无法有效地对“村改居”社区进行一个现代城市社区的公共性改造,从而造成居民生活的反差,对基层治理有着潜在影响。

3.2" 生产异质化

从生产组织转变到生活社区来,生产和生活共生的村庄共同体消解,村民从生产到生活的一切活动都在这个共同体之中,而随着“村改居”的到来,原有的生产资源开始转变为自然绿地等景观,土地生产活动在空间内消失,村民又需要进行新一轮生产生活的转变。村改居以后,居住地似“城”非“城”,似“乡”非“乡”,农民一时对于自身的身份定位开始模糊。“村改居”后使农民有了居民身份,甚至在城镇里有了房,但是他们并非完全生活在城市之中,对于这些劳动力的安排也是一个新的难题。他们失去了传统的生产生活习惯,被迫地融入到城市生活当中去,很多群体的生产性活动开始被剥离,需要新的生产活动去替代,从农业生产到服务业或者轻工业生产活动中去,这种生产活动的异质化需要时间去适应,并且需要自身的配合。随着“村改居”社区的发展,公共事务的管理已经成为其核心任务,而城市社区的共有财产集体管理、多元化行动主体、管理的社会化和专业化倾向以及协商合作的运作机制,使得以村委会为主组织的生产生活模式面临着前所未有的挑战[9]。

3.3" 生活异质化

整齐划一的楼房、井然有序的街道开始替代杂乱无序的住房和乡村道路,这种统一的秩序开始逐渐建构起来,通用的标准和适用性开始成为指标,明确区域划分的城市因素替换了传统农村无规则的秩序,一种全新的生活环境开始弥漫[10]。承载着历史和集体记忆的乡村空间消散了,这种建设方式固然使管理更加便捷,但依附于特定场所中的共同体认同和地方秩序却被消解了。属于农民本身的生活记忆和生活文化被消解和淡化,村民们集体生活的场所被变更,无法再开展以前熟悉的生活活动,并且需要融入新的生活环境和生活关系。“撤村并居”的出现无疑会给当地的村落带来巨大的变化,政府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并采取了一些措施来改善“村改居”社区的环境,但是“村改居”社区的多样性使得村民们面临着重建社会关系网络的挑战,他们需要重新建立起对新社区的认同感和集体观念[11]。但目前的多数“村改居”社区并没有能够有效开展促进村民社区共同体意识的活动,村民往日的生活模式随着居住空间的变化而发生改变,这种生活的异质化不仅没有公共力量的引导,反而任由其滋生,村民不仅不会对新的生活环境有着过多的珍惜,反而还会有新一轮的生活要求进行追诉,这是目前很多“村改居”社区所面对的问题。

4" 结束语

随着“村改居”国家战略的实施,中国城市化的发展已经彻底改变了过去村落共同体的自然状态,打破了城乡二元分割的局面,加快了城市文明的渗透,使得城市文明与城市生活更加紧密联系,国家的力量也在不断推动,集体主义的精神也在激发着个人权利意识的觉醒,乡村土地的流失也使得原有的社区模式发生了变化,这些都为“村改居”社区“改造”的发展提供了强有力的支撑[6]。随着现代国家的发展,乡村社会的公私混合现象日益突出,但是缘于地方社会的局限性,它们缺乏推动公民和权威之间关系变革的动力。为了解决这一问题,国家必须加强对地方社会的管理,制定更加符合现代发展的公共规范,以便更好地实现社会的发展[11]。“村改居”的变革必然需要花费巨大的时间和精力去调控,而村庄公共性的唤醒是“村改居”社区治理的现实需求,“村改居”社区有着深厚的熟人社会关系和地缘血缘等纽带的支撑,对于村改居社区建构,需要建立新的社区秩序。

首先,由于时间的推移,社区成员的生活方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他们开始摆脱传统的地域和亲属关系,并且不断适应新的社区环境。此外,社区居民也应该成为社区价值体系建设的主体,不仅仅是旁观者,而是参与者,他们应当逐渐形成文化自觉,以实现社区的可持续发展。积极参与社区价值体系建设,强化社区归属意识和公共精神[12]。其次,需要发挥基层党建作用,H村的党员群众发展这几年较为重视,但是基层党建力量不足,需要加大对于基层党建能力的建设,依靠基层党建服务,从党建服务层面出发。在“村改居”中,“改”指的是“公共性”中的“公”和“私”的转换,但这种“私”的转变本质上并非由于村庄改造而产生的,而是由于公共性的转变,因此正确认识和理解村庄改造带来的“公私”转变,对于更好地推进“村改居”的发展至关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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